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斬草要除根,養虎終為患,這個道理誰都懂,豐盡染沒道理天天放個定時炸彈在身邊。
更讓人頭疼的是這兩人的處鏡,韓澈現在仍是豐火堂的少主子,表面上風平浪靜,其實已經暗潮洶湧,從那日的追殺來看,就知道眼下這種平靜的表象很快就會被打破。
孔鋒已經動手瞭,那麼豐盡染呢?什麼時候會翻臉?
要想確保這兩人的安全,最大膽的想法,就是扳倒豐盡染,韓澈執掌豐火堂,才能與孔鋒難分高下,兩相制益。
天宇要同韓澈合作,從他那裡吃到好處,也不知道是多久以後的事瞭,而且豐盡染那隻笑面狐貍,要想扳倒,實在難說。
自己摻進來攪這趟混水,實在是非常的無利。任辰風捏捏額角,想起老頭子罵他罵得口水橫飛的場面,就覺得十分頭痛。
什麼韓傢有恩於任傢,於情於理,他都必須得把這對姐弟保下來。
什麼他上輩子造瞭什麼業,才生出這麼個混帳東西來,也不知道對舒憐幹瞭什麼混蛋事,讓好好的一個女孩子把任傢當狼窟,急著要逃出去。
老頭子給他留瞭餘地,任辰風很清楚,雖然任啟華沒有兒子那麼精明的頭腦,但要真的想要搞清楚一些事,也不是做不到。
之前他確實對舒憐比較過分,說他彌補也好,替父還恩也好,反正任辰風怎麼也不肯承認,他其實另有想法,而且這個想法自從那日宴會之後,更是不斷瘋狂滋長。
想把那個女人據為已有,隻屬於他一個人,每天隻需要洗幹凈在床上等著他……
不,不僅僅是這樣,還要讓她愛上他,韓澈能做得到的,他任辰風也不會差。
哄女人開心,送鉆石送花,他樣樣在行,她處鏡危險,他也能保護她,不像韓澈那個自身難保的傢夥,他有錢,也就能有勢,她要什麼,他都可以給她拿來。
任辰風想得出神,絲毫沒發現自己早已神遊天外,那晚女人在他指尖綻放成花,眼角含春大膽放浪,她的腿像蛇一般盤在他精健的腰上,像是一絲一毫也舍不得分開……
他就是愛死瞭她在床上的樣子,好象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那麼滿足,不管她是穿著衣服還是脫瞭衣服,她都能輕易挑起他的欲望,想狠狠的蹂躪,又想狠狠的憐愛。
可惜她不在身邊,更不是屬於他的女人。
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像是心底生出瞭一隻小手,不停的撓啊撓,撓得他心底發癢。
“任,任總?”秘書伸出手在他面前晃瞭晃,“少爺!”
“啊!”任辰風猛的抬頭,“什麼事?”
看著一向邪氣狂妄的風少竟然像個花癡一樣掛著傻笑發呆,秘書嘴角抽瞭抽:“那個,電話,響瞭很久瞭。”
“……知道瞭,你出去吧。”任辰風拿起話筒,轉過身掩飾情緒。
秘書背脊一陣僵直,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錯瞭,向來情場上無往不利的風少,臉上竟然有可疑的紅暈。
臉紅瞭,臉紅瞭啊,而且紅得像剛涉愛河的小夥子,秘書直覺得雞皮疙瘩直往外冒,生硬的轉身拉上門,逃離這個詭異的辦公室。
整理瞭一下情緒,任辰風聽到話筒那邊的聲音,便恢復瞭平日的表情:“你趕得正巧,資料我已經拿到手,具體事情面見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