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黑子和仨兒開車來到昨天跟蹤許莉來的那個高檔的高層小區,兩人上瞭那棟單元摟,來到昨天晚上通過窗戶的燈光判斷出的那套單元房的門前。先按瞭門鈴,沒有人應門。仨兒掏出那天配的那串鑰匙的其中一把對著門鎖一捅,那門就應聲而開。
這是一套大概140 平方的三居室,裝修的相當有格調,裡面各種傢電設備還有廚衛用品一應俱全,隻是看起來很少有人住的樣子。
仨兒進去就開始四下尋摸,不過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大部分櫃子都是空的,沒空的放得隻是一些雜物,還有一些過時的衣服。在一個書桌的角落裡翻出一個樣式老舊的相冊來,打開一看,裡面的照片大部分是一個女人的照片,照片有些老舊,女人穿的衣服也早已過時。
不過照片上的女人卻是非常美麗,這種美麗不管放在任何時代都是不會過時的。隻是女人每張照片都是隻有一個人,沒有於人合照的照片,而且女人照得這些照片每一張的表情嘴角都帶著一絲說不上來的笑意。
不難辨認,照片上的女人就是許莉。
仨兒跟黑子一邊看,一邊感嘆道:“操,還別說啊,這個老騷貨,年輕時候可真漂亮啊,而且氣質也不錯啊。”
黑子笑道:“你小子還知道什麼叫氣質啊,你看女人不都是隻看奶子跟屁股,從來不看臉的嗎?”
仨兒笑道:“哈,有些女人隻用看她的屁股跟奶子,這些女人一般沒氣質,或者說要氣質也沒用,或者對你沒用,因為你要的隻是她的屁股跟奶子。但是有些女人,氣質比奶子跟屁股更吸引男人的時候,我就會去欣賞氣質。”
黑子訝道:“呦,看不出來啊,仨兒現在也一套一套的瞭,怎麼瞭都是,三年不見,你們好像都變瞭一樣。”
仨兒嘿嘿一笑道:“操,現在不是隻看照片嘛,要是真人脫光瞭站在我面前,我照樣隻看奶子和屁股。林青霞來瞭也一樣。”
黑子大笑,抽出其中看起來拍得最漂亮的一張來,放到眼前細看,邊看邊不由心生感嘆:這個許莉年輕時候的確是美麗,還有那種獨特的氣質都是任何男人無法抗拒的,那小丫頭許潔雖然長得相當不錯,可是跟這個女人年輕時候比無論長相和氣質都略差一節。
翻過來一看,照片背後還用雋秀的筆跡寫瞭一行小詩:林花謝瞭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黑子給仨兒看問到:“仨兒,看看,你知道這句詩的意思嗎?”
仨兒接過來看瞭看道:“靠,我哪知道,還是回去問問,老童吧,他肯定知道。”
黑子掏出相機對著照片翻拍瞭一下,然後跟仨兒在主臥和客廳裡安裝瞭攝像頭。在給臥室安裝的時候仨兒鼻子抽搐著,笑道:“操,一股B 味兒。”
下午兩點。
位於蕓薹北郊,楊文忠和李鬱芬的傢,一個中式的兩層獨院內,二摟的一間臥室裡。
一張鋪著相當高檔的床上用品的大床的床頭上,掛著一副36寸大小的相框,相框上是一傢三口的合照:楊文忠摟著李鬱芬,而兩人中間是他們的女兒。
童瞳坐在大床上,從包裡掏出那兩件剛從曲艷處買來的性感內衣遞給李鬱芬,笑著說:“來,去換上,讓我瞧瞧,看看性感不?”
