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射精後坐在床邊點瞭煙抽著休息,看著李鬱芬可憐得扭動身體,被性欲折磨得在床上翻滾,哈哈的笑著。
老白對童瞳說:“老童,你這招真狠,看著老婊子都騷成什麼樣瞭。”
黑子拉過劉雪說:“騷老師,今天我們可給你報仇瞭吧,心裡出氣夠瞭吧。”
劉雪看著李鬱芬的樣子,爬過來鉆到黑子懷裡,由衷的說:“你們真是魔鬼,女人要是遇見你們三個,不死也得脫成皮。”
然後摸著黑子軟下來還尺寸驚人的黑雞巴說:“不過,剛才是我這輩子嘴爽的一次,我的屄都給你們幹漏瞭,爽死瞭,你們以後不能不要我,我願意做你們的女人。”
黑子聽完哈哈大笑。
李鬱芬在一般哀求著:“我也願意……我也願意做你們的女人……快來操我吧……”
老白挪過去躺在她的旁邊說:“老婊子,怎麼想挨操啊,不過,你看爺爺的雞巴已經軟瞭,怎麼操你啊。”
李鬱芬聽完馬上把頭拱到老白的襠部,一口含住雞巴賣力的唆起來。
劉雪見瞭,心中不忍,畢竟李鬱芬還是對她有一定好處和恩情的,拿起一隻電動雞巴打開開關塞進李鬱芬的陰道裡。李鬱芬馬上吐出老白的雞巴舒服的淫叫起來:“好妹妹……還是你心疼我……謝謝好妹妹……”
老白笑著說:“操,看著老婊子,有雞巴就是爹。”
童瞳這樣做是要徹底的打擊李鬱芬的自尊心,讓她在他們面前徹底失去尊嚴,從心靈和肉體上都征服她,讓這個女人做欲望的奴隸,他們控制的傀儡。童瞳過去將李鬱芬的手解開,然後拔出假雞巴。
李鬱芬哭叫著:“別拔出來……求你瞭……給我……我求你……”
童瞳將李鬱芬摟過來將假雞巴輕輕得抵著她的陰蒂說:“是不是浪逼很癢啊,想要大雞巴?”
“想……想要……求你……”
李說著努力抬起陰戶去頂那根假雞巴,並討好的用手去摸童的肉棒。
“那做我們的性奴隸你願意不願意?”
“嗚嗚……願意……我願意……嗚嗚……”
李鬱芬委屈的哭著。
“願意什麼?說清楚。”
“我願意……做你們的……性奴隸。”
“那做奴隸的要完全聽命於主人,主人讓幹什麼奴隸就幹什麼對嗎?”
“是的……主人讓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這次乖嘛。”
童瞳說完,將假雞巴塞到李鬱芬的手裡。李鬱芬如獲珍寶拿著雞巴就塞進陰道裡捅起來。也不顧眾人的眼光,在眾目睽睽下手淫起來。
看著這個豐滿肥熟的女人自己捅自己,三個男人的雞巴又蠢蠢欲動。黑子把李鬱芬拉下床讓她跪在地上命令道:“母狗,來給你三位主人舔舔雞巴,舔硬瞭你就不用用假的過癮瞭。”
李鬱芬聽瞭如逢大赦般,跪在床頭,一手握一根,嘴裡含一根,拼命的挑逗三根雞巴。劉雪見瞭爭寵般得也跪在床頭從李鬱芬那裡搶過一根雞巴含進嘴裡吞吐起來。沒一會兒三根年輕的雞巴又開始揚眉吐氣,群情激揚。
老白挺著雞巴躺在床上,李鬱芬趕忙跨上去,將雞巴套進自己饑渴的陰道,拼命的套弄起來,黑子在後面扣瞭扣李鬱芬的屁眼,然後將雞巴捅瞭進她的屁眼。
兩個人上來就不客氣比賽一般在李的兩個相鄰的腔道裡抽送著。
李鬱芬被幹得淫叫著:“幹死我吧……舒服死瞭……幹死我吧……”
童瞳本想上去給她來個三雄會,卻被劉雪含著雞巴舍不得放口,就拉劉雪操瞭起來。一時間臥室裡又上演瞭一出激烈的肉搏混戰。三個男人挺著雞巴在兩個女人身上的任意肉洞裡輪流進出著。
最後男人們還是對李鬱芬的大屁股情有獨鐘,輪流著抱著大屁股操著李鬱芬的屁眼,劉雪沒想到的是她很快步瞭李鬱芬的後塵,嘴巴變成瞭男人清洗跟射精的器官,最後又吃下三個男人的精液。最後三個男人或躺或坐,讓兩個被征服的女人,用嘴巴將雞巴舔幹凈,然後兩個女人去洗瞭下身。一場性宴才落下帷幕。
當三男兩女緩過勁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瞭下來,看看表已經七點多瞭,都穿瞭衣服起來。李鬱芬穿上那身高檔的套裙,又變成瞭職業婦女的模樣。但是氣質卻大為轉變,沒有瞭貴婦人的盛氣凌人,在眾人面前低眉順眼。熟女對性交的適應能力就是跟小女孩不一樣,李鬱芬經過劇烈性愛的洗禮沒有顯出一點的頹勢反而整個人也想浴火重生一般,更顯得風騷性感。
