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嘿,其實小狼現在不是很願意寫肉戲,前面寫得太多瞭,有點惡心瞭,也不想過多的重復。其實我很願意把這個故事說好,我甚至覺得因為肉戲把這個故事都拖得亂七八糟瞭,使得一些情節不能讓看故事的人連貫起來。
其實這個故事的情節是非常緊湊的,一天挨著一天的,一個線索連著一個線索的。小狼筆力很是有限,也不願意再寫過多的肉戲瞭,虐待女警丁蘭的情節在和諧版是沒有的,是小狼重新加上去的,為的是讓大傢過個癮。以後會註重故事,肉戲方面會少些。
嘿,其實我很想盡快的把這個故事寫完,寫完以後,小狼趕快去寫點別的啥的,賺點散碎銀兩。
還有,這片文章不是什麼暗黑小說,應該屬於世情類的吧。對瞭,昨天有人回復說什麼女王變女奴,我不大明白,我從來沒有讓文中的女人成為女王過啊,都是調教成母狗的。
不過我發現其實加入調教情節是敗筆,嘿,因為文中女人太多瞭,黑子和童瞳他們時間又太少,所以沒有充分的時間去調教女人,而把一個正常女人調教成女奴,恐怕不是一次兩次的事兒。
哈,裝個逼吧,其實無論男女,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不都是被世界上的種種束縛和壓力還有教條調教出來的奴隸嗎?性奴隸不過是其中比較極端的一類吧。
生活如此無奈,所以我們變態。
◇◇◇◇◇
“一,二,三”黑子數完馬上從兩個屁眼裡抽出手指。
兩個女人都怕瞭用冰水灌腸的可怕滋味兒,爭先恐後,不遺餘力的往外擠壓肚子裡的水,兩道水柱從兩個屁眼裡激射而出。丁蘭還嚇得努力的把頭扭過來看,生怕黑子偏向劉淑敏。
“哈,比賽結束,你們倆個並列第一。”
黑子拍著兩個雪白的豐臀大笑著宣佈瞭比賽結果,他並不想在這個事情上浪費時間。
丁蘭重重的吐瞭一口氣,因為她看見自己顯然沒有劉淑敏噴的高。
黑子拿起淋浴頭給丁蘭沖幹凈身子,用浴巾把她的身子擦幹凈,抱起她來到臥室,讓劉淑敏把那把高靠背的椅子挪到大立櫃的穿衣鏡前面,把丁蘭放倒椅子上,把她的每條大腿的腳踝和大腿根用繩子綁到一起,成M型,然後分開固定到兩邊。這樣丁蘭就成瞭一個在鏡子前面展露陰戶和屁眼的羞恥姿勢。
黑子又拿過能讓肉洞產生強烈的瘙癢的催情的外用軟膏,分別塗抹在丁蘭的肛菊上和清洗幹凈的直腸壁上。涼涼的軟膏讓丁蘭產生懼怕,陰道裡持續的瘙癢讓她明白這軟膏的作用。她哀求道:“饒瞭我吧……我答應做你的……母狗瞭……嗚嗚……饒瞭我吧……”
黑子轉到她身後,舔著她的耳朵,將手伸到她的陰部,搓揉著她水淋淋的兩片紅腫的大陰唇淫邪的笑道:“我知道你答應瞭,嘿嘿,但是我也知道你心不甘情不願,是不是?哈,明天是周末,長夜漫漫,我們有的的時間。我要你一輩子都記住今天晚上的快樂。”
說完將她的手從背後解開,黑子開始綁她的手的時候,是墊瞭毛巾的,所以並沒有因為長時間的捆綁而傷害到她。
