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花姐反手又是一個耳光抽在童瞳另一邊的臉上。
童瞳沒有動,嘴角掛著淡淡的冷笑,直視花姐的臉。
這兩耳光不重,但是很響,帶給童瞳唯一的感受就是,這個穩重的女人心裡開始亂瞭。
隻有跪在童瞳胯下的芳芳,真實的體會到童瞳心理上的勝利,她感覺含在嘴裡的雞巴猛得跳瞭兩下,變的更大瞭。
花姐打完童瞳兩個耳光之後,卻是出乎意料的猛得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然後閉上眼睛,湊上香唇堵住他的嘴,瘋狂的親吻,一邊狂吻一邊幽怨的喃喃道:“你這個魔鬼,你這個魔鬼。”
這次卻輪到童瞳不為所動,就那麼站著,嘴唇也沒有動,當然他的雞巴也沒有從芳芳嘴裡抽出來。還是用那種目光冷冷的看著花姐。
這個小攝影棚裡頓時出現瞭一副又旖旎又怪異的景象。
旖旎的是一個穿著整齊一身體面的職業裝的漂亮女人,跪在同樣穿著整齊一身休閑裝的男人跨下,紅唇裡卻含著這個男人的陽具,一個隻著三點式美麗少婦抱著這個男人親吻。
怪異的是跪著的漂亮女人嘴裡雖然含著陽具,但是卻忘記瞭吸吮,隻是仰著頭愣愣的看著。美麗少婦雖然獻上香唇瘋狂索吻,可是男人卻不為所動,隻是靜靜的站著,臉上根本沒有一點享受的意思。
這個動靜結合的奇異三人組合,一直持續瞭半分鐘,終於被男人的一句話給打破瞭:“好瞭,花姐,你的表演很精彩,可是,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迷亂”中的花姐一顫,臉上那“狂熱”的表情馬上變得冷冰冰的。閉著的眼皮快速的顫動幾下,馬上就睜開,剛才她變得“瘋狂”之前的渙散的眼神又重新聚斂起來,又變得眼波橫溢,電光四射,用一種贊許的目光看著童瞳。
她收回雙手,卻不把身體移開,兩個人的距離雖然曖昧,但是兩個人之間的的感覺卻再沒有曖昧可言。就那麼四目交接的互相看著。
童瞳拍瞭拍芳芳的臉蛋兒說道:“好瞭,替我放回去,你先出去吧。”
芳芳懂事的,用嘴唇吮幹童瞳的雞巴,吐出來,然後替他放回褲子裡,可是雞巴還是硬的,放回內褲然後拉上拉鏈兒卻並不容易,這個她做瞭多次的“小事兒”卻因為雞巴的不配合,所耗費的時間卻是平常的兩倍還多。
可是她在下面的這通“忙活兒”卻絲毫沒有影響她頭頂上這對男女之間的“眼神交戰”兩個人誰都沒動,都“安靜”地註視的對方。
這對男女都沒有被對方的粗大的雞巴,和雪白的乳溝,吸引走註意力。
芳芳安靜的離開,輕輕的關上瞭門。
花姐退後一步,先開瞭口:“我果然沒有看錯瞭,不過,你昨天晚上的表現實在拙劣。”
童瞳嘴角的笑意更濃:“為什麼選我?呵呵,你測試瞭我這麼久,我也得試驗一下你。”
花姐低頭看看童瞳身體中間那依然鼓囊囊的地方,風情一笑道:“試驗我?呵呵,剛才你消火瞭嗎?”
童瞳也低頭看瞭看花姐那被緊窄的三角褲包裹著的肥嘟嘟的陰部,發現中間那道引人遐思的凹陷上有一小片明顯的水痕,也笑道:“怎麼,你還要拍裹紗照嗎?你是不是還想把剛才的事兒重新再來一邊?”
花姐道:“不必瞭,你不是能被情欲左右的人,我,也不是。”
“我已經勃起,你已經濕潤。為什麼說不是呢?”
童瞳又把目光投向花姐的陰部。
花姐的臉色和姿勢都沒有變依然平靜的說:“想不想和做不做是兩碼事,如果剛才你剛才要瞭我,那童瞳這個名字以後對我來說隻等同於一根自慰棒。”
童瞳笑笑,心想,哼,你還不是再給自己的“失策”找臺階下嗎?臉上不由表現出揶揄之色:“真的嗎?”
不過他猛地想到瞭那次跟小蕊第一次“相親”小蕊就拉著他開房的情景來,心中凜然。
花姐卻幽幽道:“可能吧,我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事情有時候很難預料,特別是男人和女人之間,嘴上說的和心裡想的還有實際做的大多數情況是不一致的,你說呢?”
花姐說完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向童瞳。
童瞳被她的一雙美目看得心裡一亂,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道:“說點實在的吧,為什麼選我?”
花姐吸瞭一口氣,挺瞭挺胸脯,嫣然一笑道:“就這麼說嗎?好像不公平吧。”
童瞳一語雙關道:“哈,雖然我穿著衣服,可是我在你面前是透明的。而你卻護著最隱秘的部位。好像也不公平吧。你說呢?花姐。”
“可是我有點冷。”
花姐用雙手摩挲瞭一下雙臂。
童瞳一笑,伸手把幾乎赤裸的花姐拉近懷裡抱住:“這樣呢,還冷嗎?”
