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從中拿走一部分,要開診所真的是小意思啊!
可是,劉旭沒有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劉旭是希望李燕茹陳甜悠母女倆能平平安安的,所以轉賬好瞭之後,他就載著李燕茹回瞭大洪村。
摩托車停在李燕茹傢門口後,李燕茹就跳到瞭地上,隨後就轉身問道:“要不要到我傢喝口茶?你下午曬瞭不少的太陽,應該渴瞭。”
看著李燕茹那脹鼓鼓的巨乳,劉旭就想說自己是想吸李燕茹的奶頭。
劉旭心裡確實有很齷齪的想法,不過他還是表現得像個紳士,道:“這裡騎車到我傢也有七八分鐘,不礙事。”
見李燕茹顯得有些為難,劉旭就問道:“李姨,你應該不隻是想叫我進去喝茶吧?”
“其實呢。”停頓瞭下,李燕茹尷尬道,“下午你去村委會的時候,我跟我女兒有聊過。她說這個傢現在隻有我們兩個女的,要是出個什麼事的,都沒有人來幫。你又住在村頭,也沒辦法一下子就趕過來。所以啊,你看這樣成不,你跟你傢玉嫂都搬過來住。”
村霸傢挺好的,洗衣機冰箱之類的都有,加上位於大洪村最繁榮的大灣片區,要是能搬過來的話,確實會方便非常多。而且呢,到時候劉旭開診所最好的地理位置也是在大灣,要是能住在大灣也會很方便。
所以,劉旭就想滿口答應,反正這邊空房間很多。
正想著答應,想到一件事後,劉旭就很為難道:“可能……可能沒辦法……”
“為什麼啊?”李燕茹很驚訝,“你們兩個住這邊的話,我可以弄吃的給你們。包吃包住,很好的。”
其實劉旭很想問,除瞭包吃包住外,還能不能包操。
對於李燕茹陳甜悠這對母女,劉旭充滿瞭期待,這就好比一隻有些饑餓的獵豹看到兩隻小兔子一樣。所以劉旭自然是希望能跟這對母女多些相處的機會,並想辦法攻克她們的心房,然後將她們擺在同一張床上,邊對比她們身材的不同,邊用雞巴狠狠的蹂躪她們。
所以,要是能搬過來住,過起同居生活的話,那要攻下她們就會容易得多瞭。
隻可惜,目前來說,劉旭還不能這麼做。
看著眼裡有幾分期待的熟婦李燕茹,劉旭就道:“要是我現在搬過來,中午找茬的那些人就會以為我騙他們,到時候鬧起來就不瞭得瞭。等過兩天吧,到時候看下情況。要是可以的話,我跟我傢玉嫂就搬過來住,當你們的看門狗。”
聽到“看門狗”三個字,李燕茹就噗嗤笑出聲,道:“不是看門狗是門神,你也不用貶低自己的身價吧?”
“狗挺好的,夠賤,命長。”
“你趕緊回去吧,別讓太陽把車給曬爆瞭。”
“那成,李姨你跟我向悠悠問聲好。”擰著油門,劉旭繼續道,“進屋就鎖著門,以防萬一。”
“記得手機都要開著啊。”
“一定!”
看著漸漸開遠的劉旭,李燕茹一臉的擔心。李燕茹就是純粹的希望傢裡頭能有個男人,要不然真的發生點什麼,她跟女兒根本應付不來。
瞧見有個男人挑著扁擔走過,李燕茹就急忙進屋並鎖上門。
村霸沒死的時候,李燕茹是心驚膽戰的。現在村霸死瞭,李燕茹還是心驚膽戰的。
這日子過得,哎!
