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欣如一瘸一拐身上戴著木枷鐵鎖走進瞭監牢之中,一進門就一股子黴臭味道刺臭難當,她不禁一皺眉,隻見牢中坐著七八個女囚,一個個身穿囚衣頭發散亂異常,但個個眼光不善。
也難怪這些女囚被關在這裡終日不見天日,突然來瞭個如此細皮嫩肉的大美人自然讓這些原本姿色就平庸的女囚心中嫉妒不已,雖然身上披枷帶鎖腳上又有傷,但難掩飾白欣如身上的那股子貴氣,這是出身低微的她們永遠也無法擁有的,再加上牢頭早已暗中知會過她們要教訓教訓白欣如她們更是一個個摩拳擦掌要這天仙般的小娘們好看。
“咔嚓”一聲,白欣如身後的牢門關上瞭,牢頭順手給牢門上鎖,“官爺,求你讓我喂我的孩子喝點奶吧,他才三個月大,他還要喝奶呢”欣如轉身哀求道。
“去去去,你的孩子我會照顧到時喂他點稀飯不就行瞭,喝什麼奶啊?”那三角眼的牢頭一邊說一邊色咪咪的瞪著欣如白色胸衣下高高鼓起的雙乳。
“我——我求求你瞭,官爺您發發善心吧,我的孩子他每次都要喝很多奶的,他餓著會——會受不瞭的,我是被冤枉的呀”欣如雖身陷牢籠但心中隻擔心兒子念祖的安危,丈夫和他的情人裸身殉情而死,她又蒙受通奸的不白之冤,兒子念祖已經是她活在世上的唯一寄托瞭,要是念祖有個三七兩短她真是不要活瞭。
“住口,法不容情,要是人人都像你這個樣子,那還要律法幹什麼?包青天為什麼被稱為青天?就因為他鐵面無私,你真是被冤枉的那早晚都能出去和兒子團聚,否則那你就等著被砍頭吧”牢頭裝出一臉正氣道。
“官爺,我——那你能不能給孩子弄點牛奶喝喝,我不敢要官爺您枉法,隻是請您看在孩子還小,他爹剛死不久,隻求你讓他喝點牛奶不要讓他餓著,我就算下輩子做牛做馬也要報答你的大恩大德”欣如雙膝一軟跪在地上兩行清淚順著玉頰淌下。
“唉唉唉,你這是幹什麼?我雖然鐵面無私但法理不外乎人情,你的兒子我給他弄點牛奶喝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這牛奶可貴啊,我要弄牛奶給他喝你也得幫我上下打點一下吧”牢頭咧嘴一笑把手伸出來。
“我——可是我的銀子都讓你們沒收瞭呀,我現在沒銀子”欣如急道。
“切,我好心要幫你,你卻一毛不拔還說什麼多關心你的兒子,我走瞭你自已想辦法弄銀子去”牢頭臉一沉轉身就走。
“不不不,這——我這裡有對翡翠耳環還有枝金釵,至少也值幾百兩銀子,您拿去打點吧”欣如忙把耳環和金釵摘下遞出去,牢頭嘿嘿一笑伸手接過順勢還摸瞭摸欣如軟若無骨的小手,羞得她忙把手縮回。
“嗯,這才像話,為瞭你的孩子花這些錢不算多的,好瞭,我是講信用的人,我會弄牛奶給你兒子喝的,你就放心睡在這裡吧,太爺會派人調查此事的”牢頭淫笑著又看瞭看欣如的酥胸後轉身離開瞭。
“唉―――”欣如長嘆瞭一聲坐倒在牢房的一角,肩上三十多斤的木枷再加上手腳上綁著的沉重鐵銬就算再難受可也抵不上心中之痛。
難以想像一年之前自己還沉浸在和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周白宇共結連李的喜悅之中,自己和他闖蕩江湖也有多年一直以為自己完全瞭解他的為人,可是成婚才一年丈夫就在外面勾搭上瞭藍元山之妻,而對方跟本不愛他隻是為瞭讓自己丈夫能取勝才陪他上床,更讓自己悲痛難當的是丈夫竟和她殉情而死,而殉情前甚至還盡情合歡,任他人發現他們裸露交纏在一起的屍體。
欣如真是很痛苦也很傷心,她不知道自己做錯瞭什麼?為什麼丈夫寧可死也要和那個不要臉的賤婦死在一起而不願死前再見她一面,難道自己就真那麼不堪?
