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不是特別刺眼,天上掛著幾朵雲彩,早晨的清風把清涼的空氣送入打開的窗口。我就坐在窗口,點上一根煙,享受著陽光明媚的清涼。連續幾天的放蕩,讓我有一種被掏空瞭的感覺,身體發虛。努力的伸直瞭身體抻瞭個懶腰,深深的呼吸瞭一口清新的空氣,舒服多瞭。
白玲在做早飯,我們倆昨晚一宿沒睡。我在想,這三個女孩,或者說兩個女孩和一個女人,她們跟我到底是什麼關系?會發展成什麼關系?最後的結局是什麼樣的呢?
那兩個不用太多心思。唯獨這個白玲,那麼的特別,那麼的出乎意料。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前後的表現簡直是天淵之別,讓人感覺的那麼不真實,那麼不敢相信。我不知道我跟她會發展成什麼關系,我真的要把她留在身邊嗎?她會不會是一個不定時炸彈?這樣的女人一旦發起飆來,恐怕後果不是我能控制的。
不知道為什麼,白玲讓我想到《亮劍》中的話,“明知對方是天下第一劍客,也要亮劍……”。呵呵,白玲,這可是你先亮的劍,我沒辦法,隻能接招瞭!實在不行,那就隻有祭起李雲龍的大旗瞭,“媽的!不過日子瞭,跟她拼瞭!”。
我倒要看看,一個對女人充滿自信的我,一個對男人瞭如指掌的你,最後的勝利會屬於誰?
“砰砰~”門口響起瞭敲門聲,這麼早,誰?
“老公在這吧?我都看見他車瞭。”是白鷺的聲音,這小妮子來這麼早幹什麼?興師問罪?
“你不是要去退抵押金嗎?怎麼到這來瞭?有事兒?”我看見白鷺走進來,問。
“我是要去,這不是讓白玲跟我一塊兒去嘛,你倆手機沒開,就隻能來找她瞭。怎麼樣?昨天晚上怎麼樣?”她一臉的壞笑。
“還能怎麼樣呢?”我無奈的伸出瞭雙手,擺瞭個無可奈何的姿勢。
“吃飯瞭~,洗手去,你們倆。”白玲把早飯端上來。
“不洗,我不想動彈。”我簡直連吃飯都懶得吃。
“大懶蛋!……懶鬼……”這兩個人口徑一致的指責我。
“不錯,這粥不錯,就是米沒泡好。”我喝著小米粥說。
“哪有時間啊?湊合吧,你。”白玲也坐下來。
“白鷺,叫你洗手沒聽見啊?”
“他都不洗呢,你怎麼不說他?叛徒!”白鷺忙著把荷包蛋塞進嘴裡。
“他是男人,懶點兒沒什麼,你是女人……”
“白鷺,今天我要去公司,不能跟你一塊兒去瞭,你自己去行嗎?”我說。
“沒事兒,大不瞭不要瞭,他們還能吃瞭我?再說,還有白玲呢,對不?”
“我不去,我要跟他去他公司看看。要不,你等等我,我明天跟你一起去?
“白玲好像有點不自然。
“啊?你怎麼不早說啊?早說,我就不來找你瞭。”白鷺有點失望。
“要不這樣吧,明天,明天我陪你倆去。”我在和稀泥。
“那我也要去你公司看看。”白鷺跟著和。
“行。”
吃完瞭飯,兩個小妞兒跟著我下樓。沒走幾步,就聽見我的車載報警瘋狂的響起來,我急忙加快瞭腳步,兩個女孩也跟著我。
出瞭樓門,我看見一個人站在我的車旁邊,不停的用手拍打著頂棚,旁邊還停著兩輛掛著軍牌的中華。
“住手,你幹什麼呢?”我有點怒瞭,但是沒發作,看看什麼情況再說。
“你是張毅?”
“我是,有什麼事?”
“跟我走一趟!”軍人的作風幹凈利落,這小子一定是個軍人,我這才放下心來。
“你們是幹什麼的?”我得問清楚。
“到瞭你就知道瞭。”說著,隨著他的手勢,一輛中華上面下來兩個人,直奔我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要幹什麼?”白玲走過來,站在我旁邊,警惕的看著我前面的三個人。
我註意到白鷺站在樓門口,沒動,怯生生的看著我。她怕瞭。這多少讓我心裡有點不舒服。雖然算不上“患難見真情”,但是這樣的表現肯定不是我希望看到的。白玲表現的倒是像個精明強幹的女人,這多少讓我找回瞭點兒自尊。
“你沒權利問,退後。”說著,他拉起我的胳膊。
“別動手,我跟你們走,別嚇壞瞭我的朋友。白玲,我沒事兒,別擔心。你先回去,完事兒我給你打電話。”說著,我跟著這位兵哥哥上瞭車。
“我等你!”她說的很堅定。
車子一直開到瞭沈空某部電子監聽團的團部門前,下瞭車,還是那個人帶著我來到團部。給我倒瞭杯水,他就走瞭。
“你小子幹什麼呢?電話關機,也不在傢,往公司打電話也不在,說你好幾天沒去瞭。忙什麼呢?”“飯團”一進門就給我來瞭個連珠炮。這傢夥姓范,是沈空某部電子監聽團的團長,大夥給他起瞭個“飯團”的外號。
“拉這麼大的架勢,到底什麼事兒?”我喝口水,問他。
“有壞事,也是好事,這次動靜兒大瞭。”他關上門,神神秘秘的說。
“什麼事兒?”說著,我遞給他一根煙。
“B4光纜斷瞭。”他抽瞭一口,憋著笑說。
“怎麼回事?誰幹的?斷瞭多長?什麼時候的事?”我有點著急瞭。
“昨天晚上,今天早上才報進來。一個市政府背景的開發商幹的,斷瞭十幾米,那麼老大的抓鉤,下去一爪子就給撓斷瞭。”
“準備怎麼辦?不對,應該說”你們準備怎麼處理“?”我才反應過來。
“活兒是你幹的,當然是你來處理瞭~。我們沒意見~。”他拽上瞭。
“上面什麼意思?”我得問清楚。
“上面很生氣,但是沒意思。”這傢夥一定有想法兒,我得問清楚。
“別賣關子,到底要多少?”
“上面沒意思。但是我們現在缺瞭不少東西,正愁沒錢購置呢,你說怎麼辦呢?”他笑瞭。
“缺什麼東西?”
“6輛車,還有去年的帳沒報。”
“你呢?”我得問問他是什麼意思。
“我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服從黨的分配。”他還真能掰。
“少廢話,到底要多少?”
