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艷麗抱住許莉的腳伸著舌頭舔上她的腳趾的時候,驚呆中的許莉才跳著腳像躲避蟑螂一樣的逃開。可是張艷麗卻想一條母狗一樣爬著追逐著她,非要舔到她的腳不可。
許莉趕緊跑到童瞳身邊,求助一樣的看著他。張艷麗也隨之爬瞭過來。
童瞳蹲瞭下來,拍瞭拍張艷麗的頭,笑道:“好瞭,我的乖母狗,歇會吧。”
“哇噢,上師,你真是太神奇瞭,她,她,被你變成瞭一條狗。”
許潔也跑過來,蹲下來瞪著張艷麗說道:“上師,你能讓她聽我的話嗎?”
雖然童瞳跟許潔達成瞭共識,但是計劃的細節並沒有透漏給她,所以她也被這場神奇的心靈控制秀給震撼瞭。
童瞳笑道:“好啊。”
他又拍瞭拍張艷麗的頭,指著許潔說道:“以後,她就是你的主人瞭,你要聽她的話,她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明白嗎?”
張艷麗點瞭點頭:“是,主人。”
顯然,一直被豢養的許潔對於這個跟她媽媽年齡一樣大的寵物非常感興趣,她拍瞭張艷麗的屁股一下,笑道:“快,給我學狗叫。”
“汪汪,汪汪……”
張艷麗果然傻笑著朝她叫瞭兩聲。
“哈哈,真好玩,快,給我當馬騎。”
許潔興奮的騎在張艷麗的背上,拽著她的頭發,打著她的屁股,在客廳裡玩起瞭騎馬。隻爬瞭一圈,許潔就又想到瞭一個新玩法,她撫著張艷麗的頭說到:“你不穿衣服實在是不好看,走,跟我上樓,我給你打扮打扮。”
然後便領著張艷麗上樓瞭。
童瞳看瞭一眼許莉,見她看著許潔和張艷麗上樓的背影,臉上堆滿瞭驚奇和疑惑,表情復雜之極,便輕咳瞭一聲,笑道:“你這個女鄰居資質實在太低,也就隻能當個聽話的奴隸或者小丫頭當條寵物玩玩瞭。換作平時,我是根本不屑於動手的。”
許莉一震,扭過臉來,看著童瞳,卻馬上避開童瞳的眼睛,說道:“上師真乃神人,弟子佩服得五體投地,可是,弟子還有一事不明,如果是這樣的話……”
童瞳接口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想說如果我可以這樣,那麼為什麼還要費這麼多事來建立什麼分壇,直接掌握一個掌握巨額財富或者巨大權利的人不就什麼都解決瞭嗎?對不對?”
許莉趕緊說:“不是,不是,弟子沒有別的意思,隻是腦子有些亂,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童瞳笑道:“沒有關系,你有這種疑慮是正常的,我可以理解,畢竟咱們也是剛剛認識。我可以回答這個問題。我對你說明一點,對我來說人生是一場修行,當然也是一場遊戲。你一定玩過撲克,如果你每局牌一開牌就是一把必勝的牌面,那還會有什麼意思瞭呢?哈,現在你或許很難理解?等你真正站在巔峰的時候,你就會明白這種感受的。”
許莉垂首施禮道:“弟子受教瞭。”
童瞳卻出乎意料的哈哈一笑,盯著許莉說道:“你說這句話肯定的違心的吧。什麼受教瞭,你根本還是心存疑慮,對不對?”
“不,不,不。”
許莉惶恐地說:“弟子不敢,弟子真的沒有。”
童瞳緩和瞭臉色,笑道:“哈,你不用這樣,其實剛才我也是騙你的,實際情況便是,這種心靈控制術,隻對一些資質不高的人管用。但凡能擁有巨大財富巨大權利的人哪個不是才智高絕,心智堅定之人?就算對你,我也不是很有把握將你控制住,明白瞭嗎?”