更可氣的是小叔周成宇竟誣賴陷害自己和外人通奸,誣賴念祖不是白宇之子,這才是對她和念祖最大的侮辱,也不知對方用瞭什麼妖法竟可以用滴血認親之法令念祖的血無法和成宇的血溶合,難道自己和念祖真要這麼含冤不白過上下半輩子?
自己如今也隻是想帶念祖隱居避世誰知又莫名其妙碰上幾個宵小凌辱險些失瞭貞操,好在被江湖遊俠鬼難逃所救,可又攤上這人命官司,這縣太爺看上去不是什麼清官要想洗清冤屈可實在是太難瞭。
無論如何也不能放棄希望,再不行拼盡全力也要掙脫牢籠救念祖離開此地,大不瞭就找深山老林躲進去。
欣如拿定主意開始運功於小腿上的傷處,她內力本就不弱再加上自小練武筋骨強健,隻一柱香的時間就感到被夾棍夾傷的痛處逐漸減輕,估計明日傷勢就會好瞭大半。
就在此時一個身形健壯的女囚走到欣如跟前突然一個巴掌抽過來,欣如正在運功療傷冷不防被抽瞭個眼冒金星差點翻倒在地上。
“你―――你幹什麼?”欣如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怒視那女囚道。
“哼,幹什麼?隻是讓你知道這裡的規矩,我是這裡的老大四姐,從此你就歸我管瞭,先拿點什麼出來孝敬一下我啊?”四姐伸出手捏瞭捏的臉頰道。
“我的首飾也給瞭官爺瞭,沒什麼東西孝敬四姐,還請四姐行個方便不要為難我,大傢都是―――。”
“你放屁,你個騷蹄子以為有幾分姿色就能在我四姐面前裝?你就一個陪男人上床的婊子罷瞭,還裝什麼貞潔烈女啊?肯定是被什麼有錢人贖瞭身又偷漢子勾引小白臉讓老公趕出來瞭,你不想孝敬我那就陪我過夜吧,四姐我上過不少娘們可像你這麼細皮嫩肉的還是第一個呢”那四姐淫笑道,一旁的幾名女囚也跟著淫笑著圍攏上來。
欣如面色不禁一沉,她雖然生性溫婉但也非懦弱無能之人,之前受瞭如此多的委屈她都忍瞭,可是身在這牢籠之中居然還要受這幫無恥的女囚的欺凌,實在讓她忍無可忍。
“夠瞭,你們再這樣咄咄逼人我就不客氣瞭”欣如緩緩站起身肅然道,昔日白衣女俠的風范又重新回到瞭她的身上。
“好你個小浪蹄子,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四姐掄圓瞭又一個巴掌打過來。
但這回欣如有瞭準備又豈會再被她所乘,雖然她身戴重枷鐵鏈但武功眼光猶在,隻是一側身將木枷一角對準瞭四姐揮來的手掌的脈門。
“啪”的一聲,四姐隻感右手手腕一麻頓時半條手臂都沒瞭力氣,而欣如手中鐵鏈一揮已經纏住瞭她的脖子一運勁隻把她勒得舌頭都吐瞭出來。
“好大膽”“放開四姐”其餘幾個女囚圍上來拳打腳踢,可欣如手腳不動隻是以木枷抵擋加上運用小擒拿法隻片刻間就把幾個女囚都放倒在地上叫痛不已。
欣如將手中鐵鏈一松將四姐的脖子松開,四姐狼狽滾倒在地上雙手抱頭哀求道:“女俠,饒命啊,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瞭你,我再也不敢瞭,你就饒瞭我吧,從此你就是這裡的老大瞭,你讓我做什麼都行,隻求你不要殺我。”
