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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雙飛泄火

  當張東那火熱的命根子靠在小穴口時,那感覺是這麼的強烈,讓徐含蘭動情地嗚瞭一聲,更加激動地和張東擁吻,而當那火熱的命根子進入體內時,一剎那的滿脹感讓徐含蘭腦子一片空白。

  不過沖動的張東不會滿足於此,徐含蘭能清晰感覺到那火熱的鐵棍還在一點一點地推進,一點一點地占有她。

  好緊,太緊瞭……好溫暖、好熱……就像是有吸力一樣,那包得緊緊的感覺,比起和處女上床毫不遜色。那層層疊疊的螺動感,讓張東情不自禁地發出滿足的撕吼聲。

  張東的命根子終於盡根進入,那火熱的包裹讓張東舒服得差點要射出來,兩人終於完全結合在一起。

  「呀!」出人意料的是,徐含蘭哼瞭一聲,表情很難受地說道:「大東,快,快動一下……我、我覺得好酸。」

  「好!」張東聞言,將徐含蘭的雙腿頂得更開,清晰感覺到徐含蘭的陰道有力地吸吮著,讓他再也管不瞭那麼多,猛的挺著腰抽動起來,盡情享受著這具成熟又豐腴的身體。

  「呀,好深……呀,頂,好深……」徐含蘭壓抑不住地叫瞭起來,激動不已。每個女人叫床的方式都不一樣,而徐含蘭叫床的聲音很高亢,似乎像在尖聲哭泣。

  張東剛動一下,徐含蘭就分外激動,身體劇烈扭動著,歇斯底裡地喊道:「大東,快,再快一點……呀,別、別理我……快……」

  徐含蘭激動得面色血紅,甚至有點扭曲,她皺著眉頭,哀求道:「姓張的……動啊,快點……管我,再不動的話我會害怕的……」

  「好、好。」

  看著徐含蘭的反應,張東感到慌亂,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隻能按著她的話快速抽插著,粗大的命根子就像堅硬的鐵棍般進出著她的嫩穴。

  「呀……好,對……就這樣,更快、更快……啊……」徐含蘭叫瞭起來,緊咬著下唇,身軀不停扭動著。

  張東被徐含蘭的瘋狂感染,之前想溫柔對待她的想法全被拋諸腦後,被綁的雙手牢牢地抓住床單後,便更加賣力地往上頂著,每一下進出都會從陰道內帶出大量愛液,感受著她體內嫩肉有力的蠕動和子宮口強烈的收縮,每一個細微又明顯的感受匯集到腦子裡,變成美妙無比的快感。

  「呀,好……好深!」徐含蘭的呻吟突然高亢起來,瘋狂地吻著張東,纖纖玉手幾乎把張東的肩膀都抓出血。

  感受到徐含蘭的瘋狂,張東也是渾身一熱,插入的時候更加用力,每一次幾乎都是盡根沒入,肉與肉相撞的聲音響亮無比。

  「啊啊啊!」突然徐含蘭渾身一僵,滿是香汗的身體劇烈地痙攣起來,她的小嫩穴就像是有瞭生命般,層層疊疊的嫩肉交叉著蠕動起來,子宮口有力的收縮就像櫻桃小嘴在親吻著龜頭。

  這一刻,張東能感覺到徐含蘭的陰道緊得幾乎讓他無法動彈,而且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龜頭上就一熱,大量的愛液噴灑而出。

  「呀,我……」徐含蘭的身子猛的拱起來,痙攣瞭幾下後,頓時癱軟如泥地倒下去,閉上眼睛,大口喘著氣。

  徐含蘭的一頭長發被汗水打濕,臉上都是情動的潮紅,一臉滿足地喘息,顯然已經高潮瞭。

  這時按理來說,張東應該給徐含蘭溫柔的愛撫,無奈他被綁住,不能用手碰她,隻能暫時停下動作,俯身親吻她發燙的小臉、敏感的耳朵,用這樣輕柔的方式讓她享受那最原始的快樂。

  徐含蘭嚶嚀一聲,盡管高潮後感到疲憊,但感受到張東的溫柔,還是下意識滿足地笑瞭。

  飽滿的乳房隨著徐含蘭的呼吸上下起伏著,那早就充血發硬的乳頭看起來更加粉嫩,張東忍不住伏下頭親吻幾下。

  女人高潮之後身體依舊很敏感,張東的親吻讓徐含蘭忍不住輕吟一聲,睜開滿是水霧的眼眸看著他,氣喘籲籲地說道:「大東,沒嚇到你吧?」

  「還好,隻是沒想到蘭姐這麼激情。」張東心想:哪裡沒被嚇到啊,就是被你嚇到,老子現在才能這麼溫柔,不然還在提槍奮戰呢!