走到女兒睡覺那房間並推開門,見女兒正夾著被子睡覺,李燕茹也不去打擾。走進後院,撒瞭些拌瞭糟糠的米飯給母雞吃後,李燕茹就坐在灶臺前。雖說這是棟小別墅,不過裡頭很多構造還是保留著農村人的習慣,就比如廚房裡的這個灶臺。在福州的時候,李燕茹跟女兒是租瞭個一室一廳的房子,煮飯做菜都是用電磁爐,電磁爐還是擺在一張方桌上。
和方桌比起來,這種水泥壘起來的灶臺更有安全感,而且燒剩的木炭還可以存起來,等冬天的時候燒炭取暖。
看著寬敞的廚房,微微嘆瞭口氣的李燕茹就走進房間。
找瞭套幹凈的衣服和內衣,李燕茹就走進衛生間。
和劉旭傢裡比起來,李燕茹最喜歡自己這個傢的一點就是有個現代化的衛生間。有馬桶,有熱水器,還有一面全身鏡。要是這個傢洗澡也是站在房間裡擦身子,或者站在後院沖,那李燕茹絕對會很鬱悶。李燕茹認為最放松的事情除瞭睡覺外,那就是洗澡瞭。
所以呢,心情煩亂的她就打算洗個熱水澡。
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下午跟劉旭跑瞭派出所,又跑瞭銀行,早已出瞭一身汗,現在渾身黏黏的,不洗個澡她就會覺得很不舒服。
脫下連衣裙,看著鏡子中隻剩三點式的自己,李燕茹發覺自己的身材保養得還是很好的,沒有因為生過兩個孩子而走形。最讓李燕茹自信的還是,她的胸實在是大,F杯,在大洪村估計都沒有幾個女人的胸比她大,甚至都沒有。
當然,除瞭胸外,李燕茹對自己的屁股也很有自信,臀瓣很大,但很結實也很翹挺,比一般女人要完美得多。
加上一張花容月貌的臉,李燕茹真覺得自己比那些女明星都漂亮得多。
可惜呀,女人再漂亮,要是沒有個欣賞的男人又有什麼用?
想著那晚劉旭盯著她的胸看,李燕茹身子倒是開始發熱瞭。
當李燕茹解下奶罩的時候,那F級別的豪乳就彈瞭出來,白得晃眼不說,兩顆乳頭的顏色竟然還有些粉紅,這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
當李燕茹彎下腰脫內褲的時候,她那F杯的巨乳就輕微晃動著,極為養眼,仿佛蘊含著無限能量。
將奶罩和內褲扔進一旁的水桶後,李燕茹就打開噴頭沖洗著。
每次洗澡,李燕茹都喜歡自慰,這次也是如此。
將身子淋得全濕後,李燕茹這個熟得如同蜜桃般的女人就拿著浴球擦拭身子。當浴球擦到乳頭時,李燕茹就發出輕微的呻吟,並來回多擦瞭幾下。當浴球擦到陰部時,李燕茹就不是多擦幾下,而是忍不住前後擦拭著,並幻想著有個男人用舌頭舔著她下面。
為瞭更加舒服,李燕茹幹脆就放在馬桶蓋並坐在上面。
盡量將腿張開後,李燕茹就用兩根手指壓開陰唇,並用浴球輕輕地擦拭著陰道口。那兒很脆弱很敏感,所以李燕茹不敢太用力或者太快地擦,隻能慢慢的。盡管擦得很慢,但李燕茹還是很有感覺,尤其是當那顆充瞭血的殷蒂被蹭到時。
將浴球扔進洗手池,李燕茹就拿著噴頭對準蜜穴。
溫熱的水噴在蜜穴上,李燕茹就舒服得打瞭個寒顫,接著她就用另一隻手搓弄著陰唇,還並起兩根手指插進蜜穴。
盡管手指比不上男人的雞巴,可終歸能讓李燕茹解解饞,所以在接下來的十多分鐘裡,李燕茹就一直重復著這動作,直到她有些虛脫瞭為止。
恢復理智,意識到自己又做著這麼邪惡的事,李燕茹不免有些自責,可她這年紀真的很有需求,更何況村霸之前已經很久沒有跟她做過愛。
就算做瞭,估計隻會火上澆油。村霸看上去很強壯,那方面卻很爛。所以有時候李燕茹都搞不懂,隻能搞個幾分鐘的村霸怎麼會經常去搞其他女人,難道他不怕被自己的手下笑話?
