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驚喜,不過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左小仙將張東拉進浴室,把門關上,咬著下唇嬌聲說道:「我的臭男人,我和蘭姐畢竟都是女人,即使性取向跟你們不一樣,但也受不瞭你這種人。女人和女人之間是可以無話不說,而在不知不覺中,我們聊的話題都是你,不管是你的來歷、你的性格,還是喜歡開的那些下流玩笑,你什麼都沒說,讓我們覺得很討厭,不過我們又喜歡圍繞著同一個男人的感覺,這樣能把我們的關系拉得更近,畢竟對這個社會而言,我們都不算正常人。」
「小仙!」張東動情地喊瞭一聲,緊緊抱住左小仙,覺得今天左小仙的話特別多,似乎她刺激林鈴也是故意的,隻是現在她嫵媚之餘,眉宇間隱隱有些愁容。
「我們這樣的女人,在社會上生存是很艱難的。」左小仙神色一黯,卻又嫵媚地白瞭張東一眼,說道:「因為社會上都是像你這樣花心的臭男人,恨不得把所有順眼的女人都上一遍!我那間酒吧是同性戀酒吧,不過也有些潛規則,畢竟有的時候女性在社會生存,有些人不能得罪,可又得讓那些臭男人知難而退。我們害怕被他們占便宜,自然而然那裡的人都有一種默契,凡是走進來的男人一般都會先被媚眼相向,然後再被百般刁難。」
張東心想:百般刁難?我看是群起而上,用美腿森林把人傢晃暈,然後一大堆美女再嗲嗲地上來拋媚眼,酒一杯接一杯的敬你。
男人好面子,一般都不會拒絕,更何況還是那麼多美女一擁而上,緊接著就是好好削一頓,讓男人揮金如土,最後欲哭無淚,錢包一空,大多數的男人都會知難而退,畢竟不是誰都有那麼多錢來泡妞,就算有,也不該這麼揮霍。
「所以那晚你宰我宰得那麼自然!」張東哭笑不得,總算明白那晚挨宰的原因,知道徐含蘭不是故意的,都是因為那間酒吧有這樣的潛規則,帶進去的男人就是待宰的凱子。
左小仙難為情地點瞭點頭,隨即轉過身打開水龍頭。
左小仙這一轉身,那挺翹又渾圓的美臀讓張東的呼吸為之一滯。
左小仙的美臀渾圓挺翹,而且因為喜歡鍛煉,更是彈性十足,後入的時候那滋味美妙得要人老命。
今天張東和陳玉純兩女的野戰,本來就不上不下,讓他很難受,這時一看左小仙,下身就快速地起立敬禮,迫不及待地想和她來個激烈無比的後入。
左小仙轉過身來,察覺到張東的沖動,那粗重的呼吸聲和眼裡灼熱的欲望讓也面露春色。
左小仙噗哧一笑,說道:「好啦,我的臭男人,你就別瞎發情瞭,說洗澡就是真的洗澡。我可警告你,別亂來哦。」
「嘿嘿,面對你這樣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不亂來,豈不是顯得你很沒魅力?我怎麼能讓你失望呢?」張東色色地笑道,眼珠忍不住賊溜溜地在她身上打轉,開始想象在這無床的情況下,在鏡子前後入會有什麼樣的快感。
「討厭,油嘴滑舌。人傢是和你說正經的,你現在別亂來,蘭姐她們不會洗太久的。」左小仙咯咯一笑,顯然張東的話讓她很開心。
之前不是沒臭男人跟左小仙獻過這樣的殷勤,隻是那些話聽起來特別惡心,卻沒想到從自己男人的嘴裡說出來,會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欣喜,那是對於她魅力的一種肯定。
「真的?」張東覺得心臟突然跳動得特別快,腦中開始遐想萬千香艷刺激的畫面,可以說在一瞬間激發所有想象力。他最期待的自然是和她還有徐含蘭一起翻雲覆雨的纏綿。
左小仙笑而不答,臉色微微一紅,然後脫下身上的衣服。
左小仙似乎很享受張東充滿欲望的註視,脫內衣的動作很緩慢,還故意拋媚眼調戲張東,一套紫色的蕾絲內衣勾勒著她高挑的完全身材,在這內衣底下,是一具性感得讓人發狂的身體。
脫去所有衣物後,左小仙的美胸、蠻蛇小腰、修長的美腿和高挺的臀部暴露出來,誘惑萬千。
張東忍不住咽瞭一口口水,開始考慮要不要等那個所謂的驚喜,畢竟眼前的尤物如此動人,在這鴛鴦戲水的環境下,他怎麼可能有那毅力忍住,這簡直就是酷刑嘛!
