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夢見對我的態度,說實話真是進步神速,從原先距我於千裡之外,到願意鼓起勇氣親我的地步,也不過沒有時間而已。這當中除瞭夢見自己的努力之外,她對我的信任似乎是她勇往直前的最大主因,她的個性其實是非常單純而善良的,一但開始向對方敞開心胸之後,就會對對方深信不疑。
如果說夢月的個性,像是月亮般恬靜嫻和的話,夢見的個性就好比太陽般熱力炙射。隻要一點足以讓她認同的真誠,接著就會像燎原火般燃起她熊熊的信賴。
她的毛病,看起來嚴重治起來不難,一個真心而完全的包容,就可以將她內心長久壓抑的夢靨給慢慢的淡化瞭。
元月初一個下雨的星期六下午,我在儀婷空蕩蕩的咖啡館中,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和她聊天。自從傢裡來瞭兩個讓我傷腦筋的小麻煩後,我似乎很難得抽空再和她消磨消磨。畢竟比起小說裡那種虛幻模糊的不切實際,眼前這個活生生而真實的美人,倒比較可能成為我美夢實現的目標。
雖然儀婷的丈夫已經死瞭好幾年瞭,她的臉上也不再有那種未亡人的悲戚哀愁,但隨著時間的增加,卻轉變成一種惹人心憐的成熟韻味。她的年紀比我大瞭幾歲,平時又喜歡倚老賣老,拿我當弟弟看待,於是我幹脆順著這層關系逐漸拉近和她的距離。
這天是個陰雨綿綿不絕的下雨天,加上店裡又沒什麼其他的客人,我一邊和她聊著天,順便訴苦最近發生在我身上的種種煩惱。儀婷如往常般的婉言安慰我,言語之中既沒有責備也沒有同情,她就像一個溫柔的母親或姊姊般,隻是在一旁安靜的守候著我。
我常常認為夢月似乎總想在我身上,尋找印象中父親的身影,但是我發覺我自己似乎也在儀婷身上,投射著相同的迷惘。或許是母親過世的早,以及自小就蠻獨立的個性吧,讓我也想在儀婷身上,尋找失落的部份。
隨著天色的漸漸黯淡,儀婷的咖啡館中也跟著亮起瞭燈光,可是其中一盞燈的亮度,卻是閃閃鑠鑠明滅不定。於是我自告奮勇的拿瞭梯子,想幫她換上一盞新的燈泡,大概是太過於得意忘形瞭,我采空瞭一個階梯整個人從梯子上滑瞭下來。
儀婷的反應很快,馬上就撲過來抱住瞭我,但她一個纖秀的小女人,怎麼可能接的住一個大男人的身軀。於是我整個人面對面,將她壓倒在咖啡館的吧臺上,更湊巧的是我的嘴唇竟親在她的紅唇之上。
我們兩人臉上一愣,彼此對這個尷尬的情況都不知如何反應,甚至連將嘴唇分開都忘瞭,這時一陣聲音突然響起說:“你們在幹嘛!”
我轉過頭去,隻見夢見一臉氣沖沖的站在門口瞪著我們。
“啊……那個,我剛才在幫她換燈泡,結果不小心掉下來壓在她身上……”
我趕緊將經過的情形解釋一遍,可是夢見好像沒有聽進去,隻是用她美麗的小眼睛怒視著我。我不安的吞瞭口口水,因為通常那是她馬上要海扁我的征兆。
然而大概是之前的訓練起瞭功效,她比較能控制自己的情緒瞭,夢見吸瞭幾口氣後,就一言不發的走回樓上。我心中喘瞭口氣,本想追上去安撫她一番,哪知這時咖啡店裡卻開始湧進許多客人,我看瞭下這個情況也不好馬上走開,就幹脆留下來幫儀婷招呼客人。
到瞭晚上回傢時,已經過瞭晚餐的時間瞭,不過那兩個雙胞胎倒是幫我留瞭份飯菜。因為今天是夢見負責煮飯,所以菜色相當不錯,我夾起筷子嘗瞭一口,卻堿的差點讓我吐瞭出來。
夢見這時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她坐在我的旁邊雙手杵著下巴,一臉笑吟吟的看著我說:“哥,怎麼樣?好不好吃啊?”