依舊維持著坐姿,李燕茹就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將陰唇壓開,看著粉嫩粉嫩地帶,李燕茹就呢喃道:“估計這輩子都沒有男人會進去瞭。”
李燕茹是很想要被男人插,可她不會亂找男人。要真的得找男人的話,李燕茹就想要找一個會跟她在一起一輩子的男人,也就是下一任丈夫。不過她跟村霸結過婚,估計村裡頭沒有幾個男人敢要她。不過就算有人要,李燕茹也不可能就答應,她不可能為瞭做愛就隨便嫁人。
在福州的時候,因為她長得漂亮,胸又是巨無霸級別的,所以很多男人追她,其中不乏大老板。可她不是一個很本分的女人,她就算很討厭村霸,也沒有做出過任何對不起村霸的事來。
李燕茹是沒有做出過對不起村霸的事來,村霸卻做瞭不少對不起李燕茹的事。其中最多的就是在外面胡亂搞女人,或者是經常罵李燕茹,偶爾李燕茹還挨過打。要不是有女兒陪著,李燕茹可能早就崩潰瞭。所以呢,在李燕茹心裡,女兒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李燕茹先是生瞭陳鐵龍,後面才生瞭陳甜悠。不過陳鐵龍性子就跟他爸爸差不多,根本就不把她當媽媽看,所以李燕茹對那個沒心沒肺的兒子也沒有一點感情。
所以,就算他們父子倆都死瞭,李燕茹也不會太傷心。
甚至,在李燕茹偶爾被這對父子辱罵的時候,她都在詛咒這對父子早點死掉!
想著一些不愉快的事,李燕茹就重重嘆瞭口氣,她那F杯巨乳就劇烈晃動瞭下。
掛好噴頭,李燕茹就拿著浴巾擦身子。
剛剛自慰完,李燕茹奶頭和陰唇還有點充血,加上浴巾有點兒粗糙,所以擦著這兩個地方時,李燕茹的感覺就很強烈,甚至讓她想再自慰一次。
用手指摸瞭摸陰道口,見手指上有黏液,李燕茹就伸出香舌舔瞭下。
李燕茹知道這是自己激動時分泌出的淫水,她其實是想知道淫水到底是怎麼味道的。可吃起來好像沒什麼味道,也不會咸。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李燕茹就嚇瞭一跳。
“媽媽,我要尿尿。”
“馬上就好瞭,媽媽剛剛在沖澡。”說著,拿著衛生紙擦瞭擦很濕的部位的李燕茹就急忙穿上衣服。
李燕茹剛拉開門,急得並攏雙腿的陳甜悠就沖瞭進去。
拉起馬桶蓋,陳甜悠還想先拿一旁的毛巾擦一擦被媽媽弄得非常濕的馬桶,可這泡尿幾乎就在門口,隱有噴出的跡象,所以陳甜悠就立馬脫下褲子和內褲就坐瞭下去。
聽到泉水叮咚聲,還沒有走出衛生間的李燕茹就道:“悠悠,你已經成年瞭,不是小孩子瞭,你應該穩重一點,不要冒冒失失的。”
感覺到尿液不斷流出,陳甜悠就舒服得呼出一口氣,兩隻手還撐著下巴。
用那瑪瑙般的眼睛盯著媽媽,陳甜悠就嘻笑道:“媽媽,我跟你說哦,要是我慢慢走進來,然後問你我能不能噓噓,那我就已經尿褲子瞭。要是我尿褲子瞭,褲子就不能跟衣服一塊扔進洗衣機洗,那麼你就得幫我洗褲子瞭。所以呢,其實我這麼冒失不是為瞭我自己,是為瞭不讓你給我洗褲子。”
“還好意思說。”白瞭女兒一眼,李燕茹道,“你都十八歲瞭,也該學一學自己洗內衣瞭,不能老是叫媽媽給你洗。上個月呢,你來月經也不知道先墊護墊,結果倒好,弄得整條內褲上都是血,還得媽媽洗得手都快要長泡瞭。”
“謝謝媽媽。”
李燕茹還想數落女兒,可聽到女兒這話,又見女兒笑得非常甜,嘴角還有兩個非常明顯的酒窩,李燕茹心情就變得非常好,所以她就道:“待會兒尿完瞭,記得把屁股上的水擦瞭,別直接穿上褲子。”
“我每次都有擦的。”
“我不是說下面,是說你屁股上。剛剛媽媽洗完澡忘記把馬桶擦幹凈瞭,上面都是水,你又直接坐下去。”
“行啦,行啦,我知道瞭。”歪著腦袋看著媽媽,陳甜悠就問道,“旭子哥哥晚上會過來睡嗎?”