左小仙回眸柔媚一笑,享受著張東色迷迷又有點看傻眼的註視,嬌嗔一聲,走到蓮蓬頭下方,回頭給瞭張東一個電眼,說道:「老公,過來一起洗啦!你可以摸人傢,但不許真刀真槍的來,知道嗎?」
「來瞭!」張東脫下身上的衣服,光著屁股,晃著蓄勢待發的命根子便朝左小仙沖過去,猛的抱住這性感無比的身體,雙手毫不客氣地握住那對飽滿又充滿彈性的美乳,命根子也死死地抵在她充滿彈性的翹臀上。
「別……別鬧,哦!」左小仙滿面通紅,動情地呻吟一聲,卻打斷張東要繼續往下摸的手。
左小仙往一旁閃躲,連給張東摸乳房的機會都不給,嬌喘連連地說道:「臭男人,就知道你會動手。雖然我也很想要,不過晚上還有重要的事,你就不能憋一會兒嗎?」
「行、行。」見左小仙神色嚴肅,張東也隻能咬著牙,點瞭點頭。
盡管憋瞭一天的欲火,但因為左小仙嘴中的驚喜,讓張東心裡充滿期待,發揮瞭所謂的意志力,竟硬生生壓制住欲望。
這次的澡洗得很老實,盡管張東上下其手,惹得左小仙嬌喘連連,張東的眼裡都要噴出火,但還是忍住提槍上馬的沖動。
香艷的澡一洗完,左小仙連身上的水珠都沒擦,就赤身裸體拍著一旁的水床,說道:「臭男人,給我躺下來。」一「幹嘛?」張東渾身火熱,心想:油壓?泰國浴?沒想到左小仙還有這等神技能,但是油在哪裡?
張東剛躺下來,左小仙就從帶進來的包包裡一陣摸索,然後拿出一把剃刀,和幾瓶全是洋文的小罐子。
那刀鋒利異常,一看就讓人骨子發寒,尤其是那銀色刀刃更是讓人害怕,張東一看,驚慌地問道:「你要幹嘛?」
張東心想:sM嗎?但不像啊如果左小仙有這特殊愛好,為瞭愛的名義,張東可以滿足她,但皮鞭、蠟燭之類的就算瞭,她那麼有女王架勢,有這愛好一點都不奇怪,但她拿把刀幹嘛呢?「記得你上次答應我的事嗎?」左小仙晃著手上的剃刀,很嚴肅地說道:「陰毛雜亂,會感染不少細菌,你又不是隻有一個女人,為瞭大傢著想,最好把這些隱患都除掉,要不然你這是在害那些喜歡你的人。」
「這沒必要吧!」張東面露驚恐之色,在下面動刀子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人不能自私哦,老公!」左小仙沒有理會一臉楚楚可憐的張東,一邊用酒精消毒刀子,一邊認真地說道:「如果你非要留,我就去跟她們說,以後和你上床就得戴套!你想想看,戴套多不舒服,和自己的女人得無套內射才爽,對吧?」
在左小仙的誘惑下,張東最後隻能選擇妥協。
張東嘆息一聲,看著那寒光滲人的剃刀一點一點接近小小東,不禁忐忑地閉上眼睛。
「不剃毛就切瞭小弟弟哦,免得它禍害死我們。」左小仙咯咯笑道,看著那骸人的巨物在眼前跳動著,散發著讓人心神蕩漾的男性氣息,她臉上閃過一抹嫵媚的紅暈。
畢竟上次答應過左小仙,而且是為瞭自己的女人們好,張東也隻能閉上眼睛,聽天由命。
左小仙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放松點,然後分開張東的雙腿,把刮胡泡和柔順劑塗抹在他下陰的部位。
也不知道是不是加瞭一些花露水的關系,泡泡塗抹在肌膚上後感覺有幾分清涼,張東頓時渾身一顫,命根子也激動得跳瞭一下,且因為恐懼的關系,它居然比之前更硬瞭。
左小仙一隻手握住晃動的命根子往下壓,另一隻手拿著剃刀慢慢靠近,同時柔聲安撫道:「臭男人,你別怕哦,我下手很輕的,隻要你別亂動,就不會有事,你要相信我哦。」