  「我太緊張瞭,不這樣的話,我怕我會接受不瞭……而且那個來的感覺太劇烈瞭。」徐含蘭溫柔一笑,滿面香汗配上櫻桃小口一張一闔,顯得分外性感。

  「什麼太劇烈瞭?」張東嘿嘿色笑著,故意問道。

  「可能和太緊張有關吧,反正就是身子一陣酥麻……雖然一開始有點痛,但你如果慢慢來,我會忍不住害怕。」徐含蘭擦瞭擦汗,越說越害羞。

  當徐含蘭感受到體內那根壞東西激動地跳瞭一下時,忍不住哼瞭一聲,媚眼如絲地看著張東,道:「大東,我總算明白燕子為什麼不恨你瞭,大概是因為這個感覺真的太舒服瞭。」

  「是嗎?真的那麼舒服嗎?」張東埋頭親吻著徐含蘭的乳房,親得她再次呼吸急促的時候,才試探性地說道:「蘭姐,我可以碰你嗎?」「不、不要,我怕我還是適應不瞭……」

  徐含蘭雖然動情,不過張東這麼一說,她還是有點慌亂。

  徐含蘭的害怕和恐慌不是裝出來的,原本她的小臉佈滿滿足後的潮紅,可是慌亂搖頭的時候面色卻隱隱泛著蒼白,顯然心裡還是有著很深的恐懼。

  張東雖然不知道徐含蘭到底在害怕什麼,但還是尊重她的意思,點瞭點頭,把腰往上一拱,色笑道:「蘭姐,你舒服瞭,我還沒舒服呢!」

  「呀,你這個壞蛋!」徐含蘭叫瞭一聲,感受到那巨物還在體內跳躍,小臉頓時浮現一層嫵媚的潮紅,隨後卻微微皺起粉眉,說道:「你、你先出來一下。」「怎麼瞭?」張東不禁有點納悶,不過見徐含蘭小心翼翼的樣子,對她來說一定很重要,所以盡管不舍,但還是先把命根子抽出來。

  當命根子離開粉嫩的小穴時,小小的陰唇被打開,甚至可以清晰看見嫩肉也外翻,在抽出來的過程中,感受著那即使有充足的潤滑也難以置信的緊實,張東忍不住哼瞭一聲。

  當張東拔出命根子後,在燈光下一看,頓時愣住瞭,那猙獰的命根子上除瞭晶瑩的愛液外,竟然還伴隨著一點點血絲。

  徐含蘭坐起來,見張東瞠目結舌的樣子,忍不住噗哧笑道:「想什麼呢!我孩子都有瞭,怎麼可能是處女。」

  「這,月事來瞭?」張東像是被五雷轟頂般,一時反應不過來,眼睛死死地盯在那潔白無瑕的陰戶上,陰唇外也有斑斑血絲。

  「不是!」徐含蘭搖瞭搖頭,難為情地說道:「好像是傷到瞭,那裡有一點疼。」說著,徐含蘭羞澀地轉過頭。

  一個成熟嫵媚的女人在這個時候害羞起來也別有一番韻味,讓張東一看就感到血液流通加快,胯下的命根子也跟著跳瞭一下,隻是他驚訝的是,他有沒有那麼猛啊?如果記得沒錯,抽送不到五分鐘她就高潮瞭,潤滑那麼充足的情況下居然把她幹傷瞭,這該是多逆天的戰鬥力啊!

  「你那個有點大……」徐含蘭滿面羞紅地盯著張東的命根子,猶豫瞭一下,還是輕聲說道:「這是我第二次和男人做愛,你那個進來的時候已經脹疼瞭,等到那個來的時候又疼又麻的,現在已經很不舒服瞭。」

  「不是吧,那我怎麼辦?」張東感到哭笑不得,心想:怎麼這個已經當媽的成熟少婦會那麼脆弱啊?甚至比不上陳楠和陳玉純這些花季少女,她們處女開苞的時候也很疼,但沒有脆弱到這地步啊!

  這情況實在很詭異,從徐含蘭說自己不能被別人的手碰到開始,氣氛就怪怪的,盡管過程同樣激情,也做瞭愛,不過張東就是覺得美中不足。

  徐含蘭的身材很好,容貌也是上乘,就是不知道在床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怪癖,似乎她很討厭甚至害怕男人。

  而徐含蘭說的話也怪怪的,第二次和男人做愛?如果說是第二個男人還好理解,第二次?張東覺得好奇怪,以至於盡管命根子一直硬著,但滿心的欲望都被疑惑所取代。

  徐含蘭也察覺到這時的尷尬,突然滿面難為情,局促不安地輕聲說道:「我們洗一下,好嗎?」

  徐含蘭的話軟綿綿的,讓人根本無法拒絕。

  張愛玲說過,通往女人的心最直接的道路就是陰道,或許是有瞭這層關系,現在徐含蘭即使赤身裸體,也沒有多少羞澀,她輕輕一挪時,粉眉隱隱一皺,明顯是下身的傷口被牽扯到。

  「小心點!」張東想去扶徐含蘭,可被綁的手剛伸到一半,想起徐含蘭的怪癖,還是硬生生地忍住,這時候溫柔一點的話,或許該一個公主抱將她抱過去,問題是他根本不能用手碰她。

