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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再會與約定

  我懷著和子在一起時殘留著一絲絲的溫暖,到達瞭醫院。這是為瞭與在從軍時期的友人--陣見面。陣也和我一樣,辭去瞭軍職也被踢出瞭精英份子的團體中。而陣現在似乎在做某種買賣的樣子,還問過我要不要幫他一起做。陣知道子的事情,連從戰爭時期到現在所發生的所有事情他全部都知道。所以,才會希望需要錢的我能幫他做些生意上的買賣吧。抱著能與戰友再見的期待與不安進瞭大廳。

  最近女性行蹤不明的事件層出不窮。而各個媒體都將這種某一天就突然消失不見的情形解釋為『神隱』。一時間┅┅這傢醫院也被卷入此種事件之中。因為有數名入院的患者都忽然的消失瞭蹤跡。雖然醫院方面的解釋為,住在醫院裡的患者是因為付不出住院費而漏夜逃跑的。但是據大眾傳播的相關人士手上握有的資料卻顯示,醫院這一方多多少少也需要負起責任。因為某個被傳為神隱的女性,其屍體在醫院裡被人發現。但醫院人面則以處理方式不當的名義!將當時的院長趕下臺,事件也就此結束的樣子。陣一直沒有出現,似乎有一點兒奇怪。『現在是晚上七點鐘,醫院的休息時間到瞭,檢查完畢的人,請盡快到藥局領藥,此外,醫院的會客時間也到此截止。』女性清澈的聲音,透過喇叭廣播到瞭醫院的每一個角落。陣竟沒有來。這時我突然聽到┅┅「喂,久等瞭,正樹。」

  是陣,陣一如往常般地對著我笑,隻是,那種感覺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一樣。「這裡不方便說話,總之,你先跟我來,我們到那裡再說吧!」

  陣走在我的前面,我則跟隨在後。過瞭一會兒,遇到瞭一個鐵門,看起來非常堅固的鐵門,陣很輕易地將它打開,當打開瞭這個入口之後,眼前更是一片黑暗。「就是這裡,進來吧。」

  這裡看起來像是平時不會使用的房間。「好暗哪。」

  陣一面如此低語著,一面把手伸把窗簾拉瞭起來。不久之後,我便出神地望著至今一直不清不楚的室內擺設。在房間裡隻有一個在地席上鋪著床單的簡素床鋪。這裡是病房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要跟我說的話是什麼?」

  「別那麼著急。你再等一下下就好,我想應該馬上就會來瞭。」

  「馬上就會來?是誰要來?」

  正好在這個時候,由門外傳出瞭敲門的聲音。「來瞭嗎?進來吧。」

  「打上┅┅擾瞭。」

  我在一瞬間不由得呆住瞭。穿著白衣,我望著不管怎麼看都像是護士小姐的女孩子與陣。「怎麼瞭?正樹,醫院裡有護士小姐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嗎?」

  陣雖然這麼說著,但我卻無法不為陣之後所采取的行動感到吃驚。陣一面露出瞭令人匪夷所思的笑容,一面轉身繞到看似護士小姐的女孩子後面去,將女孩子雙手倒剪地抱瞭起來。護士小姐一動也不動,隻是被動任由他擺佈。「那麼,子怎麼樣瞭?」

  陣突然提出子的事情來。「這裡有別人在呢。」

  我小聲地對他低語著,陣卻站瞭起來,發出瞭像是故意要讓護土小姐聽到的宏亮聲音大聲說道。「你還要再養一個人可是相當花錢的事俄。喂,千裡,你也是這麼想的吧?」

  陣詢問著那位護士小姐,但千裡卻沒有回答。「正樹,這個護土小姐是我的奴隸。」

  會說出這種一點前因後果都沒有的話,雖然是陣的習慣,但聽到奴隸這個名詞讓我不由得感到十分震驚。「喂,你是個骯臟的奴隸對吧。」

  陣對護士小姐問著。千裡仍然俯著頭,顫抖瞭一下有瞭反應。「是的┅┅我,我是┅┅骯臟的┅┅奴隸┅┅」我不由得感覺一陣愕然。「就是這個樣子,正樹。讓奴隸聽什麼都沒什麼關系的吧?你也這麼想吧?」

  陣所說的話完全進不瞭我的耳朵。這個女人是奴隸?「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為瞭向我炫耀你的奴隸才把我叫來的嗎?」

