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五年的冬季來的比以往早,立冬還沒到,就連著下瞭幾天的大雪,可到瞭大雪,卻是連續半個月不曾見過陰霾。冬月廿一號這天上午,湛藍藍的天空上晨曦微露,火紅的朝陽剛露出半邊臉,HG大學二校區的門口就已經人流湧動,新的一天已經開始瞭。
九點多鐘,一輛銀灰色的VolvoXC90緩緩停在瞭門口工商銀行前的空地上。
袁力把車停好,發瞭短信,就盯著校門口看。劉瑄這學期的課程已經結束,隻差月底25號進行的期末考試,便不願呆在省城,上周五請瞭長假,火急火燎的進瞭袁力的門。昨日晚飯時分,周雪筠說起學校趣事,提到瞭今日恰巧是冬至節。這個節日北方人並不看重,但南方人卻極為重視,袁力心有所想,便提議接劉盼回來,大傢一起熱鬧熱鬧。劉瑄心中溫暖,感激情郎為自己著想,當晚曲意逢迎自不必說。
想著美婦人昨夜身下承歡時的嬌媚,袁力食指大動,神思飄渺,不知去瞭哪裡。
“砰砰砰!”袁力被一陣敲窗的聲音驚醒,早晨起的太早,剛才不知不覺已經迷糊瞭過去,定神一看,車門旁邊正是劉盼,趕忙為他開瞭車門。
“想什麼呢你?瞅你那睡相,口水都快流到地上瞭。”少女把包扔到後座,調整瞭一下姿勢,系好瞭安全帶。
“想你媽呢。”話到嘴邊,袁力覺得這話不能說,即便不顧及劉盼的感受,這話說起來也像是罵人,就把多餘的話語吞瞭回去,變成瞭“想你”。
劉盼的臉一紅,有些不知所措。兩人獨處的機會不多,最近幾次見面,都是周五晚上袁力到省城過周末,飯桌上還沒說幾句話,就被母親帶進瞭房裡。劉盼很是不滿,卻很快就被周雪筠的溫柔化解。自始至終,袁力對劉盼的感覺都怪怪的,不如對劉瑄和周雪筠那般自然放松,這樣親近的話更是從來不曾說過。
那劉盼更是如此。自小到大給她寫情書表白愛意的,不是被曝光就是被一頓胖揍,弄得一個如此嬌俏可人的花季少女至今仍是個戀愛白癡。被袁力如此調戲,本來是要暴跳如雷的,卻因許久以來母親的刻意塑造,她對袁力已經有瞭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情。親近到可以幾乎赤裸相對,疏遠起來卻又很少說話,有時像父親,有時又像情人。
“想我就流口水呀?你怎麼……那麼惡心啊!”劉盼有些囁嚅,眼睛看著窗外,聲音低低的說道。
“咳咳……”袁力不知道該說點啥,趕緊發動汽車,想著已近中午瞭,不如吃完飯再往傢趕,就問劉盼:“咱們去吃點東西吧?有沒有好地方,推薦一下!”
“饞鬼……”,劉盼咕噥瞭一句,這才說道:“那邊有個燒烤小店,是新疆人開的,羊肉串烤的特棒,我就剛來的時候吃過一次,後來我媽知道瞭嫌臟,就再也不讓我去瞭。”
“有那麼好吃嗎?也行,我也很久不吃燒烤瞭,去嘗嘗。”袁力也不遲疑,掉轉車頭照著劉盼的指示當即前往。
“要不是借你的光,我還真不敢去吃。從小到大,我媽很少讓我在外面吃小吃,大多數都是她自己琢磨之後做給我吃,她實在學不會的就讓我幹瞪眼。”劉盼很興奮,雙眼冒光,卻又語聲哀怨。
“合計著你童年這麼悲慘啊?不能吃小吃,人生會很多痛苦吧?”袁力有心開玩笑,戲謔的說到。
“那倒不至於。我覺得我媽也挺難的,以前她可不會這麼講究,是有瞭我以後才放棄瞭很多東西的。”劉盼說到這,心有所感,卻又說道:“不過也幸虧是我,不然的話我媽可輪不到你。”
袁力有些好奇,於是問道:“怎麼講?”
劉盼遲疑瞭一下,還是講瞭出來。原來當年劉盼出生未久,劉瑄最困難的時候學校裡有個老師熱烈的追求她,那個男的喪偶多年,比劉瑄大6歲。兩人相處漸久,劉瑄請那人來傢做客,當時9歲的劉盼看傢裡來瞭個男人,人小鬼大的她已經隱約感覺到瞭什麼,就把自己鎖在屋裡,不肯出來;第二天也不吃飯,去瞭學校,到晚上放學的時候也沒回傢,劉瑄有些急瞭,卻在樓下的長椅上看到小劉盼抱著書包在那裡發呆。劉瑄放下心來,正要責怪,卻聽女兒問瞭一句:“媽媽,你要跟那個叔叔走瞭嗎?”
年幼的劉盼不知道為什麼母女倆的日子過得好好地,母親卻非要找一個陌生的男人來傢裡,劉瑄也無法把單親媽媽的苦楚告訴女兒。想到女兒委屈可憐的表情,劉瑄徹夜未眠,最終還是下瞭決心,拒絕瞭那位男老師,而自那以後,就再也不曾與任何人有過密的往來瞭。
“其實……其實你要不是用那種……那種手段占有瞭媽媽,我想她這輩子都不會再認識什麼男人瞭。”劉盼幽幽的說,“後來慢慢長大,我就知道自己當初多麼的自私,多麼的蠢瞭,想跟媽媽說讓她勇敢去找尋真愛,卻又怕她受到欺騙和傷害。一直我都很自責的,所以雖然惱你奪走瞭媽媽對我的愛,卻也感激你,因為我知道媽媽看到你時那份開心是發自內心的。”
“呃……隻能說這是緣分吧!陰差陽錯的走到瞭這一步,隻能說好好珍惜這一切瞭。”袁力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隻能稍微寬慰一下劉盼,不讓她傷心難過。
“那……那你覺得我們倆之間有緣分嗎?”劉盼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再東躲西藏,徑直盯著袁力,等著他的答案。
這時二人已經在飯館的包間裡坐下,小飯館規模雖小,裝修卻也還算精致,新疆人特有的羊膻味兒彌漫四周,新疆民謠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放的,悠揚悅耳。
桌上有些污漬,袁力正拿餐巾紙擦拭,冷不防被問瞭這麼一個重量級的問題,有些不知所措,隻得茫然四顧,不作回答。
“喂!本姑娘也算如花似玉,你至於這麼苦思冥想嗎?”劉盼用筷子一戳一次性餐具的包裝,密封的塑料“啪”一聲巨響,嚇瞭袁力一大跳。袁力略微一琢磨,知道混不過去,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其實我覺得……我以為我們好像被瑄姐給包辦瞭。”
劉盼一愣,旋即恍然,“哈哈”笑瞭起來,邊笑邊說:“我也這麼覺得,我媽為瞭邀寵,要把女兒獻給國王,哼!我本來不打算如她的意的,隻是後來慢慢發覺,那國王並不算差,人長大高高大大的,又傢財萬貫富得流油,這樣的金龜婿可是很多人想釣都釣不著的,我可不能錯過瞭。”
袁力知道她說的不是實話,‘哼哼哈哈’的敷衍幾句,也不搭腔。不過片刻,點好的烤肉已經端上來瞭,金黃色的肉串嗤嗤冒油,羊肉香味兒撲鼻,二人也不謙讓,立馬開動,不一會兒就消滅瞭二十幾串。
劉盼點瞭四個羊腰子,驚得那個新疆小夥計咋舌不已,這時也端瞭上來。劉盼用筷子把羊腰子褪到碗中,端給瞭袁力,這才說道:“說真的,我對你沒啥感覺,尤其是想到你跟我媽那樣瞭,我心裡總是不自在。後來我慢慢的才想明白,我若不聽媽媽的,即便是反對她的安排,將來找到瞭自己喜歡的人,可我卻未必會幸福。因為不論什麼時候,我都會惦記她,掛念她,她不在我身邊,我就寢食不安,總想她會不會受委屈,受傷害。到我發現你是那個能保護她、寵愛她帶給她幸福的男人的時候,卻已經太晚瞭……”
袁力要開車,不敢喝酒,劉盼卻是要瞭兩瓶啤酒,袁力拗她不過,隻能陪著喝瞭一瓶。一瓶啤酒下肚,劉盼心中的這些蓄積許久的話,竹筒倒豆子一般說瞭出來,說到“已經太晚瞭”卻不再繼續,一雙大眼睛撲扇撲扇的眨著,盯著袁力看。
袁力正好奇女孩兒怎麼不繼續說瞭,一抬頭卻正對上劉盼的眼神。隻見她面龐微紅,紅唇輕抿,雙目中柔情似水,似有千言萬語,話到嘴邊,卻是不知如何表達。
到瞭這一刻,做男人的再躲躲閃閃就不是男人瞭,袁力伸手輕輕刮瞭刮女孩兒的鼻翼,又輕輕的摩挲瞭一下她的臉頰,一腔柔情盡化到瞭掌中。
“你這麼可愛,我不喜歡你是不可能的,可是因為對瑄姐有過承諾,我就不能對你有非分之想。即便是瑄姐那般促成好事,我也是心有顧慮。你還那麼小,很多事情還都不曾經歷過,硬把你塞到我身邊,對你不公平。我怕你受委屈,卻又不想讓瑄姐擔心,也是左右為難。其實我們可以如兄妹那般,我一樣可以照顧你,你若是舍不得瑄姐,我們也可以比鄰而居,在你未來的傢附近買套房子住也不是什麼大事兒。你這些稚氣的想法並不可取,隻要你說出來,瑄姐那裡我會支持你的。”袁力整理瞭一下情緒,把心中的話說瞭出來,雖然自己也想體驗母女並蒂花開的感覺,但對瑄姐的承諾和自己的良心都讓自己做不出那種事來,是以盡吐心聲,不再回避。
“滴裡嘟嚕說瞭一大堆,都不知道你要說什麼。”劉盼咬著嘴唇,看著窗外,似乎下瞭很大的決心,這才又道:“以前不覺得,上瞭大學以後,接觸瞭很多各式各樣的男生,有帥的,有才華橫溢的,也有傢財千萬、高官顯貴的。追求我的不乏其人,可是面對每一個男生的時候,我自然的會拿他們跟你做比較,而每次比較,我都隻能看到你身上的優點,卻都刻意回避你的缺點……很多次我就想,我為什麼會這樣,想瞭很久很久,在失眠瞭許多個夜晚之後,我才明白怎麼回事……”
“我想,我愛上瞭你。”說出這句話,劉盼的臉已經紅透瞭,羞澀之際的女孩兒卻沒有低頭,仍舊是勇敢的正視這面前的袁力。
“我……你……我沒想到……我以為你……”袁力被雷個正著,有些不知所言,舌頭打結,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瞭。
“噗嗤!”劉盼本來很緊張,很怕袁力說出肥皂劇中那句經典的“我一直把你當妹妹”來,見他張口結舌,卻是立刻回復瞭小魔女的本色,笑瞭起來。捂著肚子笑瞭一會兒,這才把氣喘勻,悄聲問道:“喂,大情聖,你是不是沒被美女表白過啊?”