“好好,看看你的騷樣吧。”
黑子獰笑著道:“不能閉眼呦,否則有你的好果子吃。”
丁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光頭,一絲不掛,分開著大腿,最恥辱的陰部和屁眼完全暴露著,身上除瞭眉毛之外,到處都是光禿禿的,兩片大陰唇淫靡的紅腫著,裂著粉紅的口子,濕淋淋的向外分泌著晶瑩的淫水,屁眼也在抽搐收縮著。
自己真的就像一條母狗,強烈的視覺刺激和巨大的羞恥讓丁蘭意志幾近崩潰,此刻的她再也不是高傲的女警花,已經淪落成為一個街頭混混的光頭性奴。
屁眼和陰道產生強烈的瘙癢,加上內服的催情藥又讓丁蘭產生難以忍耐的欲望,渴望男人粗大的性器來撲滅肉體和心靈上的欲火。
丁蘭開始一邊抽泣一邊呻吟:“嗯……好癢啊……好難過……饒瞭我吧……我不行瞭……我不行瞭……好癢……”
最後的羞恥敗給瞭敏感的肉體,道德防線被如火的肉欲打擊的潰不成軍。
黑子對劉淑敏笑道:“你不是心疼你丁姐嗎?去,給你的丁姐舔舔屄吧,看她現在騷樣。”
劉淑敏聽話的跪在丁蘭的胯間,伸出舌頭去舔丁蘭渴望的陰唇。
“啊……好舒服……好舒服……好姐姐……好妹妹……啊……使勁兒舔……謝謝你……啊……往裡……往舔一點……嗯……求求你……啊……下面……下面……屁股也好癢……”
丁蘭用獲得活動自由的雙手使勁按住劉淑敏的頭往自己的胯下按去。
黑子拿出一個小巧的數碼相機捕捉著這珍貴的鏡頭。拍瞭幾張之後,黑子就一把把沾瞭一臉淫水的劉淑敏從丁蘭的胯下拉開。丁蘭饑渴的肉洞猛的失去安慰失聲的渴求道:“不要……不要……給我……求求你……給我……”
“嘿,你自己不是有手嗎?怎麼,以前沒有自摸過嗎?哈哈”黑子淫邪的啟發著丁蘭:“母狗,快表演手淫給你的主人看看,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騷?”
丁蘭低聲哭叫著,開始用手扣弄著自己的陰道和屁眼,蔥蔥玉指在兩個淫靡的肉洞裡上下翻飛,奮力挖弄。
閃光燈又開始刷刷猛閃,黑子一邊拍照,一邊諷刺道:“快看嘍,母狗警花自摸二餅嘍,哈哈。”
“啊……啊……不行瞭……不行瞭……”
丁蘭手淫馬上要達到高潮,臉上出現瀕臨崩潰的表情。
黑子將相機一扔,殘忍的過去把她的手指給撥開,對著她道:“操,我說讓你自摸,可是我沒有允許你高潮啊,知道嗎?以後隻有在我的允許下你才能高潮,你的騷屄跟屁眼是屬於我的,明白嗎?”
“給我……給我……我要……我是母狗……我是母狗……癢死瞭……求你瞭……救救我吧……”
丁蘭覺得陰道和屁眼一旦離開手指的安慰,那難耐的瘙癢更勝以往,卑賤的向黑子求饒道。
黑子看瞭看兩個淫亂的肉洞和丁蘭水淋淋的手指突發奇想笑道:“哈,騷貨,你小時候一定玩過,鼻子鼻子眼睛吧。嘿嘿,現在我和你玩一個遊戲,如果你表現的好,我就給你個痛快,如果你表現的不好,嘿嘿,我把你的手也綁起來,讓你活活癢死,知道嗎?”
