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著臉坐瞭起來,盯著她略顯慌亂的眼睛問道:「為什麼要找上我?你這麼漂亮性感,有大把的男人可以供你挑選。為什麼!你竟然不顧燕姿的存在……我如果和燕姿結婚,咱們這就是亂倫,你知道嗎!」
她的臉色也漸漸的冰冷瞭下去,默默的起身套上內褲,意味難明的盯著我問:「你能和燕姿結婚嗎?」
「為什麼不能!難道就因為你偷奸瞭我,我就必須離開她嗎?」我有些憤怒的反問:「那是誰的錯!」
阿姨突然冷笑:「那雯雯呢?你夾在燕姿和雯雯中間,難道想兩個人一起娶瞭?」
我頓時一驚,慌亂道:「雯雯?跟我有什麼關系!你別亂說!」
她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緩緩伸手指向她的床頭櫃,冷笑道:「你不知道我屋裡有電話的分機嗎?那天雯雯給你打電話,讓你……去跟她那個的時候,我也同時接起來瞭。你早就和她睡到床上瞭吧!」
我被她戳破,不禁有些惱羞成怒,低吼道:「我那天會答應她,就是因為你!你晚上偷偷跑我屋裡嘬我雞巴,你當我不知道?」
她呆瞭一呆,突然好似撒潑一樣的撲上來掐我,壓抑著聲音哭訴道:「還不都是因為你,還不是因為你們!我一輩子都沒想過那種事情,要不是你和燕姿三天兩頭幹那種不要臉的事兒,把我撩撥的……我一輩子都沒想過男人,都怪你……都怪你們倆……」
我被她掐的胸口生疼,慌亂中無從招架,而且她撒潑的聲音越來越大,心底的壓抑簡直就是肆無忌憚一樣發泄瞭出來。我害怕她會把燕姿吵醒,讓事情更加無法收拾,就慌忙去堵她的嘴巴。而她卻是像瘋瞭一樣,竟然張嘴咬我的手指。
我沒辦法,最後把心一橫,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後掐著她的脖子,狠狠的吻瞭上去。
她的雙唇冰涼而又柔軟,帶著絲絲唇彩的甜香。我兇狠的掠奪著她的唇瓣,讓她發出驚惶的嗚嗚聲。一開始,她還在拼命扭動著,躲避著我的強吻,可是漸漸的,她開始平靜瞭下來,並且激烈但卻笨拙無比的回應著我。
她的舌頭柔軟而又甜膩,可是舌吻的技巧卻是青澀無比,甚至說,她根本就不懂得應該如何接吻,有幾次她甚至伸出小小的舌尖,舔到瞭我的鼻子上。
長吻過後,她一下子變得順從起來,乖乖的躺在我的懷裡,開始在我的引導之下,給我講述她的故事。
其實,她是一個苦命的女人。當年上山下鄉,被她趕上最後一波,下放到瞭偏遠的寧夏地區。當年她隻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小姑娘,在那裡無依無靠,下放沒兩個月,就被村兒裡生產隊長的兒子給強奸瞭。那個強奸她的人,就是燕姿的爸爸。
她哭泣,她抗爭,可最後,還是不得不嫁給瞭那個人。因為,她懷孕瞭。
隻是,當初粗暴的強奸,讓她對性充滿瞭恐懼。她雖然和燕姿的爸爸結婚,但之後卻再也沒讓那個男人真正的操弄過她。
一開始,因為她被強奸時就懷上瞭燕姿,那個男人為瞭孩子,還能夠忍住不操她。但是當燕姿出生之後,她還是不願讓那個男人操弄。
