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劉雪拿著假雞巴遲疑的不敢過去,眼睛看著老白:“這個……我……”

  老白笑瞭笑:“去吧,你忘瞭他是怎麼對你的?這叫以彼之道還以彼身。”

  黑子也對劉雪說:“來吧劉雪讓張總也嘗嘗屁眼開花的滋味,說不定張總會喜歡呢,以後偷偷自己插自己也說不定。哈,對瞭你要是下不去手,還是老白幫幫你如何。”

  然後扭過臉對老白說:“老白,去吧,跟劉雪一起給張總來個連火車,哈哈。”

  老白一聽馬上笑道:“哈,連火車?有意思,哈哈。”

  老白拿來劉雪傢的那條帶著假雞巴的女同性戀用的短褲讓劉雪穿上,解開拉鏈掏出雞巴對劉雪說:“來,小雪,給我唆唆,唆硬瞭,我助你一臂之力。”

  迷茫中的劉雪才意識過來要老白跟黑子的意思,但是現在劉雪對這兩個男人已經死心塌地,心裡也恨張鵬,就乖乖的跪下來,給老白舔雞巴,沒一會老白的雞巴就被舔的堅硬無比。

  老白把劉雪拉起來來到張鵬背後,黑子將兩個沙發墊子扔給給老白,墊到地上。劉雪在老白的幫助下跪在張鵬的屁股後面,握著粗大的假雞巴對準張鵬顫抖的肛門抵住。黑子在張鵬前面拿刀尖對著張鵬的脖子:“敢亂叫亂動,我就殺瞭你,埋到後山,我相信今天你不會告訴任何人你去哪瞭吧,嘿嘿。”

  張鵬嚇得撅著屁股一動不敢動。

  老白跪在劉雪的屁股後面用雞巴對準劉雪的陰道對劉雪說:“寶貝兒,開始瞭,我現在就幫你一雞之力瞭,你準備好瞭沒?”

  劉雪也被當下的情景刺激的性欲勃發,陰道流出大量的淫液,喘著粗氣說:“快來吧,我都等不及瞭。”

  老白從後面抱著劉雪的腰用手調整瞭下假雞巴的位置,讓假雞巴的粗龜頭對準張鵬的肛門然後:“寶貝兒,火車要開瞭!”

  從後面屁股猛的一用力,雞巴就戳進劉雪的陰道,沖刺的力量也使得劉雪胯下那根假雞巴一下沒入張鵬可憐的屁眼裡。

  張鵬疼得臉上五官都扭曲的挪瞭位置,但是刀尖頂著喉嚨,他也不敢叫喚和亂動。劉雪被老白從身後摟著腰部摸著乳房狂幹,那根假雞巴也隨著老白的抽送在張鵬的屁眼裡進進出出。最後劉雪被幹的興起,也處於對張鵬的憤恨,主動的前後擺動屁股,迎接老白的抽送,和幹著張鵬的屁眼。兩根一真一假的雞巴真的想火車的傳動軸一樣在三個人之間活動起來。

  黑子拿出照相機,抓拍下這精彩的畫面的。一邊拍一邊問張鵬:“張總,屁眼開花爽不爽?嘖嘖,我看你挺享受的樣子嘛,哈哈。”

  由於,粗大的假雞巴沒有任何潤滑就捅瞭進去張鵬隻覺得屁眼火辣辣的疼,像是被捅進瞭一根燒紅的鐵條一般,張鵬現在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做夢都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幼兒園老師怎麼會認識這兩個悍匪般的人物。

  一會黑子見老白抽送的速度呈現減緩的趨勢就對老白說:“老白,換人瞭,火車該換助推器瞭,哈哈。”

  老白抽出去雞巴,接過黑子手裡的匕首和照相機,在前面脅迫著張鵬,黑子褪下褲子掏出已經堅硬的大雞巴,走到正在用力幹著張鵬屁眼的劉雪面前:“來,寶貝兒給潤潤棒子。”

  劉雪媚笑瞭一下張嘴就是含到嘴裡吃瞭起來,沒幾下就將黑子的雞巴吃的濕淋淋的。

  黑子也不耽誤時間走到劉雪身後跪到地上的墊子上將雞巴對準劉雪的屁眼:“寶貝兒,我幹你屁眼,你沒意見吧?”