黑子笑著吧丁蘭的右手放在她的肉屄上,說道:“現在聽我口令,屄屄——屁眼……屄屄——奶子……屄屄——屄”丁蘭手忙腳亂的配合著黑子的“童趣。”
右手配合著黑子的指令黃忙不迭得在自己的性器官上來回轉移著。
“屄屄——屁眼……屄屄——奶子……屄屄——屄……屄屄——屄……屄屄——奶子……媽的……老子說是奶子!操你媽,光知道扣你的那騷屄,老子說是奶子。”
黑子玩心大勝,發出一連串的指令。
淫邪的“成人遊戲”最後以丁蘭的強烈噴潮而告已段落。黑子胯下的那個黑雞巴也興致勃勃的再次高高翹起。
黑子將丁蘭身上的繩子全部解開,讓劉淑敏穿上帶著假雞巴的內褲,把丁蘭夾在中間,假雞巴肏她的騷屄,而黑子用堅硬的雞巴給丁蘭的屁眼開苞兒。真假兩條肉棒隔著丁蘭薄嫩的肉壁,在兩個饑渴瘙癢的肉腔裡抽送著。
“啊……好爽啊……好脹啊……嗚嗚……不行瞭……我要飛瞭……玩死我吧……”
丁蘭完全沉浸在肉欲裡,徹底迷失在以個街頭混混給與她的官能世界裡。
黑子兇猛的操著她的屁眼一邊說道:“母狗……舒服不舒服……你是不是我的母狗……願意不願意做我的母狗……”
“我願意……我願意……我是母狗……我是最下賤的母狗啊……我要大雞巴……操爛我的騷屄……操爛我的屁眼吧……”
前後的肉洞獲得空前滿足的丁蘭,這次的回答是由衷的。
當丁蘭再度恢復意識,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她首先看到的是她身邊放著一副跟她以前的發型長度差不多的高度仿真的假發,假發旁邊隔著一根電動雞巴,電動雞巴下面壓著一張信紙,信紙上有字。
“蘭子,我的寶貝母狗,我有事兒先走瞭,假發是我為你量身定制的,你戴上應該很合適。昨天晚上的那些精彩視頻和照片我拷貝瞭一份在你傢的電腦的桌面上,沒事兒你可以欣賞一下兒。那根東西估計你用得著,我不在的時候拿來解悶兒吧。我過兩天找你。”
丁蘭趕緊抓起假發跑道鏡子前戴好,一看確實很合適,不由得長長的出瞭一口氣。可是看到脖子上依然帶著的狗項圈,馬上感覺自己下身的兩個腔道又開始隱隱發癢,那催情軟膏的藥效還沒有過去。她馬上在腦子裡浮現出昨天晚上的一切,一股淫水兒又順著屄縫兒分泌出來,大腿根兒濕瞭一片。
丁蘭不由自主把眼睛朝床上的電動雞巴看去……
◇◇◇◇◇
接下來這一天,童瞳和姬無雙白天去遊覽蕓薹的美麗風景,晚上則又回到果園盡情的進行男女雙修。同時童瞳也從姬無雙哪裡瞭解瞭更多關於許莉母女信奉的那個邪教的背景和資料。
第二天上午童瞳將姬無雙又送上回去的飛機。兩人雖然惺惺相惜,但是各自都明白兩人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有著截然不同的路要走。所以隻能是隻有交點沒有交集,讓對方成為自己生命中的一個過客。
當姬無雙消失在閘口的時候,童瞳不僅長長的噓瞭一口氣,雖然有些不舍,但是他內心還是很怕跟這個身上沒有半點煙火氣的女人呆在一起,因為她身上那種氣質,會慢慢打磨掉男人的雄心,會覺得跟她在一起如果還在想陰謀的話,是一種罪過。
可是當童瞳開車返回的時候,在高速公路看見“蕓薹”字樣的指示牌的時候,又變成瞭原來的樣子,一絲冷笑又浮現在他的嘴角。
當他回到張艷麗傢,已經是中午,停車的時候看見門口多瞭一輛純黑色的嶄新氣派的商務車。一進房間,見一幹兄弟們都在,都坐在桌上旁吃飯,張艷麗則在一旁伺候著。
“呦,老童回來瞭?”
老白招呼他坐下,迫不及待的向他敘述瞭惡整梅有德的經過,說第二天那梅有德就乖乖送來瞭20萬現金,他們又添瞭點錢買瞭輛車。
童瞳道:“車不錯啊!咱們改裝一下,把它變成一個專業的流動偷拍車,以後咱們的業務還不少呢。”
黑子大笑:“哈,你跟我想到一起去瞭。我已經給修車的老邦打過招呼瞭。”
童瞳道:“讓我開兩天,換換手。”
黑子把車鑰匙扔給童瞳笑道:“好,你開開,然後看看該怎麼改,對瞭,女專傢漂亮不?這兩晚上一白天有沒有把人傢拿下?打聽清楚那老妖精到底信的是什麼教瞭沒?”
