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當我一覺醒來時,便覺得心情非常的惡劣。我竟然侵犯瞭兩個女孩子。不,把千裡也加進去的話,就是三個人瞭。而且,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感覺呢?我竟然興奮起來瞭?雖然我並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但不管經過多久,興奮卻一直冷卻不下來。當我正好想到這裡時,電話便響瞭起來。我起瞭床,以顫抖的手拿起話筒。『啊,正樹嗎?是我啦,陣。』我隱瞞住內心的興奮之情,努力裝出平靜的樣子。
「陣,我竟然侵犯瞭兩個女孩子┅┅我該怎麼辦才好呢?」
『那不是好事嗎?要是你在我們約定的日期之間就結束瞭調教的話,你就先告訴我,要是你能早點告訴我的話事情就會順利多瞭。』?「不,還沒有,我還沒有調教出能足以交貨的東西來┅┅」『嗯,是嗎?我知道瞭。但是,你好像沒什麼精神呢。對瞭,你可以趁著這個時候試著調教子看看怎麼樣呢?』陣所說的話將我體內充斥著的興奮感覺連根摘除瞭。之後所殘留下來的隻有極度的厭惡感以及與到剛才為止的那種心情種類相異的興奮感。
『我說的可是子哦。』「你別亂開玩笑瞭,陣!」我握住話筒的手因憤怒而顫抖著。
『那麼我問問你,你該不會隻是單純的想要將她養大成人吧?你難道沒有將子占為己有的想法嗎?』至今我一直沒去想到的事情,讓我的嘴唇不由得顫抖瞭起來。陣仍然繼續自說自話地說著。『你仔細想看看吧。現在的子已經是個標致的女人瞭哦?無論身或是心都是。而要是繼續再這樣下去的話,總有一天她會被其他的男人搶走哦?就算是這樣你也無所謂嗎?』「我,我是┅┅」一想到子的事情,我就呈現瞭錯亂狀態,到瞭最後什麼話都說不出口。陣似乎立刻就察覺到瞭。
『你在慌張什麼呀,正樹。我隻是開開玩笑的嘛。偷襲瞭兩個女人,精神難免會稍微變得不安定起來,你要再振作一點才行呀。」
雖然陣這麼說,但我仍然沉默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真是糟糕,算瞭,你最好暫時不要去見子瞭,這也是為瞭你好。要是想要女人的話,就去找別的女人吧。在這一方面我也會幫助你的。』陣似乎在電話那一頭輕輕地嘆瞭一口氣的樣子。『你在搞什麼呀,我拜托你振作一點吧。我很期待你的表現,再見啦。』陣說完之後便掛下瞭電話。聽到話筒傳來噗,噗,噗的聲音,我隻好無可奈何地也掛回瞭話筒。但是,陣所說的話一直在我的腦海裡盤旋著無法離去。偷襲子?這是不可能的。我將這愚蠢的想法一笑置之。但是,子的瞼一直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像是調教子這種事情,簡直是無聊至極的想法。我如此想著。我拋棄掉那種愚昧的思考,走到外面去。仍然和往常一樣的沒有任何想去的地方,隻能在小巷子裡面毫無目的地走著。當然也不能到子那裡去探視她瞭。
