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車,上車,回傢。
在傢休息瞭一天,就開始走一些親戚,又拜訪瞭一下往日的舊友,閑著沒事就在傢玩玩遊戲,或者跟燕姿煲煲電話粥,時間很快就過去瞭十來天。
] 到臘月二十三那天,我傢小區線路檢修,整棟樓停電一天。我惦記著和同學約好瞭一起遊戲,就跑到小區附近的一傢網吧去玩。
「誒?你是玩哪個區的?」
我正玩的起勁兒,突然聽到一個細細柔柔的聲音在我耳邊問我。
我扭頭,就看見一個十四五歲的丫頭正趴在我的椅背上,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的遊戲畫面。
「二區雷霆。」我隨口回答。
「呀,我以前就是玩九區雷霆的,不過後來跟我男朋友去玩9區瞭。」她嘰嘰喳喳的說道。
我詫異的看她一眼,好笑道:「你才多大啊,就有男朋友瞭?」
她不高興的一撅小嘴,說:「怎麼啦,過瞭年我都十九啦!交男朋友怎麼啦!」
我更加詫異,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幾眼,呃……那身材瘦瘦小小的,還有那略帶點嬰兒肥的清麗小臉稚氣未脫,怎麼看也不像是成年人啊。
「喏喏,這是我的學生證,我看我到底多大啦!」她氣呼呼的把一個綠色的小本本摔在我面前。
我拿起一看,頓時狂暈,這丫頭竟然已經是上大~ 一瞭,看年齡,確實都快十九周歲瞭。
她勝利的朝我揮瞭揮小拳頭,然後竟然請網管把自己的座位調到瞭我旁邊的空位上。
「喂,你什麼意思?」我有點不爽的問。
「跟你一起玩唄。我二區的號都三十五級瞭呢,四區的才二十多級,玩著沒什麼意思。而且一上線就隻有陪他們去練級,無聊死瞭。」
我納悶:「二區玩的好好的,幹嘛換區重玩啊,練級有多累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們嫌自己進區晚瞭,沒有趕上第一梯隊的等級,也打不到什麼好裝備,就一起去玩新區瞭唄。」她略有些不滿的嘟著小嘴,登陸瞭自己的遊戲號。
我掃瞭一眼,是個叫做豆芽兒的魔法師,可憐巴巴的拎著一把偃月,裝備果然是夠差勁。
] 「誒?你在哪呢?我找你去唄。」她操作著豆芽兒在安全區跑來跑去,一邊眼巴巴的看著我的屏幕說道。
「祖瑪三。」我回瞭一句,又說:「這地方魔法師混不開的,就算是大戰士也得跟著狗道玩。你先自己玩吧,我們快推到教主瞭,別打擾我。
「那我多無聊啊。」她不滿的探頭看我的屏幕。
「別鬧,怪引多瞭,我靠……」我手忙腳亂一同操作,松瞭一口氣道:「你安靜點別吵我,等一會回城,我給你兩件裝備。」「啊?真的呀,你有很多好裝備嗎?」她驚喜的問。
我不耐的打開自己的遊戲人物窗口,給她看瞭一眼我穿戴的裝備,頓時讓她驚訝的叫瞭起來。
「哇塞,祖瑪套哦,你好厲害呀!」她滿是崇拜的望著我說。
我暗暗得意,那是當然瞭,雖然我這遊戲的等級多半都是同學幫忙混經驗混上來的,但是出二級狗之後,我這號就變成同學們的打裝備號瞭,基本整天都被同學們泡在祖瑪地圖,幾個月的時間,給弄一身頂級套裝還不是理所應當的事兒?