其實她也不是不願,而是對於男人的雞巴抱有一種極端恐懼的心理。不管那個男人再怎麼挑逗玩弄她的身體,即便是讓她春情勃發,淫水四溢,但隻要那個男人將雞巴湊近她的屄洞,她就會渾身痙攣,陰道劇烈的收縮,讓男人無法順利的操弄進去。
男人越是強迫,她就越是痙攣的厲害,甚至有的時候,都會口吐白沫,短暫的昏迷過去。
燕姿一歲多時,知青開始陸續返鄉,她傢裡疏通瞭關系,讓她帶著那個男人一同回瞭城,又將就著瞭一年多的日子。但是在燕姿三歲那年,有一次那男人強行操弄她的時候,不小心被她猛烈的掙紮折斷瞭陰莖,不得不去住院治療。
那個男人出院後,就和她辦瞭離婚,然後帶著從醫院勾搭上的一名護士跑到南方做生意去瞭。那個男人在這些年來,除瞭每年寄來一筆錢作為燕姿的撫養費之外,就再也沒有和她有過任何交往。她從此對於男人,就也不抱任何的想法瞭。
可是我的出現,卻好似打開瞭她塵封的心扉。她耳濡目染著我和燕姿一次又一次的激情親熱,讓她被恐懼鎮壓在心底長達二十來年的欲望,一點一點的釋放瞭出來,最後猶如火山爆發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她第一次發現我和燕姿親熱,還是在一年之前。那時候我剛剛突破燕姿的心防,正是戀奸情熱的時候。基本每天晚上,都要把她扒個精光,肆意的玩弄她的身體。
那天晚上阿姨來瞭例假,不小心弄臟瞭自己的內褲,大概在晚上十點左右,就提前下班回到瞭傢裡。
一進傢門,她就聽見燕姿的房間裡傳來一陣怪異的聲響。作為過來人,她畢竟也曾被人肆意的玩弄過自己的身體,一聽聲音,她就知道屋裡發生瞭什麼事。
她當時憤怒之餘,又是非常的傷心,幾乎忍不住沖到裡屋,狠狠的把我和燕姿暴揍一頓。但是為瞭臉皮,她最終卻沒有那麼做,而是呆呆的站在門口,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後來,還是燕姿銷魂般的呻吟聲吸引瞭她的註意力,她抱著一種不可名狀的心情,悄悄的走到燕姿的門外,從我們沒有關嚴的門縫裡,偷窺瞭我和燕姿親熱撫慰的全過程。
她那荒寂的內心中,仿佛被種下一顆欲望的種子,並且在之後長達一年的時間裡,不斷的生根發芽,茁壯成長。
她開始病態的搜尋我們親熱時所留下的痕跡,燕姿濡濕後未曾清洗的內褲,還有擦拭過我精液的衛生紙。那上面遺留下的強烈的男人氣息,讓她的心理開始瞭緩慢的變化。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好像不再恐懼男人的雞巴瞭,反而漸漸的對那件似乎能給女人帶來無盡快感的東西,產生瞭強烈的渴求。
尤其是被我們看到黃穎和劉燕活春宮的那一天,我曾經等阿姨睡下之後,跑到燕姿的房間跟她求歡。
那一天,阿姨從頭到尾的聽完瞭我們親熱的過程,在床上輾轉反側,心中的欲火讓她無法入眠。她出來喝水的時候,看到我的房門沒有關嚴,竟然就鬼使神差一般的走瞭進去。
那天晚上,她渾身顫抖的縮在我的床邊,死死的盯著我的雞巴,心中掙紮瞭至少十幾分鐘的時間,但最終還是沒敢觸碰,並且在出去的時候幫我關緊瞭房門。