小巷子裡算是街上那些中流,更甚至於是比那還要低下階層的人們所密集生活的住宅街。大概五層樓上下由無機質的水泥所蓋建出來的公寓,左右相連地排列著。因為這裡算是個相當荒涼的地方,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喜歡這裡才會到這裡來的,這裡完全見不到一個人影,我在這個地方到底在做什麼呀?這裡又不可能會有那種良好條件的女人。我一面這麼想著,一面再次毫無目地的走向巷子裡的深處。正好在那時,我聽到瞭一聲喀噠,的巨大物體的聲音。「唉唷,真是的,這個隔墻怎麼這麼難爬呀,真是的。」
為瞭區隔開建築物與小巷子而做出的隔墻另一邊,傳來瞭女人的聲音。「唉呀,好不容易才找到今天的特別報導,要是在這麼亂七八糟的地方迷路的話不就一點意義都沒有瞭嗎?平時總是羅哩八嗦的主編大人,那張綻放出笑容的臉已經浮現在我眼前瞭啦。」
接著便傳出瞭一陣讓人不覺得會是女人所發出來的陰森笑聲。看來她真是個長舌的女人。「好吧,隻是爬過這裡就結束瞭。唉唷喂呀!」
突然,隨著一聲奇妙的吆喝聲,女人輕巧地跳過瞭隔墻。掛在腰際上的粉紅色小包包也離開瞭身體飄浮在天空中。「什,什麼呀!為什麼這種地方會有人在呀!哇哇!快,快閃開,你這傢夥!嗚哇啊,」
隨著一聲激烈的撞擊聲,由天空掉下來的女人和我一面互相纏繞在一起,一面用力的倒在滿是水窪的地面上。激起瞭陣陣水聲,水花向四周飛散開來。「好痛痛痛┅┅」我的眼前正好對到那個左顧右盼的女人股間。那個女人一面向四周張望著一面蠢蠢蠕動著,於是她的股間便碰觸到瞭我的鼻尖。「你幹什麼啦,你的瞼在碰人傢哪裡呀!快滾開啦,變態!」
在她站起來時!那個女人便賞瞭我的臉頰一個耳光。然後將我彈跳似地站起來的時候,又再度給瞭我一個耳光。在那一瞬間,我因為受到瞭沖擊而感到視線朦朧,不由得往女人的方向倒去。而我的運氣又壞到瞭極點,不知怎麼的竟然覺得嘴唇有種柔軟的感觸。沒錯,是那女人的嘴唇。啊┅┅哇┅┅不久之後,女人的唇邊顫抖地緊皺瞭起來,眼神也漸漸變得恐怖瞭起來。「你,你在做什麼呀!」
女人的整個身體都慌亂的呼吸著。以一雙帶著血絲的雙眼瞪視著我。「你給我差不多一點,你知道你剛剛對我做瞭什麼事情嗎!」
她那如機關槍一樣咄咄逼人的說話,讓我不由得直直往後退去,目光也不敢直視著那個女人。「剛剛那可是我的初吻哦!該怎麼辦┅┅你說我該怎麼辦呀!這個吻可是要獻給我未來的老公的,現在卻被你玷污瞭!」
當女人發狂似地大聲吼叫到一半時,卻忽然開始哇哇大哭起來瞭。而我呆呆地僵在原地時,女人再次喧鬧起來瞭。「啊,那個,對瞭,我的小包包到底到哪裡去瞭?那裡面可是放著我的液晶照相機呢!」
突然女人的臉色一變,開始翻找著自己的身體。然後瞼色又變得更加鐵青,不斷地說著話。看起來她似乎找不到她要找的東西。「怎麼有這種事情呀┅┅」女人以背對著我的姿勢,在附近左顧右盼的環視著。我隻是半愕然地默默看著她的行為。忽然,女人的動作停止,全身開始顫抖起來。雖然我隻能看到女人背對著我的姿勢,但我直覺得聯想到那個女人的臉色漸漸變得赤紅的樣子。女人很唐突地轉向瞭我這邊,緊緊握住瞭兩手來勢洶洶地朝著瞪視過來。我看到她的眼裡似乎佈滿瞭血絲。反正我先站瞭起來,無可奈何地幫著她一起找尋著她的液晶照相機還是什麼的東西。我明明是個被害者,為什麼非得吃她那些耳光不可呢。「那裡面可以包含著我今天的汗與淚的結晶,快啦,還不快點去找出來!是個粉紅色的小包包,那裡面放著我的液晶照相機!」