我苦笑著回答說:“嗯……好……好吃,太好吃瞭。”
我想如果說不好吃下場會很悲慘吧。
“這樣啊!既然這麼好吃的話,那你就多吃一點吧。”
夢見笑著將盤子裡的菜都夾到我的碗中。
我不知道這小鬼又在發什麼脾氣瞭,不過為瞭讓她消氣,隻好皺著眉頭將這些“醬菜”給全部吃瞭下去。
用過飯後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到浴室洗澡,我放滿瞭熱水正想關起門來好好泡個過癮,一撇眼間卻看到置衣藍裡頭,竟放著一件剛換下來的少女內衣。因為剛剛夢見還在陪我一起吃飯,所以我猜這內衣應該是夢月剛才洗澡時換下來的吧。
我好奇的拿起那件內褲在手上把玩,輕柔的棉質佈料上還隱隱殘留著溫熱的觸感,我一時興起,便模仿小說中的變態動作,將那件內褲放到臉上用力的嗅著,霎時一股濃鬱撲鼻的少女體味,沖塞著我的腦中。
可是今天也不曉得怎麼搞的,好像老天爺故意要跟我作對,好死不死的,這時浴室的門卻突然打開,夢月愣在門外驚訝的望著我,她大概是來拿要洗的衣服吧,卻剛好看見我的變態動作。
我知道現在這個情況,不管說什麼都很難解釋,可是我還是硬著頭皮說:“啊……這……這,我……我以為這是條毛巾,所……所以就拿來擦臉瞭。”
我知道這個理由很牽強,隻要正常人的話打死都不會相信。
夢月先是瞪大瞭雙眼,淚水在眼鏡後面滾來滾去,接著就發出瞭一聲恐怖的尖叫,夢見一聽到聲音,馬上就沖瞭過來。這小鬼的怒氣剛剛已經忍瞭很久瞭,現在看到這個畫面,馬上整個爆發出來瞭。
“你……你這個變態!”
夢見氣的渾身發抖,我感覺到她身上的殺氣開始膨脹,好像變成瞭超級賽亞人!接下來的情況,當然又是我血流滿地的趴在地上抽續不止。
惹火瞭這兩個小鬼後,下場總是沒幾天好日子過,尤其是夢見,我好不容易跟她建立起來的信賴關系,真怕會毀於一旦。如果真是如此,那我之前花瞭那麼的多工夫,都可以說是白費瞭。
幸好那兩個雙胞胎,氣來的快去的也快,過沒幾天又跟我有說有笑的,總算讓我放心不少。
日子又過瞭幾天晚上,夢見卻忽然找我到她房間,我一進去之後她又將我綁到椅子上。
我笑著說:“幹嘛?你又想要玩親親瞭啊。”
雖然身體被捆綁的不自由讓我挺不舒服的,不過能因此換來夢見那如青蘋果般酸甜的香吻,就算陪上老命那也值得的,所以我心中還挺期待的。
可是夢見卻搖搖頭說:“不是啦,我……我不是想……想那個啦!”
“那你想幹嘛?”
我好奇的說。
夢見又羞又氣的說:“我……我是想說,我真是受夠瞭你們男人這種變態的生物,所以……所以我決定要好好研究個透徹!”
“那你想要怎麼樣呢?”
“這小鬼的想法越來越讓我摸不透瞭。”
夢見從書包中拿出一本厚厚的書說:“我……我想幹脆徹底的研究一下男生的身體結構,所以……所以……哥,你隻好委屈一下嘍。”
我看瞭一下那本書的封面,那是一本醫學院用的男女健康教育解剖書籍,還附有大張的彩色照片說明,不知為何我心裡突然升起瞭一種不好的預感。
“嗯,對瞭我好像忽然想起來我還有些事情沒做,你趕快放開我我急著要去辦。”
我慌慌張張的掙紮想要起來,可是夢見綁的繩子還真是非常牢固。
夢見緊張的說:“等……等一下啦,我研究一下就好瞭。”
她隨手翻開那本厚厚的彩色解剖書,內容恰巧停留在男性生殖器的解說那章。
這小鬼接下來想幹嘛,我大概多少可以猜想的出來,可是我的內心五味雜陳的不知如何是好,雖然我在寫小說時也不是沒有過這種遐想,但我總能在現實生活中克制住自己的行為。
況且我們之間就算不是真的親生兄妹,可是在法律的名分下,這是我無法改變的事實。尤其她還隻是個未成年的天真少女,又遭逢過父親性侵害的打擊,不管怎麼說要想像小說裡,真的對自己的妹妹下手,那可是需要相當大的勇氣和決心。
對於我這種有色無膽的好色綿羊,這當然是隻敢空想而不敢付諸行動的,我開始緊張的大嚷著說:“夢見夠瞭,快放開我,再這樣下去可是會出事的……”
你知不知道……我們是兄妹……這樣是……我口不擇言的越說越大聲,因為接下來可不是那種單純親吻的事情瞭。
夢見皺著眉頭說:“你知不知道你很吵耶,要是把夢月吵醒的話那就不得瞭瞭。”
她跟著就在我的嘴上貼瞭一塊膠佈,把我的嘴給封瞭起來。
我捂著嘴巴內心有苦難言,同時腦中覺得真是報應不爽,因為前幾天我才在小說中寫過類似的情節,隻不過那時書中的主角是恰巧是夢見,而且我還在書中對她做瞭許多滴蠟燭、抽皮鞭的性虐待場面,現在可好,她倒是在現實生活中還給我瞭。
夢見杵在原地深吸瞭一口氣,然後顫抖的解開我的皮帶,接著就將我的褲子給拉瞭下來,以往都是我在脫女人衣服的,現在反過來讓別人脫感覺上怪怪的,可是我的心裡竟隱約有一種興奮莫名的感覺。
那小鬼捏著手指輕輕掀開我的四角內褲,她先是驚叫一聲,接著就瞪大著眼睛仔細觀察我的下體,夢見的表情是一臉的錯愕,下額微張像是快掉下來一樣。
她羞紅著臉看瞭一下,好奇的說:“咦,奇怪,怎麼跟書上的照片不大一樣?”
