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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荒木之荒木的計劃

  隨著荒木傢族在中國生意的擴大,荒木回到中國的第二年決定找一名精通日語的中國雇員。荒木的本意是招一個男性而他最後選中的卻是澹臺雅漪。

  荒木看到澹臺雅漪的第一眼就覺得潛藏在內心的那個找一個高貴女主的心願被重新萌發起來。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決不能放過這樣的天賜機會。他要把面前這個長相與自己母親洋子頗有幾分神似但充滿瞭青春陽光的中國女孩塑造成一個他理想中的女主。

  澹臺雅漪那年也是到沈州的第二年。畢業於濱海外語學院日語系的她,本來可以在當有一個很好的工作,但隨著她和遠走美國的歐一帆愛的結晶——女兒澹臺蕓蕓的出生,為瞭避免他人的閑言碎語,所以在澹臺蕓蕓滿半歲後,她把蕓蕓放在瞭父母那裡,隻身一人來到瞭沈州。沈州有一個她的大學同學郭嬌,父親當時沈州一個區的區長。郭嬌上大學時就顯露出幹部傢庭子女的優勢,而她名如其人不但嬌氣而且處處要尖,但唯獨對澹臺雅漪高看一眼,在澹臺雅漪面前顯得特別低調,她這種態度讓澹臺雅漪都感到有點奇怪。而澹臺雅漪當初來沈州就是看著當時郭嬌對她的特別好感而試試運氣。沒想到果然很是順利,郭嬌通過他的父親給澹臺雅漪安排在市裡的一所高中教日語。而且郭嬌還通過他父親給澹臺雅漪安排到傢裡一所空著的房子讓她免費居住。雖然工作生活很快在沈州都安穩瞭,但澹臺雅漪從不是甘於受人恩惠的人,當她在報上看到日本的荒木公司招聘人員時便決定報名應試。

  荒木從聘用澹臺雅漪開始就有意刁難著對方。而澹臺雅漪第一天上班穿的是長褲就讓荒木狠狠訓瞭一頓,而第二天澹臺雅漪穿上瞭裙裝,荒木看著澹臺雅漪裙裝裡展現出窈窕身段,尤其是長裙下面露出的俏麗細膩如軟玉生香的足背,讓荒木似乎可以聞出讓他沉醉的香來。但荒木很快收斂起自己的情緒,又以澹臺雅漪裙子穿的過長,不符合公司女性職員的裙子不能過膝的規定再次狠狠訓斥澹臺雅漪,同時諷刺澹臺雅漪長裙和矮跟鞋看著太土,影響公司形象。

  對荒木這個日本人的無端刁難澹臺雅漪感到十分不滿。而她尤其是受不瞭荒木那種居高臨下的態度。不過為瞭這份難得的高薪工作澹臺雅漪沒有發作,而是很理智地回敬荒木,「荒木社長,如果你這裡的公司有穿衣著裝方面的規定你應該事先告知我,作為你手下的雇員我一定會照辦,但絕不是你現在這種對人不尊重的態度。所以,現在請你把公司裡這方面的規定都一一跟我說明。」

  聽著澹臺雅漪那種不卑不亢的傲然反擊,那種平靜的表情裡露出的絕不向任何人屈服的神態,荒木心裡暗暗為面前的澹臺雅漪喝彩,同時更加堅定瞭執行自己的計劃。

  著裝一事過去後,荒木果真沒再找澹臺雅漪的麻煩,而且把澹臺雅漪調到身邊做秘書工作。這雖讓澹臺雅漪感到有些驚訝,但內心卻處處對荒木做著防備,生怕荒木在什麼小事上再找她的麻煩。然而比找她麻煩更讓澹臺雅漪無法接受的是,荒木借著工作方便的理由常常是坐在澹臺雅漪的對面看著她工作,每每這個時候伏案工作的澹臺雅漪都能感到荒木用那種怪異的目光一遍遍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掃視著。

  「荒木先生,你這麼坐在我對面,我簡直無法安心工作,因為這讓我覺得你是在監視我,如果你認為我工作有不努力的地方是否換一種方式來監督?」一個星期後,澹臺雅漪覺得不能再忍受下去瞭。