女人把四肢趴在地面上,看看有沒有掉進排水溝裡面。「啊,啊,有瞭!我的小包包竟然在那種地方!」
我順著女人手指的方向看去,發現裝在墻壁邊的幫浦角落裡,有一個粉紅色的小包包掉在那裡。女人快步地跑到包包那裡。她打開瞭包包拿出裡面的照相機!很慎重地緊抱在兩手裡,然後看著液晶照相機上的液晶畫面。「可,可以動瞭!太好瞭。我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才照一點的話,很可能會讓人認錯。「就這樣啦,姊姊┅┅這傢夥是誰呀?」
這兩個人是雙胞胎嗎?當我正這麼想著時,感覺到一股被女人瞪視著的視線。是千裡的妹妹在瞪著我。「咦?這,這位先生,名字叫做正樹┅┅」名為千春的女人像是評鑒物品似地,由下方仔細的往上方審視著我的身體。「我的名字叫做千春,諸多指教。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個采訪記者。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老實說,對於初次見面的人就很唐突地詢問對方的職業的女人,讓人感到很無禮。當然瞭,我並沒有打算要回答,而且也不認為有什麼好回答的。況且,現在報紙和電視的新聞都還在報導著『年輕女性,再度行蹤不明!』?在這種時期,我也不可能會在自為是采訪記者的面前隨便亂講話。「你為什麼安靜下來瞭呢?這個老兄還真是超級文靜呀,嗯?」
在凝視著我的臉數秒之後,千春的表情忽然變得兇惡瞭起來。「啊啊啊啊!」
令人覺得這傢醫院的每個角落一定聽得到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回響瞭起來。我感覺到所有在大廳的人群們,視線一齊朝向我望瞭過來。「你,你這傢夥┅┅是剛才的,變,變態!」
變態這個名詞在整個大廳裡不斷回響著,我感覺到四周圍的人們視線正像是針一樣的刺著我。「你這傢夥,該不會對姊姊做出瞭什麼骯臟下流的事情瞭吧!」
「等一下,千春,你怎麼突然說這些話呀,不要隨隨便便把那些話掛在嘴邊!」
「那有什麼關系,但是,不行呀,妹姊,你不可以被這種軟派的男人所騙去呀。」
應該是真的很擔心吧,千春以相當認真的眼神看著姊姊一面說著。「總而言之,我不要緊的啦。」
當千裡說出這句話時,千春雖然露出訝異的眼神,但還是放下瞭行李,離開瞭醫院。「抱歉,我妹妹千春說瞭這麼失禮的話┅┅啊唔唔!」
我算準瞭完全看不到千春的身影之後,按下瞭放在口袋中的搖控器開關。我一按下去,局部突然遭受振動襲擊的千裡,便發出瞭細小的聲音坐在地板上。一面忍耐著秘縫被玩弄,秘洞被蹂躪似地粗暴攪動著的按摩棒的振動,千裡一面慢慢的站瞭起來。我緩緩地將調節強度的開關稍微調高。配合著千裡站起來的動作,我把按摩棒的開關漸漸調強。千裡的雙頰泄上瞭快樂與羞恥的神色,倏地彈跳著。然後我再以眼神暗示瞭一下,千裡便對周圍的人們鞠瞭個躬,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我在她後頭慢慢的追上她。「失禮瞭┅┅」不久,千裡便依靠在門上進入瞭地下室裡。臉頰滿是紅潮,氣息紊亂,那是當然的瞭,因為我一直沒有把開關關掉過一次。「在醫院裡玩這種羞恥的遊戲┅┅似乎還蠻快樂的嘛?」
