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真的行不行,我現在特有感覺,你讓我操一操吧……”
摟著懷中的女人,雷梟剛消停瞭一會兒又開始耍賴。其實也不是真的那麼想要,隻是他們剛剛大吵完一架,現在如果不來點溫情的東西中和掉那種令人討厭的傷悲氣氛他無論從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接受不瞭。
“別別,我今天真的累瞭,你還讓我做那不是要我的命嘛……”
溫雲美原本就累得要命,剛才還又哭又鬧的現在靜下心來隻覺得渾身酸痛連澡都不想洗瞭。雷梟現在身子骨還是不太方便,說是被他弄一弄到最後還不得要她動。那種受累不討好的體位對於現在的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酷刑。
“來嘛……你就不想要,嗯?都說想奸屍瞭,你就躺床上裝死就行。”
“裝死……”
溫雲美無力的苦笑。
“裝死我也有感覺啊……雷梟……雷少……雷祖宗……你不如幹脆把我迷昏瞭自便得瞭。你幹瞭什麼千萬別讓我知道,成不成?”
“誒?對啊!這個主意好!”
“哈啊……?”
原本溫雲美說迷昏瞭自己什麼的隻是想讓雷梟知難而退,卻不料這狼崽子聽後眼睛散發出幽幽的綠光立刻就拍手叫絕。在她的攙扶之下都恨不得三步一跳,美滋滋的上瞭樓從臥室的抽屜裡掏出一個神秘的小木盒子。一打開,幾瓶不同顏色的藥整齊劃一的擺成一排,差點沒把溫雲美看得下巴都掉下來。
“這、這都是什麼啊?”
摸摸這瓶又看看那瓶,想到上次天雷滾滾的迷幻藥,女人對這些三無產品心有餘悸。
“迷藥和春藥而已。”
雷梟倒顯得對這些東西很是熟悉,隻見他熟練的從其中揀出一瓶用瞭一半的液體然後翻出一塊手帕就要往上面倒。
“等等、等一下!這又是什麼啊!”
溫雲美看著男人眼中的綠光就覺得慎得慌,他不會是真的想把自己迷昏來玩奸屍的遊戲吧?見過變態的沒遇見這麼變態的,這簡直就是胡來啊──
“誒,你不是答應我瞭嗎?不要婆婆媽媽的瞭好麼,我都硬瞭。”
說著,男人就一伸手將溫雲美抓瞭過來按著她的後腦勺將已經倒好迷藥的手帕啪的一下糊在瞭她的臉上,而後看著她驚慌的掙紮瞭幾下就軟瞭下來最終癱在他懷裡不動瞭,這才嘴角一咧露出一口森森的白牙。
勉勉強強忍著身上的傷痛將被自己迷昏的女人打橫抱起來平放在臥室的大床上,雷梟湊近瞭看她的臉,臉上的淫欲卻漸漸退卻轉換出瞭一抹柔情。
“妞兒……”
明明知道得不到她的回答,他卻還是輕輕的叫瞭一聲。此時的溫雲美面容舒展,雖然沒有笑容卻讓人覺得很安詳。於是雷梟伸出手來,溫柔的撥開她的劉海忍不住在那上面印下深深的一個吻。
這一吻由最初的溫情慢慢的蛻變成饑渴的舌吻,七手八腳的將她扒瞭個精光,男人翻身壓在溫雲美赤裸的身體上頓時心裡覺得無比滿足。
“你一定得愛上我,不然我也許真的會掐死你……”
說完這句話,雷梟粲然一笑。沒有繼續探究她已經完全任由自己“宰割”的身體,而是自己走到樓下從沙發底下掏出方才杜心蕊偷偷塞給他的一個小盒子。而後又一臉神秘的回到瞭她的身邊。
“我上次不是說要給你打首飾麼?已經做好瞭,希望你會喜歡。”
自說自話的從天鵝絨的盒子裡拿出一個精致的鉑金腳環,雷梟坐在床邊舉起溫雲美的右腿而後用鑰匙將腳環打開為她扣上。
“卡擦”一聲,大小剛剛好。這腳環有麼指寬,做工精細卻沒有繁雜的花紋。遠遠望去光溜溜的一個圈,竟然像極瞭鎖囚犯的鐐銬。
雷梟見她戴著正好,握著掌心中的鑰匙隻覺得很燙手。世界頂級的匠人做出來的東西,獨一無二,沒有手中的鑰匙也絕對不可能再打開,除非將她的腳鋸斷。
這麼想著,他低頭望瞭眼依然在昏睡當中的溫雲美,而後忽然起身走到浴室內將手中的鑰匙丟入馬桶之中沖瞭下去。
一陣水聲過後,他臉上浮現出心滿意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