袁力有些尷尬,細心一想,還真是那麼回事兒,自己當初誘奸表嫂,是用強也是趁虛而入,之後對劉瑄更是迷奸,對小姨那更不必說瞭,是被誘奸。自己所經歷過的三個女人,都是先欲後情,少瞭感情朦朧、含羞帶臊那一段。一想不覺好笑,便也跟著劉盼傻乎乎的笑瞭起來。
“喂!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笑瞭一陣,劉盼已經不再那麼羞澀瞭,畢竟跟這個男人除瞭做愛,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過瞭,開始的羞澀僅僅是女子的本能反應,過瞭那個勁兒,就解開瞭心結,自然就不再那麼害羞。
“喜歡啊!”袁力急忙表態,生怕慢瞭一點,被女孩兒拿住口實。
“哪種喜歡?是兄妹那種呢,還是……還是對我媽媽那種?”劉盼耳根兒又紅瞭,想瞭想可能詞不達意,又補充道:“就是……就是你想跟我做愛嗎?”
劉盼遲疑的當口,新疆小夥計已經到瞭門口,等到她說出“你想跟我做愛嗎”
時,小夥計正好推門進來,七個字不算問號一個不漏的聽個正著。小夥計歲數不大,也就15、6歲,被劉盼這種新時代的潮流女性雷的外焦裡嫩、皮黃肉紅,黝黑的臉已經紅透瞭,趕忙放下羊排,飛快的逃離瞭現場。即便如此,走到門口還是聽見那美女又問瞭一句:“喂!問你話呢,到底想跟我做愛不?”
小夥計被雷跑、日後多瞭一份談資不說,袁力坐在那裡確是尷尬無比,見小夥計終於走瞭,起身關上包間的膠合板門,這才沖劉盼說道:“小姑奶奶,你小點聲,什麼話你都亂說呢?”
“我才不是你小姑奶奶,少套近乎,趕緊回答我!”劉盼蠻勁上來瞭,非逼出答案來不可,今天刺刀已經見瞭紅,不弄清楚以後就沒法再見面瞭。
“想啊,當然想瞭!你這麼好看,又可愛又年輕,還是瑄姐的女兒……”袁力差點把母女同床、花開並蒂的邪惡念頭說出來,盡管收瞭嘴,劉盼還是聽出瞭端倪。
“哼!我就說你沒安什麼好心麼!難怪雪筠姐說你喜歡讓晴阿姨和她一起跟你做,變態,哼!”說著頭扭到一邊,表示自己很生氣,後果可能很嚴重。
“其實……其實瑄姐跟雪筠在一起也是母女相稱的……”袁力低聲說瞭句似辯解又不是辯解的話,趕緊吃瞭口羊腰子,表示不再說話專心吃飯。
“哼!”劉盼似乎聽見瞭,不過也並不十分在意,自己心意已決,那就不用再遮遮掩掩。
“喂!你說我們戀愛好不好?”
“什……什麼?”
劉盼慍怒,柳眉倒豎,橫眼問道:“什麼‘什麼’、‘什麼’的,怎麼著?
美女跟你主動示愛你還敢裝糊塗啊?“
“好啊!那就戀吧!”袁力趕忙答應,這小魔女自己可惹不起,心中卻很高興:“小丫頭片子,我正求之不得呢!”
自這天開始,二人在新疆燒烤店裡約定,接下來的日子裡兩人“試著”戀愛,不再裸裎相對,讓雙方都感受一下純真的愛情是什麼樣的,卻要瞞著劉瑄和周雪筠,因為劉盼說“自己會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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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就快要過小年瞭,許曉晴看著窗外淡藍的天空怔怔出神。手邊的書頁已經翻亂,她無心再看,扔在一旁,依舊想著心事。自袁力上次來看她至今,已是月餘,之間隻有周雪筠來過一次,卻也並未提及保釋出獄的事兒。許曉晴有心詢問,卻又有些顧忌,尤其是這幾日,總是心神不寧,惦念著外甥要接她回去過年的話,喜憂參半,情緒波動很大。
正愣怔著,卻聽教導員在圖書室的門口大聲喊她的名字,她茫然的站起身走瞭過去,說道:“教導員您找我。”
教導員年紀跟她差不多大,卻因為職務關系,說話很是老氣:“許曉晴,你假釋的申請已經批下來瞭。你回宿舍收拾下東西,今天下午就出獄吧!”
“啊……”許曉晴心中激動,說不出話來,迷迷糊糊的跟著教導員,怎麼到的宿舍都不知道。看著這間住瞭兩年多的牢房,心中感慨萬千,過去發生的那些事情一一在眼前浮現,猶如夢境,卻又如是真實,時刻刺痛著靈魂,提醒著她過去發生的一切。
把幾件有紀念意義的物品裝進小皮箱,餘下的生活用品都用床單包起,扔在瞭墻角。她知道自己無法忘卻這段回憶,卻也不想帶著屬於這段回憶的東西走進新的生活。
走出獄門之前,教導員問她要不要給傢人打個電話讓他們來接她,許曉晴猶豫瞭一下,還是拒絕瞭教導員的好意。她不知道袁力他們是否方便,此時的她已非昔日那個頤指氣使、自信滿滿的成功女性,心中的自信已經被兩年的牢獄生活瓦解的差不多瞭。離開兩年,她已經不再確信袁力身邊是否還有她的位置,即便袁力許諾過自己,可自己畢竟已經不是他的唯一。
教導員送她到門口,辦瞭相關的手續,說瞭幾句珍重的話,就關上瞭鐵門。
許曉晴看著教導員進瞭門,又盯著這扇在裡面看過很多回的鐵大門許久,雖是明白自己與著高墻鐵院從此再無瓜葛瞭,卻還是心中千思萬緒糾結不已,難以釋然。
久在牢獄之人,出獄這天都會有些畏懼,不知道外面社會如何變化,自己能否適應。
許曉晴順著公路走到附近的一個站牌,辨明瞭方向,就在站牌下站定瞭,四處眺望。甫一出來,外面的空氣都是香的,遠處的花花草草還有城市的高樓廣廈,都是那麼的動人,許曉晴深深的呼吸著,心情漸漸好瞭起來,暗暗的勸自己過去的就讓它過去,自己再世為人,該好好生活瞭。
正胡思亂想,卻見一輛吉普車遠遠駛來,迎著陽光看不真切,許曉晴也並不關註,仔細看瞭眼,不是自傢的帕傑羅,心中不免失望,卻也隨即淡然,仍舊看自己的風景。遠山白雪為眉,輕煙做紗,裊裊娜娜,於這凜冽北風中看來,也別有一番韻味。她此刻滿心歡喜,自然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有如驟出牢籠的畫眉,很想振翅翱翔,體會著天高地闊的自由。
那吉普車駛過瞭身前,卻在前方慢慢減速,掉轉瞭車頭,又在自己身前緩緩停下。許曉晴初始尚自不覺,待到發覺時,車門打開,周雪筠卻從副駕駛上下來,拉著她的手說:“幹媽,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呢?不是小力打電話問,我們都不知道你今天出獄。”
許曉晴歉然一笑,卻盯著車對面下來的袁力,眼中萬千柔情,心中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
“你也來啦!”許曉晴不知道該怎麼說,隻能說瞭這麼一句。
“前幾天法院的批文就下來瞭,我估摸著這兩天的事兒,所以就跟雪筠過來瞭,在瑄姐傢住著等你。幸虧今天打瞭電話詢問才知道,不然你不給我打電話的話,可能就兩岔瞭。”袁力口中語氣帶著責備,許曉晴聽著心裡卻甜甜的,任袁力接過手中的皮箱。
“你們也來啦!怪麻煩你們的。”看著劉瑄母女也從車上下來,許曉晴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相處不多,還有些生疏,這二人也來接自己,心中很是有些過意不去。
“這是應該的,妹妹客氣瞭。”劉瑄握住許曉晴的手,她二人都冰雪聰明,自然明白彼此的心思,隨即說道:“外面站瞭有一會兒瞭吧?快上車吧,別凍壞瞭。”
幾個人乘車回市區,路上寒暄不說,到瞭劉瑄傢中,許曉晴洗瞭個清清透透的熱水澡,去瞭一身的晦氣,又穿上劉瑄為她選的一整套新衣服。等她收拾妥當,劉瑄的一桌飯菜已經將將做好瞭。許曉晴一邊擦拭頭發,一邊打量著這間藏嬌的金屋。劉瑄這新居原是個三室一廳,陽臺向南,90㎡不到,買下來後改瞭格局,主臥室很是寬大,臨近的次臥室打通後,隔出瞭一個主臥的衛生間。另一個次臥室由於劉盼回傢住的少,就改成瞭書房,裡面留下空間,夠放一張折疊床即可,多數時候卻用不到,劉盼回傢時母親在傢則同床而眠,不在傢就自己睡大床瞭。
房子的裝修很簡單,合用而已,並不奢華,主人的品性可見一斑。許曉晴心中一塊石頭放下,這才走到廚房,看袁力給劉瑄打著下手,周雪筠卻正端著一盤魚出來。讓過幹女兒,許曉晴站在門口,看著忙碌的二人,心中喜悅,一股傢的溫暖縈繞心中。眼神落在袁力身上,慢慢有些迷離,腦中綺思驟起,股間濕熱,一股淫水湧出,臉不自覺的紅瞭。
坐到桌上,一桌盡是許曉晴喜歡的飯菜。許曉晴也顧不得矜持,一番風卷殘雲,吃的暢快淋漓。幾人不曾見過出獄之人的吃相,心裡對那鐵窗之苦又多瞭一份感知。吃過午飯,劉瑄提議出去逛街,周雪筠和劉盼自然贊成,許曉晴於此闊別兩年,女人天性發作,也要跟去,卻被劉瑄勸阻。袁力想要開車送三女,劉瑄對他說道:“你和你小姨那麼久沒見瞭,肯定有很多話要說。你倆在屋裡聊聊私房話吧!雪筠開車就行瞭。”
許曉晴自是明白劉瑄語中深意,臉上羞色又起,卻是難掩眉宇間一抹盎然的春意。袁力不放心,怕周雪筠技術不行,在市區開車出狀況,讓三女打車去,回來前打電話自己再去接。
送走三女,關上房門,袁力回頭看看坐在沙發上的許曉晴,有些不自然。許曉晴畢竟是長輩,多年如此相處,他自然而然的有種壓力。許曉晴心中情欲如火,卻也不好意思太過主動,隻是招瞭招手,叫外甥坐在自己身旁。
拉起袁力的大手,許曉晴輕聲說:“那年你上大學回來看我,記得也是這樣握著我的手,其實那個時候,我心裡……我心裡就有瞭不好的想法。那時……唉!”
