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的燈光有些昏暗,除瞭有些急促的呼吸,看不出臉上的異樣。
聽見腳步聲,陳楠頓時慌張地拿起遙控器想要關掉電視,無奈剛才是陳玉純操作的,現在又一片昏暗,她胡亂的按瞭幾下也沒用。
慌亂之間,畫面一切換,又換瞭一部依舊是女同片,而且一開始就陣銷魂至極的糾纏,兩具雪白豐滿的身體忘我纏綿著,彼此用手和嘴去享受對方身上每一個敏感的地方。
陳楠無意間按小音量,畫面雖然激情,不過音量小瞭很多,甚至能清晰聽見她手忙腳亂打翻盤子的聲音。
「幹嘛,被狗咬瞭?」陳玉純一進去就咯咯直笑,雖然一樣大,不過她始終強勢點,把單純老實的陳楠當小孩子一樣戲弄。
「是你呀,嚇死我瞭。」陳楠回頭一看是陳玉純,頓時嘟起小嘴,白瞭她一眼,松瞭一口氣拍著胸脯的模樣格外可愛。
或許是醉意開始襲來的關系,陳楠踉蹌瞭一下才坐穩,小心翼翼地看瞭門口一眼,輕聲問道:「東哥呢?怎麼洗那麼久還沒洗好?」
「他在講電話。」陳玉純靈機一動,隨口扯道,一副隨意的模樣坐在陳楠旁邊,饒有深意地看瞭看電視上播著的片子。
聰明!張東松瞭一口氣,陳楠這番手忙腳亂倒是幫瞭他的忙,陰差陽錯下讓他能聽清她們的對話,偷窺加上竊聽才是真正的完美。
陳玉純和陳楠明顯都有幾分醉意,說話的時候有些大舌頭,而且還打瞭幾個呵欠。
閑聊幾句後,陳楠怯生生地說道:「純純,你先關電視吧,等等東哥進來看見的話就不好瞭。」
「沒事,他一時半刻不會進來!」陳玉純大剌剌的擺瞭擺手,突然目光盯在陳楠看似平平的胸部上,氣呼呼地說道:「你還纏著那玩意?我不是告訴你那樣纏不好嗎?」
陳玉純這話一說出口,張東一頭霧水,立刻聚精會神盯著陳楠,這角度恰好能看到她們的身姿,不過她們都身穿浴袍,加上她們本就嬌小玲瓏,還真看不出什麼。
「我……我怕被人笑嘛!」陳楠有些害羞地低下頭,羞怯地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帶瞭那件內衣來,今天一身汗又沒得換,隻能先纏起來。」
「不管,脫。」
陳玉純話音一落,一個虎撲將陳楠壓到身下,一邊使勁扯著她的浴袍,一邊沒好氣又似是嬉戲般笑罵道:「害羞還害羞到東哥身上?真把他當哥哥就叫他給錢讓你買衣服,哪有半大女孩還整天這樣折磨自己的!」
「不要,呀,純純,別脫……」
陳玉純和陳楠這一嬉鬧,頓時嬌笑不斷。
陳楠求著饒,不過這一切都沒用,陳玉純一屁股坐住她一直掙紮的雙腳上,一雙玉手使勁拉扯著浴袍,沒好氣地說道:「不脫不行,我看瞭就生氣……」陳玉純趁這時還轉一下頭,悄悄給瞭張東狡黠又莫名興奮的一笑。
「好啦、好啦,別拉壞衣服瞭,得賠啊……」