“跟你一樣。”他飛快地回答。
“那我得算算。”
“讓你來,就是想讓你算算,好好算算。我在這兒,不影響你吧?”他一臉的奸相。
“拿筆,拿紙,快點。”
“警衛員,拿筆紙來,快點。”他大聲的吆喝著。
“需要多長時間?”我問。
“這麼大的事,考察要仔細,怎麼著也得三、四天吧?修復工程最少也得一個禮拜吧?這可不是一般的工程,一定要仔細啊~”他把話說的很嚴重,我明白瞭。
“那行,我算個數,你看行不。不行的話,再給我加幾臺設備。”
“加什麼設備?我那兒的東西可不能動。”這傢夥出瞭名的摳門兒。
“報廢的也不能動?那我就沒辦法瞭。”我也調侃調侃他。
“報廢的隨便,好的可不行。這批設備是今年剛更新的,還沒怎麼用呢。”
我拿起筆開始算,他就在旁邊微笑著看著我。
“一千五夠不?”我問他。
“成本,還是全部?”他掐瞭煙,問我。
“成本。”
“加上我倆的呢?”他關切的問。
“兩千二,行不?”
“行!我看行!”看樣子,他挺滿意的。
“報三千,多不?”我有點擔心,要得太多瞭,畢竟對方有政府背景。
“不多,不多。你不用擔心,就算是省政府也沒用。話,就看怎麼說瞭。”
他有點得意忘形瞭。
“別高興的太早,事兒還沒成呢。”我提醒他。
“沒事兒,隻要到時候咱倆配合好,其他的我安排,你就不用擔心瞭。”他一臉的嚴肅認真。
“那行,什麼時候用我,給我打電話。對瞭,你怎麼知道我在那兒?”我才想起來。
“你別老關機,男人關機肯定沒好事兒。”他沒正面回答。
“我這幾天在外面,沒電瞭,不是關機。你別打馬虎眼,到底怎麼找到我的。
“GPS,你的車裡有GPS.好幾天沒上班,肯定沒少關心失足女青年吧?”
他一臉的壞笑。
“呵呵,連這手段都用上瞭,你沒少下功夫啊。”
“廢話!這樣的好事兒不是天天能遇上,能不下功夫嗎?”
“沒別的事兒瞭吧?我在你這兒不舒服。”
“沒別的事兒瞭。我讓他們送你出去。”
“對瞭,你給我準備幾臺報廢的設備,最好是甚高頻一類的,畢竟跟人傢要瞭這麼多,不能沒點說法。”我站起來,準備出去。
“沒問題,隻要你那邊安排好,我這邊兒不用操心。”他也站起來送我。
“過兩天我請你吃飯。”快要上車的時候,他跟我說。
“忙,沒空,以後再說吧。”我應付著,這裡的氣氛讓我很不舒服。
“吃飯不積極,思想有問題呀~”他還在打屁。
“再見,有事兒電話聯系。”我關上車門。
車子載著我出瞭軍區司令部,直奔長青小區。……
“這麼快就回來瞭?沒事兒吧?”開門的是白玲,我看見白鷺在她後面,臉上帶著淚珠。
“沒事兒,接瞭個生意。手機沒電瞭,他們就直接找到這兒來瞭。”我敷衍著。
“我看他們開的是軍車,說話也挺沖的,當兵的吧?他們怎麼知道你在這裡?
“白玲的思維很快。
“他們是軍人,我跟沈空有業務來往,他們找不到我,就著急瞭。車上的G PS告訴他們我在這裡的。但是他們不知道我在哪個屋,所以隻能用車載報警通知我。
“我給白玲解釋。
“嚇死我瞭。”兩個人異口同聲。
“有什麼怕的?我又不是殺人犯。”我進屋,坐在窗邊。可能是因為早上的一幕,我有點怕看到白鷺,我的眼睛看著外面的天空。
“那,……什麼是GPS?老公。”白鷺走過來,好像不知道該說什麼。
“全球衛星定位系統的簡稱。告訴你,你在什麼位置。”我面無表情的回答。
“你還回公司嗎?”白玲問我。
“回,我這就走,回來就是取車的。”
“真的沒事兒?你說接瞭單生意,怎麼看不出來高興?”白玲是個難纏的角色。
“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何況一單生意乎?”我不想讓白鷺看出我在生氣。
“那,我能跟你倆去嗎?”白鷺怯怯的問。
“走吧。”我站起來,她倆跟著我下樓。
“送我回去吧,我昨晚沒睡好,困瞭。”剛剛開出去沒多遠,白鷺有點淒然的說。
“也好,那你就好好睡一覺。”白玲接下來。
“行,正好這幾天可能會挺忙的,恐怕沒工夫陪你。”我說。
“不是每個人面對危險都能像你那麼冷靜的,希望你能瞭解。”送走瞭白鷺,白玲好像在跟我解釋。
“我沒生氣,也沒怪她。隻是任何人碰到這樣的情況,說心裡一點兒波動也沒有那是撒謊。”
“碰到突發事件能像你這樣冷靜的女孩不多,她害怕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能理解。再說,我又不是她什麼人,她沒有義務跟我共患難。”我接著說。
“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瞭。”白玲釋然的說。
“我在你眼裡就是那麼小肚雞腸的嗎?”
“不是。我隻是不希望,你因為這件事對她冷淡。如果那樣的話,就真的是小肚雞腸瞭。”她句句帶刺。
“沒必要每一句話都夾槍帶棒的吧?讓男人感覺疲憊的女人,不是聰明的女人。”
“我知道,我說的是真話。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
“哦,對瞭。如果你再看到格格,替我勸勸她,我不想跟她有什麼瓜葛,我累瞭。”我忽然想到瞭格格,覺得根本不可能同時應付3個女孩。
“你自己惹得禍,你得自己收拾。”她看笑話一樣的說。
“算瞭,我自己說吧。”
“你真的累瞭,別當真,我跟你開玩笑的。我幫你說。如果我真的什麼也不幫你,那還配當你二奶嗎?”她懂得適可而止。
“謝謝你。”
“不客氣。”
“老大,你可來瞭。飯團打電話來找你,說你關機瞭。我告訴他我也找不到你,結果把我臭罵一頓,什麼事兒呀?你幹嘛去瞭?”一進門,六子急三火四的問我。
“沒事兒,給我召集所有技術人員,我有事兒說。”一邊吩咐,一邊換上電池。
“他要是知道,你這兩天在幹什麼,肯定在心裡罵你一萬遍瞭。”白玲笑著說。
“不會的,我的員工都是一頂一的,面對突發事件都能應付。否則,我不會留著用的。”我有點顯擺的說。
“別吹,一會兒我自己看。”
“你去到處看看吧,一會兒我要給他們開會,你不方便在場。”
“你不說,我也不會留在這裡的。”說著出去瞭。
“老大,你從哪找來這麼漂亮的妞兒?啥時候,給我也聯系一個?”開完瞭會,六子嬉皮笑臉的猴上來。
“幹完瞭這活兒,你想找什麼樣的都行。剛才的會,你都聽明白瞭?”
