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屬於誰,誰又愛過誰?冰冷的棺木毅力在殿中央,無數人哭泣,但又有多少人是真心?
“蓮王駕到~”宮侍的通傳拉長瞭音。
身著素服的展瑜緩緩步入靈堂,而此時這裡除瞭那些哭泣的人們,隻有太後鳶荀立在那棺木邊出神。他掃視瞭一下周圍,沒有找到他的目標,不自覺地握緊瞭拳頭。心想著,隻怕是還與她在一起……
“蓮王來得真不時候啊……太姬抱恙,無法出來迎接客人……”鳶荀淡淡地說道。
展瑜對眼前的男人一直都心有餘悸,隻是應付瞭幾句。他如今不想與這個男人牽扯到太多。
“蓮王今日來,怕不止是為故人上香的吧?”鳶荀淡淡問道。
“不,微臣便隻是來祭奠一下熙侯的,生前同時生為皇上的侍內,自傢兄弟,他走瞭,微臣自然要來送別瞭……”展瑜隻是默默地盯著熙侯的棺木,並沒去回應鳶荀那暗藏玄機的眼神。
“是嗎……”而今日的鳶荀似乎有些疲憊,竟然沒有糾纏他不放。
展瑜又掃視瞭一下四周,那搶走瞭他心愛的貓貓之人此刻確實不在殿中。
“祝後君福體安康,微臣先行告辭……”他行瞭個禮,指望著趕緊離開這陰森之地。
鳶荀看著展瑜離去的身影,又陷入瞭自己的沉思。而此刻那殿堂之後的偏廳內,那如今該在堂中接待客人的主人,卻被捆綁著,被那悲痛所纏繞。
“父侯……女兒不孝……”李姮已放棄瞭那掙紮,匍匐在那冰冷的青磚之上,“本欲為父親爭奪後宮大權……可如今卻……”淚水似乎已凝結成冰,她已無知覺。
珠簾被緩緩撩開,那對她又愛又恨得男人走瞭進來。
“隻怕你為的不是你父親……”鳶荀的聲音此時就像是那冰冷的刀子穿刺著她那脆弱不安的心靈。
“……”可她卻已無力反抗。
“你為的……”鳶荀緩緩走向旁邊的櫃子,輕輕拉瞭開,“是他……”
“啪!”那櫃子的門撞向瞭後方,發出瞭那震耳的響聲。
也許震耳的不是那櫃子門聲,而是她發出的驚呼。
“不!”李姮睜大瞭雙眼,她不敢相信地看著那櫃子裡的情景。
“嗯……”那裡面是一個手腳被綁著,嘴巴被堵住的男人。
“我答應你父親留你一條命,”鳶荀再次說道,“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作為對你的懲罰……”
“不要!放開他!”李姮歇斯底裡地喊叫瞭起來,她掙紮著,任由那紅繩在她身上纏緊,蹂躪著她那已經烏青裡面都破碎瞭的肌膚,蜜汁混著鮮血噴灑瞭出來,她排斥著,排斥著那已經埋入自己體內的紅繩,可那紅繩卻讓自己最隱秘的地方成為瞭如今自己身體上唯一歡樂的部位,“啊~~~~”越是掙紮,那結就越緊,讓她痛苦不已。
“同樣是這把匕首……”鳶荀將櫃子中的人拉瞭出來,“同樣是你最在乎的人……”用著那把刀子在那人細白的頸上留下瞭一道紅痕。
“嗚~~~~”鮮血順著那頸滑落瞭下來,渲染瞭那素色的華服。
“哥哥!”李姮看著自己最愛男人,看著那鮮血,她的心已經被挖空瞭。
“呵呵呵……”鳶荀的笑冰冷沒有溫度,仿佛是被抽走靈魂的惡魔,而被他拽在手中的則是皇子李佩,“一夜瞭……在這櫃子裡的一夜裡……是什麼感受呢?”