許曉晴憶起往事,心中又添感慨。
“小姨,過去的事兒就別再想瞭,我們現在可以開始新的生活。前幾天有人要買那魚塘,連同那房子一起報的價,我正要跟你商量。”
“你決定就好瞭。那房子死過人,再怎麼裝修,也還是舊物,賣瞭也好。”
許曉晴拉開袁力的手,輕輕道:“抱抱我。”
袁力張開左臂,把婦人攬進懷中,捏著她纖細卻結實的玉臂,憐惜的說:“小姨,你瘦瞭。”
自從知道許曉晴假釋已經批準後,劉瑄和周雪筠就不讓袁力碰瞭,二女每晚都是厚衣入睡,把袁力趕去書房睡折疊床。又把劉盼夾在中間,讓情郎即使晚上偷人也不敢下手。憋瞭這幾天,又面對幾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袁力夜夜笙歌的年紀,心火自然越燒越旺。此刻美婦在懷,任君采擷,小姨在獄中又空熬苦耗,心中無比憐惜,不敢唐突過甚,輕輕問道:“小姨,我想親親你,可以嗎?”
許曉晴心說臭小子你睡都睡過瞭,怎麼還那麼多廢話?你這是成心要我難堪!
天性中那股潑辣發作,也不說話,轉頭就抱住瞭外甥的腦袋,送上瞭濕熱的香舌。
袁力初時一愣,旋即反應過來,與許曉晴親吻起來。這二人,許曉晴是久曠之身,雖然前些日子承瞭些外甥的雨露,但卻是杯水車薪,而袁力青春年少,正是旦旦而伐的好年紀,這幾日禁欲下來,所有劉瑄偶爾於心不忍夜半偷偷跑來為他瀉火,也不過是蜻蜓點水點到即止。這番幹柴遇上烈火,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自然而然的發生瞭……
“啊……啊……小力……好哥哥……小姨……來瞭……來瞭……啊!”許曉晴手扶著盥洗池,腳踩在馬桶蓋上,撅起美臀任外甥輕抽猛送,口中浪叫連連不絕於耳。
這已是二人第六次的歡愉,許曉晴斷斷續續的高潮瞭八、九回,這當口許曉晴已近頂峰,袁力抓緊沖刺,盼著能讓小姨再快活一次,自己好休息休息。饒是袁力胯下之物驍勇,身體卻已然疲累不堪,龜頭紅腫,腰膝酸軟,這次過後,短期內估計很那再起雄風瞭。
“啊!”許曉晴一聲長吟,蜜道中卻已經沒多少精水泄出,想來也是無精可泄。袁力感覺美婦人陰中一陣緊縮,知道小姨已經高潮,這時耳聽得客廳門響,三女已經回來瞭,心中一松,肉棒已經軟瞭。
許曉晴雙腿酥軟,站立不住就幹脆跪在地上,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中。待她回過神來,看見外甥正在往寬大的浴缸裡放水,水聲嘩嘩作響,耳中也細微聽見屋外三女說話,知道三人回來瞭,隻好勉力站起,收拾殘局才好出去。
許曉晴看袁力胯間一片狼藉,帶給自己無限歡愉的肉棒此刻卻軟趴趴的垂在那裡,心中憐惜,俯身過去用玉手扶起,就要為他清理。袁力始料未及,以為小姨還沒滿足,心中畏懼,就不自覺的後退瞭一步。許曉晴一怔,隨即明白,忍不住就笑瞭起來,隻笑得袁力發毛,這才對外甥說道:“熊樣,看把你嚇得。沒本事你招這麼多女人回傢,現在知道怕瞭?過來,我幫你收拾收拾。”說著拉住瞭袁力的手,就那麼蹲著,唇舌來回舔舐,精液、淫水黏黏膩膩的混合物就被她吸食瞭個幹凈。
許曉晴雖不喜歡這味道,卻也不嫌,含在口中,隨著口水也就不知不覺的咽下,這才與袁力一同進浴缸清洗,這一刻雖別有一番溫情暖意,但想著門外三女,二人動作很快,不一會兒就匆匆洗罷出瞭臥室。二人一下午幾番盤腸大戰,始於客廳終於浴室,這客廳的一番狼籍還不曾收拾。劉瑄算著時間,覺著差不多瞭,也不打電話,就直接回來瞭,卻不想二人竟然到夜色沉沉還未盡興,此刻見面,自然多有尷尬。
劉瑄趕緊轉移瞭話題,她特地為許曉晴賣瞭許多衣服,便一一拿給她讓她試穿。許曉晴入獄之前那些衣服已經讓袁力一一變賣贈人,如今出獄,也不能再穿獄中那些囚衣。劉瑄心思縝密,為許曉晴買的這些衣服都是精挑細選的,符合許曉晴以往的喜好,許曉晴試穿瞭幾件,心中感動不已,對劉瑄的那份陌生淡瞭許多;及至看到劉瑄新買的幾套床單,臉上卻是更加的紅瞭……
自此袁力攜許曉晴返傢,劉瑄母女都放瞭寒假,就在陸傢大院一起住瞭。劉瑄與許曉晴相處漸多,一個溫婉賢惠,一個誠心結納,二女都愛袁力極深,又都深諳事理,沒多久就如親姐妹一般。
冬去春來,雪融冰開,大地一解凍,袁力生態園附近的新房子就破土動工瞭。
袁力聽取瞭許曉晴的建議,不再蓋洋樓,而是蓋瞭六間平房。這六間平房橫向24米,縱向卻是15米,由於東西兩側都蓋瞭相對低矮的車庫,光從外表上看實是平淡尋常。房後不遠就是生態園的果樹林,兩道高大的圍墻左右延伸出去,隔開兩側的農田,圍出一片寬敞的庭院來。院子中間一條寬道,兩邊則是自種的菜園子。
這份設計圖得到瞭劉瑄和許曉晴的高度贊賞,劉盼卻覺得少個遊泳池很是美中不足,袁力頗為勉強的在圍墻一側留出一塊空地修築遊泳池,劉盼這才欣然認可。
袁力手腳不停的忙瞭半個多月,才算是把施工的隊伍和材料各項雜事搞定,這一天正忙著安置工人住宿,卻接到瞭劉瑄的電話,讓他盡快趕去省城。劉瑄語聲有異,袁力不住追問,卻不得其果,隻能放下手頭的事兒,立刻趕往省城。
袁力先是給許曉晴打瞭個電話,說瞭具體情況讓她不要掛念,這才打給劉盼,希望能從她那裡知道些關於劉瑄的信息。電話接通,袁力直接就問道:“小熊貓,瑄姐到底怎麼瞭?這麼火急火燎的讓我去省城?問她她又不說。”
“討厭!告訴你不許叫我小熊貓的,你要再敢叫,我把你打成熊貓眼!”劉盼嬌嗔瞭一句,這才說道:“你來瞭不就知道瞭?這事兒呢,說好也不好,說壞可以不壞,就在你一念之間瞭。”
這些日子相處下來,袁力與劉盼的關系進展神速,因為工作上的關系,袁力很多時候都要到省城去,每次去都會帶劉盼出來吃點好吃的,卻是瞞著劉瑄,一是害怕她不讓劉盼吃,二是劉盼不想被母親“包辦”。一來二去倆人有瞭共同的秘密,相處時就多瞭很多默契,已是除瞭做愛之外,男女之事已做瞭十之八九。
白天帶女兒出去吃喝玩樂,晚上則要睡到母親的床上翻雲覆雨,袁力扮演著偷情犯的角色,卻是樂在其中。
某天晚飯劉盼不自覺的當著劉瑄的面叫瞭袁力一聲“老公”,雷的劉瑄目瞪口呆,心中費解這對小兒女什麼時候關系變得這麼親昵?至此劉盼也不再瞞著自己母親,前前後後說瞭個明白。劉瑄高興的不得瞭,之前心中還有一份罪惡感,覺得自己犧牲瞭女兒的幸福,太過自私,誰知道女兒竟是樂在其中;隨即想到女兒冰雪玲瓏心,想是明白瞭自己心中的愧疚,這才主動示愛,改變與小情郎之間的感情,心中更是感動非常。
袁力這時也不怕劉盼,任她如何恫嚇,我自巋然不動:“小丫頭屁股又癢癢瞭吧?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知道就告訴我,免得我心急。”
“哼!急死你,就不說!”劉盼對著手機惡狠狠的說。
袁力哭笑不得,知道自己拿她沒辦法,剛要好言相勸,卻聽劉盼說道:“我陪媽媽在傢裡呢,我媽不讓我說,說一定要跟你見面瞭才能說。”
袁力隻能說道:“那好,你告訴你媽,洗的白白的等你老公去寵她。我在路上呢,大概五點能到。”
“好啦,知道啦!大色狼!”劉盼氣鼓鼓的掛掉電話,心中卻想,我老公來寵我媽,羞都羞死人瞭,不行,我得羞羞媽媽,看她什麼反應。
“盼兒,誰的電話?”本來在臥室躺著的劉瑄聽見劉盼打電話,心中好奇,拉開瞭門問道。
“媽,老公來電話說今晚過來,讓你好好準備呢!”劉盼狡黠一笑,正好劉瑄出來,就調戲瞭母親一句。
“這個冤傢……”婦人喃喃自語,不覺間一抹紅暈已經襲上面頰,花房竟也火熱起來。劉盼沒想到劉瑄隻是臉紅,並未責罵自己胡言亂語,心有不甘,想要再說點什麼,卻還是忍住瞭……
等到袁力進門,已經六點多瞭,桌上的飯菜都蓋著,看起來母女二人正在等他。他忙碌瞭一天,手機斷電自動關機瞭都不知道,趕上晚高峰塞車,這才遲瞭半個多小時。
“大混蛋!你怎麼這麼晚?”看到袁力進門,劉盼上去就掐住瞭他的耳朵,半是責備半是嗔怪。
“塞車,塞車,塞車!快松手,哎呦!好疼!”袁力誇張的大叫,朝劉瑄使眼色,讓她替自己解圍。
劉瑄心知女兒舍不得下狠手,不會太疼,也該懲罰這冤傢一下,隻是笑吟吟的不說話。
“姑奶奶,我錯瞭,我錯瞭,我不該塞車,不該塞車,你繞我一回!”袁力看劉瑄不幫忙,隻能告罪求饒。
劉盼使勁擰瞭一下,這才松手說道:“哼!也不說打個電話來,還關機,害我媽擔驚受怕!”