“不會。”
聽到這話,陳甜悠就顯得有些失落,忙問道:“這邊比他傢舒服得多,他為什麼不過來?”
“等你尿完瞭媽媽再跟你說原因。”說完後,李燕茹就回房間吹頭發。
片刻,尿完並擦瞭擦最柔軟的地方的陳甜悠就跑到房間。
李燕茹跟女兒說原因的同時,劉旭正在王艷傢裡跟豆芽玩,王艷則坐在一旁樂呵呵地看著宛如父女的兩個人。至於玉嫂和柳梅麗,她們正在傢裡聊天。因為村霸已經死瞭,劉旭也就不會擔心玉嫂在傢會出事瞭。
抱起豆芽並讓豆芽騎在脖子上後,劉旭就在客廳和廚房之間跑來跑去,當豆芽的馬兒。
豆芽現在四歲,過個十二三年就是個活脫脫的美少女。那時候呢,劉旭也就三十五歲左右,絕對還是身強力壯的。所以要是一直跟豆芽保持著親密關系,指不定到時候豆芽的第一次都會被劉旭拿走。
因為豆芽並不是劉旭的親生女兒,所以劉旭會有這種想法也是很正常的。
聽著女兒喊架架架,又見劉旭跑得比馬兒還快,生怕劉旭突然摔倒的王艷就喊道:“我說你們兩個,別玩得那麼瘋啊,要是摔著瞭可咋辦?旭子,你慢一點啊,看得我心慌慌的。”
盡管王艷在喊,劉旭卻沒有放慢速度。
這時,劉旭的手機突然響瞭。
停下來後,劉旭就用一隻手扶著豆芽並掏出手機。
見是二柱打來的,劉旭就皺瞭下眉頭。
“喂,二柱,怎麼瞭?”
“是我。”
聽到夏雪那清脆卻有些害怕的聲音,劉旭就問道:“妹子,怎麼瞭?”
“二柱沒有在傢,你能不能過來一下下?”頓瞭頓,電話那頭的夏雪繼續道,“我好像生病瞭,可我又不敢跟我男人說,所以我就想讓你過來看一下。”
“那些藥沒用?”
“不是。”夏雪忙道,“這次不是下面生病,是上面生病。反正你趕緊過來,要是我男人回來瞭,他準不讓我去給你看。上次被你摸瞭下面,我男人就死不高興的,回來還沖我發瞭好幾次火。”
要是劉旭的媳婦被某個婦科男醫摸瞭下面,小穴還被婦科男醫的手指插瞭,劉旭絕對不會回傢向媳婦發火,他絕對是將那個婦科男醫暴打一頓,然後將對方的雞雞直接踢爆瞭!
“好不好?”