童瞳對李鬱芬說:“你先回傢,以後隨叫隨到,明白嗎?今天的事兒不許對任何人透露半點風聲,別想耍什麼花樣,要不然你會非常後悔的。我保證。”
李鬱芬馬上小心翼翼地說道:“你們放心,我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說,也不敢耍什麼花樣,你們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黑子笑著說:“放心,以後我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然後又拍瞭拍她的大屁股。
打發走瞭李鬱芬,童瞳趁劉雪在裡屋收拾的時候,掏出五千塊錢給老白,讓老白去交給劉雪,說是一點小獎勵。劉雪從老白手裡接過錢的時候表情有些感動,真心表示願意跟著這三個男人做事。
三人開車離開劉雪傢,一起吃瞭飯,然後童瞳提議去桑拿一下。等三個人洗完都舒服享受完按摩服務以後,開瞭個包間,然後童瞳開始給黑子和老白說自己的計劃。
童瞳:“這段時間事太多,變化也多,咱們兄弟也沒有好好溝通一下,今天咱們弟兄三個先商量下,確定以後的事兒該怎麼走,然後再和其它兄弟們說。我先問你們倆一個問題,然後再說我的計劃。”
黑子:“你問。我也覺得我們有必要商量一下瞭。”
童瞳:“現在我們有兩條路。第一就是我們接著幹偷拍的事兒,這個風險不大,利潤也不少,咱們兄弟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也能生活的很滋潤。比如我們手裡掌握的東西到玲玲老公那裡弄個十萬八萬應該不是問題。對於這個楊文忠,我們應該也有辦法拍到他的醜事兒,芳芳肯定會配合我們。也能弄他幾個。以後像這類的事兒,我們兄弟幾個隻要想辦,憑我們手裡掌握的這個女人,勾引幾個有錢的男人上鉤,也不成問題。所以財路也會一直有,即使是出瞭什麼事兒,問題也大不到哪去。第二呢,這條路對我們來說就是條不歸路瞭。我覺得也是老天爺給我們兄弟幾個機會,讓黑子一出來就碰見這麼大的好事兒。說來很巧,種種跡象表明玲玲的老公跟李鬱芬的老公應該有合作關系,都在參與新城的一個小區的開發,我昨天碰巧在電視上看到。所以就在昨天我有瞭一大膽的計劃,如果我們將這兩個老公廢掉或者控制起來,然後我們又牢牢的掌握他們的老婆,這樣不光他們的錢會成為我們的囊中之物,就連他們的公司,他們的業務也自然會收入我們兄弟旗下。那麼這樣來說,我們兄弟馬上就從混混變成瞭商人,做最賺錢的生意。當然這條路風險很大,弄不好會出人命,一旦翻船,我們估計都得輝?所以咱們兄弟得考慮清楚,到底選哪一條路來走?黑子你說呢?”
童瞳說完用眼睛看著黑子。
黑子耐心的聽完童瞳這段很長的問題,想瞭一會說:“老童,你一向負責動腦子事兒。你覺得哪條路適合走。”
童瞳笑道:“咱們兄弟裡面可能我喜歡琢磨事兒多一點,但是我隻能代表我自己,而且無論這兩條路,我一個人都做不瞭,都需要兄弟們配合。對於我而言,走哪條路,都可以,各有各的好處。不過咱們兄弟得先達成共識,以後才好下手做事兒。咱們以外的其它兄弟,小剛有傢有口瞭,不適合陷得太深,仨兒沒什麼腦子,小賓這個人跟咱們出身不同,所以……老白我是從來不當外人看的,無論腦子手段都不錯,而且也義氣,也是單身。所以大主意還得咱們三個商量著定。”
老白很激動猛抽瞭一口煙說:“我早就想說這個事兒瞭,我就覺得我們幹這個太掉架瞭,既然能夠一步登天那我們還猶豫什麼啊,我反正是光棍一條,什麼都不怕。”
黑子打斷老白的話說:“第一條路都是套路我們兄弟應付起來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是我覺得太沒有前途,而且也太慢瞭。第二條路,可是說著簡單做起來不容易,變數太多。第一那倆娘們的老公也不是傻逼,不會說讓咱們控制就控制,不會將自己的財產和公司拱手讓給別人,就算咱們下狠手除去他們,公司的業務也不是說能掌握就能掌握的,生意我們也不怎麼會做。如果能解決這些問題,我當然願意選第二條路。”
黑子很少說這麼多話不夾雜著一句臟話的。
“那你們倆的意思是如果有可能的話都願意選擇第二條路。對嗎?”