聽女兒說自己擔心情郎,劉瑄的臉騰地一下就紅瞭,這話別人說她什麼都不會想,從自己親生女兒口中說出,卻讓自己是又羞又窘。
“死丫頭不許亂說!”拿筷子敲瞭劉盼的腦袋一下,劉瑄對袁力說:“先吃飯吧!飯菜剛熱過的,別再涼瞭。”
袁力依言坐下,卻還是不放心,吃瞭口菜,緊忙問道:“瑄姐,你急急忙忙讓我過來,到底有什麼事兒?你快告訴我,不然我實在是吃不下。”
劉瑄耳根子都紅透瞭,扭捏瞭半天,還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劉盼見母親張不開嘴,一著急,一句話從嘴裡蹦瞭出來:“我媽懷孕瞭!”
“啥?懷……懷孕瞭?”袁力驚得目瞪口呆,不知是憂是喜。
劉瑄見女兒替自己說瞭,心中仍是害羞無比,明亮的眼眸卻一直盯著袁力,眼見袁力表情如此,以為情郎心上不悅,雙眸又是黯瞭下去。
袁力過瞭一會兒才又問道:“怎麼……怎麼就懷孕瞭?”
劉盼聽到這裡,也以為袁力不喜歡母親為他懷孕,雖然之前母女二人已經商量過瞭,此刻當真發生,仍是不能釋懷,於是罵道:“臭小子!不都是你幹的好事麼?你說怎麼懷孕瞭!不是你天天欺負我媽,怎麼會懷孕?”
袁力被劉盼幾句話罵醒,才明白自己的態度讓母女二人誤會瞭,趕忙說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這是高興……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說著起身蹲在劉瑄身旁,輕撫她的小肚子,傻傻的問道:“好姐姐,幾個月瞭?”
“傻樣!”劉盼在旁邊笑罵瞭一句,母女倆一直懸著的擔心看來實屬多餘。
“噗……還不到一個月呢,上個月的月事拖瞭半個多月沒來,我就有些擔心,讓盼兒陪我去醫院查瞭查,才知道。”劉瑄看到袁力的憨態,知道他方才是心中驚訝,並不是不喜歡自己為他懷上孩子,心中喜悅之極,這才說瞭根由。
說來袁力與諸女相交已久,幾乎是旦旦而伐,許曉晴還好,周雪筠和劉瑄卻是承接無數雨露均未結果。如今細細回想,袁力才明白其中關鍵:周雪筠體質柔弱,劉瑄畢竟年齡大些,兩人都不易受孕,而且自己之前但有歡愛,多數泄與劉瑄,周雪筠對情欲之事要求又不似劉瑄那麼強烈,因此二人盡管相處時間不少,卻是劉瑄占瞭頭籌。
劉瑄見情郎沉思不語,試探著問道:“力,你說這孩子,是要,還是不要?”
“啊……什麼?要,當然要!”袁力的思緒被打斷,一怔之後才明白婦人的意思,趕忙表態,生怕她再誤會。
見情郎如此表態,劉瑄心中甜甜的,卻還是說道:“今天那大夫跟我說,我這個年紀要孩子對身體傷害很大,孩子也容易流產,讓我三思後行。我想來想去拿不定主意,想著這孩子是你的,怎麼決定該聽你的才是,就讓你來瞭。本想電話裡告訴你,又怕……又怕……”
袁力知道她的“又怕”是怕昔日的遭遇再現,自己也棄她而去,心中憐意大起,起身把美婦人抱在懷裡,溫柔說道:“傻瓜,我高興都來不及呢!不許瞎想!”
劉盼早猜到母親是心有餘悸,此刻也是眼中濕潤,低頭不語。三人默然片刻,袁力才說道:“我是聽說過女人晚育的話,尤其是大齡產婦,會對身體損傷較大。
瑄姐你為我生下孩子,我是很高興的,可我又不想你再經歷那十月懷胎、一朝分娩之苦,心裡也很矛盾。“
劉瑄仰起頭,臉上雖仍是羞色不去,目光卻堅定無比:“力,我不怕苦,我想為你生下這個孩子!”
開始她不明白情郎心思,不好表白心思,如今既已明白袁力心中所思所想,就不再猶豫,說出瞭心裡話。
袁力被她感動,情不自禁的低頭親吻美婦人的嘴唇,劉瑄初時不覺,過瞭一會兒才想起女兒正在一旁,趕緊推開情郎,臉色通紅,目帶嗔怪。按說二人也不是沒在劉盼面前親昵過,但不知怎麼回事,自劉盼跟袁力關系暴露,可能是因為覺得自己跟女兒搶男人的緣故,近些日子,劉瑄一直不好意思當著女兒的面同情郎繾綣。
劉盼卻沒事兒人一般坐在那裡,夾起一塊瓜片放到母親碗裡,說道:“媽媽你別光顧著親熱,吃點青菜,聽說懷孕的人吃不瞭肉。大色狼你也是,喏,這個排骨是我媽特地給你做的。”
劉瑄像做錯瞭事兒的孩子,趕緊低頭吃飯,袁力見美婦如此,也不再說話,開始吃飯。三人心中各有心思,哪裡平靜的瞭,劉盼最先忍不住瞭,扒瞭幾口飯,扔下一句“我去玩電腦瞭,不要叫我刷碗”就鉆進瞭書房,把門關死再不出來瞭。
剩下袁力、劉瑄二人相顧愕然旋即莞爾,不約而同的說道:“這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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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決定留下這孩子,就有很多東西要準備瞭。許曉晴幫袁力管理生態園的各項事務,抽不開身,隻能讓賦閑在傢的周雪筠到省城去照顧劉瑄;袁力想著劉瑄懷劉盼的時候就是單親媽媽,這次懷孕依舊如此,自己心中不安,就與眾人商量,要和劉瑄結婚。劉瑄不同意領結婚證,堅持認為領證應該是劉盼和袁力領,但對舉辦婚禮卻不置可否。袁力想起當初自己曾經允諾要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她也對此期盼已久,如今到瞭自己踐約的時候瞭。
做瞭決定,具體實行起來卻困難重重,先不說親朋好友如何宴請,但是劉瑄的相貌就是問題。劉瑄年過四十,雖然保養得當青春靚麗,看上去年紀還不如袁力大,但眉宇間自然而然的成熟韻味卻是無論如何都遮擋不住,明眼人一眼就可看出她的實際年齡。婚禮這東西,如果關上門這五個人在一起舉辦,自然什麼問題都沒有,可這跟盛大就沒什麼關系瞭。袁力幾天來思來想去,卻毫無頭緒,直到一天劉盼突然打來電話,說她想到瞭一個主意,叫他趕緊過去。
原來劉盼跟同學開玩笑,說“坐花轎”當新娘子什麼的,才突然想到,傳統婚禮新娘子是要穿一身大紅的吉服、頭遮蓋頭的,這樣一來,眾人自然看不見劉瑄的面龐;等到出來答酒的時候則由劉盼代替,若有賓客問及女方傢屬,就說皆在南方,北來不便,劉瑄母女都有些南方口音,想來很容易搪塞過去。
袁力樂得直蹦,連誇劉盼聰明,卻隻聽劉盼說道:“雖然我隻是代我媽出來露面,但……但我想這也應該是我的婚禮,我要你答應我,對我母親承諾的每一句話,也是對我的承諾,可以嗎?”
袁力心中憐惜,把女孩兒摟在懷中,說道:“傻瓜,我答應你,會仔仔細細的照顧你們母女倆,一生一世!”