童瞳將獲知的情況跟大傢講述瞭一下兒,故意隱去他跟姬無雙的那段美妙經歷不說,並不是他有意藏私,隻是覺得現在不是說那個的時候,想等忙完這段,自己再加以體會,琢磨出傳授方法之後,在將這剛剛獲得的“雙修密補”之法傳給大傢。
黑子聽完說道:“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現在我們知道瞭這老娘們信的是個騙子教,又能如何呢?”
童瞳笑道:“別人能騙她,我們當然也能騙她瞭?”
然後轉向仨兒道:“仨兒,這兩天幹小媳婦兒幹過癮瞭吧,那本職工作有沒有耽誤呢?那邊有什麼新發現沒有呢?”
仨兒咧嘴嘿嘿一笑:“過癮瞭過癮瞭,不過我可沒耽誤正事兒,老娘們那還是那個樣,沒什麼新發現,不過昨天我跟老白去偷拍瞭她跟那兩個大學生鬼混的錄像,媽的,猛的很,一會你去看看,哈,前後開花,各種姿勢,比小日本的黃片還過癮。”
老白也應聲道:“是啊,那個許莉別看年齡不小瞭,在床上真是尤物啊,健將!絕對的健將!那倆大學生還真不是對手,哈哈。”
剛說到這裡童瞳的手機響瞭一看是趙彬打來的,接起來一聽,趙彬在電話裡說童瞳讓他安排跟麗都大酒店那個客房經理搭線的事兒弄好瞭,晚上就可以安排見面,說那個叫孔霞的小媳婦兒一聽是準備回來投資的有錢老板非常願意認識。
童瞳掛瞭電話對老白笑道:“老白,一直沒給你安排什麼好活兒,這回有趟美差,而且是你的老本行,你一定能勝任。”
然後他給老白說瞭自己的計劃,眾人聽完俱是哈哈大笑。
老白道:“哈,裝有錢的公子哥,我是再擅長不過瞭。”
吃完瞭飯,童瞳先是快速看瞭一下這兩天以來監視錄像,然後通過監視錄像,見許莉此刻正在書房裡坐在電腦旁邊上網,看那架勢好像還是在聊天。童瞳不僅有些好奇,難道這個女人此刻又在勾引小帥哥不成?隨即利用早已安裝在許莉這臺電腦上的木馬病毒遠程登陸瞭這個女人的電腦。
登陸她的電腦的桌面一看,許莉還真的在聊天,用的還是MSN ,更另童瞳吃驚的是,許莉竟然是用英文在跟一個人交流。童瞳的英文基礎隻有高中水平,所以除瞭其中幾個常見的單詞能認得過來,根本看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童瞳猛然想起來,這個許莉基本每天都要上一會網的,以前根本沒有註意到,以為不外乎就是聊聊看看網頁什麼的,加上一直有事纏身,雖然早就下瞭木馬還真的沒有騰出手來一窺許莉個人電腦裡的秘密。
等到瞭下午三點,許莉母女照例去瞭健身會所,童瞳拉著仨兒再次潛入許莉的別墅,一方面給微型攝像頭換電池,一方面打開那臺電腦,用許莉的MSN 賬號登陸。童瞳這個木馬是可以記錄中招的計算機用戶的所用密碼的,之所以要在這臺計算機上登陸是因為童瞳要拷貝走所有的聊天記錄。
拷貝走瞭記錄,童瞳開上那輛新車就直奔杜鵑的翻譯社。杜鵑一見到他來,小臉一陣羞紅,童瞳卻顧不得調笑和親熱,馬上打開那些聊天記錄讓杜鵑看。
記錄很多,差不多有一年之久,不過一路看過來,內容卻是大同小異,基本都是許莉像她的“師父”匯報自己的“修煉”進展和心得,其中有一些單詞杜鵑也不認識,經過查字典和在網絡搜索都是一些生僻的宗教詞匯。
不過從這個所謂的師父回復中看得出來,雖然姬無雙已經認定這個教派是一夥兒騙子神棍,但是卻不是草臺班子,說得都像模像樣,用中國話講就是雲山霧罩,用東北話講就是很能忽悠。也能看得出來許莉在和對方交流的過程中,網上交流的時候很是虔誠,遣詞用語都透著尊敬,對對方說的話都深信不疑,對方怎麼“指點”她就怎麼“修煉”還天天跟對方匯報心得體會,讓童瞳想起自他傢鄰居那個信基督教的大媽。
他腦子靈光一閃,一個計劃馬上在他腦子裡形成。
杜鵑一邊翻譯一邊有些詫異的問他:“你這搞的都是什麼呀?亂七八糟的,童瞳,你最近都在幹什麼呢?為什麼要我翻譯這些啊,神神秘秘的。你有點正形好不好?”