  「澹臺小姐,首先我是想說我這樣做絕不是監督你,我是對你絕對信任的,這點請你不要誤會。我隻是覺得我在小姐這裡就省得你在進我的辦公室,你受理完後我可以直接閱目簽字。」荒木很一副誠懇地樣子。

  「那我倒要先謝謝荒木先生你瞭,我想我這當秘書從我這到你的辦公室這幾步道還不至於把我累著,反倒是我覺得荒木先生這樣很是辛苦。」澹臺雅漪對荒木的樣子並沒領情。

  「那好,我荒木絕對是個紳士,如果澹臺小姐不願意,那我就按照你說的辦好瞭。」荒木說著站起來給澹臺雅漪鞠瞭躬,「對不起瞭,澹臺小姐。」然後回身走向自己的辦公室。而就在打開自己辦公室門的時候,荒木突然回頭,「順便說一句,澹臺小姐,以後你進我的屋裡不必敲門。」

  澹臺雅漪沖荒木露出瞭一個動人的笑意,而心裡卻暗暗罵著,「你這個死日本鬼子,裝什麼慈悲。死日本鬼子日本鬼子。」澹臺雅漪一直罵著,直到荒木進屋把門關上。

  澹臺雅漪雖然在沈州孤身一人,但因由郭嬌的細心照顧到也沒感覺孤單和煩惱,尤其是剛開始郭嬌還從她父親那裡弄來轎車,每周配上澹臺雅漪回到濱海老傢一趟看看女兒。但自從澹臺雅漪到瞭日本人這傢公司工作,澹臺雅漪覺得每天下來都有些身心疲憊,什麼都懶得做,而且荒木時常讓她周日加班,這讓她周末回傢看女兒的時間都沒有瞭。弄得她神經總是處於高度緊張狀態。不過還好郭嬌似乎發覺瞭她有什麼麻煩在身,而這一階段幾乎天天晚上來到她這裡照顧她。起初澹臺雅漪覺得很是不好意思,畢竟這郭嬌也是個幹部傢庭嬌生慣養的出來的女孩,論長相也是美女,哪方面不比自己差,所以澹臺雅漪多次勸郭嬌不要這樣,可是郭嬌雖滿口答應但依然故我。有一次澹臺雅漪在倆人在外面吃飯時問過郭嬌為什麼對她這麼好,哪想到郭嬌聽到這句話竟有些臉紅瞭,「雅漪雖然我們是同學,但我就是心裡覺得這麼照顧你比做什麼都開心高興。」聽著郭嬌的表白,澹臺雅漪當時心裡有些怪怪的,還是不能理解對方是什麼心理狀態。隻不過從那次後澹臺雅漪對郭嬌那種細心的照顧越來越適應並有些依賴心理,偶爾一個晚上郭嬌不來,澹臺雅漪甚至有些覺得不太習慣瞭。

  澹臺雅漪這天從荒木的公司回傢郭嬌早已等候在傢裡瞭,這段日子郭嬌看到澹臺雅漪心情不好,心裡也怕怕的,生怕澹臺雅漪會因此對她照顧不周發脾氣,可是她內心卻總想著讓澹臺雅漪對她發一次脾氣。她多次幻想過澹臺雅漪發怒時的樣子,而她像個小丫鬟那樣跪在小姐的面前,承受著小姐纖長如蔥白般手指掠過自己的臉頰。

  「雅漪,你今天難得這麼高興,有什麼喜事瞭。」郭嬌把腰彎的很低,從鞋架上拿下一雙拖鞋擺到澹臺雅漪的腳下。

  「對瞭,嬌嬌,那個日本鬼子終於肯道歉瞭,好開心,不過我在心裡還是狠狠地罵瞭他。」澹臺雅漪順勢褪下肉絲玉足上的船型高跟鞋,穿上瞭拖鞋。「這個死日本鬼子,天天讓我穿著高跟鞋,把我的腳都折磨苦瞭。」

  「那你不早說,讓我給你揉揉麼。」郭嬌說這話時臉上現出一種混雜著羞澀和興奮的紅暈。「雅漪,這段日子難得你這麼高興,為慶祝你打倒那個日本鬼子到外面吃慶祝一下。」郭嬌又急忙叉開話題。

