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衣服的盈利其實很高,但最近附近連續開瞭幾傢,這就讓導購兼老板娘的女人很鬱悶,所以一看到有客人,老板娘就非常高興,就樂呵呵地走向他們。
打量著玉嫂,老板娘就道:“這身材像二十五歲,這臉蛋像二十歲。要不是帥哥你剛說她是你媽,我還會以為是你姐姐呢。”
老板娘這明顯是在誇玉嫂年輕,不過玉嫂就是幹幹地笑瞭笑,並沒有太高興。她還是不想將,劉旭辛辛苦苦賺來的錢浪費在買衣服上。但是呢,已經到瞭這地步,不買衣服也不好。
見他們都沒有說話,老板娘就道:“我店裡衣服款式很多,你身材這麼的好,很適合穿辣一點的衣服。美女,你過來看這裙子怎麼樣?”
看到老板娘拿起一件絕對連大腿都沒辦法遮住的短裙,玉嫂的臉蛋都開始發燙。
玉嫂有穿過裙子,不過次數非常的少,還是穿那種幾乎都將小腿遮住的淑女長裙,根本就沒有穿過這種短裙。要讓玉嫂穿著一件能將大腿都露出來的短裙,玉嫂是絕對辦不到的。
劉旭很想看到玉嫂穿著短裙的動人模樣,最好是再配上一條絲襪。可他也知道玉嫂非常內向,多露一點肉都會讓玉嫂難堪,所以劉旭就道:“我媽不穿裙子,你挑幾件保守一點但又不會太陳舊的款式。”
“成!”
老板娘挑衣服之際,劉旭就小聲道:“買幾件衣服就回去,很快的。”
“好的。”說著,玉嫂就看著那些讓她眼花繚亂的衣服。
很多衣服都很漂亮,可就是肉會露太多,這就讓玉嫂很困惑。難道說,漂亮的女人一定要多露點肉給別人看嗎?
還是說,男人都希望女人多露點肉?
反正這兩年,玉嫂總覺得電視上的女人穿得是越來越少。甚至呢,一些女明星在電視裡都不穿衣服瞭,還跟男演員做著一些隻有夫妻才能做的事。親親都算是小意思瞭,更誇張的是直接開幹。
反正呢,玉嫂就覺得自己的觀念可能非常落後瞭。
“這件怎麼樣?”
見老板娘拿著一件米藍色襯衫,玉嫂倒是有些喜歡,所以她就順手接過來並壓在自己胸前,隨後就對著鏡子看。
這種款式很普通,劉旭不算太喜歡,但隻要玉嫂喜歡就好,所以劉旭就讓玉嫂去更衣室換衣服。
除瞭衣服外,劉旭還順便拿瞭一條黑色長褲給玉嫂。
玉嫂換衣服之際,劉旭就看著店裡的衣服。
劉旭希望玉嫂穿一些與眾不同的衣服,或者說是趕潮流的衣服。可是,玉嫂性格實在是太內向瞭,她隻希望穿最普通最不惹人註意的款式,所以很多想法就在劉旭腦海裡夭折瞭。
聽到嘎吱的開門聲,劉旭就轉過身。
衣服很合身,不過就是沒辦法凸顯出玉嫂那非常完美的身材。
當然,合身就好,畢竟玉嫂是個農村女人,沒有必要穿那種緊得特別顯身材的衣服。
而且呢,玉嫂是個看起來很純的女人,應該走清新一點的路線,沒有必要走性感火辣的路線。
“怎麼樣?”玉嫂小聲問道。
“轉個身。”
待玉嫂轉瞭個身後,劉旭就道:“很合身,然後你自己感覺一下。要是穿起來挺舒服的,那這套待會兒就帶走。”
“挺好的。”
“那成,那這套就要瞭。”停頓瞭下,劉旭道,“阿姨,你再幫我媽選一套差不多,另外再幫我媽選兩件打底衣,佈料要柔一點的,可別拿那種粗糙的次品坑我。”
“絕對不會的。”笑呵呵著,老板娘就去選衣服瞭。
走到劉旭面前,玉嫂就道:“一套就夠瞭,沒有必要買那麼多的。咱們都是省吃儉用的農村人,沒有必要將錢浪費在這上頭。你不是馬上就要開診所瞭嗎?到時候得花很多錢的,這些錢你就得留著,要不然到時候不夠錢可咋辦啊?”