一臉緊張的李鬱芬羞澀的說:“小童,不好吧,這畢竟是在我傢,這……”
她有些為難的看著接過那兩套用料很少的內衣,遲疑的不肯動。
童瞳笑道:“有什麼不好的,你老公可以在別人的傢裡,別人床上,玩別人的老婆,你為什麼不可以在自己的傢裡,自己的床上,跟自己的情人親熱呢?來嘛,快換上,我想看,我的寶貝兒芬姐,穿上這些一定很迷人。放心,我保證你老公不會回來的。我有一個兄弟就在他公司摟下,監視他呢。”
李鬱芬臉脹得通紅,抱著內衣走向衛生間,卻被童瞳叫住:“就在這換,當著我的面換,我要看著你換。”
這個大小還算個幹部,而且已經三十八歲的性感熟女,遇見童瞳這個深諳禦女之道,時而冷酷無情,時而熱情似火的魔鬼一般的男子算是沒瞭分寸。隻好在他面前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露出豐滿肥熟的身子,換上一套純黑色的設計大膽異常暴露的情趣內衣。
李鬱芬那具充滿成熟韻味的豐軀,就像歐洲文藝復興時期聖母的畫像,一片溫潤的白膩,猶如一朵散發著溫熱的羊脂,胸脯是那麼的堅挺,那種碩大是簡直就是一種奇跡,加上情趣胸罩的拘束,露出一條深邃的乳溝。豐滿的臀部和圓潤的大腿,也因為保養得力,沒有失去玲瓏的曲線,長出太多的贅肉來。兩瓣肥碩的屁股,被內褲下面的那條窄得可憐的佈條分成渾圓的兩個肉球。
美中不足的肌膚難以避免的有些松弛,特別是小腹,已經無情的有些凸起下垂,不像少女般平坦。還有脖頸上也出現瞭幾道難以磨滅的紋理,不再緊繃。
童瞳想起中午的時候,黑子和仨兒回來讓他看得那張許莉年輕時候的照片還有照片後面的詩句:林花謝瞭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站起身來將李鬱芬攬進懷裡笑道:“芬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現在你有一千萬讓你拿出五百萬或者更多,能讓你回到你二十年前的青春狀態,你舍得嗎?”
李鬱芬想都沒想說:“當然舍得瞭,別說五百萬瞭,八百萬我都願意。女人哪個不願意自己永遠年輕啊。唉,可惜我沒有一千萬,就算是有,又怎麼能回到十二年前呢?”
她轉眼望著童瞳接著說:“你問這個幹什麼,小童,你是不是嫌棄我老瞭?唉,女人一老就沒人要瞭。”
她最後幽怨的說瞭一句。
“芬姐怎麼會老瞭呢?你現在正是好時候呢,隻要懂女人的男人都抗拒不瞭你這身有白又嫩的浪肉的。”
童瞳說著將他所穿的薄料牛仔褲的拉鏈解開,掏出他那根已經昂首吐信的紅彤彤的大雞巴來當著李鬱芬的面抖瞭抖笑道:“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啊,我可是一看見你就硬瞭。就想肏你。”
李鬱芬一看見這根可以讓自己欲仙欲死讓自己日思夜想的獨角怪獸,馬上口幹舌燥,下意識的舔瞭一下嘴唇,眼睛瞬間就變得霧蒙蒙的,陰道也猛得一陣抽搐,一股淫液不受控制的就淌瞭出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就軟瞭下來。
童瞳往床上一坐,臉色一變喝道:“母狗,你不是想大雞巴瞭嗎,還不爬過來伺候?”
李鬱芬著瞭魔一樣噗通就跪到童瞳跨下,張開饑渴的嘴巴就將雞巴吞進去,賣力的吞吐。童瞳隨手拿起放在床頭櫃上的一本影集一邊翻看一邊享受著熟婦嫻熟的口交。這本相冊裡是李鬱芬的傢庭影集,不過裡面多是她女兒的照片,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長的跟李鬱芬頗有幾分相思,不過一點也不像她老公楊文忠,皮膚白凈,發育良好,乳房挺拔。
“這是你女兒吧,還挺像你的,多大瞭?”
童瞳問道,用腳踢踢對著自己的雞巴狂嗦著的李鬱芬。
李鬱芬趕緊將雞巴吐出來,改為用手擼著回答道:“十六瞭。”
“哈,不像你老公啊,誰下種啊?”