“明白。不過老大,幹完這活兒,你真能分我們這麼多?”他有點兒不相信。
“隻要飯團那邊不出差錯,你們不出差錯,肯定沒問題。”
“一條光纜,就算上轉發器放大器也值不瞭多少錢啊?怎麼……”
“嗯……”我打斷瞭他。
“對不起,老大,我走瞭,你別生氣。”他一溜煙兒的跑瞭。
“把跟我來的女孩叫來。”我對著他的背影喊瞭一聲。
“什麼大生意?我看見從會議室裡面出來的人,臉上都春風滿面的。”白玲問我。
“你看這些員工的精神面貌怎麼樣?”我沒直接回答。
“情緒很高漲,沒有玩兒的,都挺認真的。你還真有兩下子。”
“不是我有兩下子,是錢!有錢能使磨推鬼!”我有點賣弄的意味兒。
“你給他們開多少錢?”白玲挺好奇的。
“我把收入的45% 都給他們,每年還有兩次旅遊,你說他們能不認真嗎?”
“那他們是大股東嘍~”
“嚴格來講,他們比我重要。”我嚴肅地說。
“能像你這麼想的,太少瞭。如果當初我能碰到你這樣的老板,打死我也不會出來幹這個。”她有點感慨。
“如果當初你沒出來做,能看到我嗎?”
“這倒是。對瞭,你還沒告訴我,你剛才開會的那些人能開多少錢呢?”
“以後不要打聽這些,我不喜歡有人管我。這次就告訴你吧,下不為例啊。
一共四個工程師,一個跑腿兒的。幹完這單,每個工程師十萬,跑腿兒的五萬。
“我十分討厭女人幹預男人的生意。
“跑腿兒的五萬?你瘋瞭?”她張大瞭嘴。
“我能給他五萬,他得給我創造多少利潤?”我啟發著。
“道理我懂,可是跑腿兒的也不值五萬啊?”
“跑腿兒的含義有很多,看你怎麼理解瞭,譬如:心腹,或者你的左膀右臂,又或者是你的影子。”
“我明白瞭。有時候跑腿兒的比工程師重要,對不?”
“對。所以我很重視跑腿兒的。還有,上次給你修電腦,工具就是跑腿兒的六子給我送的。”
“看來六子跟你關系一定不一般。”
“別當他面六子,六子的。他的職位是經理助理。”
“真羨慕他,他可以用自己的努力和忠誠換來合理的,甚至是超值的回報。
我都有點兒動心瞭。“白玲有點感慨。
“這幾天你一定挺忙的,我跟著你合適嗎?”
“不是大活,不會太忙的。我希望你能在情況允許的時候跟著我,我喜歡你跟在我旁邊。但是,你要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我低頭看著她,溫柔地說。
“我要是來應聘,該應聘什麼職務?你會考慮我嗎?”她沒有直接回答我。
我坐下來,註視著端坐在我面前的白玲。一頭栗色微卷的長發,標準的瓜子臉,白皙的面孔,粉紅色的嘴唇,一身白色的休閑裝。上身挺直,兩隻胳膊自然的放在班臺的上面,兩腿並攏。一個標準的白領麗人。就算是不加裝飾,她那種帶著點憂傷的氣質也是出類拔萃的。她的睿智和冷靜,是一個經理助理或者公關的必要條件。如果不是她,我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不會,我決不會考慮的。”我回答的很幹脆。
“因為我是小姐?”
“你太敏感瞭。首先,我決不會讓我的女人參與我的生意,這是原則,就連我老婆也不例外。其次,你是我的二奶,如果讓你出現在我的生意裡面,出現在那些場合的我與之合作的臭老爺們兒中間,我看著不舒服。”
“第二點我能理解,第一點為什麼?自己人應該更放心才對呀?”
“如果我的女人出現在我的公司裡面,就算不擔任任何職務,員工也會把她當作老板,或者是凌駕於老板之上的人。久而久之,就會取代我。還有,我有點兒大男子主義,女人在很多時候眼光看得不是很遠。我這麼回答,你滿意嗎?”
我微笑著看著她。
“我隻是好奇的問問,根本沒想過要參與進來。就算你同意,我也不會的。
如果我真的參與進來,那結果不會太好的。“她很聰明。
“我知道。”
“那,接下來,你還有什麼安排?”
“你等等,六子~。”我喊瞭一聲。
“老大,什麼事?”六子的動作很快。
“你隨時待命,我的辦公室留給你,那輛捷達也留給你專用。這幾天就辛苦你瞭,如果飯團來電話要勘察現場,你就安排。但是如果要施工,就一定要我同意才行。不到最後關頭,我不出面。明白嗎?”
“放心吧,老大,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
“我知道,隨時保持聯絡。”
“好咧~。”說著,一屁股坐進瞭松軟的椅子裡面,打開電腦。
“還是老規矩,不管對方是誰,記住。”
“記住瞭,你快走吧,再不走就趕不上二路汽車啦。”這小子,還真把自己當老板啦。
“我帶你吃點好東西去。”我拉著白玲的手,往外走。
“吃什麼?”
“小籠包,餛飩。”
“一定挺好吃的。”
“還沒吃,你怎麼知道?那地方很小,也不幹凈,也可能你嫌破也說不定呢?
“環境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去吃的,好吃就行。你的嘴那麼刁,你說好吃,那就一定好吃。”
“那可不一定,吃瞭再說吧。”
“你讓六子一個人坐鎮,行嗎?不是我在場,你不方便說話吧?要不,你回去交代清楚,我等你。”
“你是想問,老規矩是怎麼回事吧?”
“你,真挺討厭的。”她嬌嗔著,掐瞭我一下。
“其實很簡單。當你的對手實力不如你的時候,你就可以用一個很有名的規則來對付他。就是”GoodCAP,BadCAP“。六子就是BadCAP,如果成瞭,就不用我。
如果不成,還有我這個GoodCAP把事情拉回來。明白啦?“我摟著她。
“這麼說,這次的對手實力不如你瞭?”