  陶醉在變態刺激中的劉雪風騷的說:“操吧……我的屁眼就是給你們兄弟長的……讓你們兄弟操我心甘情願……”

  黑子聽完哈哈笑著:“那火車又開瞭羅,這次蒸汽機車換電力機車瞭。哈哈。”

  說著對準劉雪的屁眼奮力插入,抱著劉雪的咬兇猛的抽送起來。

  劉雪被幹得如瘋似狂,扭動著苗條的細腰擺動著屁股,跟著黑子兇猛的節奏,前面操著張鵬的屁眼,後面迎接著黑子火熱粗大的雞巴在自己的屁眼裡沖刺。

  老白看著張鵬死豬一樣的爬在茶幾上,渾身痙攣著被假雞巴操著,隻見張鵬一陣劇烈的抽搐,下面的雞巴竟然射出瞭好幾股子精液。原來剛才張鵬正操到關鍵時候,一泡熱精還沒有來得及射就被黑子打暈過去。現在由於前列腺被劇烈的刺激,精液不受控制的射瞭出來。

  老白見狀笑到:“看看啊,咱們張總看來是很喜歡被人操屁眼嘛,被操得都射瞭,哈哈。”

  黑子見也差不多瞭,也不想浪費時間,在劉雪屁眼裡又猛的抽送瞭一陣,就拔出雞巴,塞到劉雪嘴裡,劉雪被老白跟黑子幹得不知道已經來瞭多少次高潮瞭,含住黑子的雞巴瘋狂的唆,沒幾下黑子就在劉雪嘴裡射瞭。

  黑子讓劉雪起來。劉雪將假雞巴抽張鵬的屁眼裡抽出來,見上面紅黃混合的穢物佈滿瞭整個棒身,趕快將褲衩脫下來扔到地上。劉雪看著張鵬的屁眼別插的裂著大口子,鮮血淋漓,紅腫不堪,心裡一口惡氣總算出來瞭,上去抓著張鵬的頭發“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吧,你第一次插我後面的時候,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痛苦?還騙老娘隻要讓你插我那裡,你就給我找個好工作,還他媽的讓我給你唆帶血的雞巴,今天你自己也嘗嘗是什麼滋味吧。”

  說著拾起地上的假雞巴,就戳到張鵬嘴裡,在張鵬嘴裡亂攪。女人狠起來也是夠瞧的。張鵬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人格和意志,不知道反抗瞭,張著嘴巴任憑劉雪捅。劉雪出夠瞭氣,心滿意足的去衛生間洗澡瞭。

  黑子去拿瞭張鵬的內褲扔到張鵬射精的地方,用腳踩著蘸瞭張鵬的精液,然後找出一個塑料袋子收好。拿出煙跟老白一起抽瞭一會,等張鵬緩過勁兒來,晃著那個裝著內褲的塑料袋對張鵬說:“張老板,今天你入室強奸良傢婦女,還變態得持刀脅迫女人滿足你的下流欲望,強迫女人給你捅屁眼,被我兄弟兩人見義勇為,當場拿下,現在認證物證俱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張鵬不敢吭氣,蜷縮到地上,渾身嚇得發抖。

  黑子接著說:“好,不說話,你是不是想這樣,淫賊頑抗到底,持刀瘋狂反抗,被我兄弟二人正當防衛,搶過淫賊所持匕首,當場擊斃喪心病狂的淫賊?說不定,警察還會給我們兄弟發見義勇為獎章呢。然後恐怕你的老婆孩子都需要我以後照顧瞭,哈哈。”

  張鵬聽到這裡掙紮著起來跪到地上磕頭:“兩位大爺,饒瞭我這次吧,饒瞭我的小命吧,我傢裡還有老婆孩子,我以後當牛做馬報答你們啊。”

  黑子冷笑著說:“那你是承認你強奸瞭?”

  張鵬:“我承認,我什麼都承認,兩位爺爺放心,我一定不敢將這件事情泄露出去?”

