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正傳恢復更新。哈,不過,以後肉戲會少,就是有也不會那麼詳細瞭。把這個比較大的坑填完吧,也算給自己一個交代。嘿嘿。
童瞳四人開車回到張艷麗的別墅的時候天色已經朦朦亮。
陰沉著一張瘦臉的仨兒,顯得有些壓抑,一進屋就直奔二樓,一腳踹開臥室的門,鉆瞭進去。馬上就從房間裡穿出張艷麗殺豬一樣的嚎叫。
“啊……仨兒爺爺……別咬……啊……我的奶頭呀……啊……”
老白默不作聲地拉開冰箱,拿出一罐啤酒,仰頭猛灌,白色泡沫從嘴角大量溢出。後來他幹脆將剩下啤酒順頭倒下,然後用手抹瞭一把臉,也沖上樓,進瞭那間臥室,張艷麗的哀嚎很快就聽不見瞭,變成瞭口腔被戳進雞巴時特有的“嗚嚕……嗚嚕……”的動靜。
黑子也拿瞭兩罐啤酒,撂給童瞳一罐,然後朝摟上指瞭指,臉上露出蔑笑:“不堪大用的東西,瞧一具屍體把這倆傢夥嚇得。”
童瞳灌瞭幾口冰啤酒,抹瞭一下嘴角,淡淡道:“他倆不是嚇的,如果咱們是直接拿刀去砍人,就是砍翻幾個,老白跟仨兒都不會有這麼大反應。或許他們是覺得自己不夠英雄吧,不夠磊落吧。”
黑子咕咚咕咚咽瞭幾口酒道:“是呀,真他媽的比砍人累多瞭,這活兒還真不是他媽的人幹的。快他媽的憋曲死我瞭,要是讓我選,我他媽的也願意拎把刀就砍,那多痛快。不過,老童,說實話,我也覺得我們像老鼠,這個地方就是我們的老鼠窩,憋得慌。”
童瞳將手上的啤酒一飲而盡,表情古怪地笑瞭一下,看著黑子說:“當老鼠也沒有不好,地球上如果沒有人的話,那地球一定是由老鼠統治。現在這個世道兒不需要光明磊落的英雄,隻需要陰險狡詐的老鼠。當老鼠也最安全,因為老鼠不起眼,引不起別人的註意,還擅於隱蔽和躲藏,所以我們不光現在要當老鼠,將來我們成瞭事兒,也要繼續當老鼠。明白嗎,老黑?”
黑子聽瞭皺瞭皺眉,並沒有接話,不過臉上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站起身來,伸瞭個懶腰,打著哈且道:“媽的,睡吧,忙活瞭一天,得好好補一覺兒。”
說完就上瞭樓進瞭另一間臥室。
童瞳則進瞭“機房重地”檢查起今天晚上許莉傢的監控錄像。過瞭有大半個小時,他突然起身去瞭黑子的那間臥室,一把將黑子推醒,說道:“老黑,出問題瞭,快來。”
“怎麼瞭?”
黑子起身跟著童瞳來到“機房重地”童瞳將一段錄像播給他看:時間:今天晚上的9 點35分。
許莉母女倆正在密室裡“拜神練功”正在進行最後一項,一絲不掛的許莉撅著屁股趴在她女兒同樣是未著寸縷的許潔的兩腿之間,貪婪得吸吮著。
而許志軍卻早早得回來瞭,一進門,就神色慌張的上瞭樓,直接推開密室的門,對許莉喊道:“姑媽,不好瞭,出大事兒瞭!”
許莉從許潔的兩腿之間猛得抬起頭,用舌尖在嘴唇上轉瞭一下,舔幹凈附著的淫液,表情有些氣惱地叱道:“出什麼事兒瞭,這麼大驚小怪的。都這麼大人瞭,怎麼還這麼沉不住氣。”
許志軍急道:“那個老周,周副市長,出事兒瞭,被雙規瞭,我剛剛得到的消息。”
“什麼?老周被雙規瞭?”
許莉聽到這個消息顯得有些震驚,急忙問道:“什麼時候的事兒,消息確實嗎?”
許志軍道:“我也是剛得到消息,千真萬確,檢察院的一個朋友給我透得口風。”
許莉抄起散落在身邊的“練功服”穿上,丟下還沉浸在感官快樂中的許潔,從密室裡出來,一邊朝臥室走,一邊問道:“老周因為什麼事兒落的馬?你知道嗎?他當上副市長還沒兩年呢,怎麼會這麼快?前兩天不是還……”
許志軍道:“聽說是因為老周的一個小情婦把他給告瞭。”
許莉訝道:“小情婦?告?”
許志軍道:“是呀,老周這次是折在一個女人手裡,這個女的20來歲,蕓薹日報經濟版的記者,還是什麼研究生。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估計是因為爭寵吧,把老周的一些見不得人的事兒弄成證據材料,什麼紀委,檢察院,市委省委的亂發一氣,所以老周才東窗事發,就今天下午,老周就被雙規瞭。”
許莉聽完,她那妖媚的臉上一陣陰晴不定,“哦,原來是因為這麼檔子事兒,我說那姓周的怎麼對我……”
許志軍不安道:“也不知道,這個女記者遞上去的揭發材料裡面有沒有我們公司跟這姓周的之間的交易,姑媽,你看我需不需要去外面躲兩天,看看形勢?要是沒事兒的話,我再回來?”
