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給阿財一夥迷奸雖是自己不小心,但當老公不知就裡責罵我貪玩、不盡做妻子和母親的責任跑瞭去蘇琪傢,我便覺得十分委屈,更惱老公不懂體諒關心自己。加上我本就是非常情緒化的人,又任性又容易沖動,便與老公大動幹戈,一氣之下飛瞭回臺灣的外傢。這一下離傢出走,亦暫時為我解決瞭怎樣避過阿財的問題。
回到臺灣老傢冷靜下來,開始為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感到的羞愧,想來想去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樣倒黴,陷入如此的境地。
最槽還是母親的宗教的信條是不許離婚,母親見我跑瞭回傢,自然日夜不停說教,把我煩得頭昏腦脹,隻有每天往外跑去避開她,就這樣,我竟又在街上遇上瞭老學長!
我在結婚時為瞭尊重老公便決定和老學長從此不相往來,移民後亦從不和他聯絡,現在單身一人又孤立無援,又是他鄉遇故知,心裡對他也不太抗拒,便向他大吐苦水。
藉著我倆以前的關系,老學長對我性格自是瞭如指掌,見我失魂落魄一個人回到臺灣,心中便猜到我和老公出瞭問題,馬上對我噓寒問暖的像是十分關心,其實卻在腦中盤算怎樣引誘我上床,老學長心知我雖然表面保守,但骨子裡性欲旺盛,隻要挑撥燃起我的欲火,便一定把持不住,便時常找機會約我外出,因他知道隻要有耐心,多制造和我獨處的機會,我和他再發生關系,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但我想到以前因喝醉酒而莫名其妙就把初夜獻身給老學長,見他不斷找我,便知他一定又在想什麼鬼主意,便索性避而不見瞭。
我回到臺灣一段日子,受創的心情平伏下來,氣的是老公不但沒叫我回去,還把孩子送到寄宿學校,解決瞭照顧他的問題,便又去忙他的事業。
另一方面,我雖然不是淫娃蕩婦,但一個已婚和有性經驗的女人,兩三個月沒做愛,自然會有需要,以前因老公出遠差等原因而長時間沒有性生活,我也會DIY自我解決,現在給阿財們用藥調教過,身體享受過以前從未試過的歡愉,令我對性愛的口味變重瞭,便覺得更難以忍受,有時晚上還會出現阿財們淫辱我的夢境,醒來腿間濕瞭一片,難免又要DIY瞭。
在長期性欲得不到滿足之下,我身體與精神開始出現變化。首先是我情緒開始急躁,身體異常敏感,更要命是一受到少許感觀刺激,身體馬上會有反應,難以克制,有時無法忍受,也會想到既然老公不珍惜我,那我就豁出去,讓自己爽夠本,可是自幼受禮教約束,又受瞭被迷奸的教訓,也沒膽亂來。
又過瞭兩個星期,我忍不住想傢瞭,便打電話給老公。
「為什麼不有打電話給我?」我問。
「你不是也沒有打給我嗎?」老公淡淡的答。
「但……」我也不知該說什麼。
「我想我們先應先分開一段時間,讓彼此冷靜一下。」老公竟這樣說,我也沒辦法,加上當下我亦氣在頭上,也就賭氣的同意瞭。
說真的,若我不愛老公,我就不會這樣心情失落,畢竟我們已結婚瞭接近十年,吵到要分手,難免有些遺憾瞭。掛上瞭電話,一肚委屈,不知道將來何去何從,十分煩惱,便哭著打電話向老學長訴苦。
老學長見我靜瞭一段日子終於又忍不往找他,知道機會來瞭,便叫我上他的傢再談。我早聽蘇琪說過老學長離婚後變本加厲,常利用有自己地方之便,找藉口招待女生到自己的傢,在無人騷擾的情況下,通常都能把女生弄上手,這隻因為大部份的女生都認為到情侶賓館明刀明槍的和人辦事很尷尬,但若隻是到男方傢中約會,也不太失身份,循序漸進,大傢破瞭防禦後,自然會開放肉體,所以老學長的傢就像狼窩。