  澹臺雅漪和郭嬌特意來到瞭一傢西餐館,也許是心情好的緣故,澹臺雅漪胃口特別好,而郭嬌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似乎若有所思。「嗨,嬌嬌,你老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就像那個日本鬼子似的。」澹臺雅漪自己說著都有些樂瞭。

  「雅漪,我真的不餓,吃幾口就飽瞭。」郭嬌也笑瞭。

  「那我可不管你瞭。」澹臺雅漪繼續開始用餐。

  「雅漪,回去後別忘瞭我說的給你揉揉腳的事。」郭嬌突然冒出一句。

  「隨你吧。」澹臺雅漪此時並沒有註意到郭嬌那略帶緊張的心情。

  二人吃過晚餐回到傢裡,郭嬌讓澹臺雅漪坐到瞭沙發裡,然後自己坐到澹臺雅漪的腳邊,捧起澹臺雅漪一雙生動可人的玉足放到瞭自己的腿上。看著澹臺雅漪薄透肉絲包裹下玉足,讓郭嬌感到瞭晶瑩剔透的美感,第一次離澹臺雅漪的這雙玉足這麼近,讓她激動的心跳不已,有種實現宿願的驚喜興奮。「雅漪的腳果真像她的體味一樣都是散著淡淡的香甜,真是太讓人享受瞭。」郭嬌心裡默念著,手竟然不忍再動,生怕自己不經意的揉動會破壞瞭一雙精美的藝術品。

  「嬌嬌,看你今天總是顯得呆呆的,像是有什麼心事。」澹臺雅漪要把腳從郭嬌腿上挪開。

  「別動,雅漪。」郭嬌感覺像被人搶走手中寶貝那樣急瞭起來,她按住澹臺雅漪的足踝,「你閉上眼睛吧,嬌嬌會好好服伺這雙珍貴的寶貝。」

  澹臺雅漪被郭嬌說樂瞭,也狎戲一句,「那你就好好伺候寶貝吧。」

  郭嬌被澹臺雅漪說得心裡甜膩膩的,開始小心地從澹臺雅漪玉趾揉動起來。觸摸澹臺雅漪趾肚時柔軟的手感,讓郭嬌覺得就像觸動水的輕柔,而伴隨著她的不斷揉動似乎澹臺雅漪的玉趾就像十隻芳香的玫瑰花瓣,不斷散發出令她陶醉的沉香,郭嬌在揉動中漸漸癡迷起來,她的頭下意識地低瞭下來,嘴離澹臺雅漪的玉趾也越來越近瞭。

  澹臺雅漪以前是讓歐一帆揉過她的腳的,那時就讓澹臺雅漪覺得很舒服,而且歐一帆就親昵地稱澹臺雅漪的美足為小寶貝。而現在郭嬌的揉腳讓她感到回到瞭從前與歐一帆熱戀時的美好時光。而且郭嬌揉得更舒緩輕柔,確實讓她很是享受。也不知過瞭什麼時候,澹臺雅漪下意識地睜開眼,看到此時的郭嬌正一邊揉動自己的足背一邊用唇輕輕揉弄自己的足尖。那癡迷的深情簡直就是當年歐一帆的翻版!澹臺雅漪清楚地記得歐一帆自從親吻瞭自己的腳後,每次做愛都要細細舔弄自己的一雙腳,而剛開始讓她很不習慣,似乎要扳扳歐一帆的這個毛病。但歐一帆的執拗懇求,讓澹臺雅漪心軟瞭,後來索性任著歐一帆並逐漸習慣瞭。但不想今天她又在郭嬌的身上看到瞭對她腳的癡迷。澹臺雅漪善解人意地閉上眼睛沒有去打擾此時已完全陶醉她足之美足之香裡的郭嬌。

  一切都如澹臺雅漪事先想的那樣,荒木並沒有停止繼續「騷擾「她的腳步。一天在班上,剛剛把幾個文件翻譯成日文的澹臺雅漪準備送給荒木,就在她起身抬頭的瞬間,發現那扇通往荒木辦公室的門竟然欠著一條縫隙,而她分明看到瞭一閃身的荒木。

