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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六一”的奇遇

  “六一”剛好是星期天,老婆與她們單位的同事一起帶孩子去玩,閑來無事,到網上泡妞。

  這天運氣不好,一個也沒勾上。沮喪之際,我的副局長大哥來電話,說北京的馬哥來瞭,讓我晚上安排一下。3月份去北京的時候,馬哥對我們可是盡心盡力款待,他來本市,我豈有不鞍前馬後伺候的理由?

  晚飯就我們三人,副局長大哥中午酒喝多瞭,晚飯不敢多喝酒,隻是意思小酌一下。這樣,一瓶高度的瀘州老窖,就是我和馬哥一人一半瞭。飯後,到一傢夜總會,我和馬哥一人找瞭個小姐,副局長大哥則把自己的相好約瞭出來。我對小姐從來都是沒有興趣的,但過量的酒精又很叫人興奮,便將陪我的重慶小姐帶進舞池裡胡鬧。這小姐20歲,長的很漂亮,身材嬌小,面龐充滿青春的光澤,一定有不少男人騎過她,操過她,對她我一點都不珍惜。在舞池裡,先是把她抱起原地360度懸空甩動,在她驚叫聲中,又把她扛到肩膀上揮舞,直把她弄的花容失色。使完力氣,發泄夠瞭,再把她抱到窗戶邊的臺板上坐著,三下五除二解下她的吊帶裙子和乳罩,捧起她挺拔的乳房,一口將鮮嫩的乳頭含進嘴裡吸吮輕咬,“哦……哦……”她伏在我肩膀上嬌喘不止,在她粉臉上吻一下,問她感覺好嗎?她把臉靠在我胸前說:“你這人力氣真大,和你做愛一定太瘋狂瞭。”哈哈,這就是小姐語言,夠赤裸的。她主動把電話號碼給我,讓我下次約她出來玩,說除瞭幫她交臺位費,她不收我一分錢……小姐電話我記下瞭,但至今沒有想操她的念頭。

  在舞池折騰夠後,來到唱歌是外間。兩位大哥一個專心與相好唱歌,另一位和小姐劃拳喝酒。我胡亂唱瞭幾首,陪我的小姐歌唱的不好,覺得沒勁,又不想再喝酒瞭,便獨自到夜總會的大廳透透氣。

  “非典”的原因,娛樂業生意降到冰點,這傢夜總會也不例外。燈光柔和空曠的大廳裡,隻有兩個少婦喝茶聊天。經過她們桌旁上衛生間的時候,發現其中一個少婦的目光一直隨著我移動,似乎對我很有興趣,出衛生間再次經過她們身邊,這少婦是目光仍然在我身上停留。我突然冒出瞭勾引這少婦的念頭,心裡一陣興奮,找瞭個離她們不遠的吧臺坐下,等待與她接觸的機會。服務員給我倒瞭一杯茶,聽著柔和的音樂,我目光迷離地看著她,而她一邊與同伴說話,一邊“不經意”地將眼光投向我。這樣是感覺真好,我心裡一陣狂跳。隔瞭會,她的同伴走進大廳側邊的放音間,不一會,投影屏幕邊放出瞭鄧麗君的歌曲。她女伴一定是在夜總會工作的,而她呢,不會也在這工作吧,如果是這的服務員,就沒勁瞭。正胡思亂想間,她已走到投影屏幕前,唱起瞭溫柔的歌曲。她唱的不算好,但我很喜歡鄧麗君的歌曲,而且,向她獻殷勤的機會來瞭,便在她唱完每一首歌後,致以熱烈的掌聲。聽著空曠大廳裡我孤單的掌聲回蕩,她不時回過頭來向我投遞迷人的秋波。歌曲放完後,她走到放音間,我沒多想就跟瞭過去,想弄個究竟,她到底是不是這裡的工作人員。

