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完)

  我的指頭撫摸到阿離的陰縫,幹幹的,什麼水都沒有。我說:“這麼幹就想被操瞭?”

  阿離說:“不怕,被你操痛瞭也心甘情願。”

  我說:“還不如操屁眼。”

  阿離說:“來吧,我不怕。”

  傻瓜。其實此刻我們都沒有性欲,我們都在為難自己。我們都想用性交來減緩自己的悲傷。

  我也不管,把褲子褪到膝蓋。要阿離跨上來,阿離先是蹲下,含著我的雞巴,用口水塗滿我的陰莖。然後跨上來,慢慢把陰莖納入陰道中。

  我一捅,澀澀的有點痛。阿離全身都緊張起來。我一咬牙,齊根沒入。

  一陣疼痛刺激著我的神經。陰道沒有潤滑的性交對雙方而言都會疼痛。阿離皺著眉頭,張開嘴吸著冷氣。

  我以為阿離會痛得哭出來,但沒有,阿離沒哭。

  女人的眼淚和哭泣是我所喜歡的。

  你不哭?我要把你操哭!

  我聳動著腰,把阿離操得一顛一顛的,阿離就是咬著牙。

  我也咬著牙忍痛,死命地操著阿離。

  直到我的精液灌滿阿離的陰道,阿離的花房才得到灌溉。可阿離一直沒哭。

  回到酒店,打開燈一看,阿離的陰部被操得紅腫紅腫的。

  不知為何,看到阿離紅腫紅腫的陰部,特別興奮。提槍上陣,又把阿離操瞭一次。虐待女人或許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潛能,今天被我發掘出來瞭。

  這次有瞭精液的滋潤,阿離還達到瞭高潮。

  我也累瞭。倒頭就睡。

  中間醒瞭,把阿離拖起來就操。

  當晚直到早晨,我在酒店前後操瞭阿離整整五次。阿離要麼默默地承受,要麼瘋狂地發泄。

  我感覺自己就象禽獸一般,什麼也不管,拼命地發泄。就感覺要把以後的全部揮霍。

  高速公路上車開得很快,十二點我們已經到達昆明瞭。阿離要瞭五點十五分最後一班機票。

  吃午飯時,阿離顯得心神恍惚,時不時用眼睛瞟瞟我又飄忽地閃開。我很不喜歡這種情緒,就努力打趣。可總不見效,阿離最多給我禮節性的微笑,然後又低下頭。

  “笑一笑嘛,你看,”我數瞭數日子,接著說:“我們認識才十一天,可你哭瞭不下十一次瞭。”

  阿離抿著嘴笑瞭笑,說:“哪有這麼多。”

  我說:“那就算十次吧。那也顯得我太沒面子瞭吧?十一天有十天在哭,還有一天哭瞭一個上午,到瞭下午盡對著我吐。”

  我的順口溜終於把阿離逗得“撲哧”笑瞭出來。我接著念:“到瞭晚上才對我露出……”我停下來。

  “什麼?”阿離問。

  “你說呢?”我逗她。

  “到晚上給你露出笑容?沒門!”

  “我知道你不會給我露出笑容。我怎麼有面子得到阿離小姐的千金一笑?”

  阿離說:“那是什麼?”

  我說:“那我說瞭哦。”

  “說就說,不說就不說,婆婆媽媽的。”

  我說:“光屁股。”

  “壞!”阿離臉上掛不住,手上的筷子順手就扔過來。我舉手擋住,結果帶起我的筷子,把飯碗打碎在地上。服務小姐正好看著我們的動作,連忙走過來詢問發生什麼事。我說:“我媳婦兒見我吃得多要打我,結果弄壞瞭你的碗,真對不起,我賠。”

  阿離咔咔的大笑起來,又覺得不雅,狠狠地瞪我一眼:“流氓!”

  匆匆忙忙結瞭帳阿離臉紅紅地拉我出去,在門口就埋怨我:“吃餐飯都不得安寧,誰嫁你就倒黴瞭。”

  我嘆口氣:“可惜你看穿瞭,想拉你倒黴都不行。”

  阿離把行李換過右手,左手挽著我,說:“你瞎說什麼呀你。”

  我們各自提著行李,手挽著手,就在人山人海的人民路上東逛西逛。

  阿離從口袋拿出在大理買的翡翠,讓它在陽光下閃爍。阿離把那顆翡遞給瞭我,說:“留著。不要忘記我。”

  我道瞭聲謝,收起來。說:“阿離,現在該把地址或者帳戶給我瞭吧?回去後我馬上把錢還你。”

  阿離說:“不給。”

  我說:“給吧,我不想欠著你的錢。”

  阿離說:“就是不給!”

  我問:“為啥?怕我騷擾你?”

  阿離說:“不,我要你永遠欠著我的。”

  我停下來,把行李一松,掉在地上。原來牽著阿離的手抱上她的肩頭,環過來讓她面對著我。我說:“阿離,你把最美,最好的都給瞭我。而我,什麼也沒有給你,你還要我欠你的。”

  阿離看著我,直勾勾的看著我:“給瞭。阿郎,你已經給瞭。”

  我把阿離抱進懷裡,旁若無人。

  阿離又開始抽泣起來,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大聲。旁觀者逐漸增多,遠遠的圍著看著我倆。

  阿離也把她的行李一松,雙手環上我的脖子。當哭泣聲停下來,就在我耳邊輕聲地說:“阿郎,找個賓館住下。”

  我問:“累瞭?”

  阿離的聲音無限淒楚:“不。我隻是想你再操我一次。”阿離哽咽著:“但你答應我,要溫柔的……”阿離的額頭抵住我的額頭,看著我的眼睛:“你要還這麼粗魯,我怕我會愛上你。”阿離這麼說。

  這是我倆之間第一次提到一個“愛”字。就在人潮滾滾的人民路上,在圍觀的人群中,阿離用淒楚的語調說著色情的內容來陳述一個“愛”字。

  愛,不是說出來的;愛,是做出來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