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日的上午,澹臺雅漪領著舟兒返回瞭麗晶賓館的包間。他們的激情似乎剛剛燃到沸點,兩個人盡情地在性愛中蕩漾愉悅著,房間的床、沙發、浴缸,甚至吃飯都膠著在一起,似乎要融化為一個整體。處在幸福的人總覺得時間過得很快。澹臺雅漪和她的舟兒纏綿繾綣轉眼已到瞭傍晚的時光。
「舟兒,一會和夫人吃完晚餐,夫人送你回學校吧。」澹臺雅漪覺得該回傢看看女兒瞭。
「好吧,夫人。可是夫人舟兒真不想離開你。」江中舟的目光是那麼的不舍。
「夫人也舍不得舟兒,因為舟兒是夫人的。」
「是的夫人,舟兒是夫人的,永遠是!江中舟再也無法控制這短暫分離帶來的傷感,一邊哭著一邊親吻著夫人的愛足。
澹臺雅漪回到傢中時已是接近晚上8點。進入傢門騎到伍伯的背上真的感到瞭有些疲乏。伍伯明顯感到瞭女主人的疲勞感,比平時放慢瞭爬行的速度。
澹臺雅漪也感到瞭伍伯的小心,用腿蹭瞭蹭老仆人的臉以示獎勵。雅漪已說不清伍伯這麼馱她有多少年瞭,可是這個老仆人馱著她的腿腳卻一點沒有讓雅漪感到和從前有任何不同。隻記得那時還是壯年身體魁梧的伍伯是滿頭黑發而現在則是黑白各半瞭。她忽然覺得也許應該讓伍伯回傢養老瞭。
「伍伯,這麼多年你也明顯漸老瞭,如果你願意回老傢養老可以隨時向我提出來。」
「哎,夫人,能為夫人服務就是養老瞭。如果夫人不嫌棄,伍伯再馱著夫人十年八年的還不是問題。」伍伯向女主人真誠地表白著。
伍伯是荒木從老傢給雅漪找來的。但澹臺雅漪其實對這個少言寡語伍伯瞭解得並不多,隻是聽荒木說荒木一傢有恩於伍伯。隻知道伍伯從來的第一天開始到現在始終是個忠實仆人。
伍伯馱著高貴的女主人澹臺雅漪更加小心謹慎地爬行著,生怕女主人坐在上面不舒適,尤其是在馱著主人上樓梯時,他的臀部盡力上翹而使自己的後背保持水平,這樣讓女主人坐在他的後背更安穩就像在平地一樣。同時也顯示他不老的狀態。
澹臺蕓蕓在新年的聯歡會上沒有找到度舟。她打電話對方關機,這讓她失望之極。她想不出度舟躲避她的原因,想到度舟那晚在香絲漪酒吧說的話,她似乎明白瞭其實度舟那次就是在暗示她瞭,隻不過沒有明說而已。「難道說自己不招男孩子喜歡麼?可是有多少男孩子向自己暗示過啊,唯獨這個自己心儀的男孩子,自己主動表示卻是這樣,也許他太出色瞭吧,追他的女孩子太多瞭,自己根本就沒有讓他有什麼感覺。」想到這裡,蕓蕓對自己有些自卑起來,可是這種自卑卻擋不住對度舟的思念。「蕓蕓要是像媽媽那樣有魅力該有多好啊!還怕度舟不喜歡自己麼!」想到這裡蕓蕓有些委屈地落淚瞭,她急匆匆地趕回傢,想見到媽媽。
可是回到傢裡才發現媽媽也不在,而且手機也是關著。澹臺蕓蕓給林裊打瞭電話。「蕓蕓,媽媽隻是說有急事要去辦理一下,別的我也不太清楚。」其實林裊也是在打著圓場,她也不知道夫人媽媽去瞭哪裡。