回過神,劉旭就道:“當然沒問題,你在傢門口等我,我這就過去。”
掛瞭電話,將豆芽抱到王艷面前後,劉旭就道:“王姐,小雪生病瞭,我去給她瞧瞧。”
“去吧。”瞇眼笑著,王艷道,“幸好我不是你老婆,如果我是啊,我準被你活活氣死。學什麼不好學婦科,整天就看女人下面。”
見王艷笑呵呵的,劉旭就道:“王姐,我跟你說,在我們婦科醫生眼裡,男人女人其實都一個樣,都是由不同的器官組成的,所以看男人下面跟女人下面其實感覺都一樣。”
“看起來一樣,那弄起來呢?”
想著搞玻璃的畫面,劉旭頓時一臉黑線,他這才發覺鬥嘴的話,他很多時候都會輸給王姐這個什麼都敢說的女人。
見劉旭沒話說瞭,王艷就笑得花枝搖顫,富有活力的肉彈更是聳動得厲害。
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會兒模樣有多迷人的王艷就道:“好啦,好啦,不幹愣著,趕緊去給小雪看病,別給耽誤瞭。對瞭,旭子,我跟你說,我知道你現在年紀輕,老想著那事兒。可你千萬別亂碰小雪,小雪是二柱媳婦,二柱上頭可是有人的。”
“什麼意思?”
“他大舅在市裡當大官。”
“什麼官?”
“我也不曉得,反正不是新郎官。”一把抱起豆芽並讓她坐在大腿上後,王艷就道,“反正你聽姐我的準沒錯,記住,給我收斂點,別到時候弄得雞飛狗跳的。”
“我知道瞭。”完全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的劉旭就立馬往外走。
二柱的傢在地勢比較高的地方,所以劉旭就沿著斜坡往上走。斜坡上有土臺階,都是村民以前為瞭行走方便時挖的。在斜坡右側還有一個老松樹,松樹下是一座墳墓。也不知道這是誰的墳墓,反正字跡模糊的墓碑都斜斜地躺在地上。墳墓那兒還有腦袋那麼大的洞,掛著些許蜘蛛網,經常有老鼠從那兒鉆出來。
看著鋪著一層厚厚的枯葉的墳墓,劉旭就繼續往上走。
很小的時候,劉旭就經常來這邊玩。那時候他壓根就沒有將這裡當成墳墓,就是當成一個遊樂場所,因為他經常會在墳墓前撿松子。
後來呢,劉旭老是聽王姐講鬼故事,結果挺多瞭,他也不敢來這邊瞭,就怕有妖魔鬼怪突然從那洞裡爬出來。
離夏雪的傢還有些距離,劉旭就看到瞭夏雪站在門前,像盼夫歸來的怨婦般往下方眺望。
看到劉旭後,夏雪就舒開那緊皺著的眉頭,並笑得非常甜地向劉旭招手。
向夏雪招瞭下手,劉旭就加快瞭步伐。
走上夏雪傢前面的平臺,劉旭就擦瞭擦額頭上的汗水並看著夏雪。跟她兩個姐姐比起來,夏雪顯得嬌弱得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最小的緣故。柳夢琳看起來就是樂天派,柳梅麗則是平易近人,夏雪呢,就是那種林黛玉似的美人兒,總給人一種被風一吹就倒的病態美。
這點似乎跟玉嫂有些像,不過除瞭病態美外,夏雪眼神裡還經常會流露出害怕和不安,此時就有一些。
“你趕緊幫我看一下。”說著,夏雪就往裡走,“趕在我男人回來之前,你趕緊給我瞅瞅,要是很嚴重,我就得去醫院看瞭。”
沒有說話的劉旭就跟瞭進去。
劉旭走進去的時候,扛著一把鋤頭,褲管上都是爛泥巴的二柱正往傢裡走去,他剛把被黃鱔鉆得一直漏水的田埂給修補瞭下。
待劉旭走進屋後,夏雪就將門掩上。
這種感覺讓劉旭覺得很像偷情,不過他知道夏雪這種本分的女人是不可能這麼做的。
打量著這個擺著很多陳舊傢具的房間,劉旭就問道:“傢裡怎麼就你一個人?”