  「唉唉,你冷靜」下嘛。說實話,千裡並不是我的所有物,隻是寄放的┅┅不知道這種說法到底好不好。」

  我對陣所說的話有一半都無法理解。「算瞭,我沒空在這裡聽你瞎扯,再見瞭。」

  我回過神後便站瞭起來,這時,陣大聲地對我說著。「你能認真的工作嗎?你隻不過是個連一個人都照顧不瞭的半吊子罷瞭。」

  對於陣的言詞,我連一點回嘴的馀地都沒有。於是便隻能帶著滿腹的恨意,回過頭瞪視著陣。而那時吸引我註意的,是陣身上的行頭。高級的夾克,長褲,還有襯衫。不管哪一種都不是我買得起的物品。「嘖,你到現在才發現到嗎?這可是我特別去訂作的西裝呢。隻要調教好奴隸就能賺到錢瞭,幹這種生意也不算過份吧。」

  我認真地看著陣的瞼。但是,陣的表情一點也沒變地繼續說著。「我也在做,你也來做吧,吶,我就來教你怎麼做吧。你看看我,穿華服,吃美食,還能盡情玩弄女人。保證不會讓你吃虧的。」

  雖然一開始我很想拒絕,但陣那像是安慰著小貓的聲音,似乎也像是惡魔的低語一般。「但是,陣,對我來說┅┅」「沒關系,你做得來的。吶,隻要來試試看不就好瞭嗎?」

  說不定結果會如同陣所說的一樣。十分有嘗試的價值,我想著。「調教奴隸很不錯哦。」

  陣一面如此說著,一面把眼神瞄向千裡那裡。「怎麼樣?有那個心要做瞭嗎?」

  雖然聽到陣的詢問,我仍然沉默不語。我非常瞭解陣所謂的調教奴隸這種商業行為。但是,要將人類像是物品般的對待,讓我感到極大的異常感。「我知道瞭,與其說那麼多,還不如讓你看看證據。千裡!」

  默默站著的千裡顫抖瞭一下有瞭反應,看向瞭陣。「是,是的┅┅那,那個,正樹先生,請坐在床鋪上!」

  千裡以一副拚命的表情看著我。映在我視線裡的陣那兇惡的笑容,像是帶著催促的意味,我隻好無可奈何地坐瞭下來。當我坐下來時,直到剛剛都隻是呆呆站著的千裡便突然到我的面前來瞭。「來吧,千裡,你給我好好的服侍哦。」

  陣的言詞像是催促她似地,千裡把手放在我的褲子上,解開瞭皮帶,很靈巧地將褲子與內褲一起拉扯瞭下來。她那靈活的動作,在我看來的確十分有當奴隸的才能。「等,等一下!」

  雖然我慌慌張張地拒絕,但千裡和陣卻一點都不為動搖。千裡很慎重地用兩手包裹住瞭我的肉棒,並將嘴唇輕輕地碰觸著前端。她隻是用唇碰觸著前端,並不滑入嘴裡。「正樹,你下個命令吧。就當做是練習試試看吧。」

  陣對著還在猶豫不決的我如此說著。「好瞭啦,快點試著下命令看看。」

  「千裡,快舔舐┅┅」當我一說出這句話時,千裡便立即實行瞭我的命令。千裡的兩手平順而溫柔地包裹住瞭肉棒,像是舔舐著傷口似地用舌頭沿著筋脈滑動著。我的理性已經完全解套瞭。她用靈活的舌頭,不停地舔著我敏感的部位,又細又白的手指頭來回地在我的肉捧上撫摸,我無法忍受地呻吟著。「千裡,夠瞭,這樣已經足夠讓我有想要做的欲望瞭。」

  「千裡,將這礙眼的衣服脫掉。」

  陣這樣說完以後,千裡?足似地微笑著,晃動著下顎命令道。「把那個東西拿給他。」

  千裡像是拖著下半身似地慢慢地接近瞭我。當千裡一面吐著慌亂的氣息,一面到瞭我面前之後,便以兩手很恭敬地捧著像是塑膠盒子的東西給我。我什麼也沒說地沉默著時,千裡便開瞭口說著。「這是我的按摩棒的搖控器。」