  「沒、沒事,我先洗!」徐含蘭尷尬地一笑,說話間踉踉蹌蹌地走進浴室,接著很無情地把門鎖上。

  張東感到鬱悶不已,在這種匪夷所思的情況下,欲火已經所剩無幾,有的全是說不盡的疑惑,而且還被挪著雙手坐在床上,心想:這算什麼啊,感覺就像是被人玩瞭後丟在這理,那種空虛寂寞覺得冷的感覺特別強烈。

  「外面還有一間浴室,你也去洗洗吧!」

  徐含蘭的聲音幽幽地傳來,明顯她也覺得不好意思。「嗯。」張東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好在綁的隻是手腕,除瞭不方便外,不影響靈活的雙手。

  開瞭房門後,張東連抽事後煙的心思都沒有,就進瞭客廳的浴廁,打開水龍頭沖身上的汗和命根子上的黏稠液體,但整個人心不在焉,始終不懂徐含蘭看起來是那麼溫婉動人的少婦,怎麼會有這樣的舉動?不但行為怪異,而且隻做瞭一下,那裡還受傷。

  這不對吧!既然覺得痛,為什麼她又叫我快點、用力呢?一插入的話,不是該來個溫柔的九淺一深之類的才對嗎?因為太過緊張就來瞭高潮,這是什麼體質?張東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和徐含蘭上床,雖然心裡是爽到瞭,可是過程無比詭異,最後的結果竟是他依舊硬邦邦的沒得解決,這也太操蛋瞭。

  由於有血的關系,張東這次洗得比較仔細,前後搓個幹幹凈凈後,卻鬱悶地發現這間浴室裡連一條毛巾都沒有。看來徐含蘭真的很少回來住,香艷的內衣之類的東西更不可能有。

  就在張東濕著身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時,響起輕輕的敲門聲,接著是一道聲音傳來:「這裡有毛巾,我放在門口瞭。」

  「好,好!」

  隨後,張東將毛巾拿進來,擦拭完身體後,將毛巾往腰上一圍,就走瞭出來。

  徐含蘭已經換洗完坐在沙發上,她換上那條紫色襯裙,一頭濕淋淋的長發隨意散開,點綴得肌膚更加白晰。這時的徐含蘭看起來是那麼妖嬈動人,跟剛才行徑怪異的她判若兩人。

  徐含蘭恬靜地一笑,難為情地說道:「怎麼樣?沒嚇到陽萎吧!」

  「差點!」張東咽瞭一口口水,走到徐含蘭身邊坐下來,見她已經倒好酒、加瞭冰塊,立刻拿起來不客氣地喝瞭一大口,然後疑惑地問道:「蘭姐,雖然我不是很八卦的人,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還不八卦啊?」徐含蘭露出溫婉的一笑,面色羞紅地看瞭看張東雙腿間依舊鼓鼓的帳篷,突然咯咯笑道:「我看你是八卦得過頭瞭!人傢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那兒現在還硬邦邦的,卻有心打聽我的事,你比我們女人還三八呢!」

  「牽一下手,好嗎?」說著,張東不客氣地牽住徐含蘭的纖纖玉手,心想:如果沒記錯,徐含蘭雖然害怕我碰她,但牽手的話似乎就不排斥瞭。

  徐含蘭面色一柔,小手緊緊地抓著張東,輕聲說道:「大東,難怪那件事後燕子一點都不恨你,還喜歡上你,你確實是個體貼的男人。」

  「那你呢?」張東反問一聲,始終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徐含蘭。「我似乎有點吧!」徐含蘭欲言又止,最終嘆瞭一聲,道:「唉,雖然和你上床我沒有罪惡感,不過說真的,我一下子還是接受不瞭,盡管我也很想改變一下自己,今天也已經鼓起勇氣做瞭足夠的心裡準備,不過看來還是不行。」

  「你願意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嗎?」

  張東心裡的那分好奇已經凌駕於欲望之上,面對徐含蘭這樣的奇女子,如果不解開她的心結,以後還怎麼發展下去?