童瞳主意已定,心情大好,關上杜鵑辦公室的門,然後一把將她從座位上拉起來,摟進懷裡輕薄起來,張嘴就吻上她堵起的小嘴,把手伸進她穿的那件比較寬松的泡泡裙裡,隔著薄薄的熱褲在她大腿根兒和那誘人的小翹臀處撩撥摩挲。
“別鬧……有人進來就糟瞭……”
杜鵑羞澀地扭動著身體,眼睛一下變得水汪汪的,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卻配合的將一條滑膩的舌頭伸進童瞳嘴裡,任他品咂。
“沒事兒,快下班兒瞭,哪有人來啊。想我不?小乖乖?”
童瞳輕輕咬著她的舌尖,不客氣將手伸進熱褲裡,摸向那柔軟的兩片淫肉。
“想呢……”
杜鵑情不自禁的嬌喘,卻伸手拉住童瞳的手阻止他的進一步進攻臉色通紅的說:“別碰那裡……你不知道我最近很敏感嘛……會把褲子弄臟的……”
童瞳掏瞭一把,果然已經潮呼呼的,弄瞭一手的黏水兒,笑道:“怎麼,你那個律師老公還沒回來嗎?怎麼這麼敏感啊。呵呵。”
“沒呢……他還在外地辦案子呢……別動……”
杜鵑將童瞳的手抽出來幽怨看瞭他一眼道:“就會笑人傢,兩天不見瞭連個短信都沒有,用著人傢瞭就像使喚長工一樣,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
童瞳朝她的小臉上又重重的香瞭一下道:“明天下午別上班瞭,我們去開房間,我再以身相許報答報答你,嘿,順便幫我辦點事兒。”
“那我要是想今天晚上再停電呢?”
杜鵑推開童瞳頑皮一笑道。
童瞳苦著臉笑道:“小姑奶奶,今天晚上就別聽瞭吧,萬一你老公真回來,把我堵到門裡,你們傢可是5摟啊。”
兩人正耍著花槍,童瞳手機響瞭,一看是王可以的小姨子小蕊打來的:“老混混,你在哪?你忙完瞭嗎?我想見你。”
◇◇◇◇◇
“呦喝?老白,哪弄這麼好的車啊?又傍上哪個有錢的老娘們瞭?”
