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看著老彭放在茶幾上的桂花蜜,婉兒幾乎要氣炸瞭,她表面不動聲色,但內心卻在咆哮:“老畜生果然食髓知味,煎刀,我要準備一把大煎刀。

  “快喝,桂花蜜要冰鎮的才好喝,時間長就不冰瞭,味道也沒那麼好。”

  老彭笑得像隻老狐貍。

  “恩。”

  婉兒從沙發爬起,把杯子拿在手裡,但她並沒有喝,隻是把杯口放在嘴唇的邊沿,婉兒要讓老彭焦急,雖然眼睛看著電視,但眼角的餘光一直觀察著老彭,見老彭如坐針氈,婉兒就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斷:老畜生心緒不寧的樣子,哼,一定又在桂花蜜裡放瞭安眠藥,我看這老畜生簡直色膽包天瞭。

  婉兒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遲遲沒有把桂花蜜喝下肚子確實讓老彭心亂如麻,他真不明白女人為什麼愛看這些肉麻的肥皂劇,和婉兒想的一樣,這個肥皂劇的編劇絕對是個白癡,老彭恨不得把電視機關掉,不過他不會這麼做,他看起來還是很沉著,老彭唯一擔心的就是婉兒拿杯子的姿勢很不好,萬一打潑瞭,萬一杯子掉下來。

  “婉兒,爸還特意在桂花蜜裡加瞭兩塊冰,呵呵……”

  老彭暗示婉兒要喝桂花蜜瞭,迷人的婉兒已經讓老彭迫不及待。

  “噢,是嗎?那一定很好喝。”

  婉兒的回答不冷不熱,心裡卻在冷笑:多加瞭兩份藥瞭吧,老混蛋,你去死吧。

  其實婉兒同樣著急,她暫時不想與老彭撕破臉,因為她要收集老彭玷污她的證據,但她也不能把桂花蜜喝下去,雖然婉兒不能百分百肯定桂花蜜有安眠藥。

  “爸,幫我把冷氣關小點。”

  婉兒像往常那樣撒嬌。

  “好,爸找遙控器,咦,遙控器放在哪瞭?”

  “是不是放在爸的書房瞭?”

  老彭四處找遙控器的時候,婉兒乘機站起來,把手中的桂花蜜倒在靠近窗口的花盆裡,重新躺在沙發時,婉兒拿出瞭她偷偷藏在她身上的遙控器:“爸,遙控器在這,你別找啦。”

  老彭從書房走出來時看到瞭冷氣機的遙控器,也看到瞭婉兒放在嘴邊的桂花蜜幾乎見到瞭杯底,他笑瞭,笑得很開心,現在老彭隻需要再等待三十分鐘,他就可以再次擁有婉兒迷人的身體,他就可以宣泄他內心的愛欲。

  才過瞭十分鐘,婉兒就開始呵欠,她看起來有些困瞭:“爸,我有點困,想去睡瞭。”

  “睡那麼早啊?”

  老彭很意外的樣子。

  “恩。”

  婉兒心裡大罵老彭不去演戲真可惜瞭。

  回到房間,婉兒打開瞭攝影機後迅速躺在大床上,大床很軟,很香,但婉兒一點都不覺得舒服,相反,她感到特別難受,自從嫁到彭傢,她一直都很快樂,雖然丈夫不在身邊,無法滿足她的生理需要,但婉兒還是覺得很開心,她喜歡別墅,喜歡無憂無慮的日子,但這一切也許都不會回來瞭,也許很快就搬出這棟別墅,也許離婚……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快樂會如此短暫?這一切全是老彭所賜,她恨老彭,恨他破壞瞭一切,唉,這個公公都那麼老瞭,為什麼還這樣壞?婉兒百思不得其解,她懲罰老彭的信念沒有絲毫動搖,也許是想太多,也許是哭太多,婉兒感覺一陣陣疲倦,她閉上瞭眼睛。

  “砰,砰。”

  兩記很輕的敲門聲讓婉兒從迷糊中猛地清醒過來,她的心急劇收縮。

  “婉兒……婉兒睡著瞭嗎?”

  老彭低聲呼喊,但房間沒有任何回應,婉兒深深地吸瞭一口氣,她既期待老彭進來,又害怕老彭進來,但期待還是戰勝瞭害怕,因為婉兒需要證據。

  “喀嚓。”

  睡房的門開瞭,老彭躡手躡腳地走進婉兒的睡房,與昨晚相比,這次老彭顯得更輕松,真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婉兒卻不同,她的緊張得全身僵硬,甚至想到放棄,不過老彭的幾句話讓婉兒憤怒起來。

  “我的婉兒寶貝,你爸爸來看你瞭,你讓爸爸茶不思飯不想,啊,爸爸就喜歡摸你的奶子,放心,今天晚上爸爸就讓你爽個夠。”

  剛把燈打開,老彭就跪在婉兒的身邊,抓起婉兒嫩嫩的小手,老彭又舔又摸。

  婉兒很無奈,她隻能在心裡大罵:老混蛋,你會後悔的,我讓你進監獄,我讓你死在監獄裡,老流氓……啊,他摸什麼地方?老流氓你住手,你怎麼能亂摸?