“錢夠,你不用擔心。”
玉嫂還想說什麼的,可她知道劉旭就是想買幾件衣服給她,所以她也就不再多說瞭。反正呢,下次她就盡量不來城裡,那樣也就花不瞭什麼錢瞭。
片刻,玉嫂就拿著老板娘遞來的衣服走進瞭更衣室。
當玉嫂再次走出來時,劉旭也覺得衣服很合身,所以他就讓玉嫂把衣服換下。
這種店鋪利潤很高,講價的話,直接對半砍就好。所以老板娘開出一個總價後,劉旭就直接砍去一半,然後老板娘就一直說自己是小本經營,還說拿貨價都不止這些。反正呢,巴拉巴拉說著的老板娘就是希望能多加點錢。等老板娘說得差不多,劉旭就繼續將價格往下壓。
老板娘原以為劉旭這種年輕男人不會講價,可以隨便的剎住,沒想到講起價來比一些婦女還恨。最狠的一點是,劉旭基本上都不會說多餘的話,就是直接說出價格,這讓老板娘都沒辦法跟劉旭交流。
當然,老板娘還是有殺手鐧的,所以她就說價格太低沒辦法賣。
老板娘原以為劉旭會屈服,沒想到劉旭直接拉著玉嫂往外走。
見狀,老板娘就喊住瞭他們,並以之前開出價格的三分之一將衣服賣給瞭他們。
看著他們騎摩托車離開後,老板娘就喃喃道:“好傢夥,砍價這麼的狠,幸好還賺瞭一點。”
路過柳夢琳的店鋪,跟柳夢琳打過招呼後,劉旭就繼續騎車。
劉旭難得下來一次,可柳夢琳還沒有跟劉旭親熱,劉旭就走瞭,這讓柳夢琳有些鬱悶。但最鬱悶的是,她剛剛跟劉旭打招呼時,她丈夫就一直用狐疑的目光盯著她,就好像看到瞭小偷一樣的。
柳夢琳就搞不懂瞭,她跟丈夫在一起的這些年裡,她除瞭前陣子才跟劉旭混在一塊外,之前都沒有跟任何男人有染,甚至打情罵俏都沒有,可為什麼她丈夫就是不相信她?
難道,長得漂亮奶大也有錯嗎?
柳夢琳很窩火,心直口快的她更想跟丈夫吵一架,可因為房子是丈夫的,當初開店的錢也是丈夫出的,所以她就壓下怒火,並背對著丈夫開始整理那些掛在墻上的奶罩。
有時候,柳夢琳還真是想離婚,可她又怕離婚後沒有地方去,更怕過陣子劉旭玩膩瞭就會不要她這個結過婚的女人。
總之呢,跟劉旭在一起,並將身心都托付給劉旭後,柳夢琳想的事情就會比之前多和復雜。
半個小時後,劉旭就駛進瞭村尾,隨後他就放慢車速。
到瞭離傢很近的地方,看到有個男人站在傢門口,劉旭頓時就皺起眉頭。
劉旭離傢還有些距離,加上他剛剛隻是燈光打到瞭男人身上,所以他也不知道是誰。但不管是誰,晚上八點多還站在他傢門口,而且就像鬼魂一樣站著不動,這絕對是有問題的。
將車停在傢門前的平臺上,劉旭就讓玉嫂下車。
確定玉嫂也不認識對方後,沒有熄火的劉旭就徑直走到男人面前。
這個男人看上去四十歲左右,國字臉,眉毛很濃,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腳上則是一雙擦得非常亮的皮鞋。
乍一看去,這個男人像是那種生意人,怎麼看也不像是村裡人,所以有些戒備的劉旭就問道:“在我傢門口幹什麼?”
看著劉旭,男人就給自己點上瞭一根煙,並道:“看來,你就是劉旭劉醫生瞭,看起來還真是年輕,一點安全感都沒有。當然,我說的安全感不是指男女之間的安全感,而是醫生和病人之間的安全感。抱歉,忘瞭自我介紹瞭,我叫何榮,是二柱的舅舅,現任市財政局副局長。”
二柱之前一直叫囂著說市裡有人,沒想到還真的有人,而且是位高權重,這確實讓劉旭嚇瞭一跳,但劉旭隻要沒有犯法,就算他是公安局局長,劉旭也不怕!
所以呢,面帶笑意的劉旭就問道:“你是不是看我傢這麼破,所以打算撥個幾百萬讓我翻新翻新?”