澹臺蕓蕓在失望和苦惱中度過瞭新年,這個新年對她來說簡直不能再糟糕瞭。第二天早上再給媽媽打電話還是關機,蕓蕓急於找一個傾訴自己苦惱的人,她想到瞭教她彈琴的韓宏冰。
「韓叔叔,我想今天去你那學琴。」澹臺雅漪蕓蕓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哦,蕓蕓,是你媽媽讓你來的麼?」韓宏冰接到蕓蕓的電話馬上想到的是澹臺雅漪聽瞭女兒彈琴感到不滿意瞭,所以讓女兒新年也要過來他這裡。而這是他最害怕發生的事情,不是害怕主人澹臺雅漪會懲罰他什麼,而是怕高貴的澹臺雅漪因對他的失望而拋棄他。
當韓宏冰見到瞭澹臺蕓蕓知道瞭事情的原委後,心裡一塊石頭落瞭地。不過又為蕓蕓的事憤憤不平起來。他知道蕓蕓雖然無法和她的母親澹臺雅漪相比,可是怎麼說也是萬裡挑一的漂亮女孩,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孩竟然該如此對待蕓蕓。面對悲傷的蕓蕓韓宏冰雖然想盡瞭辦法,可是蕓蕓的情緒還是不高。
「韓叔叔,我為什麼沒有媽媽的魅力呢」澹臺蕓蕓又像是自言自語。
韓宏冰被澹臺蕓蕓的話問住瞭,他也真的回答不出。「蕓蕓,也許真應該讓你媽媽來教訓那個不知好歹的傢夥。」韓宏冰說著不自覺地把系在脖子上的澹臺雅漪的絲襪陶出來,崇敬地吻著襪尖。
澹臺蕓蕓看到韓宏冰癡情地吻著媽媽絲襪的樣子不禁笑瞭。想起瞭昨晚自己吻著媽媽的絲襪睡覺的情景。
看到澹臺蕓蕓笑瞭,韓宏冰心裡感到特別安慰。他想在雅漪主人不在的時候,能把她不開心的女兒逗笑也算是自己大功告成的一件事。隨著與蕓蕓的接觸韓宏冰發覺自己好像回到瞭年輕時代教高貴的澹臺雅漪學琴的那一幕。雖然蕓蕓趕不上她母親那種無與倫比的華貴氣質,但學琴時的種種舉止總讓韓宏冰覺得親切,並從內心愈發自覺地呵護起單純的蕓蕓。
吃完瞭晚飯,韓宏冰開車送澹臺蕓蕓回傢。
「韓叔叔,我現在不想回傢瞭,剛才給傢裡打電話,青玉說媽媽還沒有回來,回去也沒什麼意思。」上車後澹臺蕓蕓突然說。
「那好吧,蕓蕓。你說去哪韓叔叔就領你去哪。」韓宏冰特別理解蕓蕓的心情。
「嗯,去香絲漪酒吧。」蕓蕓想瞭想說道。自從和男孩度舟去香絲漪酒吧喝瞭香絲雞尾酒後,澹臺蕓蕓就對那種酒產生瞭奇妙的好感。
在澹臺蕓蕓的指點下韓宏冰把車開到瞭香絲漪酒吧。她沒有想到蕓蕓這個小女孩對雞尾酒這麼有鑒賞力,這香絲雞尾酒讓他喝著都感到瞭特別舒服的口感。雖然他也不勝酒力,而且平時根本就不喝酒。
澹臺蕓蕓不知不覺喝光瞭三杯貴婦香絲雞尾,而不勝酒力的她有些醉瞭。韓宏冰這才感到因於自己也陶醉在酒裡,而忘瞭勸蕓蕓酒不是好喝就要多喝的。