  哦,這老流氓已經摸人傢的胸瞭,怎麼辦?要不要站起來制止他?不行,這個時候隻能證明老流氓耍流氓,還不能證明他奸污我,我……我要忍一忍。噢,天啊,他真的摸人傢的奶子,他為什麼這樣搓人傢的乳頭呀?天啊,怪怪的,左婉兒,你可千萬別胡思亂想,一定要忍。可是……可是老流氓摸人傢與冬冬不一樣也,恩,好像挺舒服,呸呸,怎麼能說舒服呢?老流氓明明在侮辱我,我怎麼能說舒服呢?可……可是我真的受不瞭老流氓這樣摸,天啊,他還舔,噢,別吸,別吸,有你這樣吸奶頭的嗎?奇怪,麻麻的,好舒服,這一定是老流氓勾引女人的手段,哼,我一定讓他坐牢,要不然一定有很多女人遭他侮辱。噢,老流氓脫我褲子瞭,救命啊,他真的無藥可救瞭,好,反正我已經做好準備,隻要老流氓脫褲子,我就馬上跳起來,到時候人臟俱獲,他想抵賴也沒用。

  “啊,好漂亮的內褲,婉兒你知道嗎?爸最喜歡洗你的內衣褲,你這件內褲爸還是第一次看到,是什麼顏色呢?”

  老彭溫柔地脫下瞭婉兒的熱褲,這次他發現婉兒穿瞭一件很特別的內褲,既不透明,也不性感,還有點舊,但老彭依然愛不釋手。

  婉兒又羞又怒:放什麼屁?我穿什麼內褲關你屁事?你這個老流氓,原來幫人傢洗內衣就心懷不軌,我真後悔,悔不該讓老流氓碰我的內衣,嗚……那是珊瑚紅啦,啊,不要碰小便的地方,啊,幹什麼?老流氓這是幹什麼?

  婉兒真想睜開眼睛,因為她感到有一條又熱又軟的東西在自己的下體蠕動,她又氣又羞,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如果我判斷不錯,這東西一定是舌頭,天啊,老流氓居然添人傢的下體,他怎麼能這樣做,不臟嗎?不覺得惡心嗎?可是……哦,我真受不瞭,好……好舒服,好難受。不行,不行,我要制止老流氓瞭,如果不制止他,我會崩潰的,可是,如果我制止他,證據還是不足,法院最多判他強奸未遂,三,五年後他就可以出獄,出獄又可以害人,不行,至少要判他強奸罪,判他二十年,讓他死在監獄裡。噢,他又舔那裡瞭,那地方人傢平時都不敢隨便碰,他居然用舌頭……啊,那是什麼?手指嗎?天啊,別摳,別摳裡面,噢,我完瞭,好像流很多東西出來,真的好丟臉,我真不知害臊,怎麼能興奮呢?怎麼能流水出來呢?以前老公挑逗我,我才會流水出來,可是,這個不是我老公呀,啊,他連舌頭也伸進裡面去瞭,住手,快住手,別攪,別攪。

  “呵呵,水真多,睡著都這樣騷。”

  老彭得意地脫下瞭褲子,他的欲火已經沸騰到瞭極點。

  但婉兒並不知道老彭脫掉褲子,她隻有等到老彭的東西碰他的身體時才能確定,所以婉兒在激烈的思想掙紮中等待,她甚至希望老彭快點占有她,不要再調戲她的身體,這也是婉兒之前沒有預料到的,她以為老彭一開始就會奸污她,她就可以馬上站起來制止老彭,遺憾的是,老彭不喜歡粗魯,他喜歡調情,可怕的就是老彭的調情手段。婉兒的理智一點點地消失,她身體下意識地扭動,敏感地帶被強烈地刺激讓婉兒有些迷亂,她意識到,她的身體正被欲望一點點吞噬,當全身都被欲望占據,那理智就無足輕重瞭。

  “嗯。”

  婉兒發出難以察覺的呻吟,果然,她的理智已經漸漸模糊,眼前出現瞭丈夫的影子,她似乎覺得自己正被丈夫愛撫,愛撫後就是做愛,婉兒突然期待小穴被東西插入,麻癢從陰唇一直延伸到瞭陰道深處,她現在就需要男人,至少身體需要,老彭嫻熟老道的調情手法把婉兒的愛欲煥發出來,自從丈夫出國後,婉兒就處於愛欲的真空,一旦愛欲煥發出來,竟然是如此的猛烈,當婉兒察覺到危險已然來不及。

  “婉兒,爸來疼你瞭,爸會疼你一輩子,哦,真的好緊,哦,進去瞭,進去瞭……”

  老彭的黝黑的大陽具居然插進瞭婉兒的小穴裡,他欣喜異常,昨晚無功而返,現在能進入,那是失敗後再勝利的滿足,當然,占有婉兒那是更大的滿足,老彭一點點地挺進,他同時也註意著婉兒的表情,他害怕婉兒突然清醒過來,在興奮和擔心交織中,老彭體驗到瞭無法形容的快感。