我心想這是當然的瞭,因為她看的那本解剖書,上頭都是一些幹扁屍體的照片,我可是一個有血有肉活生生的大男生。
夢見望著書上的內容,喃喃自語的說:“嗯……這樣……然後是這樣,……嗯……原來海綿體會伸長勃起啊……”
她說著說著,又試著用手指輕碰我的部位。
她戳瞭幾下我都沒有反應,她疑惑的看著我說:“咦,為什麼?哥你都沒有反應啊?”
我心裡真是覺得好笑,這樣像是拷問一般將我五花大綁的,我怎麼可能會有感覺。
同時我忽然想到,原來我以前寫的凌虐小說內容,原來都是狗屁不通。什麼被滾綁時會產生興奮的沖動,嘴巴被封住的話,會產生窒息的快感,現在想一想簡直是在欺騙讀者!
那小鬼看我沒反應樣子有點著急,她走來走去後想瞭一下後,突然說:“那……那我給你一些刺激試試看……”
她羞紅著臉詭異的朝我一笑,然後將她腰下的花格短裙慢慢掀瞭起來,露出她穿在下面的那件淡藍花邊小內褲。
夢見那雙曼妙玲瓏的稚嫩長腿,和她下緣的內褲立時在我面前展露無疑,那種輕微裸露又不十分完全的誘惑,開始讓我悲哀的下體產生一種充血的變化。
夢見興奮的叫說:“耶!真的耶!真的變大瞭……咦怎麼又變小瞭?”
因為我這時趕緊閉起眼睛,同時運起風雲漫畫中的冰心訣冷卻自己,我心中專心的默念著:“心若冰晶,天塌不驚……”
這招還挺有效的,我的腦袋馬上就冷靜不少。
我原本以為她會這樣就放棄瞭,哪知這小鬼有點賭氣的說:“你真貪心,是不是要我再多露一點啊?”
我聽瞭心中不住叫好,腦袋忍不住點點頭,過瞭會兒又覺得不對,又用力的搖搖頭,同時口中發出嗚嗚的制止聲。
夢見搞不懂我的意思,也就不管我制止的眼神,她緩緩解開上衣的鈕扣,將上衣也脫瞭下來,於是一個隻穿著貼身內衣的稚齡迷人美少女,就這麼俏生生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有人說物極必反,討厭到極點的話隻要越過那個極限就會便成瞭喜歡,夢見厭惡異性所壓抑的情緒,在長久時間的累積下似乎變成一股驚人的能量,一但被我引發出來之後,就開始像被點燃引線的炸彈一發不可收拾。
我知道這小鬼一向膽子很大,隻要使起性子來,不管什麼事都會照著自己的意思去做。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敢在我面前脫衣服。我想最重要的原因,除瞭我被綁住沒有辦法對她亂來之外,她的心裡一定是對我充滿瞭一種異樣的感情。
夢見為瞭想看清楚,就蹲在我的兩腿前面,我的視線剛好可以看見她內衣裡頭的小小胸部,更糟糕的是她的內褲下面,因為緊繃所浮現出的飽滿形狀,這種要命的誘惑,馬上讓我興奮的一柱擎天。
男人真是可悲的生物,就算身不由已,隻要受到外來的刺激,還是會本能的反應著與生俱來的沖動。
夢見滿臉驚訝的,先試著用手輕觸我的前端,接著竟大著膽子用手輕輕握住,嘗試它的堅挺。她柔嫩的手掌包含我昂揚的分身,雖然並沒有劇烈的運動,但那種直達心裡的禁忌接觸,竟讓我忍不住激射而出。
“呀!”