陳玉純和陳楠滾在一起,嬉戲之間,浴袍凌亂不堪,一時衣不遮體,嬌嫩的肌膚春光外泄,即使燈光昏暗,看不太清楚,但也能清晰感覺到那讓人眼花繚亂的白嫩,尤其是陳楠的雙腿掙紮著亂蹬,縱使不是修長美腿,但也有讓人想抓在手中把玩著。
一番香艷至極的嬉鬧後,陳楠開始告饒,衣裳不整,氣喘籲籲。
或許是幾分醉意作祟,盡管陳楠衣服有些凌亂,卻因房內的高溫而不想整理,反而卷瞭一下袖子,露出雪白的玉臂,有些緊張地說道:「你去門口看著,我現在就脫下來,人傢快透不過氣瞭。」
「多事!還怕被人看啊。」
陳玉純嘴上是這麼說,不過馬上起身站到門前,雖然看似堵著門,卻巧妙地歪瞭一下身子,沒擋到張東的視線。
陳玉純依偎在門板上,從陳楠的角度來看,陳玉純完全把門遮擋得很嚴實,畢竟都是女孩子,所以她沒再猶豫,伸瞭伸懶腰,坐起來就開始脫衣服,一邊脫,還一邊抱怨道:「早知道這麼熱就不穿瞭,一身都是汗。」
「是啊,熱死瞭。」
陳玉純配合著陳楠的話,手指悄悄在門板上敲瞭兩下,不過怕被陳楠發現,倒沒有刻意回頭看。
張東依舊趴在門上,聞著陳玉純一門之隔的香氣,心神一陣蕩漾。
為瞭看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張東悄悄推瞭一下門,陳玉純也會意的挪瞭一下身子,讓門縫開得大一些,卻沒想這輕輕的一讓,她的嫩臀卻貼在門縫上。
臀上傳來的呼吸粗重又火熱,讓陳玉純渾身一顫,不過臉上依舊保持著不耐煩的模樣,說道:「好瞭,看都看多少次瞭,還扭捏什麼?再不動手我就過去幫你脫瞭。」
張東聞著陳玉純嫩臀上的香氣,忍不住悄悄拉瞭一下她的浴袍邊,以極小的角度往上撩起。
陳玉純感覺到張東這細微的動作,頓時一愣,不過怕被陳楠發現,不敢表現出來,隻能不自然的垂下雙手,遮掩住那色色的動作。
好在浴袍夠寬大,這一遮還真看不出半點不對勁,張東頓時興奮不已,在陳玉純驚詫間猛的撩起袍擺,露出她雪白渾圓的嫩臀。
陳玉純吃瞭一驚,慌張地夾緊雙腿後猛的朝前走,一邊走,還一邊以不耐煩的口吻說道:「有完沒完?老娘要親自動手瞭。」
張東頓時大失所望,看來陳玉純火辣是不假,不過她還沒喝醉,還保持著一點理智。
「純純,我想去洗澡,渾身好黏啊!」陳楠卻是害怕的縮瞭一下,擦瞭擦臉,一臉難受地說道:「太熱瞭,你快去和東哥說一聲,叫他找人看看,外面說不定還比較涼快呢。」
「他在講電話,你自己的哥哥自己不去叫。」
見陳楠還不脫,陳玉純氣得直咬牙,加上剛才被張東這一戲弄,表情和善不到哪裡。
說好的驚喜的秘密呢?張東心裡暗罵一聲,不過馬上做出明智的決定,那就是彎著腰走遠幾步後突然嘟囔幾句,走路的時候故意發出聲音讓陳玉純和陳楠察覺到。
果然,張東一開門,電視上節目已經換瞭,而且換回的是之前的嗨歌。看著畫面上的幾個辣妹扭著性感的舞姿,陳玉純和陳楠看都不看,乖乖的坐著,擺出很老實的模樣。
「不好意思,接一通電話。」張東哈哈一笑,也裝作若無其事。
