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手持長劍看著眼前的黑暗街巷。在這裡已經守伏瞭整整兩個時辰瞭,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異動,她不禁心中著急。
身為恒山派掌門,她要維護本派的榮譽。當年她的師尊雪峰神尼就是因為違背瞭自己定下的門規,帶著武林群雄上山解救被困在山上的同門,後在祖師靈前揮劍自盡的。
很多人認為她這麼做實在很傻,如果不帶群雄上山那恒山派豈不就要毀於大風道長之手瞭?那時雪峰神尼豈不更是天大的罪人?但清一明白師父從來就是個一言九鼎的人,她永遠都不會違背自己發下的誓言。
自從師父臨終前將掌門之位傳給自己,她就如履薄冰,擔心自己會墮瞭本門的聲望和榮譽,這些年來她苦練“天河劍法”終有所成,這次聽聞結義妹妹車瑩瑩被鷹燕雙殺追殺,遂帶著派中數名弟子前來相助。
長空幫亦派信使來見自己,稱車瑩瑩已經找到瞭幫主千金夏晚衣相助,二人已經下山正趕赴京城,而若要去京城必要路過豐城,她索性帶弟子來到豐城,打算在此等侯兩位姐妹的到來。
豐城的長空幫堂主叫甘百霸,四十多歲。一手回風落葉劍加十八枚金鏢在江湖上也頗有些名望,座下副堂主黃鷹擅長大力鷹爪功,豐城堂下還有四名香主坐鎮於此,也算是風調雨順,平日裡就算是盜匪亦不大敢在豐城作案。
甘百霸中年喪偶膝下也無子,半年多前收瞭個小乞丐為義子,隻因那小乞丐連自己原本叫什麼都記不清瞭,甘百霸遂給他取名甘約兒。
然而一月前豐城中屢屢發生女子神秘失蹤的奇案,豐城官府加上甘百霸等人想盡辦法亦無法找出擄走這些女子的原兇,似乎這夥人武功極高且每次都不留一點線索,當地百姓已經陷入恐慌之中,盛傳乃是妖魔擄劫女子,甘百霸和黃鷹將手下長空幫上百幫眾盡數派出晚上巡邏街巷,依舊一無所獲。城中女子依舊一個個神秘失蹤。
此時恰好清一等恒山派女尼經過此地,清一本欲在此等候兩位姐妹卻不料此地發生這等怪事,她決定相助甘百霸救回被擄女子,卻不料座下一名弟子在當天竟在長空幫堂中神秘失蹤瞭,幫人不成反而莫名其妙丟失瞭一名弟子,著實讓她羞愧難當,更是無法向同門交代。
這晚她親自呆在北城一條街巷中守侯著,望能擒下擄劫自己弟子的惡賊。
已經守瞭足有兩個時辰瞭,換成一般人早就吃不消瞭,好在清一長年打座這倒難不住她,隻是信心已經開始動搖瞭,這麼呆等著真的有用嗎?她不禁暗罵自己實在是糊塗,若是換民機智的晚衣妹妹她定能想出法子來的。
突然街巷後傳來一陣女子的驚呼。是自己的弟子妙根……
清一急忙施展輕功趕去,隻見一個黑衣人正背負著妙根,飛速在屋頂狂奔,其他幾名弟子則呼喊著從四面趕來。
“大膽賊子,快放下我恒山弟子!”清一怒喝一聲,三竄兩縱就已經把幾個弟子拋在瞭後面,那擄人的賊子輕功甚高,她若不全力以赴跟本就追不上去。
那黑衣人畢竟背瞭一個人,漸漸被她趕上,清一心中一喜,追的更急,那黑影身子一沉跳入街巷之中,開始在狹窄的民巷之中穿行,清一不識此地道路,下屋再追,頓感宛若進入迷宮之中,好在她耳力亦甚好,能夠憑著聲響大致判斷出對方的位置,又追瞭一柱香的工夫,卻見面前一條巷中妙根趴在地上,擄走她的那個黑衣人已經不知所蹤瞭。
清一一驚,上前翻起妙根的身體驚呼道:“妙根,你怎麼瞭……”
突然妙根閃電般一掌正打在她的胸前,這一掌勁道極強,加上清一毫無防范頓時胸口劇痛一口血噴瞭出來……
“啊……”清一慘叫一聲後退,身子重重撞在墻上,好在她內力亦不弱中掌之時長劍已經出鞘,“天河劍法”的快捷可不是吹的,雖在受傷之餘但依舊能夠一劍刺出正中妙根的肩頭。
妙根痛呼一聲捂肩後退,聽聲音竟是個男子,此時清一方悟到自己中計瞭,定是那黑衣人背著妙根穿街過巷前,早就讓他的同夥打扮成女尼,穿上僧袍在此假冒恒山派弟子,引誘自己上當。其實那個的身形也並不似妙根,隻是這條小巷本就甚為黑暗,加上自己心急,失瞭冷靜,並未察覺對方是個冒牌貨。
“你……你是什麼人?竟……敢偷襲於我……”清一一手護住胸前,一手執劍指著傷她的假妙根,口角鮮血緩緩淌下。
“嘿嘿,不愧是恒山派掌門,受瞭傷竟還能傷到我。要說清一師太的奶子當真夠大而且彈性十足,可惜偏要去當尼姑,否則要是在妓院裡,絕對是一等一的紅牌……”那假妙根口中誣言穢語調戲著清一。
“住口……啊……你對我下毒”清一突感眼前模糊四肢發軟,暗叫不好,一摸中掌處的胸衣竟已滲出血來,原來那人手上戴著鐵指環,環上帶刺且沾著毒,剛才那一掌刺破瞭清一的乳房,不但令她受瞭內傷且中瞭毒,此毒毒性甚強轉眼間清一就感頭暈目眩,更要命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的感覺正在下腹部炙熱的燃燒起來。
“哈哈,清一師太放心,我下的毒並不是什麼要人命的劇毒,此毒名為‘三步倒’,中毒者任你功力再高也難走過三步就要倒下,隻是‘三步倒’裡面我還加瞭點‘夢淫香’,師太青春美貌守身如玉,可今日卻要便宜我瞭。”假妙根淫笑著走上前。
“夢淫香”乃是江湖上淫賊慣用的一種春藥,用於對付性情貞烈的女子,而“三步倒”卻是唐門中人用於活捉對手所用的一種不致命的毒物。
清一心中一驚:此人莫非是唐門中人?
