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寬大的臥室中,一個健碩的男子站在床上,一個嬌媚的婦人卑賤的跪在腳下,細致的為男人口交著,一絲口涎悄悄淌下,滴在婦人一身整齊的裝束上,一點點的浸濕。
代表著權力和尊貴的檢察官襯衣已經被扯開,一雙豐滿渾圓的奶子淫蕩的跳瞭出來,隨著婦人的吞吐上下抖動,黑色短裙下的絲襪已經被淫水浸濕,閃爍著奪目的光澤……
回味著剛才的瘋狂,袁力陶醉不已。本來射精一次的他已經有些疲憊,許曉晴想到即將到來的別離頗為不舍,主動為他口交,想留下更多關於他的回憶。突然看到衣架上掛著的檢察官制服,袁力試探著問瞭句有沒有夏天的制服,自己很想看小母狗穿上制服為自己口交的樣子。沒想到許曉晴答應的很很爽快,不僅找出瞭衣服,還特地的穿上瞭絲襪。
這樣的小姨,還真的是讓人意想不到呢!
想著摟著許曉晴時的那種溫暖,袁力心醉不已。那個埋藏在心底的久遠的夢,在一個自己最不經意的時候,突然就變成瞭真實的,時不時就會有一種虛幻的眩暈感。
袁力仔細的回味瞭一下自己人生中剛剛經歷過的三個女人,不自覺的比較瞭一下,發現真的是各有各的不同,對自己的意義也各不相同:
對劉瑄,在近似迷奸之後,經過瞭短暫的相處,他可以明確的告訴自己他愛上瞭這個溫柔典雅的女人。盡管他比自己大那麼多,甚至比許曉晴還要大好幾歲,對她更多的卻是憐愛,想要把她抱在懷裡輕憐密愛,給她幸福、呵護她一生的那種沖動,常常讓他不能自已;劉瑄的溫婉、體貼、知性,還有那不論什麼時候都淺淺掛在嘴邊的笑容,都讓袁力心醉不已,而那淵博的學識和平易近人的性格,映襯在她絕美的容顏下,是那麼的不合常理卻又是那麼的和諧自然,除卻學生對老師的瞭解,走進這個女人的內心世界之後,袁力才發現這是一個多麼女人的女人!是的,除瞭‘女人’這個詞,已經不可能找到別的形容詞,能完美概括和形容她的完美和她的不同。
對許曉晴,袁力有一種莫名的不真實感,他從來都不曾也不敢去想,自己和這個女人會出現這樣的交集,從自己有記憶的那一天起,這個女人就活在自己的夢裡,除瞭每個周末的黃昏晚霞滿天的時候,她能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之中外,她似乎更多的時候是生活另一個世界裡。自己的感情算不算是愛,他不清楚,但是從靈魂深處,他想占有這個女人,這卻是真的,隻不過他不敢面對這份感覺,畢竟許曉晴是自己的長輩,是二十年來高高‘凌駕’在自己頭上的‘強勢’長輩,那麼高不可攀,那麼超然物外,可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來自九天的仙子會輕輕脫下輕紗,低賤的臣服在自己的身下。這是一種介於親情、友情以及愛情之間的情感,相信許曉晴心裡也是這樣的定義。
而對周雪筠,袁力同樣的是一種憐愛,而這種憐愛,卻遠不同於對劉瑄的那種憐愛,對劉瑄袁力是平等的,是一個男人真心的去疼愛一個女人,對周雪筠,袁力卻是憐大於愛,更多的是一種憐憫,更多的是一種介乎於兄長和情人的感情。
雖然袁力小周雪筠三歲,但是自覺不自覺的,袁力總會覺得她是一個小女孩而自己是一個有義務保護她的大哥哥。從什麼時候袁力開始成熟起來的呢?開始以一個兄長的身份來關心這個‘可憐’的女人?袁力仔細的回想瞭一下,應該就是在被小姨亂點鴛鴦譜之後,他委屈的情緒無處宣泄,在一個深夜的性愛之後忍不住的對周雪筠說瞭出來。聽到周雪筠那從來不曾出現過的話語和對生活的無力感,袁力第一次的被觸動瞭,原來女人不是這樣的,原來生活不是這樣的,原來世界不是這樣的!那是一種顛覆性的沖擊,對袁力的靈魂和認知,是一次徹底的毀滅和重建。