許莉一臉不滿之色,詰問道:“你覺得你現在出去躲合適嗎?”
許志軍臉紅道:“不,不合適……我……我就怕……”
許莉冷笑一下,打斷瞭許志軍的話:“哼——好瞭,沉住氣,我們跟姓周的之間的交易都進行的很隱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給他的錢都是直接打到他的海外賬戶裡的。我相信他也不會傻到那個程度,什麼都給情人說,那個小狐貍估計也就是掌握瞭一些小事兒。要是那些材料裡真有我們和他之間的事兒,你以為你現在還會在這兒嗎?”
許志軍抹瞭一把額頭道:“對……對……應該不會有我們什麼事兒,這姓周的沒那麼傻,不會什麼事兒都給小情人說的……”
許莉點瞭根女士煙抽瞭一口,說道:“不過既然他被雙規瞭,那看來他的官也做到頭瞭,哼,可惜瞭我們在他身下瞭那麼大的本錢。”
許志軍搓手道:“是呀,這老市委的那塊地都馬上要競拍瞭,這老周要是折進去,這個項目我們可沒那麼大的把握瞭。現在最麻煩的是公司的資金問題,他媽的那個建行的呂行長……”
許莉忙問道:“怎麼,那個姓呂的怎麼瞭?你不是說搞定他瞭嗎?貸款不是馬上要到位瞭嗎?出什麼問題瞭又?”
許志軍頹然道:“唉……別提瞭,那個姓呂的以前看咱們公司有那個姓周的撐腰,所以咱們稍微的一拉攏他,給他點好處和甜頭他就答應給咱們貸款,現在這個姓周的一倒,他立馬翻臉不認賬,今天周經理跟我說貸款方面出問題瞭,我給這姓呂的打電話,他他媽的開始給我打官腔瞭,說什麼,資金緊張,銀根緊縮,真他媽的……”
許莉聽完又倒瞭一杯酒,一口一口慢慢的抿瞭一會兒,說道:“這姓周的出瞭事兒,也不知道這個項目會由誰接手負責,那塊地還會不會如期進行競拍。不過不管如何,這塊地我們是志在必得,就算沒有姓周的幫我們暗箱操作,就算我們不能低價拍下這個項目的利潤還是非常可觀的。聖教那邊我還要供奉,上師也馬上就要到蕓薹來瞭,我需要錢,很多很多錢,明白嗎?”
許志軍哼瞭一聲,沒有說話,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給自己倒瞭一杯酒,仰頭灌下。
許莉接著說:“至於那個姓呂的行長嘛,哼,他無非是想趁火打劫,再多給他些好處就是瞭。你不說,這個姓呂的喜歡小姑娘嗎?那就去給她找呀,投其所好呀,男人不就是那麼回事兒嘛。”
許志軍苦笑:“姑媽,這姓呂老東西嘴叼的很,超過18歲的不要,不水靈的不要,不苗條的不要,農村的不要,不是處女的不要,不是學生的不要。上次給他找的那倆初中生不知道費瞭我多大的勁兒才找到的。現在這一時半會兒的我上哪給他找這樣的?你也知道,蕓薹畢竟是個小地方。”
許莉道:“不好找也得找,你這兩天抓緊去給我辦這個事情,反正貸款必須給我搞到手。如果不行的話,那隻有犧牲一下小潔瞭。”
許志軍沒接話,又灌瞭一大杯紅酒。
停瞭一小會兒,許莉突然把臉對著梳妝臺的鏡子照著,幽幽的問瞭一句:“小軍,那個什麼女記者,你見過嗎?”
許志軍想瞭一下說:“見,見過一次。”
許莉沒有回頭還是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很年輕很漂亮,是嗎?”
許志軍這次想也沒想:“是,那小娘們是挺漂亮,氣質,身材,那都是沒的說,傲得很,我也就是今天才知道,她原來是老周的情人……”
許莉抬手摸瞭一下自己的臉蛋和脖子,語調落寞的悵然道:“小軍,你說,姑媽是不是真的老瞭?”
許志軍趕快湊上前去,從後面抱住許莉,親著她的耳朵說:“姑媽,別這麼說,您一點也不老,任何女人都跟沒辦法跟你比,你永遠都不會老……”
許莉撥開他的手道:“好瞭,你先出去吧,姑媽想安靜一下,想些問題。還有,為瞭保險起見,你從明天開始,就不要來這過夜瞭,明白嗎?”