見剛才還囂張的四姐轉眼間像條哈巴狗般,欣如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快感又平添幾分憐憫道:“四姐,大傢都是落難之人,希望你不要再來招惹我,我是被冤枉的,很快就會離開這裡,我不要做什麼老大,大傢隻要和睦相處就行瞭。”
“是是是,女俠,我再也不敢欺負人瞭,再也不敢瞭”四姐顫聲道,其他女囚也全都應承著縮到墻角邊上。
眼見眼前的麻煩被輕松解決欣如也不禁舒瞭一口氣,看來隻要自己小心應對的話要離開這裡應該也不難。
很快欣如就感到雙眼眼皮沉重至極,她閉上雙眼靠在墻角上漸漸睡去―――在睡夢中欣如似乎又看到丈夫周白宇在向她一步步走來面帶微笑,欣如不禁奔上前去想要擁抱他,但周白宇卻搖瞭搖頭轉身離去,隻見他走去的方向站著一個白衣美婦正笑著擁抱著他,二人緊緊抱在一起親吻著互相愛撫甚至開始寬衣解帶在她面前交歡做愛。
“白宇,白宇,你―――你為何要這麼對我?”欣如悲痛難當想要過去拉開他們可是偏偏手腳像是被綁上般用不出力氣來。
突然間欣如從睡夢中驚醒過來,驚覺自己的手腳竟被繩子緊綁在牢房木欄之上,而四姐正和幾個女囚獰笑著看著她“小浪蹄子,以為懂點武功就能擺平我們?沒想到吧,現在你倒是再威風啊,再狠啊?”
“你——你們真卑鄙——無恥”欣如又氣又恨,隻怪自已太大意竟相信瞭這幫女囚受瞭教訓就不敢再來惹她,她也算行走江湖多年竟栽在一幫不懂武功的女囚手中。
“哈哈哈,小浪蹄子,以為懂點武功四姐就怕瞭你啊?剛才四姐看走瞭眼,原來你不但是個婊子還是個倒采花的女淫賊,今天四姐我就要替天行道”說罷四姐飛起一腳直踢欣如兩腿間的襠部。
“不―――”欣如一驚忙想並緊雙腿抵擋,奈何雙腿卻被兩名女囚死死按住,結果腿襠間被重重踹瞭一腳。
“啊―――畜生―――”欣如隻感襠部一陣劇痛,好在她已運功護體不致重傷,但仍舊痛得她幾乎要蜷縮起玉體,她拼命掙動想要弄斷身上所縛的繩索,卻驚覺把自己綁在柱子上的竟是浸瞭水的牛筋繩,她越是用力繩子越是滲進肉裡一般。
“來人啊,救命啊,打人瞭,快來救我啊”欣如見脫困無望唯有大聲呼救以期能引起牢頭的註意。
“哈哈哈,你喊吧,喊破嗓子也沒人來救你,那官爺晚上早就去滿花樓找你們這些婊子玩去瞭,他會管你才怪瞭,看你這細皮嫩肉還算過得去,今晚好好侍候我們就讓你少受些皮肉之苦”四姐說罷竟伸手來解欣如腰間的裙帶。
“住手―――你這無恥的賤婦,你知道我是誰―――啊―――”欣如又驚又怒用力拉扯雙腿想要抬腿踢四姐,卻突感雙腿劇痛難當,卻是那兩名女囚伸手用力掐她小腿上被夾棍所傷之處,她雙腿疼的厲害自然無法再反抗瞭。
“賤婦,你媽的才是賤婦呢,老娘今天就代天下間的男人好好讓你知道什麼時婦道”四姐對準欣如潔白如玉的玉面狠狠吐瞭口唾沫同時連環數拳打在欣如小腹上。
“唔―――啊――――啊――――”欣如此時已經是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唯有運起功力化解對方的拳勁,雖然對方拳頭上力道不小但畢竟不懂內功所以頂多讓她受點皮肉之苦。