但她此時手足酸軟,頭腦發昏,呼吸急促,已經不能再仔細思考瞭。
“哈……哈……啊……”清一大口喘息著,扶著墻,隻感手中的長劍也是越來越重,下身的炙熱感越來越強瞭。
那身莊嚴的僧袍從來沒有如今日讓她覺得如此沉重,裹的如此難受。她竟有種馬上脫光全身衣褲的可怕想法。
“不行……不行……”
清一不停地告訴自己,自己乃是佛門弟子,怎可動此淫邪的念頭?
可是身子卻偏偏不爭氣,兩腿開始並攏不停地磨蹭著,扶墻的手竟開始慢慢轉至腿間,開始隔著褲襠撫摸著腿間的秘處。
她從未有過自瀆的經驗,也最是難以承受這種強烈的刺激,隻摸瞭幾下就感全身的毛孔都要透出一種舒服的感覺,指上感到瞭潮濕的感覺,褲襠中間的一處開始慢慢鼓起且色澤開始變深。
穿著僧鞋的一雙纖足竟踮瞭起來,戴著僧帽的後腦開始在墻上頂著,身子開始一抽一抽的顫抖著。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啊……啊……”清一想用念經的方式來分散自己難以自控的情欲,可惜也失敗瞭。心中觀世音大士的形象竟也開始變的如此淫穢,竟正扯開胸衣,彈出一雙玉乳,解開褲帶露出腿間毛茸茸的陰毛,兩條修長粉嫩的大腿踢動著做出種種無恥的動作。
天哪……這具身體明明就是自己啊……自己竟褻瀆瞭觀音大士……
清一簡直羞愧欲死,乘著腦中尚有一絲清明,一劍直斬向自己的玉頸,想要自行瞭斷。
假妙根也是一驚,沒想到清一受傷又中毒的情況下竟還意圖自盡,他也是反應神速,一枚暗器正中清一的劍柄。本來這一擊不至於阻止清一的自盡,但此時清一手足無力,劍柄受此重擊劍鋒頓時被撞的回轉過來。假妙根躍起一指戮向清一的穴道口中笑道:“師太,何必……啊……”
假妙根充滿淫欲的雙眼瞬間變成瞭極度的絕望,清一的長劍竟直插入他胸前且前入後出將他刺瞭個穿膛葫蘆。
原來清一自盡也隻是一計,料想對方必會阻止,她雖身中淫毒但仍有反擊之力,乘對方靠近之即猛的施展出“天河劍法”中的絕技“一劍斷江”,猛的將長劍擲出,竟一擊成功將,假妙根刺瞭個對穿。
隻是這一擊之後,她已經是再無餘力,玉體靠著墻慢慢軟倒下來,一雙小手一手捏動著已經脹大的乳房,一手揪捏著已經淫水泛濫的下體呻吟著。
“哼……”黑暗中竄出一個黑衣人,身上背著真妙根,身後另一個黑衣人驚叫一聲“師弟……”,上前搖動著被長劍貫穿的假妙根。見他已然斷氣,不由怒道:“這賤尼竟殺瞭我師弟,我要宰瞭她……”
說罷抬腳直踢向軟倒在地上呻吟浪叫的清一。
“住手!”另一個黑衣人上前一掌將他按退,口中透著怒氣道:“殺瞭她還有什麼價值?她殺瞭你師弟自會要她賠命,隻是她對我們還有用……等用完瞭隨你怎麼處置她……”
那假妙根的師兄顯然對黑衣人甚是畏懼,不敢再言語,隻是恨恨瞪瞭清一一眼,抱起師弟的屍體。而那黑衣人則蹲下身笑道:“清一師太,要怪就怪你自己來趟這混水,呆在恒山念你的觀音經有什麼不好?想要來這裡行俠仗義我管我們的閑事,那也隻好委屈你瞭……”
原本端莊聖潔的清一如今眼中盡是淫欲,小口微張口水長流,秀美的容貌更為誘人,身子蜷縮著,口中發出醉人心魄的呻吟:“哦……啊啊……嗯……”
黑衣人隻感褲襠發脹,真想在這裡就把清一就地正法瞭,他定瞭定神,伸手去揪清一的衣襟。
突然空中劃過兩道凌厲無比的指勁,黑衣人大驚,猛的一個倒翻,地上頓時被射出兩個洞來,如此凌厲的指勁似是“三正四奇”中長空幫幫主桑書雲的絕技“長空神指”,莫非他居然親自來此瞭?