“二柱去田裡瞭,我婆婆和公公今天去縣城看冰箱,說不定晚點就會馱著個大冰箱回來瞭。”面帶淡淡笑容地看著劉旭,夏雪就繼續道,“因為之前看病的時候,劉醫生你有看過我下面,所以我覺得讓你看我上面也沒事。,主要是我覺得你應該是那種很穩重的男人。”
被夏雪這麼一塊,劉旭都有些不好意思瞭。
幹咳瞭聲,劉旭就問道:“你的胸生病瞭?”
“有個地方很硬,我怕是乳腺癌。”說到這,夏雪就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輕聲道,“前些天看電視的時候,看到專傢說乳腺癌很可怕,但我又不敢跟二柱說,我怕他又會罵我。”
“怎麼可能會罵你?”
“因為上次你給我看病的時候,他說我發出的聲音很不對勁,所以回來的時候就罵我瞭一頓。要是我說我上面可能生病,想讓你看一下,他準以為我是個壞女人。”
聽夏雪這麼一說,劉旭就道:“其實有時候真覺得你嫁錯瞭人。”
“其實平時他對我挺好的。”瞇眼笑著,夏雪道,“咱們別浪費時間瞭,現在就開始吧。”
“把衣服給脫瞭。”
因為上次已經在劉旭面前把褲子脫瞭,所以這次夏雪就不會像上次那麼扭捏。不過夏雪在二柱面前脫衣服都會很害羞,更何況是在劉旭面前,所以解上衣紐扣的時候,夏雪手都在發抖,神情更是害羞得好像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脫衣服一樣的。
夏雪解紐扣的時候,劉旭就直勾勾地盯著夏雪那白皙的頸部。
當夏雪解開第一顆紐扣時,劉旭還以為自己能看到夏雪的乳溝,沒想到就是一片雪白。看來,夏雪的乳房沒有她兩個姐姐來得大。之前見到夏雪的時候,夏雪一般是穿著比較寬松的襯衫,胸前佈料也很褶皺,所以那時候劉旭並沒辦法估測出夏雪的胸圍。
待夏雪解開第二顆紐扣時,劉旭就看到瞭兩個小巧的白兔被白色奶罩裹著。
粗略估計,夏雪的乳房應該是A杯,屬於貧乳級別。
劉旭最近大胸的女人看瞭很多,所以看到這種小清新的乳房時,他倒是覺得眼前一亮。更覺得夏雪太缺乏滋潤,要不然怎麼可能才A杯,這也太傷夏雪的自尊瞭吧?
將上衣紐扣完結解開後,臉蛋發燙得很厲害的夏雪就將奶罩往上輕輕一推。
看著夏雪胸前那兩顆可愛的玉兔,又見那兩點就跟少女一樣的殷紅,劉旭就無聲地咽下口水並走到夏雪面前。
劉旭還沒動手,夏雪就害怕得後退瞭兩步,這讓劉旭都覺得自己好像是要欺負夏雪一樣。
“劉醫生,你不會對我怎麼樣吧?”夏雪聲音都有些顫抖。
其實,第一眼看到夏雪的時候,劉旭就想對夏雪做些什麼,這個想法在劉旭給夏雪檢查下面的時候變得更加強烈。不過要是劉旭說出心裡的真實想法,估計夏雪會立馬拉下奶罩,然後將劉旭往外趕。
所以呢,劉旭就笑道:“小雪,我說瞭,我是名醫生,女人的身體我看過很多,所以你不要以為我看到你的身體就會怎麼樣怎麼樣的。就像你吃番薯,吃一個覺得味道很不錯,可要是讓你一直吃,你是不是都會想吐?”