趙彬坐在老白從齊雲麗的車行借出來的一輛大奔裡驚訝的問道。
“嘿嘿,保密。”
一身高檔男裝手上帶著名牌假表的老白一邊開車一邊笑道。
兩人正開著車趕往麗都大酒店客房部經理孔霞的一個姐妹傢,今天孔霞輪休,不過由於這是第一次見面,孔霞提出要帶一個朋友一起。
到瞭地方,趙彬打瞭電話,沒一會兒從樓下下來兩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婦模樣的女人。趙彬從大奔上下來招呼兩個女人上車。
“介紹一下啊,這是我一個朋友,白曉飛,白總,剛從外地回來,準備回來投資創業,哈,振興咱們蕓薹的地方經濟。”
趙彬扭過臉兒對著坐在後座的兩個女人說,然後指著孔霞道:“這是咱們麗都大酒店孔經理,孔霞。”
老白扭過頭裝出一臉成功人士特有的假深沉和隨和微笑著說:“什麼白總,叫我老白或者曉飛都行,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老白打量孔霞,發現是一個靚麗風騷的小少婦,身材勻稱,有一米六五以上,很會化妝,一副職業女性特有的氣質,就是雙目含春,眼含桃花,讓男人一對視就能她被勾上。憑老白的經驗,這種女人很容易上手。
孔霞大方的對老白笑笑,指著她旁邊的略微豐滿,皮膚白皙,有著一雙大眼睛,稍微有點雙下巴,胸前頂著一對大奶子的女人道:“你好白總,認識你很高興,對瞭,這是我的朋友,巧瞭,也姓白,叫白玉。”
相互介紹完以後,老白道:“先吃飯吧,不知道兩位美女想吃點什麼呢?”
孔霞透著一副久經世故的樣子笑道:“還是你們安排吧,我們無所謂,呵呵,不過也真沒什麼可吃的,咱們這小地方,都沒什麼新鮮點的飯店瞭。”
老白笑道:“就知道你們會這麼說,這樣吧,那我來安排,咱們去東郊新開的那傢養生園吧,我回來以後朋友請我去過一次,素菜做的很棒,最重要的是健康,現在不是講究素食主意嘛,好不好?”
白玉一笑操起一副嬌滴滴的嗓音道:“看,還就是外面回來的,生活理念真是時尚,現在隻有窮人才大魚大肉的吃呢。”
四人欣然開車前往,一路上兩個女人剛開始都表現的比較矜持,不過在老白一套久經打磨幽默風趣又不下流的用來調動氣氛的說辭下,二女也逐漸放開,有說有笑,十來分鐘的車程,幾個人已經變成瞭“好朋友”到瞭飯店,進瞭包廂,點瞭菜,老白笑道:“兩位女士喝什麼酒呢?”
孔霞道:“我們不喝酒,不會。”
老白道:“不會,孔經理開玩笑吧。”
然後指著趙彬道:“我這朋友可是給我說過,孔經理是女中豪傑,巾幗不讓須眉,酒量好的很,怎麼,是不給我面子嗎?咱們第一次見面怎麼能不喝酒呢?多少得喝一點吧。”
孔霞埋怨的看瞭趙彬一眼笑道:“那既然白總這麼說瞭,那就恭敬不如從命瞭,不過我的酒量可沒傳說中的那麼好呢,一會兒喝醉瞭,別見笑啊。”
老白笑道:“放心,這麼會讓你們喝醉呢,咱們喝紅酒,美容,來服務員,你們這有什麼紅酒?”
服務員報瞭幾個。老白道:“算瞭,你們這的酒都不行。”
說著掏出車鑰匙給趙彬道:“趙彬,你去我車裡的後備箱裡,拿兩瓶來,剛才忘瞭,剛想起來,前兩天我一朋友送瞭我一箱酒,品質不錯,法國法定產區的。”
趙彬拿瞭鑰匙出去拿酒。白玉笑問道:“白總,這法定產區是什麼意思啊?”
老白道:“你看,別叫白總,叫我曉飛或者老白就行,這法國葡萄酒啊分為四個級別,這第一等呢,就是法定產區葡萄酒,葡萄品種、產地、種植數量、釀造過程、酒精含量等都要得到專傢認證。隻能用原產地種植的葡萄釀制,絕對不可和別地葡萄汁勾兌。這第二等呢就是……”
孔霞笑著打斷瞭老白的話,輕輕推瞭白玉一把道:“好瞭小玉,別跟白總開玩笑瞭,你們傢開酒行的,你會不知道這些嗎?人傢白總見多識廣會讓你給難住瞭嗎?”