笑瞭笑,何榮就道:“你是醫生,救死扶傷是你該做的事,可你竟然勾引我外甥的老婆。勾引就算瞭,你竟然還將她帶走。她跟我外甥之間有辦結婚證,是法定夫妻,所以如果你這個大學生還懂點法律的話,我就建議你將她交出來。”
“如果我不呢?”
“如果你不的話也沒什麼,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動用暴力。我這種接受瞭多年高等教育,而且還是人民公仆,所以我不會用法律以外的手段逼你交出我外甥媳婦。”說到這,何榮就停頓瞭下,並道,“最多,我就是請你去縣公安局喝茶。等你交出我外甥媳婦瞭,我再放你出來。”
這男人是市財政局副局長,跟縣公安局有交情是很正常的,所以劉旭可不敢在他面前亂說話。
民怕商,商怕官。
身為一介刁民,劉旭自然也是會怕官的,所以不希望被請去喝茶的他就道:“何副局,小雪她在我傢裡待瞭一個晚上就自行離開瞭。對於她去瞭哪裡,我也不曉得。而且呢,夫妻吵架,然後老婆離傢出走這事經常都發生,你怎麼能怪到我頭上來?再就是,那天我是給小雪看病,沒有做出任何過分的事,是二柱自己心裡有鬼,懷疑這懷疑那的。”
“如果你告訴我她去瞭哪裡,我就不為難你。”
“她四肢健全,愛去哪裡就去哪裡,我怎麼可能知道?”
“是你帶走瞭她。”
“那時候她後腦勺出血,二柱還打算行兇,所以身為醫生的我帶走病人很正常。第二天病人康復瞭,她就自行離開瞭。情況就是這樣,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
“你絕對知道她在哪裡。”
“我怎麼可能會知道,你這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反正,就算你跟縣公安局的人很熟,我也不信你能隨隨便便就把我抓走。這麼跟你說吧,接下來的幾天裡,我都住在傢裡頭,你有種就直接把我抓瞭。”
“如果你告訴我她在哪裡,我可以給你五萬元。”
劉旭不貪財,更不會賺這種不義之財,所以他就道:“你自己留著買棺材蓋吧。”
“真是不識時務!”扔掉才抽瞭幾口的香煙,憤怒不已的何榮轉身就走。
何榮離開後,玉嫂就松瞭口氣,她剛剛被這緊張的氣氛嚇得半死。
至於劉旭呢,他並沒有覺得輕松。
劉旭不怕村霸那種明著來的莽夫,他最怕的就是何榮這種在險惡官場打滾多年,變得比老狐貍還狡詐的男人。而且呢,何榮絕對很有關系,要是他給劉旭安個莫須有的罪名,那劉旭豈不是就要倒大黴瞭?
在中國,冤假錯案不在少數,但最可怕的就是被栽贓!
想到此,劉旭不免皺起瞭眉頭。
“回屋吧。”玉嫂道。
“嗯。”應瞭聲,劉旭就推開瞭門。
跟玉嫂聊瞭一會兒,又索要瞭個晚安吻後,劉旭就躺在瞭自己那張床上。
要是何榮沒有出現,劉旭今天心情會非常的好,因為今天所有的事都很順利。可被何榮這麼一搞,劉旭心情就壞到瞭極點,他更是變得有些煩躁。可惜床上沒有個女的,否則劉旭絕對在美女身上好好發泄半個小時。
翻來翻去近一個小時,劉旭總算睡著瞭。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餐的劉旭就出門瞭。
走到水井附近,看到劉嬸走出傢門,劉旭就停下來跟劉嬸打招呼。
看瞭眼劉旭的褲襠,劉嬸就道:“旭子啊,過些天我傢裡頭要打谷子,正缺個苦力,你能幫我不?”
“要多少天?”
“兩天應該能搞定,如果你夠厲害的話。”
“那成啊!”
“謝謝瞭啊,到時候給你弄好吃的。哎!傢裡頭沒有個男人就是麻煩。旭子啊,我看你最近老往外頭跑,偶爾我去你傢裡頭都找不著人,你最近都在忙什麼呢?”