我們隊伍裡有三個狗道,兩個拿棒子的大戰士,一路橫推,很輕松的幹掉瞭祖瑪教主,運氣很好的爆出一件惡魔鈴鐺來。
她簡直要瘋掉瞭,抱著我的胳膊又跳又叫。沒有真正玩過那個年代的傳奇官方版本,很難想象那個時代的玩傢對於一件終極裝備的瘋狂。記得當時有個傳聞,某區爆出瞭一把戰士的終極武器屠龍刀,竟然會有人坐著飛機花費幾萬塊去購買。她有那種激動的反應,也就很容易理解瞭。
我們幾個人不管大號小號,基本都已經祖瑪套瞭,惡魔鈴鐺更是不缺,我就跟同學們說瞭一聲,把那件魔法師的終極項鏈要瞭過來。
「豆芽兒,去倉庫,我給你找點東西。」我對她說。
她很興奮,緊張兮兮的操控著人物往倉庫跑,好像生怕晚上一秒,我就會跑掉一樣。
我翻翻倉庫,取瞭兩件次一等的沃瑪首飾,另外還有一把魔杖,連帶那件剛剛爆出來的惡魔項鏈一起給瞭她。
「走吧,買上藥帶我燒會豬去。」我當然不會白給她東西。要知道魔法師可是專業帶練,有一個高魔的魔法師帶著練級,可比我自己單練快上一倍不止。
「啊?又燒豬啊,我帶我男朋友他們每天燒豬,看見豬我都要吐瞭。」她不樂意的撅著嘴說道。
「哦,也好啊,那咱們就去沃瑪三,用地雷炸沃瑪也行。」我退而求其次道。
「我沒有地獄雷光,也沒有魔法盾。」她怏怏的說。
我一拍額頭:「你這是玩遊戲呢還是被遊戲玩呢?都三十五級瞭連技能都沒學全?」「技能都太貴瞭嘛!之前好容易打出來一本魔法盾,也拿去給我男朋友換半月瞭。」她說。
「得,冰咆你也沒有是吧?我一下都給你配齊得瞭。不過作為回報,你在過年之前得把我帶到四十二級,怎麼樣?」我跟她講條件。
她欣然同意。
一邊玩,一邊跟她聊天。很驚訝的發現,她竟然是跟我住在同一個小區同一棟樓,隻是不同的單元而已。因為彼此都不常在傢的關系,搬來這裡好幾年,竟然從來都沒有碰過面。
「豆芽兒,以後你上線就密我,我帶你玩兒。」傍晚分手的時候,就和她約好,今後繼續在一起玩。
時間過得很快,我和她也越來越熟悉,漸漸地,我幫她配瞭一身終極的裝備,每天都和她在遊戲裡混在一起,甚至帶著她和同學們一起下過幾次祖瑪。同學們跟我開玩笑,威脅我要告訴燕姿,我卻笑著說這是我一個妹~ 妹,十四五歲的小~ 蘿~ 莉而已,要告狀隨他們大小便。
豆芽兒也不拆穿我,嘻嘻哈哈的喊著我哥哥,很快也就和我同學們打成一片瞭。
過瞭除夕,一直都是吃吃喝喝,正月初五那天我和高中同學聚會,玩兒到很晚。第二天上午還沒睡夠,就被豆芽兒一通電話給叫醒瞭。
她在電話裡哭的很是傷心,嗚嗚咽咽的幾乎連話都說不清楚。我見來電顯示是她傢的座機號碼,就問:「你爸媽呢?」「不……嗚嗚……不在…在唉,嗚嗚……你……你快來……嗚嗚……」她在電話裡泣不成聲。
我趕緊出門,一路狂奔到她傢,摁響門鈴,然後就看見跑過來開門的她幾乎哭成瞭淚人兒一般。
我好一通安慰,才終於知道發生瞭什麼事請。原來她爸媽一早出去走親戚,她因為惦記著遊戲,就沒有跟她爸媽一起去,早早的打開電腦,跑去豬七去練級瞭。
本來一直都挺順利的,別人看見她一身終極裝備,也沒有人敢隨便欺負她,可是後來卻跑來一個拿裁決的高級戰士,先是跟她套磁,然後又出錢請她帶練級。她看在那人出價高的份上,就同意瞭。
可是就在兩個人站在一起交易的時候,那個戰士突然發難,兩刀烈火直接把她那個血薄皮脆的魔法師放倒在地,悲催的,前幾天我剛剛給她的一把骨玉權杖也被爆掉瞭。
骨玉權杖可以說就是魔法師的終極武器,在當時遊戲裡的價格最少也可以折合三百塊人民幣。再加上那件裝備的爆率很低,我和幾個同學也是用多餘的半套祖瑪給她換來的,在當時是非常珍貴的東西。
我聽瞭非常生氣,立刻用她的電腦登陸我的賬號,一路狂奔跑到豬七,想要找那個戰士報仇。可是時間過去很久,那個傢夥早就跑的沒影瞭。