  看著徐含蘭那嬌媚的模樣就讓人心癢,可是又覺得她滿身都是刺,無從下手,張東完全拿她沒辦法。

  徐含蘭咬瞭咬下唇,猶豫瞭一下,還是搖瞭搖頭,柔聲說道:「大東,有些事我不太想提,你也別追問好嗎?等我覺得合適的時候再告訴你吧!」

  「好吧!」張東也隻能納悶地點瞭點頭。

  張東兩人一時相對無話,隻是默默地牽著手。

  就在氣氛尷尬的時候,徐含蘭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她拿起來一看,立刻朝張東做瞭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接起電話,道:「喂,爸,什麼事?」

  電話是徐立新打來的,張東可沒興趣打聽徐含蘭父女倆的事,一邊抽著沒完事的事後煙,一邊擺弄著手機。

  講電話中的徐含蘭微微皺起粉眉,良久後嘆息一聲,道:「也隻能這樣瞭,誰教你們和他談的時候沒說清楚,蔡老頭這傢夥是越老越鬼瞭。」

  掛掉電話後,徐含蘭轉過身,一臉為難地說道:「大東,我爸說他要過來一趟。」

  「喔,那我、我先走!」張東頓時有點慌張,那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可不爽。如果在這裡留宿,這一夜也不知道該怎麼度過,畢竟徐含蘭表現得那麼怪異,讓張東無從下手,現在徐立新要來,自然得借機閃人,等打聽清楚她為什麼有這怪癖才有解決的辦法,因此張東沒有留下的興致。

  徐含蘭就像一個溫柔的妻子般,在張東穿衣服的時候將他的東西準備好,然後放在桌上,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啊大東,我實在不想嚇你,可是有些事你不知道……我是真的很害怕男人碰我。」

  「有機會,你再跟我好好說吧!」張東嘆瞭一口氣,想伸手去摟徐含蘭,不過還是下意識停下動作。

  「嗯……你先回去吧。」徐含蘭猶豫瞭一會兒,還是嬌柔地說道:「今天可能嚇到你瞭,不過對我來說,這是很重要的一天,因為我還沒過過這麼開心的生日O 」

  「你可以閉上眼嗎?」張東突然想起禮物還沒送給徐含蘭。

  「你、你想做什麼?」

  徐含蘭顯然是想到其他方面,俏面一紅,馬上變得扭捏起來,不過滿足過後的女人都是溫順的,即使還有點害怕,但她還是鼓起勇氣閉上眼睛。

  張東悄悄走近徐含蘭,本想占她便宜,但細看後卻憐惜地打消這個想法,因為他看到閉著眼睛的徐含蘭小臉略顯蒼白,鼻子上都是晶瑩的汗珠,就連身軀都瑟瑟顫抖著,明顯這種曖昧的情趣在她這裡沒有半分情趣可言,甚至緊張得呼吸幾乎要停滯。

  那種緊張和害怕不是說裝就能裝出來的,張東看著徐含蘭的模樣,心疼得要命,趕緊把早就準備好的手鏈拿出來,然後抓起她的纖纖玉手,卻感覺她渾身一顫,手僵瞭一下,後來才軟下來任由張東擺佈。

  這是一條色彩艷麗的碧璽手鏈,光芒璀燦奪目,玫瑰色的深紅給人的不是奔放和火辣的感覺,因為顏色很濃重,反而顯得穩重又幽雅,設計簡單,卻保留原石最大程度的光芒,雖然不算是頂尖之作,不過也異常奪目。

  徐含蘭感覺手上一涼,正在詫異的時候,張東就在她臉上吻瞭一下,握著她的手,柔聲說道:「睜開眼睛看看,這是我特意為你挑的禮物。」

  女人很難阻擋住珠寶的誘惑,徐含蘭睜開眼睛,看到那艷麗卻華而不俗的手鏈,頓時眼睛一亮,聲音一時激動得有些顫抖:「謝謝!」

  「你戴著它非常漂亮,你的手比這條手鏈更誘人。」說著,張東撫摸著徐含蘭的手。

  徐含蘭倒是沒有排斥張東撫摸她的手,隻在張東撓她手心的時候,面色羞紅地低下頭。

  盡管沒有擁抱,但徐含蘭眼裡那情動的水霧讓人難忍沖動,張東本來就沒射,下體硬得要命,這時咽瞭咽口水,忍不住琢磨著是不是要繼續幹一炮,可惜手機又響瞭起來,徐立新仿佛是能掐會算,又打斷這次情意綿綿的氛圍。