周雪筠讓袁力瞭解到女人最真實的一面,劉瑄讓袁力瞭解到女人最美麗的一面,而許曉晴,則成就瞭袁力從小的夢想,一個一直遙不可及的夢想。
生命的誕生和成長的過程中有一些東西是必不可少的,少瞭的話,一個成熟的生命會自己去尋找相應的東西去代替,可是如果找到的東西本身就不是健康的話,那麼其影響就絕對是深遠而又不可挽回的。袁力的生活歷程註定瞭他要走一條曲折的路,他的命運,早在他站在夕陽裡等待許曉晴歸來的那一刻,早在他把陽具插入自己表嫂的陰道的那一刻,就已經決定瞭。而所有的光榮與恥辱,成敗與得失,都將關聯在女人的身上,並且,是他生命中所有路過的,充滿母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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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十的早晨,袁力接到許曉晴的電話,讓他去縣城一趟,具體什麼事情沒有說,隻是說一定要去一趟,有很重要的事情。
袁力不敢怠慢,跟老兩口交代瞭一聲就驅車趕往縣城。陸傢大門口停著兩輛轎車,掛著省城的牌子,袁力心裡有些不安,停好帕傑羅,推門進瞭院子。
聽到大門響聲,許曉晴已經迎瞭出來,看到外甥詢問的眼神,許曉晴微笑不語,大方的牽起外甥的手,一起進瞭屋子。
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兩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女子,三個人著裝都很正式。
一個穿著灰色西服,氣質沉穩,眼神銳利,頭發已經開始有些謝頂,身材也略微有些發福。看到兩個人進門,放下瞭手中的茶杯,站瞭起來。
看到他站瞭起來,旁邊一個較為年輕的男人也站瞭起來,面容清瘦,帶著一副金絲邊眼睛,看起來文質彬彬,溫文爾雅。那個女子也站瞭起來,面容清麗,雖略遜與許曉晴,卻也有獨到風味,年紀三十左右,一身筆挺的女式西裝,看起來精明幹練。
“這位是陳小明叔叔,是你姨夫公司的法律顧問,”指著發福的中年男人,許曉晴介紹著,“這位是張嚴叔叔,是省第二公證處的。這位是我請來的何文律師。三位,這是我的外甥袁力,我現在唯一的親人。”
“陳叔叔好,張叔叔好,何阿姨好!”打過招呼,袁力有些摸不著頭腦,還是按著許曉晴的眼色,坐在瞭旁邊。
“小袁還在讀書吧?在哪裡上學啊?大幾瞭?學習累不累啊?”陳胖子寒暄瞭幾句話,袁力隨口應付瞭幾聲。許曉晴有些不耐煩,喝瞭口茶水,放下杯子說道:
“好瞭,二位,我們可以開始瞭。”
陳胖子有些尷尬,他跟許曉晴不是第一天認識,但是以前迫於陸遠山的威望,他對這個領導夫人接觸的不多,現在一接觸才發現這個女人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花瓶,能做到副檢察長,看來也不全是裙帶關系。
“恩,那我就閑言少敘。”畢竟是老油條,陳胖子穩瞭穩情緒,慢慢的說道:“陸先生意外身亡,調查結果已經出來瞭,兇犯也已經伏法,證明陸太太……”
“請叫我許女士,或者許小姐。”許曉晴冷淡的說瞭一句。
“呃……證明許女士與陸先生的死沒有任何關系,又鑒於陸先生之前沒有立下遺囑,財產分配問題將會按照《遺產繼承法》解決。這裡是陸先生名下的全部財產,陸……許女士請過目。”
從公文包裡取出一摞文件,放在許曉晴面前,又取出一張紙,陳小明念道:
“陸先生名下的財產主要包括:遠山貿易公司,市值約五千八百萬;遠山大酒店,市值約三千二百萬;遠山運輸公司,市值約一千三百萬;除此之外,在省城XX路有臨街商鋪四間,總價值兩千三百萬;陳山別墅區高檔別墅一棟,市值約九百五十萬;廣府嘉園有一處房產,市值約三百三十萬,另外……”
看瞭許曉晴一眼,他猶豫瞭一下,還是繼續說道:“另外還有一處房產,位於市中心樂民小區,面積80平米左右,市值約一百五十萬,為陸先生所購,戶主名字卻是……卻是張曼女士和陸先生共有,如果按照法律程序提起訴訟……”
“不必瞭,送給她好瞭。”許曉晴打斷瞭陳小明要說的話。
“哦,那好,這個我劃掉。”拿出筆劃掉一行,他又繼續念道:“以上這些是陸先生在省城的固定資產,接下來是陸先生在X縣以及其他地方的遺產,包括:X縣別墅一間,市值月兩百六十萬;魚塘一個,市值月七百六十萬;成材林木約十萬棵,市值約四百五十萬;在T縣、B縣有兩傢酒店,市值約合六百萬。除此之外,陸先生銀行戶頭約有兩千三百萬存款,加上名下其他資產,約有三千九百萬。
“以上諸項合並,固定資產為一億五千九百五十萬,銀行存款及其他雜項現金折合到一起約為三千九百萬。”盡管數據是自己統計過的,再一次的讀出來,陳小明還是很受震撼,這麼多的財富,看的自己也是眼紅耳熱,不過職業的素養很快讓他鎮定下來,繼續說道:
“以上是陸先生的資產總額,下面是陸先生作為法人代表所需要償還的不良債務,很多債務陸先生在世時已經停止追討的現在又開始上門要債瞭,具體包括:X縣工商銀行貸款八百五十萬……”
“好瞭,這些記錄在案就好瞭,直接說結果吧,可繼承的遺產數額是多少?”
何文在許曉晴的授意下打斷瞭陳胖子佛經似的宣讀。
陳胖子似乎也很高興如此,他直接翻到最後,說道:“可繼承的遺產數額為一億一千二百三十六萬三千八百九十六元,這個數字非常準確,省公證處已經公證過瞭。”說完轉頭看著張嚴。
“是的,這個數據是準確無誤的。”張嚴說道,“由於陸先生被殺一案法院已經結案,遺產繼承開始,按照遺產繼承的相關法律,許女士於陸先生結婚時陸先生的財富出於積累上升階段,加上並未做財產公證,因為許女士可分得可繼承遺產的一半,而剩下的一半,將由許女士和陸先生的兒子陸明祥先生平等繼承。
也就是說許女士將繼承八千四百二十七萬兩千九百二十二元,陸明祥先生的遺產繼承我們將會在債務償還程序結束後到他所在的監獄完成繼承。“
“許女士,這是相關的法律文書,沒有問題的話請您仔細閱讀之後在上面簽字。”張嚴說完,遞過來一份文件,許曉晴接過來,大致翻看瞭一遍,之後又遞給瞭何文。
約莫過瞭兩分鐘,何文才把文件合上遞給許曉晴,點瞭點頭。
許曉晴翻開封皮,拿起簽字筆,簽上瞭自己的大名。
“根據法律程序,償還債務需要大概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後財產繼承開始,詳細的還債方式,這些需要您和陸明祥先生商議解決。我們之前咨詢過陸明祥先生,他說他身在牢中,一切由您做主。”張嚴又遞過來一份文件,“這些是債務明細表,請您過目。”
“這些你和何文一起商量著來吧!經濟方面的東西我不太懂,何文是我老同學瞭,我信得過她。”許曉晴接過來直接就遞給瞭何文。
“那好,事情基本上就是這樣,有新的進展我們會及時通知您,我們就先不打擾瞭。告辭!”張嚴很知趣,事情辦完瞭,沒有繼續滯留的必要瞭,起身告辭。
把兩個男人送出大門,許曉晴回到屋裡,看到袁力愣愣的坐在那裡,何文還在翻看著兩個人留下的相關文件。許曉晴有些好笑,過去拍瞭下袁力的頭,問道:
“臭小子,出什麼神呢?”