  婉兒想叫,想尖叫,意亂神迷的她被老彭的陽物震撼瞭,她根本想不到老彭的陽物如此碩大,她想喊卻喊不出來,快感像電流般流遍瞭全身,婉兒無法形容這種快感,這是從來未曾有過的快感,如果此時還剩下一絲理智的話,也被不斷推進的大肉棒趕到九霄雲外,整個陰道充斥著窒息的漲滿。

  “噢……爸真太愛你瞭,婉兒,爸愛你,爸愛你不是一天兩天瞭,見到你的第一天,爸就愛上瞭你,每天晚上,爸幾乎都夢見你,就是做夢,爸都想親你,但爸不能親你,爸配不上你,隻有冬冬配得上你,噢,爸嫉妒冬冬,不過以後爸不再嫉妒瞭,因為爸也得到瞭你,啊……好緊,好舒服,婉兒,你的穴穴真的太舒服瞭,爸喜歡和你做愛,啊……插到盡頭瞭,全部插進去瞭,你感覺到瞭嗎,我的婉兒,你一定感覺到瞭,你的屁股在動,你睡夢也能做愛麼?”

  老彭驚喜地看著婉兒身體在蠕動,雖然幅度很小,但似乎在迎合自己的挺進。

  婉兒的意識恢復瞭過來,她羞得無地自容,老彭的插入很慢,但婉兒卻無法阻止,不但不阻止,還迎合老彭的深入,真無恥,真淫蕩,為什麼會這樣?婉兒想哭,可是她哭不出來瞭,老彭的淫言蕩語讓她有一絲感動,她想不到老彭對她的感情是如此之深,這至少說明老彭不僅僅是垂涎她的身體。不過,即便如此,也不能成為奸污自己的理由。

  婉兒開始積攢體力,準備把老彭推開,無論如何證據已經足夠瞭,可就在這個時候,老彭卻動瞭,他抽動插在婉兒小穴裡的大肉棒,很勻速的抽動,越動越快,婉兒差點就喘不氣,如此大支的肉棒摩擦她的陰道是致命的,那一瞬間,婉兒完全陷入瞭被動,理智消失之前婉兒全身的力氣全部消失在空氣之中,她又一次想尖叫,舒服得想尖叫。

  老彭無法不感到意外,他的肉棒受到瞭吮吸,婉兒陰道的肉壁溫柔地吮吸他的龜頭,汩汩流出的愛液越來越多,真難以置信,老彭輕輕撥開小穴邊的濃密陰毛,看著婉兒的小穴主動地吞沒他的大肉棒,嬌嫩的穴肉如同被割下的菜芽,嬌柔地倒在黝黑的肉莖上,可每次插入和拔出,那些肉芽還是頑強地依附在大肉棒上,這讓老彭既憐愛又想擺脫那些肉芽,於是,老彭兇狠地抽動,一遍又一遍…

  天剛亮,老彭就醒瞭,他不需要睡十個小時,但老彭連三個小時都沒有睡夠,他一直沉浸幸福與恐懼中,雖然事後認真地清理瞭婉兒身體和的床單,但戰鬥過的痕跡還是非常明顯,要讓婉兒絲毫不察覺似乎很困難,怎麼辦?婉兒知道瞭會怎麼樣?會憤怒麼?會想不開麼?會報警麼?無論哪一條,老彭都無法原諒自己,他知道自己鑄成大錯,他現在就想怎麼挽回。

  像往常一樣,老彭開始打掃衛生,掃地,擦桌椅,澆盆景……他希望在勞動中想到好方法,忽然,老彭發現一個奇怪現象,他看到靠進窗口的花盆上有很多螞蟻。

  螞蟻很普通,沒有好奇怪的,奇怪的是螞蟻很多,而且螞蟻幾乎全死瞭,一大片,黑壓壓的,有點毛骨聳然。

  怎麼會有那麼多螞蟻死?老彭蹲下查看,他發現還有很多螞蟻繼續向花盆前進,螞蟻喜甜,難道花盆有糖?老彭仔細地看瞭看花盆的邊沿,發現還有點點淡淡的褐斑,他用手指點瞭點褐斑放進嘴裡舔瞭舔,發現居然是甜的,而且有一絲淡淡的桂花味。

  奇怪,難道是桂花蜜?是婉兒倒的?等等,螞蟻好像沒有死,一些死的螞蟻似乎又活過來瞭,這是怎麼回事?老彭猛然一驚,難道真是婉兒把昨晚上的桂花蜜倒掉?那些螞蟻其實沒有死,隻是桂花蜜有安眠藥,螞蟻吃瞭當然像死瞭一樣,這會,螞蟻都醒瞭,啊,如果是這樣,那就是說,婉兒根本就沒喝桂花蜜,如果沒有喝桂花蜜,那昨晚上婉兒就沒有睡著,既然沒有睡著那婉兒一定是醒的,啊……老彭發出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