媽的,要是有事可是會毀瞭老子一生啊!張東聞言,忍不住不安地咽瞭一口口水,隨即四肢繃緊,把自己當死人看待,連動都不敢動,恨不得心臟也停瞭,假死一會兒更保險。
見張東那麼緊張,左小仙反而放松下來,噗_ 一笑後,拿著剃刀輕輕地刮瞭起來,每一下都仔細又溫柔,小心翼翼,滿面肅色,畢竟她也不敢大意。
鋒利的金屬刀刃冰冷又銳利,劃過最嫩,最危險的地帶,即使張東閉著眼睛,也能清晰聽見剃刀和皮膚接觸時嘎吱作響的聲音。就算有充足的潤滑,但陰毛掉落時的感覺還是很明顯,這種未曾有過的感覺讓張東本就緊張的身體繃得更緊,每一塊肌肉都幾乎快抽筋。
左小仙聚精會神,不敢有絲毫馬虎,手握著張東的命根子往上一抬,剃刀持續往下,看來是要斬草除根,來個大掃除。
當鋒利的刀刃滑過睪丸上粗糙的皮膚時,張東忍不住哼瞭一聲,趕緊強定心神,控制住身子反射性的顫抖,任由那要命的感覺在雙腿中間肆虐,直到連粉嫩的處男菊都難逃毒手時,張東的眼淚都要流下來瞭。
良久,左小仙終於完成任務,如釋重負地吐瞭一口氣,捏瞭捏因為緊張而發酸的小手。
左小仙看著躺在水床上一副死豬樣的張東,嬌滴滴地笑道:「好瞭啦,還不趕緊起來,看看你這副模樣,怎麼像是上刑場啊?」
「靠,大姐,這情況誰不害怕啊?」張東這才睜開眼睛,抬手抹去滿頭的冷汗,胯下的命根子也因為驚嚇變成半軟不硬的狀態。
張東覺得這短短的幾十分鐘簡直是度日如年,在這危險的時刻竟然因為太過緊張而渾身酸痛。
「對、對,你躺在這裡就像是待宰的豬。」左小仙晃瞭晃手中的剃刀,咯咯笑道。
左小仙嫵媚地看瞭看張東的下半身,笑盈盈地說道:「好瞭,趕快去洗洗,然後讓我檢查幹不幹凈。」
話音一落,左小仙開始收拾她帶來的用具。
左小仙關心的是幹不幹凈,而張東關心的則是安不安全,所以這時也沒心思調情,直接沖到蓮蓬頭下方,認真地沖洗命根子周邊的泡沫和黏在上面的毛發,一邊洗,一邊用哀怨的語氣說道:「剃什麼毛啊!你就不能先把我麻醉瞭再剃嗎?萬一嚇成陽萎怎麼辦啊?」
「那更好,我們可以正大光明的找女人鬼混囉。」左小仙嬌媚地一笑,完全無視張東的心有餘悸。
媽的,還真的得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才能做這樣危險的事啊,老子這是腦子進水,還是怎麼瞭,竟然答應她!張東狠狠地搓洗完後,看著下面光禿禿的樣子,覺得很陌生,都不像自己,那裡現在一根毛都沒有就算瞭,也不知道左小仙用什麼藥水,皮膚還顯得很光滑,就像去醫學美容做除毛的效果。
雖然命根子有點發紅,不過沒有陰毛看起來很怪異,唯一的好處就是原本就巨大的命根子少瞭這些點綴,顯得更加突出,雖然有點粉嫩,也少瞭點殺氣,卻有種——人哭笑不得的可愛。
張東仔細地洗完後,臉上視死如歸的嚴肅還沒散去,左小仙一看,頓時噗哧一笑。
左小仙拿來一條浴巾體貼地替張東擦身體,柔聲說道:「看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嚇成這樣?」
「誰不會嚇到啊!可是有一把刀在下面比劃呢!」張東沒好氣地翻瞭翻白眼,一邊享受左小仙溫柔的擦身服務,一邊指著下面頂多七成硬的命根子,鬱悶地說道:「不隻是我,我兄弟都差點被你嚇死瞭。你看看,現在都還這副頹廢樣。」