童瞳伸手揪住她的一個奶子,用手指捏著發硬的奶頭笑道。
“嗯……張的比較像我……不像她爸……”
手裡握著堅硬的雞巴,有被揪著奶頭,李鬱芬已經喪失瞭羞恥感。
“奶子不小嘛,這方面到是得你的真傳。”
童瞳張開手掌抓住那隻一隻手難以掌握的非奶道:“要不,我把你們母女都收瞭,怎麼樣?”
李鬱芬覺得自己手中的雞巴好像又脹大瞭,還猛得跳瞭幾下,趕緊道:“這……她還小……不合適……”
童瞳將手中的相冊一扔,拉起跪在地上的李鬱芬讓背向著自己坐在兩腿中間,伸手解開那件情趣內褲系在她腰側的結扣,然後一把將這最後的遮羞佈扯去,手指一勾,就勾進她濕熱泥濘的陰道裡,肆意的扣弄,另一隻手繼續抓著一隻大奶子把玩,舔著她的耳朵道:“怎麼,舍不得把自己的女兒給我幹嗎?我要是做瞭你的女婿,以後不就可以名正言順孝敬你這個丈母娘瞭嗎?嗯?”
童瞳這麼說,並非對她女兒有什麼邪念,隻是想進一步瓦解這個女人的羞恥底線,同時測試她到底對自己有多忠心。
“啊……好癢啊……給你幹……我們母女都給你幹……先幹我……好想要大雞巴……”
李鬱芬被童瞳的手指扣得百抓撓心淫水直流,以為童瞳隻是跟她開情人親熱時候的開的玩笑,騷浪的迎合著。
“真的?真的把女兒給我幹?”
童瞳將中指捅入她的屁眼裡,將大拇指捅進陰道,隔著那層肉膜捏弄。
“真的,你真的舍得將你女兒給我肏嗎?”
童瞳使勁扣瞭扣她的屁眼,然後將中指從她屁眼抽出來伸到她嘴裡。
李鬱芬含著手指猛嗦,一點也不嫌棄這是剛從自己屁眼裡抽出來的,一邊嗦還一邊道:“嗯……真的……讓你肏……讓你肏……我們娘倆都讓肏……先肏我吧……求你瞭……”
童瞳又將被她嗦幹凈的手指挖進她的屄裡,這次不是一根,而是三根手指並排挖入,在濕乎乎的肉洞裡轉圈兒:“這是你說的啊,那什麼時候呢?我可知道她在哪上學,一會兒我去找她,好不好?”
馬上要高潮的李鬱芬聽見童瞳如此一說,嚇得立即清醒過來,乞求道:“小童……不……主人……凝凝真的還小……你就放過她吧……我隨便你怎麼玩兒都可以……她還在上學呢……你要真的想……我求你再過兩年好嗎?”
“哈,跟你開玩笑呢,別當真,隻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那麼做的。”
童瞳將四根手指分開分別捅進李鬱芬的陰道和屁眼裡使勁兒挖弄。
“啊……我聽話……我聽話……你說什麼我都聽話……我一直都很聽話……啊……好舒服……屁眼好癢啊……屁眼也要大雞巴……快點肏我……求你瞭……”
李鬱芬浪叫著,將手伸過來抓住童瞳的雞巴狂擼。
童瞳一下將她掀翻在床,讓她跪在床上,頭朝著床頭的那副他們傢全傢福照片兒高高撅起屁股,掰開兩片淫靡的大陰唇,握著自己的雞巴就挺刺瞭進去,上來就是一番狂風暴雨的般的抽送。那浪水充足的肉屄被幹的“嘰咕”做響。
李鬱芬馬上開始大聲浪叫,可是想到這是大白天跟別的男人在自己傢裡偷情,趕緊抓過一個枕頭死死咬住,喉嚨裡發出難耐的悶哼。
童瞳一邊抱著屁股猛肏,一邊看著照片裡的楊文忠,心中冷笑道:傻逼,看著吧,老子現在在你的床上肏你的老婆,晚上還要在這張床上要你的命。
沒一會李鬱芬就在瘋狂的操幹下高潮瞭,滾滾熱流噴射而出,童瞳抽出雞巴,毫不留情的戳進屁眼裡,繼續狂抽猛頂,最後照舊射瞭失神的李鬱芬一嘴,讓她咽下去,然後躺在床上,由她用舌頭給自己完成清潔工作。
休息瞭一會兒,兩人去簡單沖洗瞭一下身子,又摟抱著在床上親熱,獲得無限滿足的李鬱芬趴在童瞳身上舔著他結實的胸肌,嘆息著說:“唉……小童……我們要是能天天在一起多好啊……我真想永遠在你懷裡……”
童瞳卻推開她道:“想我啊,真的嗎?咱們上次見面以後的第二天晚上,也就是二十二號晚上,你在傢跟你老公做瞭什麼事兒,你還記得嗎?”