“不,比我高多瞭,有市政府背景,很可能最後出頭的是省政府。”
“那你還……?”
“可是,我的後面是沈空司令部。”
“沈空再大,還能大過省政府?”她終究隻是個女人。
“沈陽軍區是全國七大軍區之一,其管轄范圍包括東北三省。而且,軍區歸中央管,地方再大也跟軍區沒法比,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你什麼時候看見交警敢攔軍車呀?”
“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呵呵,那你不成瞭”狐假虎威“瞭嗎?”
“我管他是虎,還是狐?能掙錢就行。”說著,打開車門。
“這不是往白鷺那兒去的路嗎?”她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問。
“沒錯,那傢小籠包就在白鷺傢不遠的地方,你給她打個電話,問她在不。
“你考慮的真周到,我枉做小人瞭,還以為你生她氣瞭呢。不用打電話,直接去就行,她肯定在。”
“你怎麼這麼肯定?”
“她不開心的時候,就一定會搬個板凳,坐在魚缸前面看魚。不信,咱倆打賭?”
“賭就賭,你說吧,賭什麼?”
“嗯……這樣吧。你要是輸瞭,就三天不準做愛。我要是輸瞭,就三天以後讓你一晚做三次。行不?”
“行……,哎,不對呀?怎麼不管輸贏,我都三天不能做愛呀?你這不是畫圈,讓我往裡跳嗎?這不公平啊?”
“為你好,你這幾天累壞瞭,該歇歇瞭。”她用溫柔的目光,心疼的表情看著我。
“謝謝你~”我真的覺得心裡一股暖流湧上。
“應該的,二奶就那麼好當啊?操心著呢~”
“我暈~”
“一會兒我開門進屋,你輕點跟著,別出聲,別讓她聽見。看看她究竟在幹什麼。”
“她要是沒在呢?”
“那就三天以後,跟你做三次唄。”
“行。”
“幹嘛呢?”進瞭屋白玲直奔白鷺的臥室,我跟在白玲的後面,躡手躡腳的。
“沒事兒……”白鷺果然坐在魚缸前面,沒回頭。
“沒事兒?那你坐在這兒幹什麼?你不是困瞭嗎?”
“我沒困,我在這兒想點兒事兒。”她還沒回頭。
“想什麼想,有什麼好想的。不就是早上那點兒破事兒嗎?還值得想?走,吃飯去。”
“我不去瞭,你……”白鷺回過頭來,看見瞭我。
“你怎麼來瞭?”她挺驚訝的。
“我來看看你呀”我笑瞭。
“你生氣瞭,是不?我太不爭氣瞭……”她眼睛紅瞭。
“這是什麼話?”
“我害怕瞭,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應該跟你在一起的,我……”她有點語無倫次。
“別胡思亂想瞭,我沒生氣。害怕挺正常的,真能做到處變不驚的,沒幾個。
當時,我也害怕瞭,何況是你。再說瞭,哪有人真能什麼也不怕的?“我坐在她旁邊,安慰著。
“你不用安慰我,當時白玲就沒害怕,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讓你失望瞭。
“她哭瞭。
“不是安慰你,害怕是人之常情,是自然的反映。我想,白玲當時應該也害怕瞭,隻是沒表現出來,對不?”我回頭問白玲。
“當然啦,那幾個人都那麼沖,還開著軍車,誰能不害怕呀?”她顯得有點誇張。
“可是她沒表現出來,還站在你旁邊,我連跟你站在一起都不敢,……”
“人跟人不一樣,她比你大瞭好幾歲,經驗也比你豐富,這很正常。”
“可是……”
“別可是瞭,我都快餓死瞭,快點的,吃飯去。”我有點不耐煩瞭。
“吃什麼呀?”白鷺不哭瞭,可是還是顯得唯唯諾諾的。
“吃你~。格格呢?”我沒看見格格。
“她走瞭,掛著吃工作餐,能省點兒錢。”
“那,她就沒口福瞭,咱們走。去洗把臉,眼睛都哭紅瞭。”
“到底吃什麼呀?”
“不是告訴你吃你瞭嗎?還問。”白玲調笑她。
“你,討厭,你也幫著他。”白鷺起身去洗臉。
“你真行,剛才說的是真心話嗎?”看到白鷺到外面洗臉,白玲小聲兒的問我。
“是真話,但是真心話往往傷人傷己。嘴上那麼說,心裡就不一定是怎麼回事兒瞭。”我不想騙她。
“那以後呢?你別告訴我,你要跟她一刀兩斷。”
“走一步算一步吧,管那麼多呢。”
“別讓自己太累,要不,你休息幾天吧。”
“休息?我這個人,不能閑著,能閑出病來。”
“也是的,你還得忙生意呢。”
“生意不用忙,是用腦子,是在算計人。說白瞭,什麼生意,都是在算計對手,算計人。歸根究底,做生意,就是在做人。”
“就你大道理多,走吧。”我看到白玲的眼睛裡閃過一道驚訝。
北市花鳥魚市場的西邊拐角處,一排破舊的平房中的一間,上面簡陋的牌匾上面寫著“杭州風味小籠包”。
“就這裡呀?怪不得你說這裡,又破又舊的,還真是。你怎麼喜歡這裡?”
白玲下瞭車。
“好吃就行,管他環境好壞呢。再說瞭,”不幹不凈,吃瞭沒病“。”我鎖上車,帶著她倆往裡走。
一個十幾平米的小屋裡面兼顧瞭廳堂和後廚的所有功能,爐灶上面的墻壁已經被經年累月的油煙熏黑瞭。裡面,靠著兩邊的墻壁擺著四張簡陋的折疊桌子,桌子上面擺著醬油和醋瓶還有方便筷子。還有一張桌子沒人,三個人坐下來。
“你倆能吃多少?”我問。
“你能吃多少?”白玲問我。
“兩屜。”
“你吃多少?”她又問白鷺。
“一屜,差不多吧。”看來她還在為早上的事情耿耿於懷,說話都不敢大聲。
“那,我倆吃兩屜。”白玲說。
“老板,四屜包子,三碗餛飩。”我跟老板扯著脖子喊。
“馬上就來。”老板也是扯著脖子喊。
不多時,四屜皮薄餡大的包子和三碗熱氣騰騰的餛飩端瞭上來,三個人各自開始埋頭苦幹。
“我住這一年瞭,都沒發現這麼好吃的地方,你怎麼發現的?”吃完瞭飯的白鷺好像恢復瞭往日的爽朗。
“我養魚的時候老來北市,就發現這裡瞭,你覺得怎麼樣,白玲?”