「來,我看看,姐姐疼哦。」左小仙搗著小嘴笑道,然後蹲下來,見張東的命根子有點垂頭喪氣,立刻吻瞭它一下,然後含情脈脈地看瞭張東一眼,便張開小嘴含進去溫柔地吸吮、深情地吞吐,小手也握住命根子套弄著。
一個如此美艷的極品禦姐跪在胯下口交,乳房還磨蹭著大腿,肉體上的快感加上視覺上的沖擊襲來,張東頓時爽得哼瞭一聲,閉上眼睛感受著感官上的刺激,一血液也沸騰起來,朝著海綿體澎湃地沖擊而去,命根子慢慢地恢復原先那遇神殺神的煞氣。
等命根子堅硬如鐵的時候,左小仙才動情地嬌喘一聲,將龜頭吐出來。
左小仙面色含春,舔瞭舔嘴角殘餘的男性氣息,將那嬌美的小臉貼上來,磨蹭著已經殺氣騰騰的陽物,妖嬈地笑道:「嗯,我傢小大爺終於有精神瞭,好硬哦!現在它看起來沒之前那麼嚇人,變得好可愛呀,人傢含著含著,都想一口吞下去。」
這妖精!張東渾身的血液頓時沸騰起來,他咽瞭一口口水,看著媚眼含春的左小仙,有一股沖動想把她就地正法。
左小仙明顯也是情動瞭,雙腿不安地交纏在一起,臉色嬌紅,她站起身,埋在張東的懷裡,嬌聲說道:「好老公、臭男人,你就先忍忍吧!晚點你想怎麼折騰,小仙都陪你,現在我們先出去好嗎?」
張東雖然欲火焚身,但想起左小仙那個驚喜,還是用極大的毅力克制住沖動。
隨後,左小仙穿上浴袍,那寬松的浴袍並沒有掩飾住左小仙動人的魅力,反而讓人更加渴望親手寬衣解帶,玩弄她赤裸的肉體。
左小仙將略濕的頭發綁起來,笑吟吟地說道:「是不是不穿內褲,不太習慣啊?」
張東點瞭點頭。
兩人都是真空上陣,當然不習慣,這時又看著這麼漂亮的尤物在面前搔首弄姿,張東胯間始終頂著大帳篷實在難看。
按理說,連張東都覺得難為情不像會發生在他身上,不過畢竟不是二人世界,隔壁房間還有一對,所以沒穿內褲才會覺得渾身不自在,有種別扭的不安感。
畢竟張東也不是那種肆無忌憚,不會顧及別人感受的人,若是能在左小仙面前和徐含蘭親熱,左小仙一定不會吃醋,說不定色心一起,還會加入他占徐含蘭便宜的行列,但想在徐含蘭的面前和左小仙亂來,恐怕就不行瞭,徐含蘭比較保守,沒有那麼放得開,盡管她也喜歡女人,也喜歡張東,但當著她的面和別人荒淫,除非得到她的默許,不然張東也不敢做。
這關系真讓人頭疼,太清醒果然不是好事。張東不禁考慮要不要狠狠灌自己_ 酒,一醉方休,然後徹底把獸性激發出來,省得整天畏首畏尾,實在很難做人。
「我們出去吧,蘭姐她們也該洗好瞭。」
左小仙露出嫵媚的笑容,上前一步,親熱地挽住張東的胳膊,把飽滿的乳房壓在張東的手臂上,那讓人驚訝的彈性瞬間打斷張東的自哀自憐。
被左小仙這一摟,一股體香伴隨溫度撲面而來。
看著明明高挑動人,但態度上卻小鳥依人的極品禦姐那嬌美的容顏和火辣的身材,張東覺得自己渝陷瞭,胯下的血液再次澎湃起來,命根子在這不算挑逗的親密接觸中亦硬得連連跳動,暴躁地宣示著它已經沖動到極點的欲望。
靠,徐含蘭那邊倒好說,不過回去後怎麼和林燕解釋?張東在心裡苦笑,看瞭看左小仙,不禁懷疑左小仙剃自己的毛,是不是除瞭衛生之外還有其他目的,心想:難道是想透過這特殊的方式,向我身邊的女人宣告她的存在嗎?
張東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無論如何,這事肯定瞞不住林燕、陳玉純和陳楠,心想:唉,頭疼啊!