「但是……這不好吧?」畢竟這男人名聲不好,加上過去大傢做瞭一些回想起來也面紅的事情,我對他自然有警戒之心。
老學長見我在猶豫,連忙說:「小淑怡,你哭哭啼啼的,和我在街上給人看到瞭才不好……」
我本來有些保留,但見他言之有理,亦想大傢隻在日常見見面應不礙事,便匆匆穿瞭件牛仔短裙,在小背心外面套瞭件外套,便往老學長傢裡跑。
老學長親切的開門,和我一起坐在沙發上。他見我眼眶裡含著淚水,便一直不發一言,隻是閉著嘴耐心的由得我大發牢騷。
我一五一十的說完瞭一切原委。老學長早料到我和老公的感情出瞭問題,但現在聽到我竟被人迷奸,可興奮得想馬上把我就地正法,亦在心中有瞭打算。他明白我的情欲大門已由那一次被奸完全打開,以後在生理本能的驅使下,一定再難以把持得住,隻需加以挑逗,便會欲火焚身,不能自主地墜進情欲的深淵瞭。
「畢竟整件事由我引狼入室而起,我知道自己有錯,要是老公要分手,我也沒話好說……」我無奈地對老學長說。
「小淑怡,這一切可怪不得你,要怪便怪你老公事業心太重,冷落瞭你,才給人有機可乘!」老學長心思細密,女人出軌總是因內心空虛,把責任推到老公身上,女的自然覺得十分貼心,對他產生好感瞭。就這樣,我從老學長的安慰與鼓勵下找到瞭慰藉,逐漸破涕為笑,臉上露出瞭一絲笑容,對他警戒心也就更小瞭。
聰明的老學長裝得一本正經,隱藏他的真正企圖,隻是小心翼翼地引導我告訴他那次是怎樣被別人搞,目的當然是想透過我的回憶,引發我的情欲,而期間亦探知我自從給人迷奸之後,已幾個月沒有正常的性生活瞭。
老學長再說:「你知道嗎?你老公實在很幸運。換瞭是我,我不但不會冷落你,每天都在床上伴著你……」
在床上伴著我?隔瞭一會我終於意會過來,正當我要罵老學長的時候,他繼續說:「小淑怡,你長得那麼漂亮迷人,如果你是我老婆,我死都不肯離婚!」
我在還沒結婚前有許多人這樣稱贊自己,但是結瞭婚生完小孩後,已很久沒聽人這樣說瞭,我聽到這裡,原本有些不高興想要罵老學長的話,到瞭嘴邊又收瞭回去。
老學長見我的態度有些軟化,便繼續不停用甜言蜜語挑逗我。這時我彷佛回到少女時代那樣,羞澀地把頭低低的垂下來,不敢正視老學長,連他什麼時候靠瞭過來,還把左手從我的腋下繞過來擁著我也不知道瞭。就這樣,我一步步墮進瞭老學長的陷阱。
老學長的左手先隔著衣服在我的乳房邊沿輕輕摩挲,或許是兩人聊得蠻投緣的,加上他隻是有意無意的輕輕碰觸,我便裝作不知,心想隻要在他太過份時便制止他。可是知易行難,許多女人都在高估自己的能耐才會半推半就的下瞭海。
我出門時在小背心上加瞭件外套,心想也不算太暴露,所以並沒穿乳罩。誰知久曠的我對身體的碰觸可極之敏感,老學長碰幾碰便已令我全身發軟,身體很快便有瞭反應,乳頭因性奮而發硬,堅挺的乳頭便從薄薄的背心上凸顯出來。
老學長見我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神中像是有些猶豫和害怕,但更多的是渴望和期待,便知離得手不會遠瞭。
「小淑怡,這些日子我想死你瞭……」老學長把我拉瞭過去輕輕擁著,柔聲的在我耳畔情意綿綿地說,聽得我由臉上紅到瞭耳根,我雖強裝鎮定,心裡可是又驚又羞,一時竟像回到少不更事時的少女時代。
老學長口在說著甜言蜜語,手可沒有閑著,他先在我乳畔不停撫摩,見我裝作不知,便熟練地推開我的外套,直接在薄薄的小背心上把玩我因性奮而凸起的乳頭。
