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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初夜

  乾清宮中。

  “陛下……”身著華服的麗王鳶荀恭敬地行瞭一個禮,細腰緊膚,媚眼薄唇,人還未跪下便被李誼給攔住。

  “愛卿免禮……”李誼將鳶荀好生扶起,看著那一張寫著禍害二字的面容,“愛卿之容,他人豈可比之,艷麗,美麗,華麗諸詞都形容不夠,麗王之名,當之無愧~”手已滑落至鳶荀的腰間,捏住那緞帶一扯,鳶荀最外層的華服便滑落瞭下來。

  “謝陛下封賞~”鳶荀面若桃花,雙眼朦朧,睫毛卷長,將那魅惑一絲絲放射瞭出來。

  衣衫盡去,鳶荀如雪般的肌膚,柳枝般的腰身便展露在瞭李誼的面前。而那微微抬頭的驕龍泛著淡淡的粉色,讓人垂涎。

  “愛卿……”李誼還未說完鳶荀便用手指抵住瞭其雙唇,李誼隻覺全身一顫,開始發熱。

  “叫我荀兒~陛下……”鳶荀的另一隻手已經扯開瞭李誼的腰帶,綢裙一下子便落瞭下來,修長的手指已經伸入瞭那神秘的花園地帶。

  “啊~”李誼一把摟住瞭鳶荀,“荀兒~”與其倒在瞭那龍床之上。

  “陛下~”鳶荀用手指在那花園外畫著圈,不時輕揉著那開始泛水的珍珠。

  “啊~~”李誼收緊瞭一下那敏感的下身,“荀兒~”加緊瞭雙腿,將臉埋在瞭鳶荀那泛著香味的懷中。

  “陛下~”鳶荀一隻手揉捏著李誼那高聳的雪峰,一隻手在那秘密花園裡彈奏著靡靡之音。

  “進去~”李誼的手遊走在鳶荀的身上,享受著那嬌嫩的肌膚,撫摸著那嬌小的臀,揉捏著,聽著鳶荀那誘人的呻吟。

  “陛下~”鳶荀扭著腰肢,用手指穿插在那濕膩的花徑之中,自己的欲望已經腫脹發紅,鈴口還泛瞭水兒。

  “荀兒的初次~朕~”李誼一個翻身,“要瞭~”將鳶荀壓倒,往那渾圓的利器上坐瞭去。

  “嗯啊~”鳶荀忍不住皺眉,那又濕又滑的滾熱觸感讓他全身一顫。

  “呵呵~”李誼一個坐下,將那驕龍全部含住,“啊~好硬~”

  “啊~”初次的那感覺讓鳶荀全身一震酥麻,下身抖動瞭幾下。

  李誼隻覺得下體一陣濕膩黏糊,鳶荀已將那初次的精華噴灑瞭出來,此時全身泛著紅,好不誘人。

  “還不夠哦~”李誼吻住瞭鳶荀,慢慢晃動著腰肢,肆磨著鳶荀那還未恢復的欲望。

  “嗯~~~~”鳶荀隻覺得那冠溝被那緊致的宮頸摩擦著,全身越來越熱,李誼的舌攪動在自己的口中,胸前的茱萸酥麻硬挺被那柔軟的雙峰擠壓著。

  李誼摩擦瞭數百下後鳶荀的欲望又硬挺瞭起來,其不時伴隨著晃動呻吟著,扭著細腰。

  “好舒服~啊~”鳶荀雙腿蹬著床單,雙手反抱著頭下的枕頭,為瞭得到更多而上挺著下身,看著二人結合處因撞擊而沖出的露水。

  “啊~恩啊~”李誼隻覺得那硬挺的利器攻擊著自己柔軟的花園讓自己好不舒服,忍不住收緊花徑,咬噬著那磨人的利器。

  “嗯啊~”隻覺得李誼一個放松自己的利器滑出瞭一下,“啊!”可最後李誼又一個收緊,咬含住瞭自己的渾圓頂冠,吮吸著那裡,讓自己全身顫抖,“天啊~嗯啊~”被折磨地不知如何是好。

  “呵呵~”李誼又一個放松,讓鳶荀立馬又沖回瞭自己的體內,一下接一下的重擊後又緊緊地咬住瞭那越來越發脹的頂部。

  “嗯啊~陛下~”鳶荀手扶住李誼的腰身,想要不斷索取,擺動著胯部,刮出那一波又一波的蜜汁,“嗯啊~”扭著腰肢,想鉆進那更深的溫柔鄉。

  “恩啊~”因為那左右的鉆入,李誼忍不住也扭起瞭腰肢,想讓更多的敏感點被刺激著,雙峰因為激烈的擺動而跳動著。

  “嗯啊~恩啊~”躺在下方的鳶荀隻覺得欲望漸漸上瞭頭,忍不住開始加快穿刺,利器隻想獲得更多。

  “啊~啊~荀兒~好熱~”李誼知道鳶荀又要高潮瞭,隻覺得體內的利器不斷變硬變舯,刺激著自己最敏感的地帶,“啊~啊~”那一下下的重擊讓自己的下體被撞得通紅,肉與肉的碰撞發出瞭那“啪啪”的響聲,“用力~用力~”

  聽著李誼的邀請,鳶荀更加賣力地上挺著,想刺穿那那不斷湧出水兒的穴兒。

  “嗯~~~~~”鳶荀深呼吸一口氣開始猛烈地穿刺著那滾熱的花徑,一下一下的重擊,那汁水都從二人的結合處被撞出瞭許多,“嗯啊~”一個深挺,將那滾熱的露水射進瞭那緊致的花徑中。

  “啊~~~~~”李誼能感覺到那滾熱的露水澆灌瞭自己玉宮中的每一寸地方,“好燙~”

  “啊~”鳶荀隻覺得一陣酥麻從後脊梁上瞭後腦,全身顫抖著,那敏感的利器還被那不斷緊縮的花徑擠壓著,忍不住又噴射出瞭幾股露水,“噢~~”整個人松軟瞭下來。

  “嗯~”李誼倒在瞭鳶荀身上,感受著那蜜汁從體內淌出的感覺。

  二人之間已經濕膩無比。

  數日之後,王姬李誠在迎娶獨孤氏的同時得到瞭麗王升到瞭正一品的消息。

  “僅次於皇後……是嗎?果然不是一般人~”李誠一邊讓人伺候著穿著禮服一邊暗想著,“呵呵呵……有趣瞭……”

  “皇後已經氣病瞭……”消息繼續傳出。

  “呵呵……三個月……三個月不到……他一定能爬到後宮的頂端……”李誠看著奉天宮的方向,繼續笑著。

  不出幾日宮裡就又傳出消息。

  “瘟疫?”李誠挑眉,“呵呵……果然在為自己掃清道路嗎?”

  瘟疫橫行,帝姬已命人將連同皇後在內的所有病者遷出宮另擇他地療養。

  “速戰速決嗎?”李誠隻是靜靜地等待著結果,“鳳印已在手,有實權瞭,就等著名分瞭是嗎?”數瞭數日子,看自己的猜測是否錯誤。

  就在麗王進宮的第三個月末,皇後便病逝。鳶荀在國父喪畢後被封為瞭皇後,在那短短的時間內從一名小小的郡守公子爬到瞭奉國的第一夫君的位置。

  “我鳶荀註定要成為萬人之上,誰也無法阻礙我!”他身著皇後鳳袍,站在那坤寧宮前看著那匾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