她在一旁抽泣個不停,讓我看著很不是滋味。我一言不發,回到土城安全區,直接打區域聊天:龍紋換骨玉,平換不用加錢,換的速來……在遊戲裡,道士的武器龍紋劍,比魔法師的骨玉權杖要貴上不少,我喊著平換,立刻就有人響應,要和我交易。
豆芽兒連忙阻止我:「你傻呀,把自己武器換瞭,你用什麼!龍紋劍比骨玉還難爆呢!」我不理他,悶著頭點瞭交易,給她換回來一支嶄新的武器。呵呵,我當然不傻,她不知道,我同學的小號上還多著一把龍紋劍呢,把我自己的交換出去,我也照樣有的用。
可是她卻感動的不行瞭,怔怔的望瞭我一會,突然湊上來朝著我的嘴角狠狠的親瞭一口。
「你對我真好。」她的目光中滿是感動。
我覺得非常意外,擦著嘴角開玩笑:「這算什麼?我幫你搞裝備,你卻擦我一嘴口水?」「怎麼!本姑娘的口水是臭的嗎?」她想佯裝生氣,但眼睛卻忍不住的彎出一片笑意來。
我挑逗一般舔瞭舔嘴唇,一本正經道:「擦得太快瞭,沒嘗到是什麼味兒。」話剛說完,然後我就見眼前一花,她柔軟的唇瓣已經壓在瞭我的嘴唇上,舌尖輕吐,尋找著我舌頭的所在。
我隻覺得一團火猛的沖上瞭腦袋,一邊激烈的回應她的舌吻,一邊抱住她嬌小玲瓏的身體,從椅子上站起來,幾步就沖到瞭床邊。
我們激烈的相互吮吸著對方的舌尖,手上也沒有閑著,就在相互撫摸對方身體的同時,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甩落在一旁。很快,我就已經赤裸著上身壓在瞭她的身上,而她的的混身上下,也僅僅隻剩下一條卡通版的粉色小內褲瞭。
我望著她迷離的眼睛,緩緩的直起身來,欣賞她那副小巧玲瓏的赤裸肉體。她的臉上帶著幾分青澀的稚氣,可是她的身體,卻展現出一副顯而易見的成熟風韻。可以說,如果把她的身體按照比例放大一圈的話,那麼她的身材將不輸於絕大部分的女性。或者說,把燕姿一米六九的身材按比例縮小到一米四九的身高之後,除瞭燕姿的胸部會比豆芽兒更加豐滿以外,其他的地方與豆芽兒相比,幾乎不占絲毫的優勢。
在脫光她的衣服之前,我從來沒有想到她會擁有這樣一幅玲瓏而又精致的身體,簡直就像是一件充滿瞭神性的藝術品一般,配合上她那副稚氣未脫的清麗面容,令她看起來就好像是一位從西方油畫中走出的聖女一般,令我本已極度忿張,硬的就像一根鐵棍一樣的雞巴,竟然慢慢的疲軟瞭下去,就連心中的欲火都漸漸地消減瞭。
「它好漂亮,我好像在哪看到過一樣?」
我迷醉的欣賞著她胸前的溫軟,那小巧的奶子就好像一個微微發酵的小饅頭一樣,兩粒色彩嬌艷的小紅豆點綴在小巧精致的雪丘之上,即使是最優秀的藝術大師,也難以塑造出那麼完美的形狀。
「啊」我如突然想起來瞭,是那副《抱著陶罐的少女》!天啊,她的奶子簡直和那畫中的少女一模一樣。這簡直就是上天的傑作,就像是一件完美無暇的藝術品一樣。我癡癡的欣賞著,簡直不忍伸手去褻瀆它的美麗。
她的奶子和燕姿的相比,簡直就是兩個極端。燕姿的奶子豐碩而又嬌挺,能夠徹底的激發出男人心底的欲望,讓人一見之下,就會忍不住的上手把玩兒,甚至想要把自己埋葬在那兩團美麗的軟肉當中。
可是豆芽的奶子,卻是精致而又嬌嫩,好似充滿瞭藝術的神性,會讓人發自內心的欣賞它的美麗,但卻隻可遠觀,而絕不想褻瀆它的神聖。
豆芽兒見我一直怔怔的盯著她的胸部看個不停,不禁有些嬌羞的掩住自己的胸口,嬌嗔道:「看什麼!人傢發育的比較晚不行嗎,過陣子它自然就會變大一些瞭。」我輕輕的分開她的手,意亂神迷的喃喃自語道:「不,不用!它已經足夠美麗瞭,不需要再做任何的改變,你不知道,它到底有多美,美到我,簡直不忍去褻瀆它。」「傻瓜。」她嗤嗤的笑,拉住我的手,覆在她的胸口上,說:「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大奶子嗎?我聽人傢說,多給男人揉一揉,才會變得更大。