陳玉純嫵媚地白瞭張東一眼,模樣有些幽怨又似是嬌嗔。
張東光著上身走進來倒沒什麼關系,畢竟在林燕的飯店時就經常這麼豪邁,陳楠也不是沒看過,說到底還是張東心裡有鬼,否則不會庸人自擾。
讓陳楠唯一有點不好意思的是,張東的身材很健碩,精心鍛煉過的肌肉每一寸都散發著讓她有些緊張的陽剛氣息,至於光上身的男人在鄉下比比皆是,已經到瞭見怪不怪的地步,卻沒一個像張東這樣。
至於區別在哪裡,陳楠也說不出來,因為鄉下除瞭肚子一團軟肉的大叔、大爺外,也不乏一些比較健壯的年輕人,但總之就是張東給她的感覺不一樣,每次一看都感覺很緊張。
張東一進來,稍微瞄瞭一眼就知道問題所在,在這麼熱的情況下,出汗是解酒很好的方式。
張東調的酒,陳玉純和陳楠已經喝完,接著全是果汁,肯定沒什麼效果。
看到這裡,張東心念一動,立刻擺出關懷的模樣說道:「好瞭你們,剛才空調壞瞭,現在熱死瞭吧?快去洗澡,我來看看機器哪裡出瞭問題。」
「走,去洗澡!」陳玉純想也沒想,偷偷給瞭張東狡黠的一笑後,拉著陳楠走出去。
「東哥,你別太累瞭……」
陳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陳玉純連拉帶拽的拖瞭出去。
陳玉純和陳楠走進那邊的房間,按照慣例自然是房門緊閉,生人勿進。
張東倒是無所謂,反正以陳玉純要強的性格,這個驚喜的秘密是絕對跑不瞭的,所以他開始為接下來的大戲準備。
中央空調的開關不隻房內有,這裡也有,張東輕輕一扭就調回原來的溫度。陳玉純和陳楠把甜食吃個精光,張東收拾好空盤子,又開始調酒。
雖然陳玉純和陳楠喝瞭不少調酒,不過有一句話很有道理,就是女人天生三兩量,她們走出去的時候腳步有些踉蹌,但也沒暈到哪裡,所以這次張東的調酒跟剛才不太一樣。
酒依舊是那個酒,所剩不多的芒果汁和櫻桃醬一個不少,更絕的是還加大量的伏特加,這樣的酒當然味道很沖,所以張東準備的冰塊還沒加,就等著陳玉純和陳楠一過來,才把冰塊往壺裡倒。
這酒店很坑人,冰箱裡雖有酒,不過價格比外面貴瞭幾倍,這一開,張東心疼無比,不過為瞭晚上的性福,現在也不能計較。
房間那頭隱隱傳來幾聲驚叫,張東焦急地等待中抽瞭好幾根煙,脖子都伸瞭好幾次,總算等來房門打開的一剎那。
房門一開,張東差點都要噴鼻血。
陳玉純率先走出來,沐浴過後的她穿著白色小短褲,盡顯兩條美腿的修長,上身一件黑色絲綢背心,雖然抹胸擋住最大的風光,不過這副清爽的模樣透著讓人幾乎要發瘋的性感。
「東哥,好看嗎?」陳玉純一步就走進來,迎面而來的涼氣讓她舒服得伸瞭一個懶腰。
眼見張東的目光色迷迷的,陳玉純更是火辣地扭瞭一下屁股,展示著自己的身段。
「好看,我傢純純真漂亮!」
張東自然不客氣,摟著陳玉純就是一個長長的濕吻。
