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們倆就熱乎起來,扔下我百無聊賴地東張西望。女人就這樣,熱乎起來特別快,不過要是冷凍瞭可不是容易解開。
一個下午,她倆就粘糊在一起。
把我孤零零地扔下。
我沿著湖畔慢慢地走,慢慢地想,慢慢地整理這些日子的片斷。
我在想維。
維是一個細膩而文雅的女子。和她在一起我時常有一種害怕褻瀆她的感覺,一舉一動我都小心翼翼。並不是維難以相處或者性格狹隘,維其實很容易相處性格也很開朗大方,而是她舉手投足自有一種高雅的氣質。我在她面前自慚形穢,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一株高貴的仙芭。
實際上,我有瞭這樣的念頭,已經落瞭下流。
分手前我已經意識到這點瞭。然而在她面前我仍然卑微。顫顫的,怕失去,卻無法把握。
所以維對我說分手吧的時候我默默無語。這一刻終於擺在面前,我點點頭,也隻能點點頭。
我想維此刻在幹什麼呢?
我給維發瞭一條短信:維,現在你在幹什麼呢?
維很快回復瞭:我在看書,你呢?
我:我在想你。
維:騙我。
我:是小狗。
維給我一個笑容的符號:你本來就是。
我:那你是什麼來著?
維:猜猜看。
我:小貓。
維:才不。
我:哈,那你肯定也是小狗瞭。
維又給我一個笑容。
我:猜對瞭吧?
我突然想起怎麼上班在看書?就問:你怎麼不上班?偷懶在傢看什麼書呀。
維:今天星期六,你玩得太瘋狂都糊塗瞭。
我:哎喲,瞧我糊糊塗塗的把日期都忘瞭。盡記得想你都忘瞭日期。
維:小狗。
我:真的,我在想你。
維好久都沒消息。
我又發瞭一條信息:怎麼啦?想你新的男朋友來啦?
維:我才沒男朋友呢。
維:我在想你。剛才我其實不是在看書,剛才我在看我倆的照片。
我突然想哭。我回瞭信息:小狗。
維:我想哭。
我的眼淚早已順著鼻溝流到嘴邊,伸出舌頭,很咸。
我撥通維的手提電話,振鈴響瞭好久,維才接通瞭,沒說話。
我也沒說話,聽著維的呼吸。
維也沒說話,聽著我的呼吸。
“維……”我輕輕地呼喚著。
“嗯。”維的聲音細不可聞。
“註意休息,啊!”我說。
良久,我掛瞭電話。
我看瞭看通話記錄,通話時間七分二十一秒。
總共說瞭七個字,以及無數的呼吸聲。
維,我最初最深的傷痕。
“我忘瞭你,好嗎?”我在手機上打瞭這幾個字,手指頭在發送和取消之間轉瞭幾個來回,最終還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