“二十二號晚上,我在傢和我老公……”
李鬱芬努力的回憶著,一時卻想不起來,這幾天她心裡裝得都是身邊的這個男人,其它的事兒都是渾渾噩噩的。
童瞳從挎包裡掏出一個MP4將二十二號晚上偷錄的那段她給楊文忠口交的那段錄音播放瞭出來。
李鬱芬聽瞭臉漲的通紅,幽怨的說:“那……那我……那我畢竟還是他的老婆嘛,再加上如果我不給他那樣的話,他不定還想怎麼折磨我呢,我也不想啊,我也想隻跟你一個人……”
說著便委屈的流下瞭眼淚,放開瞭童瞳道:“我也想隻做你一個人的女人,可是……”
童瞳沒等李鬱芬說完就一把將她豐滿的身子摟進懷裡,張嘴噙住她的嘴唇,將舌頭伸進她的口腔裡熱吻起來:“芬姐,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是愛你的,在乎你的,明白嗎?”
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瞭讓李鬱芬失去正常思考的能力,從心理上依附他,感覺欠他的,從而順利的提出下一步的要求。
他故意嘆息一聲說道:“弄瞭這幾天也沒有抓住你老公實際的什麼把柄,現在他又逼我那個朋友去陪什麼領導,還威脅我那個朋友說,如果不去的話就要馬上還錢。”
李鬱芬道:“那……那你說你想怎麼辦呢?”
童瞳道:“那沒辦法瞭,隻好用我給你說的最後一招瞭,就是拍你跟你老公在床上辦事兒的錄像瞭,用那個來威脅他試試瞭。不過你放心,也就是拍一下,不會流傳到外面去的。”
李鬱芬臉一紅猶豫著道:“那……那好吧,我聽你的就是瞭。可是……”
童瞳扳下臉來道:“怎麼,你不想配合我嗎?我們不是早就說好瞭嗎?”
李鬱芬無奈道:“好吧,我聽你的就是。”
童瞳從挎包一個裝著催情藥和偉哥混合的藥面兒的小瓶子交給李鬱芬道:“為瞭保證效果,今天晚上你老公回來的時候,把這個想辦法讓他服下。然後這件內衣勾引勾引他,哈,要不是他又來個硬不起來,辦不成事兒,你可就白犧牲一把瞭,明白嗎?”
李鬱芬遲疑的說:“明白,可是他有心臟病……”
童瞳笑道:“放心,這個藥是最新產品,沒什麼副作用,隻是增加局部的血液循環。”
李鬱芬將信將疑道:“哦,那就好。”
童瞳一把又將李鬱芬那具性感豐盈的身子摟進懷裡,又瞭一番熱吻之後,咬著她的耳朵說:“放心吧,芬姐,這次的事情完瞭以後,我會承你一個大人情,今後一輩子都對你好,跟你做情人,你說好不好呢?”