張東這一吻吻得陳玉純幾乎要窒息,不過僅存的理智讓她躲避張東想脫她衣服的賊手,嬌喘籲籲地白瞭他一眼,道:「好啦,別鬧瞭,今天的事我都處理好瞭。」
「什麼事?」張東愣住瞭。
「別說話。」陳玉純狡黠的一笑,突然朝裡面大喊道:「楠楠,你好瞭沒有?快過來。」
「知道啦,等等!」
但陳楠隻聞聲不見人,不過聲音嬌怯怯的有幾分扭捏。
「怎麼瞭?」
此時張東什麼都想不瞭,看著穿著如此火辣的陳玉純,隻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享受一番,至於什麼驚喜之類的東西,在她雪白的大腿一晃之下全都是浮雲。
隨後,陳玉純去找陳楠。
房內開始變涼,張東自顧自坐回椅子上,幫自己倒瞭一杯冰涼的調酒,雖然冰塊沁得牙齒發疼,但那分冰爽沿著喉嚨進入身體,一時間爽得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不禁吐瞭一口大氣。
或許嗨久瞭她們會累,張東換瞭比較輕柔抒情的音樂,有種德洲風味的鄉村小曲,悠閑得讓人隻想好好喝上幾杯。
「有什麼好害羞的?」這時傳來細碎的腳步聲,陳玉純咯咯的笑著,一手拖著一臉扭捏的陳楠,好笑又好氣地說道:「真是的,都說瞭是你自己傢的哥哥,怎麼還怕成這樣?」
張東轉頭看去,頓時愣住,手一僵,連酒杯都差點掉在地上。
陳楠羞答答地跟在陳玉純身後,她沐浴過後換掉那累贅的浴袍,和陳玉純一樣穿上背心和短褲,不同的是這一套簡單清涼的穿著,陳玉純一穿很是嬌媚,她一穿卻顯得溫順柔美,有那種鄰傢小妹的感覺。
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陳楠胸前晃瞭幾下,緊身背心包裹下的竟然是一對圓潤而挺拔的乳房,甚至都可以比擬林燕那發育成熟的豪乳。
張東打死也想不到,看起來瘦小的陳楠竟然有這麼一對豪乳,頓時愣得說不出話來,心想:平時看陳楠穿衣服的時候胸部都平平的,瘦小的她怎麼突然變成爆乳少女?
陳楠胸前的巨大配上一臉嬌羞的純真,這種感覺差距巨大的落差讓張東愣住,完全沒想到陳楠的胸部會發育得如此成熟。?
「東哥,別看瞭。」
陳楠羞得都要哭瞭,被陳玉純拉到張東身邊的時候,一雙小手始終遮掩著那對與她的身材不太符合的豪乳。
「好……這、這怎麼回事?」
張東腦子一片空白,不過趕緊別過頭,當哥哥的盯著妹妹的胸部看確實不像話,盡管那對乳房確實很渾圓,充滿誘惑力。
難道這就是陳玉純說的驚喜?張東百思不得其解,畢竟陳楠的胸憑空大瞭那麼多,雖然很誘惑,但也夠震驚。
看出張東的困惑,陳玉純狡黠的一笑,坐到陳楠旁邊,猛的丟出一條白佈,笑瞇瞇地說道:「真相隻有一個,秘密就在這裡。」
白佈上有一些污跡,張東拿起來看瞭看長度,心想:好傢夥!拿這玩意去上吊的話,四、五樓都吊不死。這就是陳楠的乳房頃刻間變大的秘密?