  老白:“什麼?你還想猥褻我們兄弟,將這件事情泄露出去,我看你是不是真想被當場擊斃吧。”

  張鵬:“我沒那個意思,爺爺饒瞭我吧,我真不敢瞭。”

  黑子:“好瞭,你也罪不該死,劉雪的氣也出過瞭,我們兄弟跟你也沒有什麼仇恨,這樣吧寫個認罪書吧。”

  黑子找來紙筆放到張鵬面前的茶幾上。

  張鵬哆哆嗦嗦拿起筆不知道黑子要讓他寫什麼傻傻的看著黑子。黑子說:“發什麼楞啊,就寫你今天入室強奸良傢婦女,事情敗露,誠心認罪,願意拿出五十萬元補償受害人。”

  張鵬一聽嚇得馬上又磕頭求饒:“五十萬我真的拿不出來啊,我雖然開個小公司,但是財務上一直都是我老婆管的,我沒有那麼多現錢啊,我最多最多能拿出一二萬,這是我平常偷偷攢的私房錢啊。真的是這樣,我一點都不敢欺騙兩位大爺啊。”

  老白:“呦,你還想給我們討價還價啊,好瞭我一分錢就不要瞭,現在我就讓你伏法。”

  老白拿著匕首作勢要捅張鵬。

  張鵬哭道:“大爺啊,你就是殺瞭我我也拿不出五十萬啊,求求你饒瞭我一條狗命吧。”

  黑子見張鵬說這樣表現就說:“好啊,我也不為難你,一二萬什麼時候能拿出來?”

  張鵬:“現在就能,兩位大爺可以跟我去銀行取錢。”

  黑子:“好吧,趕快寫瞭認罪書,就寫五十萬,然後給我們打個欠三十八萬的借據,五年之內還清。可以不?”

  張鵬無奈寫瞭認罪書打瞭欠條。黑子又讓張鵬簡單整理瞭下,穿好衣服。黑子和老白劉雪押著張鵬開著張鵬的車去銀行提錢,提出瞭一二萬現金。然後讓張鵬滾蛋。

  黑子拿出兩萬現金遞給劉雪說:“這錢什麼都不是,拿著花就是,今天表現不錯,以後繼續保持,跟著我們兄弟,錢有的是。”

  劉雪感動的把錢收下。

  黑子對老白接著說:“以防萬一,劉雪就先別在傢裡住瞭,先去你那住兩天,看看風聲再說吧。”

  童瞳打發走黃毛以後,去瞭一傢僻靜點的咖啡庭,開瞭個包廂,又將李鬱芬叫瞭過來。(freeek九九說:哈,不好意思,寫的太快瞭,有些情節沒有想到,本來有些應該昨天和李鬱芬在賓館就說的事兒,忘記交待瞭,所以隻好麻煩李熟女再跑一趟瞭,我瞎寫,你們瞎看吧,哈哈。

  李鬱芬匆匆趕來,進到包廂裡,見瞭童瞳自是少一瞭又是一番愛撫和親吻。

  意亂情迷的李鬱芬撲進童瞳的懷裡想個小女孩一樣癡迷的說:“小童,你不知道啊,我好想你啊,從跟你分開以後,我就腦子裡全部是你,睡不著覺,也吃不下飯。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瞭。”

  童瞳摸著李鬱芬巨大的奶子說:“呵呵,有這麼想我嗎?昨天晚上你老公回傢瞭嗎?”

  “回瞭,又不知道在哪喝得醉醺醺的,回傢澡也不洗,躺在床上就睡得跟死豬一樣,滿嘴酒氣,煩死我瞭,我自己到客房睡瞭一晚上。”

  李鬱芬張嘴親瞭童瞳一下臉紅著說:“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做夢都是跟你做愛。早上醒來床單都濕瞭。”

  童瞳伸進李鬱芬的職業套裙裡撥開窄小的內褲,手指撥開肥厚的陰唇挖進濕淋淋的陰道裡:“小母狗,你性欲這麼強啊,昨天剛操瞭你一白天,晚上就又做春夢瞭?哈哈,我還沒碰你呢,騷逼就這麼濕瞭?”