說著又將一隻手伸進她腿間那滑膩的裂縫裡挖弄起來。
“好……嗯……”
李鬱芬剛才還在猶豫之中,現在馬上又迷失在肉欲裡……
晚上十點。四十三歲的楊文忠陪著客人吃完飯,捏完腳,又是一嘴酒氣的回到傢,雖然自己的身體不能喝酒,但是為瞭生意,仍然免不瞭勉為其難的喝幾杯紅酒應付一下。
當他上樓進到臥室的時候,看見自己的老婆李鬱芬竟然沒有跟往常一樣早就睡下,而是,穿著一套很短的連屁股都蓋不住而且幾乎透明的紫色蕾絲花邊睡衣,瞪著眼睛躺在床上看電視。一見到自己回來,竟然還露出一絲羞澀的嫵媚。
李鬱芬見他回來,趕快從床上起來,迎瞭上去,故意埋怨道:“你怎麼又喝酒瞭,你的身體不是不能喝酒嘛。還這麼晚回來。”
楊文忠看著她那件睡衣裡竟然穿瞭一套很是性感的她隻有在那些外面的娼婦處才能看到的情趣內衣,覺得很奇怪:這老娘們今天是怎麼瞭?以前可沒見她這麼穿過啊。不過又轉念一想:哼,見老子馬上要翻身瞭,要發大財瞭,想要巴結我是不是?
楊文忠脫瞭衣服,換上瞭睡衣。李鬱芬端來一杯參茶遞給他:“來,老楊,喝點參茶解解酒。”
他一手接過杯子一手朝她老婆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道:“哈,這套內衣沒見你穿過啊,今天怎麼想起來穿得這麼騷瞭?以前讓你穿,你都不穿。”
李鬱芬道:“嗯……這是我今天剛買的,好看嗎?唉,現在不穿,再過幾年,穿瞭也沒人看瞭。再說瞭,我穿還不給你看的嘛。快喝吧,我去給你放水洗澡。”
說完就扭著大屁股去瞭衛生間。
楊文忠看著老婆雪白渾圓的屁股在透明的睡衣低下若隱若現,臉上露出一股淫笑,心道:“哈,這可是你自找的,一會我扣死你這個發騷的娘們兒。”
一邊想著一邊仰頭喝瞭一大口參茶。
等楊文忠悠閑的把參茶喝完,李鬱芬已經放好瞭洗澡水,走過來催促他的洗澡。楊文忠站起身來伸手擰瞭一把她的大奶子道:“怎麼瞭,等不急瞭?就這麼想讓我弄你?”
李鬱芬推開他的手道:“快去洗澡吧,洗完瞭澡在說,隨便你弄,隻要你有精神。”
楊文忠舒服洗完瞭一個澡之後,隻圍瞭一條大浴巾出來,見她老婆在床上擺瞭一個風騷的姿勢,一臉淫蕩著看他。
他躺到床上,伸腳在李鬱芬身上蹬瞭一下:“發什麼騷,過來,先給老公按摩按摩,把我伺候好瞭,讓我爽瞭,我再幹你。”
李鬱芬聽話的跪在他身邊,兩隻胖手按在他身上開始做起按摩。
“嗯,舒服。”
楊文忠一邊享受,一邊伸出手來去摸那具豐滿滑膩的肉體,隔著那窄小的隻夠蓋住乳暈的乳罩,捏著那碩大的奶子:“嘶,你個浪貨,看來真是發騷瞭啊,還灑瞭香水瞭。”
他抽瞭一下鼻子,聞到一股誘惑的香水的味道,看著發騷的老婆,平素裡對這具肉體已經麻木的雞巴竟然有瞭反應,想要微微抬頭。遂解開腰間的浴巾,拉過李鬱芬給他正捶著腿的一隻手,放到上面,淫笑道:“騷老婆,來跟老公摸摸。”
李鬱芬也討好的握著半軟的雞巴,溫柔的由慢到快由緩到急擼起來,沒一會手裡的東西竟然脹大瞭,勃起的速度很快,而且硬度也增強不少,不過她倒是沒有很意外,因為剛才的那碗粥裡,是她親自給加進去的“特別補品”楊文忠也覺得今天狀態不錯,自己的傢夥,竟然憑老婆的一隻手就給喚醒瞭,那是平常她用嘴要弄老半天才能辦到的事兒。女兒不在,現在傢裡就兩個人,想怎麼開心就怎麼開心吧。所以忍不住抓著老婆的頭就往小腹下面按去。
李鬱芬順從張口含住這根自己吃瞭十幾年的東西,頭部開始上下起伏,沒一會就用舌頭把它挑逗到最佳狀態。楊文忠閉上眼睛享受著老婆細致的口舌服務,沒一會兒得興奮起來,覺得全身的血液開始加速,開始變得口幹舌燥,心跳暴快。
楊文忠讓李鬱芬將屁股朝向自己,用手指將她的內褲撥到一邊兒,老實不客氣,可是挖弄她已經清洗幹凈現在是香噴噴的陰戶。一邊扣著屄一邊調笑道:“哈,你個騷貨,今天怎麼這麼主動啊?”