她那時候簡直快被逼瘋瞭,第二天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跑出去,通過自己在酒店工作的便利,喊來一個專業的鴨子,想要借此來發泄自己心中的欲火。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她依然還是不能克服心理的障礙。盡管那個鴨子使盡渾身解數,將她玩弄到身體綿軟,淫水汩汩的地步,卻她仍是不能接受那個鴨子的插入。那個鴨子的雞巴隻要一靠近她的屄洞,就會讓她像發羊癲瘋一樣,根本無法正常的交合。
她真的瘋瞭,因為她終於意識到,好像隻有我的雞巴,能夠勉強的讓她接受,而不是那麼極端的排斥。
她對自己已經感到絕望,甚至有那麼幾次,想到瞭去死。因為我是他女兒的男朋友,是她唯一不能沾染的男人。
出事的那天,她回傢時淋到瞭小雨,為瞭驅寒,一回傢她就找出白酒喝瞭一些,用以溫暖身子。但她平時都是喝慣瞭紅酒的,那半杯白酒,不但讓她的身體燥熱起來,而且更是在一定程度上影響瞭她的自制力。
因此當她經過我的房間,看見我裸露著的雞巴時,心中的欲念就再也壓制不住瞭。
其實,那晚我在燕姿那裡碰瞭釘子,想要自己擼管釋放卻半途睡著後,我那昂立的雞巴就早已軟化瞭下去。
但是據阿姨所說,我的雞巴即使疲軟下去,也比燕姿的爸爸勃起時差不瞭太多。她跪在我的床邊,經過一番激烈的心理掙紮之後,焚身的欲火終於戰勝瞭她的理智。
她學著燕姿的樣子給我口交,不想卻把我驚醒。她驚惶失措的逃回自己房間之後,夙夜難寐。她悔恨,不知應當如何面對我和燕姿。
第二天,雯雯的一個電話,更是讓她如遭雷齏。我和雯雯在電話中約炮的話,被她一字不落的聽瞭個幹凈。
受到雯雯的刺激,她的心理漸漸的開始扭曲,更加瘋狂的想要我的雞巴。她曾想過,把雯雯和我的事抖落出來,以此威脅我與她交合。
甚至,她還幻想過,當燕姿跟我分手之後,自己就可以替代女兒的位置。她被心中的欲火日夜炙烤著心靈,簡直想要發瘋。
前兩天,當我決定搬回宿舍的時候,她的心裡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抽空瞭一樣的難受。可是等她今天凌晨回到傢裡,看到我竟然重新睡在她傢,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終於令她不顧一切的爬到瞭我的床上。
聽完阿姨的心理自白,我一邊揉弄著她的奶子,一邊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和我上過床瞭,以後燕姿該怎麼辦?」
她的臉色先是晦暗瞭一下,然後臉上卻又放射出幾道希冀的光彩,柔柔的說道:「隻要我們能保守住這個秘密,在名義上你就還是她的男朋友啊,如果你們以後能夠結婚的話,我也照樣還是你的丈母娘。但是等到沒人的時候,你能不能,像愛燕姿一樣的好好愛我?」
我低笑道:「呵,人傢都說小姨子的屁股蛋兒,有姐夫的一半。你這倒好,丈母娘的屄眼子都是完全屬於女婿的瞭。」
一邊說著,我一邊伸手探到她的屄洞口上問道:「這裡真的隻有被雞巴操的時候,你才會陰道痙攣嗎?那如果被手指插入,會怎麼樣?」
說著的時候,我的一根手指已經慢慢的插入瞭進去。阿姨嚶嚀一聲,把臉蛋兒鉆進我的懷裡,滿是羞澀的說:「手指沒關系,隻有被……那個,才會發抖。」
我驚嘆道:「你那裡一直斷斷續續的抽搐著,我還以為你的高潮來瞭一波又一波呢。那我剛才操你的時候,你舒服瞭不?」
