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女人的臀部,對胸沒有太大感覺。嬌妻生就一副極好的身材,167的身高,胸部一般,可是纖腰豐臀卻極其誘人,加上優雅的迷人氣質,一直都是極其誘人的。單位裡和外出常常被人吃豆腐,老婆跟我抱怨的時候,我常常開玩笑說:“這不能怪別人,隻能怨你的臀部太迷人瞭,隻要是個男人就忍不住。”
嬌妻名叫琴,其實優雅氣質背後藏著一顆騷蕩的心,這從我們之間做愛就可以看出來。我有淫妻情結,琴也知道,我們在做愛時偶爾也會說些下流的話來互相刺激,但還沒有真正讓她出軌過。我們的性愛也很和諧,十次性愛有九次都可以僅用插入就讓琴達到高潮,我一直引以為豪。
我們的床頭淫話非常豐富,也非常有想像力,隻是我沒想到有一天嬌妻把這些變成瞭現實。
一次性愛前,我們看到新聞說一個女子被劫持,兩個歹徒要劫財劫色,而女子與之鬥智鬥勇,最後成功保住清白並成功報警抓住瞭歹徒。看完新聞我和琴都對新聞的角度表示瞭嗤之以鼻,認為不值得宣揚,一般弱女子預見歹徒,不要說兩人,就是一人都鬥不過,最好的辦法是破財免災,保命要緊。鬥智鬥勇?一旦歹徒窮兇極惡,狗急跳墻,輕則受傷,重則喪命,所以最好的辦法是配合。
性愛時想起這新聞,我開始扮演歹徒挑逗琴,按住嬌妻的雙手說:“我可是來強奸你的,強奸完瞭還要把傢裡值錢的東西都搶走。”
於是淫妻也開始騷浪起來:“求求你不要傷害我,我都聽你的,保證不報警。”
我一邊狠狠地把肉棒插入琴的騷穴,一邊繼續挑逗:“好哇,淫蕩女人,這麼容易就讓歹徒強奸,好歹也稍微反抗一下啊!”
琴一邊舒服的呻吟,一邊說:“啊……那可不行,你剛才可還告訴我瞭,保命要緊。啊……讓他操一下又不會死人,反正你一天到晚都想著讓別的男人來操我。”
我有些興奮起來,努力地抽插著琴的騷穴,琴的騷穴明顯比平時更濕。
琴繼續說:“我就讓他操,把腿張得大大的,讓歹徒把他的大雞巴插到我的屄裡,我還要故意用我的騷屄用勁夾他的大雞巴,讓他早點射。”
我氣得一邊用力抽插,一邊說:“早點射,早點射瞭你怎麼高潮啊?”
“沒關系,要是射瞭,我就給他口交,讓他再硬起來,然後再讓他操。”
“真是個淫蕩老婆。可是男人射瞭想再硬起來可沒那麼容易。”
“哼!第一次操我肯定很快就會硬的,你忘瞭我們第一次的時候你可是一晚上硬瞭四次呢!”
“好你個淫蕩老婆,看我不收拾死你。”
就這樣在我們淫蕩的對話和幻想中,我們雙雙高潮,然後沉沉睡去。
幾天後我們迎來瞭周末,可惜我要加班。琴琴說周六晚上給我個驚喜,我懷著憧憬加班去瞭。
可惜天不從人願,周六加班到瞭下班點竟然還沒完成工作,隻好無奈地打電話給琴,告訴她估計要九、十點鐘才能回傢。琴嬌嗔不已,說她可是從下午就開始準備瞭美味,等我回去好好品嚐,我當然知道她說的美味就是她自己,可是工作沒完也沒辦法。
匆忙趕工,九點半結束,趕快返傢。到傢已經十點鐘瞭,我悄悄開門進屋,竟然靜悄悄的,屋裡沒有開燈,不過琴顯然在臥室,而且有隱約的喘息聲音傳出來,看來是琴給我的驚喜,我的肉棒已經偷偷致敬瞭,我猜琴把自己打扮得極其美味,久等不至開始自慰瞭。
我躡手躡腳的到瞭臥室門前,偷偷把門推開一條縫,映入眼簾的是讓我終生難忘、血脈賁張的一幕——琴穿著透明的齊臀吊帶白紗睡裙趴在床邊,一個粗壯的男子裸著下身站在琴的身後不停挺動,雙手伸向前俯握著琴的雙乳,顯然他的那根肉棒已插在琴濡濕的騷穴裡面瞭,琴發出銷魂的呻吟聲,豐滿的美臀伴隨著男人抽插的節奏向後聳動。
我驚呆瞭,腦海裡一片空白,可是肉棒卻自然而然的堅挺起來。幻想多年的畫面出現在眼前,我摯愛的嬌妻真的在別的男人的肉棒下婉轉承歡,琴顯然很享受。
呆瞭幾秒之後,我回過神來,無論如何,我現在都不宜出現,那個男人很粗壯,而且從上身的衣著來看應該也不是什麼善人。安全第一,尤其是琴的安全,至少現在琴隻是被強奸,如果貿然沖進去,或許琴會受到傷害也不一定。
腦海裡急轉過各種念頭,我決定還是先靜觀其變,於是把門再推開一點點,更吃驚的場面出現瞭:另一邊竟然還有兩個粗黑的男人裸著下身站著,床上放著一把匕首,地上還有一把扳手,我有些慶幸剛才沒有沖動。
琴的美穴毫無疑問極其美味,粗壯男子顯然已經到瞭最後關頭,因為他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而琴的呻吟也變得急促起來。隻見粗壯男猛插瞭十幾下後突然低吼一聲停下,下身緊緊地貼著琴的美臀。
琴的身體繃直,長舒一口氣,幽怨而魅惑的說:“怎麼射進去瞭啊?”