隨即袁力托人選瞭吉日,遍發請帖,鄰裡鄉親、遠親近朋都發到瞭,在縣城訂瞭九十九桌酒席,答謝親朋。
兩千零六年七月三十日,農歷七月初六,這天早上八點,一支別致的隊伍從如今的許傢大院(財產落在許曉晴名下,老百姓就改口叫許傢大院瞭)出發,浩浩蕩蕩的進瞭縣城北門。穿著一身狀元袍的袁力,胯下騎著一匹雪白的高頭大馬,雄糾糾氣昂昂走在隊伍最前方;身後是一頂火紅的八抬大轎,描龍繡鳳、精雕細刻,氣勢不凡;再後面是兩列樂師,手上嗩吶、鑼鼓吹吹打打,熱鬧非常;最後面這隊人馬最長,抬著各式各樣的牲畜、禮品,活脫脫就是一副古代大戶人傢娶親的場面。
北方的夏天天亮的極早,八點多鐘已經是日上三竿瞭,大街上人頭攢動,紛紛駐足路旁,看著這隊熱鬧的迎親隊伍。路人中年老的看過或聽過這樣的場面,跟記憶中一比較,直說眼前這個比早些年的婚禮都正宗;年輕的雖然不懂,見那隊伍中的人衣著打扮樣樣不凡,不是胡亂湊樣子的小戶人傢氣象,自然也願意喝彩叫好,甚至還有人用手機拍下,留作紀念。
隊伍行至縣城最好的友誼賓館門口方才停下,袁力下馬,去賓館中接新娘。
周雪筠請瞭幾個同學、姐妹在房中充做劉瑄的娘傢人,南方姑娘嫁北方男人,歷來也是如此,這幾個大姑娘又不知道劉瑄底細,加上劉瑄描眉畫黛都是事先做的,她們並未看清臉,自然也不懷疑。一番叩門送禮、作揖求饒,袁力幾個本傢兄弟和小時候的鄰居也跟著起哄,賓館好不熱鬧。終於給屋裡的幾個姑娘塞瞭十幾個大紅包,這才打開瞭門,抱起瞭新娘。下樓這幾步路,劉瑄體態豐腴,雖然不胖卻也100多斤,累的袁力滿頭大汗,劉瑄心疼他辛苦,卻又不能扯下蓋頭,隻能用手扯著衣襟,替他擦拭。
袁力在哄鬧的笑聲中低頭問她:“好妹妹,你開心嗎?剛才等急瞭吧?”
劉瑄不知道他是怕別人發覺,還是故意輕薄自己才這麼稱呼,隻是嬌媚媚的回答:“好哥哥,我很開心。”頓瞭頓又道:“我才沒急,反正今天肯定能嫁出去的……噗!”未及說完自己先笑瞭出來,顯是開心之極。
袁力心中快樂,腳下大步流星,把新娘送入花轎,接著隊伍才逶迤而歸,回到許傢大院。許曉晴已經按照老人傳下來的風俗準備好瞭,什麼火盆、大蔥、五谷,各種民俗樣式一應俱全,又請瞭老傢一位袁力本傢的老先生坐穩高堂,自己這才迎出門來。
陸傢大院張燈結彩,隊伍沒到門口,震天的鞭炮已經響瞭起來,袁力怕馬受驚,提前下瞭馬,把新娘子從花轎中抱出來,進瞭院子,跳瞭火盆,中瞭大蔥,又被幾個同村的小兄弟們灑瞭一身的五谷,這才來到搭起的涼棚前,行那叩首成親之禮。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隨著司儀的呼喊,袁力抱起劉瑄,進瞭屋子。感覺到懷中婦人微微顫抖,耳聽得陣陣抽噎,知道她心中激動,有千言萬語要對自己言說,隻輕輕說道:“好姐姐,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要開開心心的才行。快別哭瞭,小心肚子裡的孩子!”
劉瑄聞聽,立馬清醒,雖然遮著臉,卻還是忍不住窘迫,不依的捶瞭袁力一下。把劉瑄放在主臥室的床上,袁力領著站在門口的眾人出去,關上瞭房門。待眾人下瞭樓,劉盼才從衛生間裡出來,鎖好房門後,揭開瞭母親的蓋頭,眼中淚珠滾滾,口中卻是調笑:“這個蓋頭該留著讓老公給你揭才對,我這算是越俎……”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母親淚痕猶濕,才想起母親今天情緒激動,自己不該再逗她,於是趕忙住嘴,在母親身邊坐下,輕輕把她抱進懷裡,不再說話。
窗外鞭炮陣陣,鑼鼓齊鳴,袁力說瞭一些場面話,就吩咐開席瞭。許傢大院門前一片空地上擺滿瞭桌子,用彩鋼臨時搭建的廚房流水一般的上菜,眾親朋吃的是杯盤狼藉,喝的是面紅耳赤。袁力沒設禮金席,開場也就說瞭,隻圖一聚,親戚朋友吃好喝好就行,禮金承情心領就不實收瞭。不收禮金,酒菜卻是一等一的好酒好菜,至於袁力這頓酒席讓那些怕花錢的遠親近鄰們好生懊悔,白白錯過瞭一頓大餐,這就是後話瞭。
天色漸沉,賓客漸漸散去,幾個本傢的長輩爺爺叔叔,少不瞭對袁力一番叮嚀囑咐,也誇贊瞭劉盼,說她將來一定是個好媳婦,讓袁力不可負瞭人傢。劉盼平時言笑無忌,活脫一個小魔女,今天穿上瞭這件大紅的旗袍,化瞭淡妝,卻是落落大方,舉止得體,看的幾個長輩是喜笑顏卡,直說老袁傢娶瞭個好媳婦。待送罷賓客,劉瑄方才下樓,此時她已換下一身吉服,穿著一襲素青碎花紗裙,看上去溫柔可人,惹人憐愛。
劉瑄見許曉晴、周雪筠都在打掃,女兒卻坐在一邊看電視,心中有氣,走過去就要幫忙,同時怪責道:“盼兒,怎麼那麼不懂事兒呢?”
袁力這時正好開車送完幾個長輩回來,聽見劉瑄如此說,正要問怎麼瞭,卻聽許曉晴說道:“姐姐你錯怪盼兒瞭,是我不讓她伸手的。今兒是你們娘倆大喜的日子,怎麼能動手幹活呢?也沒什麼活,這地毯到時直接就扔瞭,反正過幾天就搬出去瞭。你快去歇著吧!”
劉瑄手足無措,耳根紅紅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跟女兒一樣,過去坐在沙發上。劉盼看瞭她一眼,眼神中盡是“你還說我,你不也是坐過來瞭”的意味。
劉瑄被女兒瞧得窘迫,正要不依的撒嬌,驟然醒覺自己才是當媽的,當下伸手,輕輕擰瞭小丫頭的腰眼一下。
袁力走到客廳,先抱瞭抱許曉晴和周雪筠,這才坐到沙發上,擋在母女中間。
劉盼正要報復母親的一掐之仇,卻被袁力擋個正著,心有不甘,隻能掐瞭他一下。
袁力不以為意,卻對劉瑄說道:“你該謝謝盼兒,她今天替你喝瞭半斤多的水。”
原來今天給席上的長輩敬酒,袁力和劉盼喝的都是白開水,卻在身上灑瞭幾滴白酒,聞上去酒氣撲鼻,都隻道是酒喝瞭不少,老親少友們也自明白個中貓膩,禮數到瞭就行,並不挑三揀四。饒是如此,二人還是喝瞭不少的白開水,劉盼到現在都還漲呼呼的難受。
劉盼心裡原本就不自在,雖說為母親心甘情願的犧牲,但這樣風風光光的傳統婚禮自己沒感受到,反而灌瞭個水飽,剛才母親還數落瞭自己一番,當下就更不是滋味兒瞭,小嘴兒一撅,就要做個生氣的樣子。
許曉晴並不知道母女二人在置閑氣,一句話就打斷而來劉盼假裝生氣的念頭:“小力,天不早瞭,今天也忙乎瞭一天,你帶她們娘倆睡覺去吧!我跟雪筠收拾完瞭,洗洗也準備睡瞭。”說完過來跟劉瑄貼瞭下臉頰,笑嘻嘻的掐瞭下美婦人暈紅的臉頰,留下句“瞧你羞的”就領周雪筠回房去瞭。
袁力看著許曉晴跟周雪筠關上瞭門,這才左看看劉瑄,右看看劉盼,嘴上不說,話卻都寫在瞭臉上。母女倆卻都不理他,都盯著電視,眼睛眨也不眨。
袁力苦笑一聲,說道:“二位娘子,天色不早瞭,咱們入洞房去吧!”劉瑄嘴角含笑,腮帶紅霞,不置可否,卻肯定是同意的;劉盼卻知道那一刻終將要到來瞭,心中惴惴,不敢搭腔。
袁力不知道該怎麼辦,卻被劉瑄推瞭一下,隻聽美婦人在耳畔輕聲道:“抱她上樓吧!小妮子明顯是肯瞭,不然早跑瞭。”
袁力一聽,覺得也是,也不說話,一把就抄起瞭劉盼的腿彎。劉盼嚇瞭一跳,接著反應過來,自然摟住瞭袁力的脖子,卻不敢抬頭看他,任她把自己抱上樓去。
劉瑄在後面跟著,心中無比的幸福滿足,自己最愛的兩個人會永遠陪伴在自己身邊,不用擔心女兒遠嫁,也不用擔心情郎離棄自己,還有腹中的孩子正茁壯成長,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把劉盼放在床上,又把劉瑄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女兒身旁,袁力輕輕的親吻瞭幾下劉瑄,轉身就要去解開劉盼的旗袍,不想劉盼猛的躍起叫道:“呀!我今天出瞭一身汗,還沒洗澡呢!我去洗澡,你倆不用等我……”話不及說完,自己已經不好意思瞭,趕緊鉆進瞭洗手間。
劉瑄莞爾一笑,也不去管她,問袁力道:“你要不要也洗一下?今天忙瞭一天瞭,洗個澡解解乏也好。”
“我也想洗啊!小丫頭已經進去瞭,我怎麼進去?”袁力無可奈何,本來他打算給劉盼脫瞭衣服,幾個人一起洗個澡的,哪成想那小丫頭動作這麼快。
“嗯……”劉瑄想瞭一會兒,隨即展顏道:“好哥哥,瑄妹兒先幫你洗吧!”