張東手一捏,感覺佈條暖暖的,而且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香味。
陳楠羞得低下頭,一雙小手始終護著胸前那對豪乳,雖然隔著背心,不過目測最少有D ,小小年紀的她那麼瘦,看來所有的營養都集中到這裡。
張東拿著白佈條若有所思的時候,陳楠已經羞得滿面通紅,低著頭,一雙小手不安的交叉著,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
陳玉純倒是體貼,起身給三人各倒瞭一杯酒後,這才笑瞇瞇地說起緣由。
啞嬸的傢境不好,不過山裡有很多天然的野菜,就連吃的魚不少是溪水裡的野生魚,在營養上雖然有些偏失,不過也算充足,所以陳楠年紀小小,才能發育成這樣。
陳楠的初潮來得比陳玉純更早,啞嬸雖然是她媽,不過畢竟沒什麼見識,再加上她開不瞭口、識不瞭多少字,所以沒辦法教陳楠什麼生理知識,頂多教她怎麼在月事來的時候呵護自己。
陳楠就讀小學的時候,就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胸部變大,而且比起同齡的女孩子大得太多,惶恐不安又羞澀的她不敢去問啞嬸,索性用白佈條偷偷把胸纏起來,希望這樣能抑制住乳房的快速增大,畢竟她什麼都不懂,也怕胸大被同學嘲笑。
陳楠這種不必要的自卑到瞭中學時越演越烈,但這個做法根本收不到成效,在勒得幾乎要窒息的束縛下,一對美乳似乎要證明自己的堅強,沒有半點停滯,反而發育得更加成熟。
陳楠急得欲哭無淚,害怕被同學嘲笑不說,傢裡也沒那麼多錢給她買新內衣。
啞嬸還當陳楠是小孩子,一直給她穿背心。
陳楠甚至還以為是自己得瞭什麼病,一直戰戰兢兢,深怕得花一大筆錢治療。
啞嬸忙於生計,加上陳楠大瞭,少和她一起洗澡,所以這一、兩年內瞞住她,直到和陳玉純坐同桌,有一次無意間陳楠面色蒼白、快要暈過去的時候,陳玉純才發現真相。
兩人去廁所,當陳楠解開佈條的時候陳玉純愣住瞭,萬萬沒想到嬌小的陳楠有如此大的乳房,心想:她還真是下得瞭狠手,用白佈勒成這樣,在這種束縛下,呼吸當然會出問題,難怪她一直都是隨時要暈過去的模樣。
陳玉純雖然和陳楠一樣大,不過比她稍微懂瞭一些生理知識,立刻就怒斥她這種損害自己身體的行為。
陳楠懵懂無知,不過陳玉純的話起不瞭多少作用,一是因為她自卑的害怕被同學嘲笑自己胸大,二也是因為她覺得長這麼大可能有病,窘迫的傢境讓她根本不敢告訴啞嬸。
張東聽完眼裡都冒火瞭,盯著陳楠,心想:太糟蹋瞭吧!胸部發育得這麼好還要勒住,我無論如何得扭轉她這種錯誤的想法。
陳玉純說得口都幹瞭,喝瞭一口酒,才沒好氣地說道:「東哥,你說,學校裡的那些八婆有什麼好怕的?」
張東回憶瞭一下自己的學生時代,確實胸大的女孩子容易受到其他人嘲笑,乳牛、西瓜之類的外號也是為她們準備的,心想:當時真不懂事啊!我應該去關心這個自卑的群體,從心靈到身體好好撫慰這些女同學才對。
「楠楠,你那,有沒有異樣?」
張東想瞭想,雖然想正經地關心幾句,隻是話一說完又盯著她的胸部,感覺有些尷尬。
「沒有,很圓,也沒什麼硬塊。」陳玉純說道,為瞭開導陳楠,她沒少看這些生理書,繼續道:「楠楠的胸圓圓的很好看,真不知道她到底在自卑什麼,我們學校的那些老師還沒幾個能和她比的。」
「純純……」陳楠頓時大窘失聲,臉紅得都要滴血。
「好,先不說這個,等這兩天有空時我帶你去檢查一下。」
張東咳瞭一聲,以關切的口吻說道:「楠楠別擔心,應該隻是發育比較好,沒別的毛病。女孩子這時候乳房發育是正常的,至於大小,那完全是自己決定不瞭的。」
「嗯……」陳楠紅著臉,低下頭輕哼一聲,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對張東這個哥哥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依賴,所以張東的話讓她感覺害羞,不過沒有抗拒。
「不說瞭,東哥你還沒和我們玩這個呢,我們一起玩!」
見氣氛有些沉悶,陳玉純活躍起來,將桌子一整理,又擺上骰子。
至於那些調酒裡加瞭伏特加,陳玉純和陳楠倒沒發覺,一是因為甜味重,二是因為她們都喝瞭不少,舌頭微微發麻,也察覺不出來。
「楠楠,別悶悶不樂的,難得出來一趟,要玩得開心點。」張東溫和的一笑,舉起酒杯碰瞭她的酒杯一下。
「嗯。」陳楠聲音低低的,猶豫瞭一下,她還是慢慢放開護在胸前的小手,舉起酒杯朝著張東怯怯地說道:「東哥,你可不準笑我。」
「不會、不會!」
張東將酒一口喝光,當賊般把眼珠子轉開,心想:我哪會嘲笑你?恭喜你都來不及。現在你不懂事覺得自卑,以後你就會知道這是驕傲的本錢!
