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的棲梧宮在月光的揮灑下顯得那麼地魅惑,彩色的琉璃反射著那微弱的光芒,映照著那性愛的影子。那將會是新房的東廂房裡充斥著的是三個人的激情呻吟,三個人的淫靡味道。
“嗯啊~啊~用力~刺穿我~”李姮已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麼,緊緊地閉上雙眼,幻想著此時自己的哥哥匍匐在自己身上,用力地攪拌自己,而想到此事,她便全身變得更為敏感,開始用力收緊下身,為瞭獲取更多愛撫。
“噢~天啊~”身前身後的兩個男人因她的吮吸而大口喘著氣,他們被那一股又一股猶如波浪般的吮吸而壓榨得快進入高潮。
“哥哥……”鳶蕓將李姮抱住,頭靠在瞭鳶荀的肩膀上,用力地向上穿刺著,那緊致的宮頸壓榨著他的驕龍,讓他不斷摩擦著,想要更多快感。
“蕓啊……”鳶荀也將鳶蕓摟住,一邊穿刺著李姮那稚嫩的菊穴,一邊捏著鳶蕓那緊致的臀部。
“噢~”因被揉捏而產生瞭快感,鳶蕓隻覺得一個守不住,快速地抽插瞭起來,“噢~嗯啊~要射瞭~要射瞭~不行瞭~啊~”
“啊~啊~嗯啊~”李姮搖晃著腦袋,加緊瞭雙腿,蜜汁被刺得飛濺瞭出去。
“天啊!”鳶荀被連帶著全身緊繃瞭起來,隻覺得鳶蕓在穿刺的同時也撞擊著自己的敏感,“來瞭……來瞭!”一下比一下重的攻擊,那隻隔著薄薄的肉壁,他能感覺到自己弟弟那滾燙粗壯的玉莖在膨脹著,穿刺著,時不時還刺激著他的敏感,那緊致的褶皺摩擦著他冠溝裡的細粒,那一粒粒被刺激得讓隻想獲得更多的刺激,“嗯~嗯~啊~”隻覺得全身開始發熱。
“哥哥……哥哥……”鳶蕓不斷地收緊臀瓣,全力沖刺著,重重地沖刺著,那緊致的包裹吮吸著他,渴望著他的玉液,“嗯啊~啊~啊~”每一下的沖擊他都高吟著,“天啊~~~~~”一個重擊他猛地撞瞭上去,那一股股的瓊漿被撞得飛濺開來。
“啊~~~~~”李姮被撞得失去瞭意識,隻感覺一股股滾燙的玉液沖進瞭自己的體內,將自己敏感的玉宮灌滿瞭,那滾燙的觸感讓她一個哆嗦,弓起瞭背,再次進入瞭那高潮。
“好緊!”因為懷裡人的抽搐鳶荀皺緊瞭眉頭,也用盡全力開始往上頂,不時還將那稚嫩的粉色內壁刮帶出來,再一個猛沖擠瞭回去。
而此時鳶蕓已經整個人虛弱地倒下,躺在一旁看著兩人最後的沖刺。
“噢~噢~啊~~~~”李姮因為那一個沖擊,一下將自己的陰精噴灑瞭出來,“不行瞭……不行瞭……”全身已經虛脫,噴灑出的蜜汁也沒有之前那麼多,但自己的小嘴依舊張著口,吐著那蜜湯。
“天~~噢~~”鳶荀一個重擊,再將自己的驕龍抽出,讓李姮雙腿夾住自己的驕龍,可那根本就包裹不完。
李姮雙手翻回瞭前方,握住瞭那多出來的敏感冠頂,揉撫著。
“噢~~~天啊~~~”因那觸摸鳶荀整個人瘋狂瞭,將自己的利器不斷穿刺在那稚嫩大大腿內,雙手緊緊地從後邊握住那腫脹的雙峰,不斷摩擦揉捏著那敏感的櫻桃。
“啊~~~~~~~”敏感的珍珠被那不斷穿刺的驕龍摩擦到,再次陷入高潮的李姮緊緊地抓握如雞蛋般大小的龍頭。
“嗯啊~啊~啊~”鳶荀隻覺得鈴口一陣酥麻,守不住精關,將那濃稠的白色精華噴射瞭出來,黏糊瞭李姮滿手,“噢~~~~~”整個人也抽搐瞭起來,那濃濃的玉液噴灑得特別多。
三人倒在瞭那躺椅之上,一切都顯得那麼地淫靡。李姮倒在鳶荀的懷中,隻覺得媚藥過後全身開始冰冷。這個男人,讓她感到害怕。逃離,她想逃離他對她的掌控。她連對哥哥的忠誠都守不住,將來何以能治天下。反抗,她必須反抗,她不能任人宰割。
“我不能娶蕭璃……不能……”她一想到與自己未來公公茍合之事心中那道道德的錘子就開始鑿她的心。
“姮兒,聖旨已下,你可不能抗旨啊……”鳶荀輕輕撫摸瞭一下其被汗水沾濕的長發緩緩說道。
“殿下大可不必顧慮今日之事,後君與……”鳶蕓開口,他此時心中所想的隻是否能因此中招,替子代孕。
“怎麼可能不顧慮……”李姮全身都在顫抖。
“姮兒,凡成大事者,要不拘小節。婚,你照成,今日哀傢不過是教導教導你罷瞭~”鳶荀微微勾起嘴角,纖長的玉指滑過瞭李姮那還淌著冷汗的臉頰,“大婚前,你哪兒也別去瞭,好好呆著……”
李姮將臉埋入瞭那凌亂的衣衫之中,她隻是想著如何逃離身上之人。
時間緩緩流逝著,但卻又隻是晃眼之間,便到瞭太姬的大婚之日。李姮娶瞭蕭璃做太姬正君,這一日,太姬夫婦正式遷宮棲梧宮。
“差不多該行動瞭……”將新婚新郎留在一旁,李姮坐在一旁擺弄著一枚印章。
洞房內,新郎獨自坐在喜床上一夜,而新娘卻不知所蹤。次日清晨,李姮又不知從何地冒瞭出來,堂而皇之地與自己的正君一起去天壇祭祀。而他們前腳離開瞭奉天宮,背後閑言碎語就散播瞭出來——太姬將新郎棄置於新房一整夜,且大婚第二日一早便罷免瞭鳶氏與蕭氏的幾名高官。
慈寧宮中,氣氛僵硬無比。
“現在大傢都在等您的懿旨呢!後君,太姬之舉,鳶、蕭二傢的不滿可是大著呢!”鳶蕓臉上沒有一絲嫁子之後的喜悅,反倒是冷笑道。
“……”鳶荀則坐在上座上,若有所思,良久之後,道“這孩子,還是太嫩瞭……”
烏雲飄過,奉天宮被埋在那陰霾之中。此時各宮的人都在冷眼旁觀這太姬黨的內鬥。一切不過是剛剛開始。
天壇。
帝姬李誠隻是淡淡地掃瞭自己這已長大成人的女兒一眼,嘴角微微翹起,似乎也在等待著下一場戲的開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