「不要啦!」我忙亂地扭動著身體想擺脫那隻手撫摸,可是久違瞭的感官刺激,馬上引發我身體的情欲,使我不能認真反抗。
老學長玩過不少人妻良傢,也知我隻是強自克制,便不理我的推拒,隻是把我拉倒仰臥在他的腿上,把嘴伸過來便吻在我的唇上。
「唔……唔……不……不要……唔……不……唔……」我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不聽使喚,軟軟的倒在老學長懷裡,由得他的嘴吻遍我的臉。
給老學長親吻過之後,就變成我仰躺在沙發,頭枕在老學長的大腿上。這時我的外套翻開瞭,因興奮而漲滿的雙乳在薄薄的小背心下隨著我的喘息起伏著,修長豐滿的大腿在我短短的牛仔裙下跑瞭出來,像在期待老學長的下一步。
我的臉漲得通紅,以這姿勢任由老學長抱著,他見我已不知不覺接受瞭他,便更放心地用手在我的乳房上揉捏著。在老學長的肆意褻玩之下,我的欲望已是像火一般在燃燒,從下面傳來的空虛感覺使我雙腿不安的並攏,我知道若不再制止他,我會忍不住瞭。
「唔……不……不要再弄瞭……再弄下去我可忍不住瞭……」我嬌弱無力地說,還伸手去捉往他的手。
老學長聽到,差一點忍不住笑瞭出來,『小淑怡,我就是想你熬不住嘛!』他心裡想著,口裡卻說:「我知你心裡難過,我隻是想讓你舒服一下,好放松一點,我不會太過份的……」
他不但不停手,還直接把左手伸入我的小背心裡,直接玩弄著我的乳頭;右手同時伸進瞭我的裙底沿著我的腿向上探,最後停在我早已濕透的內褲上不停地揉著。這時的我,顧得上面又管不住下面,已差不多完全失控瞭。
「啊……不……不要……」我口中吐出夢一般的呻吟。為瞭逃避他的侵犯,我拼命地並合雙腿,生怕一有松懈,便會讓他的指頭進入我的身體。但這樣卻正好把老學長的手緊緊地夾在我敏感的三角地帶,他的食指透過一層薄佈,不停有規律地在我的小穴外摩挲著,有時還會在我的小豆豆上按一下。
我馬上用手按著老學長的手,不準他亂動,但我這象征式的反抗對對識途老馬的老學長可全起不瞭作用,隨著他指頭的撫弄,一陣陣觸電般的感覺不停從大腿盡頭散向我的全身,折騰得我十分難受,不但拉不開他的手,連用力並合著的雙腿亦漸漸無力地分開瞭。
老學長感到瞭我的抵抗開始減弱,便乘機把手指從我內褲的邊沿竄進我的桃花洞。他先把食指和中指沾在我小穴泌出的愛液中,再在我早已濕潤的陰唇雙瓣上撥弄著,姆指再往上搓揉我興奮得凸瞭出來的陰蒂。可能是太久沒有男人瞭,隨著他的手指的進襲,我的軀體不但沒有退縮,還不自覺地向上拱起,看起來就像是我用陰戶去磨老學長的手似的。
老學長的食指和中指在我兩片因充血而變得鮮紅色的陰唇中滑來滑去,使我十分難受,腰肢不停地扭動著,仍沒法滿足那份空虛,終於我顧不瞭許多,用力把臀部高高挺起,把老學長的手指迎進瞭濕漉漉肉縫裡。老學長見我已完全動情瞭,便毫不顧忌地把兩指曲起,向我的G點進攻,而姆指指尖卻快速按住我的陰蒂輕揉。
「唔……唔……呀……呀……呀……呀……呀……」我身體發出一陣顫抖,忍不住張開口叫瞭起來。
老學長見我拼命夾緊雙腿,全身僵硬,水汪汪的大眼睛閉成一線,銷魂的緊咬著嘴唇,大傢都是過來人,老學長當然知我爽到瞭。
真是無法想像,我竟就在老學長指奸之下爽瞭一次。爽完後我全身酥軟攤在老學長身上喘息著,沾滿汗水的額頭上黏著散亂的頭發,豐滿的乳房早從小背心跑瞭出來。
乘我仍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中,老學長可沒閑著,他先替我褪去外套,再脫去我的小背心,我一對白白嫩嫩的粉乳便完全暴露在老學長眼前。他還依稀記得為我破瓜時我的乳頭還是嫩嫩的粉紅色,現在懷過瞭孩子,可變得深色瞭。