韓宏冰真的慶幸自己身上還帶著卡,五杯香絲雞尾將近2000元錢。他雖吃驚不小,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攙扶著蕓蕓出瞭酒吧趕緊上瞭車。上車後的韓宏冰有為難瞭,蕓蕓這個狀態給她送回去,萬一雅漪主人在傢該如何交待呢,即使不在,又怎麼對雅漪主子的仆人說,更不好解釋。想來想去韓宏冰決定還是先把蕓蕓帶回自己那先讓蕓蕓醒醒酒後再作決議。
韓宏冰把澹臺蕓蕓扶到自己臥室的床上,然後蹲下來給蕓蕓脫去瞭腳上的雪地靴。裹著白襪的蕓蕓一雙秀氣的腳竟讓他有些心「砰砰」地跳,似乎從蕓蕓的這雙腳她看到瞭雅漪主人愛足的影子。隻不過沒有主人美足貴氣和香氣。他把蕓蕓的雙腿安穩地放在瞭床上,然後雙手握住蕓蕓的白襪足尖輕輕地揉動著。
醉意中的蕓蕓覺得從腳底傳來一種舒適的感覺,「真好。」蕓蕓喃喃著。
蕓蕓無意中的一喊竟晃慌得韓宏冰把手縮瞭回去。一時緊張地不知改怎麼辦瞭。
「韓叔叔,我真的那麼令人討厭麼?難道你也不喜歡我?」蕓蕓忽然睜開眼睛問。
「哦,不是,韓叔叔喜歡蕓蕓還來不及呢。」韓宏冰趕忙說道。
「可是你剛才怎麼把手縮回去瞭,叔叔你抱抱我好麼。」澹臺蕓蕓說著坐起來撲到韓宏冰懷裡。
原來蕓蕓沒有醉,她隻是因失戀的痛苦而急於尋找到安慰,沒從媽媽那裡得到本來就已讓他失落,而剛才他的舉動剛讓她感到一絲溫暖猛然失去自然讓她更加悲觀傷心瞭。「好蕓蕓,好蕓蕓。」韓宏冰這次沒有拒絕蕓蕓的身體。
「叔叔,你真好!要我吧。」澹臺蕓蕓說著流出瞭淚水。
韓宏冰第二天就總覺得在蕓蕓面前有種負罪感,他真的很怕。呆呆地坐在床邊看著依然甜甜睡著的蕓蕓,為自己昨晚沒有控制住沖動而後悔。而看到睜開眼睛,他慌忙地起身,有些口吃地說著「蕓…蕓蕓」
「韓叔叔,你放心,蕓蕓不會和媽媽說的。蕓蕓昨晚真的很感謝你,你讓蕓蕓嘗到瞭愛的滋味,蕓蕓真的感覺那一刻是幸福的。」
看著澹臺蕓蕓真誠的目光,韓宏冰忍不住落淚瞭,他哽咽著,「蕓蕓,你真是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像你的媽媽一樣讓韓叔叔感動。」
澹臺蕓蕓第二天中午回到瞭傢裡。可是母親還沒有回來,這不禁讓她的心又有些冷。青玉和秀秀都來勸著秀秀,而蕓蕓卻想自己呆一會,她告訴青玉母親一回來就馬上通知他。
澹臺雅漪也許是心情好的緣故,對伍伯服伺十分滿意。她特意賞賜伍伯舔她的漂亮的靴子,而通常伍伯都是隻能舔她的鞋底的。
青玉見到主人澹臺雅漪回來也來不及通知澹臺蕓蕓瞭,趕緊趴在地上馱著女主人進瞭房間,而秀秀早已在客廳跪候著尊貴的夫人。
「青玉,蕓蕓在傢裡麼?!「澹臺雅漪很惦記女兒這兩天的情況,她知道女兒沒看到自己一定會很心急。
「回夫人,蕓蕓小姐一直在等你,好像很著急的樣子。」青玉如實地稟報著。
「青玉快去把蕓蕓找過來吧。」澹臺雅漪嬌慵地躺坐在舒適的客廳的豪華的躺椅內。