許莉感動道:“上師怎麼信任弟子,弟子真是十分感動,今後一定誓死追隨上師。”
童瞳擺手道:“看,你又不說老實話瞭,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所謂的忠心,無非都是利益罷瞭,我想我這麼說,以你的人生閱歷,你應該很認同吧,對不對?”
“上師……上師……弟子……弟子……”
許莉在童瞳的強勢的攻心阻擊下,幾乎潰不成軍,囁喏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童瞳繼續道:“我也不妨對你明說,我此次在中國建立分壇,其實並非是為瞭聖教,我是想開宗立派,創建我自己的宏圖大業。哼,每一個團體都派別,聖教也一樣,我不想把我多年的經營和收獲都拱手讓給像引你入門的那個庸才一樣的那幫傢夥坐享其成。你明白嗎?”
許莉道:“明白,弟子不是小孩子瞭,上師說得這些弟子是完全能夠理解的。”
童瞳又道:“大城市不安全,小城市相對穩當。我經過深思熟慮想出瞭一套辦法,哈,當然也是借鑒瞭一位我十分崇敬的偉人的思想,他是農村包圍城市,我是小城市包圍大城市。蕓薹隻是一個試點,如果能夠成功的話,這一套是可以復制的。”
說著童瞳拉過許莉的手,伸出手指點著她的手心,說到:“經過我觀察,你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到時候蕓薹就交給你,讓你做蕓薹的女王。哈,我這麼說,你還有疑慮嗎?你願不願意跟我共謀大業?”
對於許莉這樣的女人,如果隻憑某種宗教裡的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恐怕是很難將她說服,讓她忠心的。你必須要表現的像一個人而非神,畫一個離並不遠,好像伸手可及的餡餅,才會真正讓她動心。
“弟子願……”
許莉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童瞳用嘴堵上嘴巴,打斷瞭她的忠心表白,他深深的吻瞭許莉一下,然後盯著她的眼睛,說到:“不要在稱呼什麼上師,什麼弟子瞭,你我現在是合作夥伴瞭,我也是你的男人,同樣,你是我的女人,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我更願意叫你寶貝兒。你說好不好?”
“噢……我的男人……我的寶貝兒……我的神……”
許莉像一條美女蛇一樣纏住童瞳的身體,她臉色潮紅,閉著眼睛,伸著舌頭舔著童瞳的嘴唇:“你知道不知道,我等你出現等瞭一輩子,我終於等到你瞭。”
童瞳與她激情相擁,瘋狂接吻,當他撩起裙子撥開內褲摸到她的肉屄的時候,發現她的襠部已是如同水洗。
“哈哈,你們看,我的母狗被我打扮的怎麼樣呀?”
許潔領著張艷麗從樓下下來。
隻見張艷麗身上勒著一套猩紅的由佈繩組成的一套內衣,裸露著大奶子和肥屁股,脖子上套著狗鏈兒,鏈子被許潔拽在手裡。而且她的屁股後面還多瞭一條尾巴,一條長長的毛茸茸的紅色的尾巴。等近瞭一看,原來這條尾巴是從張艷麗的屁眼裡“長”出來的。而且臉上也被畫上瞭濃濃的彩妝。
童瞳心裡嘆息道:“隻有在許莉傢這種環境裡才可能培養出這樣一位小魔女吧。”
許莉見瞭卻顯得很生氣,慍道:“小潔,你怎麼亂動我的東西……”
說到這兒,她可能感覺失口瞭,紅著臉看瞭童瞳一眼。
許潔道:“媽,這些東西不是你有很多嘛,現在上師來瞭,你難道還想穿這些給別的男人看嗎?”
許莉再想發作,卻被童瞳阻止,拉瞭她一把,朝她笑瞭笑,然後表現出很感興趣的樣子對許潔說:“這套打扮是不錯,但是用在這條母狗身上,真是太難看瞭。我想你們母女倆穿上一定能迷死人。我想讓你們倆穿給我看。”
說完,他又伸手捏瞭一下許莉的屁股。
許潔指著張艷麗道:“那,她怎麼辦?”