  「謝謝你,我真的很開心。」

  徐含蘭眼裡隱隱有著喜悅的淚花,朝著張東露出幸福的一笑。

  因為徐含蘭怕被人看見兩人一起進出,所以張東還是先回去。

  但在臨走的時候,徐含蘭至少還悄悄地給張東一個吻別,即使不痛不癢,但好歹關系邁進很大的一步。

  隨後,張東叫車回飯店,路上張東都在納悶徐含蘭哪來這樣的怪癖,盡管她的態度柔情似水,但不克服這個怪癖,他也是爽不瞭,今晚半途而廢把他搞得不上不下,讓張東不太好受。

  現在才十點左右,明顯不符合張東晚睡晚起的作息時間。

  到瞭飯店後,櫃臺依舊是別人在看,張東上前打聲招呼後,心裡開始琢磨起來,但林燕她們還在打麻將,本想找她泄瞭這股火,看來是沒那個機會。

  這時,櫃臺旁邊的小房間內傳來聲音,其中似乎有陳楠的聲音,張東頓時心裡一喜,走上前一看,果然陳楠和陳玉純還在幫忙算帳。

  「東哥!」

  陳玉純和陳楠見到張東都很開心,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給張東甜甜的一笑。

  「有那麼多帳,好算嗎?」張東走上前,敷衍地問道,實際上一直色色地打量陳玉純和陳楠。

  天氣很炎熱,所以陳玉純和陳楠穿得很清涼,陳楠穿的是天藍色的無袖連身裙,胸前飽滿,即使身材嬌小,依舊誘人,陳玉純穿著牛仔短褲和一件白色T 恤,短褲子把她的嫩臀包裹得緊緊的,那渾圓的誘惑就像是新鮮的水蜜桃,讓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上一口。

  察覺到張東色色的眼神,陳玉純是迎上來,笑得很開心,陳楠則又羞又喜,微微低下頭。

  不同的性格導致不同的反應,有著不一樣的誘惑,張東看得直咽口水,不過有著大嬸在櫃臺,張東也不能表現得太過急色,隻能咳瞭一聲,假裝正經地說道:「林鈴呢?她怎麼不在?」

  「鈴姐有事出去瞭。」陳玉純說道:「剛才她還在,不過接到徐校長打來的電話,似乎是有什麼事找她,她就走瞭,臨走的時候還說晚上不回來住。她前腳一走,你後腳就進來瞭。」

  徐含蘭找她?張東心裡疑惑不解:她不是去見徐立新瞭嗎?怎麼還把林鈴帶納悶歸納悶,不過張東還是一臉正經,悄悄地朝陳玉純和陳楠使著眼色,問道:「你們有沒有吃宵夜啊?」

  「沒有,我肚子餓死瞭,晚上隻吃一碗魚粥。」陳玉純撒嬌道。

  陳楠雖然不好意思說什麼,不過也下意識地摸瞭摸那平坦的小肚子。

  「走,想吃什麼我請客,現在那麼晚瞭,你們也該休息瞭。」張東嘿嘿一笑,朝著陳玉純和陳楠擠眉弄眼起來。

  陳玉純和陳楠歡呼一聲,便和張東走出房間。

  飯店外面就有不少小吃,味道雖然不錯,不過大多都吃膩瞭,最後張東買瞭一點鹵味,然後給陳玉純兩女錢讓她們自己買吃的。

  陳玉純和陳楠立刻化身小饞鬼,在琳瑯滿目的小吃攤前逛起來。

  趁著這個機會,張東悄悄傳訊息給徐含蘭…甜言蜜語、噓寒問暖,又裝作不知情地問她在做什麼。

  現在是剛捅破窗戶紙的熱戀期,徐含蘭自然不隱瞞,直接說她還在傢,等一下就會和徐立新找個地方吃消夜,還說剛才她打電話叫林鈴過去陪她,末瞭還曖昧地問瞭張東是不是看不見小姨子著急瞭。

  張東與徐含蘭說瞭一些下流的玩笑後,張東這才知道徐含蘭和林鈴的關系很好,林鈴幾乎三天兩頭就會去陪她住。用徐含蘭的話說,就是她房子大,一個人住得冷清,林鈴乖巧懂事又談得來,還能幫她收拾傢裡,是個不錯的賢內助。

  又甜言蜜語瞭幾句,徐含蘭就說她要下樓,就沒有繼續聊。

  不過張東依舊感到疑惑,心想:還真看不出徐含蘭和林鈴的關系那麼好,可這時候要她過去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害怕得一個人睡不著嗎?問題是那帶血的床單怎麼辦?要是被林鈴發現,這可就解釋不清楚瞭。

  在張東愣神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已經買好消夜,都是簡單的小吃,對於頓頓吃大餐這種好事,她們可沒有這種概念。