“什麼幫我洗?你怎麼幫我……呼……原來是這麼洗啊!”袁力說話的當口,劉瑄已經解開瞭他的皮帶,褪下瞭他的褲子,口中唇舌輕挑,已含住瞭他的肉棒。
劉瑄於口交早已熟諗非常,香舌上下舔舐,紅唇吸裹套弄,全無齒感。袁力爽的直吸涼氣,卻見劉瑄已經把肉棒吐瞭出來,轉身去喝瞭口水,才又含住瞭肉棒。
微涼的水隨著柔軟的唇舌來回流動,快感卻是更甚,劉瑄舔的正賣力,聽他呼吸漸漸急促,知道他要射瞭,趕忙停瞭下來。
袁力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劉瑄卻是歉然一笑,也不理他,徑自起身去敲洗手間的門。二人在外面坐著“口舌”之爭,少說也是三五分鐘,劉盼在裡面當真是在洗澡,很快就洗完瞭,正在擦拭身體,聽見敲門很是警覺,問道:“誰?”
“我。”想也不用想,屋裡就兩個人,肯輕輕敲門的,除瞭自己母親,哪還有別人?
“你洗好瞭麼?媽媽幫你準備好瞭,洗好瞭就快出來吧!過時不候哦!”媽媽甩下句話就走,卻讓劉盼心中兀自糾結,在浴室中踱瞭片刻,咬瞭咬牙這才下定決心,開門出來。
拉開浴室的門,卻見母親正跪在床上,為袁力口交。劉盼以往雖也見過類似場景,卻不似今日這般讓人害羞,想著自己將來會像母親這樣服侍這個男人,臉就紅的發燙,心也跳的厲害。到床上拉過被子,也不說話,背對著二人躺下,耳中聽得母親唇齒間“梭梭”作響,心跳的更厲害瞭。
劉盼正擔心自己會不會心跳過快而死掉,卻被一隻手輕輕握住瞭胳膊,劉瑄一激靈,正要往起蹦,一轉頭卻發現是母親,這才沒真逃跑。
“小丫頭,你日思夜想著這一天,怎麼這一天真來瞭,反而害怕瞭?”劉瑄溫柔的調笑這自己的女兒,將她的身體扳正,解開瞭浴巾,露出瞭洋溢著青春氣息的身體。
劉盼本來不敢看袁力的性器,此刻聽母親這麼說,蠻勁上來,卻不再害怕瞭,心說反正早晚有這麼一天,逃得瞭初一逃不過十五,幹脆來個痛快的算瞭,就不信比被人踢屁股還疼。
劉瑄見激將法起瞭作用,便示意袁力上前親吻女兒,自己繼續愛撫情郎的肉棒。劉瑄慢慢的推袁力躺倒,自己騎在他的腿上為他舔吸陽物,同時伸手輕輕摸弄女兒柔軟的陰蒂。
為瞭繼續和戀人親吻,劉盼自然而然慢慢轉身跪起,同時感受著母親對自己身體隱秘部位的觸碰,心中歡喜無比,主動的分開雙腿,方便母親動作。劉瑄左手扶著情郎的肉棒,右手輕輕撥弄女兒的陰蒂,食指溫柔的劃動陰唇。袁力自是被吸得爽快不已,劉盼則更是春潮湧動,渾身抖個不住。母親對女兒的身體很是熟悉,三下兩下就已經將女兒帶到瞭高潮的邊緣。
劉盼面前是心上人的親吻挑逗,胯下是自己至愛的母親精準而溫柔的愛撫,接觸性愛之事已近三年的妙齡少女卻很少接觸異性,與袁力相戀也不過是這半年的事兒。而袁力與她也是互相約定,不到新婚之夜不碰她。這樣三年下來,劉盼除瞭被周雪筠親過幾次高潮之外,大多數時間都是跟母親在一起。劉瑄對女兒的身體非常熟悉,哪裡敏感,情欲來臨時什麼表現都一清二楚,所以劉瑄這一番挑逗下來,劉盼已是雙目迷茫、呻吟不斷瞭。
感覺到女兒蜜壺中已經淫水淋漓,劉瑄一邊感嘆女兒的身體如此敏感,一邊拉瞭袁力起來。劉盼茫然的跪在那裡,任母親把自己摟在懷中,翻過身來。劉瑄輕輕的吻去女兒嘴角的口水,抬頭沖面前的袁力道:“好哥哥,來吧!”
劉盼被情欲沖的迷迷糊糊,卻也知道這一刻是一生中最關鍵的一刻,雙眼瞬間清明,深情款款的看著面前的戀人,滿臉期待中帶著一絲畏懼。袁力至今也為經歷過處女,幾個女人最小的周雪筠也是被表哥調教瞭一年多的成熟少婦,是以於此他並不如何瞭解,隻是聽著劉瑄的指揮行事。他一來愛憐心疼劉盼這可愛的小丫頭,二來不想讓親愛的瑄姐心疼,是以動作輕柔,中規中矩。
神聖的一刻終於到來,袁力依著劉瑄的指示,扶起女孩的雙腿,胯下陽具向前送出半寸,巨大的龜頭劃開肉唇,就著滑膩的淫液慢慢刺入陰道。一陣酥麻與脹痛傳來,那種苦樂各半的感覺讓劉盼眉頭緊皺,劉瑄看女兒緊鎖雙眉,心中不忍,低下頭去輕輕含住瞭女兒的上唇。
劉盼渾身一震,母親熟悉的氣息撲鼻而至,情不自禁的就一震心蕩神馳,伸出舌頭與母親相互勾弄起來。劉瑄任女兒吸吮自己的香舌,向袁力做瞭個手勢,示意他一鼓作氣直入中軍。同樣身為女人,劉瑄知道破瓜這一下必然會疼痛之極,那份感覺同痔瘡之痛有異曲同工之處,都是自內而外、先重後輕。
袁力並不知這些,他明白劉瑄的意思,卻舍不得如此對待劉盼,龜頭依舊來回輕送,肉洞口至處女膜這半寸許的距離做下文章。劉盼一直感覺不到女兒的反應,知道袁力心中疼惜劉盼,心中感動,知道所托不錯,也就不再催他,自顧著沉浸在同女兒的調情之中。
劉盼天性好動,身體較同齡人更為柔韌,陰道緊實之極,袁力來回抽動瞭十幾下,饒是蜜穴汁水橫流,卻仍是艱難無比。袁力正躊躇不決之中,卻見劉盼被母親挑起的情欲如火澆油,柔韌而有力的小屁股猛地彈起,陰道深處的空虛讓她本能的尋求滿足,這一沖之下卻正趕上袁力前插,趕巧不巧的破瞭劉盼的處女膜!
驟然的疼痛讓劉盼從無邊的情欲中清醒瞭片刻,口中的叫痛聲卻被劉瑄的舌頭堵住瞭,變成瞭悶聲的呻吟。袁力暗叫“天助我也”,肉棒深深抵住少女的蜜穴,讓她漸漸習慣花道被開拓的感覺。袁力一時無事,見劉盼的兩粒乳頭被劉瑄捏在手中搓揉,就稍微抬高瞭雙手,去碰劉瑄的乳粒。誰知這樣一來,帶得劉盼的雙腿抬得更高,下面頂的卻是更深瞭。
袁力隻感覺龜頭頂在瞭一個柔嫩之極的所在,心中暗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瑄姐花心淺淺,盼兒也是一樣,稍稍抬高雙腿,花心就露瞭出來。”於是雙手捏弄劉瑄的乳頭,龜頭則利用自身的律動來回研磨少女的花心,那蜜穴中的嫩肉從不見風,細嫩敏感之極,如何經得住他這般摩挲?何況還有母親在旁推波助瀾,剛才被陣痛嚇跑的快感再次飛快聚斂,沒一會兒,高潮就到瞭。
“唔……唔!”劉瑄見女兒渾身顫抖,身子一陣陣的紅熱,知道她要高潮,趕緊放開她的嘴唇,讓她爽快的叫出聲來。沒瞭母親的阻擋,劉盼卻不知道該如何宣泄這無邊的快感,隻能“啊啊啊”的叫個不停。
劉盼渾身顫抖,身體如痙攣一般抖動,原本就緊實的密道更是不由自主的收縮。袁力方才就已被劉瑄吸得差不多要射精瞭,被小姑娘這麼一夾,差點就要爆發出來,他正要吸氣隱忍,卻聽劉瑄道:“好哥哥,盼兒破瓜,你就別忍著瞭,射給她吧!”
袁力本來就已忍不住瞭,耳聽美婦人如此說,就借著劉盼陰精再泄、蜜道收縮的時候傳來的無邊快感,痛快的射瞭出來。
新房初迎貴客,新壺乍裝美酒,這陽精後勁十足,射得又酣暢淋漓,全部都淋到瞭花心之上,劉盼更是快美無邊,一下子就暈瞭過去。
“不愧是娘倆,都能爽死過去。”袁力沖著劉瑄擠眉弄眼,劉瑄卻不理他,白瞭他一眼就去看女兒,隻見劉盼雙腮暈紅,眼瞼低垂,呼吸漸漸平穩,已經迷迷糊糊的昏睡瞭過去。
劉瑄心中大是欣慰,女兒初次破瓜就能如此快樂,痛苦已經降至瞭最低限度,自己之前一番努力真實不曾白費。原來她先是吹弄袁力,讓他臨近高潮邊緣,這時再讓他親近女兒,自然時間難久,加上自己從旁協助,女兒身體敏感之處自己一清二楚,這樣最大程度上減少瞭女兒初次性愛的持續時間,又能讓大傢都得到滿足。
“還不拿出來?舍不得呀?”劉瑄覺得好笑,輕輕放下女兒,這才輕推瞭袁力的胳膊一下,讓他慢慢的從女兒身體裡退出來。袁力的肉棒在少女的蜜道中已有抬頭之勢,也知道少女經不起第二次風雨,趕緊慢慢的拔瞭出來。
劉瑄先下瞭床,替女兒蓋好瞭被子,這才沖袁力說道:“冤傢,看你一身臭汗,還不去洗洗?”
“那你得陪我一起洗才成。”袁力耍起賴皮,抱著劉瑄就往衛生間走。
“我脫瞭衣服的。”劉瑄的紗裙一直不曾離身,被壓在身下有些皺瞭,正要褪下,卻被袁力阻止瞭。
“好姐姐,我要看你穿著這個洗澡。”
“不許叫我姐姐!”看男人一愣,劉瑄莞爾道:“男人要有擔當,你叫我姐姐,人傢會覺得你沒安全感的。”
“要叫瑄妹兒哦!”說這話,也不能袁力,自己先進瞭浴室。袁力被她逗得心神蕩漾,口中忙不迭的叫道:“瑄妹兒,瑄妹兒,等等我!”