“呃……小姨,我第一次知道小姨夫有這麼多的錢!我的天媽啊!”袁力還是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才知道啊!傻孩子!”許曉晴坐下來,端起茶水,輕輕的喝瞭一口,“文化人,怎麼樣?有什麼眉目?”
“去,多大瞭還叫外號!”何文嬌嗔瞭一句,續道:“債務情況基本上就是那樣瞭,但是遺產拍賣抵債的話,有些難以取舍。”
“沒什麼難以取舍的,不良資產該賣就賣瞭,陸大少既然說我全權處理瞭,那就聽我的。即便前景看好的資產,如果難以管理,也該賣掉,我沒什麼經濟頭腦,也不想研究這個。這個小犢子大學畢業還得三年多呢,指望他是指不上瞭!”
狠狠的點瞭袁力的腦門一下,許曉晴舒服的把頭枕在何文的大腿上,腳搭在袁力的腿上。
何文似乎已經習慣瞭許曉晴的動作,繼續看著文件,“我爭取盡快擬定一個財產拍賣名單出來,可能會有一些割肉的,要是能多一些資金就好瞭,很多固定資產真的是很有發展潛力。”
“唔……那個我想辦法吧!你把那些不良的資產和難以管理的統計一下就好瞭,不夠的話從存款裡拿。”
“傻丫頭!哪那麼簡單!你看,像貿易公司,做瞭這麼多年,已經步入正軌……”何文開始瞭她對各個遺產的評價,殊不知許曉晴正用玉足逗弄著袁力的下體,雖然隔著褲子,袁力還是被刺激的興奮起來,輕輕的握住美婦人的穿著棉襪的美腳,袁力也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欲瞭。
把婦人的美足緊緊按在自己的下體上,袁力硬的難受,禁欲瞭四五天,年輕男人的下體忍不住的再次響應瞭美婦人淫蕩的呼喚……
“喂,你到底在不在聽!”可能是問瞭一句什麼許曉晴沒有回答,何文惱怒的轉過頭,看到許曉晴俏紅的臉頰和濕潤的眼眶,她疑惑的問道。
“好啦好啦,我在聽。”許曉晴趕緊抽回腳,應付著說道。
“那我先回去瞭,走晚瞭到省城天都黑瞭。”何文整理好文件,就要起身,“過兩天我給你電話,等我消息吧!”
“先別走,給你帶點好吃的,帶回去給傢裡人嘗嘗鮮!”聽到何文要走,許曉晴連忙坐起來,喊著袁力去倉庫搬東西。
等袁力把袁奶奶送給許曉晴的一堆好東西搬瞭一大半到何文的車上之後,看著轎車上瞭高速公路,兩個人這才進瞭大門。
剛鎖好大門,許曉晴就撲到瞭袁力的懷裡,居傢休閑服飾依舊無法掩飾她性感傲人的身材,雙腿緊緊盤在男人的腰上,臉蛋紅撲撲的向親愛的小男人求索著香吻。
“唔!小祖宗!想死人傢瞭!”袁力抱著發情的美婦人進瞭屋子,坐到沙發上,火熱的親吻著,二人情深款款,卻都有些急色,不過須臾就已經裸裎相對瞭。
把美婦人放在單座沙發上,雙腿抬起架在扶手上,袁力好奇的蹲下去,逗弄摳挖起婦人迥異於常人的白虎。