「是的┅┅感覺非常的好。」
雖然這些話是由她自己的嘴巴裡說出來的,但在我看來,千裡本身似乎並沒有任何的感覺。我不得不感受到她心中那股不屈服於現實的意志。「┅┅為什麼你會被調教呢?」
我不由得產生瞭疑問,便問瞭出來。但是,千裡的反應卻出乎意外,緊緊閉著嘴巴怎麼也不說話。「你不想說是嗎?你是奴隸吧?不管發生瞭什麼事都有義務要服從主人不是嗎?」
當我追問下去時,千裡雖然還是緊緊咬著唇,但不久便開瞭口。「那是,我自己請求的。為瞭醫院的病患┅┅」「為瞭醫院的病患?你不是為瞭金錢嗎?」
「就結果上來說的確是的,┅┅但我的錢都是為瞭沒有錢到醫院做治療的人所使用的。」
「這真是瘋狂的事情,你為什麼要為一點關系都沒有的其他人做到這個地步呢?」
千裡受到調教的理由引發瞭我極大的興趣。她不是為瞭錢,隻是為瞭某些人┅┅這些部分使我聯想起我自己本身的遭遇。「在內戰爆發的時候,我和雙胞胎的妹妹便失去瞭雙親,連一件有價值的物質都沒有的我們,就算生瞭病,也無法到醫院去接受治療。在那時,救瞭我妹妹的就是一位護士小姐。她對於沒有錢的我們,竟然肯不收錢就替我們治潦。」
「┅┅所以,你就選擇當瞭護土,是嗎?」
「因為我也想要和那時的護士小姐一樣,就算隻是少數,但還是想要救助那些苦難的人們。」
「雖然你的心意很令人感動,但你所救助的隻有那些沒錢的患者而已。」
我故意兜瞭個圈子,稍稍暗示瞭一下我和千裡的關系,以及在那之後的事情。「┅┅我知道這間醫院變成瞭調教奴隸的據點這件事,但是,這條街上隻有這傢醫院而已,要是這裡的事情被揭發出來的話,這傢醫院就會不見瞭,那麼比現在還要多的人就會受到病痛和受傷所苦瞭。」
「你說的話也有它的道理在,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那些被調教的女孩子們呢?」
聽到我說的話,千裡的瞼鐵青瞭起來,身體也泛起細細的顫抖。「我自己也覺得很煩惱呀!我當然知道要是為那些墮落的女孩子們著想的話,告發這傢醫院才是正確的作法。但是,對我來說┅┅」千裡浮現出淚水,緊緊地咬住瞭嘴唇。像是為瞭自己的無力,還有自己所能做的界限,自己所做出的選擇被人指責出來懊悔不已而不斷忍耐著似的。「你真的是一位溫柔的人呢。我知道瞭。所以,請你也回答我,你自己又是為瞭什麼理由要做這種事情呢!」
千裡突然抬起瞼詢問著我。我稍微嚇瞭一跳。千裡的聲音非常的認真。「和你沒有關系┅┅」我冷冷的回答。「您是為瞭那位重要的人是嗎?那和我多多少少想救助?一些患者的心情是一模一樣的,您也有一位能讓您寧願舍棄掉所有的一切,而要救助的人是嗎?」
千裡越來越得寸進尺地說著。雖然我維持瞭短暫的沉默,但不久便站瞭起來,然後說著。「多馀的閑聊應該要結束瞭,我要開始調教瞭,千裡。」