“在忙著診所的事。”劉旭笑道,“可能過些天就能開始營業瞭。對瞭,劉嬸,你確定好打谷子的時間就跟我說一聲,我怕跟其他事兒沖瞭。”
“一定的。”多看瞭劉旭兩眼,劉嬸就小聲道,“你給我打谷子的那兩天,我除瞭會給你弄好吃的,我還會給你隨便弄。到時候呢,咱們直接在田裡弄,保證很帶勁。”
“不怕被金鎖看到?”
“趁她沒在的時候啊。”
看著非常成熟的劉嬸,劉旭喉嚨就有些幹,他甚至想讓劉嬸直接趴在井邊給他幹。不過,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幹劉嬸這事就留到打谷子的時候再說瞭。
見周圍沒人,劉旭就握住劉嬸的奶子狠狠捏瞭下。
“哎唷!”
聽到劉嬸的呻吟,松開手的劉旭就道:“嬸子,我先去忙別的事瞭,等打谷子的時候,我準讓你連叫的力氣都沒有。”
“等著呢!”應瞭聲,劉嬸就一把抓向劉旭褲襠。
可惜的是,劉旭反應極為靈活,一下就避開瞭。避開後呢,劉旭還對著劉嬸拍瞭拍自己的褲襠,隨後就笑著往前走去。
看著漸漸走遠的劉旭,劉嬸就喃喃道:“要是當初收養旭子就好瞭,現在就可以天天睡在一塊,換著姿勢讓他弄,那保證很舒服。哎,好想被他的大雞巴插。”
感慨完畢,劉嬸就走向茅廁。
劉嬸走進茅房的時候,劉旭正從王艷傢門口經過。不過劉旭還沒有走過去,他就聽到瞭豆芽在喊他爸爸,所以他就停瞭下來。
看著豆芽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劉旭就急忙走過去。
豆芽跑起來很不穩,看上去就像是要馬上摔倒瞭一樣,這讓劉旭都心驚膽戰的。
彎腰抓住豆芽腋窩後,劉旭就猛地提瞭起來。
“飛!!!”
讓豆芽騎在脖子上後,劉旭就問道:“尊敬的機長,請問現在應該往哪裡飛啊?”
“往天上飛!”說著,豆芽就用那小小的手指指著上空。
往天上飛是不可能的,所以劉旭就在傢門口跑回跑著,偶爾將豆芽舉起來,偶爾將豆芽往地上放,以此給豆芽好像是在飛的錯覺。
聽到劉旭的聲音,正在廚房磨鐮刀的王艷就急忙跑瞭出去。
看到劉旭,王艷就笑得非常的甜,問道:“旭子,我後天打谷子,你有空來幫一下不?”
“有空。”劉旭立馬應道。
“那我就不去請別人幫忙啦!”
“要是我說沒空,你找誰去?”
“找阿喜唄!別看阿喜是個娘們,她的手臂比你的腿還粗,她的力氣一般男人都比不過的。村裡精壯的男人大部分都去外地打工瞭,所以剩下的一些在農忙時特別忙,經常被那些沒有男人的女人請去幫忙,有時候還會得到意外的回報呢!”
見王姐神秘地眨瞭下眼睛,劉旭就問道:“啥回報呢?”
“就是那個唄!”
“哪個?”
往兩邊瞧瞭下,見都沒有人,王艷就小聲道:“有些女人實在是找不著幫手啊,在請男人幫忙的時候就答應跟他們睡一晚。有時候就是這麼一睡,女人就懷上瞭,前年一個女人就是這樣子的。因為在那之前她男人有回來過一次,所以她挺著個肚子也不怕,直接說是自己男人的種。但是啊,你也曉得村子就這麼小,一些閑話幾天就會傳開的,所以全村人都曉得她的種不是她男人的,是隔壁那老男人的,然後她男人回來還經常喊那男人阿叔阿叔的,那老男人就經常跑去串門,說兒子長得真帥氣。哎,你說這是不是造孽啊?”
在未開化的農村,這種事發生的概率其實蠻高的。
甚至呢,有時候丈夫出去打工瞭,女人都會跟自己的公公發生關系,也就是所謂的扒灰。
大洪村雖然落後,但好歹還有班車在縣城和村子之間往返,所以這種事情還不會每天發生。但在一些比鐵頭村還落後,甚至連摩托車都騎不進去的小村子裡,這種事就經常發生瞭。甚至呢,還有幾個兄弟共用一個老婆的事。
說實話,劉旭有時候還真想去這類的村子走一走,看會不會有艷遇。
“在想什麼壞事呢?”