  李鬱芬臉紅著說:“我一接到你的電話,下面就開始流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瞭,一想到你我下面就忍不住的流水。”

  童瞳咬著李鬱芬的耳朵說:“騷母狗,有沒有在咖啡店裡挨過操啊?想不我在這裡操你?堂堂的婦聯主任在咖啡廳的包廂裡讓情人操屁股,呵呵。”

  李鬱芬沒有答話,用嘴使勁的親著童瞳的嘴巴,火熱的陰道也用力箍著童瞳的手指。童瞳實在是提不起興趣,就展開過硬的指技,指頭扣著李鬱芬陰道內的G點,一陣撩撥,兩分鐘之內就讓李鬱芬這個熟女高潮瞭一次,噴出瞭許多淫水。

  童瞳拿過紙巾溫柔的給李鬱芬擦幹凈下體。

  “你說給劉雪能找一份當老師的工作?能不能找啊?能找就趕快辦。”

  “能找。”

  李鬱芬臉一紅說:“以前我是怕劉雪找到瞭工作就不理我瞭,現在……我一會就給我那個朋友打電話,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你對你老公的生意瞭解的多不多?比如他公司的經營情況,運行的項目什麼的?”

  “不是很多,具體的我也不清楚,我知道他前兩年跟其它的股東鬧翻瞭,公司一直不是很穩定,運營情況也不好,不過最近他很得意,給我說接瞭一個大生意,說做完以後他就翻身瞭,能大賺一筆。這一段的應酬也特別多,他也知道自己有病,不能喝酒,我也勸過他,他說為瞭生意沒有辦法,隻有拼命上瞭。”

  “那他知道自己有那個病,應該給你有個交待或者立個遺囑什麼的,以備萬一吧。”

  “遺囑到瞭沒有立,他很忌諱別人提起他這個病,他自己也有些諱病忌醫,說自己是有能耐的人,不會那麼短命的,他爸也有這個病,也活瞭快七十歲,他現在才四十多歲,根本沒想過立什麼遺囑。不過去年他爸過世的時候,他有天晚上喝多瞭給我說,傢裡存款單,別人欠他錢的欠條,還有一些重要的東西都放在他書房的保險櫃裡,還把密碼給我說瞭,但是沒有給我說保險櫃的密碼。還說一旦他發生什麼意外,公司那邊讓我重用一個叫李雁鳴的經理。還說讓我平時沒事兒瞭給她多來往,成為朋友。”

  “這個李雁鳴是何許人也?”

  “李雁鳴是個女人,不到三十歲,剛開始是他的秘書,很能幹,辦事也很認真,後來他把李雁鳴提拔成經理瞭,近年來公司大小事務基本上都是李雁鳴幫他打理的。”

  “呵呵,女人,不到三十歲,秘書?幫你老公搭理全面事務,呵呵有些曖昧啊,你都不吃醋嗎?不怕李雁鳴搶瞭董事長婦人的位置?”

  “開始我也吃醋,後來楊文忠也給我坦白過,他確實對李雁鳴有過非分之想,但是人傢李雁鳴根本不是那種輕浮的女人,憑的是個人能力吃飯。雖然他心有甘,但是又怕失去這個人才,也就沒有怎麼樣。我後來跟這個李雁鳴接觸過,的確是個很正派很有能力的女人,我都從心底裡佩服她。我現在跟她還關系不錯呢,經常一起吃飯逛街什麼的,我手機還有她的照片呢。”

  李鬱芬說著掏出手機翻出李雁鳴的照片給童瞳看。

  照片上的李雁鳴是個高挑的女人,看著很職業,五官很清秀,但是眉宇之間透著精明和幹練。

  “這個女人條件這麼好,怎麼會屈尊於你老公的公司,咱這個小地方,真正有能力的人都去大城市發展瞭,她為什麼不去啊。”

  “唉,小李是個苦命的女人啊,從小傢裡經濟條件也不好,供不起她上大學,她是咬著牙自學成才的,好不容易結婚瞭吧,還沒有來得及要小孩,老公就出瞭車禍,全身癱瘓,躺到傢裡跟廢人一樣,肇事司機跑瞭,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命苦啊。我都勸過她再找個男人,小李對他老公不離不棄啊,說瞭,再找個男人可以,但是得帶著這個老公一起嫁。你說現在哪還有這麼好的男人啊。不怎麼樣的男人吧,小李還看不上。”

  “哦,是這樣啊,好吧,你先回去,找機會把我給你東西放到該放的地方明白嗎?有事兒我會給你聯系的。”

  童瞳將李雁鳴的照片轉發到自己的手機上。

  李鬱芬摟著童瞳又親幾口依依不舍的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