  澹臺雅漪氣憤得把文件夾往辦公桌上狠狠一摔,心裡氣憤罵道,「你這個日本混蛋荒木,我這麼賣命工作你還像個鬼似的監視我。」不過生氣歸生氣,澹臺雅漪平靜瞭自己幾分鐘起身走向瞭荒木的辦公室。

  荒木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露著親切的笑容,「雅漪小姐真是能幹,這麼快就翻譯完瞭,真是辛苦瞭。」說著起身給澹臺雅漪鞠瞭個躬。

  澹臺雅漪越看著荒木裝作沒事的樣子心裡火越大,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說一句話。轉身走向房門,不過當她打開門時,轉身說瞭一句,「荒木先生,你可以隨時提醒我把你的門帶好,免得你接電話或會客時讓我聽到不該聽的話。」

  荒木看著澹臺雅漪離去的背影,心裡卻又是一陣暗喜,「越來越有女主的味道瞭,真是一個讓人不得不敬佩的高貴優秀女人啊!」

  偷窺風波過後,荒木新的難題又來瞭。澹臺雅漪發現荒木常常趁她工作不註意的時候,不知不覺地打開門就在對面站著看著她,而每當她抬頭發現荒木時,荒木都很誇張地鞠躬說著,「您辛苦瞭。」

  「簡直要把我逼瘋瞭!」澹臺雅漪回傢時忍不住對郭嬌發泄一聲。

  「我看那個鬼子沒安好主意,不行就別幹瞭,大不瞭回到學校教書。」郭嬌勸道。

  郭嬌這句話反倒提醒瞭澹臺雅漪,她從來都是不肯服輸的人,當然更不能容忍別人的挑釁「我這麼走瞭,太便宜瞭這個鬼子,一定要他嘗嘗我的厲害。」

  郭嬌似乎感到瞭澹臺雅漪此時發怒的樣子,她的心莫名地激動跳瞭起來,「對啊,雅漪,你就當我現在是那個鬼子,把我踩到腳底下吧。」郭嬌說著興奮地從沙發上退下來,頭側放在沙發上,並用手扶著澹臺雅漪的一雙玉足要放到自己的臉上。

  「死樣,心裡早就想瞭吧!」澹臺雅漪說笑著,沒有攔著郭嬌。

  澹臺雅漪美足輕柔地踩弄著郭嬌的臉,讓郭嬌體味著舒心的溫暖,也讓郭嬌又實現瞭一個願望。「真好,雅漪!」郭嬌動情地呢喃著。

  澹臺雅漪做好應付荒木的心裡準備,但荒木卻出人意料地殷勤起來,平時很少出辦公室的荒木,幾乎每一個小時就出來一趟,不是很殷勤地為澹臺雅漪送來一杯咖啡就是過來勸澹臺雅漪可以休息一下。而這讓澹臺雅漪實在無法消受荒木的殷勤,工作起來也往往總是分神,她總是擔心她和荒木之間那扇門會突然什麼時候打開。

  「荒木先生,作為你的雇員你大可不必為自己的員工這麼辛勞,給你幹活你給我工資其實我們就是這麼簡單,所以請荒木先生不要對我有什麼特殊關照。」澹臺雅漪又間接地提出瞭抗議。

  雖然荒木這裡有做戲的成分,但他已越來越佩服澹臺雅漪出色的工作能力,這其間荒木到東北的幾傢林場考察他都帶著澹臺雅漪,而澹臺雅漪在談判桌前表現出的能力幾乎已不用他來親自與對方談判,每每澹臺雅漪表現出的睿智大氣高雅的氣質,不但讓荒木著迷而且他也看出對方對這個女孩的刮目相看並憑添瞭幾分敬意。幾筆大單子下來自然讓荒木內心存在著感激,所以除瞭荒木給予澹臺雅漪在那個年代平常人無法想象的工資,還真心想表示敬意和謝意,隻不過荒木感到火候未到還不能徹底的袒露直白。既然澹臺雅漪提出瞭意見,荒木自然也就把這個小把戲收瞭起來,轉而每天送澹臺雅漪一隻玫瑰,當然這不是當著澹臺雅漪的面,而是每天澹臺雅漪到辦公室來都能看到座上新添的花瓶裡有隻鮮紅的玫瑰。

  對這樣的方式澹臺雅漪顯然可以接受,畢竟在那時她的心裡看來她沒有荒木當面的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