隨後,張東與左小仙走出浴室。
客廳內的燈光已經調暗,色調變成藍色的,氣氛朦朧,有一種讓人恍惚的夢幻感,窗簾也拉上瞭,房間仿佛與世隔絕,散發出一種慵瀨的韻味。
沐浴完的徐含蘭和林鈴正坐在沙發上說著悄悄話,兩人都身穿浴袍,看起來分外清爽。
徐含蘭將頭發盤起來,知性美中多瞭幾分性感,林鈴給人的感覺則是清新,不過即使她咯咯笑著,但卻掩飾不住滿面潮紅,顯然剛才洗澡的過程中,她們做瞭許多兒童不宜的事情。
兩個風韻不同的美人出浴,一個成熟動人,一個清新可人,強烈的對比放在一起,有著絕對強烈的視覺沖擊。徐含蘭成熟動人,那種知性和優雅讓人期待她在床上是不是會有不一樣的一面,而林鈴清純可人,宛如溫婉的芙蓉,讓人迫不及待地想褻瀆這分純美。
林鈴不好意思地紅著臉,徐含蘭則附在她耳邊,也不知道在說什麼。
隻見林鈴面色陰晴不定,一會兒害羞,一會兒又有點為難,但始終含情脈脈地看著徐含蘭,最終仍乖巧地點瞭點頭。
張東不知道林鈴和徐含蘭到底在聊什麼,反正林鈴那眼神除瞭哀怨外,還有一股醋勁,瞬間空氣中充滿幾乎能把人融化掉的酸味。
「喲,洗幹凈瞭啊,剛才有沒有做壞事啊?」左小仙妖媚地笑道,拉著張東坐在徐含蘭和林鈴的對面,色迷迷地掃視她們。
雖然不知道左小仙是在看風韻動人的徐含蘭,還是讓人特別想褻瀆她的林鈴,但眼裡的淫勁比起張東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左小仙真是個女色狼啊!張東兩眼一翻,雖然他也會偷瞄,但好歹還會裝正人君子,但左小仙可就一點都不顧及這些,眼珠子直溜溜地看著,恨不得把人傢的衣服都脫瞭,大概找幾十個、幾百個色狼過來都沒她這麼過分,這色性外露的性格,讓張東都想跪拜她。
「我們這是正常的恩愛,哪算是壞事啊!」
林鈴可沒有給左小仙好臉色看,且看著左小仙和張東親密的模樣,更是吃起醋,粉眉頓時一皺,不過她實在不知道該替誰吃醋,是徐含蘭?還是已經墮入情網的林燕?心想:按理說,身為妹妹的我看到這一幕,應該告訴姐姐才對,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怎麼開口。而且我也沒必要替蘭姐吃醋,自己的醋勁都都沒消呢。
「對對對,秀恩愛嘛,好羨慕哦。」左小仙放浪地笑道,朝林鈴擠眉弄眼,氣得林鈴別過頭不說話,這才悄悄地給徐含蘭使瞭一個眼色。
徐含蘭有點尷尬,不敢直視張東,又帶著一股嫉妒的幽怨,不過看她面色潮紅的樣子,看來剛剛真的有做什麼事。
此時張東一副傻乎乎的模樣,實際上卻把徐含蘭三人的表情盡收眼底,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徐含蘭,畢竟當著她的面和另一個女人這麼親熱,確實很不應該。
這時看徐含蘭和左小仙偷偷交流,倒是引起張東的註意,雖然從兩人的表情中,暫時猜不出她們打算做什麼,不過光是和這三個出浴的美人坐在一起,張東已經心生漣漪,沖動的欲火總在適當的時候幹擾沒必要的好奇心。
有鬼,絕對有鬼,她們不隻瞞著我,還瞞著林鈴。張東不禁猜想到底是什麼事,卻想不到是什麼。
「這位沒什麼胸的小姑娘,還敢不敢繼續喝啊?」得到徐含蘭的暗示後,左小仙挑釁地看著林鈴,故意挺瞭挺那飽滿的酥胸,又鄙夷地掃瞭她胸前一眼。
「誰、誰沒胸瞭!」林鈴臉色一陣俏紅,不過看瞭看左小仙胸前波濤洶湧,想回擊卻一點底氣都沒有。
「好啦,別鬧瞭,冰塊什麼的都送來瞭,咱們繼續吧。」徐含蘭到底是護著林鈴,見林鈴有點羞窘,趕緊出面打圓場,畢竟人身攻擊是沒必要的。
其實林鈴還不到二十歲,還有發育的機會,現在雖然比不上徐含蘭和左小仙,但她的身材本就嬌小可人,就算比不上她們,但目測最少是B ,搭配著她的身材,其實一點都不小。
張東心裡暗暗為林鈴叫冤,期待她能挺起胸,把衣服一脫,洗刷自己的冤屈,哪怕事實是比左小仙小,也不能示弱。
林鈴氣得小臉脹紅,隻是以她的口才實在想不出什麼反駁的話,隻能把脾氣發泄到張東頭上,道:「姐夫,還不快去弄酒,這邊就你一個男人坐著,你好意思要我們動手嗎?把酒弄得純一點,今天不把這姓左的弄到桌子底下去,我誓不罷休!」