她臉紅的幾乎能滴出水來,訥訥道:「在你屋裡的時候,有一點舒服。」
我不滿的說:「那我剛才從後邊操你的時候呢,你抖得那麼厲害,一點都沒舒服的感覺嗎?」
「那時候隻顧著害怕瞭。」她心有餘悸的說道:「當初,她爸爸就是那樣強 奸我的。幸虧這次是你,我對你的……那個,已經熟悉點瞭。要換瞭別人敢那樣對我,我早就抽的暈過去瞭。」
我引導著她的手,讓她抓在我的雞巴上,輕輕的擼動著,跟她說:「那你就對它更加熟悉一點,那樣你就不會害怕瞭。其實你的屄洞一直緊縮著,不但你自己不舒服,連我的雞巴也被你夾的生疼。放松點,別害怕,一會我再操你一次試試。」
「嗯。」她羞的滿面通紅。但仍是乖乖的點頭,那副順從的小模樣,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一樣。
其實說起來,她對於性還有男人的認識,恐怕真的是還停留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吧!自從她被強奸之後,就將自己的內心以及身體完全的封閉瞭起來,直到遇見我,才終於再次打開瞭她那宛若少女一般的心扉。
為瞭讓她徹底的放松,我開始溫柔的親吻她的身體。從她的發梢到白嫩的手指,再從她柔軟的腰腹,親吻到她纖細的足踝。她的身體漸漸的放松下來,順從的讓我把她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
我捧起她的一條長腿,從膝蓋開始一直舔弄到她的小腹,然後突然又轉頭向下,舌尖掃過她濃密的陰毛,把舌頭覆在瞭那個鮮紅嬌嫩的肉屄上。
她的鼻子抑制不住的輕哼出聲,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兩條大腿用力的絞動著我的腦袋。一股股的淫水從緊縮的屄眼裡淌瞭出來。
那淡淡的腥味刺激的我雞巴暴漲,讓我按捺不住沖動,直起身來,一下子掰開她的兩條大腿,把堅硬的雞巴緩緩的湊瞭上去。
「珺珺,大寶貝兒!讓哥哥好好的愛你,好不好?」我俯下身去輕輕吻她,下身的雞巴卻是慢慢的研磨著她的洞口,因為擔心她再次痙攣,不敢再像前次一樣一插到底。
她眼色迷離的望著我,春情勃發的身體如蛇一般在我的身下扭動著。下身的性器在摩擦下發出咕滋咕滋的聲響,我已經把多半個龜頭擠進瞭她的屄洞裡。
「放松些,別怕。腿別使勁……好瞭,快都插進去瞭。」
我一邊安慰她,一邊緩緩的往裡插入。她的屄洞仍是緊湊無比,全方位的緊裹著我的雞巴,那種從未有過的快感,簡直令我有一種立刻噴發的沖動。
「你的穴裡面好緊,而且又熱又滑,插進去好舒服。」我輕輕的吻著她的唇角,由衷的贊嘆著。
但是我卻不敢妄動,她的穴裡仍是如同之前一般微微的抽搐著,隻是強度上已經弱瞭很多,就好像……雯雯高潮的時候給我的感覺一樣。
「你舒服麼,怎麼不說話?」我輕輕的動瞭一動,立刻就感覺她抽搐的厲害瞭一些,連忙停下抽插,捧著她嬌媚的臉蛋問道。
「說……說什麼。」她聲如蚊吶,眼瞼低垂,羞的不敢看我。
「你感覺舒服不?」我輕吻著她的額頭問。
「……漲得慌。」她說。