他抬頭看時卻見墻上站著一名絕色少婦,青冰紋繚綾長裙,肩頭籠著碧色蜀錦上添花披帛,長發低低地挽瞭個墜馬髻上插金釵,腰間的綠羅帶尾端以淡綠絲絳系瞭一顆明珠,長長的流蘇在晚風中輕輕飄指著,著一雙繡著金鳳的大紅繡鞋勾勒出纖美的雙足,端的是美艷不可芳物。
而另一個女子長發帶著栗色,也甚是美艷,打扮卻簡單的很,一身黑衣黑褲長靴包裹著的兩條大腿極是修長,眼中滿含憤怒之色,站在巷頭,擋住那抱著假妙根屍體的師兄,正是夏晚衣和車瑩瑩。
“二位是什麼人?莫要管我們的閑事……”那黑衣人沉聲道。
“哼,你敢傷害清一姐姐,今天你們兩個還想要命離開嗎?”瑩瑩冷笑道。
“二位才該說清楚你們是什麼人?在下夏晚衣,這位是車瑩瑩,你們為什麼要擄劫清一姐姐和城中的女子,若是二位想要硬闖,那我的長空神指可要你們好受瞭……”
晚衣抬起一隻玉手,三根纖纖蘭花手指豎起,若是在平日,這姿勢足以迷倒二人,但此時他們卻知道這女子乃是江湖上的絕頂高手。
晚衣和瑩瑩小看三人其實是剛到豐城,進城後找到長空幫分堂,卻見到瞭副堂主黃鷹告訴瞭她們清一一名弟子被人擄走,她急於救回弟子,遂加入甘百霸的巡邏隊在城中守候。她們忙將小看交給黃鷹照看,急急趕過去,卻發現清一師徒幾個都失蹤瞭,晚衣唯有凝神細聽,在百丈之外似有聲響,和瑩瑩急趕過來,剛好救瞭清一。
黑衣人嘆瞭口氣道:“罷瞭,今日老夫也算栽在方夫人你手中瞭……”一副甚是沮喪的樣子。突然間一沉身直向墻上撞去,一尺厚的磚墻頓時被他撞出個大洞來,而那個師兄則猛的將手中師弟的屍體朝瑩瑩擲去。
瑩瑩飛起一腳將屍體踢開,但隨即屍體後跟著一串藍汪汪的飛針直射面門,她也是應變奇快,身子一仰已然將飛針避過,而那個師兄則是飛身上墻,晚衣冷笑一聲玉指一彈,一道指勁射出正中那人背心,那人慘叫一聲頓時摔下墻來。
晚衣躍下,直鉆入那黑衣人撞開的大洞,同時叫道:“瑩瑩,照顧清一姐姐,我去追那惡賊……”
瑩瑩追上幾步想想晚衣說的有理,抬起玉足狠踢瞭那個被點瞭穴道的師兄一腳罵道:“惡賊,看你再逃……”轉過身隻見清一此時已經是兩眼翻白口吐白沫,胸衣和一部分包裹雙乳的抹胸竟已被她雙手撕開隱隱露出一半的雪白色酥胸,兩腿間的腿襠已經變得幾乎透明,隱隱可見黑色的陰毛和肥大的陰阜。
“清一姐姐……你……你怎麼瞭……”瑩瑩不禁面色一紅,她這幾日晚上住宿客店,晚衣姐姐一有機會就會跟她……做……做那種羞人的事情……
剛開始她還有些羞澀抗拒,但如今已經越來越享受那種銷魂蝕骨的快感瞭,其實她幼時也曾無意中目睹父母在野外盡情野合,那時爹娘高亢的浪叫聲簡直把她嚇壞瞭,真不知他們兩個做瞭什麼會這樣大喝大叫,可現在她明白瞭原來那種滋味是那樣舒服。
“啊……啊……我要……求求你……我忍受不住瞭……”原本端莊秀美的清一此時已經被淫毒沖昏瞭頭腦竟一把抱住瞭蹲下身的瑩瑩,火熱的雙唇已然吻瞭上去。
“唔……清……唔……姐姐……別……嗯……”瑩瑩用力掙瞭一下,但身子隨即一軟被清一壓在下面,這幾日和晚衣在床上纏綿令她的玉體變的異常敏感,此時和清一抱在一起竟讓她情難自禁起來,清一姐姐也是個絕色美女,二人本就情義深厚,此時看姐姐如此痛苦她又怎麼忍心推開姐姐呢?
“嗯……嗯……嗯……”瑩瑩亦舍不得推開清一瞭,開始順從的將自己的小舌和她激動的小舌攪在一起,四乳相頂,四腿交纏在一起,腿襠之間更是互相摩擦擠壓著,瑩瑩隻感體內的欲火迅速被清一撩撥起來,腿間已經感到瞭清一腿間那團已經變得硬邦邦的玉蚌正在不斷滲出蚌汁。
“喔……喔……”瑩瑩和清一緊緊擁在一起,兩團玉體交纏在一起,抽搐著發出動人的呻吟和浪叫,在這一條黑色的小巷中和一具屍體和一個被點穴的黑衣人實在是詭異無比。
“大小姐,車女俠,你們找到清一師太瞭嗎?”巷外傳來甘百霸的叫聲,同時幾個燈籠晃動著。
“不好……”瑩瑩心中一驚,正值二人情欲纏綿之際,偏巧長空幫堂主甘百霸帶著手下趕來瞭,自己好歹也是大漠派掌門,清一更是佛門弟子,若是讓他們看見她們兩個居然在小巷裡做那種事情,那可真是沒臉做人瞭……
“等……等一下……別進來……哈……啊……啊……”瑩瑩拼盡全力抱起清一站起,可清一的雙腿仍舊盤在她的腰間,胯襠正在瘋狂地摩擦著她的下身,每擦上一下都讓她玉體一抽。
“啊……沒事……我……我捉住一個……惡賊……有一個死瞭……晚衣……晚衣姐去追……追另一個……你們……快……快幫她……”
瑩瑩忍著欲火勉強斷斷續續的說著。
甘百霸聽的迷迷糊糊,此時清一已達高潮小腹狠頂瞭幾下,小口大張,瑩瑩知她要尖叫瞭,忙用小手捂住她的嘴。
“唔……唔……唔……”清一叫不出口隻感異常煩悶,隻能用小腹猛撞,瑩瑩隻感清一腿襠間大量淫水泄出,簡直刺激的她也險些泄身,好在她未中淫毒加上知道巷外有人,唯有緊咬銀牙苦忍,運起內力收縮子宮頸不令元陰泄出,隻要元陰未泄她就還有力氣脫身。
待得清一泄身之後渾身癱軟下來她方才長出一口氣,低頭一看當真是哭笑不得,自己下鬥身從腿襠到大腿小腿褲子已經盡濕,就連那雙犀牛皮長靴靴面上都沾上不少白濁的淫水,真是狼狽不堪至極。
“車姑娘……到底怎麼回事啊……”甘百霸忍不住提著燈籠走進來。
此處不能再久呆瞭……
瑩瑩緩過神來,運起丹田內力,抱緊清一大聲道:“清一師太中毒瞭,我帶她回……回堂中療傷,這兩個傢夥是擄劫女子的賊人,快帶他們回去,甘堂主,夏姐姐她去追另一個賊子,你快跟去看看怎樣瞭……”
一邊說著,人已經施展輕功直竄出小巷,緊抱著清一向長空幫分堂而去,她要想辦法幫清一和自己清理已經滿是淫水的下身,以內力吊住將泄未泄的陰精令她的下身麻癢難當。
甘百霸隻看得莫名其妙,實在弄不明白這車女俠在搞什麼鬼?