我不以為然的笑瞭一下,順從著她的意思,開始溫柔的撫摸她小小的乳丘。入手柔軟而又極富彈性,隻論手感的話,甚至比燕姿的奶子還要稍勝一籌。
「你吃吃它。」她嬌喘著向我發出請求。
我溫柔的一笑,決定應她的要求,開始正式品嘗她的身體。我從她的鼻尖一路輕吻著向下,掠過她秀美的鎖骨,用舌尖輕舔她嬌嫩的奶頭。
她抑制不住的嬌吟瞭一聲,突然伸手摁住我的後腦,把我的臉用力的壓向她的胸口。
我猛然張開大嘴,一口將她整隻奶子完全吞入瞭口中,滑膩而又柔軟,恰恰塞滿瞭我口中的每一份空間。
那種前所未有的玩法帶給我極大的快感,我開始換著邊的吞吐著她的兩隻奶子,不一會,她的兩隻乳丘上就沾滿瞭我亮晶晶的口水,使那兩隻完美無瑕的藝術品上蒙上瞭一層淫靡的色彩。
「你吃奶子的聲音,好像在吃雞巴喲。」她嗤嗤的笑著說。
我怔瞭一怔,然後壞笑著直起身來,三兩下扒掉自己的褲子,挺著昂立的雞巴在她面前晃蕩著,說:「聽你的意思,好像對這門技術很熟悉嘛!來,給哥吃吃。」
「天吶,好大!」
她可愛的瞪大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的雞巴猛瞧個不停。
我撫摸著她柔軟的發絲,輕輕扳起她的身子,把雞巴湊近她的嘴邊,說:「來,讓哥哥爽一下,含進去。」
她順從的吐出粉嫩的舌尖,先是輕輕的在我龜頭上舔瞭幾下,然後張大瞭小嘴兒,艱難的把我的龜頭含瞭進去。
「嗚[ 嗚[ 」她的鼻子裡發出小貓一樣的呼嚕聲,賣力的吞吐著我的龜頭,柔軟的舌尖更是出乎意料的靈巧,不停的舔舐在龜頭的馬眼上,給我的雞巴帶來一陣陣舒爽至極的感受。
與雞巴的舒爽相比,我的心情卻是微微有些鬱悶。這小丫頭的口技十分瞭得,想必沒有少在她男朋友身上操練過。想到此處,我竟然忽的生出一股濃濃的醋意來。
「嘴巴好酸。你的太大瞭。」她吐出龜頭,嬌嗔的捶著我的胯部說道。
「肯定比你男朋友的大吧?」我語氣酸酸的說道。
她卻是冰雪聰明,立時就看透瞭我的想法,抬起她的小腦袋,似笑非笑的望著我,肯定的點頭:「大!你還想問什麼?」
我有些訕訕的摸瞭摸鼻子,小心翼翼的問:「那你……和你男朋友……」
] 她突然失笑道:「怎麼瞭?我都成年人啦,你不會還指望我守身如玉,一直都沒跟男人親熱過吧?你可別跟我說,你和你女朋友隻是純潔的朋友關系。」
我突然被一股怒火堵塞在心頭,猛的把她推倒在床上,扳起她的屁股,一把就把她的內褲扯瞭下來。
她驚叫一聲,嘻嘻哈哈的在床上滾來滾去,玩笑一般躲閃著我的進攻,我卻已沒有瞭與她玩鬧的心思,一心隻想把我的雞巴操進她的騷屄中去,狠狠的幹她一次。
她終於逃不脫我的魔掌,被我扯住兩條小腿拽瞭回來,毫不留情的用力一分,一隻比五六歲的小孩也大不瞭多少的小美鮑,就在我面前敞開瞭一條嫩紅的縫隙。
她陰部的外觀更加接近西方人的模樣,白白嫩嫩的外陰,圍繞著屄心長著一圈細細的絨毛,即沒有肥厚的大陰唇,也沒有像兩片耳朵一樣的小陰唇,她的整個陰屄,就好像是在白白嫩嫩的襠部突兀的開出瞭一條鮮紅的裂縫一般,而且整條裂縫的長度僅僅隻有五六公分,即使是在雯雯的幼兒園裡被我看到的那個小孩的陰屄,也比她大不瞭多少。
「好看吧?我男朋友一直都誇它漂亮,每次和我親熱都忍不住想要吃它呢。」她那稚氣未脫的臉龐上帶著幾分淫蕩的笑意,嗤嗤的浪笑著。
我哼瞭一聲,一面伸出指尖撥弄她的屄縫,一邊語帶不屑的說道:「漂亮是漂亮,就是像個小孩兒一樣。我女朋友的小肉屄才真的是又漂亮又誘人,任何男人看到都會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操上一回。」