「桌子底下多沒情趣啊,把我弄到床上吧,到時我有如一灘爛泥,你就可以為所欲為瞭喔!」左小仙妖嬈地笑著,對著林鈴拋媚眼,調戲道。
姐夫綜合癥發作,一想到林鈴小姨子的身份,張東就一陣興奮,笑著忙碌起來。
酒店已經將餐車送來,除瞭幾盤算不上下酒菜的幹果果盤外,酒壺和冰桶也一應俱全。
左小仙和林鈴鬥嘴的時候,張東便忙著調酒,徐含蘭也湊過來幫忙,她一邊拿起杯子清洗,一邊滿懷情愫地看著張東,兩人沒有對話,但對視中有默契,也有著難言的溫馨。
過沒多久,酒就準備好瞭,滿滿的一大壺,旁邊還擺六斤的酒瓶,還真有非拼個你死我活不可的架勢。
杯子都倒滿酒瞭,骰子也準備好瞭,林鈴雖然知道怎麼玩,不過她是菜鳥,徐含蘭怕她輸得太慘,便提議道:「要不我們二對二吧?我和鈴鈴一組,小仙和張東一組,每輸兩次就一起喝一杯,可以嗎?」
「行,沒問題。按照國情來說,我一個人就足夠搞定你們瞭。」左小仙晃瞭晃骰盅,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挑釁瞭一句後,還朝著張東做出人傢不情願的表情,嗔道:「臭男人,一會兒沒得玩可別怨我哦,她們兩個實力太弱,不夠看。如果你實在無聊,要不然就摸我吧!雖然當著人傢的面很不好意思,但隻要你開心,人傢會乖乖地讓你為所欲為,咱們也秀一下恩愛嘛!不過到時你隻能摸我胸,別摸我下面哦,不然惹得人傢春心大動,會分神的。」
這妖精!張東被撩撥得忍不住咽瞭一口口水,心想:那還玩什麼遊戲,喝那麼多酒會傷身體,你們不知道嗎?趕緊和老子回房去泄泄火才是正道!為瞭健康著想,別酗酒,得多運動。
「騷貨。」林鈴聞言,臉都紅瞭,不屑地呸瞭一聲。
徐含蘭也受不瞭左小仙的大膽,不過她倒沒說什麼。
「怎麼樣,敢不敢啊?」左小仙對於調戲林鈴特別有興趣,也不在乎林鈴罵她,挑釁地看著林鈴。
當然,左小仙挑釁的眼神中不乏一點色情的意味,掃視著林鈴浴袍下若隱若現的春光和雪白動人的長腿。
「來就來,誰怕你啊!」林鈴哼瞭一聲,一副不服氣的模樣,也狠狠地回瞪左小仙,不過她是很純粹的瞪,沒有夾雜任何的色意。
林鈴純粹就是不喜歡左小仙,因為左小仙不隻色迷迷地看著她,還這樣看她的蘭姐。
「來,開工囉。」左小仙狡黠地一笑,完全是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來,看我怎麼贏你!」林鈴受不瞭左小仙的激,一副氣沖沖的模樣。
骰盅大戰開始瞭,果然林鈴根本不是左小仙的對手,一上來就是輸,即使偶爾贏一把,也拿到豹子之內的逆天好牌,不過次數少得可憐。
徐含蘭倒是會玩,但和左小仙這種職業性的選手一比,根本還差得很遠,即使偶爾贏左小仙,但在面對張東這種已經達到騙人騙己境界的老鬼時也是力不從心,輸多贏少,輸得真是慘不忍睹。
這根本就是一邊倒的虐殺,張東和左小仙這樣的組合,可以說完美演繹瞭什麼是不要臉的玩法,十多把下來,他們隻輸瞭一把,喝著少得可憐的酒,都感覺像在解渴,林鈴和徐含蘭則喝得滿臉通紅。
不過在左小仙言語的刺激下,林鈴一點求饒或結束的意思都沒有,酒精上頭、腦子一熱,一副不死不休的豪邁樣,倒是顛覆之前那文靜可人的形象。
局勢一面倒,林鈴與徐含蘭完全被壓著打,這一個小時,她們接連跑廁所,連腳步都變得踉蹌。
看著徐含蘭和林鈴的模樣,張東不禁有點擔心,畢竟這種喝法很傷身體,別的不說,這喝酒的速度也太快瞭,一下子就喝瞭兩斤多,簡直是殺人於無形。
又連輸瞭十把後,徐含蘭攙著林鈴去上廁所,兩人都是腳步虛浮,顯然已經到瞭醉倒的邊緣。
張東非常擔心,不管她們有什麼目的,但這麼猛的喝法確實太傷身,他不禁心裡一軟,開始琢磨著這樣做是不是不好。
「擔心啦?」左小仙早就猜到張東的想法,嫵媚地笑道:「放心,我一直有在控制酒的純度,保證在她們不難受的情況下,讓她們好好體驗天旋地轉的滋味,而且第二天還不會頭疼。」
「嗯,我們玩幾把吧。」