我笑瞭笑,繼續開始緩慢的抽插,並且不停的吻著她的嬌顏安慰她:「別怕,放松一點。我不會弄疼你的……你知道嗎,你真的好美,像你這樣的女人,就應該時常得到性愛的滋潤,才能變得越來越漂亮。喔,真舒服,對,就這樣……再放松一點……好……喔……抱住我的腰,對,用腿夾緊我……我受不瞭瞭……啊……我要加快瞭……」
我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她的緊湊濕滑的屄洞讓我的雞巴舒爽無比,陰道內每一次微微的痙攣,都好像是對我無聲的贊美,讓我開始興奮之極的快速操弄起來。
「我操,真舒服……你這個妖精……極品騷屄,二十年沒讓男人操過,真是全世界男人的損失……我操,這小屄,可能比處女的屄還緊呢……啊……我的寶貝兒……回頭我一定去操個處女試試,看看到底是誰更緊一些……」
她的面上春情盎然,呼吸越來越是急促,壓抑的輕哼聲不斷地從她的喉嚨裡迸發出來。
我撐起上半身,欣賞著她那兩隻雪白的木瓜大奶,因為被我不停頂撞而在劇烈的顫抖著。層層乳波泛起一片白膩的雪浪,襯托著她那如花般嬌艷的臉龐,讓我的心理得到瞭巨大的滿足,作為回報,我更加快速而且用力的抽插著她的嫩穴。
「喔……不行瞭,我的雞巴好舒服……阿姨,讓我射到你的騷屄裡好不好,你再給我生個女兒吧,讓她喊燕姿姐姐……喔……射瞭,我要射瞭……」
我突然一把抱起她的雙腿,又狠狠的操瞭她幾下,忍耐到極限的精液終於釋放瞭出來,統統的灌註在瞭她的陰道深處。
高潮過後,我渾身虛脫瞭一樣一動不動的趴在她的身上,慢慢的恢復體力。
「你一直都沒有高潮吧?」我側頭枕著她的奶子,懶洋洋的問她。
「……挺舒服的。」她輕輕的說道。
「舒服什麼啊,你那裡邊一直在抽抽,我都沒感覺出來你有高潮。」我輕輕的一笑,知道她根本就不懂高潮是什麼滋味。
她輕輕的撫弄著我的頭發,輕輕的嘆瞭一聲,問:「後衛,你和燕姿,是不是還沒有那個過呢?」
「哪個啊?」我的嘴壓在她的乳肉上,聲音悶悶的問道。
「就是……那個,像我們這樣。」她輕輕的掐瞭我一下。
「哦,你說操屄啊?」我故意用粗話撩撥她。
她又掐我一下,嗔道:「說的真難聽。」
我翻身從她胸口上下來,讓她枕著我的肩膀,壞笑道:「難聽啊?那我剛才操你小騷屄的時候,那沽滋沽滋的聲音,你怎麼不說難聽呢?」
「問你正經事呢。」她嗔怪著,支起身子問道。
我呵呵一笑,說:「沒呢。我們約定,到新婚夜再幫她開苞。不過,我已經操過她的屁眼瞭。」
一邊說著,我的手不老實的向著她的雪臀伸瞭過去,指尖劃入她的臀縫,輕輕按在她的菊花蕾上。
「等回頭,咱們也試試唄。」我不懷好意的說。
「別鬧!」她沒好氣的打開我的手,說:「你以後能不能不弄她那裡瞭?那樣對身體不好,萬一弄壞瞭怎麼辦啊。」
我想起那晚我操完燕姿的屁眼,從她屋裡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她站在客廳的門口,心中不禁一動,問:「我去~~那天我操她屁眼兒的時候,你不會早就回來瞭吧?你都看到瞭?」
她不好意思的點瞭點頭,喃喃的說:「你們以後別那樣瞭,你的……東西那麼大,她受不瞭的。」
我哼瞭一聲,用手指沾瞭些粘液,在她的菊花上慢慢的揉搓著,壞笑著問:「我的什麼東西大?」
「別鬧。」她躲閃著我的手指。
「快說,我什麼大?」我突然一用力,一節手指擠進她的屁眼裡,威脅她。