但問題是四姐並不隻是想讓欣如受皮肉之苦,她雙手抓住欣如腰間的裙帶一拉,裙帶一松白潔的長裙便滑落到瞭胯間,四姐和另一名女囚聯手拉住裙側向下一拉,而另兩名女囚配合著她們始終緊按著欣如的雙腿。
“不――――不要――――求你們瞭――――啊―――別拉走我的褲子――――啊呀――――”欣如在驚恐之中隻感長裙和長裙被一一從兩腿上扯下,同時雙足一涼腳上的兩隻靴子也被硬生生拔瞭下來,轉眼間下身隻剩下瞭貼身的白色褻褲和那雙雪白的雙腿,一隻腳上還穿著白襪,另一隻腳上則裹著帶血的紗佈。
“嗯,腳上還有傷嘛,看來是采花時受的傷吧?傷口料理的還算不錯啊”四姐淫笑著抓住欣如的傷腳用力一捏。
“啊啊啊―――不要――――好痛啊―――求求你”玉足的劇痛讓欣如宛若重新體驗瞭昨晚玉足被長劍刺穿的痛楚,金創藥麻沸散鎮壓下的傷口徹底迸裂開來,鮮血順著傷口直湧而出。
“哇,很疼吧?誰讓你敬酒不喝喝罰酒呢?別急著嚎,還有更痛快的呢,馬上你就會快樂的嚎瞭”四姐說罷一把將欣如襠間最後一條褻褲扯瞭下來,露出腿間黑亮的茂密陰毛和粉紅色的肥厚陰阜。
“唉呀呀,這毛還真多啊,看來一天起碼要被十幾個男人上吧?有沒有滾膿啊?四姐我可不想染上那病”四姐淫笑著伸出她的臟手掏瞭掏欣如緊閉著的陰道口。
“放開我,你——你這瘋子”欣如都快氣瘋瞭,昨日險些被幾個江湖宵小奸淫,今日竟又落入這幾個變態女囚手中,她好歹也是名動江湖的仙子女俠何曾吃過這等虧,兩條腿拼命蹬踢之下兩個女囚險些抓不住。
“哼,還想反抗?”四姐上前一把抓住欣如穿白襪的一隻玉足一把抓掉,那隻晶瑩玉足襯脫得猶如潔凈白蓮,五隻勻稱而恰到好處的白嫩足趾整齊的露出來,仿佛是最天然的紫羅蘭花瓣。那腳板很薄足弓很美足底潔白如玉,一雙圓潤的足踝身為女子的四姐也心動不已。
渾圓大腿,肌若白雪,有肉卻不非贅,增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欣如這雙渾圓結實的修長的雙腿很快讓四姐的羨慕化為嫉妒,為什麼自已就不能長成她這樣子,如果自已長成她這樣子不知有多少男人被自已迷死自願獻上金銀珠寶來供自已揮霍。
“賤人,我咬死你”四姐突然想瘋瞭般一口咬住欣如的晶瑩玉足,另一隻手狠掐她另一隻腳裹著紗佈的傷口。
“啊啊——不要啊,四姐——我知錯瞭,求你饒瞭我吧——啊啊——”欣如痛得拼命用後腦撞著木柱,連撞十幾下終於昏瞭過去——等欣如蘇醒過來時,卻驚覺四姐已經脫瞭褲子正騎在她胯間,更令她觸目驚心的是四姐的胯間竟插著根綠色長條的黃瓜,那前半截露在外面宛若男人勃起的陽物,看到這個欣如就算再單純也明白對方想幹什麼瞭,嚇得她剛一張口四姐就把她的褻褲和襪子混成一團直塞進她的嘴裡。
“唔——唔唔——嗯——”欣如拼命晃著蝽首眼中流下屈辱的淚水,四姐咧開大嘴笑道:“小蹄子,你喜極而泣瞭吧?別急,四姐會好好疼愛你的。”說罷身子向下一沉,黃瓜擠在欣如的陰道口連插瞭幾下都因為陰道口太緊加上欣如胯部左右搖晃個不停插不進去。
“媽的,小蹄子還躲?我讓你的小騷穴先出點水”四姐大怒之下伸手一把摳住欣如胯間的陰阜軟肉大力摳挖。