“明白。”
許志軍放開許莉,出瞭臥室,直奔密室,找出那個裝毒品的小箱子,開始給自己註射毒品……
許莉則梳妝臺前對著鏡子呆呆坐著……
看完錄像,黑子皺著眉頭對童瞳道:“老童,真他媽的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呀,咱們之前商量的那一套可是沒辦法實行瞭,你不是說,要等到這姑侄倆拿下那塊地以後,再辦他們嗎?現在這麼一來,這姑侄倆看來對咱們是沒多大用處瞭,也就剩下個公司瞭。這貸款一出問題,那老市委的地皮拍不下來,咱們的發財大計不是也要泡湯瞭?”
童瞳抽瞭幾口煙,考慮瞭一會兒,說道:“泡湯到不會,就是我們不能再指望這對姑侄瞭,我們得提前介入瞭,讓這許志軍歇瞭吧。這許莉我們還有用,她在國外還有房產,那也可以成為我們的退路。她女兒也可以成為我們的工具。”
黑子問道:“那貸款怎麼辦?”
童瞳冷冷一笑:“我現在倒是很想會會這個呂行長。”
黑子道:“好,咱們還是那樣,老妖婆,你來對付,老可以,我來解決,嗯——老童,花姐那邊也該行動起來瞭吧,老可以手下那幾個傻逼,也該收拾瞭吧。”
童瞳道:“好,明天我就去跟花姐商量這件事兒。她應該是早就準備好瞭,就等咱們這邊行動瞭,按照她的計劃,那幾個廢物很容易收拾。”
黑子陰惻惻道:“我覺得這個花姐不一般,比這老妖婆還厲害,可是不是那麼容易控制的,絕對不會像李雁鳴那麼聽話,我看留著她也是個禍害,不如……”
“咳……給我拿根煙,我的煙抽完瞭。”
黑子話還沒有說完,老白卻走瞭進來,打斷瞭黑子的話。他假意向童瞳伸手要煙,眼睛卻對童瞳流露出乞求的目光。
童瞳當然明白老白的意思,遞給他一支煙後,對黑子說道:“嗯……通過我跟她的接觸,我覺得她並不是個陰險的人,隻不過是因為老可以辜負她太多,所以她才會……何況,老可以那麼大一攤子,是需要人打理的,而她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再觀察觀察吧,如果她野心不是太大,我們也沒有必要動她,你說呢,黑子?”
黑子聳瞭下肩膀,又伸瞭攔腰,打瞭個哈氣說道:“算瞭,我知道你老童對女人下不瞭手,哈,希望她是個知道深淺的吧,好瞭,睡覺,明天一堆事兒呢。”
說完他便回去睡覺瞭。
黑子一走,老白趕緊將房門關上,扭過臉來對著童瞳想說什麼,可嘴巴張瞭幾張,也沒說出來,苦笑瞭一下,隻是使勁的抽煙。
此刻,童瞳面對老白也覺得有些無言以對,他知道黑子對花姐的猜忌是絕對有道理的,這個女人的心機之深,讓他也覺得有點可怕。他深刻的明白,花姐絕對不是能用感情或者雞巴來控制得瞭的,用暴力更行不通。他更清楚,花姐絕對不會對老白有什麼感情的。還有一條最棘手的是:蕓薹黑道老大的位置,以黑子絕對不會拱手讓給一個女人,自己則屈居幕後。
至於他跟花姐的肉體關系,則顯得無足輕重瞭。
“老童,答應我,無論如何,別對她下手,好嗎?錢,賺不完,不是嗎?”
老白吞吞吐吐地說道。
童瞳拍瞭拍老白的肩膀,問道:“她知道你對她……”
老白搖頭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童瞳道:“那你到底是怎麼想的?要瞭她?跟她在一起?讓她做你的女人?”
老白搖頭苦笑道:“我知道我配不上她,我也知道她眼裡根本沒有我,我也其實早就知道她隻是想利用我而已,我……我……老童……答應我……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兒……放她一條生路……好不好……我求你……”
童瞳苦笑道:“別這麼說,事情還有糟糕到那一步,我答應你,我們不會對她動手,如果真有一天,她威脅到咱們兄弟的……嗯——你也知道她知道的太多瞭……”
老白急切道:“老童,你把她要瞭吧,我知道她很看得起你,她說到你的時候那種眼神和語調我能看得出來,她對你是有那個的,老童……”
童瞳嘆息瞭一聲,悠悠地說:“哈,這個世界上最脆弱東西恐怕就是男女之間的那個瞭。好瞭,老白,別想那麼多瞭,真要到瞭那個時候,把她的命留給你就是瞭。老白,我想你也明白,出來混,總要放棄一些東西的。”
老白悶悶的抽煙,沒再說什麼。
童瞳推瞭他一把,故意笑著:“行瞭,老白,別他媽的裝情聖瞭,以後的事兒,以後再說,現在兄弟們要發財,要發大財,明白嗎?兒女情長什麼的先他媽的擱到一邊兒去,現在不是想這個時候。明天需要你去辦件事兒,非常重要,一定得辦好。”
老白道:“什麼事兒,隻管說。”
童瞳道:“我需要18歲以下的女孩兒,漂亮的,清純的,幹凈的,最好是處女還得是在校的,最關鍵的是,聽話的。越多越好,越快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