夢見慘叫一聲!因為閃避不及,半透明又黏稠的液體剛好飛濺到她的臉上。她好奇的沾瞭一些液體拿到鼻端輕聞,又試著用小舌頭微嘗一點。這股男人身體的精華濃縮,好像帶給她很大的初次震撼。
我因為身體不自由所發泄的興奮,似乎給我肌肉帶來一陣筋攣,我發出嗚嗚的聲音,整個人像泄瞭氣的皮球般癱在椅子上。
這個情形好像嚇到瞭夢見,她趕緊解開我的繩子和膠佈,著急的說:“哥……哥,你怎麼瞭?要不要緊?”
她眼框一片模糊,擔心的快哭瞭出來。
我喘著氣說:“你……你……你真的想瞭解什麼是男人嗎?”
夢見臉上一怔,一時不瞭解我話中的含意。
這時我腦中一片混亂,早已將所有的禁忌都拋諸腦後,所謂的道德在一個已經欲火焚身,精蟲沖腦的男人身上,是根本不存在的名詞。我攔腰抱起夢見將她放到床上,嘴唇貼著她的小嘴,就開始深入肆意的擁吻那口迷人的果實。夢見起先是驚訝的反抗,接著就緩緩的接受我的深入。
她平常微笑的櫻唇,總像是兩片玫瑰花瓣,散發著一種等人采擷的芬芳。我很久以前就想嘗嘗那股味道瞭,今天深入的品嘗之後,果然是既滑嫩又爽口。我感受著她嘴裡潔白整齊的小小貝齒,貪婪的品嘗著她香甜甘醇的口中津液。
脫下我身上的衣服之後,我開始解開夢見身上僅存的衣物,自從那次在浴室見過她的裸體之後,這副青春稚嫩的身軀,不知在我的幻想中出現瞭多少次,現在真正仔細一看,依舊驚訝的令人贊嘆。雖然我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是不對的行為。可是被欲望驅策的雙手,卻非常鎮定的解開她的鈕扣。
她的身體仿佛閃耀著光輝,純凈白皙的肌膚泛著白裡透紅的光澤,微亮的燈光照在上面,就反射出動人的燦爛。如同一張未被宣染過的白紙,隻有胸前的粉色和下體淡薄透明的微褐,呈現出不同的色彩。
可愛的夢見像一泓春水,被碰觸的地方,都會因緊張而泛起陣陣漣漪。原本直立時還微俱雛形的乳房,現在躺下後隻是兩團微微隆起。我輕輕按觸瞭一下她的胸部,手掌在那微微起伏的潔白山丘上輕輕滑過,最後停留在那粉櫻色的馡紅之上,手掌按壓時那屬於少女的柔軟和彈性,立刻展現驚人的彈力。
我的嘴唇等不及的,想品嘗胸前這對粉色的小小草莓,於是我越過她的耳旁、她的下巴、她的肩膀,最後用牙齒咬住瞭這顆鮮嫩多汁。
“嗯……啊!”的聲音,夢見喘息似地發出細微的呻吟聲,我做夢也沒想到,個性倔強像個小男生的夢見,也會發出這種女性的嬌啼,真是讓我覺得非常有趣。我沒給她反應的時間,臉頰在她胸前微微磨嗔停留之後,又繼續向下滑落。
鼻端多肉的圓滑,如粉筆畫線從她的胸前劃過孅腰,來到飽滿光潔的恥丘上。
夢見本能的夾緊雙腿,發出一聲聲的喘息,身上滲出的汗水夾著少女獨特的芬芳,薰蒸在這小小的房間之中。
這是一種讓人墜入罪惡深淵的誘惑,眼前的少女與其說她未成年,倒不如說還是個小女孩罷瞭。雖然成熟女性的身體,能夠讓男人的身體產生興奮的反應,但是眼前這種誘人的刺激,卻更讓人從心靈深處,產生一種挑戰道德禁忌的快感。
“不要怕。”
我溫柔的撐開夢見曼妙修長的大腿,將臉埋進她的胯下,因為沒有太多花草的阻隔,所以我可輕易的一覽無疑。
這雙纖細迷人的長腿,雖然平時老是踢的我鼻血滿地,可是今天打開這道兇惡力量的大門,竟是一叢風景迷人的玫瑰花園。層層疊疊又豐潤湉濕的色澤,如果開玩笑的用食物來比喻的話,絕對是最高級的鮪魚腹肉,深藏在肉縫深處的那粒紅潤珍珠,則是比魚子醬更加珍貴的蓓蕾嫩芽。
“啊……啊!”