剛才從他身邊奔過時他鼻中還聞到二人身上帶著股古怪的氣味,進小巷舉起燈籠一看,地上還真有兩個人,一個穿著恒山派女尼的衣服但被一劍穿心已經死瞭,湊上去摘掉僧帽一看卻是個男的,另一個身中黑衣全身僵硬,似是被點瞭穴道,他雖心中滿是狐疑,但一月來女子失蹤之案總算有瞭眉目,抓瞭活口。
忙不迭地令手下將這一屍一人抬起運回分堂,而他則率手下繼續滿城搜索,相助晚衣追擊逃跑的黑衣人。
晚衣連續越過瞭十幾條街巷後,和那黑衣人的距離已經越來越近,她深吸口氣玉指連彈三道“長空神指”,那黑衣人也甚是瞭得,居然向前猛竄出一丈,避開瞭三道指勁,眼前出現瞭一座破廟,黑衣人一頭就鉆入廟中。
晚衣心中不禁一震,不知這傢夥是否在廟中暗藏瞭什麼機關。若是他的同黨在此呢?也好……若能將他們一網成擒或許就能查明真相,救出被擄的女子瞭,她對自己的一身武功還是有自信的,何況她還也不是那個剛闖江湖的小女俠,危險關頭她還有自保的護身法寶呢。
晚衣藝高人膽大,玉足輕輕一彈人已經越過廟墻落入院中。
隻見這廟破得當真厲害,看樣子跟本沒有什麼香火,甚至已經沒有僧人在此瞭,地上塵埃滿地,墻上盡是蜘蛛網,甚至還有幾隻老鼠爬過,晚衣向來愛潔,見瞭不禁皺起瞭眉頭,她信步走入廟中,隻見正當中供的是已經掉光瞭油彩的如來佛祖,兩旁是四大金剛也是殘破不堪瞭。
晚衣看瞭看廟中的殘破佛像搖瞭搖頭道:“你們這幫惡徒,禍害無辜還敢躲藏在這佛像之中,就不怕有報應嗎?”
此時四座佛像突然裂開,三條黑影同時躍出,三股強大的氣勁已經將晚衣包圍。
晚衣暗自心驚,她已經很長時間沒碰上過如此厲害的高手瞭,其中一人就是剛才她追趕的那個黑衣人,此人能躲過她的指勁武功著實瞭得,另二人看來武功也不遜於他,這三人在江湖上應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單對單她自可穩勝,但要以一敵二就未免有些吃力,要以一敵三更是勝負難料。
心中也不禁有些後悔自己太過托大瞭,孤身追趕敵人如今反被對手包圍。
“三位不知是那路人物?在下夏晚衣乃是長空幫幫主之女,方歌吟之妻,三位應是武林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吧?害怕露出真面目才用黑巾蒙面,隻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你們擄劫如此多的女子終究有東窗事發的那天,我勸你們還是束手就擒交出你們擄劫的女子,我們還可對你們從輕發落,若要頑抗到底莫怪我手下無情……”晚衣義正嚴辭朗聲道。
一個高瘦黑衣人嘿嘿冷笑聲音甚是低沉:“方夫人說笑瞭,既然我們幹這檔子事就明白束手就擒會是什麼下場,本來我們隻是想在這裡嘗幾個嫩妞爽爽,偏偏清一這幫尼姑要來這裡湊熱鬧,那我們也隻好把她們也一並收下,如今你又要來趟這混水,別以為你有老子丈夫撐腰我們就不敢動你……”
“大哥,別跟她廢話瞭,擒下她大傢幹個痛快,這騷貨奶子真大床上功夫必然瞭得……”三人中一個矮胖黑衣人最是急色,一出手胖大的手掌便直抓向晚衣的酥胸。
“大膽……”晚衣面色一沉玉指輕彈,一道指勁射出。那矮胖子倒也是早有防備,手掌泛著金色迎上晚衣這一記“長空神指”,指掌勁力相交晚衣隻是晃瞭一晃,那矮胖子卻連退瞭三步,手掌發抖怒道:“媽的……這騷貨好辣手,大哥二哥我們一起上……”
兩旁兩個黑衣人心知單打獨鬥不是晚衣的對手,當下三人六掌齊出,無數掌影向晚衣壓來。
晚衣剛才和那矮胖子拼瞭一招也感玉指隱隱發麻,心中暗道自己的“長空神指”也有近二十年的造詣,指勁專破內傢罡氣外門硬功,一般的高手連自己一招都難接下,這矮胖子的手掌像是一面鐵板一樣,指勁竟無法透入他的經脈,看出手竟似是少林派的掌法,可以這份功力在少林寺怎麼都是有頭有臉的高僧,怎會做如此無恥勾當?
這三人俱是當世一等一高手,且配合默契,三人聯手宛若一個陣法將晚衣進退空間都封閉起來,晚衣雖驚不亂,玉足足趾點地,身子如陀螺般飛速轉動,同時雙手玉指飛彈,瞬間連出三十六指,一時間掌指相交氣勁四射,把廟中本已腐朽的供桌毀壞的佛像震的更是破爛,墻上的磚頭都碎裂開來。
晚衣隻感三人的內力招術皆屬一流,而且竟似是佛門武學,她對佛門武功所知不多,但昔日也見過少林天象大師施展的“龍象般若禪功”威力驚人,這三人內功皆不如天象,但亦甚是瞭得,一人不斷變幻手印,一人掌影如山,一人則拳如暴雷。
她和三人交手過百招亦難分勝負,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這樣久鬥下去自己難免會露出破綻,那三人其實也是暗自心驚,他們三人聯手自信當世難有敵手,想不到光是一個方歌吟的妻子也難以勝過,要是換成方歌吟,他們三人能是他的對手?