略有所思地點瞭點頭後,夏雪就問道:“那你看到我的身體就想吐?”
被夏雪這麼一問,劉旭倒是有些尷尬瞭,就好像咽喉裡卡著一顆棗核,沒辦法吞下去,也沒辦法吐出來,難受得不行。
清瞭下嗓子,劉旭就道:“咱們別聊這個瞭,還是看病要緊,要不然二柱突然跑回來瞭可怎麼辦?”
經劉旭這麼一提醒,夏雪就指瞭指左邊這顆奶子,道:“這邊稍下方一點好像有腫塊,我聽說有腫塊的話很可能是乳腺癌,所以你趕緊給我瞧瞧。”
如果真的有腫塊,確實有可能是乳腺癌,但如果是良性就會好很多,劉旭就怕是惡性的。如果是惡性,就算做切除手術,以後發病的概率幾乎是百分之百。要是再發病,夏雪這嬌小可愛的奶都可能要變形瞭。
皺著眉頭,表情變得有幾分嚴肅的劉旭就握住夏雪那顆奶子。
很滑很細膩,還有一點兒溫熱,就像一個裝上瞭溫水的小水袋。而且,劉旭最喜歡的就是那嫣紅的奶頭,給人一種美味至極的錯覺。
輕輕揉捏著,確實捏到一腫塊後,劉旭就捏住夏雪另一顆奶子。
“你幹嘛?”
正閉著眼的劉旭就道:“進行觸覺對比。”
劉旭這麼說,夏雪才放瞭心,她還以為劉旭是要對她不軌。
不過說真的,兩顆奶子像柿子一樣被劉旭捏來捏去的,夏雪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在夏雪印象裡,她男人都很少碰她的奶子,每次都是粗魯地將褲子一扯,摳幾下就開始捅。不過下面生病後,夏雪就沒有跟二柱行過房。現在呢,夏雪下面其實已經好瞭,不過她就是不想跟二柱一塊睡,所以每次二柱問好瞭沒,夏雪都是說快好瞭。
盡管夏雪一直想要個娃,可因為二柱的專制,夏雪想要娃的念頭倒是沒有那麼強烈,她倒是喜歡上一個人睡一個房間瞭。
夏雪胡思亂想之際,劉旭正極為敬業地捏著。
通過手感的對比,劉旭確定夏雪左邊的奶子確實有腫塊,右邊的則沒有。要是兩邊都有,劉旭還可能認為這是正常的。因為呢,女人奶子裡面有很多乳腺,有時候乳腺就會造成手感上的錯覺,也就是會誤認為有腫塊。
盡管確定瞭夏雪這腫塊有問題,可劉旭沒有透視眼,單憑手感的話,劉旭還真沒辦法確定夏雪這腫塊到底是怎麼回事。
想著學過的一些醫學知識,劉旭就開始在腦子裡判斷著。
判斷的同時,劉旭還在不停地捏夏雪的奶。
這麼捏著,夏雪都有些感覺。要是劉旭不小心碰到那似乎比之前更加凸出的乳頭,指不定夏雪就癢得哼出聲瞭。
片刻,劉旭突然睜開眼,並問道:“你這個月月事過瞭沒有?”
“還沒到。”夏雪回答得很利索,但臉蛋比之前還紅瞭。
“大概是幾號會到?”
想瞭下,夏雪應道:“後天後者大後天會來。”
輕輕捏著夏雪左邊的奶子,劉旭就道:“跟我說下感受。”
“有一點點的疼,但又不是很疼。”
“是刺疼,還是脹痛?”