我開始感覺有一點不對勁,意識到老學長正想偷偷伸手把我露在短裙下的最後防線拉下,下意識的一躲,便跌在地毯上瞭。
「不要啦!被蘇琪知道瞭不好。」半裸的我跌瞭個人倒馬翻,躺在地毯上,右手仍狼狽的拉住瞭內褲。
老學長望著一個風韻動人、渾身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的少婦,正無助地仰躺在地上,美麗勻稱的大腿M字型分開,漆黑的陰毛從小內褲邊沿跑瞭出來,給愛液濕潤而弄得半透明的小佈緊緊地裹著我的大腿盡頭,愛穴外花瓣的形狀隱約可見,自是看得老學長咽瞭一口口水,下面高高翹瞭起來。
「怕什麼?我和蘇琪早離瞭婚,何況大傢又不是第一次。」老學長正如箭在弦,又怎會半途而廢?說罷便撲過來壓在我身上。
「以前的事,我什麼也不記得瞭。」我一面說,一面用力推開身上老學長。畢竟早打算不再和他有什麼瓜葛,隻是剛才一下意亂情迷,自己的身體背叛瞭自己。
「唉……還說,一夜夫妻百夜恩,我跟你過瞭那麼多夜,怎麼你就翻臉不認人啦?」老學長見我根本無力反抗,更是嘻皮笑瞼。
「你……你……你還敢說!那都是你把我灌醉瞭,乘人之危……」我氣得直跳腳。
「我承認第一次是我設局,可你不也跟我有瞭第二次、第三次?」
一聽到這裡,我又想到以前二人一床的淫亂情景,下面不禁又騷動起來。
「別胡說瞭。」我用盡全身氣力,把老學長向下一推。這下可糟瞭,老學長的頭正好在我的兩腿之間,我慌忙把雙腿合起來,這反而把他的頭緊緊地夾住,想將雙腿張開,卻又剛好讓他向我的腿間直吻下去。
「啊……」老學長伸出瞭舌頭,在我大腿內側舔著,弄得我全身酸癢難耐,我本能地躲避,雙腿便張得更開瞭。
老學長見我死守著腿間的一片薄佈,便以退為進,隔著我給愛液濕透瞭的內褲使勁地吸啜,還不時在中間舔一下,那種酥酥癢癢的舒服的感覺,就像我初次給阿財迷奸那次一樣,持續不斷的陣陣快感摧毀瞭我的矜持,我隻好閉上眼睛,任由老學長擺佈瞭。
「嗯……嗯……啊啊啊……」在老學長靈活舌頭的進攻之下,我的身體不停顫動,不用多久我又忍不住爽瞭。
老學長見我爽到瞭後放松瞭身體,馬上把我那早已濕透瞭的內褲脫掉,再松掉褲子的皮帶,褪下褲子,用腿撐開我的雙腿,爬上瞭我的身上,把早已挺硬的肉棒在我又濕又熱的小穴外盤旋一會,讓我的愛液潤滑他的龜頭,二話不說便鉆進我濕滑的小穴中。
隨著老學長的肉捧滑進來,一種我在DIY時也不知幻想過多少次的充實感覺油然而生,暢美的感覺令我忍不住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聲,雙手緊緊抱著老學長,指甲還深深地嵌入瞭他的胳膊。事到如今,我完全放棄瞭抵抗,由得身體隨著老學長有節奏地抽送晃動,口中大聲浪叫瞭起來:「啊……啊……好漲……好舒服……我……好久……沒有瞭……」
跟一個原本就有過肉體上關系的男人,是很容易做出錯事來,記得老學長以前和我幹炮時曾教我要把感覺說出來才爽,隔瞭這麼多年,想不到給他一插入,老習慣就不自覺的自動地跑回來瞭。
「小淑怡,想不到你生完孩子,給那麼多人肏過,小穴仍然那麼緊。」老學長一滑進我火燙的愛穴,覺得肉棒給我充滿彈性的小穴緊緊地箍住,便舒服的躺著,享受著那緊湊小穴帶給他的快感。
老公自從來瞭加拿大忙於工作,很少碰我,愛穴用得少,自然緊湊瞭,何況給阿財他們迷奸已是兩個多月前的事,這麼久沒有訪客,現在一下子給老學長那不算是很大的肉棒插瞭進來,還有些許疼痛,要不是下面早已泛濫成災,可真的會痛死我瞭。