被王姐這麼一說,劉旭就道:“不是在想壞事,是在想王姐你說的事兒啊。要是王姐你說的是真的,那我接下去一兩個月裡豈不是很吃香?白天幫她們打谷子,晚上就幫她們解除寂寞?”
“你以為做那事很好玩啊?你就不怕做多瞭連路都不會走啊?”
“跟王姐做對好玩瞭。”
“美的你!”白瞭劉旭一眼,王艷就順手接過女兒,並道,“你去忙你的事吧,我知道你最近也挺忙的。後天早上差不多五點就要下田割稻子,所以你差不多那點就來我傢吃飯。”
“行。”看著王姐那顯得不夠挺的胸部,劉旭就道,“還不戴奶罩啊?”
低頭看瞭下,王艷就道:“不戴更舒服,戴起來總覺得有些壓著。”
“會被人看到的。”
“哪會瞭?”
“這樣子就看到瞭。”說著,劉旭就壓著王姐奶子的下緣。
這麼一壓,原本寬敞的衣服就緊緊貼著奶子。王艷穿的衣服有一點點的透明,所以被劉旭這麼一壓,那顆粉紅色的乳頭就印在瞭衣服上,一個很明顯的凸點。而且,整個奶子的美麗輪廓也被毫無保留地展示出。
低頭一看,發覺自己的奶子就跟露出來沒什麼區別,王艷就急忙拍開劉旭的手,並哼道:“要是哪個男人敢這麼摸老娘,老娘準一腳把他踢殘廢瞭!”
“那我得跟你保持距離瞭。”
“這可是你說的。”
見王姐揚起瞭眉毛,劉旭就急忙改口道:“拉近距離,拉近距離,我恨不得跟王姐你的距離變成負數。”
“啥負數啊?”
看著笑得非常天真的豆芽,劉旭就道:“當我插進你的逼裡面時,咱們的距離就是負數瞭。”
“不要在豆芽面前說這麼惡心的話,你這壞爸爸!”說著,王艷就瞪瞭劉旭一眼。
被這麼一瞪,劉旭反而更想調侃王姐瞭,所以他就道:“那有空的時候咱們直接變負數,就不用嘴巴說瞭,實際一點。”
“我可不會再跟你做那種事瞭。”白瞭劉旭一眼,王艷就往屋裡走去,並道,“你去忙你的吧,我要繼續去磨刀瞭。”
“殺豬?”
“磨鐮刀,割稻子用的。”
看著王姐那抖動得厲害的肉臀,劉旭就立馬加快步伐走瞭過去,並握住一塊臀瓣捏瞭下,還故意用手指摸瞭下王姐最柔軟的地方。
被這麼一嚇,王艷差點就把女兒都扔出去瞭。
王艷猛地回過頭的時候,她就看到劉旭已經跑遠瞭,這讓她都有些無奈。
自從跟劉旭發生過關系之後,王艷跟劉旭的關系變得更親,簡直就跟夫妻沒什麼區別。可越是這樣子,王艷就越擔心。說實話,王艷現在都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回來,隻想跟劉旭過著打情罵俏的日子。反正呢,跟劉旭在一起的話,王艷會覺得自己變得更加的年輕,對生活會充滿更多的期待。
可惜啊,劉旭不是她男人。
想起之前跟劉旭的激烈碰撞,王艷竟然有些癢瞭。
所以呢,她就決定回房間,然後拿茄子插自己。
王艷跟劉嬸有很大的不同。
劉嬸屬於那種想要就會直接跟劉嬸說的女人,幾乎不會有半點的擔憂。一個原因是她丈夫早就死瞭,另一個原因是她真的壓抑瞭好多年。所以,在碰上劉旭這種性功能強大的男人後,劉嬸當然隻想著怎麼樣才能跟劉旭多做幾次,而不會去考慮後果。
至於王艷呢,她男人在外地打工,雖然對她很差,但終究是她的男人,她跟劉旭做愛的話自然會有顧慮。而且呢,她也很害怕。她不知道自己跟劉旭以後的關系會如何。所以,她不會主動跟劉旭索要,甚至都不希望再跟劉旭發生關系,就怕會一直墮落。