  放音間裡,女伴不知道去那裡瞭,她在找歌碟,但又不知道怎麼放。這少婦個子不矮,後來她告訴我有168,穿高跟鞋站起來顯得比我還高。我微笑著對她道: “你在這工作嗎?”她回頭莞爾一笑答“不是的,我是來玩的,我朋友在這上班。”看著她長發披肩真誠的面容,我突然覺得她很有幾分清純。越發覺得她可愛,便說:“我很喜歡鄧麗君的歌,你小小年紀會唱這些老歌,還真不容易。”她扭過頭來再次對我抱以一笑道:“什麼呀,我不小瞭,我也喜歡這些歌的。”我熱情地請她到包房裡玩,心裡打主意,想在舞池裡試探她一下,但她怎麼也不肯,說在裡面害怕。女伴過來,她讓女伴再幫她放幾收鄧麗君的曲子,鼓掌的自然還是我一人。將近午夜12點,她到我面前說要走瞭,讓我慢慢玩。我說,留個電話吧,下次我們一起出來玩。她沒有多想,告訴瞭手機號碼,並讓我打她的電話,把我的電話號碼留在她手機裡。我當時隻帶小靈通,手機卡已經換瞭,但此時的莫名沖動讓我豁瞭出去,迅速撥通瞭她的電話。看著她遠去萬鐘風情的背影,我心裡湧動著異常的感覺。

  小劉走後20多分鐘的光景,我兩位大哥也玩夠瞭。買單出門,副局長大哥問我在外面呆那麼久幹什麼,我笑笑說:“不瞞老哥,剛才我勾引瞭個少婦。”大哥拍拍我肩膀笑道:“你這小子,盡勾引少婦啊……”。兩位大哥乘出租車走後,我立即給小劉打電話,約她出來吃消夜,她說已經到傢門口瞭,時間太晚,問我改時間好嗎,我想她說的也對,她住在城市的西邊,而我此刻在東邊,接她再去吃消夜確實花費時間,回傢太晚確實也不好向老婆交代,隻好作罷。

  次日下午,我迫不及待地與小劉聯系,當時她說正在開車,隔會給我回電話,放下電話,我想她一定是個生活不錯的白領階層,都擁有自己的私傢車瞭。沒多久,她回電話,我約她晚上吃飯,她很痛快就答應瞭。怕晚飯冷場,我又約瞭個小兄弟,小兄弟又約瞭個女伴,這樣,我的飯局有4人參加,不可能冷場瞭。

  到約定吃飯的地點前,我和小兄弟以及他的女伴先匯合。小兄弟介紹說,女伴是律師,姓彭。我端詳瞭一下這女人,看上去很普通,個子不高,戴眼鏡,完全是中年婦女的身材。路上彭律師告訴我,她是1990年某政法學院畢業的,算起來,她該有35歲瞭。我悄悄問小兄弟,他與彭律師關系是否特殊,小兄弟說僅僅是工作關系認識的,沒有別的事情發生,叫我對她隨意點。小兄弟這樣一說,我對彭律師也就沒有多少顧忌瞭。當然,此刻我的心思在小劉身上,對彭律師全然沒有什麼感覺的。

  與小劉匯合,到吃飯地點要瞭個包房,4個人一起吃火鍋。飯桌上,小劉很拘謹,話很少,不太像成熟少婦。她的目光和行為語言,感覺她對我有種依戀。小兄弟不太懂與陌生女人打交道的技巧,言語之間把我的工作和職務都透露瞭出去,很令我不安。彭律師很健談,談工作、談生活、談傢庭等,小劉靜靜地聽,沒有半點反應。我很想知道小劉是做什麼工作的,但又怕彭律師知道我在約一個陌生女子吃飯,話到嘴邊幾次又咽回去瞭。酒過三巡,小兄弟才問小劉在那裡高就,小劉說: “我還在上學呢。”聽她這樣一說,我驚呆瞭,期望已久的少婦瞬間變成女孩,如此的變換就像在做夢,真不願意相信,要知道,女孩我是不上的。忍不住問她在上大學嗎,她回答是讀研究生,是新聞專業的,又問她成傢瞭嗎,她說還早呢,談瞭個男朋友,成不成還不知道……

  我極度的失望。

  泡忸泡成老婆,搞得妻離子散,事業受損,這些歷史教訓我是牢記在心的。眼前的少婦,不,是女孩,固然可愛,但她畢竟不是我獵取范圍內的女人啊,是發展她,還是放棄她,心裡很矛盾。

  看來,隻能繼續保持與她的聯系,等她結婚以後再考慮上的問題瞭。

  飯後,按既定方案是去唱歌,小劉說媽媽管的緊,得回傢瞭。她是女孩,我對她熱情減瞭很多,沒有動員她參加。我,小兄弟、彭律師三人到歌廳,跳舞的時候自然少不瞭與彭律師親熱一番,但一接觸我就能感覺到,這是個經常與男人周旋的女人,在對付男人方面很老練,對她興趣不大,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