兩個人發生關系這幾天來,雖說袁力也為許曉晴做過口交,卻因為都是夜晚,情欲積攢瞭一天的兩人很少有機會讓袁力細致觀察,今天情況卻不一樣。
偌大的一個房子裡,隻有這姨甥二人,時間已近中午,暖暖的冬日驅走瞭房子裡往日的陰霾,許曉晴潔白細膩的身體顯得更加潔白耀眼,就那麼放蕩的坐在沙發上,菊花和肉洞被豐滿的臀部頂在外面,任外甥觸摸親吻侵占,自己口中卻緊緊含著自己的拇指,有滋有味的品咋,鼻子中哼哼呀呀的吟哦出聲。
白虎的味道自是不同。劉瑄的淫液甘甜滑膩,品嘗起來有一股淡淡的香氣,隻是即便是情動已極的時候也很少流到外面,算得上是‘悶騷’;表嫂的淫液較為清淡,略有一絲苦澀,卻也容易大股流出,讓男人一快朵頤;而許曉晴的淫液卻是源源不絕,就好似汪洋大澤一般奔流不止,品咋一口,卻是有些酸甜晦澀諸味雜陳。稀稀溜溜的啜吸瞭好一會兒,許曉晴肉體本就較之常人更為敏感,哪堪男人這樣直接的刺激,雙手緊緊抓住袁力的手,不讓他繼續侵略自己,雙眼緊閉,雙唇陣陣泛白,腰臀抽搐十幾下,一股淫水猛地淌瞭出來,已經是猛烈的高潮瞭一次……
索性抽回雙手,袁力蹲的也有一點辛苦,把婦人向下拉瞭一下,雙腿架在婦人身體兩側,輕輕的壓在婦人的身體上,雙手把在沙發的靠背上,翹挺的陰莖磨蹭著婦人開始重新泛紅的嘴唇。男人獨有的氣息傳進鼻子裡,怒挺的龜頭帶來的異樣觸感,許曉晴不用睜開眼睛也知道男人的意圖,輕啟紅唇,含住瞭男人的粗大。
不知道何故,袁力特別喜歡許曉晴為自己口交,被表嫂打開瞭這扇門之後,袁力體會到口交的不一樣的樂趣。而看著平時高高在上的許曉晴溫順的跪在自己身下含著自己用來排便的生殖器,那種征服感讓他無比的陶醉!!不知道讓人尊敬的英語老師含著自己肉棒的樣子如何呢?真是讓人期待啊!
站著身子,把著婦人的頭,袁力開始小幅度的抽插,婦人開始還有些費解,到後來明白外甥是把自己的小嘴當成陰道來插以後,無奈的翻瞭翻白眼,雙手扶住男人的屁股,在男人抽出去的時候緊緊裹吸,插進來的時候卻用香舌抵住肉莖。
約略才抽插瞭十幾次,袁力被刺激的有些激動,幅度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好幾次直接頂到瞭許曉晴的喉嚨裡面,因為呼吸不暢,許曉晴雙眼真的有些泛白,眼眶濕潤,嘴角因為無法合攏,一些涎液已經流淌瞭下來,滴在傲人的雙乳上,一片濕滑。
“唔……唔!”許曉晴有些抗拒,不知道說些什麼,推瞭袁力一下。袁力哪還管她,快感已經開始凝聚,肉莖插在這張平時‘提起公訴’的嘴巴裡,無與倫比的征服感讓他舍不得拔出來,加大力度和速度,追逐著即將到來的快感。
許曉晴被插的迷迷糊糊,有些缺氧的大腦有些考慮不清楚,合上雙眼,隻能趁著男人肉莖拔出去的間隙喘一口氣,卻是杯水車薪,那種憋悶感越來越強烈,忍不住的就想要吶喊出來!