“……”李佩隻是看著自己心愛的妹妹,滿臉都寫著心痛。
“不要……”而李姮當明白瞭自己昨兒個整整一夜被鳶荀折磨都被心愛的哥哥看在眼裡時,她便墮進瞭那地獄深處,無處逃離, “放開他!”此時她隻有一個念頭。
“絕望的哭泣吧!讓心噴灑著鮮血吧!”但鳶荀卻用那平淡的語調回應她,“讓你們看看因你們的無知與愚笨而犯下的過錯……”手上的刀刃滑向瞭李佩那白皙的頸。
“不~~~~~”伴隨著李佩那流淌出的滾滾鮮血李姮的悲鳴響徹瞭整座宮殿,“啊~~~~~”那勒緊的繩結讓她痛苦的同時偏偏又能感覺到那絲絲的快感,她已經踏上瞭那條生不如死的路。
“嗯……”李佩緊緊地咬著嘴中的白綾,不讓自己再發出任何聲音從而刺激李姮,他最愛的妹妹啊,此刻正在受那最痛苦的刑罰,鋒利的刀鋒沿著自己的頸部滑落下瞭胸前,那鮮紅的血液濕潤瞭那紅色茱萸,而他最愛妹妹的那對敏感的紅珠此刻正因那勒緊的紅繩而腫脹著,張揚著她的悲哀。
“苦命的鴛鴦啊……”鳶荀用匕首挑斷瞭李佩的腰帶,露出那已被鮮血染紅的雪白肌膚。
“嗯……”李佩顫抖著,那刀刃給他帶來瞭那絲絲灼熱的感覺,隨即那刺痛襲擊瞭 他的大腦,“嗯~~~~”胸前的茱萸被鳶荀狠狠地掐瞭一下,即使嘴裡塞著白綾也無法阻擋他的悲鳴,“啊~~~”而鳶荀則扯開瞭他嘴裡的阻擋物,“姮……”即使嘴角依然磨破,他也要呼喚著他最愛的女人,“姮兒……”他卻笑瞭笑,“乖……閉上眼……”輕聲說道。
“哥哥……”此時李姮的眼淚啪地再次滴落在那青磚之上,看著哥哥對自己微笑的模樣,最後聽話地閉上瞭眼。
“嗯啊~~”哥哥的悲鳴沖擊著她的耳膜,“嗯……”仿佛能看到哥哥隱忍時死咬著自己嘴唇的模樣,可隨即哥哥的笑顏又閃瞭出來,支撐著她,“嗚嗚……”哥哥正在被凌辱著,可為瞭他最愛最尊敬的哥哥,她不能睜開眼。
“你給我吃瞭什麼?”李佩從喉底深處哼出瞭這句話。
“呵呵……”鳶荀依然不顧其他,“最後,讓你再愛愛你最愛的妹妹……”他在李佩的耳邊說道,那聲音裡透著瘋狂。
“嗯啊……”李佩隻覺得全身開始發熱,而鮮血則更快地從傷口中滲出,在那素白的華服上顯得特別惹眼。
“你的肌膚就象是你父王一樣……”鳶荀握著那匕首,滑過瞭那白皙的腰身,“他剛剛來過這裡瞭……可惜他不知道你在這裡……”
“啊嗯……”李佩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再叫出來,他已無法去想他的父親瞭……匕首滑過的地方留下瞭那鮮紅的痕跡。
“嗯……”哥哥那細微的聲音依舊躲不過李姮的耳朵,她緊握著雙拳,那紅繩卻依然緊到讓她無法動彈的地步。
“啊~”可最終李佩還是沒能忍住,從喉底哼出那因媚藥而產生的呻吟,“嗯……”驕龍已經高高聳起,將那染血的綢褲頂得高高的,高高的。
“不……”李姮全身都在顫抖,而被那繩結勒得緊緊的花穴此時正因為哥哥的呻吟而吐著花蜜,疼痛已經被麻痹,剩下的隻有哥哥為她所帶來的僅有快感,“哥哥……”忍不住呼喚著,“哥哥……”
“姮兒……”李佩的聲音顫抖著,“嗯啊~”敏感的玉莖被鳶荀握在手中,潤滑是自己的鮮血,“嗯……”而痛苦漸漸被快感壓瞭過去,占領瞭自己的心。
看著李姮那被紅繩勒緊的身子,李佩的驕龍剎那間變粗的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