李鬱芬也不回應,隻是賣力給他吃著雞巴,眼睛卻時不時瞄一眼,童瞳下午離開時當著她的面在這間臥室裡安裝微型攝像頭的位置。
單純的舔弄以完全滿足不瞭楊文忠強烈的需求,他開始不由自主地前後挺送,堅硬的雞巴在小嘴裡勢如破竹般馳騁挺刺起來。人到中年,一浪接一浪的如潮快感會讓他一瀉如註無力再戰的,他不得不控制一下火候,猛地揪起李鬱芬的長發,抽出瞭業已暴漲就要失控的雞巴。急不可耐的說道:“快,撅那。”
楊文忠粗暴的將老婆按倒在床上,伸手將她那系在腰間的情趣內褲的帶子解開,一把就將那件隻有兩根交錯的細繩組成的內褲扒下來扔到一邊,然後挺起暴怒的東西就狠狠的戳瞭進去。他覺得自己血脈賁張,心跳加速,急於發泄。
正當楊文忠抱著李鬱芬肥屁股拼力沖刺的時候,突然看見眼前伸過來一直血淋淋留著墨綠色的長長的指甲的爪子。
嚇得他猛地回頭一看,竟然發現臥室裡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兩個人。
不,是兩隻鬼!厲鬼!
披頭散發,青面獠牙,披著麻佈,一黑一白,滿面鮮血!
“楊文忠,納命來!”
一隻厲鬼伸著長長的指甲卡向自己的脖子。
另一隻厲鬼朝著李鬱芬後脖頸處重重一擊,隻見她就仆倒在床上。而那隻厲鬼張著大嘴就向她脖子咬去,然後對著他猛一扭臉,嘴裡鮮血淋漓,鮮紅的血漿順著厲鬼的嘴角流瞭出來。
“啊!”
楊文忠驚叫一聲,馬上就全身痙攣,口吐白沫,手捂著胸口倒在床上,劇烈掙瞭兩下就不動瞭,他那顆本來就有病的心臟無法承擔這麼恐怖的刺激。
“白鬼”伸手探瞭探楊文忠的鼻息,發現已經沒有進出之氣。
“黑鬼”沉聲問道:“死瞭沒?要不要實行第二套方案,把他扔到浴缸裡淹死?”
“白鬼”笑著給“黑鬼”做瞭一個OK的手勢。
然後兩隻鬼一先一後去瞭楊文忠傢的衛生間迅速的洗幹凈身體,又仔細的清理瞭衛生間的使用的痕跡。
這兩隻鬼正是童瞳和黑子所扮。
原來兩人畫好瞭鬼妝,等在停在楊文忠傢附近的商務車裡,通過監控錄像一直監視著楊文忠傢裡的動靜,等他一從衛生間裡出來,兩個人就穿著寬大的風衣,帶著帽子,趁著夜色,用李鬱芬給的鑰匙打開瞭門,悄悄潛入瞭他的傢。
而繼續在車裡監視著的老白,等到楊文忠激情似火全情投入的時候,用手機通知童瞳和黑子,兩人這才現身楊文忠的臥室,上演瞭一場“人嚇人,嚇死人的好戲”童瞳早已策劃好的計策就是:第一步,給楊文忠服下催情藥和偉哥,讓李鬱芬引誘他與他行房。
第二步,扮鬼嚇本來就心臟處於高度負荷下的楊文忠,如果他當場因為心臟病突發猝死便罷,如果僅僅是嚇暈,就將他扔到浴缸裡溺死。
沒有人會懷疑一個婦聯主任會連同他人去精心安排一場陰謀在自己傢的臥室去嚇死他的丈夫。而偉哥會誘發心臟病和另服食的人產生幻覺,而且還加入瞭催情藥。那樣楊文忠的心臟病突發而引起的猝死,也就合情合理。
弄醒李鬱芬,她醒來見楊文忠赤裸身體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嚇得渾身亂抖,臉上的表情充滿瞭恐懼和無助,吃驚的看著童瞳和黑子兩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哭道:“你們……你們……你們把他怎麼瞭?”