可能我實在饑渴,當我漸漸習慣瞭老學長的肉棒埋在腿間的脹滿感覺後,便忍不住緩緩地擺動臀部,用他的肉棒去抓癢。
老學長見我開始主動,自是心裡暗喜,他最喜歡就是引誘那些欲求不滿、又騷又浪的人妻,隻要看到女人情欲高漲,咬碎銀牙的樣子,他的肉棒才能生龍活虎,脹得又粗又大。
「嗯……學長……」我感覺他變得越來越大,陣陣酥麻的感覺從下面向全體裡流竄,下身便更不安地蠕動著瞭。「嗯……來啦……給我……」我已顧不得羞恥,隻想滿足內心的渴求瞭。
騎在我身上的老學長終於開始做著有規律的起伏,我的愛穴傳出一陣久未有過的舒服快感,興奮使我全身發抖,「啊……呀……呀……呀……呀……呀……呀……呀……」隨著高潮的來臨,我的呻吟聲越見大聲。
老學長在這時卻變本加厲,像是一個嬰兒一樣不停吸吮我敏感的乳頭,肉棒在作射精前的沖刺。
我的雙手抓著他的頭發,口中大叫:「老學長……老學長……啊……啊……不……行……瞭……我……來……瞭……啊……啊……啊啊啊……」
說真的,我是很喜歡給人內射,因為在男人射的那一瞬間,我可以感覺到他的肉棒漲得特別大,在射精時一縮一漲的在我裡面抖動,很容易令我達到高潮,加上大傢暖暖的體液溶在一起,很有水乳交融的幸福感覺,所以當我感到老學長快要爽到時,雖然知道不安全,想叫他別射進去,但身體可不聽使喚,不止沒有推開他,反而把他摟得緊緊的,還用力抬起我的屁股迎向他的肉棒。在他加快動作=要射的時候,我亦同時全身痙攣,期待已久的高潮終於到瞭。
「唔……真舒服……」我緊緊的摟著老學長,休息瞭一會,他竟然又漲瞭起來,我也由得他再爬上我的身上。就這樣在短短的一個多小時內,我和老學長一次又一次做愛,我本以為早已結束的關系,在這一天又重新開始瞭。
回到傢裡冷靜下來,才想到我因老公和我都不喜歡用套,所以一向靠用避孕丸來避孕,亦幸好這樣,我在給阿財他們迷奸內射瞭多次也不用擔心懷上他們的孩子。但自從跟我老公分開之後,自己從沒打算會交男友,便停瞭每天吃避孕丸的習慣,這一下給老學長射瞭進去,要是又弄出人命可不得瞭。幸好隻擔心瞭幾天,每月例假剛好來瞭,才放心下來。
誰都知道這種事隻要吃瞭一次甜頭,就像吸毒上癮,很難避免沒有下一次,所以自此以後,我便習慣沒事便找老學長遊玩,他也樂得多一個炮友,但我怎也想不到他會設局把我出賣。
因我已嫁作人婦,加上對性渴求,老學長開始時還覺得我蠻新鮮刺激,可是一但攻占瞭我的肉體,幹多幾次便開始覺得乏味,於是他便動腦筋想把我當成他和朋友們的玩物。
老學長記得吃我的愛穴的時侯,發現我的陰唇右面有一顆痣,便開始說一些相學的理論給我聽,說什麼左吉右兇,私處有痣,所以我才一再遇到色劫。還說認識一個高人,可為我看個全相,教我消災解難,甚至可能幫助我和丈夫和好如初,一傢團聚。
最初我也不以為然,但在臺灣久瞭,雖然可在老學長身上找尋性愛的慰藉,但心裡愛的不是他,所以當一個人靜下來,便難免思念丈夫和孩子,想多瞭便開始胡思亂想,漸漸變得半信半疑,懷疑我和老公感情出現瞭問題與我的相格有關瞭。
又過瞭一個星期,我在老學長傢中辦事,事後赤裸裸的和他相擁在床上。以前和老公愛愛以後,我都會給他摟在懷中滿足的沉沉地睡去,但現在激情過後,我卻反覆難以成眠。今次再和老學長一起,生理上的需要是解決瞭,但心靈的空虛,郤越來越令我難過。
老學長見我講話有點心不在焉的感覺,便問我說:「有心事?」
「唔……我不知怎說。」我的目光無神的望著遠處。
「你盡管說沒關系,可以幫的我會盡量幫你。」老學長溫柔地說。他的手在高潮餘溫下,仍在輕輕把玩著我赤裸的乳房。