等的時間有點長,再加上一直贏,張東都有點口渴,所以張東和左小仙以切磋的名義,暫時內訌一下,畢竟對手實在太弱,左小仙已經贏得沒意思,認真地和張東玩起來。
林鈴和徐含蘭顯然喝多瞭,腦子迷糊,腳步踉蹌,坐在沙發上後也不提開戰的事情。
左小仙沒有主動挑釁,林鈴倒也不敢再叫囂,和徐含蘭依偎在一起吃著水果,看著張東和左小仙玩。
其實左小仙這是故意的,看似在給徐含蘭和林鈴緩沖的時間,但實際上也是在給身體吸收酒精的時間,張東和她殺得難解難分的時候,徐含蘭和林鈴已經很想睡覺,即使沒有呵欠連天,但都在揉著眼睛。
見時機差不多瞭,左小仙這才回頭看瞭徐含蘭和林鈴一眼,陰陽怪氣地笑道:「喲,這就不行啦?不行就趕緊認輸,和你蘭姐去睡覺,別妨礙我和你姐夫的春宵。」
「誰……誰不行……瞭?」林鈴面色通紅,睡眼惺忪,語氣中帶著幾分醉意,還有點大舌頭,她明明已經快睡著,但一聽左小仙的話,還是強打起精神,不服輸地坐直身體。
徐含蘭的表情有點茫然,滿是水霧的眼眸柔情地看瞭張東一眼,拍瞭拍腦袋,強打起精神坐起來,輕聲說道:「繼續吧,我還行,雖然有點暈,但沒那麼醉。」「嗯,那繼續吧!嘿嘿,如果有需要,姐姐可以適當地放一下水哦。」左小仙對林鈴拋著白眼,雖然態度還是囂張,但顯然沒那麼咄咄逼人。
張東今晚一直很老實,沒多說什麼,或許是因為關系混亂,他怕言多必失,而且從這狀況來看,徐含蘭似乎是在刻意買醉。
張東一直以為左小仙是要把林鈴灌醉,沒想到連徐含蘭都快倒瞭,心想:難道是放倒林鈴後,我就可以和她們雙飛嗎?想到這裡,張東頓時火氣上湧,和兩個美人的雙飛夜畫面瞬間浮現在腦海中,那香艷的滋味絕對是任何男人都忘不瞭,讓壓制一晚上的欲火不禁澎湃起來。
凌晨瞭,張東四人又玩瞭一陣子,果然情況還是一面倒,徐含蘭已經無力地靠在沙發上嬌喘,但還是掙紮著將輸掉的酒喝下去。
林鈴也不好過,連坐都坐不直,隻能用手扶著桌子,不甘心地瞪著左小仙,但那醉意迷茫的眼眸裡一點威脅的意味都沒有,反而帶有幾分朦朧,讓人心生遐念。
左小仙又以一敵二贏瞭一把,這時徐含蘭和林鈴已經連坐都坐不穩。
似乎時機差不多瞭,左小仙搖瞭搖頭,一副無聊的模樣,打著呵欠說道:「算瞭,不玩瞭,你們太弱瞭,不是對手啊!」
「再……再來……我不信邪。」林鈴揉瞭揉眼睛,身體一陣搖晃,盡管倔強,但確實已經不行瞭。
「不信也不行啊,看你們酒都快喝不下,有什麼好玩的?你看,沒一次喝完。」左小仙意有所指地看著還有殘餘酒液的杯子,語氣看似輕描淡寫,但帶著挑釁,顯然就是在給林鈴設套。
「我……我能喝。」林鈴立刻把酒喝完,又不甘心地看著左小仙,但她晃著頭,視線已經模糊,連左小仙的臉都看不清楚。
徐含蘭的狀況比林鈴好多瞭,盡管頭也暈,不過沒怎麼說話,那有氣無力的模樣有著慵懶的妖嬈,讓張東看得色性大動,要不是礙於還有其他人在,他早就撲上去將她就地正法。
「玩點刺激的吧!」左小仙見林鈴的意識已經有點迷糊,便在桌子底下悄悄地摸瞭一下張東的手,俏面一紅,難掩興奮地說道:「咱們玩五把,這次不隻是喝酒,我們玩點別的,賭大點,你敢不敢?」
「賭什麼?」林鈴對於左小仙的挑釁一向是照單全收,現在她腦子已經懵瞭,說話時含糊不清。
「很簡單。」左小仙深吸一口氣,色迷迷地笑道:「如果我們贏瞭,你和蘭姐就必須當著我們的面親熱,把衣服給老娘扒光,讓老娘好好看看,如果我們輸瞭,我和張東就當著你們的面親熱,不但你們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我們還會再把這一大壺酒喝下去。」
「這……」殘存的理智讓林鈴面露遲疑,這時竟然是在一晚無言的徐含蘭湊過來,一把摟住林鈴的肩膀,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道:「鈴鈴別怕她,如果輸瞭,蘭姐會讓你舒服個夠,如果贏瞭,我們就看著他們在我們面前出醜。」
張東頓時愣住瞭,因為這賭約怎麼看似乎都對他劃算,但徐含蘭怎麼也表現得那麼熱衷,以她的性格應該會排斥這種事才對。