感受瞭下,夏雪就道:“應該是脹痛。”
聽罷,劉旭就松開手,並道:“有些女人在月事前或者月事來的那幾天奶會脹痛,然後也會出現腫塊。不過月事過後,脹痛感就會減輕,腫塊也會變小並消失。這算是最好的結果,所以我希望你也是這種情況。現在呢,你就給我安心地過日子。不過要是月事後還很脹痛,甚至覺得腫塊變大變硬瞭,你可得第一時間聯系我。”
“然後呢?”很害怕的夏雪都忘記把奶罩拉下來。
“然後我就帶你去縣醫院拍片。”
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
見是二柱,嚇得花容失色的夏雪就急忙拉下奶罩。
二柱推門是因為聽到劉旭的聲音,所以他就本能地以為媳婦在跟劉旭亂搞。看到媳婦衣衫不整,正慌亂地扣扣子,而劉旭就站在他媳婦面前,二柱就氣得不行。
“小雪她生病瞭,我正給她看病。”劉旭忙解釋道。
沉著氣,二柱就道:“老婆,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嗎?”
“你說如果要找劉醫生看病就得先跟你說。”夏雪神色慌張道,“可我怕你會亂想,所以我就不敢跟你說。”
“難道你下面病得更嚴重瞭不成?”二柱緊緊握著鋤頭。
“這次是上面生病。”夏雪怯生生道,“左邊有腫塊,剛剛劉醫生幫我檢查瞭。”
一聽,二柱頓時怒瞭,就吼道:“逼給他看還不夠!這次還將奶也給他看瞭!你這娘們腦子是不是有病?”
“可我真的生病瞭。”
“你生病瞭你他媽的跟我說啊!我自然會帶你看病!你倒好!直接把旭子叫到傢裡來!要是我滿意撞上,你是不是想一直瞞著我?”
見二柱吹胡子瞪眼的,劉旭就道:“二柱,你媳婦確實生病瞭。”
“要是你媳婦打電話叫一個男的到傢裡來,傢裡還沒有一個人,還亮出奶給那男人看,你會舒服嗎?!”
“你媳婦是怕你生氣,誰讓你經常罵她的。”
見劉旭幫夏雪說話,二柱就更生氣瞭,他就更用力地握緊鋤頭,低沉道:“旭子,我這麼跟你說,上次你用手指插我媳婦的逼時,我媳婦就叫得很好聽,就好像很喜歡被你插。所以那次之後,我就把我媳婦看得更緊,就怕她單獨去找你。這件事呢,我也有跟我媳婦說過,所以我說瞭,要是她敢單獨去找你,我就打斷她的腿。這倒好,直接將你請到傢裡來,而且連個衣服都沒有穿好。我的好媳婦,你說,你是不是剛剛被旭子弄過瞭?”
“沒。”夏雪嚇得使勁搖頭。
“你這種女人隻會裝可憐!”怒氣上湧的二柱就猛地舉起鋤頭沖瞭過去,“老子非把你活活敲死不可!”
見二柱是打算用鋤頭敲夏雪的腦袋,嚇得臉色大變的劉旭就急忙擋在夏雪面前,並用兩隻手抓住鋤頭的木柄。不過因為暴怒的二柱是使出渾身力氣,所以劉旭手關節都被震得有些疼,差點就擋不下來。要是沒有擋住,劉旭的腦袋都會被挖出一個血窟窿!
這麼一嚇,夏雪直接昏倒在地。
聽到咚的一聲,猜到夏雪撞到瞭木床,劉旭就叫道:“二柱!你他媽的是不是有毛病?我是給你老婆看病!不是要搞你老婆!如果我要搞她!我就直接將她帶到別的地方去瞭!”
“上次你用手指插我媳婦!這次又摸我媳婦的咪咪!我他媽的跟你拼瞭!”咆哮著,二柱就猛地將鋤頭往後一扯,隨後就再次敲向劉旭。
二柱這次的速度更快,劉旭根本沒辦法準確無誤地抓住木柄,所以眼見鋤頭要敲到自己,劉旭就急忙躲閃開。
劉旭一躲開,鋤頭就直接敲向瞭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