用嘴唇輕吻之後再用舌頭挑逗,夢見自然而然的發出如此嬌脆的聲音。
就在我要繼續深入時,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夢見忽然緊張的大叫說:“不……不要……爸爸……不要!”
這句話像是一盆冷水,瞪時將我的頭腦給澆醒瞭,我忽然想到,我現在的行為,和她以前的父親又有什麼兩樣。
我撥開夢見掩住臉頰的小手,溫柔望著她說:“看著我夢見,看著我,我是哥啊!我不是你以前那個爸爸!”
我的呼喊讓夢見慢慢的睜開雙眼,像是在黑暗中看見署光,她喜極而泣的說:“真的是你……哥……真的是你!”
我摸摸她的腦袋歉疚的說:“對……對不起,哥不該這樣的。”
我從她身上撐起正要離開,夢見聽瞭神色有點著急,她又羞又慌,淚水在眼睛中滾來滾去的說:“哥……不……不要丟下我,如果你現在丟下我的話,那我的病大概永遠都不會好瞭!”
我會恨你一輩子的!“你不後悔!”
我看著她。
夢見搖搖頭咬著小嘴,她紅著耳根說:“除瞭哥你之外,我誰都不要。”
她雙臂勾住瞭我,不讓我離開。
我低吼瞭一聲,在我心底的某處,好像有什麼東西崩潰瞭。因為如果是為瞭治療夢見而背負起這個罪,那我會欣然接受毫無怨言。可恥的是,我的欲望竟滲雜其中,而讓我心中有愧。
對自我生氣及憎恨的嘲弄,讓我奮力的挺起堅挺,想完成這個初染的儀式。
我一直想盡辦法壓抑的野獸終於被釋放瞭出來,先是淺淺而溫柔的慢慢挺進。
夢見勾著我的脖子咬住嘴唇,努力的忍受這個痛苦,首先聽到的是一聲斷裂,脫離貞操的那一剎那,她閉著眼睛微微的呼喊瞭一聲,像是做著惡夢。
“啊……啊……”
卷曲顫抖的小小身軀,隨著深入發出一陣陣動人的旋律。
我感到夢見下緣的擁擠,像是兩片完全包容的母體安慰著我,她的通道讓我驚訝,竟是那種肉壁折縫豐富的完美器官。
入口處像是鉗子能將分身固定夾緊,進入之後則是一段段的纏繞收束讓人欲罷不能,最後的終點則如同真空吸引,叫人無法抗拒盡情奔泄。
我以前寫小說時為瞭采集資料,曾經遇上過擁有這種蝕魂魔力的風塵女郎,那種讓我欲仙欲死的快感,害我把好幾本小說的收入,都虛擲在她那個嗜金如命的無底洞上。要不是那個女人後來當瞭人傢的小老婆,隻怕今天我還在迷戀著她。
不過暌違瞭多年,今天竟然又讓我在夢見的身上,找到瞭讓我魂牽夢穎的完美軀體。我一邊在她身上遊走,一邊焦躁的挺進。先是短暫的歇息,緊接著橫向蔓延,從底層湧現。
脫離貞潔的嗚咽,讓夢見夢遊般的不停喘息,一聲聲悠然伴隨著我附和的隆隆作響,是稍後的尾音漸弱,徒留下清脆嬌啼的低吟。
不守規律的運動,最終不敵那吞蝕靈魂的完美路徑,像是要我將理智完全拋棄,我感到一陣興奮的快感,隨即將滾燙雪白的體液,盡情的傾註進她尚未來潮的體內深處。
我發出一聲滿足的贊嘆,緩緩抽離她的身體,紅色的鮮血混合著白色的濃稠,不斷的從夢見被我摧殘過的洞口流瞭出來,那是她脫離貞操的證明,也是我罪惡的象征。
“對不起……對不起……哥哥……對不起你。”
心靈的責備讓我對她不停低聲道歉。
夢見搖搖頭,將我的頭摟在她小小的胸部前面,她溫柔的說:“……不……哥!你不要道歉,其實應該道歉的是我,這件事是我自己願意的,不過我很高興,因為第一次的對象是哥。”
我閉著眼睛,心中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夢見的性情外剛內柔,我玷污瞭她的清白,她不但不怨恨我,還如此的安慰著我,這隻有讓我對自己更加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