然後扭臉對老白笑道:“不好意思啊,我朋友跟你開玩笑呢。”
白玉嬌聲道:“我真沒有那個意思呢,我們傢哪裡是開酒行的啊,就是開瞭一個精品煙酒店,我還真不知道什麼法定產區葡萄酒是什麼呢,真的,今天還真是跟著長知識裡呢。”
老白表面笑道:“沒關系,沒關系,我懂得也不多,也是那天朋友送酒的時候跟我說的,要不今天還真把人給丟這兒瞭呢,呵呵。”
他心裡卻道:媽的,這倆小騷貨,看來是經常出來搭檔釣凱子,配合得真好,哼,不過你們這道行太淺瞭,你不想想老子是幹嘛的,對付不瞭你們倆個騷貨就不用混瞭。
趙彬拿來酒,服務員給四個人倒上,菜很快上來,老白舉杯道:“來,第一次見面,大傢一起幹瞭這杯啊。喝瞭我們就是好朋友瞭。”
看著兩個女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老白心中暗笑:“喝吧,喝瞭你們就知道我這特別為你們準備的酒的厲害瞭。”
◇◇◇◇◇
在位於步行街的一棟商用樓裡。
“老混混,你看我這地方怎麼樣?”
小蕊頭上帶著一個報紙折成的帽子,身上穿的牛仔褲和長袖白色T 恤上都濺著白色的油漆點,小臉也顯得臟兮兮的,她指著還有幾個裝修工人正在緊張施工的一個面積很大組合套間問童瞳。
童瞳裡外看瞭看說:“還不錯啊,地方不小啊。位置也不錯。”
然後故意看著小蕊舊話重提:“對瞭,你肚子不疼瞭吧,別太累瞭,包給工人幹就行瞭,放心沒人敢給你們傢偷工減料的。除非他不想在蕓薹這地方掏生活瞭。”
他發現今天的小蕊雖然表面上笑嘻嘻的故作輕松,好像那天晚上根本沒有接過那個“說不清”的電話,但是憑他的敏銳覺察出這個小丫頭是在強顏歡笑,因為從他一進來,她的眼睛不敢跟他對視。
“早沒事兒瞭,那天可能吃壞肚子瞭。唉,你說我用什麼顏色做為主色調好呢?”
小蕊輕描淡寫的應瞭一句,馬上就岔開話題。
童瞳見她如此反應也不再難為她,也攤手笑道:“這個,我不好說,你沒找人給你設計個效果圖嗎?”
“哈,對瞭,對瞭,有效果圖呢,我拿給你看。”
小蕊趕快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圖紙遞給他。
“嗯,還不錯啊。”
童瞳看瞭看道:“怎麼,還幹啊,現在都幾點瞭,該吃晚飯瞭吧。”
“這就走啊,不是想讓你看看地方嘛。你等我下,我去洗把臉,馬上就來。”
小蕊說完就去瞭衛生間。
很快小蕊就頂著一張清爽幹凈的小臉出來,挽著童瞳的胳膊像個小女孩兒一樣撒著嬌,蹦蹦跳跳的下得樓來,看見童瞳開瞭新車,問道:“老混混,發財瞭?換新車瞭?”
