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阿離撥瞭電話:“阿離,”我沉默瞭一下,說:“我就在你大門,你下來開開門好嗎?”
“看到瞭,我一直在看著你。”
我抬起頭,尋覓著阿離的身影。高原的夜晚很透明,我見到阿離趴在窗沿上看著我。我說:“下來開門吧。”
“我和你非親非故,我為什麼要給你開門?”
我愣瞭愣,的確如此。我苦笑一聲,說:“來到瀘沽湖,難道你不想嘗試一下走婚的滋味?”
阿離放緩聲調,說:“想。不過你得給我理由,給我一個和你嘗試走婚的理由。”
我想瞭半天,想不出自己有什麼優點,隻好老實回答:“我想不出來。”
阿離噗哧地笑出來,說:“那,最起碼給我一個開門的理由吧?”
我說:“阿離,認識你這麼久瞭,也該有七天瞭。可我們從沒有好好地交流過。”我可是動瞭感情,我望著阿離模糊的身影說:“阿離,給我們一個慢慢交流的機會,好嗎?”
門開瞭,阿離手持蠟燭站在門口。
我走進大門,接過阿離的蠟燭。當阿離關好門,我從背後環住阿離的腰,在阿離的耳邊耳語:“阿離,我想你。”
阿離呻吟一聲,轉過來看著我,說:“你騙我。”
我搖搖頭說:“沒呢。”
阿離啐瞭一口說:“你不是想我,是在想著瀘沽湖那小姑娘。”
我說過下落水很小,阿離一定看到我和藤吉魯散步瞭。我不作聲,把頭湊過去吻阿離的嘴唇,阿離躲瞭一下,我就吻在瞭阿離的美人痣上。
“不要!有人看到的。”阿離喘息著。
我看著阿離眼睛裡那搖曳的燭光一閃一閃的,恍如阿離的名字那般迷離。明滅的燭光把阿離長長的睫毛在臉上胡亂地畫著線,劃出一種妖異的線條。
阿離帶我進瞭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