  隨後,張東三人一起回飯店,畢竟是在外頭,不敢過分親密,保持著小小的距離前後走著。

  回到飯店後,張東三人走到三樓,就聽見敞開的房間裡傳出刺耳的麻將聲,張東立刻走進去,陳玉純兩女有些靦腆,不過還是提著東西跟著走進來。

  房內依舊是林燕和昨天那三個女人,張東和她們客氣地打聲招呼後,對上林燕的眼,溫柔地一笑。

  林燕含情脈脈地看瞭張東一眼,滿面紅潤地說道:「怎麼現在還肚子餓啊?晚上徐姐請客,難道沒帶你去吃大餐?」

  「我不喜歡吃西餐!」張東搖瞭搖頭,色色地心想:是我請你傢徐姐吃大餐,然後順便把她給吃瞭。

  快遞的包裹已經到瞭,張東借口讓林燕專心打牌,要到陽臺上去吃,陳玉純和陳楠也不太想留在這裡,說要去張東的房間洗澡,就拿著換洗的衣服過去。

  林燕倒也沒多想,隻是囑咐陳玉純兩女洗完、吃完後,不要太晚睡。

  顯然現在林燕手風正順,而且現在人多眼雜,她也沒辦法好好陪張東,更何況不找點事分散註意力又很容易心煩。

  張東三人拿著東西走出來的時候,張東特意把房門留下一條縫隙,因為這樣有什麼動靜的話,他才能第一時間察覺。

  陳玉純兩女都面色一紅,明白張東要做什麼。

  張東迎著陳玉純兩女水汪汪的眼睛色色一笑後,便打開房門,把她們拉進來,將換洗的衣服直接丟在床上,買好的消夜也隨意地放在桌子上,然後將她們緊緊抱到懷裡,在她們的嚶嚀聲中肆意品嘗她們芬芳的櫻桃小口。

  陳玉純早就料到事情會這樣發展,熱情而興奮地回應張東的吻,陳楠即使有幾分羞澀,但也是欲拒還迎。

  張東三人的舌頭互相糾纏著、吸吮著,貪楚地品嘗著彼此的味道。

  良久的一個濕吻,讓張東三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最後張東將陳楠吻得幾乎窒息時,才紅著眼對她們上下其手,一邊隔著衣服摸索她們的身子,一邊喘著粗氣說道:「我們一起洗吧!」

  陳玉純兩女意亂情迷地點瞭點頭,盡管都很緊張,但她們沒有拒絕,在張東色瞇瞇的註視下進入浴室、脫瞭衣服。

  等張東抽著煙走進去時,陳玉純兩女已經是一絲不掛的小羔羊。

  陳玉純的誘人身材、陳楠胸前傲人的美乳,不管是哪一個,對於男人來說都是無法抵擋的誘惑。

  浴室很小,即使是普通的鴛鴦戲水都會有些擁擠,更別提是三個人一起洗。這時,勞累瞭一整天的陳玉純兩女已經迫不及待地在洗澡。

  張東進來的時候,命根子硬得幾乎要爆炸,畢竟在徐含蘭那裡惹來的火還沒發泄。

  陳玉純見狀,笑著調侃道:「燕姐那個來的真不是時候,看東哥憋的。」陳楠有點吃醋也有點害羞地轉過頭,裝作認真地往身上抹沐浴乳。

  看著陳楠的模樣,張東把門一關,就沖上前,從後面抱住陳楠柔軟嬌嫩的身體,沒有遇到什麼掙紮,雙手就抓住那對飽滿的豪乳揉弄起來,手指不停揉弄著那粉嫩的小乳頭。

  「東哥,讓我好好洗……」陳楠頓時呻吟出聲,對於青澀的她來說,這小小的剌激已經足夠讓她的呼吸紊亂。

  「東哥幫你洗。」張東雙手抓住陳楠飽滿的豪乳不停揉弄著,嘴巴也含住她的耳朵,一邊親吻,一邊喃喃說道,同時挺腰頂上去,堅硬的龜頭磨蹭著她那彈性十足的嫩臀。

  張東這親密的舉動,讓陳楠的呼吸愈發急促。

  「好恩愛哦。」陳玉純在一旁吹著口哨,盡管她也是面色緋紅,不過還是一副壞壞的模樣看這場春宮大戲。

  張東的命根子慢慢滑入陳楠的雙腿之間,羞處已經是一片泥濘,而在懷中的陳楠顫抖著身子,眼神也意亂情迷起來。

  在陳楠動情的喘息中,張東讓她背對著自己扶著洗手臺。

  陳楠害羞地低下頭、彎下腰、翹起嫩臀,那粉嫩的私處已經完全濕瞭。

  看著陳楠的肉縫上氾濫著晶瑩的愛液,張東忍不住湊上去吻一下,在她哼瞭一聲後抓住她的嫩臀,腰一挺,巨大的命根子狠狠地插入她嬌小的體內。

  那無比的緊實感讓人幾乎窒息,在進入的一瞬間,張東爽得呼出大氣。

  「東哥,好、好燙……」熟悉的美妙感覺讓靦腆的陳楠忍不住呻吟出聲,嬌小的身子顫抖著,飽滿的豪乳擠在洗手臺上,十分壯觀,那略帶疼痛的感覺反而讓她有一種異樣的酥麻。

  「楠楠,你身上真香!」張東忍不住伏下身吻著陳楠的後背,雙手抓住飽滿的乳房揉弄起來,在她激動的呻吟聲中挺腰抽送著,三淺一深的節奏雖然溫柔,卻帶來劇烈的感覺。

  張東旁若無人地抽送起來,陳楠的呻吟聲像是小貓叫般小聲,卻讓人心裡更癢。

  在陳楠漸漸適應後,張東忍不住加快抽送的速度,巨大又堅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有力地進出著陳楠的身體,盡情享受她的身體。