陳楠的手這一動,胸前波濤洶湧的晃動著實惹人註目。
張東瞇著眼睛忍不住偷看一下,背心上可看不到兩個小浮點,但那搖晃的程度明顯沒穿胸罩,看來裡面應該是抹胸,薄薄的一層卻能遮擋住貼身的誘惑。
陳楠嬌羞地一笑,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末瞭還舔瞭舔嘴唇,模樣真是可愛到極點。
「你們剛才誰贏瞭?」張東問道,畢竟陳玉純兩人都是醉眼蒙矓,還真看不出誰是贏傢。
「當然是我!開始、開始!」陳玉純興致很高,得意地抬瞭一下頭,馬上催促道。
陳玉純和陳楠的生活都很枯燥單調,所以這種小遊戲加上酒讓她們很滿足,連陳楠都是咯咯一笑,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好學生一接觸到新鮮事,往往更加瘋狂,而且因為陳玉純和陳楠的學習環境和傢庭環境都處於壓抑的狀況下,這次能出來就像出瞭籠的小鳥般歡快,再加上幾分酒意,陳楠也不再拘謹。
張東拿起骰子,準備和她們拼一下,畢竟老鳥最怕的就是這種新手,張東又不是賭神,隻能靠經驗看看能不能撈點好處。
三人分成三邊坐定後,開始搖起骰子。
陳楠興致勃勃,加上沒有顧忌,搖得很大力,飽滿的豪乳隨之一晃,讓張東感覺眼花繚亂,呼吸變得粗重,心想:這樣晃不痛嗎?看楠楠這個尺寸恐怕可以和林燕媲美瞭。
陳楠沒有註意,陳玉純倒是看到張東的錯愕,醋意發作,哼瞭一聲,微微撩起小背心,露出雪白的小腹。
陳玉純和陳楠心不在焉,張東則是賊眼亂轉,心不在焉陪她們玩著,幾把下來輸贏滿平均的,幾乎每人都喝瞭兩大杯調酒。
陳玉純和陳楠也故作豪邁,隻要一輸,絕對是一幹而盡,完全沒察覺到世道險惡,旁邊還坐著一個別有用心的大色狼。
張東適時調換一首比較嗨的歌曲,把音量也調高一些,兩個正在興頭上的少女絲毫沒有察覺,醉眼蒙矓中,情緒更是高漲。
張東是老狐貍瞭,和這兩個新手玩骰子雖然贏不瞭多少,但至少不會輸得太慘,一個多小時玩下來,陳玉純和陳楠都喝瞭不少,而且她們上廁所的時候幾乎是醉眼蒙矓、腳步踉蹌,可以看出已經到瞭醉倒的邊緣。
少女就是喜歡逞強,加上酒精作祟,即使陳玉純和陳楠已經有點頭重腳輕,但依舊大著舌頭嚷著要繼續玩下去。
張東自然樂得想快點灌醉陳玉純和陳楠,所以調酒的時候加大伏特加的量。
陳玉純和陳楠已經喝得頭暈眼花,幾乎喝不出來差異,大口大口喝著這貌似無害的調酒。
差不多凌晨的時候,張東三人都上瞭好幾次廁所,酒也喝得快沒瞭,這時陳玉純和陳楠已經有些胡言亂語,甚至有些坐不穩。
「我去……廁所……」陳楠咯咯笑道,有幾分純真又帶著點傻氣,隻是一站起來,身子一個踉蹌,幾乎要摔倒在地。
「真沒用,哈哈。」陳玉純伸手攙扶陳楠,不過她也好不到哪裡,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而且說話的時候有些呆滯。
陳玉純和陳楠互相攙扶著朝廁所走去,這邊就有一間浴室,兩人進去後,嬌笑聲隔著門不斷傳來。