“啊!”許曉晴大口的喘息著,外甥那霸道的肉棒終於拔瞭出去,正在喘息時,卻被一股一股腥臭粘滑的液體正正噴射在臉上,頭發上。完成射精的袁力挺著半軟的陰莖遞給許曉晴,許曉晴幽怨的看來外甥一眼,慢慢的含住瞭火紅的龜頭,清理著殘留的體液。
“啪!”異響傳來,袁力回頭一看,一下子呆住瞭。許曉晴本來就面對著門,被袁力的身體擋著,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但蕙質蘭心的她不用看也猜到發生瞭什麼事情,大門緊鎖二門緊閉,沒有鑰匙不可能進的來,這傢人裡也就三個人有鑰匙,兩個人在屋裡,第三個人可想而知。
來人正是周雪筠,她吃驚的雙手捂著嘴巴,雖然壓抑住瞭自己驚叫出聲,旅行箱卻倒在瞭地上,暴露瞭自己。
看著外甥發愣,許曉晴輕輕的擰瞭一下袁力的肚子一下,看到外甥從驚呆中恢復過來,許曉晴使瞭個眼色。
“小騷貨,還不過來!”袁力心領神會,大聲的叫著周雪筠。
“小力……媽……你們……你們怎麼……”周雪筠還是有些驚訝,許曉晴和袁力發生這樣的關系,她一時半會的還是無法接受,盡管自己也曾冒出過類似的想法,但是那畢竟太離經叛道瞭!
“什麼我們……你們的!再不過來哥哥打屁股瞭!”袁力可不管那麼許多,這種情況下不大床一傢親的肯定會有問題發生,當下也不遲疑,起身過去,直接把周雪筠抱瞭起來。
周雪筠已經無法抵抗袁力,隻不過當著自己婆婆的面跟自己的小叔偷情,還是很尷尬,把頭埋在袁力的懷裡,羞臊的要死,卻忘記瞭自己美艷的婆婆剛才正被自己強壯的小叔顏射瞭一次,也很羞澀。
周雪筠的羽絨服還沒有脫下來,帶著戶外的寒冷,袁力抱著感覺到有些冷,正猶豫著去哪裡,許曉晴火熱的身體已經貼瞭過來,挺翹的乳頭摩挲著袁力的後背,許曉晴說道:“去雪筠的臥室。”
把周雪筠扔到床上,姨甥二人跟色魔一樣,飛快的扒下瞭她的衣服,隻留下瞭一件性感的內褲。第一次面對自己之外的女人身體,許曉晴有些手足無措,周雪筠雖然也是慌亂不堪,卻仗著自己是撞破奸情的,左手遮住眼睛,一動不動的任二人處置。
“小母狗,去跟小騷貨接吻!”命令著許曉晴,袁力已經隔著性感的黑蕾絲內褲開始刺激周雪筠的下體瞭。
“唔……”剛呻吟瞭一聲,一張略微有些腥氣的嘴唇已經壓住瞭周雪筠的紅唇,一股她無比熟悉的男性氣息傳來,那是剛才袁力射在婦人臉上的精液,卻聽婦人在自己耳邊輕聲的說道:
“雪筠,媽……媽不想搶你的男人,隻是……隻是我也……”有些說不下去瞭,許曉晴有些討好的親吻著周雪筠的耳垂。
“恩……媽媽……也很孤獨呢……”周雪筠畢竟是同情自己這個婆婆的,她都已經放下姿態這麼說瞭,自己在無所表示……自己也很害怕的其實。
周雪筠伸出雙手摟著這個曾經是自己婆婆的女人,第一次發現她竟然也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吸引人!伸出香舌,輕輕舔食者愛人留在婆婆身上的體液,就連頭發上的都沒有放過,沾著婆婆身上的香氣,周雪筠剛要吞下,看到許曉晴伸過嘴來,竟是要分這一杯羹,不禁有些詫異,如此高貴的婆婆竟然也愛上瞭這份美味嗎?看來女人被征服之後,都是差不多的啊!