打開門,卻見劉瑄已經褪下瞭紗裙裡的蕾絲內衣,袁力過去抱住她親吻起來,手上也不老實,隔著衣裙揉捏她的椒乳。劉瑄溫溫柔柔的任情郎輕薄,乖乖的伸出香舌給他品咂,玉手伸到下面,輕柔的撥弄已經發硬的肉棒,想著情郎又要疼愛自己,不禁一陣心馳神搖。
方才看瞭女兒與情郎的活春宮,加上袁力一直對她的挑逗,劉瑄已經有些難以自持,雙腿酥軟,股間淫水橫流,順勢就坐在瞭馬桶蓋上。袁力見劉瑄做下,兀自不舍她柔軟的香唇,想再親吻一番,卻見她已經再次含住瞭肉棒。那惹禍的根苗已經膨脹起來,劉瑄手中愛撫著兩顆春丸,口舌來回舔舐,把那上面情郎的精痕和女兒的落紅吸得幹幹凈凈,想著這粗壯的東西等下就要在體內肆虐,心蕩神馳之下,已經隱隱約約快要高潮。
劉瑄定瞭定神,幫袁力清理完下體,這才勉力站起,拿起蓮蓬試著水溫,準備為情郎洗澡。袁力站在身後卻沒閑著,雙手故意的蘸些水,輕輕拍打劉瑄的肉臀,濕乎乎的手掌打在紗裙上,一個個手印清晰可見。袁力手上有水,知道這樣拍擊起來會比平常痛,怕劉瑄吃痛,臀部沾濕瞭顯出圓潤的形狀後就想換個地方,去欺負那對硬挺的乳頭,誰知劉瑄竟然被這幾下打的呻吟陣陣,腰肢慢慢彎下,撅起的屁股似乎在告訴袁力,她很喜歡他這樣輕薄自己。
袁力不明所以,又打瞭幾下,劉瑄呻吟更甚,心中不由費解,美人兒英語老師可沒受虐傾向,平時雖然也常打屁股,卻並未見她如此歡喜,今天這是怎麼瞭?
這時劉瑄卻是已經調好瞭水溫,強抑著心中羞意,沖袁力說道:“好哥哥,待會兒再打人傢,先讓妻子給你洗洗身子。”
袁力本要詢問劉瑄為何大異平常,見她溫柔清婉,第一次自稱妻子,活脫脫的一個嬌俏小媳婦模樣,心中滿足,也就不問,任嬌妻為他擦拭清洗身體。一邊獻出香舌給袁力品嘗,好使他不至枯燥,一邊在他身上抹瞭層浴液,這才用水細細沖幹凈。如此耗時不長,劉瑄卻已經被袁力挑撥的嬌喘連連,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水迸濺的濕漉漉的,兩粒堅硬的乳頭被衣服緊緊包裹著,整個身體的曲線在紗裙下隱隱呈現,性感至極。
袁力早已忍耐不及,不待劉瑄放下蓮蓬頭,已經把她抱進懷裡,就要劍及履及,直搗黃龍瞭。劉瑄心搖神馳,卻還依然保持著理智,阻住瞭情郎急切的手,輕輕說道:“大夫說,我這個時候不能同房,孩子容易流產……”
袁力驚得目瞪口呆,心中叫苦,暗自責怪劉瑄這話怎麼早不跟自己說,弄得自己抱瞭好大希望,想要新婚之夜好好疼愛她一番的心思一下成瞭泡影。
劉瑄見愛郎神色,他心中所向自己心下瞭然,心中感動,忙說道:“不過你的好妻子替你想瞭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在新婚之夜狠狠的欺負她,想不想聽聽?”
袁力趕忙問道:“什麼法子?”
“想知道呀?叫聲好聽的聽聽。”劉瑄調皮心起,貼著男人胸膛的臉抬起來,親瞭他一口說道。
“好老婆,乖老婆,親愛的老婆,快告訴我吧!”二人此刻已經成親,夫妻已是實至名歸,袁力知道她心中所盼,也就願意滿足她的心願。
“嗯……”劉瑄滿足之極的答應瞭一聲,這才對袁力說道:“其實從你決定為我舉行婚禮那天起,我就在想瞭。我知道懷孕不能行房,卻又不願新婚之夜讓你難以盡興,就想瞭個法子,就是……嗯……就是用……用那裡伺候你……”
劉瑄實在是說不出口,卻又不能不說,想瞭一下,直接拉過男人的大手,輕輕放在瞭菊花之上,輕聲說道:“就是這裡瞭……”剛說完,已經難掩羞意,埋首在情郎懷中,不再多說什麼。
二人相識至今,性愛歡愉難以計數,袁力偶爾會刺激下劉瑄的菊花,卻從未想過染指這裡,書上寫的、毛片裡看的他也都知道,卻舍不得在自己女人身上實踐。他以前得過痔瘡,知道這撕裂之痛有多痛苦,這一刻當然還是不願讓心愛的瑄姐去承受。
劉瑄卻很是執拗:“好哥哥,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今夜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我要盡到做妻子的本分。”說到這裡,劉瑄臉龐暈紅,羞意難抑,還是勉強說道:“而且我這段時間……研究……過瞭,這裡也能……也能帶給女人不一樣的感受的……”
“那也會很疼的啊!”袁力愛憐之極,緊抱緊瞭婦人,想勸她放棄,卻聽劉瑄低聲道:“看到盼兒能被哥哥破瓜,瑄妹兒心裡為她高興,卻也嫉妒自己的女兒,能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獻給哥哥。”
劉瑄仰起頭,堅定的看著袁力,說道:“好哥哥,瑄妹兒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獻給你,也想新婚之夜被你弄疼一回!”袁力已經被她感動,卻還是怕她受疼,有些猶豫不決,劉瑄又道:“這段時間,我每天……每天都按……按網上的方法……灌腸,又……又買瞭……買瞭幾樣東西,慢慢拓寬那裡,應該不怕的……”
劉瑄是大傢閨秀,於性愛一道從來都是順其自然,雖然虎狼之年,卻並不如何刻意追求,與許曉晴的主動求歡迥然不同。這次卻能放下身段,主動去買那性具淫器,一心的為讓自己歡喜,怎不讓袁力感動?情不自禁的親吻起美婦人瞭一會兒,這才對她說道:“好姐姐,難為你瞭……”
說著已是有些哽咽,劉瑄知道他心中感動,這聲“好姐姐”叫的無比深情,自己也不嗔怪她,溫婉一笑,就要拉他出門。浴室沒瞭熱水的水汽蒸騰,已經開始變涼,饒是省下,北方的夜晚猶是微涼,袁力見美婦人濕衣裹身,怕她受涼,就拉住她,幫她褪下長裙,反正以後濕衣性愛的機會多得是,不急於這一時。二人又用熱水又沖瞭沖,這才一起回到床上。
劉瑄從床頭櫃中拿出一個小包,隻見裡面有一串拉珠,從小到大,最小的不過櫻桃大小,大的卻有鵪鶉蛋般大;還有幾個小瓶子,看不清裡面的液體。袁力在日本電影裡看過類似的東西,大致流程還是清楚的,一一檢查,心中感嘆劉瑄用心良苦,不想辜負美人恩重,加上自己也是好奇心起,便琢磨著開始擺動起來。
劉瑄自己弄這些東西的時候尚且羞得要死,如今在情郎面前如此,更是不敢睜眼,躺在女兒身畔一動不動,任情郎擺弄。
袁力已聽劉瑄說瞭,她半天一人悶鎖在屋裡,就一直在給自己灌腸洗腸,腸道中已經是幹凈無比,就直接將潤滑液註進瞭美婦人的菊花。感覺到谷道中一陣清涼,劉瑄身體顫動,自己做這些是一回事,被別人這麼做卻是另一回事,何況劉瑄閉著眼睛,身體的感覺更加強烈。袁力塞住瞭肛菊,這才伏在美婦人的身上,與她親熱,讓她不再緊張。
劉瑄本就堅定,任它如何疼痛,都不如何懼怕,情郎又如此體貼,心中更是幸福至極,想著丈夫馬上就要開墾自己那塊從無人至的處女地,不由得又是期待又是興奮。玉手輕輕的套弄瞭幾下袁力粗壯堅硬的肉棒,想著浴室中自己臀上情郎拍打的疼痛,劉瑄再也等不下去瞭,舌頭頂開袁力,柔柔的說道:
“好哥哥,開始吧……”手並未放開那個即將刺穿自己菊花的恩物,眼睛卻已經閉上瞭。
玉體橫陳,菊花微綻,袁力再不遲疑,往龜頭上也塗抹瞭一些潤滑液,便開始試著去頂美婦人的菊花。感覺到情郎太過溫柔,與自己期望的狂風驟雨不同,劉瑄雙眼不睜,哼哼瞭幾聲後對袁力說道:
“好哥哥,別憐惜瑄妹兒,讓你的妻子在新婚之夜疼痛一回吧!”
袁力聽劉瑄說的堅決,雖然心中仍然一片不忍,卻還是下瞭狠心,挺身直刺。
劉瑄谷道中潤滑液浸瞭這一會兒,已經滑潤之極,袁力的陽物上也塗滿瞭潤滑液,所以這一下並未有任何阻礙。
劉瑄隻感一陣脹痛,谷道一股被撕裂的痛楚猛的傳來,原來袁力這下刺得雖然不是極猛,力道卻也不小,加上不曾預料到這裡面是如此潤滑,很意外的一下子就貫穿到底瞭。劉瑄巨疼觸發條件反射,雙手自然支撐身體挺起瞭上身就要後退,隨即清醒,心中無比幸福,嘴上卻道:
“好哥哥,好老公,瑄兒終於都給你瞭!”說著話,緊緊的摟住袁力,淚水已經不可抑制的流瞭下來。袁力本想像給劉盼破處那邊,陽物停在裡面,待美婦人習慣瞭之後再做動作,劉瑄卻明白他的心思,低聲在他耳邊說道:“老公,別憐惜我瞭,瑄兒想記住今天的疼痛,求你成全!”