張東抽著煙,按瞭按鼓鼓的褲襠,剛才玩骰子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已經有些春光外泄,陪她們玩到現在,張東的命根子硬得幾乎要爆炸,眼裡的血絲也多得有些恐怖。
剛才陳玉純悄悄和張東說那邊的房間已經不能睡,張東驚喜又疑惑的時候,她以得意的口吻說出緣由。
原來剛才陳玉純和陳楠去洗澡的時候,陳玉純故意打瞭一盆水裝要洗的衣服,走出浴室的時候裝作腳下不穩,一整盆水全潑瞭床上,順帶著把陳楠帶來的換洗衣物都弄濕瞭,所以陳楠才會無奈地穿上陳玉純的短褲和背心。
兩張床濕淋淋的,自然睡不瞭人,雖然有經驗的人會通知酒店處理,不過兩個涉事未深的少女明顯想不到,陳楠出來一看更是嚇壞瞭,還以為弄濕床得賠錢,一直不敢開口說,而且酒一喝,她又把這件事忘瞭,加上害怕被罵就一直沒說,現在就隻能是睡這裡。
陳玉純說的時候,臉色帶有幾分嫵媚,咬著下唇,滿是期待地看著張東,她用心良苦,就是為瞭今晚能在這美好的環境與張東纏綿,甚至陳楠在不在旁邊都無所謂,隻要灌醉她就行瞭。
張東頓時血脈賁張,覺得酒還真是好東西,竟然能讓陳玉純奔放到這地步,這對張東來說是驚喜得幾乎要跪謝天地的好消息。
就在張東一臉色笑時,浴室那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似乎什麼東西摔在地上,接著陳玉純焦急的聲音響起:「東哥,快來幫忙!」
張東嚇瞭一跳,趕忙跑過去,慌張地推開門一看,原來是陳楠已經喝醉,剛才上廁所的時候坐不穩,直接摔在一旁,而且陳楠似乎有吐,身上還有一些穢物,整間浴室充滿著難聞的酒味。
陳玉純醉得不輕,也拉不起陳楠,身上也沾到一些穢物。
陳楠閉著眼睛,急促喘息著,明顯沒瞭意識。
陳玉純也是醉眼蒙矓,不過還是催道:「東哥,快幫我把她扶起來,重死T !」
「怎麼會這樣?」張東明知故問,腦子一熱,立刻跑過去,很識相的先將陳玉純扶起來,博得她開心的一笑。
接下來,張東卻猶豫瞭一下,陳楠身上的衣服都是她吐的穢物,要是扶她的話,他也會遭殃。
就在這時,張東看到浴缸裡已經註滿水,頓時一不作二不休,雙手穿過陳楠的肋下。
雖然有刺鼻的味道,但當手臂接觸到陳楠火熱的身體時,張東渾身一顫,手臂上傳來那柔軟的感覺讓人心神蕩漾,可雖然興奮不已,但張東還是克制住沖動,趕緊用力將她抱起來,為瞭省力,直接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陳楠嬌小是嬌小,不過醉成一灘爛泥後很重,張東這一抱有些吃力,隻能挪出一手繞過她的小腹扶著她。
這動作極為曖昧,因為兩隻巨大又充滿彈性的乳房就這樣頂在張東的手臂上,張東頓時腦子一熱,差點都要噴鼻血。
張東的命根子已經硬得不能再硬,就這樣隔著佈料頂在陳楠的嫩臀上,爽得渾身一個激靈,下意識磨蹭瞭一下,豈料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陳楠竟呻吟一聲,讓張東渾身發軟之餘也是嚇瞭一跳。