正因為有這種想法,所以王艷寧願用茄子黃瓜也不想跟劉旭發生關系。
但說句真心話,王艷很懷念被劉旭插的過程,尤其是那次在雞棚。那次王艷是趴在門上,還會看到李燕茹陳甜悠母女倆,所以就更加的興奮。
可惜,那次被她們母女倆打擾瞭,結果讓王艷有些不盡興。
讓女兒呆在客廳後,王艷就走進廚房。
找瞭根茄子洗幹凈後,王艷就走進裡屋。怕女兒突然跑進來,王艷還將門鎖上。
隨後呢,王艷就脫瞭褲子和內褲。
閉上眼後,王艷就開始摸自己已經有些濕的陰部,並閉上眼幻想著是劉旭在摸,這種幻想能讓王艷更加興奮,淫水就會流得更多。王艷摸自己的動作很嫻熟,因為她幾乎每周都要這樣伺候自己一兩次。
當中指插進陰道後,王艷就發出瞭呻吟,還舔著自己的嘴唇,嬌軀更是如蛇般扭動著。
確定已經足夠濕瞭,王艷就讓茄子慢慢插進陰道。
“旭子……不要……不要進來……你的太大瞭……我會被你插死瞭……噢……好粗……旭子……我好愛你……”
茄子絕對比不過劉旭那根,但好歹夠粗夠長,所以王艷還是有點感覺的。
讓茄子進出著,有些舒服的王艷就解開上衣紐扣,並握住一顆奶子用力揉著,還用拇指快速刮著奶頭,她那厚重的喘息就在有些昏暗的房間裡回蕩著。
可惜劉旭正走向大灣,要不然聽到王艷叫得這麼的壓抑,劉旭絕對一腳踹開木頭門,然後用他那根狠狠蹂躪王姐!
劉旭去大灣有兩個目的,一個目的是去找陳寡婦,另一個目的是去買一個配件。
摩托車有個配件磨損得太嚴重,所以他就打算去大灣那個修車店買個新的配件。
去修車店買到配件後,劉旭就走向陳寡婦的傢。
怕她們母女倆還在睡覺,所以離她們傢還有五六分鐘時,劉旭就打瞭個電話給蘇素素。得知她們早就起來瞭,劉旭就加快瞭步伐。
見傢門口虛掩著,劉旭就直接推開門。
門一推開,一股酒味就嗆得劉旭都不想進去,但他還是硬著頭皮走進去,並看到穿著吊帶睡裙的陳寡婦正坐在上廳的木頭椅子上。
昨天陳寡婦也是穿著吊帶睡裙,不過還披著件外套,劉旭就沒辦法看到太多美麗風景。所以見陳寡婦竟然隻穿著吊帶睡裙,劉旭就有些激動,所以他就邁大步接近陳寡婦。
劉旭以為陳寡婦隻穿著吊帶睡裙,沒想到還戴著淡粉色的奶罩,這讓他有一點點的失望。失望之餘當然是興奮瞭,因為這睡裙是吊帶的,所以陳寡婦胸部之上都大方地展現給劉旭看。
雪白的頸部,線條優美的鎖骨,蓮藕般的胳膊,那因為奶罩的聚攏和托舉而形成的乳溝……
隻是輕輕看一眼,劉旭就有些受不瞭。
最讓劉旭受不瞭的還是陳寡婦那露出大半截的勻稱大腿,那顏色白得有些刺眼。
而且呢,因為睡裙是半透明的,所以劉旭就隱約看到瞭那件純白色的內褲。
因為陳寡婦是並攏雙腿,兩隻手還交疊著放在大腿上,所以劉旭就沒辦法看得更清楚。
但,這種隱約可見的美更加的致命和吸引人,都讓劉旭都掰開陳寡婦雙腿,好好欣賞欣賞美麗風景的沖動。
“怎麼樣瞭?”陳寡婦有些著急。
坐在陳寡婦旁邊,並跟探出頭的蘇素素打瞭個招呼後,劉旭就道:“昨天把尿液和淫水都拿到縣醫院化驗瞭,結果是淫水中含有乙醇,所以米酒就是從陳阿姨你的陰道流出來瞭。雖然知道瞭位置,不過原因我還是不清楚。因為呢,釀米酒需要糯米發酵,可陳阿姨你陰道或者子宮裡根本不可能有糯米。”
聽到這話,黯然傷神的陳寡婦就問道:“那是不是沒救瞭?”