“是的。”
“那好我繼續說,對於楊文忠我已經想到對付他的辦法,對於許志軍也就是玲玲的老公我還沒有什麼頭緒,我們還需要下下功夫,人都有弱點的,我們有心算無心勝算應該很大,當然咱們盡量不用那些挨紮小針的辦法達到目的,但是如果形勢所逼,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對於公司的業務,雖然我們不懂專業,但是我們可以請懂專業的人來做嘛,老可以都可以做正行生意,我想我們也能。對於業務上的關系,當我們有瞭資源我們也會合理的利用啊,況且我們是誰,誰能不為我們所用,美色以後威脅就是瞭。”
“那小紅那天不是白犧牲瞭一回?”
黑子問道。
“也不算白犧牲吧,計劃趕不上變化,那時候我也隻是想著弄點錢。不過我們也算手裡多瞭些籌碼,隻是要在合適的時機去用。說不定,小紅還得繼續犧牲,黑子你不會真的對小紅動瞭心瞭吧?”
(freeek九九說:這裡有些前後矛盾,哈,本文前後矛盾的事兒很多,留待以後修改吧,狼友莫笑,寫文有時候也計劃趕不上變化。
黑子笑道:“我雞巴跟你一樣,早就沒心瞭,所以動心談不上,不過小紅這女孩不錯,以後咱好好待她就是。”
黑子想瞭想接著說:“那下一步是不是該弄楊文忠這個傻逼的事兒瞭?你說你有計劃瞭,說說看。是不是……”
黑子做瞭一個用手在脖子前面一橫的動作。
童瞳說:“咱以後盡量不用暴力手段,那樣太明顯,容易翻船。芳芳告訴我楊文忠心臟病比較厲害,咱們就……這麼來辦,我想他不死也會弄個生活不能自理。”
老白聽完這個計劃贊道:“靠!老童你太牛逼瞭吧。”
然後三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童瞳笑著又抽瞭幾口煙接著說道:“以後這幾天,有兩個事兒得好好準備一下,第一就是李鬱芬這個老騷逼雖然下午被咱嚇得跟折騰的夠嗆,但是不一定真的口服心服,想為我們所用還得多下下功夫好好調教調教。第二就是既然咱兄弟準備走險路,所以有些事情不一定十拿九穩保證不失手不陷進去,所以咱得給自己準備些後路,也就是說開始下狠手之前要搞到些錢,一旦勢頭不好,咱跑路也好有些資金,咱現在手頭都沒有多少錢,所以得抓緊弄些錢。黑子,老白,你們倆的意見呢。”
老白說:“我手裡也就不到兩萬塊錢現錢,現在臨時去下套騙錢,有點晚瞭,時間上來不及呀。”
黑子想瞭想說:“老童說的是,咱得弄點錢有些底氣才是,還用這一套就是瞭,先拿楠姐那個醫院院長情人開刀吧,我今天晚上就回去做工作,應該沒問題。這些穿著白大褂的殺手也該出點血瞭。”
童瞳道:“好,那咱就分頭行動,李鬱芬的調教工作和玲玲的思想工作我來負責,楠姐那一頭黑子你負責,老白你也別閑著,你可以領著劉雪出去到些酒吧什麼的高檔場所唱一出搖花放鶯計嘛,吊個傻逼凱子來下刀。咱保持聯系,互相配合就是。”
老白不好意思的說:“搖花放鶯計我明白怎麼唱的,但是吊來凱子怎麼辦?拉到劉雪傢裡?好像不怎麼安全吧。要是不去劉雪傢,咱怎麼事先裝攝像頭呢?”
童瞳笑著說:“你可以讓劉雪說普通話,穿高檔點,冒充來咱這兒出差公幹的單身女性啊,找個一般的賓館開兩天房花不瞭幾個……”
老白恍然大悟道:“明白瞭,明白瞭,還是老童啊……”
童瞳說:“眼睛放亮些,跟劉雪配合好,挑個正主兒摸清楚路數然後咱們在下手。明白嗎?”
老白說:“明白,放心我老白眼裡也是很有水兒的。”
黑子說:“你不是說艷子後面還有個工商局領導嗎?為什麼不對他下手?”
童瞳說:“艷子比較特別,而且棋要一步一步下,好棋子要放到關鍵時候用。現在動那個領導有些早,也有點虧。”
黑子說:“我明白你的意思瞭。聽你安排就是瞭。”
童瞳說道:“晚上怎麼辦?我可不想回去跟黑子睡瞭,弄得跟同性戀一樣,我去找玲玲,還得繼續給她上上發條,燒燒底火,才能很好的為我們所用呢。”
黑子說:“我看你老童才是對玲玲動瞭心吧,小紅大傢一起日過瞭,李鬱芬大傢一起日過瞭,其它那幾個大傢都日過瞭,就玲玲你藏著不讓兄弟動,到底是為什麼?”
童瞳說:“放心,我說過的話肯定算數,時機合適我會讓你們嘗嘗這個小少婦的味道的。”
黑子說:“算瞭吧,我也就是隨便說說,女人這東西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
老白說:“那我呢?我可不想再去找劉雪瞭,她現在滿嘴滿屋的雞巴味兒,還沒消呢!”
哈哈,三個男人大笑個著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