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七個不含糊,八個不在乎,性子上來瞭就什麼都敢做。
兩個人下山的時候,纜車裡隻有他們兩個。這山高坐纜車也是一個耗點的事,他大少爺等來等去等得心焦便又抓過溫雲美直接在纜車裡就嘬瞭起來。
“不好吧……我好怕……”
他這一亂動纜車就飄乎乎的來回的晃悠,把溫雲美嚇得在雷梟懷裡縮成瞭一團,拼命搖著頭求饒。
“別怕,這不是有我呢麼。就算掉下去我也給你當墊背的,摔不死的。”
急切的熱唇對準瞭女人細嫩的頸子就是一頓猛啃,這一次他沒有咬她卻不甘心的弄瞭好幾個霸道的吻痕上去。粉紅粉紅的幾片,花瓣似的飄在她的脖子、鎖骨、香肩……最終還烙印在胸口的乳房上,特別的誘人。
“冷不冷?”
將溫雲美的前胸扣子完全都解開胸罩也推瞭上去,雷梟對著那白花花的肉團呵氣而後將一直揣在兜裡熱乎乎的手掌罩瞭上去,捉瞭一隻奶子揉在手心裡把玩。
“還行……”
被男人在纜車裡親著、哄著,溫雲美哪裡還會覺得冷。隻是閉著眼睛酥軟的窩在雷梟懷裡任他褻玩。
“妞兒……你也摸摸我……”
牽引著她的手一路向下伸到瞭自己的褲襠處,雷梟自己拉下拉鏈將早已變得硬邦邦的陽具給釋放瞭出來。
“嗯……”
一邊撫摸著雷梟埋在自己胸口裡的頭,溫雲美一邊聽話的握住瞭那根巨大的肉莖。大麼指在龜頭處靈巧的磨弄瞭幾下,沾上小孔裡吐出的幾滴水後開始來來回回的快速套弄起他的陰莖來。
“嗯……對……就是這樣弄……”
這一揉立刻把男人弄得享受瞭,原本就一臉淫欲的表情此刻更是帶上些欲仙欲死的春情。
“再用力點……妞兒……搓下面的球……”
幾乎是挺著臀將自己的下體送入溫雲美手中讓她玩弄,雷梟讓溫雲美坐著,自己站在她對面手扶著纜車低下頭饑渴的看著她給自己擼陽具。
“好……”
雷梟的陰莖很大,不是最長但是特別的粗,像一根美國大香蕉一樣她幾乎都握不住。紫黑紫黑的顏色看著就兇悍,溫雲美不得不改用兩隻手同時伺候他的這根棒子。
“啊……啊……”
沒過多久男人就開始受不住的呻吟,俊臉上的肌肉都繃瞭起來,大手改成扶著她的肩,有一下沒一下的摸她的身體。
漸漸地,溫雲美發現隻是這樣單搓已經滿足不瞭他的需求。主動的將臉湊瞭上去,她張開口含住男人的龜頭,舌頭快速的打圈舔瞭起來,把雷梟舔得渾身都在抖。
“啊~~”
看樣子這一下雷少爺是真的開心瞭,臀部立刻就頂過來插著溫雲美的小嘴一下子送進瞭大半根兒。
“妞兒……妞兒……快點……”
被溫暖柔軟的口腔包裹著,雷梟性欲上頭立刻就急瞭,自己抱著溫雲美的腦袋就抽動瞭起來。
“唔嗯嗯……嗯嗯……”
也許是怕傷瞭她,粗野的動作之中居然還多瞭點憐惜。溫雲美盡可能的將嘴巴張到最大,也不拒絕,摟著男人的臀部擺動著舌頭一下一下配合著他的抽送。
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雪山的纜車內含著男人粗粗的肉棒是一種什麼感覺?說真的,也許是她淫蕩,溫雲美還覺得挺刺激的……
雷梟的味道不難聞,有點她買的玫瑰沐浴乳的味道。這個傢夥愛幹凈她是見識過瞭,三天一泡澡,每天都會沖,洗澡的時候不管吃沒吃飯喝沒喝酒都會就著薄荷水兒漱口。
“啊~~啊嗯~~”
仰起臉來閉著眼睛呻吟,男人的叫聲真是太淫蕩瞭,聽的溫雲美自己都臉紅心跳的有些受不瞭。她怎麼不知道他原來這麼會叫床,不過就是個口交而已用得著這麼興奮麼?
但是雷梟才不管女人心裡怎麼想,這一次他是真的特別的爽。
陰莖抽送瞭半天渾身是汗,龜頭也被溫雲美舔得癢癢的脹得不行。隻見他臀部動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到最後吼瞭一聲用盡全力勾著女人的頭部一個深頂。大股的精液噴瞭出來,射瞭溫雲美一嘴。
女人隻感覺自己含著的東西像是活瞭一樣,在嘴裡蠕動個沒完。輕輕的吐出雷梟發泄後變軟的欲望,她猶豫再三還是將那些精液吐在瞭一張紙巾裡。
“幹嘛不吃下去?”
正用紙巾擦著自己的下體,瞄見溫雲美的小動作,雷梟挑起眉頗有些不滿的斥道。
“要不你吃?”