袁力被美婦人說得心懷激蕩,也就不再婆媽,開始大抽大送起來。劉瑄谷道初破,本來脹痛難忍,他這麼大力猛抽猛插,更是疼痛異常。卻因為之前她已經做足瞭準備功夫,因此肛門口雖然滲瞭一絲血跡出來,卻並未裂開。美婦人成熟的肉體初時隻覺疼痛難忍,不一會兒後卻開有一絲麻麻癢癢的感覺傳來。這種快感與陰道的快感並不相同,卻更加強烈,加上劉瑄心中夙願達成,身心都已經全部放開,那快感開始隻有一絲,卻漸漸凝聚起來,變得越來越強。
“啊……啊……好哥哥……好痛……好舒服!”劉瑄胡亂叫著,袁力也不去管她,隻盼著早點射出來,不再讓瑄姐難受。
二人開始還低聲細語,動作也都不大,可袁力這番沖刺,卻是大力非常,床邊的劉盼本來就是因為高潮才迷糊過去的,並未睡熟。春夢無痕,腿間的濕漬,還有陣陣的隱痛,劉盼迷迷糊糊的醒來,轉過身,正見到戀人扛著母親的雙腿大力沖刺。
母親的表情不知道是歡愉還是痛苦,嘴裡也不知道是呻吟還是叫痛,劉盼不知情況,以為母親非常快活,就想過去幫愛人一把,送母親攀上頂峰。誰知仔細一看,才知道袁力的肉棒是插在母親的菊花之中,眼見肉棒上一絲血色,心中大恨,責問道:“你怎麼插我媽媽那裡?你看她疼得!”
劉瑄確實很疼,雖然快感已經很強瞭,谷道初迎異物的脹痛感卻是從未減退。
劉盼見袁力對自己不理不睬,就要去推袁力讓他停下,卻被劉瑄一把拉住,隻聽母親說道:“好盼兒,能有一次……處女獻……給老公,媽媽好……開心,你錯怪他瞭!”
劉盼冰雪聰明,立刻就明白瞭母親的意思,知道這是她心結所系,雖不再阻止,卻還是心中疼惜,無奈之下隻能側臥母親身旁,摟著母親,溫柔的撫摸母親豐滿圓潤的雙乳,期望母親的快感多一些。
開始劉盼破瓜,劉瑄坐在女兒身後,看著女兒從女孩變成瞭女人;此刻劉瑄獻出肛門的第一次,卻是女兒抱著自己,看自己落紅。母女二人看著母親的肛門裡,共同的丈夫那根粗壯的肉棒來回沖刺,心中不由一蕩,一份別樣的快感從母女二人心中升起。劉瑄快感加劇,肛門隻漲不痛,可能是麻瞭,這份異樣感覺一起,高潮就將將要到瞭;劉盼看著母親被愛人輕薄,心中本就激蕩,被這異樣的情感沖擊,情欲熾熱,不自禁的就愛撫起自己空虛的陰道起來。
“啊……啊……啊!好哥哥!來瞭!啊!”肛門帶來的快感與陰道大是不同,劉瑄被女兒抱著,雙腿又被情郎加在肩頭,無法起身,隻能緊緊抱住女兒,口中浪叫不止,來瞭一次暢快至極的高潮。袁力剛才已經射瞭一次,距離射精還早著呢,見美婦人高潮瞭,也不著急,輕輕的退出陽物,躺倒劉瑄的另一邊,同她溫存起來。
劉瑄從餘韻中漸漸回過神來,知道情郎並沒有發泄出來,想著新婚之夜自己卻沒盡到妻子的職責,便對他說:“老公,你去疼一疼盼兒吧!”袁力聞言看瞭一眼劉盼,這才看到她那隻兀自在胯間流連的手指,知道小丫頭春潮暗湧,貼著劉瑄就翻瞭過去,直接把劉盼壓在身底。
劉盼卻是無比害羞,尤其是自己自慰的樣子被母親看個明白,神態大窘,左手遮住眼睛,任袁力如何親吻自己唇舌,撫摸自己雙乳,就是不肯松手。劉瑄勉力起身,笑著推開袁力,輕輕吸住瞭女兒的乳頭,右手卻已經牽起瞭情郎的肉棒,湊到瞭女兒的花瓣之前。手指勾瞭勾,知道女兒淫水四溢,早就已經期盼多時瞭,這才引著袁力尋門而入。托著龜頭劃開肉唇,劉瑄抬起頭柔聲說道:“好哥哥,盼兒才經雲雨,你慢點的。”低下頭繼續撫慰女兒,手上卻掌握著情郎的節奏。
袁力感覺著婦人玉手的拿捏,龜頭上卻是女孩兒結實的甬道不住的推擠,想到這對母女都是自己的女人,那份幸福和滿足已是無法形容。如此抽送瞭幾十下,劉瑄明白這樣情郎很難射出,女兒卻已經呻吟不止瞭,女兒初次破瓜,肯定經不住情郎。母女天性使然,劉瑄輕輕抬起玉腿,摟住猶自翕動的菊花,沖袁力說道:“好哥哥,你先用瑄妹兒這裡爽快一下,再射給盼兒吧!”
袁力也覺著這麼下去不是辦法,聽美婦人說得堅決,卻怕她疼痛,正猶豫著,劉瑄又說:“沒事兒的,瑄兒那裡癢癢的,正想讓哥哥幫忙呢!”
被她這麼一說,袁力情欲更盛,也不多言,扛起劉瑄的右腿,挺身就刺進瞭劉瑄的菊花。除瞭甫刺入那一下有些疼痛之外,劉瑄股間再也沒有什麼感覺,不知道是麻木瞭,還是體質特殊,隻感覺谷道中漲漲的,與陰道的快感迥異的感覺積聚得極快,袁力隻抽插瞭十餘下,劉瑄就已經有些忍不住瞭,趕忙又讓他去疼愛劉盼……
母女二人左後相疊,相互親吻、挑逗,袁力則在母親的谷道和女兒的花房隻見來回奔波,母女二人並蒂花開,被袁力享盡齊人之福。禁忌的快感開始還是隱隱約約,隨即就被大膽的劉盼徹底點燃瞭。
“爸爸……好爸爸……好深啊!啊!爸爸你快去疼疼媽媽吧!你看她浪的那個樣兒!”劉盼為瞭調戲母親,故意逗弄母親,才這麼叫,卻見母親聽瞭自己花,雙眼迷蒙,也被這句話刺激的渾身顫抖,明白她想到瞭“亂倫”的字眼。
“好媽媽,那麼想要我老公的雞巴嗎?他可是你的女婿呢,丈母娘被女婿插屁眼,還這麼開心,真是騷媽媽!”劉盼越玩越大膽,等到自己又有些經受不住的時候,沖母親說道:
“好媽媽,你叫老公一聲爸爸,我就把他讓給你!”
劉瑄情欲盎然,又知道這些話隻是閨房助興,微一猶豫,就依著女兒叫瞭起來:“爸爸……女兒……想要你的雞巴!”說著,卻想到南方的老父,不由一陣羞窘與不自然。
袁力被這母女二人引得興起,也跟她們盡情亂叫一氣。這夜三人極盡歡娛,劉瑄更是被袁力開發出瞭菊花的敏感地帶,以後的生活中因為這個被女兒和情郎弄得越來越敏感,卻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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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入秋,新宅已經可以住人瞭,忙活瞭幾天,收拾規整瞭各人的東西,許傢大院正式交付給瞭早已埋下魚塘的那位老板。袁力扶著大腹便便的劉瑄,幾個人看著這座承載著許許多多的往事的豪宅,心中多有感慨。看著晚霞中幾個女人美麗的面龐,袁力心中喜悅。
周雪筠坐在副駕駛座上,看著車外的幾個人,她的眉宇間已不再茫然,因為她已掌握瞭自己的命運,雖然仍舊屈從於袁力,但這是自己深愛的男人,她願意這樣做。
劉瑄撫摸著肚子,靜靜的依偎在袁力懷中,眉宇間還帶著一縷春色。雖然在孕中已不能真個歡愉,但每次隻是看情郎與女兒這兩個自己最愛的兩個人都那麼快活,心中就已經無比滿足瞭。何況情郎一直都那麼依戀自己,性愛至於仍喜歡享用自己的唇舌服侍,就如剛才,自己還在上廁所,他就直接沖瞭進來,也說要上廁所,非逼著自己扶著他的陽物小便,之後又強迫自己幫他“清洗”。可能是新婚之夜落下的毛病,這冤傢越來越喜歡讓自己幫他舔掉肉棒上“臟東西”瞭,可也奇怪,自己心中卻總是千肯萬肯,剛才就是洗著洗著變成瞭口角,聽著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自己心中竟是那麼的幸福,那麼的有成就感。雖然大部分精液都被自己吞進瞭口中,卻還是有幾滴射到瞭臉上,不知道擦沒擦幹凈呢?
許曉晴站在袁力身邊,看劉瑄臉帶紅霞,似乎在擦拭臉頰上的什麼東西,心中一笑,隻覺得雖然年過四十又身在孕中,劉瑄卻更加嫵媚嬌艷瞭。這些日子裡外甥悉心灌溉自己,自己要是也能為他懷上一個孩子,想來自己的艷色應該不輸於瑄姐姐。
劉盼把屬於自己的小皮箱放進車裡,打開後車門,沖著母親說道:“媽媽,東西裝好瞭,我們走吧!”除瞭在床上,大多數時候劉盼都跟袁力不親近,她更願意跟母親依戀在一起,隻有跟袁力獨處的時候才願意跟他親近。她更願意看到母親小婦人似的依偎在愛人懷裡,自己則扮演女兒的角色插科打諢,都他們開心,因為隻要他們開心瞭,自己才開心的起來。
扶著劉瑄上瞭車,袁力發動瞭汽車,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沖周雪筠說道:“這車這幾天總跑鄉下,又落瞭一層的灰,哪天要‘清洗’一下瞭……”
說著‘清洗’,看著倒車鏡中的劉瑄,劉瑄也正望向他,隻見杏眼含笑,卻已不再是灰蒙蒙的瞭。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