她的臉色微微一黯,但很快又恢復瞭正常,嬌笑道:「你不喜歡嗎……你給我舔一下屄屄唄……」
我低下頭去聞瞭聞,馨香中帶著一股陰屄特有的腥味,很幹凈。於是我就慢慢的掰開她的屄縫,一邊細細的舔弄,一邊仔細的欣賞起來。
上端微微凸起的小豆粒是她的陰蒂,下端小小的花骨朵是她的屄眼兒,誒?她的尿道口跑到哪裡去瞭。
我輕輕的翻弄著她屄縫裡的褶皺,卻始終沒有發現尿道口的存在。
「芽兒,我怎麼找不到你噓噓的小洞洞。」我忍不住問她。
她早已在我的玩弄下嬌喘籲籲瞭,細細的喘息著跟我說:「外面看不見的……醫生說,我長得跟別人不太一樣……別摳瞭,再舔舔我……」
我又給她舔瞭一會兒,又忍不住問:「你讓醫生看你那裡幹嘛?男醫生還是女醫生啊!」
她嗤嗤的笑:「壞蛋!是我很小的時候啦。那時候不小心尿路感染瞭,噓噓好痛,媽媽就帶我去看醫生。醫生說,我的兩個洞洞的出口長在一起瞭,所以要經常清洗才行……喔……舔我的豆豆……」
哦~ 我明白瞭,看來是豆芽兒的尿道口藏在她的屄眼裡瞭,真是新奇,我撥弄著她洞口的那個肉骨朵,想要看看她的尿道口到底藏在哪裡。可是翻來翻去,我也分不開那朵緊緊疊合在一起的花瓣,最後忍不住伸出手指往裡捅瞭一下,卻馬上感覺自己的手指被一圈緊緊的肉芽給擠住瞭。
「芽兒,你還是處女?」我猛然一驚,頓時抬起頭驚問。
她照樣還是嗤嗤的嬌笑,說:「這下你能平衡瞭吧?看你剛才那副好像被人戴瞭綠帽子的傻樣兒。」
我結結巴巴的問:「你,那你……你和你男朋友……」
她白瞭我一眼,嬌嗔道:「得隴望蜀嗎你?本姑娘願意把第一次給你,你就該感恩戴德瞭,還想讓我怎麼著,連手都不讓人碰一下,然後等著你來全盤接收?」
豆芽兒的嘴巴厲害起來也是讓人很難招架的。我訕訕的笑瞭笑,聳身上去抱住她,輕輕的吻著她的唇瓣說道:「芽兒,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覺得,我要瞭你,卻很可能沒辦法娶你。畢竟……要不,就算瞭吧……」
說著,我慢慢松開她,挺身坐瞭起來。說真的,經歷過燕姿的堅持之後,我有點不敢招惹處女,我那時潛意識裡認為,開瞭處女之後,就一定要負起責任,一定要娶瞭人傢,才能有所交代。畢竟,我和燕姿還有很大的機會能夠相伴終生,雖然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背著她玩兒別的女人,但是在我的內心深處,她已成為我的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是唯一一個,我願意與之相伴一生的女人。
豆芽兒同樣坐起身來,扳著我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知道,你有一個很漂亮的女朋友,你也從來沒有想要把她換掉的想法。但是,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你帶我玩遊戲,還給我好多極品裝備,而是因為你對我好,寧願不要自己最珍貴的武器,也要哄我開心。而那個人,名義上是我的男朋友,可是實際上卻也隻是想要得到我的身體而已。他讓我陪他玩遊戲,卻讓我選擇一個我不喜歡的魔法師,為的隻是能讓我帶他快速的練級。他從來都沒有為我想過,從來都是隻顧著他自己。好吧,我在乎的其實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破遊戲,而是在乎是誰真正的對我好,又是誰在真正的關心我……其實,你也是喜歡我的,是麼?