我再次把千裡體內按摩棒的開關打開,千裡一面忍耐著股間襲來的按摩棒振動,一面默默地看著我。「脫掉衣服,首光把這個先穿上去。按摩棒可以拿出來。」
聽到瞭我的命令,千裡理所當然地慢慢點點頭。但是,她的眼神卻帶奢極度的悲哀與為自己感到羞恥的神色。但是,千裡還是以熟練的動作,將胸罩的吊勾解開,然後抓住瞭按摩棒,這次她以令人焦急的速度,緩緩地由肉壁與直腸裡拔瞭出來。「來吧,我們開始吧。」
我把放在臺子上的拘束用具一把抓瞭起來。金屬互相摩擦撞擊的聲音全部被地下室赤裸裸的墻壁吸瞭進去。千裡低俯著頭,視線稍稍往斜下方飄蕩著。我慢慢的接近千裡,將她的兩隻手拉過來抓住,然後把千裡的手腕在她身後反剪著,將系著短鎖的皮革枷鎖卷在她的手腕上,緊緊的綁住。在將千裡以手枷綁住時,雖然曾發出瞭啊的一陣微小聲音,但又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地任我綁住她。我把千裡的脖子和腳全都套上瞭纏繞著許多叮叮當當的鎖鏈的拘束用具。然後,我抱起瞭完全無法移動身體的千裡,把她的背靠在由天花板上垂下來的秋千狀支撐煉上,將由拘束具用延伸出來的鎖一口氣套瞭上去。「唔!咕啊啊!」
千裡的身體便浮在天空中,以秋千狀的鎖鏈為支撐點成為在天空中飄浮著的狀態。「我把這個也放進去好瞭。」
我將紅色的數粒珠子連串成的棒子,用手指壓撐開瞭千裡後庭的菊孔,然後將棒子深深插進瞭她的屁眼裡。「唔咕,啊,啊啊,咕,呼啊啊┅┅」手被反轉在身後綁住,而被大大撐開來的禁斷三角地帶裡,那不斷喘息的粉紅色秘縫正面向天花板張大瞭口。在縱向分割開來的淫縫之下,有著暗沉顏色的珠子反射著昏暗的螢光燈垂瞭下來。
「你的這裡還真是饑渴呢。」我這麼說著,然後把臉湊進瞭千裡的兩腿之間,以碰觸到鼻息程度的距離窺看著那完完整整的秘縫。當我看著那顫抖而蠢蠢欲動的嬌媚肉縫之中流出瞭濡濕的黏膜時,一股酸甜的淫臭味搔癢著我的鼻孔。
「不,不要,請不要看┅┅」千裡發出瞭嘶啞的聲音,滑動著她那毫無力氣的手腳,但隻有鎖鏈發出瞭叮叮當當的擦動聲音而已。「呼啊!啊啊啊,你的呼吸碰到瞭┅┅」因為我的氣息刺激到瞭敏感的部分,千裡發出瞭甜美的聲音。千裡呈現縱向位置的深處肉洞黏膜裡黏稠地滴出瞭蜜液。一種散發著濃厚雌性味道的黏著液體,滑過瞭淫縫處,通過瞭位於下側閃著鈍色光芒的珠珠,連暗灰色的屁眼都被濡濕瞭。我就著這個姿勢以舌頭舔著千裡的裂縫。我一舔舐上去時,千裡白而柔軟的肉體便倏地顫栗瞭起來。
「呼啊,嗯唔唔,啊啊啊!」我用整個舌頭用力舔拭著千裡的秘部。還故意發出瞭唾液的聲音,強力地吸吮著裸露出來的花蕊。將緊縮起來的手指前後左右地摩擦著內壁蠢動著,再以舌尖毫不留情地轉動著鼓張充血的肉芽。
「啊呼啊啊嗯,唔咕,咕呼啊!」混合著唾液與愛液的舌頭滑往內壁深處,執拗地舔舐著濕潤的內壁。由肉壁源源不絕地湧出瞭黏稠的愛液,纏繞住瞭我的舌頭與手指。當千裡因為快感而扭動著身體時,油亮而帶著黏性如珠玉般的顆粒一顆顆地露出瞼來,淡褐色的菊孔不斷地時而緊閉時而張開著。
「你的自覺還不夠哪。」
我拿起手邊粗大的電動按摩棒壓進千裡的秘部,這個比剛剛埋在千裡體內的按摩棒還要大上一圈的尺寸。「唔咕,咕呼啊!」