三人想要速戰速決,迅速擒下晚衣離開,隻是想要勝她至少要再過數百招,其中一人肋下突然露出一個破綻,晚衣不加思索一指戮出正中他的肋下,那黑衣人身子一震頓時吐出一口血,可晚衣卻感到像是戮在一塊厚重的鐵板上一樣,指尖疼痛難當,顯然對方是修練過極高深的硬功,故意賣個破綻讓她一擊得手。
晚衣心知中計但為時已晚,對手以內傷換來瞭絕佳的時機,一把抓住瞭她的脈門,晚衣頓感一臂酸麻,她抬起另一條手臂正要狠戮對方的死穴,卻不料後面一人已經從後面一個熊抱,將她抱的緊緊的,雙手從她腋下穿過,夾住她的後頸猛力發勁。
“啊……”晚衣隻感後頸劇痛,尖叫一聲猛的一震右肘,肘部竟突然彈出一柄尖刀直插入後面那個黑衣人的肋下。
“哦……”這回輪到那傢夥慘叫瞭,他不知晚衣肘背暗藏一柄匣刀,平日裡匣刀裝在肘背上,一觸發機關就會彈出,專門對付從後方挾持她的敵人。
這柄匣刀當年曾經捅死過挾持她企圖逃出正道群雄包圍的大魔頭燕行兇,這一回又派上瞭用場。晚衣用力擰動手肘令刀鋒在黑衣人肋下轉動。
不料那黑衣人竟也是硬功高手,刀鋒入體一分後竟難再寸進,他運起全身功力頓時肌骨堅若精鐵,刀鋒亦被他的肌骨卡住瞭,雖然肋下痛的要命,但他亦知此時一松勁就會讓晚衣走脫,當下忍痛全力扭動晚衣的頸部。
晚衣頸椎受壓制雙手更是無力,擒住她手腕的黑衣人則一把抓住她右乳,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捏動她的乳尖。
“啊……放手……”晚衣自成婚就從沒被男人如此冒犯過雙羞又怒,同時乳尖的疼痛讓她感到無力,當下飛起一腳正中那黑衣人的下陰。
“啪……”的一聲巨響,玉足正中黑衣人胯下,疼的她直咧嘴。
但卻隻感空空如也,晚衣一楞,莫非此人是個太監?
她卻不知那黑衣人的“金剛不壞禪功”已經修至第七層,可以提陰縮陽,將陽物收入腹中,所以這一腳自然踢不中他和陽物。
晚衣一腳未能重創對手正要縮回卻被對方雙腿一並將她的足踝牢牢夾住,頓時拔不出來,此時第三名黑衣人已經如狂般殺上,晚衣隻餘一足唯有抬起狠點向他的面門,奈何身形受制又如何踢的中對方,那人一閃身輕易避過,一手捏住她細膩的足踝,一手則一把抓住她大開的腿襠中間。
“啊……你……住手……”上下兩處同時受襲,令晚衣完全喪失瞭冷靜,唯有拼命扭動著運起“血河神功”,希望能擺脫三人的糾纏。
三人感到她護體內勁大增,亦是全力以赴,絕不讓她有機會脫身,對她襲胸的淫徒更是雙手齊出,一左一右捏住她一對碩大的乳球,用力一抓捏轉動著,手指深陷乳球之中,簡直就像是要把它們捏爆一般。
而緊捏晚衣下陰的黑衣人則用力一把撕開晚衣裙下的褲襠,露出襯著茂密黑色陰毛的肥美玉蚌,摸上去當真是愛不釋手,兩指在蚌珠上用力一捏。
“哦……啊……啊……”晚衣頓時渾身抽搐,隻感無限的快意自下身湧出,丹田的真氣頓時一泄,同時纖腰扭動小腹酥麻開始挺動起來。
黑衣人隻感手中的玉蚌開始鼓脹起來,不由大喜將,一指插入,隻感蚌口已經滲出晶瑩的蚌汁來,越是攪動蚌肉就越是炙熱,蚌汁宛若噴泉般激射而出。
“嗯……啊……啊……”晚衣隻感下身大泄,淫水狂噴,已經完全陷入情欲不可自拔,她在緊要關頭猛的一咬舌尖,劇痛之下令她猛的清醒過來。
將“血河神功”催至頂峰,頓時渾身氣勁暴漲,整個破廟都被一道血光籠罩直沖九宵,遠處的甘百霸等人見此異象亦直忙向此處趕去。
隨即“轟……”的一聲巨響,整座破廟終於承受不住倒塌瞭,三個黑衣人終究承受不住晚衣全身內力的猛烈暴發,被震的吐血彈出,而晚衣亦因虛耗內力過度,軟癱在亂石之間昏死過去。
“可……可惡……想不到這婆娘竟如此瞭得……”一個黑衣人費瞭半天勁才站起,手捂胸口吐血道。
“騷……騷貨……我非幹死她……”那矮胖子一邊罵著,一邊跌跌撞撞向軟癱的晚衣走去,眼中盡是色欲。
此時晚衣再無反抗之力,他非要把她“就地正法”。
“等一下……”又一個戴著白色無常面具的青衣人從廟外掠入喝道:“少主有令不準碰她……”
矮胖子一驚退後瞭兩步道:“杜先生,這……這娘們打傷瞭我們……她內力極高,正好用來……”
“住口,少主說瞭動誰都不可以動她,你們不想要解藥瞭嗎?”那面具人語氣含怒。
“這……”矮胖子不敢回嘴,但心中顯然不服。
此時高個子忙道:“杜先生莫惱,我兄弟被這婆娘所傷,心中有怨,我們不碰她就是瞭,少主還有什麼吩咐?”
那個“杜先生”點瞭點頭道:“還算你識大體,少主說瞭讓你們繼續潛伏在城中聽他的號令,不得擅自行動,你們聽明白瞭嗎?”