我猶豫瞭半晌,最終還是點瞭點頭,我確實很喜歡她,喜歡她的可愛,喜歡她的調皮,喜歡她開心時興奮雀躍的樣子,喜歡她傷心的時候。第一個選擇就是抱著我的胳膊傷心哭泣……如果我是在認識燕姿之前認識她的話,我想我一定會深深的愛上她,就好像我當年是那麼的迷戀燕姿一樣。
她開心的撲進我的懷裡,咬著我的耳朵喃喃的說道:「你喜歡我就好,我也好喜歡你。我不求你做我的男朋友,也不奢望你以後能夠娶我。隻要你真心的對我好,我就可以什麼都不要,隻要你能真心的對我好,我就情願把自己交給你,就算一輩子隻能做你的情人,我也願意。」我深深的擁吻她,抱著她嬌小的身軀,就好想抱著一團炙熱的火焰,她的熱情,讓我徹底的燃燒瞭起來。
「芽兒,如果疼的話你就趕緊喊停,我要進去瞭。」一番熱情的撫慰之後,我輕輕的把她壓在身下,分開她兩條雪白的大腿,用雞巴抵在她春水泛濫的屄縫上。
「嗯,沒關系,你弄吧。」她略帶著幾分緊張的抱著我的腰,柔柔的說道。
我微微用力往裡面頂瞭一下,立時感覺到瞭極大的阻力。她處女膜上的孔洞細小無比,即使插入一根尾指,都會讓她一陣陣呼痛。而且那朵遮掩著洞口的花骨朵,肉質更是有硬幣那麼厚,完全不同於燕姿的處女膜是那種半透明的纖薄模樣。
我的一整個龜頭都陷進瞭她的屄縫裡,把她細小的屄縫撐成瞭一個圓圓的型,可是她洞口上那層厚厚的肉膜仍是固執的阻擋著我的插入,我怕自己的雞巴過粗,猛的使勁會給她造成撕裂性的傷害,因此一時僵持在瞭那裡。
「你使勁兒啊,沒事兒,我忍得住。」她微微的蹙著眉頭,顯然像雞蛋那麼大的一個龜頭突兀的擠進她的屄縫裡,就已經讓她非常不適瞭。
「我怕弄傷你。」我時重時緩的擠壓著龜頭,想讓她盡快的適應我的尺寸。
「沒事兒的。女人連孩子都生的出來,要是擱古代,我早就是好幾個孩子的媽瞭。」她疼得連連皺眉,竟然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
我愛憐的俯身親瞭她的額頭一下,說:「要不先算瞭我,我的雞巴確實太大瞭。你畢竟是第一次,萬一弄傷瞭就麻煩瞭。」「不!我今天就想要你。」她像蛇一樣纏上來,不停的親吻著我的胸口,發出向小貓一樣的嗚嗚聲。
「你慢一點,再使點勁。噝」她一邊抽著涼氣,一邊鼓勵我:「放心啦,我看那些外國毛片兒,那麼小的女孩都能被老外……噝人傢的東西可比你還大呢。
我又努力瞭一會,泄氣的抱著她翻瞭一個身,讓她趴在我身上休息休息。
因為身高的差距,我們的性器接觸之時,她的頭頂隻能頂到我的下巴上。她就像小貓一樣柔柔的舔著我的胸口,甚至調皮的舔弄幾下我的奶頭,總之沒有半刻安分的時候,幾乎是竭盡全力的挑逗著我的情欲。
「要不,你從後面試試吧。」她用鼻尖蹭著我的胸口說。
我嗯瞭一聲,起身把她翻轉過來跪在床邊,讓她把挺翹的小屁股高高的撅起來,然後站在她的身後,再次用雞巴抵瞭上去。
這一次,得到自由的她就不是單純的依靠我的主動瞭,不但我再用力往裡頂,同時她也在悠著勁兒往後挺動著屁股,但結果仍隻是讓她疼得一次次悶哼出聲,卻始終還是插不進去。
到後來,她都有些急躁瞭,半是埋怨半是焦急的說道:「你到底會不會弄啊,屄屄都快疼死瞭,你都弄不進去。你就不能多使點勁兒啊?」
我一聽,頓時也有些心火上攻,頓時把心一橫,不管不顧的猛然一頂,就聽見她的屄縫裡傳來「啪」的一聲,聲音清晰至極,就好像有什麼東西,突然的斷裂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