肉唇卷瞭起來,強硬地推開秘口侵入體內的粗大按摩棒,使千裡的身體苦悶地搖晃著。「光是這樣一點也不有趣,我來試試稍微奇怪一點的趣味吧。」
我如此說著,拔起屁眼裡的棒子,拿出醫療用的診察器具取而代之。千裡看著我手上握著的細長器具不由得吞瞭一口氣。「是個護士的話,應該會知道這種東西是什麼用處的吧?」
千裡低俯著頭沉默不語。「這是窺視腸子裡的內視鏡的一種。你應該早就知道我現在開始要做什麼事情瞭吧?還不快點讓我觀察一下你的腸子內部。」
我隻有把腸子相機的前端壓進瞭千裡的肛門裡,我就著那樣的狀態窺視著放在旁邊的顯示器。「呼,呼啊,啊┅┅」菊肛的內部被淡粉紅色的肉壁覆蓋住,那肉壁時而緊緊地縮瞭起來,時而開啟,警戒著異物的進入似的。我一面觀察著彈跳著的腸壁,一面緩緩地把前端深入腸子內部。當纖維鏡不斷地壓進瞭腸子裡面時,千裡歪著嘴唇發出瞭苦悶的聲音。等前端進入內部之後,喘息著的粉紅色腸壁對面,可以看到黑色的物體堵塞瞭通道。「好像還積得蠻多的嘛。」
我不屑地註視著映在螢幕上的排泄物,吐出瞭這句話。「不,不要,不要說出來┅┅」「別那麼害羞嘛,你也來看一看如何?」
我把螢幕的角度轉向讓千裡能夠看得到,千裡一面激動地軋軋動著鎖鏈,一面厭惡地左右甩著頭。「你那麼不想要看自己的穢物嗎?真是拿你沒辦法呢。」
我這麼說著,便拔出瞭千裡腸內的內視鏡,將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鐵鏈上的千裡放瞭下來。然後解開瞭拘束用具,立刻命令著千裡。「到那上面去!」
我用下顎指瞭指分娩臺上。千裡雖然感到很困惑,但還是搖搖晃晃地站瞭下去,將兩腿看起來很不穩地放上瞭分娩臺。然後我把躺在臺上的千裡兩腿固定住,為瞭不讓她逃跑地束縛住她的手。「真是一副相當淫蕩的景象呢。」
我一面說著,一面把放在旁邊像是血壓計幫浦似的東西拿在手上,然後把滑溜地無色油脂狀液體放進瞭洗臉盆裡擺在分娩臺的下面。「這是灌腸註射劑與甘油溶液。我用這個把你那骯臟的腸內洗乾凈吧。」
「不,不要,我不要用那種東西!」
我把針筒的前端理進瞭啪嗒啪嗒地揮動著手腳的千裡肛門裡,並攪動著擠進瞭體內。然後將另一個針筒的前端浸入放滿瞭甘油溶液的洗臉盆裡,然後咻咻地以幫浦將溶液往上吸到瞭針筒的中央位置。我將吸上來的溶液直接刺進瞭千裡的屁眼裡,擠滿到註入口,讓溶液往腸子裡流進去。「咿,咿咿!鳴啊啊┅┅」腸內註滿瞭異物的感觸,使千裡發出瞭近似悲鳴的呻吟聲。我將幫浦擠壓瞭五,六次,將溶液註滿到千裡的腸內引起瞭便意之後,沒過多久,千裡的下腹便開始傳出瞭咕嚕咕嚕的聲音。
「嗚咽,肚,肚子裡┅┅唔唔!」強烈的便意向千裡襲來,使千裡因為倒錯的肉欲而急速竄升至頂點。
「呼啊,啊啊,啊啊啊!」隨著千裡激情的叫喊聲,腸壁緊緊的收縮著,將我的肉棒用力的絞住。我由千裡的屁眼裡將即將爆發的肉棒滑溜地拔瞭出來。把肉棒對著千裡的上半身噴出瞭白濁的汁液,一面不斷地彈跳著。隨著股間產生出甜美的麻痹感而迸射出來的灼熱精液,飛散在純白的護土服上面,讓衣服變得不再潔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