想到剛才男人喊瞭兩個稱呼,小騷貨是自己,那小母狗……唔,真的不敢相信呢。腦海中閃過這些,肉體上卻沒有停止,兩個女人相互愛撫著彼此的身體,女人總是更瞭解女人肉體的需要,兩個人溫存起來,相較於袁力,效率提高不少。
許曉晴已經高潮瞭一次,身體敏感,不堪刺激,不一會就已經潮水泛濫;而周雪筠本來就是打瞭電話知道袁力到陸傢來瞭才決定回來的,一路的期待和春情雖然姨甥的亂倫打壓住瞭,再一次釋放的時候卻是更加的蓬勃。
感覺到表嫂已經汁水淋漓,身負使命的袁力撥開內褲,早已經怒氣沖天的肉莖不再猶豫,分開兩瓣羞澀的陰唇,輕輕的捅瞭進去。
“唔……”嘴唇被婆婆緊緊堵住,周雪筠快美的悶叫一聲,小別半月餘,少婦的肉洞有些緊窄,抽插起來略有些費力。情欲的呼喚來的更加猛烈,加上自己最敬畏的婆婆性感無儔的刺激著自己肉體的敏感地帶,周雪筠渾身酥麻,臀部卻更加主動的抬起,迎接君王的抽插!
扯過許曉晴的右腳,讓她騎跨在表嫂身上,袁力繼續大力抽送。許曉晴春情湧動不甘寂寞,拱起雙腿,用陰蒂和陰唇上下磨蹭著兒媳婦年輕嬌嫩的肉體,追求著自己的快感!
感覺到婦人的淫亂,袁力懲罰性的開始拍打她的屁股,肉臀波濤洶湧,不一會兒就被拍紅瞭。
“小…母狗!這麼…淫亂,該…打!”袁力一邊抽送,一邊調笑,“小騷貨,看到瞭嗎?平時高高在…上的許大…檢察長,現在跟一條…母狗一樣,饑渴…無比啊!”
“好主人……曉晴是…小母狗,曉晴是…淫亂的檢察長,是…主人最淫亂的母狗檢察長!啊!輕一點,主人!”許曉晴抬起頭,撒著嬌說著外甥愛聽的淫詞浪語,自己也被刺激的欲潮翻滾不能自已。
“啊…啊…媽媽…啊…好深…你好淫蕩啊!”周雪筠終於騰出瞭嘴,可以浪叫出聲瞭。許曉晴也不再跟兒媳接吻,轉而親吻她年輕人特有的堅挺的雙峰。
“來…小騷貨…以後…小母狗歸你管瞭!”
“啊…我…我不敢…啊!”周雪筠快美之餘卻仍舊心中清明,婆婆的威嚴始終是壓在自己心頭的鎮山石,哪能輕易撼動。
“雪筠,媽…以後就是你的…你的小母狗媽媽!啊!壞…主人,偷襲…小母狗啊!”聽著許曉晴放低姿態,袁力獎勵性的抽出插在兒媳婦身體裡的肉棒,狠狠的貫入瞭淫亂婆婆的肉洞。
“呼……”周雪筠有些失落,卻很乖巧的從身體下面爬瞭過去,把頭埋在男人和婆婆交合的位置之下,輕輕的撫摸著男人來回跳動的肉袋,伸出舌頭舔舐著美婦人的陰蒂和二人交合處流瀉出的淫液。
陰蒂帶來的強烈快感刺激得許曉晴有些無法支撐,扭瞭一下腰,找到瞭兒媳那迥異於自己的下體,在草叢中找到自己熟悉的陰蒂,也不甘示弱的舔弄起來。
“啊…主人…啊…小母狗…要高潮瞭…啊…用力!啊…啊…啊…啊!”許曉晴高潮總是來得猛烈,這一次也不例外,已經有些瞭解她肉體規律的袁力拔出肉莖,輕輕的把小姨放到,姿勢不變,就插到瞭表嫂的嘴裡。周雪筠已經喝瞭半天的淫水,嘴巴上濕漉漉的,男人的肉莖輕輕劃開她的嘴唇,她就乖巧的張大瞭嘴巴,任男人刺瞭進來。
袁力卻並不滿足,他緩緩後退,最終站到床下,美少婦被拉到床沿,頭垂下來。袁力隱約記得,這個姿勢是女人深喉的最好姿勢,表嫂喉嚨較淺,這樣試試應該感覺不錯。
少婦雖然有些迷茫,但是對於男人的玩弄,自己總是無法抗拒,何況還能帶來不一樣的快感。乖巧的張大嘴巴,看著男人的肉袋撞向自己的鼻子,一種油然而生的被征服感貫穿全身,口交原來也可以由這樣的快感!