「東哥,幫我脫瞭她的衣服,我幫她洗一下吧!」陳玉純也有些醉,不過這時看瞭看三人身上的狼狽,覺得該先清理一下。
「啊!」張東愣瞭一下。
這時,陳玉純已經自顧自脫起衣服,也不管張東和陳楠在場,直接脫個精光。陳玉純有些迷糊,或許也覺得陳楠醉瞭,這樣脫沒關系,在張東目瞪口呆的註視下展露著嬌人的身段,雪白渾圓的嫩乳、結實而平坦的小腹,還有那水蜜桃般的嫩臀。
「愣什麼啊?臟死瞭。」陳玉純咯咯一笑,突然走上前大膽抓住陳楠的背心,一臉媚笑道:「你把她抓好,我來把她扒成一隻小白豬。」
「這……這……我要不要出去……」
事到臨頭,張東反而有些緊張,見陳玉純要脫陳楠的衣服,腦子裡第一個想法就是當哥哥的不適合在這裡,但另一道更強烈的聲音卻是自己必須留在這裡享受這香艷的一幕,更有誘惑的自然是今晚真相大白的那一對豪乳。
「好瞭東哥,別假瞭。」陳玉純咯咯笑道,一把將陳楠的背心連同抹胸脫下來,鄙夷地掃視著張東鼓起的褲襠。
「好、好!」張東已經激動得語無倫次,因為手臂上傳來的溫度和汗水的感覺太清晰,陳楠真的在自己面前被脫衣服,那對豪乳已經沒有任何遮蓋。「便宜你瞭。」
玉純嫵媚地白瞭張東一眼,然後蹲下來解開陳楠短褲的扣子後,把短褲也脫下來。
張東激動得渾身一顫,感覺到懷中的陳楠已經是赤裸的小羔羊時,整個人都要瘋瞭,雙手顫抖著想往上摸索這對豪乳的彈性,心想:若不是從背後抱著她,我已經能欣賞到楠楠嬌嫩的身子瞭。
「來,東哥,把她抱進浴缸。」陳玉純的面色有幾分糾結,不過還是向張東喊道。
張東回過神來,按照陳玉純的話,將陳楠放到浴池裡。
陳玉純一邊謹慎地扶好醉倒的陳楠,一邊顫聲說道:「東哥,你身上也沾到瞭吧,快洗洗。」
張東哪有不從的道理?他立刻將短褲一脫,釋放出已經憋著一股火的命根子。
張東那巨大的命根子又長又硬的跳動著,龜頭一片紫黑,看起來殺氣騰騰,陳玉純頓時一個恍惚,臉上泛起幾分嬌紅。
這時,陳玉純吃力地扳正陳楠的身體,讓她靠著浴盆的邊緣坐好。
這一看之下,張東體內的欲火頓時上來,盡管已經有身體上的接觸,但這時才清晰看清楚陳楠與清純外表不相符的火辣身材。
嬌小雪白的香肩,肌膚細嫩粉紅,有著讓人發狂的無瑕,胸前一對飽滿的嫩乳,目測應該不隻是D 罩杯,形狀圓潤而堅挺,乳暈小得幾乎看不見,隻有米粒大小的乳頭,粉紅色的乳頭散發出嬌嫩的感覺。
小小的身體卻有著這樣一對大寶貝,張東咽瞭一口口水之餘,又有點擔心陳楠不堪其負。
陳楠的下半身泡在水裡,加上雙腿的遮掩,根本看不清楚,但半顆乳球就這樣暴露在水面上,那深邃的乳溝和粉嫩的乳頭若隱若現,分外誘人。
張東腦子一個恍惚,開始幻想著如果把命根子插入陳楠的乳溝中,那絕對是一件讓人爽到爆的美事。
乳交!看著這麼一對飽滿又粉嫩的寶貝,男人都會想到那最香黯、最極致的享用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