童瞳走過去捂著她的嘴道:“別叫,你要是不想成為謀殺從犯的話,就別叫。楊文忠現在已經死瞭,是你跟我們一起把他害死的,知道嗎?”
黑子掏出一根繩子在李鬱芬面前晃瞭晃,兇狠的說:“老實點,不老實我勒死你,然後明天的報紙就說,婦聯主任和公司老板的老公在傢吃著偉哥還大玩虐待遊戲,老公死於心臟病突發,老婆死於窒息。雙雙斃命於床上。你想不想死?”
李鬱芬此時已經是絲毫沒有思考的能力,又見黑子兇神惡煞的想要勒死她,嚇得臉色慘白,幾乎昏厥,眼淚鼻涕一起流出來,拼命的搖頭,表示不會喊叫。
童瞳松開握在李鬱芬嘴上的手拿出紙巾給她擦瞭擦臉道:“芬姐,要想清楚,你老公現在已經死瞭,而且所有的錄像已經表明你跟我們是共犯,我們也可以一口咬定是你指使我謀害你老公的,你要是不想身敗名裂,去挨槍子兒的話,就乖乖聽我們的話。你記得你老公是死於心臟病突發,明白嗎?以後對任何人都要這麼說。”
他說著又將現在還是全身的李鬱芬摟進懷裡,一手攀上一個碩大的奶子揉瞭一把笑道:“當然,我會看在我們倆之間的情分上照顧你以後的生活。別忘瞭你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兒,你不想讓她知道她的老爸是怎麼死的吧?”
“不,不要,求你不要去騷擾我女兒,我……我……”
面對突如其來的劇變,巨大的恐懼之下,李鬱芬完全失去瞭思考的能力。
童瞳道:“快點穿好衣服,現在沒時間跟你多說,你現在馬上打電話,叫救護車,放心,我會讓劉雪一直陪著你,我也會遠遠的跟著你的。”
然後扭頭對黑子說:“你先出去,讓劉雪準備好。”
童瞳協助哆哆嗦嗦的李鬱芬穿好衣服,讓她打瞭兩個電話,一個是給120 打電話叫救護車,一個是打給劉雪,讓劉雪馬上來她傢。雖然已經事先做好安排,但是打給劉雪這個電話還是要必須打,防止以後萬一出事兒,警察盤問。
童瞳將偉哥和催情藥的瓶子拿出來抄起楊文忠的手在上面按瞭指紋,然後放進楊文忠的公文包裡,然後攙扶著李鬱芬來到瞭一樓的客廳,一邊等一邊安撫著她。
而在此刻老白開著那輛商務車停到距離楊文忠傢三分鐘車程的路邊,也是120急救車去楊文忠傢的必經之路。等看到120 急救車開過以後,馬上電話通知童瞳。
童瞳這時才出瞭楊文忠的傢,上到的黑子的吉普車裡。而大頭也開著出租車將劉雪送到瞭楊文忠的傢門口。
劉雪幾乎是跟120 的急救人員一前一後進瞭楊文忠的傢……
跟著急救車來到醫院,童瞳跟黑子將車停在醫院外面,等瞭一會兒,劉雪發來一條短信。
短信的內容是:“羊,心臟病突發。”
童瞳將手機遞給黑子看瞭一下,然後對他說:“老黑,咱們兄弟算是正式踏上不歸路瞭。”
黑子點瞭兩根煙,一根塞到童瞳嘴裡,自己猛抽瞭一口,冷笑瞭一下道:“人他媽的一出生就註定是一條不歸路。走吧,咱倆去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