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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離翻身起來跪在床上,捧起我的陰囊,舌尖在龜頭上舔瞭舔。抬起頭看著我,說:“你要怎樣幹她?你告訴我。”我把燈拉著瞭,阿離馬上捂起臉,說:“不要,不要嘛。”

  我粗魯地把阿離的手撥開,罵著:“我就要看著你怎樣伺候我,我要看著雞巴怎樣塞滿你的小嘴。來,寶貝。讓藤吉魯也來看看你的淫蕩樣兒。”

  阿離撲上來,在我耳邊說:“阿郎,我想看看你怎樣操藤吉魯的。”

  我說:“你想看嗎?”

  阿離喘著粗氣說:“想!”

  我說:“可惜藤吉魯不肯。”

  阿離說:“那你就告訴我你會怎樣幹她。”我猶豫一下,畢竟要我說出口可真為難。阿離在我耳邊耳語,充滿無比誘惑的春意:“你說嘛,我想。你說瞭,我好好伺候你。”說完蜷縮在我腳邊,伸出舌尖緩慢地在我的龜頭上旋轉。

  一種快意從龜頭往全身傳遞開來,這是一種心理遠勝於生理的快感。我坐起來,撥開阿離垂下的發絲專註地看著這幅淫蕩的圖畫。阿離斜看瞭我一眼,閉上眼睛,慢慢把龜頭含進嘴裡。

  這是我第一次在完全光亮的情況下見到如此淫蕩的畫面。前三次都是在半明半暗的環境中進行,什麼都是朦朦朧朧的,基本上隻能靠觸覺和嗅覺感受。不過朦朧也有朦朧的妙處,那是兩種不可比的情況。

  我說:“我敲開藤吉魯的門。”阿離用鼻音“嗯”瞭一下。我接著說:“一進去就把藤吉魯拋在床上,把她衣服脫光,挺著我的雞巴插進她嘴裡。”

  阿離吐出我的龜頭,媚笑著說:“哪有這麼快的。不算,再來。”

  我正因為嘴拙不知怎樣下去,聽阿離這麼取笑,怒從心中起。一把扯住阿離的頭發往後一甩,讓她跪著把屁股對著我,我對著裂縫直插到底。那裡早就濕嗒嗒的很順利就挺進瞭,阿離瘋狂地嗚叫起來,我一口氣狠狠地插瞭兩三百下,終於有點累瞭,抽出來往床上一倒。

  阿離也顧不上把內褲塞進嘴裡,又壓抑又想瘋狂釋放的念頭把她的臉憋得紅紅的。隨著我抽出來,阿離也保持跪著的姿勢轟地倒瞭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