“啊啊——不要——好難受——放手啊——”欣如隻感胯間又疼又酸,同時對方一根手指已經插入她的玉壺內開始翻攪著,指甲刮在陰道壁上讓她玉體抽搐不已,一股熱流正慢慢從下腹部蔓延開來,她的流淚的雙眼也逐漸變得癡迷起來,氣息開始越來越粗重,一雙晶瑩赤足的足尖也繃瞭起來向裡側屈伸。
“哼哼哼,小蹄子,四姐一出手馬上就要你這小蹄子原形畢露,裝什麼名門閨秀啊,嘿嘿,開始出水瞭吧”四姐一臉淫笑從欣如胯間抽出中指,隻見上面已經遍佈晶瑩且帶著些腥香的液體,她將沾著欣如淫水的手指在她的玉頰上輕輕劃過,羞得欣如玉面飛紅忙閉上雙眼。
“裝啊?再裝啊?明明就是個小浪蹄子隻摸瞭一下就出水瞭,這點還不夠讓你好好爽一下”說罷四姐兩指夾住她陰唇上粉紅色的小肉柱用力一搓。
“啊啊啊啊啊——喔喔喔——我要——我要死瞭——”欣如隻感體內的熱流像是化為火山般噴射而出,發出一陣陣高亢的淫叫聲,螓首用力後挺,櫻口大張香舌吐出來,欣如畢竟隻是個二十歲還不到的年青少婦,正處於對性欲相當饑渴的年齡,年紀青青就當瞭寡婦每到夜深人靜之時玉體亦會渴望獲得撫慰,隻是一想到丈夫的背叛就讓她心如刀絞努力排除欲念,這近一年來她也是一心照料念祖倒也將欲念壓制得住。
但昨晚欣如被長笑幫三個惡徒淫辱時已經大大撩撥起她體內的性欲,這加再經四姐這般挑逗她更是無法忍耐,欣如全身僵硬雙腿連蹬瞭十幾下小腹猛得一挺,頓時大股的淫水從兩腿間噴射而出濺得四姐小腹上黃瓜上全是。
“哈哈哈哈,露出原形瞭吧,現在我們開始吧”四姐把身子向下一壓,欣如隻感腿間一痛,那粗大且佈滿疙瘩的黃瓜已經直插入她的體內。
“啊——不不——你走開——啊啊——喔嗯咽嗚嗚嗚——”感到粗大異物入體讓欣如玉體一震用力掙動瞭幾下但很快就被下體那快美的感覺吞沒瞭,粗大的黃瓜在四姐強壯軀體的起伏下快速在她體內進出著,那種快感甚至還要超過和丈夫行房之時,再加上近一年沒有行過房事早已饑渴的肉體晚是難以抵抗,四姐隻抽插瞭二十多下欣如就已經完全迷失在淫穢的性欲之中努力挺起纖腰迎合著對方的沖刺。
四姐眼見這絕色美人在她身下歡聲淫叫不禁心花怒放,她雙手用力撕開欣如木枷下的上衣前襟又撕開她的肚兜,一雙碩大的雪乳頓時彈出,兩行奶水在震動之下已經從乳頭上流下。
“好大的奶子啊,你那兒子喝這麼大的奶可真是有福啊,今天就讓四姐也好好嘗嘗”四姐大口一張便含住瞭欣如的右乳。
“啊――-不要咬―――我的奶―――隻能給念祖喝――――啊―――”欣如隻感右乳脹痛不已,右乳中充盈甘甜的奶水不停被四姐吸入口中,而這漲痛竟令她的性欲更加高漲兩條玉腿竟運起內力硬生生震開瞭兩名女囚緊緊盤住四姐。
“好好―――太好瞭――――你的奶自己嘗嘗”四姐發出病態的淫叫聲嘴裡松開欣如的奶子然後親吻著欣如的櫻唇把口中的奶水直灌入欣如的口中。
“嗯,好喝―――好甜―――好甜啊―――”已經意亂情迷的欣如喝下自己的奶水竟像是陶醉瞭一樣,同時小腹一個勁猛挺享受著黃瓜在陰道內的抽插產生的刺激,大量白濁的淫水順著黃瓜直流到胯間屁股上。