沉默片刻,劉旭就道:“你等等,我打電話問我老師。我老師出生自中藥世傢,說不定她會有辦法。”
“麻煩瞭。”
“應該的,都是同一個村的。”說瞭聲,劉旭就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美女老師。
聽到劉旭的聲音,電話那頭的美女老師就很興奮,她還怪劉旭怎麼這麼久都不打電話來,甚至還讓劉旭回母校的時候記得去找她。寒暄片刻後,劉旭就將陳寡婦的癥狀跟美女老師說瞭一遍。
聽完劉旭說的,美女老師就沉默瞭。
隨後呢,美女老師就說先掛斷電話,她要問一下她媽媽,還說待會兒會打電話給劉旭。
掛瞭電話後,劉旭就跟陳寡婦隨便聊著傢常。
等瞭差不多十分鐘,劉旭的手機就響瞭,他順手就接瞭起來。
聽著美女老師說的,劉旭就皺起瞭眉頭。
美女老師的媽媽也沒有遇到過這種病癥,所以也是有心無力。這讓劉旭很鬱悶,他真的不希望陳寡婦一輩子都是個酒壇子,連個正常生活都沒辦法過。不過聽到美女老師說的最後幾句話時,劉旭就有些興奮。
掛電話之際,劉旭就答應有空回學校看望美女老師。
其實呢,劉旭的老師長得很漂亮,可惜那時候劉旭一心讀書,都沒有跟老師好好發展純潔的師生關系。
掛瞭電話後,劉旭就道:“陳阿姨,你這種病暫時沒辦法根治,不過可以通過喝中藥進行調節。隻要想辦法降低體內乙醇的含量,你流出的淫水中就不會有酒味,就會跟正常女人的淫水氣味差不多瞭。當然,我沒辦法保證藥效,所以隻能算是一次無害的嘗試。”
劉旭這話讓陳寡婦有些失望,但還沒有到絕望的地步。
所以呢,笑瞭笑的她就道:“嗯,我們先試一下。”
“那幾味草藥我老師有跟我說,我都已經記下來瞭,待會兒我就去老中醫那裡抓。等藥拿回來後,陳阿姨你就按照我說的服用,每三天要給我一次淫水,就跟昨天的量差不多。拿到淫水後,我就會直接拿到縣醫院化驗,看乙醇含量有沒有降低。隻要有降低,就說明中藥還是有效果的。”
“好的。”
“那陳阿姨在傢裡等著,我這就去抓藥。”
“真心謝謝你!”
“不礙事,都是一個村的。”笑瞭笑,劉旭就站起身往外走。
走進趙氏診所,劉旭就將自己要的幾味草藥和量都詳細地跟老中醫說。
老中醫搞不懂劉旭要這幾味看似無關的草藥幹什麼,不過老中醫知道這幾味草藥怎麼吃都吃不死人,所以也就沒有多問,他就邊咳嗽著邊幫劉旭配著草藥。
見老中醫一直咳嗽,劉旭就忍不住問道:“感冒瞭?”
“人老瞭就是如此。”老中醫呵呵笑道。
“如果之前不咳嗽,現在咳嗽的話總是有原因的。”
“我是醫生,自己身體有沒有問題我自己曉得的,不用你操心。”
劉旭並不是想操心,他隻是單純的關心。不過感覺到老中醫非常自負,聽不進別人的話,劉旭幹脆就閉嘴瞭。
老中醫配好藥後,付過錢的劉旭就拎著草藥離開瞭。
走進陳寡婦傢中,劉旭就跟陳寡婦說瞭什麼時候該熬藥,又該倒多少水,又該熬多久,平時什麼食物不能吃之類的。
交代完後,劉旭就想離開。
這時,陳寡婦突然將一串鑰匙交到瞭劉旭手裡。
看著年紀輕輕,卻讓她倍感安全的劉旭,陳寡婦就微笑道:“這是路邊那房子的鑰匙,有大門的,有每個房間的。剛見到你的時候,我覺得你不像好人,但經歷瞭這些事,我覺得你很值得信任,所以那房子就交給你管理瞭。”
“我們還沒有談好房租呢。”
“不用啦!”
“這怎麼行?”
“真心不用,你幫瞭我很多忙。”看著那虛掩著的房門,陳寡婦呢喃道,“女兒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一直以為我已經失去瞭她,沒想到你竟然將她帶回瞭我身邊,還解除瞭我們母女倆的誤會。現在呢,你還幫著我治病,這裡跑那裡跑的。所以呢,你是我陳思嬌的大恩人,我沒什麼好報答你的,就隻能把房子交給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