“操,你的騷屄太爽瞭,沒忍住,爽死瞭。黑子,該你瞭。”
這時我見粗壯男子拔出他的肉棒,從琴的小穴中帶出一堆白色汁液。那個叫黑子的男子佔據瞭剛才那個粗壯男的位置,他走過來的一剎,我看見一個巨大的龜頭,雞巴很短,但是超粗。
黑子挺著肉棒正要插入,另一個粗黑男卻推開瞭他:“操,黑子,還是我先吧,被你那大龜頭操過,我還玩個什麼勁啊?”
一根又白又長的細香腸出現瞭,普通火腿腸粗細,不過真的很長,估計怎麼也有18公分,無法想像如此粗黑的一個男人長著這麼細長的雞巴。
“香腸,滾一邊去!”
叫黑子的那個不讓,又把香腸拉開瞭,看那架勢沒準兩人還可能會動手。
先前那個粗壯男戀戀不舍的摸著琴的豐臀喝道:“別爭瞭,這娘們的老公可能快回來瞭,到時候誰都沒得玩。”
琴這時候掙紮著起身,看著這倆叫香腸和黑子的男子一根粗一根長的肉棒,淫顫顫的說:“我老公真的馬上就回來瞭,要不你們一起來吧,隻要你們別傷害我,不要射進去。”
粗壯男淫笑道:“那我也還要。來吧,香腸你躺到床上。”
香腸高興起來:“還是大哥好,這娘們也挺識趣。”
說著躺瞭下去,那根細長的香腸朝天舉著。
琴也爬上床,背對著香腸跨坐上去,一隻纖手握住香腸的肉棒,一隻手將小穴上的淫液塗抹在肛門上,然後把香腸的肉棒對著肛門緩慢的坐瞭下去,香腸已經激動得嗷嗷叫瞭。
琴的菊花我也開發過,不過不常用,因為琴的騷穴實在太舒服,緊實有力,裡面層層疊疊,又會自動蠕動,而且伸縮性很好。我曾用啤酒瓶插入過,當時撐得很大,可過上一會就恢復如初,所以根本用不著到後庭享受。
琴主動上下移動著臀部,讓香腸的肉棒在後庭抽插。充份潤滑後,琴緩緩地向後仰,雙腿大開,粉紅的肉穴發出淫靡的色彩,嬌媚的說:“黑子哥,插進來吧!”
黑子“嘿嘿”淫笑著,把粗大的龜頭放在琴的騷屄上摩擦起來,琴嬌喘著:“黑子哥,輕點啊!”
話音未落,黑子卻猛地挺進桃源,琴驚呼一聲:“啊!脹死瞭……”
剛才那個粗壯男也把肉棒放到琴的嘴邊,“大哥,啊……不用嘴……嗯……好不好?啊……一會……啊……再讓你操一次屄行不行?啊……嗯……”
琴一邊舒服的呻吟,一邊拒絕口交。
這時候的琴,騷浪無比,騷穴和肛門各插著一根肉棒,透明的白紗吊帶遮掩不住春色,更顯誘人,臉色潮紅、媚眼如絲,潔白的雙乳從吊帶中跳出,被身下和身前的男人插得不停抖動,就像兩隻小白兔。粗壯男並不理會琴的拒絕,肉棒愣是塞進瞭琴的豐唇,琴的呻吟聲變成瞭嗚咽,不過依然透著快感和興奮。
我不知道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但我知道我該做決斷瞭,這三個男人如何起意入室的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們不會傷害琴,而且他們也害怕我會回來,也許可以把他們驚走。
我收拾心情,慢慢退出,離開瞭傢,走到樓道外藏在暗處撥響瞭琴的電話,電話響瞭好一會才被接聽,我故意大聲說:“老婆,再有二十分鐘我就到傢瞭,你等我啊!”
“哦,好的,我等你啊!”
我能聽出琴的聲音中有些微顫抖和壓抑的快感。
十幾分鐘後,就見樓道裡面跑出三個黑影,就是剛才那三個粗壯男,消失在夜幕中。我又等瞭幾分鐘才走進樓道,向傢裡奔去,猶豫著要不要告訴老婆我剛才一切都看到瞭。
打開傢門,還是跟剛才一樣的靜,沒有亮燈,臥室裡依然有隱約的喘息聲,我幾乎以為剛才那一切全是幻覺,或者那三個男子還沒走。我悄悄的走到臥室門前,輕輕推開臥室的門,琴跟剛才一樣的打扮趴在床上,身上那件透明白紗吊帶睡裙依然在身上,而那濡濕的騷穴上一隻纖手在不停地摩擦,喘息聲不停。
我停瞭一會,琴似乎感覺到瞭,嫵媚的回過頭來:“老公,給你準備的美味怎麼樣?”
我不再猶豫,沖進臥室,一邊脫下褲子,舉著堅挺的肉棒,猛插進琴的騷穴,裡面溫暖濕潤,又緊又滑。
琴配合地呻吟著:“哦……啊……嗯……好舒服……老公……啊……下次再這麼晚……啊……嗯……這美味可就要給別人……啊……品嚐瞭……”
我腹誹不已,分明是已經給別人品嚐瞭,而且還是一下三個,竟然不告訴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想琴也許還沒想好怎麼跟我說吧,但是現在我卻顧不上其它,隻想享受琴那被三根雞巴洗禮過的騷穴,對瞭,還有菊花……管他呢,其它都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