“四姐不要獨享啊,讓我們也嘗嘗嘛”兩名女囚一左一右上前含住欣如的雙乳盡情吸吮著奶水,而四姐則在欣如的玉體上盡情騁馳,那青色的黃瓜一下下有力得插入欣如的玉壺內飛濺出大量的汗液――――第二天清晨欣如睜開雙眼,隻感下身酸脹難當,低頭一看隻見自己下身裸露腿間的陰毛已經是濕滑粘稠一片,胸前的衣襟被撕開,雙乳比昨晚竟縮小的瞭圈,奶水幾乎都被吸盡,肚兜長褲裙子都被拋在一旁,而自己那雙靴子竟已經穿在四姐的腳上瞭。
“你――――你把我――――”欣如想起昨晚之事意識到那並不是場惡夢,自己竟真被這幫女囚用一根黃瓜“奸淫”瞭。
“嘿嘿嘿,昨晚你這小騷蹄子可是很享受啊,跟我們這裡每一個姐妹都上過瞭,真是好爽啊,放心以後天天它都會讓你開心的”四姐手裡揮著那截黃瓜大笑道。
“姓白的犯婦,太爺升堂要繼續審問你,快點跟我走吧”外門一開那牢頭竟徑自走瞭進來,嚇得欣如忙抓起長褲攏起衣襟掩飾自己的禁地。
“咦,怎麼衣衫不整啊,快點要升堂瞭”那牢頭一看便知昨晚發生瞭何事卻故意假做不知。
“官爺,她―――她們昨晚―――昨晚”欣如又氣又怒卻又說不出口自己被一幫女囚“輪奸”瞭。
“我說你有完沒完瞭,快點走――――,要是延誤瞭時間太爺又要重重打你板子瞭”牢頭大聲嚷道。
“好好―――我我――――收拾一下就過來――――請您先出去一下,我穿一下衣服――――”欣如忍氣吞聲道。
“這是受不瞭你,快點,你要是延誤瞭時間挨瞭板子可怪不得我”那牢頭一回身把門關上瞭。
欣如靠著墻角勉力撐起身子,昨晚那一夜瘋狂幾乎耗盡瞭她的體力,現在想要走一步都是異常困難。
“你―――你把靴子還我――――”欣如怒瞪著四姐道。
“還你?放你媽的狗臭屁,昨晚我們讓你爽瞭,今天你就翻臉不認人?這靴子我要瞭,我這雙鞋就送你吧”說罷四姐隨手將她一雙破鞋扔給瞭欣如。
欣如低頭一看這雙鞋又破又臟臭氣熏天前面還開瞭口,她這輩子哪穿過這麼骯臟的鞋?不禁一陣惡心,真恨不得沖上去把靴子奪回來。
“怎麼?不爽啊?想動手嗎?來啊,誤瞭時間你挨板子可不關我的事哦”四姐冷笑道,周圍的女囚一個個站起圍上來。
欣如眼見對方人多勢眾,若是自己狀態十足若要對付她們還不難,可是如今她精疲力乏雙腿無力跟本沒有勝算,現在馬上又要過堂跟本不能延誤,她唯有一咬牙伸玉足穿上那雙大號的破鞋―――“堂下的犯婦,你可知罪?”太爺坐在堂上威風凜凜道。
“太爺,小女子說的句句是實,小女子真的沒有殺人,殺人的人小女子真的不知啊”欣如一臉悲憤道。
“大膽,你這犯婦分明是在狡辯,你再這樣拖延下去不肯認罪就是讓本縣難看,你若再不招休怪本縣不客氣瞭”太爺一臉怒色顯然又要對欣如動刑。
“太爺,您您就是打死小女子,小女子也是冤枉啊”欣如苦笑道,她這一生清清白白且行俠仗義,就算死也不肯承認自己是那殺人謀財的女淫賊。
可欣如一抬眼竟看見自己的兒子念祖正被飛豹抱在手中,飛豹一臉獰笑盯著她甚至還用一隻手掐著念祖的小脖子,竟似是在威脅她承認殺人奪財之事。
“犯婦,我再問你一遍你招不招供?”太爺把驚堂木舉起斷喝道。
“我――――我招――――我招瞭――――”欣如自己不怕死可是她萬萬不能讓念祖受到傷害,唯有心一橫認瞭這不白之冤。
“好,這麼說你承認是你用美色勾引這三人然後將他們殺死奪其財物對不對?”