青玉急忙爬出瞭主人的屋子。而秀秀則懂事地急忙爬到尊貴夫人的腳下,秀秀覺得尊貴夫人美足上這雙閃亮的黑皮靴讓她的心跳的厲害,她小心張開嘴含住瞭一直閃亮的尖跟。
「媽媽,女兒想死你瞭。」澹臺蕓蕓一進母親的房間,便直奔過來,跪在母親的沙發邊把頭埋在母親的腿上幸福地揉動著。
「媽媽也想蕓蕓啊!」澹臺雅漪輕輕撫摸著女兒的臉。
「媽媽,你去哪裡瞭都不告訴女兒一聲。」澹臺蕓蕓繼續撒著嬌。
「女兒怪媽媽瞭,媽媽是有急事要辦,所以沒來得及和蕓蕓說。」澹臺雅漪把纖指放到女兒蕓蕓的唇上輕輕地劃著。
「女兒不是怪媽媽,隻是替母親擔心麼。」澹臺蕓蕓把母親的手指含進嘴裡吸吮起來。
此時秀秀正用心地用雙乳蹂蹭著尊貴夫人放在她乳溝內的一隻精美的鱷魚皮靴。看著在尊貴夫人盡情撒嬌的蕓蕓感到特別的感動和動情。她內心不斷地感謝尊貴夫人給她帶來的這一切,讓她不斷地感受著尊貴夫人帶給每一個人的真情。秀秀不自覺地手扶著乳房移動著尊貴夫人的高跟愛靴,讓尊貴夫人的靴掌踩到自己的嘴唇,乳房則緊緊包裹住尊貴夫人的愛跟用力的揉著擦著,感受著尊貴夫人高跟的美。
「蕓蕓,聽青玉說你急著看到媽媽,好像有什麼事和媽媽說。」澹臺雅漪關心地問著女兒。
「媽媽,女兒……」澹臺蕓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流下瞭眼淚。她源源本本地和母親說瞭一切,隻是略去瞭去韓叔叔那一段。
「好瞭,乖女兒。戀愛這件事不是你想得到就可以的,尤其對蕓蕓來說,你太單純,難免要吃虧。這也是媽媽一直反對你現在談戀愛的原因。」澹臺雅漪在安慰著女兒的同時,也惋惜女兒沒有完全繼承她的特質,雖然她現在一直在刻意培養著女兒,但她也知道即使她如何刻意培養女兒也不會達到想裊兒那樣的高度。
「女兒知道媽媽的對女兒的呵護,可是不知怎的就是莫名地從心裡喜歡那個男孩而且忘不掉他。」澹臺蕓蕓小聲地說著。
「媽媽理解蕓蕓此時的心裡,也怪媽媽那時一時粗心沒有詳細向你瞭解情況,也是怕蕓蕓怪媽媽問的太多。『度舟』媽媽今天才得知這個名字,分明是個假名字,說明那個男孩一開始就對你有防備,雖然媽媽也聽出來男孩對你也不乏好感。」澹臺雅漪開導著女兒。
澹臺蕓蕓覺得母親的每一句話都是那麼讓她透徹,說的是如此讓她釋懷,不覺崇敬地看著母親。「媽媽,女兒太佩服您,您在女兒心中總是那麼偉大!」澹臺蕓蕓情不自禁地去吻起母親放在青玉肩上的漂亮皮靴來。
「蕓蕓,給媽媽把靴子脫瞭吧。」澹臺雅漪知道女兒現在急切希望得到她的深切愛撫。
澹臺蕓蕓激動地脫去母親的愛靴,青玉和秀秀知趣地各捧起澹臺雅漪嬌貴的皮靴,跪到一旁細心地體味著主人愛靴內遺留的足香。
澹臺蕓蕓熱烈地舔舐著母親動人的香絲貴足,似乎內心的痛苦被母親高貴美足的愛香徹底趨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