“大小姐……你在那……大小姐……”不遠處傳來長空幫幫眾的呼喊之聲。
“他們已經到瞭,快點離開,若讓他們抓到瞭你們就完瞭,快走……”杜先生說罷身形一晃,已經蹤影不見。
“媽的……我們打生打死他倒樂的清閑,那臭小子若不是握有解藥,我早就擰下他的腦袋瞭……然後活活幹死這騷貨……”矮胖子狠狠瞪著眼前躺著的晚衣卻始終不敢再上前。
“好瞭……別再廢話瞭,讓他聽到瞭可有我們受的,快走吧……”那高個子抬起一旁傷的較重的夥伴,施展輕功躍墻而出,矮胖子則罵罵咧咧,無奈跟著他們遁入黑暗之中。
“啊呀……這廟怎麼完全塌瞭……快過來看……”一名長空幫的幫眾發現瞭倒塌的破廟,忙走進去搜尋,很快發現瞭衣衫不整軟癱在地的晚衣。
“堂主,找到大小姐瞭,她……她受傷瞭……”見甘百霸趕來,發現晚衣的幫眾忙上前道。
“啊……大小姐受傷瞭……傷的重嗎……讓我看看……”甘百霸舉著燈籠上前一看,頓時滿臉通紅轉過頭。
美若天仙的大小姐雙目緊閉,竟然坦胸露乳,兩腿間大開,腿襠間的褲佈已被撕掉,一雙高聳的雪白乳房上盡是青紫的手印,而腿間的玉蚌高高鼓起,紅腫一片,正在溢出汁水,蚌珠紅腫不堪,腳上一隻繡鞋已經不知去向,隻穿著素白的羅襪。
“快快快……找衣服來給大小姐蓋上……你們這幫蠢貨……”
甘百霸忙指揮手下幫晚衣蓋上外衣將她抬起為她把脈,隻感心跳還算正常,被外衣蓋著的雙乳微微起伏,知她隻是虛耗過度,性命無憂,忙讓手下抬她回長空幫分堂找大夫診治,看著一地狼籍他不禁心中叫苦,要是大小姐受瞭歹人的奸淫,那他這個堂主也算當到頭瞭,恐怕上面非要革他的職不可。
隻是大小姐她……她……
想到剛才晚衣那走光露出的禁地,他不禁心中狂跳。昔日大小姐在他心中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可今日看到她軟癱昏倒的半裸之身,令他意識到大小姐也隻是個女人,一個極其美艷的女人,這樣的美女要是能和他……
可惡,甘百霸猛抽瞭自己一個耳光,自己莫非著魔瞭?居然會想這種事情?
妻子早亡後他對所有女人都不假辭色,今天怎會心中充滿如此淫邪之念,當真該打。他搖著頭舉著燈籠想要找找還有些什麼線索,卻感腳下踩到什麼東西,抬起腳一看卻是一隻紅色的描著金鳳的紅色繡鞋。
甘百霸撿起繡鞋,料想這應是大小姐剛才和歹人搏鬥時失落的,該去還給她才是,他心裡想著可腦中卻浮現出晚衣那穿著羅襪的纖巧秀足,雖然沒有摸到過可是光是想想就可以想像的到內裡那晶瑩如玉滑如凝脂般的美足,若是……若是能捏住大小姐的那玉足,最好是在他不穿襪子的時候幫她穿上繡鞋,漸漸的甘百霸胯間的褲襠開始鼓起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他似乎眼前浮現出晚衣沐浴更衣後隻穿肚兜褻褲抬起修長雪白的長腿將纖巧的玉足對著自己,櫻唇帶笑、媚眼如絲地朝他笑道:“過來……快過來啊……”
“大小姐……大小姐……”甘百霸越來越難以克制心中的妄念。
他自加入長空幫,多年前曾有幸一睹大小姐的英姿,那一次就是長空幫發動總召集令,赴恒山圍剿大風道長等武林敗類。
他那時還隻是幫中一個小頭目,那天他看見瞭一個美若天仙般的少女在一群被操縱的野獸圍攻之下顯的是那麼柔弱,他知道她就是幫主的千金夏晚衣。
即使她不是幫主千金他也會拼瞭性命去救她,於是他持劍殺上和十幾個幫眾一起護在她身邊,那一戰他直殺的長劍都卷瞭口,而那次是他離大小姐最近的一次瞭,他甚至可以聽到大小姐激烈的喘息聲和透出體外的汗香。
此時突然一頭巨熊挨瞭晚衣數指被貫穿前胸,但依舊不倒,反而一掌朝晚衣拍來,眼前晚衣已經躲閃不及,他奮不顧身的沖上去,一劍直插入巨熊頭顱中,但他被熊掌拍個正著,頓時口中鮮血狂噴,還斷瞭幾根胸骨,那時他隻感覺自己的身體好輕,一切都開始變黑變暗,四周的聲音也開始聽不清楚瞭,這就是死亡感覺嗎?