  陳玉純看得呼吸急促、滿面潮紅,眼裡滿是動情的水霧,她不安地交織著雙腿,美乳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

  張東見狀,一邊抱著陳楠抽送,一邊忍不住摟著陳玉純的小腰,小小的空間裡回蕩著她們急促的呼吸聲,加強淫蕩的氣氛。

  陳玉純身子一軟,被張東一拉就拉到懷裡。

  註視著陳玉純渴望又動情的眼神,張東的動作忍不住快瞭起來,挺著腰,肉與肉撞得啪啪作響,陳楠的呻吟也變得高亢起來,一對雪白的豪乳隨著這巨大的力道晃動著,那乳浪讓人心神蕩漾。

  張東三人那已經汗黏黏的身體依偎在一起,陳玉純忍不住哼瞭一聲,一隻手抓住陳楠的豪乳揉弄起來。

  這時張東已經在對陳玉純上下其手,一隻手摟著陳楠抽插著,另一隻手抱住陳玉純親吻她,並玩弄著她飽滿而富有彈性的美乳。

  張東的手慢慢往下,在陳玉純動情的呻吟聲中來到她的雙腿中間,愛撫著敏感的陰蒂。

  陳玉純受不瞭這樣的調情,主動摟住張東的手臂,一邊輕輕地呻吟著,一邊湊上來用舌頭舔著張東的胸膛。

  陳玉純那又柔軟又潮濕的小舌頭舔得張東渾身一顫,差點就因為一時的興奮而發泄出來。

  情欲的味道彌漫整個空間,肉與肉相撞的聲音和呻吟聲越來越響亮,終於在一道動情的悶哼聲中,陳楠迎來猛烈的高潮,全身激動地抽搐著,嬌喘連連。張東和陳玉純停瞭一下,抱住陳楠給她高潮後的愛撫,欣賞她滿足過後那陶醉又甜美的模樣。

  在愛撫中,陳楠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大力地呼吸著。

  這時,張東已經和陳玉純抱在一起擁吻,舌頭動情又激烈地糾纏著,手也在對方身上不停愛撫著。

  雖然害羞,不過好歹見慣瞭,陳楠喘氣一陣子後,拖著無力的身子站起來,她心裡清楚陳玉純有多喜歡張東,所以體貼地想離開,留二人世界給自己的好朋友,卻沒想到她才剛站起來,就被張東抓住肩膀,有點粗魯地壓著她坐到馬桶蓋上。

  「楠楠,好孩子得自己收拾哦。」張東喘著粗氣,側摟著陳玉純,低頭吸吮著她的嫩乳,雙手肆意地揉捏著她那充滿彈性的嫩臀。

  陳玉純意亂情迷得渾身癱軟,腿間的銷魂地也被張東摸得氾濫成災,隻能發出本能的呻吟聲,沒力氣有吃醋的想法。

  張東將腰往旁邊一挪,把滿是分泌物的命根子遞到陳楠的面前。

  陳楠看著猙獰的巨物,俏面一紅,不過稍稍猶豫一下後還是閉上眼睛,握住命根子,輕啟朱唇,舔去上面屬於她的黏稠,她的動作溫柔又緩慢,讓人感覺分外刺激。

  「睜開眼睛!」張東舒服得哼瞭一聲,也停下動作,不過手上依舊亂摸著。

  陳楠微微一滯,隨即羞澀地搖瞭搖頭。

  張東也不再勉強,在享受過陳楠溫柔的口交後,便抱起早就動情不已的陳玉純,讓她扶著墻背對著自己,將堅硬無比的命根子插入她緊致又濕潤的小穴內,那無比的彈性和嫩肉的蠕動帶來的快感十分劇烈。

  「東哥……呀,太、太深瞭……太用力瞭。」張東這突然的動作,讓陳玉純忍不住呻吟起來。

  張東快速地抽送著,陳玉純則用最美麗的呻吟聲回應他。

  陳楠跑到一旁,一邊偷偷註視著張東和陳玉純,一邊洗漱著,給兩人留下盡情宣泄的空間。盡管她還是會忍不住偷看,不過滿足過後,欲望也沒有那麼強烈。

  張東摟著陳玉純的蠻蛇小腰,下身用力地挺動,猶如打樁機般,堅硬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地送入她的身體深處,每一次進入都可以聽見她激動的呻吟聲,感受到她難以抑制的顫抖。