雖然抱住,童瞳的手卻止於擁抱,並沒有亂動,也並沒有用力,隻是環抱著她。
童瞳感覺懷裡的花姐確實很冷,冷得像件兵器。
雖然這件兵器隻堪堪抵著他的下巴。
花姐一點也沒有驚慌,隻是輕輕轉動身子,把背靠在童瞳胸膛上,拿著他的兩隻手放在小腹上的那隻鳳凰上:“這樣好多瞭。”
然後,花姐又從童瞳的褲子口袋裡摸出香煙和火機,摸出一根,叼在唇上,用火機點瞭,自己抽瞭兩口,然後用手將煙從唇上取下,向後抬手一遞,準確的放到童瞳唇上。
“老白,白曉飛,是我的人。”
這句話隨著花姐口中的香煙緩緩的吐出來。
“那你為什麼不等到我扳倒瞭王可以再告訴我?”
童瞳並沒有顯示出驚慌,隻是他隨著這句話吐的煙霧卻很濃。
他唇上的那支煙的煙頭猛得一亮。
“沒有我,你扳不倒王可以。”
花姐抬手從童瞳唇上取下那支煙噙在嘴裡抽瞭一口緩緩道:“或者說,殺瞭他很容易,可是你要想達到你做掉楊文忠那種效果卻是沒有我不行。”
童瞳仍不動聲色:“可是,你並不是李鬱芬,不是嗎?”
他心裡卻道:“老白呀老白!”
花姐道:“小童,你沒有那麼貪心,我也沒有李鬱芬那麼傻,我也可以成為李雁鳴。”
童瞳道:“是不是我打亂瞭你的計劃,你還沒有做好準備?”
花姐又將煙放到童瞳嘴裡:“我已經準備瞭很多年,你沒有打亂,你在我的計劃之中。”
童瞳道:“既然你已經準備好,老白又是你的人,那為什麼不等我做瞭王可以,你可以借警察之手做瞭我,然後……”
那支煙在迅速的明滅,像童瞳心裡的殺機。
花姐打斷童瞳的話:“雖然我已經準備好,可是我卻一直在等一個人,一個像你這樣的人。我是女人,很多事情是需要男人來做的。”
花姐抬手把煙從童瞳唇上拿下來,丟到地上,用尖尖的高跟鞋踩滅。
童瞳道:“現在的世道兒幾千塊就可以要一個人的命。就是想讓王可以死得像楊文忠一樣的效果,恐怕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不是嗎?”
花姐笑道:“是不是難事兒,可是以後呢?你現在也有幾百萬瞭,可是為什麼還要去搏命呢?”
童瞳笑道:“那——為什麼選我?”
“你可以窩在這個影樓三年,證明你有足夠的耐力,你可以為瞭一個相好的女人去殺人,證明你有情意。你可以征服你想征服的女人證明你有手段。你做掉楊文忠一點兒事兒都沒有證明你謀略。你準備吞掉楊文忠和許志軍的公司做幕後老板證明你有野心。你可以讓黑子老白仨兒這些人為你賣命證明你有魅力。”
花姐伸手摸向童瞳按在她小腹上的手接著道:“你現在抱著我,卻一直沒有動我,證明你有克制力,這難道還不夠嗎?”
童瞳道:“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我隻是一個小混混,也沒有多大本事,連自己最好的兄弟也會背叛我,我還蒙在鼓裡,狗屁的魅力。”
花姐道:“也談不上背叛,我跟老白認識是因為他兩年前想騙我一個姐妹的錢,被我給識破,本來我想收拾他,但是見他還算是個人人才,以後可能會用得到,就收瞭他當幹弟弟。平常我也給他一些錢讓他過生活。蕓薹是個小地方,哪有那麼有錢的女人讓她騙,所以基本上一直以來是我養著他,而且我給他說明我絕對不會對你們有惡意,而且你們一旦有什麼事兒我會保你們,所以他才對我和盤托出。我所以才知道你們現在正在進行的事情。”
童瞳道:“看來花姐真是未雨綢繆,早就知道廣納良才瞭。花姐委身於王可以隱忍這麼多年,才真是有耐力,把王可以從看場的黑老大輔佐成如今統治著蕓薹人民娛樂生活成功商人,才真是有手段。又隱藏的滴水不漏,不被王可以發覺,才真是有謀略。現在又準備取而代之廢掉老可以,才真是有野心。又可以讓老白這種滑頭的人對你忠心耿耿,才真是有魅力。哈,克制力那就更不用說瞭。”
花姐道:“所以,你和我之間的聯合是天意。”
童瞳道:“那——現在到瞭該殺伐決斷之時瞭嗎?老可以這麼大的攤子可不僅僅是一句吾當取而代之就可以的。”
花姐道:“我說過,我已經準備好瞭,所以今天才來找你商量對策,你不是也把王可以做為下一步的目標瞭嗎?收拾完姓許的姑侄倆,不就輪到……”
童瞳的手慢慢向下摸向花姐的大腿笑道:“那你怎麼知道我不貪心呢?”
花姐扭過身子,面向童瞳,抬頭看著他的眼睛:“我看人很準,向來不會錯。金錢,名聲,權利,女人,對你來說都不算什麼?”
童瞳笑,仰頭大笑,笑完低頭看著懷裡的花姐:“你這麼瞭解我?那你覺得我是一個什麼人?”
花姐也笑,咯咯的笑,笑得像一朵花,笑得用手抿住嘴:“你呀,你就是一個——憤青。”
童瞳笑,大笑,笑得再也抱不住花姐,推開她,轉過身子,捂著肚子大笑,笑得直不起腰來。
花姐靜靜的等著,等著童瞳的笑聲由強到弱,然後輕聲道:“笑完瞭嗎?”
童瞳扭身撲向花姐,一把將她摟住,噙住她的香唇開始瘋狂的熱吻。
他的眼睛紅紅的,像一頭饑餓的野獸。
他的眼睛紅紅的,像一個受瞭傷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