也罷,能用他一條命換來大小姐的平安,就算是死也值得啊,但他隱隱聽得一個嬌嫩的聲音:“快救他,別讓他為我而死……一定要把他救活過來……”
那是大小姐的聲音,大小姐居然如此在意他的生死,在生死垂危之際這就像是給瞭他一條繩子,他牢牢抓住瞭繩子,更堅定瞭自己的信念,我要活下去……
為瞭大小姐也一定要活下去……
等他醒來之時已經是兩天之後瞭,那場空前絕後的慘烈大戰已經結束,他被那巨熊拍斷瞭四根胸骨直插進肺中,若非大小姐及時護著他,讓長空幫幫眾送到後方由名醫診治他早就沒命瞭,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因為他在昏迷中全都錯過瞭。
內力深厚的天象大師亦在群獸圍攻下葬身獸腹,改邪歸正的蕭蕭天以血翼飛越絕崖,想制止華危樓以鼓聲控制群獸,亦中瞭對方的圈套落崖而亡,眼看形勢已經到瞭絕望的地步,此時大小姐的情郎——傳說已經葬身龍門急流中的方歌吟再得奇遇,得衛悲回屍身傳功,又在龍門急流中修成瞭“血河神功”最高境界“龍門神功”,更得血河三寶,他施展絕世輕功飛越百丈絕崖,大戰群邪令群獸失去控制,最終大風道長一幹巨奸全部伏誅,剩餘的一些走狗嘍羅則紛紛四散逃亡瞭。
他想要起身再去看看大小姐,但胸前依舊疼的厲害,他咬著牙拄著拐杖走出去,結果隻遠遠的看到瞭大小姐和方歌吟並騎直向遠方飛馳而去。
那一刻他明白瞭,大小姐眼裡沒他心裡也沒他,她希望名醫能救他一命隻是因為他替她為那巨熊擋瞭一掌,事實上她甚至後來也沒來病房來看過他,她的心完全就被武功天下無敵的情郎占據瞭,隻有方歌吟這樣的少年英俠才配的上她這樣的絕色美女,而他呢?充其量在她心中隻是個頗為忠心的手下罷瞭,枉他還存著那麼一絲希望和非份之想。
他長嘆著坐倒在地上感覺心就像被鋼刀剜過一樣,如果一開始就沒有抱什麼希望的話恐怕也就不會如此失望瞭吧?但是幫主並沒有忘記他能救大小姐的功勞,他被晉升為豐城的堂主統領上百名幫眾,而他也在父母為他做媒之下娶瞭一位富傢小姐為妻,然而婚後沒幾年妻子就染病去世瞭,甚至不曾留下一男半女。
而他亦再無心思續弦,直到半年前在街上撿到一個快餓死的孩子,那孩子連自己的名字都忘瞭,他看這孩子實在可憐便收他為義子,讓他跟自己的姓,取名為約兒。
約兒似是受過很大驚嚇,平時對外界的事物總是保持著戒心,也不大出門,但他看的出這孩子本性善良純樸,一心培育他成才。
自打豐城出瞭如此多女子被擄、連恒山派弟子也未能幸免之後,他的心就七上八下,總覺得此事來的太過突兀,而後竟傳來大小姐和她結拜妹子車瑩瑩要途經豐城,這讓他已經冷寂的心突然又開始火熱起來瞭,這麼多年不見大小姐瞭,真是好想……真是好想她呀。
“大小姐……大小姐……”甘百霸將晚衣的繡鞋放在鼻下狠狠嗅著,那若有若無的足香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用嘴親著鞋子裡面的鞋墊竟能感受到晚衣殘留在鞋內的汗津,鞋墊上清晰的留下她的足趾足踝和足掌的印痕,可以想像這是多麼完美的一隻玉足啊!
甘百霸下身的龍根高高挺起,龍頭一陣抽搐後胯下一熱,男精盡數射在瞭褲子裡頭,發泄過後他恢復瞭冷靜,喘息著撫摸著手中的繡鞋,看著濕濕的褲襠,羞愧難當。
自己竟對大小姐這天仙般的人物心存如此邪念,可是……可是……唉……他忍不住還是將繡鞋放入懷中暗道:這就當是留個紀念吧,不過是一隻鞋罷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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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車瑩瑩抱著清一奔回分堂處,也不跟守門的幫眾打招呼就急奔入寢室之中,她們寢室之中有兩張床,開門進去卻見小看正躺在床上閉著小眼睛睡瞭。
小看已睡把他吵醒讓他出去頗為不妥,瑩瑩想瞭想將清一抱上床替她除去鞋襪然後給她蓋上被子,她不想讓下人打水進來看出什麼不對,遂隔著門叫下人打水,不一會兒下人端著熱水盆進來。
瑩瑩忙道:“放門口就行瞭,你去吧……”
下人不明所以,放下熱水盆徑自去瞭,瑩瑩忙開門將熱水盆抬進去,盆中水甚熱正好用來給清一清洗下身。
瑩瑩將被子掀下,隻見清一此時面色蒼白額角見汗,蠔首仍舊微微晃動,剛才的發泄隻是令她的欲念稍止,但淫毒仍舊積聚在體內未曾散去。
瑩瑩甚是心疼,暗罵這幫淫徒當真狠毒,竟把清一姐姐害成這樣,心中更是對晚衣多瞭幾分擔心,不知晚衣姐姐會不會發生意外呢?
唉,此時擔心也沒用,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吧……
瑩瑩解開清一已經濕透的下裳和裡面的白色的褻褲,露出清一下身肥大的陰阜和濃密但已經濕的一團的陰毛,陰阜上的那粒蚌珠已經粗如小指頭,一股子帶著些清香的腥味沖鼻而入。
一心向佛溫柔善良的清一姐姐竟也落的這般田地,實在……
用毛巾沾瞭盆中熱水輕輕擦拭著清一一片狼籍的下身,心中不禁暗自感嘆,好在清一姐姐仍是完壁之身,若是自己和晚衣去的晚瞭一些,後果當真是不堪設想。
熱毛巾碰觸在粘滑的陰阜上,清一似是受瞭刺激,原本昏睡的她竟是一陣抽搐,臉現痛苦之色。陰阜顫抖竟又噴出一股子白濁陰精來,射的毛巾上都是。
