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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瞇瞇地問:“那要怎麼說?”我用力一捅。

  “啊!”阿離閉上眼睛,呻吟著說:“你什麼……什麼……也不要說。”

  “光做就行瞭,是吧?”我架起阿離的雙腿,雙手撐在床上,象做俯臥撐一樣用陰莖把全身的重量連著沖量都刺進阿離的陰道裡。當能量聚積在一起沖擊著阿離的時候,阿離嘹亮的尖叫聲馬上響在瀘沽湖畔的房間裡。

  我一口氣做瞭一百多個俯臥撐,這種姿勢很盡興,全身的重量加上腰部富有彈性的沖擊會讓你身下的女人欲死欲仙。槍槍盡興的感覺特別的舒暢,也特別勞累。我堅持不住瞭,一倒倒在阿離的身邊,閉上眼睛休息。

  良久,我感覺阿離動瞭一下。

  阿離迷離的聲音在說:“你怎這麼狠心?想把我插死啊?別人都聽見瞭!”

  “你不是希望嗎?”我沒睜眼。連續做瞭一百多個俯臥撐能不累嗎?

  阿離沒作聲,艱難地爬起來玩弄我堅硬的雞巴。我叫她過來休息一下,說:“今晚你是我的新娘哦,新娘子怎麼能夠這麼不矜持?”

  阿離扭著腰“嗯…”的撒瞭下嬌,說:“我就是不矜持,我就想伺候你。”

  阿離說完,一口含住我的陰莖,頭一上一下地搖晃起來。舌頭掃動著龜頭或者纏繞著陰莖拖動著。阿離的竭力承歡極大地刺激瞭我,我把阿離的屁股轉過來叫她跨到我身上。

  阿離吐出陰莖,說:“嗯,不要。”

  我說:“為什麼?”

  阿離說:“我被你插過瞭,啊,洗幹凈再讓你玩。”阿離說到插的時候呻吟出來,阿離無論動作還是語言都很敏感。

  我說:“我這裡也插過你,也是一樣的呀?”說到插的時候我加重語氣。

  不過阿離沒在意我的語氣。阿離說:“男人和女人不一樣。”說完,含住我的陰莖賣勁地吸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