她忍不住哼瞭一聲,見實在擺脫不開我的魔爪,方才如同蚊吶般哼哼道:「你的那個……陰莖。」
「什麼?」我手上微一用力。
「雞……雞巴!」她被我戳的身體一聳,不得不妥協瞭。
「那我再用大雞巴操你一次好不好?這次一定把你操的舒服瞭。好不好!」我的多半根手指一下子插瞭進去。
「好好,你快拿出來,別摳瞭,疼。」她哀叫著求饒。
「什麼好?你想讓我怎麼樣?」我不依不饒道。
「想讓你……操我……呃……」她一聲嬌吟,卻是我另外兩根手指,猛的插進瞭她的屄洞裡。
我的雞巴慢慢的復蘇瞭,漸漸的抬起頭來,頂在她的肚子上。
她卻是身體一震,突然惶急的說:「哎呀,別鬧瞭,你該走瞭!」
她見我無動於衷,不禁急躁的扭動著屁股,不停的哀求著:「求求你,燕姿都快起來瞭。等下次,隨便你想怎麼弄都行,好不好?」
我扭頭看看窗外,天都蒙蒙亮瞭。墻上電子鐘的時針已經指向瞭五點,我真的該走瞭。
我俯身親她一口,在她耳邊說道:「下次,我一定能把你操舒服瞭,等著我吧,大寶貝兒。」
輕輕開門出去,轉到燕姿房間看瞭一眼,那小妮子熟睡正酣,根本不知道晚上發生瞭什麼事請。
我轉回自己屋,躺在床上心中暗嘆。隨著事情一件件的發生,我發現自己對燕姿的愧疚之心正在慢慢的淡化。從一開始和雯雯幹過之後的痛苦與悔恨,到現在即使幹瞭她的媽媽,心中也隻是充滿瞭刺激無比的偷情快感。
難道,我對燕姿的愛,也已經開始淡化瞭嗎?我捫心自問,卻發現我仍然非常的愛她。如果她肯原諒我的所犯下的所有罪過,我情願用我的一切,來換取與她共渡一生。
但是,她有可能會原諒我嗎?懷著萬千思緒,我慢慢進入瞭睡夢中。
早上八點,我被燕姿狠狠的推醒。
「老實交代,昨天晚上你幹什麼去瞭!」燕姿怒氣沖沖的興師問罪。
我心裡猛一咯噔,第一個念頭就是絕望,她知道我幹瞭她媽媽,要找我問罪來瞭?
幸好,沉不住氣的燕姿隨後便替我做出瞭解釋,她柳眉倒豎,狠狠的捏著我的鼻子,逼問:「說啊!昨晚上你是不是偷偷跑出去上網去瞭!」
「嗚嗚~~」我心中大定,先是假裝可憐,示意她松開我的鼻子,然後嘿嘿訕笑:「睡不著嘛,你知道我正沖三十五帶狗呢,忍不住就去練瞭會兒級。」
那時候,我和幾個同學正在玩一款叫做傳奇的遊戲,燕姿對於那種打打殺殺的遊戲很是無趣,雖然不禁止我玩,但卻絕對不允許我為瞭那個遊戲去網吧通宵。
她狠狠錘瞭我一頓,口頭發出嚴重警告。然後便是雨過天晴,拉著我去客廳吃早餐。
阿姨坐在餐桌旁,看見我們手拉手出來,顯而易見的松瞭一口氣,連忙招呼:「快點來吃油條,燕姿剛去門口買的,還熱著呢。」
「真賢慧。」我小小拍一下馬屁,坐在桌邊吃起來。
阿姨看向我的目光有些躲閃,但是對燕姿卻還是像往日那樣,忍不住對她嘮叨:「看電影都把你看魔怔瞭吧?你真當自己是野蠻女友呢?動不動就打他,你這臭脾氣,也就後衛脾氣好,才能受得瞭你。」
「媽~~」燕姿嬌嗔的叫瞭一聲,不敢跟阿姨頂嘴,反倒沖我猛翻白眼。
「好瞭好瞭,快吃吧,一會就不酥瞭。」阿姨一邊說著,趁燕姿低頭的功夫關切的望瞭我幾眼,看到我被擰的通紅的耳朵,竟是隱隱透出心疼的目光。
我心中大樂,三人坐在一起吃飯,突然感到非常的溫馨。
這兩個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