女人總是由情而性,自己喜歡的人很微小的一個動作,都可能會讓她們興奮不已。
袁力縱情抽插,已經射過一次的肉棒堅挺非常,一個假期下來的勞作,讓他高中打下良好基礎的身體恢復瞭七七八八,體力充足,幾十下下來,卻發現周雪筠已經臉色漲紅,雙眼泛白瞭。
袁力不敢太過,趕緊抱起少婦放在床上,親吻溫存瞭片刻,提槍躍馬,縱身而入。
許曉晴已經有些脫力,她總是情欲如潮卻沒有充沛的體力來享受性愛,周雪筠卻不一樣,年輕的身體平時就常遊泳跑步,性契合度要高得多。看著外甥和兒媳婦兩個人在自己身旁生死肉搏,許曉晴很受震撼,像兒媳婦這樣瘋狂的配合,自己可是真的做不來,爬起來,輕輕的親吻著兒媳嬌嫩的胸部,許曉晴心中充滿瞭羨慕,年輕真好!
已經處於快感邊緣的周雪筠不堪刺激,緊緊摟住婆婆的臻首,快感如潮,大聲的淫亂的叫瞭起來:
“哦……小母狗…小…母狗媽媽…啊!小母狗…媽媽…舔…的…媳婦好…舒服…恩!唔!”周雪筠浪叫的聲音很大,以前還顧及被婆婆聽到,現在婆婆就在身邊,情欲終於縱情的釋放瞭!
許曉晴羞得滿臉通紅,情欲一過,想著自己那麼淫賤,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兒媳婦以後……不管瞭,都做瞭小力的女人,誰看不起誰啊,她還是小力的小騷貨呢!
“好媳婦,你也是主人的小騷貨呢,以後我們娘倆,我是小母狗,你是小騷貨,我們一起讓小力快樂!”一邊親吻著兒媳婦的乳頭,許曉晴一邊淫亂的說著自己心裡的話。
“啊……好啊……我是騷貨兒媳婦……你是母狗好媽媽……啊……啊!”周雪筠在情欲沖擊下胡亂的答應著。
“以後別叫媳婦啦!你就叫我媽媽,我叫你女兒好嗎?你做我幹女兒吧!”
許曉晴很突兀的有瞭這個想法,說出來卻讓袁力和周雪筠的動作略微一滯,隨即兩個人就恢復瞭正常。
“啊……媽媽……小母狗媽媽……小騷貨女兒……被你外甥主人……肏幹的好舒服……啊!”周雪筠第一次的擺脫瞭背夫偷漢的道德譴責,心裡一陣輕松,叫的分外親昵。
袁力被婆媳兩個人的對話弄得淫興大起,肏幹的更加猛烈,周雪筠不堪刺激,淫叫著沖向愛欲的頂峰:
“啊!小母…狗媽媽,騷貨…女兒要高潮瞭!啊!媽媽…媽媽…抱我…啊!
我到瞭…啊!啊!好媽媽!好母狗媽媽!“
周雪筠高潮過後,袁力也瀕臨射精,拔出濕漉漉的陰莖,拉過許曉晴的嘴巴毫不憐惜的就肏幹瞭進去。猛烈的抽送瞭三十幾下,將將要射的時候,周雪筠高潮的迷醉還未淡去,卻也掙紮著爬瞭起來,和新認的幹媽一起親吻起這根剛剛賜予自己性福的肉棒。
“呼!”袁力雙手捧住婆媳兩人的頭,把她們臉頰貼在一起,插插這個檀口肏肏那個櫻唇,他也不再隱忍,精液噴薄而出。袁力扭著腰,把精液噴在婆媳兩人的俊俏的臉蛋上。
火紅的龜頭就像畫筆,婆媳二人的秀美容顏就是精致的畫佈,袁力這個畫傢塗來抹去,用精液和婦人的嬌嗔描繪著一幅合傢歡樂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