  「正樹,你就試著玩看看嘛,會很爽的哦。」

  我放他所說地把按摩棒壓入瞭千裡的秘穴之中,輕輕地滑動瞭開關。當我打開之後,隨著一陣呻吟聲,千裡顫抖地反弓起身體,屁股倒坐在地板上。「怎麼樣?很有趣吧?對瞭!就把這個當做暗號好瞭,反正千裡平時就會把那個按摩棒插在身體裡,而正樹就暫時保管那個搖控器看看,要是你有那個意思的時候,就把開關打開來吧。」

  「打開開關之後會怎麼樣呢?」

  「那是當然的啦?千裡就會到這裡來。」

  雖然陣露出瞭兇惡的笑容大聲說著,但又忽然搖瞭搖頭。「不,這樣好像行不通呢。在這間醫院的地底下有好幾個房間。用這個吧。」

  「你給我等一下,要是沒有打開開關的話,又會怎麼樣呢?」

  「當然是什麼事都沒有啦。但是,我並不覺得你會這麼做啦。」

  雖然我對陣到底是由哪裡湧出那種絕對的自信,並沒有多大的興趣,但現在問題並不出在這裡,到底要不要幫忙陣的這種工作,才是真正的問題。「你還要在那裡坐到什麼時候啊,站起來,千裡!」

  千裡被陣強硬地抓住手腕,然後用力地拉扯瞭上來,於是她便很勉強地站瞭起來。「來吧,你也來拜托他一下吧。」

  被陣拉扯起來的身體失去瞭平衡,千裡便往我的身上倒過來。「請再,疼疼我吧┅┅求,求求你┅┅」千裡以像是要消失似的聲音對我說完瞭之後,便再度失去平衡地倒在地板上。雖然我想要拉千裡一把,但卻被陣制止瞭。「別管她,真是敏感極瞭的傢夥。算瞭,總之你隻要將千裡當做是你習慣這個工作之前的練習臺就好瞭。」

  「練習臺?」

  「啊啊,千裡到瞭現在已經沒有再調教的必要瞭。你要找到可以成為奴隸的女人,然後再加以調教。而在那之前,你首先必須先習慣一下才行。我會要她在你來醫院的時候隨時當你的對手,所以你就盡量的疼愛千裡吧。」

  「不,我,還是┅┅」當我這麼說時,陣便接近到我的身旁,在我的耳邊說出瞭像是惡魔般的低語。「子┅┅你想讓她過得更好一點不是嗎?」

  陣的這一句話,對我來說等於是最後的通牒。我立刻就喪失瞭反抗的能力。「我知道瞭┅┅」「OK,很好的回答,雖然預測結束瞭,但是,並非這樣子就完結瞭。」

  「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要測試你,測試你是不是適合這個地方的人。」

  我對於陣所說的話,完全不能夠理解。「這樣的話,十天,十天就好瞭,隻要在這十天當中,可以將認同我的奴隸帶來的話,這樣子┅┅我會給你錢。」

  「如果沒有辦法的話呢?」

  陣大膽地笑瞭出來。「這就像是賭博一樣羅!」

  相對於陣愉快的笑容,我頓時感到後悔不已,我並不認為可以輕松地存到錢,然而,這種事情┅┅不,這可是現行犯,我將成為這個騷動的世界上,「神隱」的現行犯一般。在我強烈的感到後悔時,陣和我道別,於是,我到瞭醫院的後面。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看著四周,無論何時看著它,都覺得它是一間很殺風景的房間,電動床和簡單的棚子,加上廚房裡的幾個杯子而已。現在是內戰結束以後,這個附近正要開始復蘇的時候,這裡被用來作為市郊住宅區的場所。但是,街道的興盛一停止,原來的住民便都集中到中心地帶去瞭。於是,被留下來的這個地方,簡直形同廢墟一般,也因此,我便選瞭這一間沒有人居住的房子來作為棲身之所。我在這裡過著很普通的生活,這一間房子比其他房子的狀況來得好一點,裡面還有很多的空房間,而在地下室中,放著一些小雜物,其他空著的房間,似乎是當初用來調教女孩子時所使用的,由於一直沒有好好的利用,於是就這麼被置之不理,如果我現在將它用來做這種事的話,那不是很諷刺嗎!

  我大大地嘆瞭一口氣,然後連衣服都沒有換的倒在床上。我閉上眼睛打算要睡覺,腦中卻浮現陣所說的話,還有經過調教後的千裡的姿態,無論怎樣都無法將它們置之腦後,真的可以為我調教出奴隸來嗎?我自己問著自己,卻找不到答案,除瞭去做以外,似乎也別無他法瞭,我的心理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