“哪啊,開朋友的,他剛買的,讓我替他試試車。過兩天就還回去瞭。”
童瞳不想跟小蕊說那麼多,忙打馬虎眼兒。
一上到車裡,她就迫不及待的撲到童瞳懷裡,異常主動的向他索吻,將他摟得緊緊的,彷佛兩人是多年未見的情人。
“好想你!老混混。”
一直到吻得沒有力氣,小蕊才松開嘴巴,軟軟地趴在童瞳懷裡,閉著眼睛喃喃的說。
“我也想你啊,小丫頭。”
這時童瞳感覺小蕊此時是真情流露,心想:算瞭,哪個人不需要虛與委蛇呢,何況這個本來就生活在黑道老大翅膀下的女孩兒呢?再說,在他的計劃裡,這個小丫頭還充當著非常重要的角色。
“你辛苦瞭,想吃點什麼呢?我請客,慰勞慰勞你。”
抱瞭一會兒,童瞳扶起小蕊,在她的鼻梁上刮瞭一下道。
“我想吃……”
小蕊曖昧一笑,又鉆進童瞳懷裡,親咬著他的脖子挑逗道:“我要吃你!我要把你一口一口的吃到我肚子裡去。”
童瞳笑道:“好瞭,要吃我,也得先吃點東西吧,省的你沒力氣戰鬥不是,好瞭,別鬧瞭,有人看我們呢。”
“那我要去吃你上次帶我去吃的軟飯,呵呵,咱們再一起去吃軟飯吧。”
小蕊笑道。
“好啊,那就再去吃回軟飯,呵呵,帶著媳婦兒去吃軟飯,哈哈。”
童瞳一面說一面發動汽車。
“你說我是你的什麼?”
小蕊有點對童瞳給她的身份有點吃驚。
“小媳婦兒啊”“不要那個小。”
“那就媳婦兒唄。”
小蕊高興又湊上臉去親瞭童瞳一口。
“別鬧啊,開車呢。”
童瞳擦瞭一下臉上的口水。
“我才不管呢,我現在就要吃你。”
小蕊說著一低頭鉆到童瞳襠下,拉開他的拉鏈,將還是軟塌塌的肉棒,掏出來就含到嘴裡,賣力嗦起來。
雖然同樣的事情童瞳早已經歷過多次,不至於因為一張小嘴兒而亂瞭方寸把車開得東倒西歪出事故,可是小蕊這個突然的舉動還是讓他感到震動,他心裡明白這個女孩兒再用這種方式來補償他。
很明顯,小蕊的技術很不熟練,舌頭和牙齒的配合程度極差,並沒有帶給他多舒服的感覺,讓他想起小蕊對他說的那句話:“雖然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我身上還有兩個地方沒有給過別的男人。”
想到這裡童瞳在小蕊口腔中雞巴迅速開始膨脹,馬上另這個小丫頭難以一口吞下。
童瞳沒有將車開去那個買軟面汁兒薄餅的地方,而是一邊享受著小蕊嘴巴笨拙伺弄一面將車開到一條偏僻的路上,這條路平時很少有車經過,童瞳以前開那輛破吉普的時候經常拉著女人到這個地方打野炮。而這個地方因為離市區不遠,所以也是蕓薹公認的“野戰區”不少有車一族都會來次體驗一把車中做愛的樂趣。
這次也有人趕到童瞳前面,一輛本地牌照的銀灰色商務車比他早到一步,占據瞭最佳的位置。童瞳看到這輛車的車屁股上還貼著“鵬程律師事務所”下面還有聯系電話。車身還誇張的震動著,想來一定是有人在裡面大戰。
管他呢,反正這輛剛買的車,就被黑子第一時間貼瞭太陽膜,外面看不到裡面,各幹各得,誰都不妨礙誰。童瞳把車離那輛車相隔10多米停好,熄火。
小蕊幹脆跪在副駕駛座上,把頭埋在童瞳褲襠裡,含著他的大雞巴賣力的吸吮著,舔得嘖嘖有聲,童瞳也樂得多享受一下這個小丫頭的嘴巴,多給她些“學習的機會”所以悠然的點瞭根煙,把一隻手伸進小蕊的T恤裡摸著她那尖挺的乳房,享受著女人的口交和尼古丁帶給他的雙重快感。
他現在的耐力且得讓小蕊吸吮好大一會兒呢。
一根煙快抽完,童瞳見前面的那輛車停止瞭動靜,車窗搖下,一個女人把頭伸出來,拿著一瓶礦泉水漱口,童瞳開始還想笑,心想,操,恐怕又是射到嘴裡瞭吧。不過當那個女人發現還有一輛車在後面吃驚的扭過頭朝這邊看的時候,童瞳看清楚女人的長相的時候,不僅大吃一驚。
哈,要知這個女人是誰,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