瑩瑩一驚隻得停手,實在想不到身中淫毒的清一身體變的如此敏感,這樣下去沒幫她清理幹凈她又要噴的更多。
瑩瑩無奈唯有點瞭清一的穴道,心想還是等晚衣姐姐回來再想辦法。
罷瞭,隻能先清理自己下身瞭。瑩瑩一低頭隻見自己的稠褲也是濕滑一片,好在因為是黑色的不顯眼。
她苦笑著搖瞭搖頭,抬起小腿將長靴的搭扣拉開扔在地上,解開裹腳白佈,佈中居然還落下一些花瓣,卻是晚衣專門讓她放在裹腳白佈中幫她除腳臭用的,果然這幾天她的腳不是很臭瞭。
她解開腰帶脫下長褲,露出健美修長的無雙美腿和肥大的屁股,腿襠之間仍舊裹著已經粘稠一片的汗巾,她將汗巾拉開一些露出栗色的陰毛和精致的陰阜玉蚌,然後取過床下的尿壺將它對準自己的陰部,將緊鎖子宮口的內勁一松,頓時大股的蚌汁自體內噴泄而出。
“撲……撲……撲……”尿壺竟被射的汁水四濺,她忍瞭許久方才泄身,當真是把她憋慘瞭,此時就像是久旱逢甘露,渾身充斥著舒暢快美,同時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軟瞭一般。
“哦……”瑩瑩抬起蠔首,美目緊閉,享身著泄身後的快感,手中的尿壺竟已經被噴瞭滿滿一壺。
高潮過後的她酥胸起伏渾身發軟,費盡力氣才把尿壺放在瞭旁邊的桌上。
白天已經趕瞭一天的路,晚上又追趕淫徒救清一,和清一在小巷中纏綿再趕回來,此時泄身後當真是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眼皮重的無法再睜開,一時間竟忘瞭自己應快些清洗下身的污垢,嘴角帶著滿足甜美的笑容漸漸的蠔首歪倒在椅上雙腿大開竟裸著下身在椅上沉沉睡去。
此時閉著眼睡的正香的小看突然睜開瞭雙眼,躡手躡腳從床上爬瞭下來,走到瑩瑩身旁,從懷中取出兩根針,輕輕刺進瞭她的昏睡穴,瑩瑩秀眉一皺,身子晃瞭晃便不動瞭。
小看從地上撿起瑩瑩脫下的長靴,將鼻子放入靴筒中嗅著那股子臭哄哄的味道,那真是太好聞瞭,刺鼻的氣味刺激著他的性欲,令他的小褲襠也慢慢鼓起一點。
他蹲下身捧起瑩瑩的一隻右足,小手摸上去簡直比緞子還要滑膩,足底仍帶著些汗津,五個足趾除大腳趾稍大一些其他四隻幾乎一般大小,足趾甲上泛著珍珠般的光芒,這樣的美足那個男人不愛煞?
小看手指在瑩瑩的足底輕輕刮動著,每刮一下椅上昏睡的美人就微微抽動一下,長腿肌肉亦忽而繃緊忽而放松,在燈光下可看清她腿上細細的汗毛,小看將瑩瑩的玉足放在鼻下一嗅,一股子混合著汗腳足臭和玫瑰花香的氣味直鉆入他的鼻孔。
他情不自禁的張開小嘴將姑姑的玉足足趾放入口中輕輕吮吸著,感覺帶著點咸味,畢竟她還沒有洗過腳,但是小看一點都不嫌臟,他就是喜歡吮吸那帶著汗津的腳丫,那種刺激會令他變的愈加瘋狂,小舌頭則舔著玉足足心凹進去的那塊軟肉,受此刺激瑩瑩的大腿竟開始微微並攏。
“呼呼……”小看喘著氣宛若一頭小獸般將小腦袋擠進瑩瑩腿間,聞著她腿間的淫香,玉蚌的肉最是肥美且彈性十足,腦袋壓上去隻感像是碰上一塊粘稠的肉墊似的,他伸出小舌頭舔動著蚌珠,用小牙齒輕輕住它。
“嗯……嗯……”昏迷中的瑩瑩的呼吸又開始急促起來,兩條赤裸的玉腿開始微微搖晃著,可愛的玉足繃緊足趾並攏,兩隻小手無力的抓動著,小腹開始挺動著撞擊著小看的腦袋,蚌口的漿汁又開始冒瞭出來,小看張口吸住蚌口,吞飲下姑姑純潔的處子陰精,隻感入口甘甜且味著些腥味。
實在是忍不住瞭……
小看解開褲帶舉起瞭他的小雞雞,瞬間小雞雞一下子如變魔術般變的足有七寸多長,這是一個未滿八歲的孩子的雞雞怎麼都不可能達到的尺寸。
小看一臉邪笑的將自己的“大雞雞”瞄準瞭姑姑的蚌口正要插下,突然想到房中房門插著,若是晚衣回來發現瑩瑩被人破身,那必然會懷疑到自己身上,可是就這麼放過眼前的這塊肥肉又讓他心有不甘。
突然他聽得外面有聲響,他拉上褲子奔到門前朝門縫往外一看,隻見一條壯碩的大漢自前院跌跌撞撞走入口中還嘟囔著:“老子沒醉……老子沒醉……”
小看眼珠一轉,將門栓拉開然後將門拉開一些,從懷裡取出彈弓裝上彈丸,對準那大漢腦袋上就是一下。
“啊呀……”大漢捂著頭罵道:“誰啊……誰敢暗算你楊爺……媽的……誰躲在房裡?出來……”
這大漢乃是長空幫豐城分堂四名香主中的紅旗香主楊健,練的一身鐵佈衫的硬功,加上鐵沙掌深得甘百霸的器重。隻是這段時間城內女子不斷失蹤,甘百霸亦對他們頗多斥責令他心懷不滿,今日三位香主在城中巡邏,就剩他守在分堂,遂一個人喝悶酒。
直喝的眼前直冒金星,酒壇中的酒已盡唯有去找酒喝,偏偏走到這裡時被人用石子打瞭腦袋,他大怒之下,一看隻見眼前房門開瞭一條裡面露出燈光,料想必是有人在房中暗算瞭他。
“好大的狗膽……看……看楊爺收拾你……”楊健大著舌頭結結巴巴走上前一把推開門,眼前是一張床,床簾已經拉上瞭,他向旁邊一看,頓時呆住瞭……
一個絕色美女斜躺在椅子上,下身幾乎完全赤裸,兩條雪白的長腿在燈光下照的他幾乎眼睛發花,兩隻纖美玉足足踝擱在地板上足趾朝天,地上扔著一條黑色的長褲、紅色的腰帶和兩隻長靴以及裹腳的白佈,腿間隻有一條白色的汗巾而且被撥到一邊露出栗色的陰毛和那粉紅色的……
酒精的刺激加上眼前的絕美赤裸尤物令楊健最後的一點理性也被徹底毀滅,他怪叫一聲直朝熟睡的美人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