“好吃,不過有點兒咸。”吃的鍋幹碗凈,才想起來說咸。
“接下來的幾天,我可能要忙生意,所以不能陪著你倆瞭。”我想休息一下。
“知道,你忙你的。”白玲說。
“那我送你們回去,然後我也該回傢看看孩子瞭。”我發動瞭車子。
經過瞭四天的和市政府、省政府以及開發商的艱苦談判,終於把價格鎖定在兩千六百萬。這個結果比我想象的要好,沒想到飯團的嘴這麼硬,就是不松口。
跟軍隊的事情就是這樣,明明知道是他獅子大張嘴,你也沒辦法,連個理由都不給你,一句話“國傢戰略安全能用錢來衡量嗎?”,你還說個屁?其實B4光纜,是一條監聽團備用的通訊光纜,就算是真的要重新熔接,也用不瞭多少錢。
既然價碼定瞭,那剩下的就是遵照各級政府和當事人的要求,盡快的修復光纜(他們怕夜長夢更多)。期間,開發商要求更換修復光纜的承包商,被飯團以無法確定保密為由拒絕瞭。遵照飯團和沈空領導的指示,我吩咐六子和四個工程師,“沒日沒夜”的把修復工作,在四天之內完成。當然瞭,錢已經打過來瞭。跟部隊打交道,就是爽!
“多瞭四百,怎麼辦?”飯團瞇著眼睛看著我。
“你看看你選的地方?這麼破,有好吃的嗎?”我沒回答他,我知道他心裡早就有譜瞭。
“他傢雞架特別有味兒,一會兒你好好嘗嘗。我問你話呢?”他開始互相摩擦著兩根方便筷子上面的木刺兒。
“你不是都想好瞭嗎?還問我。”我跟著他一塊摩。
“你是承包商,當然讓你說瞭。”這傢夥是個一頂一的老油條。
“真讓我說?”
“快說,別嚰嘰!”
“留下一百,作為你們團的設備報損,剩下的捧到上面去,你去。”我把好處都留給他瞭。
“你不留點兒?”
“我留著幹什麼?我胃不好,吃多瞭受不瞭。再說瞭,好吃的也不能一次吃完啊?”跟這些吸血鬼就得“舍得”。
“夠意思,沒說的!以後大哥一定給你找回來。”他笑瞭。
“先別高興~”我拉長瞭音兒。
“還有什麼事兒?”他的表情很警覺,我想笑。
“你最近喜歡到哪兒搞個人衛生?”
“你問這幹什麼?想跟我學?”他松點兒瞭。
“想學,我也得天天向上嘛~”
“凱撒宮。”
“我明天給你送兩張小卡片,到時候我讓六子跟你聯系。”我決定給他下點兒更香的餌。
“什麼卡片?”他有點好奇。
“別問瞭,六子給你打電話,你就跟他要就行瞭。”我開始把雞架大卸八塊。
“你小子,就是鬼點子多,呵呵~”他明白瞭。
“你不比我鬼呀?連GPS都用上瞭。下次,別搞這麼嚴重瞭啊~”
“這不是著急嘛,不會瞭,以後不會瞭。”他也開始動手瞭。
“還別說,這味兒還真不錯,你還挺會找地方的。”味道是不錯。
“那你看看。”
晚上,跟著酒足飯飽的飯團來到白金,這小子對白金的一個小妹妹情有獨鐘,而且還有個有點怪的原則——跟別人一塊出去,隻做口活。還美其名曰“幹凈”。
靠!
坐在榻榻米上面,我倆喝著茶水,下著象棋。
“哎,你說要是把你們團的戰士一塊兒找來,能是個什麼結果?”我突發奇想的問他。
“什麼?”他差點把茶水噴出來。
“你還能行不?”我嚇瞭一跳。
“這幫小子,一天一天的憋得勁兒老大瞭,把他們領著來,那還不得出人命?
“不至於吧?”
“不至於?我聽說有個尖刀排的小子,閑的無聊拿自己的傢夥比試,你猜他們比什麼?”
“比誰長?還是比誰大?”
“還工程師呢?就這麼點兒想象力?”
“到底比什麼呀?”
“他們集體自慰,然後往一張打印紙上面射,誰最後射穿瞭,大傢輪班請他吃一次飯。我當時聽瞭,差點兒沒笑死。”
“真他媽有想象力,是人才。真是,強將手下無弱兵啊~”
“去你媽的吧,又不是我的兵。”
到瞭三樓的偏廳,兩個人開始各自挑選自己的目標。飯團的目標馬上就被鎖定瞭,可是我沒看到格格,於是找來小弟問。
“格格沒來?”
“來瞭,哥,上鐘呢。要不,您看看別的?這都挺漂亮的。”小弟很殷勤。
“還有多長時間?”
“估計也快瞭,要不,您等會兒?”
“那我等會兒。”說著,我坐下來,點著瞭一根煙。
“你什麼意思啊?來抽煙來瞭?”飯團看我坐下,也走過來坐下。
“你跟我湊什麼熱鬧,你的美眉不是等你呢嗎?”
“有福同享嘛~,你的上鐘呢?”
“嗯”
“我陪你,咱倆一塊兒來,也得一塊兒爽。一會兒,還得比比呢。”
“我比你年輕,沒有可比性。”我還真沒打怵。
“話,別說太早~”他還不服。
“那就走著瞧。”
“哥,格格下鐘瞭,我給你叫過來?”小弟跑過來。
“去吧。”
“你快進去吧,我肯定比不過你,一會兒小妹妹等急瞭。”我有點不想讓飯團看見格格。
“那我走瞭啊,你快點兒。”說著,飯團摟著他的紅顏知己進去瞭。
“哥,格格上廁所瞭,一會兒就來。”小弟站在我旁邊說。
“知道瞭。”
“哥,格格有個特點,很多客人都喜歡,不知道您感興趣不?”小弟沒離開,繼續說。
“什麼特點?”我有點聞到陰謀的味道瞭。
“格格後門老爽瞭~”小弟的臉在我眼裡變成瞭一堆狗屎。
“你試過?”我引誘他繼續說下去。
“我沒試過,玩過的客人都說爽,您不試試?”一堆醜惡的更臭的狗屎。
“你今天拿到小費沒?”