見他這麼說女人瞇著眼將手裡包著精液的紙巾遞瞭過去。
“切……早晚讓你吃。”
厭惡的睇瞭那可怕的紙巾一眼,盡管是自己的東西,但是雷梟卻沒有半點想吃的欲望。發泄完瞭,他大少爺又美美的坐在溫雲美的旁邊看她整理衣服,臉上的笑容甚是滿足。
“你看我幹嗎?”
等到衣服都穿齊瞭,溫雲美別過頭發現雷梟還瞅著自己不放,立刻變得警惕瞭起來。
“怎麼,不讓看啊。”
伸手將她抓瞭過來在自己膝蓋上躺下,雷梟的嘴唇又堵瞭上去給瞭她一個纏綿悱惻的熱吻。
舌頭探進她的口中攪動,雷梟不想告訴她是因為覺得她實在是誘人才一直盯著她看不夠似的瞅個沒完。他以為自己對她的欲望就是三天半新鮮勁兒,隻要玩過瞭很快就會厭倦。但是沒有、真沒有──
越是跟她親密他就越覺得有點上癮,越是上癮就越是覺得她好。
老實說,他有點害怕。一個男人尤其是像他這樣的成功男人對一個女人太迷戀絕對不是好事,更何況對方還隻是一個妓女。
所以親到瞭一半,雷梟忽然像是躲什麼似的放開瞭她,一個人坐在旁邊若有所思的抽起瞭煙。
“怎麼瞭?”
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失瞭興致,溫雲美納悶的坐起身來,心裡有點忐忑怕又是什麼地方得罪瞭他。
“沒事,快到瞭。”
抬手指瞭指前面,男人沒再多說些什麼。
“哦……”
大致看得出來他是有些不開心,但是卻不明白為瞭什麼。溫雲美也是個聰明人,自然也不會追問。
傍晚時回到酒店兩個人都舒瞭口氣,他們沒有住在香格裡拉,而是直接去瞭麗江。
麗江是個好地方,溫雲美沒事的時候上網搜瞭一下,發現這座古城以豔遇與被豔遇著稱。因為主宰這裡的納西族實行的是走婚制,女人在性事上通常都比較開放,也很會取悅自己。
和導遊聊瞭聊天,感受瞭一下以女人為天的民族文化,溫雲美幾乎有種穿越瞭的感覺。司機師傅說話也很古式,從雪山上下來上甸藏公路的時候他幽幽的說瞭句,“快到納西族的地界瞭。”更是讓她腦子裡充滿瞭玄幻小說,浮想聯翩。
也許是坐瞭幾個小時的車比較累,雷梟泡瞭澡就趴在床上閉目養神,沒過一會兒就睡著瞭。溫雲美覺得還好,一瞅手表這才六點多,華燈初上,一切美好的事物都還沒開始,現在就休息未免有點不甘心。
她不管雷梟是怎麼想的,反正自打來瞭雲南這個地方遇見那個藏族小導遊,就對這裡特別的喜愛。雖然高原上氣壓的緣故米飯都是夾生的,蔬菜水果的品類也少更不用說幹燥的讓人皮膚起皮屑的氣候。但是當瞭幾年的高級妓女什麼金的銀的都見過瞭,這幾個月遇見的這些男人又讓她比什麼時候都覺得累。就難免對這種回歸自然的生活特別的向往。
人嘛,不怕累身,就怕累心。
心一累瞭,你就算是給她金山銀山也難得博她一個開心。
在車上的時候她就一直的往窗戶外面看,看那些面山背水的住傢,看那些穿著少數民族衣服下地幹活的婦人,看大自然生機勃勃又神秘萬千的景色,看著勤勞又樸實的壯漢。
她忽然覺得自己白活瞭,在大城市裡追名逐利,紙醉金迷的為瞭幾個包包一間公寓或者一張耀眼的存折被男人們當畜生玩。
幹瞭這麼多年手裡有瞭點錢,卻再也沒辦法過那種不惹塵埃的正常生活瞭。
一時間心裡感慨萬千,轉過頭看見雷梟睡得很沈,便自己換瞭那件從昆明買的深V領連衣裙,畫瞭個漂亮的妝靜悄悄的走出酒店開始瞭對這個城市的探索,上演瞭一場寂寞而流離的錦衣夜行。
風吹動那月光 夜初上濃妝
點紅唇管何年發成霜 我有我的癡狂
廢墟成天堂 曾幾度過往
不怕山遠水長 誰把往事思量 笑時淚半行
沒有驚動司機,她自己打車去往古城酒吧街,因為聽說離這裡並不太遠。上瞭車一摸風衣口袋,才發現因為充著電居然忘記瞭帶手機,不過沒關系,雷梟睡死瞭估計也不會找她。包裡就一管口紅一包紙巾和一個錢包,倒也省事很多。
出租車司機比較悶,也沒放什麼音樂。但是看著窗外的五光十色,溫雲美自己心裡卻響起瞭上大學時候最喜歡聽的王菲的一首《夜妝》。
你一念之差,我動情一場,多少空想──
那個時候隻是單純的喜歡王菲,喜歡聽她的歌。覺得這首歌的歌詞寫得很有感覺,這麼多年都記下瞭沒忘沒想到現在居然成瞭她生活的真實寫照。
忽然想起莫冰,想起他的溫柔與安全感,想起他對她的好卻又不能給她任何肯定的承諾。似乎又被這首歌給言中瞭。
空想麼。
車子在一陣行駛後停瞭下來,溫雲美自我解嘲的笑笑,遞給司機錢走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