童瞳將狗鏈接過來,對許莉母女笑道:“讓她回傢打掃衛生去吧,明天我要用她的房子當辦公室。好瞭,你們倆去換衣服吧,我打發這條母狗回傢。一會要給我個驚喜喲。你們倆比賽一下,看誰的打扮讓我更喜歡,贏的有獎,輸的要罰。”
許潔道:“噢?獎什麼?罰什麼?說清楚,要不是人傢可是沒動力呀。”
童瞳道:“贏的晚上我摟著她睡,輸的要拴著狗鏈睡地板,怎麼樣?誰要是不聽話,我就把她變成這樣。”
“哇,我可不想變成狗。”
許潔叫瞭一聲,馬上朝樓上跑去。
童瞳笑著扭過頭,在許莉臉上親瞭一下,說道:“去吧,寶貝兒,讓我見識一下你最迷人的樣子。”
許莉嫵媚回親瞭他一下,說道:“我願意為你做一切。”
然後也上瞭樓。
聽見樓上兩聲關門聲響,童瞳將張艷麗脖子上的狗鏈解開,將她扶起來,低聲笑道:“哈,張姐委屈你瞭,今天你立功瞭,回頭重重有賞。”
張艷麗狡猾得朝童瞳眨瞭眨眼,穿上衣服走瞭。童瞳又抽瞭一根煙,便上瞭樓。
“哇”許潔的房門打開,一隻超級卡哇伊的兔女郎便跳瞭出來。隻見這個小魔女身穿一套粉紅色的情趣內衣,頭上戴著兩隻長長的兔耳朵,嘴角兩側還蘸著幾根亮晶晶的白毛。
“怎麼樣,可愛吧?”
許潔笑著轉過身朝童瞳扭瞭扭屁股,她的內褲上還掛著一根短短的粉白的兔尾巴,正隨著她的翹臀一顫一顫的晃動著。
“可愛,真可愛。”
童瞳將她摟在懷裡,親瞭她小嘴一下。
許莉臥室的門卻沒有動靜,童瞳拉著許潔,推開瞭這扇門,隻見屋子裡燈光朦朧,氣氛迷離,還放著聽起來略顯詭異的音樂。走進去一看,卻沒有發現許莉的身影。
“唉?老媽呢?去哪瞭?”
許潔正想推開衛生間的門。
卻見,一條黑色的毛茸茸的尾巴從床的靠裡面的那一側慢慢得隨著音樂的節拍一邊舞動,一邊升起來。然後,一隻妖冶的美女狐舞動著腰肢跟著像精靈一樣冒瞭出來。
隻見許莉上她的臉上塗著黑色的眼影,唇上塗著黑色的唇膏,身穿著一件很短的透明的黑紗花邊睡衣,裡面穿著黑色的乳罩,腿上穿著黑色吊帶絲襪,卻沒有穿內褲,裸露著的翹臀托著一條黑色的栩栩如生非常仿真的狐貍尾巴。
這樣的裝扮,這樣的舞步讓許莉顯得詭異、性感、狐媚。即便是童瞳也不僅被她蠱惑,陷入她營造出來的妖魅的氛圍之中。所有的註意力都被這條美女狐所吸引,根本忘卻瞭他身邊的那位可愛的兔女郎。
許莉邁著靈動的舞步朝他走來,做出種種性感妖艷的動作。舞步優雅如狐,眼神媚惑如狐,胴體性感如狐,加上那條尾巴,她果真像一條修煉千年到凡間來迷惑眾生的狐貍精。
童瞳硬瞭,那條征戰瞭一天的雞巴又一柱擎天……
(嘿……要是這時候,襄王再寫一句:許莉走過來,纏上童瞳的身子,用舌頭舔著他的耳朵,輕輕的說瞭一句:“我知道你根本不是聖教的上師,但是我一點也不在乎。”
嘿嘿,是不是更有懸念?哈,可惜,襄王實在不想把劇情搞復雜瞭,這段母女花的重頭戲也該收場瞭。今天該過完瞭,要不童瞳又該找我抗議瞭。
嘿嘿,要不讓他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