“我們哪有小費啊。”
“去把我朋友叫出來,我有事兒跟他說。”
“你又出什麼妖蛾子啊?我都脫瞭。”飯團敞著上衣走出來,抱怨著。
“把煙給我。”我知道飯團有個習慣,每次上樓選人的時候,都會在煙盒裡面裝上一些現金,碰到好的就打賞。
“你不是有嗎?”
“我要整盒的~”我說。
“給你,還有事兒沒?”說著把煙盒遞給我。
“沒事兒瞭,打擾你瞭。”我接過來,看著飯團一路小跑的進去瞭。
“你跟我來。”說著,我帶著小弟來到樓梯口的大柱子旁邊。
“這個給你,別跟我廢話。”我拿出三張一百元的塞給他。
“哥,不用,您要是不高興就直說,這不是打我臉嗎?”他不敢要。
“我讓你拿著就拿著,哪來那麼多廢話。”我厲聲的說。
“那~,有什麼吩咐,您就說吧。”他接過瞭錢。
“格格是我幹妹妹,我不希望再發生她被打的事情。明白沒?”
“哥,格格被客人打,跟我沒關系呀!真的!”
“我不管有關系,還是沒關系,總之,再發生的話,我打斷你的腿。以前的,就當沒發生過,但是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好好照顧著,好處少不瞭你的。我說到做到,記住沒?”
“哥,我不知道她是您幹妹妹,要是知道我怎麼地也不敢呀!”
“少廢話,我剛才的話,記住沒?”
“記住瞭,記住瞭,您放心吧。”他聽說以前的事情可以一筆勾銷,放心瞭。
“那好,去把她領過來。”說著,我挑瞭一個房間進去。
格格顯然沒想到會看到我,進門後愣瞭一下,然後有點兒不自然的說
“你怎麼會來的?”
“忙完瞭,跟一個朋友來的。坐。”我拍瞭拍床邊。
“你想怎麼做?”她臉有點兒紅,好像會錯意瞭。
“我是說,讓你坐下來。”我微笑著看著她。
“你朋友呢?”
“他跟他相好的已經進房瞭,我等你呢。”
“你別看著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瞭……”她的臉更紅瞭。
“怎麼辦?涼拌!”
“你特意來找我的?”
“嗯,你要是累瞭,就睡一會兒,要是不累,就陪我嘮一會兒。”我盤上腿,點上煙。
“那行,我陪你嘮會兒嗑兒,要是你想要瞭,就說。”她坐上來,上半身靠著我的後背。
“渴不?”
“有點兒,我給你倒水去。”說著,要起身。
“別動,你累瞭,我給你要瓶營養快線去,你就等著就行瞭。”說著,我站起來。
“那挺貴的,我不要。”
“聽我的吧~,服務生,給我來兩瓶營養快線一瓶礦泉水。”我把門開瞭個縫兒,喊瞭一嗓子。
“你也喝營養快線呀?”
“都給你,等我走瞭,下半夜你留著喝。”我退回來,坐到床上。
“你對我真好,我越來越喜歡你瞭。”這句話讓我突然間怔住瞭,怎麼這麼熟悉?
我想起來瞭,這是小姐常用的伎倆,讓你以為她真的越來越喜歡你瞭,其目的是讓你更加心甘情願的加鐘,或者幹脆付出更多的金錢。我的自我保護意識,突然間像是睡醒瞭一大覺,猛地覺醒瞭。也許格格是真的,但是我忽略瞭一個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她缺錢。為瞭錢,她不惜一切代價,她的一切都是為瞭錢。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導致錢對她這麼重要,但是我知道,她嬌艷的像是洋娃娃一般的外表下面一定隱藏著更深的東西。我不想,也沒有必要去探究她的內心隱藏的究竟是什麼東西,我不可能同時也跟她保持關系。不隻是生理上,在心理上也是一樣。我現在在洗浴中心,我是一個嫖客,而她僅僅是個小姐,我的任務就是要在她身上獲得生理享受,而她將在我身上獲得金錢上的回報,僅此而已。就算是,她說的都是真心話,我也不想,也不應該再繼續糾纏下去瞭,我為她做的夠多瞭。
“想什麼呢?那麼嚴肅。”她看出來我的不對勁瞭。
“沒什麼,有點兒累。”我敷衍著。
“那我給你按一按。”她直起上身,要給我按摩。
“總得脫瞭衣服吧?怪熱的。”說著,我開始脫衣服。
“那我把空調給你打開。”
“不用,脫瞭就不熱瞭。你也脫瞭吧,我想看你的咪咪~”我恢復瞭一個嫖客應有的態度。
“有話還不直說,非得拐彎磨腳兒的,你給我脫吧。”說著,她就跪坐在我的旁邊,等著我脫。
我一件件的脫去她的緊身低胸晚裝、胸罩和內褲。然後,一個充滿青春活力、熱力四射、嬌艷動人的肉體就呈現在我的面前。白嫩的皮膚、鼓鼓的乳房、粉紅色的乳頭、微微隆起的乳暈、略顯豐腴的身體、充滿彈性手感十足的屁股,最可恨的是,她的陰阜幾乎沒有陰毛,隻有寥寥無幾的幾根很細的陰毛。白白的陰阜,上面貼伏著幾根很細,很柔軟的陰毛。就這樣,一個白生生的,像是鮮嫩的能擠出水來的誘人肉體,就擺在瞭我的面前。
“真美!”這句話,是由衷的。
“現在幹什麼?”她像是有意在展示自己的資本,問我。
“幫我按一下吧,我有點兒累瞭。”
“那你趴下吧。”
“就按一下肩膀,坐著按吧。”我坐著沒動。
她跪在我的後面,開始用豐滿的小手按摩我的肩膀。我忽然覺得應該讓她在我的前面給我按,那樣就能更好的欣賞她的肉體瞭。
“你坐在我的腿上,在前面給我按吧。”
“行,你說什麼都行。”
她坐在我的腿上,渾圓而充滿彈性和熱量的屁股就緊緊的壓著我的大腿根,兩個鼓脹豐滿的乳房在我的眼前驕傲的挺立著,仿佛在迎接我的到來。兩隻手在我的雙肩上不緊不慢的按壓著,我用兩隻手輕輕的環抱著她的腰。這時候的她,用這樣的姿勢已經不能很好的給我按摩瞭,根本是在撫摸我的肩部。一對豐滿鼓脹的乳房若即若離的在我的臉上晃來晃去,嬌嫩的乳頭還時不時的碰一下我的臉。