或許是徐含蘭的話起瞭作用,本就神志不清的林鈴面色通紅地嚶嚀一聲後點瞭點頭,軟軟地靠在徐含蘭的懷裡,一臉溫順與陶醉。
林鈴那軟軟的聲音讓張東覺得渾身一酥,但桌子底下在撫摸左小仙嫩白大腿的手卻因為驚訝而停下來。
聽著她們如此瘋狂的建議,看著左小仙的興奮和徐含蘭的從容,再看著林鈴羞答答又默許的態度,張東覺得腦子像是被雷炸瞭般嗡嗡作響,因為這樣香艷的賭約,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在便宜他,今晚喝瞭那麼多酒,竟然要玩這麼瘋,真不知道是她們太醉瞭,還是他太清醒。
張東覺得腦子一陣恍惚,一時間還有點回不過神。
「來啊,誰怕誰!」說著,左小仙故意擺出瞧不起林鈴和徐含蘭的態度。
林鈴被左小仙的態度一刺激,立刻從徐含蘭的懷裡跳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次賭得太大,林鈴看起來很認真,又帶著幾絲扭捏,那羞答答的眼神還不時瞥向一旁的張東,或許連她都在想這賭註是不是太瘋狂瞭。
「我來!」一直表現得沒什麼精神的徐含蘭這時竟然湊上來,一把抓過骰盅,朝著林鈴溫柔地說道:「這個蘭姐比較熟,最後一把看我殺他個落花流水,好不好?」
「嗯!」林鈴如乖巧的小貓般,親熱地依偎在徐含蘭身邊,還故作挑釁地看著左小仙,似乎是在宣誓主權。
張東則繼續裝作空氣,雖然什麼話都沒說,但他點煙時手都在顫抖,因為他明明看到左小仙和徐含蘭偷偷用眼色交流,心想:看來這一晚的局明顯是在耍詐。
第一把確實讓人跌破眼鏡,因為左小仙在拿到一把好牌的時候亂喊一通,結果可想而知,肯定是必輸無疑。
徐含蘭如有神助般,連贏四把,林鈴高興得歡呼個不停,要知道她們憋屈瞭一晚,從沒有連贏兩把的時候。
左小仙雖然裝作很懊惱,但嘴角卻掛著一抹狡黠的笑意。
張東見狀,看來左小仙是故意輸的,畢竟像左小仙這種專業的人即使有失誤的時候,但絕對不至於陰溝裡翻船,以徐含蘭的技術,想連贏她四把是不可能的。
林鈴開心到不行,笑聲就如同銀鈴般,刺激得張東覺得脖子一硬,血液循環都加快瞭。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徐含蘭勝出,雖然不知道她們的計劃是什麼,但這種壓倒性的勝利,不怎麼醉的人一看就知道事有蹊翹,而林鈴會開心成這樣,是因為憋屈瞭一晚上,這時終於揚眉吐氣,她高興極瞭,自然沒有察覺到。
林鈴沒察覺到的,還有一向知性溫婉的徐含蘭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大膽,答應這種賭約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因為不管輸贏,能占到便宜的始終是張東,哪怕是左小仙輸瞭也沒半點關系。
「蘭姐,我們贏囉。」林鈴快樂地笑道,抱著徐含蘭的臉親瞭一口,盡管還有幾分醉意,不過還不忘得意地看著左小仙,說道:「姓左的,願賭服輸可是你說的,趕緊把酒給我喝瞭,一滴都不許剩。」
哎呀,怎麼感覺她像小人得志呢?要是左小仙不放水,輸這麼慘絕對是她們。想到這裡,張東覺得汗顏,手卻因為激動有些顫抖,因為他已經開始遐想著今晚的香艷場景。
左小仙輕笑一聲,也沒說什麼,一邊倒酒,一邊朝著張東眨眼,又裝作很委屈的模樣說道:「完瞭,臭老公,我們得被別人看光瞭!哎,被人傢占便宜的滋味真不好受。」
「我看你是很興奮吧!」張東附在左小仙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耳邊男人的熱氣讓左小仙的臉紅瞭一下,瞬間眼裡蒙上一層迷離的水霧,再望向張東的時候,眼裡盡是說不出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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