  連續的後入沖刺,每一下都是快速而紮實,過沒多久,陳玉純的身子一陣僵硬,然後迎來美妙無比的高潮。

  一股火熱的愛液淋在龜頭上,張東爽得渾身一顫。

  「噢!」陳玉純高潮後渾身無力,扶著墻的雙手一軟,整個人沿著墻壁滑落下去,坐到瓷磚上。

  高潮後的陳玉純臉上都是陶醉的紅暈,微張著小嘴喘息著,美眸裡盡是滿足到極點的迷離。

  陳玉純這一跌,命根子也正好滑出來,讓已經有射意的張東頓時不爽,紅著眼將旁邊的陳楠拉過來。

  陳楠嬌羞地哼瞭一聲,她以為張東是要她來愛撫陳玉純一下,便上前親吻嬌喘連連的陳玉純,小手也輕車熟路地撫摸起那隨著呼吸劇烈起伏的乳房。

  陳玉純和陳楠唯美又溫柔地親吻著,這一幕更是刺激起張東的獸欲,見她們大小不同但卻同樣誘人的乳房擠壓在一起,張東忍不住走上前,將激動得跳躍的命根子遞到她們的嘴邊。

  「楠楠,我快射瞭。」張東的聲音低沉、嘶啞,滿是情欲的沖動。

  陳玉純和陳楠沒有半分猶豫,陳玉純有氣無力地改為跪坐的姿勢,手握著命根子,含住龜頭吞吐起來,陳楠臉一紅,溫柔地看瞭張東一眼後,爬到他的雙腿間,抬起頭用柔軟的丁香小舌舔著睪丸。

  張東享受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如此溫順的口交,一個含著龜頭,一個溫柔又陶醉地舔著畢丸,那居高臨下的視覺滿足會讓任何男人瘋狂。

  耳邊的嘖嘖水聲讓人瘋狂,在陳玉純和陳楠的攻勢下,張東眼前一黑,前列腺劇烈地跳動起來,大腿一陣僵硬,瞬間美妙到極點的感覺侵襲全身,每一顆細胞都在這一刻變得瘋狂又興奮。

  陳玉純察覺到張東的反應,猛的含住龜頭用力吸吮,舌頭撩撥著敏感的馬眼。

  陳楠更是跪到更下方,用小舌頭輕輕地撩一下張東的菊花,軟軟的、濕濕的,又帶著幾分大膽的調皮。

  在這樣的前後夾擊下,鬼都受不瞭,張東頓時低吼一聲,馬眼一開,憋瞭一晚的濃鬱精液便爆發在陳玉純的嘴內。

  一股、兩股……黏稠的精液有力地噴射出來,讓陳玉純粉眉微皺,即使咽下一些,但嘴內的龜頭還在噴射著,她已經快要含不住。

  張東隻覺得眼前一黑,在劇烈的快感沖擊下,龜頭硬得幾乎要裂開,每射一下,身體都會跟著顫抖一下。

  陳玉純含著龜頭,用舌頭溫柔地舔著,直到含不住的時候,她猛的拉陳楠過來接替她。

  在兩張小嘴前後的包含下,張東射得酣暢淋漓,眼前發黑、雙腿發虛,爽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還得扶著洗手臺才站得穩。

  等張東幾乎抽筋的雙腿稍微正常時,陳玉純和陳楠已經咽下精液,並用丁香小舌將命根子上的液體清理幹凈。

  陳玉純調皮地看瞭看陳楠,因為羞澀的陳楠什麼話都沒說,但明顯已經越來越放得開。

  激情過後,張東邪惡地用半軟不硬的命根子磨蹭著陳玉純兩女的臉,看著猙獰的龜頭在她們的小臉上遊走,十分猥瑣,那視覺上的沖擊確實很棒。

  陳玉純和陳楠乖巧地跪著,任由張東對她們做這下流的動作,隻是她們單純的眼神裡帶著一點迷茫,實在不明白這樣的舉動有什麼好興奮的?

  張東徹底宣泄完今晚暴漲的欲火後,一手一邊地摟著陳玉純和陳楠,在一陣嬉鬧中洗瞭一個上下其手的鴛鴦浴。

  洗完後,陳玉純和陳楠都換上新襯裙,雖然誘惑力十足,不過剛幹完,張東也沒有那麼沖動,再加上人多眼雜也不好繼續折騰下去,所以三人換瞭衣服後,便享受起已經變涼的消夜。

  啞嬸難得很晚才回來,不過回來時看來很開心,據說是拆遷補償的事有消息瞭,然後陳楠和陳玉純陪著她聊天,林燕則繼續她的長城大戰。

  張東倒沒閑著,難得清靜下來,就喝著啤酒,整理起這兩天收集的資料,心裡琢磨著:到底是有什麼大動靜,明明松山看起來死氣沉沉的,難不成還有什麼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