我感覺到欲火開始上升,雞巴起瞭生理反應,硬挺的頂到瞭格格的小腹上面,沒有規則的跳動著。我用手握住她的兩瓣白白的豐滿的屁股,用力的握著。嘴巴一下子含住瞭她豐滿的乳房。她也很配合的把身體整個靠向我的頭部,重重地把乳房壓過來,好像要讓我窒息一樣。嘴裡發出輕微的呻吟,身體的熱量開始上升,兩隻手環抱著我。
“我想要你……”我必須要把雞巴插進她的屄裡,有點兒迫不及待瞭。
“嗯……”她沒動,還坐在我的腿上,伸手拿出一個避孕套。
“我給你戴上。”她從我的腿上挪下來,小心翼翼的把避孕套拿出來。
把避孕套放在嘴裡,對準我的龜頭套上去,然後用嘴唇一點點兒的把避孕套整個套在我的雞巴上面,最後用手把套子整理好。看著一個洋娃娃一樣的女孩,用嘴給你套上避孕套,無論是誰都會欲火焚身的。我也不例外。
“你來吧。”說著,我靠在床頭上,伸直瞭雙腿。硬挺的雞巴就在兩腿之間挺立著。
“你的……好硬……”她緩緩的引導自己坐在瞭雞巴上,緩緩的開始上下運動。
她的兩隻手按著我的前胸,雙臂伸直,兩個乳房被胳膊束縛著,顯得乳溝更加明顯,整個乳房也更加豐滿誘人。她的陰道很熱,被她的陰道包圍著的雞巴感覺很舒服,很溫暖。動作的幅度不大,像是在一點點兒的點燃最後的激情。呼吸的速度慢慢的加快,呻吟的聲音開始漸漸加大。
我翻身把她壓倒,她的兩條腿被我壓在腹部上面,陰毛稀少的小屄就展現在我的面前。我用兩隻手握住她豐滿的乳房,滿滿的。看著紅黑色的雞巴在白皙的小屄裡面進進出出,我的手漸漸的加大瞭力度。她的乳房被我捏的有點變形,臉上的紅暈越來越嬌艷。我加大瞭力度,雞巴像是一臺打樁機一樣在她的陰道裡面重重地砸下去。每一次落下,都會跟她的陰阜和小腹撞擊而產生“啪啪”的聲音。
“你……幾天沒做瞭?”她在叫床之餘問我。
“好幾天瞭。”
“憋壞瞭……吧?”
“還行。”
“抱著我……啊……”
我松開她的雙腿,伏下身子,緊緊的抱住瞭她。她的兩個乳房被我壓成瞭兩個橢圓形的肉餅,緊緊的貼在我的胸前。她也用兩隻手環抱著我,兩條腿交叉著勾在我的後腰上面。兩個人的陰部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結合部已經被淫水沾濕的滑滑膩膩的瞭。我感覺到她的陰道一下一下用力的擠壓著我的雞巴,整個陰道好像一個嬰兒的嘴在吮吸乳房一樣的吮吸著我的雞巴。一松一緊,一前一後,一深一淺。根本不需要我去移動身體,她主動的給瞭我一種比我主動更能增加刺激的,更舒服的享受。我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享受著她的小屄和陰道給我的服務。貼的緊緊的兩個身體都開始出汗瞭,汗水潤滑著兩個人的結合部。我騰出來一隻手,在她的小屄和屁眼之間的會陰穴附近,慢慢的揉摸著。拉緊的姿勢,讓她的會陰部顯得很光滑,淫水在這光滑的地帶顯得更加膩滑。我加重瞭對她會陰穴的刺激,手指尖加大瞭揉摸的力度。
“啊……我……啊……”。她開始有反映瞭。
“舒服嗎?”
“嗯……你……真會……噢……”
“喜歡不?”
“喜歡……啊……”
我把她翻過來,讓她跪在我的面前,白嫩的屁股高高的撅著。屋子裡面的燈光不是很亮,照在格格的身體上面,顯得非常柔和。我用力的把雞巴插入她的小屄,雙手握住她豐滿的大腿根部,使勁兒的肏著。她白嫩豐滿的大屁股跟腰部形成瞭一個大大的誘人的桃形,主動的配合著我的撞擊。兩個乳房因為下垂的關系,顯得更加豐滿,隨著撞擊,前後晃動。淫水順著大腿根和我的陰囊往下流。我把一隻手伸到陰阜上面,用並攏的手指撫摸著雞巴和陰道口的運動,手指頭急促的刺激著她的軟中帶硬的陰蒂。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幾天沒做瞭,我明顯的感覺到要射精瞭,雞巴跳動的很厲害。格格好像也知道我也射瞭,拼命的夾緊陰道,更加賣力的前後移動,加大著對我的刺激。一陣多巴胺的刺激以後,我向後倒在瞭床上,雞巴迅速的萎縮變軟。
格格的大白屁股還撅著,上半身趴在床上,側過臉急促的呼吸著。
“到鐘瞭”外面的小弟喊瞭一聲。
“知道瞭。”她朝門口白瞭一眼。
她爬過來,替我摘掉避孕套。用嘴給我那萎縮的雞巴清理,然後用消毒濕巾輕輕的擦拭整個雞巴。消毒濕巾的刺激,讓射精以後本來已經非常敏感的雞巴有點疼。
“疼……”我說。
“那我給你用溫水,行不?”她抬起那張娃娃臉,問我。
“行,謝謝。”
“應該的……”她的表情有點不自然。
她拿過來一杯溫水,含在嘴裡,然後含住瞭已經萎縮的雞巴。一股溫暖的舒適感一下子從下體傳入腦部,沒想到射精以後的“火”如此美妙,我舒服的發出瞭呻吟。她輕輕的用舌頭借助著溫水,在我的雞巴上面舔弄,時不時的換一口溫水。
本來已經萎縮的雞巴,在溫水和舌頭的溫存下,又硬瞭,但是達不到硬挺的程度。
“還要嗎?”她問我,臉上的笑容顯得有點僵硬。
“想,但我怕疼。”
“那我給你做個口活?”
“我怕你累。”我有點不好意思。
“你有點兒煩我,是不?”她一臉的失落,坐瞭起來。
“沒有啊!”我有點奇怪,但旋即好像明白瞭。
“你對白鷺和白玲也這樣嗎?”
“哪樣啊?”
“也這麼客氣?我是說,像一個客氣的客人一樣。”她毫不留情。
“你怎麼會這麼想?”
“你不用謝的,你付錢瞭,我應該伺候你。”
“你做的太多瞭,已經超出瞭服務范圍。我的謝謝是真心的。”我說的是實話。
“你真是這麼覺得的?沒騙我?”