太爺一臉得色道。
“是―――是―――小女子昨晚利用美色勾引那三人然後―――然後將他們劫殺―――隻為瞭劫奪他們的錢財”欣如一臉麻木道,她已經徹底絕望瞭。
“好,你還算識相那就快點簽字畫押吧”太爺一揮手,師爺將供紙遞上來,欣如幾乎看也不看伸出拇指沾瞭紅泥就要往供紙上按。
在這一刻欣如隻覺得自己的一生簡直就是個笑話,自己從小什麼都不缺有富庶的傢世慈愛的長輩照顧,周白宇是自己從小就傾慕的世傢之主又是成名的少俠,自己也如願以償和他成親還有瞭他的孩子,可是為何轉眼間自己的命運就會發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丈夫出軌和情人自殺殉死,自己和孩子被陷害趕出傢門,在外流浪被宵小欺凌淫辱,昨晚還被一幫不懂武功的女囚用一根黃瓜“輪奸”,她剛才簡直想一頭撞死在墻上,可為瞭念祖她非活下去不可,就算承受再多的酷刑也要咬緊牙關絕不能承認這莫須有的罪名。
但是如今對方竟用念祖來逼自己認罪,她真是徹底絕望瞭,看來這狗官抓不到兇手就鐵瞭心要用她來頂罪,可是自己真就如此放棄瞭嗎?她要是被判死刑那誰來照顧念祖呢?
想到這裡欣如一下子又把手縮瞭回來大聲道:“太爺,殺那三人的是江湖上的俠盜鬼難逃,與小女子無關啊”出賣救自己的恩人實非她所願,但為瞭念祖她也唯有違背自己做人的原則瞭。
“鬼難逃?還神難逃呢?你說是鬼難逃殺瞭那三人那他人在哪裡?我看就算有這個人也隻是你的姘夫同謀罷瞭,你們合夥殺人你晚走瞭一步讓本縣逮住,你以為出賣自己的同夥就能逃脫王法的懲治瞭嗎?”那太爺摸著自己的胡須一副頗為得意的樣子道。
“你————你這狗官,你抓不到人就誣陷我————你不得好死————”
欣如違背良心出賣救命恩人已經讓她羞愧難當,這狗官竟仍對她不依不饒非要把罪名栽給她終於把生性溫婉的她逼到開大罵瞭。
“大膽,好你個潑婦,竟敢辱罵本縣,來啊,給我打,打她一百板,不,二百板,給我狠狠打,打爛她的屁股”太爺像瘋瞭般狂吼道。
“你————你這狗官————啊——-放手————”欣如還未及罵完就被幾名差役按倒同時腰帶一松長裙和長褲連同裡面的褻褲全被剝至膝處,兩片雪白的屁股暴露在堂上,周圍的差役一個個看得褲襠高高鼓起口水直流,連堂下的百姓亦一個個爭相爬高想看個清楚這女賊的屁股有多白。這讓欣如羞愧欲死,心中不禁後悔惹怒這暴戾的狗官,二百板下去她死也就罷瞭若是不死豈不是活受罪?
眼看板子高高舉起就在欣如完全陷入絕望之即,突然堂下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住手,這位姑娘是冤枉的,請太爺不要傷害她。”
接著白影一閃堂上竟多出一個衣冠華麗的白衣英俊少年,手中拿著把折扇腰間佩劍一身貴氣,一看就是極有來頭的人物。
“你——-你是——-”欣如一看之下頓時認出來者竟是小侯爺方應看不禁心中湧起瞭一線希望,他本是自己幼時之友又曾來參加過自己的婚禮,雙方雖無深交但應不會對自己見死不救。望著豐神俊朗宛若畫中神仙美少年般的方應看,想想自已這一身狼狽相連褲子都讓人剝掉屁股也露瞭出來,欣如不禁低下頭自慚形穢,心裡竟又盼著對方不要認出自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