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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出差 (上)

  上次在舞會我的老板約翰和我搞到一半,便給我兒子的電話攪和瞭,事情亦不瞭瞭之。我在辦公室中和他保持專業距離,自然更不會在工作以外和他單獨見面瞭,幸好他亦像放棄瞭的一直沒有再找機會和我再續前緣,而我對他的警誡之心,亦隨日子過去,漸漸松懈下來瞭。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搬回傢中做回人妻之後,約翰又開始註意我瞭,可能是他特別喜歡偷吃的刺激。到瞭今年三月,我和老板接到總公司的通知,要代表本區參加周年會議。是否約翰刻意地安排,我心中有數,但工作畢竟是工作,何況老公去瞭德國公幹,反正都是分開瞭,自己孤身一人去哪裡也沒關系,便對自己說,隻要小心一點便可以瞭。

  約翰安排前一天就乘飛機到瞭拉斯維加斯,美其名是先熟悉一下場地,其實是為自己制造機會。

  我們大清早出發,中午前已到達。兩人下瞭飛機,約翰先和我往酒店登記,安排瞭兩間相鄰而中間有一個門的房間,放下行李便拉瞭我出外吃喝玩樂。第一次到拉斯維加斯,貪玩的我自然見瞭什麼都覺得新奇,加上去的全是公眾地方,便放開懷抱和約翰去玩瞭。

  說穿瞭,白天的活動隻不過是前奏,晚上才是重點。約翰帶我去瞭一所高級會所,飯未開始吃,已幹瞭半支紅酒。我經過瞭上次的經驗,平時還能把持自己而令他無機可乘,但酒是我的致命傷,一喝便不懂停,一不懂停便給灌得不省人事。

  老板對我垂涎已久,那晚趁我多喝瞭幾杯,在會所已大肆揩油,等我喝得酩酊大醉,才帶我離開。

  我怎樣上約翰的車、怎樣回到酒店,我都已毫無印象。我在昏睡之中隱約覺得有人扶瞭我上床,為我脫去衣服,然後就像平日夢到和人愛愛的感覺,隻不過這一次夢境特別真實,連下體也塞得漲漲的,越來越不對頭,便驚醒瞭。

  醒來的時候我發覺自己身無寸縷的躺在床上,迷糊中覺得壓在身上的像是約翰,又不大肯定。唯一肯定的是小穴給一絳肉棒插瞭入來,身上的男人正在奸淫著自己。

  我明知是著瞭道兒,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但又醉得混身軟軟的手足無力,隻有由得他在我身上馳騁,心裡希望他快點完事。誰知那男人見我醒來,便開始吻我,又用舌頭舔弄我最敏感的耳垂,使我忍不住輕聲呻吟起來。

  「喔……唔……唔……」

  「成熟的有夫之婦反應就是不同。就是醉得不省人事,隻插一下小穴就出水瞭,現在醒來,可不要再像死魚般躺在床上啦!」那男人一見我有反應,便笑著對我說。聽他聲音,果然是我的老板約翰。

  「嗯……不要……這樣……不要……我剛和老公在一起,不可做對不起他的事。」事到如今,就是明知道沒有用,但仍是要試試懇求他放過我。

  「聽說你老公去瞭德國快一個月瞭,別告訴我你的小穴不癢啦!來,大傢開心一下。」約翰說完,又開始自顧自在我的蜜穴裡抽插。

  我見推不開他,便咬著唇拚命忍著不給他任何反應,算是無聲的抗議。但約翰的肉捧每一次進來,都會撐開我的小穴直刺到底,龜頭撞擊到我的花芯,帶來陣陣甜美的快感,從下體擴散到全身。

  女人的苦處就是即使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一旦給占有瞭,生理的自然反應可是沒法控制的。特別是我對我這種饑渴的人妻來說,哪裡能受得住這樣的攻勢,在不知不覺間已動情瞭。

  在約翰一輪猛攻之下,我感到一陣快要爽到的感覺慢慢在腹中升起,我的意志逐漸被他的淫威摧毀,呼吸亦沉重急促起來。「唔……」我忍不住叫瞭一聲,但想到對不起老公,感到羞愧難當,又閉口瞭。

  為瞭不給約翰任何鼓勵,我忍得面紅耳熱、眉頭緊皺。約翰見我如此做作,故意把肉捧慢慢抽出,隻留著前端在我的穴口研磨,我給他弄得混身酥麻,恨得牙癢癢的,終於開始擺動臀部,用微抖的聲音說:「不……不要……」

  「不要?不要我出來,還是不要我進去?」約翰見逗得我急瞭,便樂得哈哈大笑。

  『老公,對不起。』我想著。我在心裡本想為老公守著本來屬於他專用的小穴,但性欲已被挑起,隻有便宜瞭我那個無恥的老板,挺起腰部讓小穴迎上去,腿間的空虛一得到充實,我便舒服地叫出來瞭:「唔……啊……啊啊……啊……啊……」

  「哼,想要瞭?」約翰見我如此主動迎湊上去,便知我的防堤已完全崩潰。和珍爸比較,約翰可算是老而彌堅,十分持久。

  他再次狠狠地將肉棒猛力一插到底,然後不停猛烈沖刺,爽得我嬌軀不住顫抖,口中浪叫著:「喔……不行啦……受不瞭啦……噢……噢……呀!呀!呀!呀!」

  我爽得把雙腳翹起勾住約翰的腰部,猛力抬高小穴把他的巨棒完全吞噬,享受那令我欲仙欲死的充實感覺。而約翰的肉棒給我滾燙的騷穴緊緊夾著,更加毫不留情地奮力沖刺,終於大傢一陣抽搐,一起爽到瞭。

  「果然是好美的騷穴啊!」發泄之後約翰翻身躺下,雖然仍氣喘如牛,但仍不停回味。

  激情過後,我開始清醒,亦開始羞愧。原本打算回傢後和老公重新開始,哪知不到三個月,身體又一次給野男玷污瞭。

  「約翰,讓我靜一下,我不想見到你。」我心煩意亂,便趕約翰離開。

  約翰心裡想我既然給他幹瞭,現在隻是還在氣頭上,隻要等我晾一下,冷靜下來便沒事瞭,於是不發一言便回到自己房中,留下我一人癡呆的看著天花板,不停問自己為何不能汲取教訓,又被設計酒後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