“我騙你幹嘛?隻不過,我不想打擾你的生活,你有自己的路要走。”
“所以你就故意的對我這麼客氣?”
“不是故意的,是無意的。”
“給服務員錢也是無意的?他都告訴我瞭。”
“我隻是做我能做的,錯瞭嗎?”我溫柔的看著她。
“沒有,沒錯。但是……”
“但是什麼?”
“你要不就對我好,要不就對我不好。你這樣一邊好,一邊不好的……”
“你讓我很難受,你知道不?你怎麼這麼討厭啊?”她開始哭瞭,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別哭啊~,我錯瞭,我不應該謝謝你,不應該……”
“你錯什麼呀?你就是看我好欺負,你就是欺負我是小姐,你就是仗著自己是大款欺負人……”她開始耍潑瞭。
“我又沒開奔馳,算哪門子大款呀?我也沒欺負你呀?這不是冤枉人嗎?”
“那你還欺負我不?還對我好不?”她問瞭一個“雞生蛋,蛋生雞”的問題。
“不欺負瞭,我對你好,這總行瞭吧?”
“那不還是一樣嗎?完瞭,再對我不好。”她倒是不哭瞭,但是更難纏瞭。
“那我以後不搭理你瞭,這回行瞭吧?”
“那你還是煩我呀?我哪得罪你瞭?就因為沒跟你”雙飛“?”
“老大,話都讓你說瞭,我還說什麼呀?你這不是不講理嗎?”
“我說的不對嗎?”
“對,對,你說的對極瞭。”
“那你以後還對我好不?”又來瞭。
“好,然後再不好,然後再好,然後再……”
“我咬死你個狗東西……”說著,她狠狠的把雞巴含進嘴裡。
她把雞巴齊根含進嘴裡,龜頭明顯的已經頂到瞭她的喉嚨,但是她就這麼保持著。隔瞭半分鐘左右時間,她把沾滿口水的雞巴松開,抬起頭。
“你喜歡我不?”
“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白玲到底跟她說瞭沒有?
“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我也不配跟你在一起。我知道。
“別這麼說,沒什麼配不配的,隻是我不能同時跟幾個女孩在一起,那樣對誰都不公平。”
“我不逼你,我喜歡你,你要是想我,就來找我。你不來找我,我肯定不會煩你,行不?”
“這麼乖?”我有點不相信。
“就是這麼乖,不信?”她笑著看著我。
“信,快幹活兒,你撩屁完我瞭,不管啦?”
“管,哪能不管呢?還疼不?”她輕輕的舔瞭一下龜頭。
“不疼瞭,挺舒服的。”
她開始給我口交,一隻手握著雞巴的根部,另一隻手在屁眼和陰囊中間遊走,嬌艷的紅唇貼著雞巴上下的移動。輕輕劃過的指尖,讓緊縮的陰囊和屁眼傳來一陣陣的酥麻,身上起瞭雞皮疙瘩。
“有油兒沒?”我問。
“有啊,幹什麼?”
“我想讓你給我打飛機。”
“你心疼我?嘻嘻~”
“有點兒,我就想看著你給我打飛機,你看你小手兒胖的,打飛機一定挺得勁兒。”
她拿出BB油給我抹上,用兩隻手合住,把雞巴合在中間,輕輕的上下移動。
BB油滑膩的感覺,讓我感到無比的舒坦。她把胸靠上來,把乳頭頂在龜頭上面,用一隻手的指尖輕輕的劃過陰囊,嘴裡發出令人神魂顛倒的呻吟。
一隻嫩滑的小手,配合著豐滿的乳房夾住我的雞巴,經過BB油的潤滑,感覺跟做愛來的完全不一樣。我感覺到我的高潮要來瞭,來的這麼快,出乎我的意料。
我從喉嚨裡面發出瞭久違的低沉的聲音,爽的。
她知道我快要射瞭,用兩隻手把自己的乳房緊緊的按在雞巴上面。乳房被她按得變瞭形,龜頭在乳溝裡進進出出的速度在增加。她張開瞭嘴,對準瞭龜頭的方向,好象是準備接住我即將射出的精液。
“啊……”隨著我不由自主的叫聲,一股乳白的精液激射出來。
她放開按住乳房的手,握住雞巴,快速的移動著,嘴緊緊的含住龜頭,用力的吮吸著,好像要把我吸幹一樣。舌尖在嘴裡密閉的空間裡面,做著各種小動作,對龜頭形成瞭莫大的刺激,雞巴跳動的幅度很大。已經能看到一絲精液從嘴角流出來,襯托著嬌紅的嘴唇,顯得那麼嬌艷,那麼淫蕩。等到雞巴完全停止瞭跳動射精,全面潰敗以後,她小心翼翼的把嘴撤離雞巴,爬上來,臉就在我面部的上方,看著我。然後做瞭一個誇張的吞咽動作。接著拿起我的手,用我的食指刮去嘴角的精液,送到自己的嘴裡,含著我的手指頭,舔瞭個幹幹凈凈。接著,趴在我的胸前,躺瞭一會兒。
這次沒用消毒濕巾,她直接用溫水給我清理瞭雞巴。接著,給我點上瞭一根煙,然後躺在我旁邊,拿著煙灰缸。
“你這兩天找過她倆嗎?”
“沒有,這兩天一直在忙,沒空兒。今天才完事兒,陪客戶來的。”
“白玲跟我說,如果你要來找我,讓我好好對你,別讓你累著。”
“你生氣瞭?”
“沒有,我哪有資格生氣呀~”她顯得很平靜。
“別那麼悲觀,……”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我從來不悲觀。等我攢夠瞭錢,我就不幹瞭,到時候我就有資本跟別人牛屄瞭。”
“行,有目標就行。”
“你老婆呢?我怎麼覺得你像沒傢似的呢?”
“她在外地,一年回不來幾天。”
“那她沒福瞭,有個這麼厲害的老公,要是我的話,天天呆在傢裡,就等你回來。”
“等我回來幹嘛?”
“做唄。你想,每天豐衣足食的,看看電視,唱唱歌,晚上再跟老公來兩下,多好?”
“這就是你要的生活?”
“不好嗎?還是你覺得太放蕩瞭?”
“沒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和意願,隻要不影響別人,都應該被尊重。
“
“你真是這麼覺得的?”
“真的!祝你早日能過上你說的日子。”
“謝謝你~,大響屁~”她笑得很開心。
“啪……哎呀,打我屁股啦……我讓你跑……我錯瞭……大響屁……”
無限美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