「你說的高人,真的可以幫我?」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終於忍不住問老學長。
「當然,他幫過我很多朋友瞭,應該很可靠。」老學長肯定地說。
「但要脫光衣服,在陌生人面前赤身露體,很羞人的。」我說。
「沒關系,我和你一起去,不用擔心。」老學長看著我已經有點心動,就繼續遊說,不停慫恿,還保證他會護著我。
「謝謝你。」人在絕望無助時,可連最虛無縹緲的希望也不放過,終於我算是答應瞭。
魚兒終於上鉤!老學長一想到愚昧無知的我脫光衣服,任由一個形象猥瑣的老頭下流地猥褻玩弄,單是幻想已令他十分刺激,貼著我大腿的肉棒又一次充血挺舉起來。
老學長從後面抱住我,下身狠狠地向前一聳,肉棒便頂進瞭我剛剛被他侵入過的小穴。我毫無準備再次遭受襲擊,不由睜大雙眼,「哼」的一聲叫瞭出來。
自我認識老學長,他在床上都是先弄得我想要才幹,可從沒有這樣粗野地直接辦事。側躺著的我不滿地回頭瞟瞭他一眼,但這時老學長受到將可找人凌辱我的刺激,哪裡還顧得我的感受。
老學長提起我的一邊大腿,用挺立的肉棒大力抽插,另一隻手粗暴地抓著我的乳房搓揉。在之前射進瞭我小穴的精液給肉棒一擠全部流出來,黏黏腥腥的弄得我十分難受。
「噢……呀……呀……呀……呀……呀……呀……」老學長繼續大力抽插,我可從未試過這樣的給人幹,這一剎我突然明白Make Love(做愛)和Fuck(肏)的分別瞭。
老學長口中吶喊著,不用多久便完事瞭。爽過後老學長像虛脫瞭般躺在我身後,深深的睡瞭過去。今次不但我沒爽到,還覺得自己隻是一件泄欲的工具。我在床上休息瞭一會,便穿回衣服,帶著失落的心情獨自回傢。這時我可真的希望老學長說的高人能幫我解決一切問題。
到瞭約定的日子,老學長便帶我到瞭高人的傢中。車子到瞭一座陳舊的大屋前,老學長按瞭一下門鈴,馬上有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開門給我們。走進去隻見所有窗簾都放瞭下來,房子陰陰沉沉的,我不安的緊緊捉住瞭老學長的手。
老學長認真地給我們介紹,那老頭原來便是他說的高人。介紹完,高人便把我們帶到一個中間有一張圓桌的房間,他示意叫我我站在桌旁,而老學長便坐到墻邊唯一的椅子上。
高人向著我,一臉冷漠的說:「脫衣服。」
「嗯……就這樣?」我遲疑地望著老學長。
「大師叫你脫便脫,這跟看醫生沒兩樣。」老學長可一本正經,理直氣壯。
高人看著我害羞的低著頭,把在我繃緊的白襯衫前的鈕扣一一解開。我胸前白皙的肌膚隨著領口的分開逐漸展現出來。我那薄薄的胸罩根本裹不住我豐滿的胸脯,不但擠出瞭深深的乳溝,連乳頭也在半透明的佈料下一覽無遺。雖然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八歲小孩的媽媽,但身材仍和婚前差不多,隻是變得更成熟、更有韻味吧!
房間實在黑暗,室內的燈光又剛好從高人背後射過來,他看得我一清二楚,我卻看不到他的表情。
「全脫掉!」高人嚴肅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我默默不語,如果這時怯場想打退堂鼓,又怕得罪瞭高人,人都已經來瞭,給人看看又少不瞭一塊肉,於是便咬瞭咬嘴唇,把襯衫脫瞭。一但豁瞭出去,跟著的就容易多,接著我伸手到背後,松開胸罩的扣子,一雙乳房便彈瞭出來,胸罩亦自然的跌在腳下瞭,我豐滿成熟的胴體,便完全暴露在這認識不久的陌生人面前。
「唔,很好。現在爬上桌上。」高人繼續用低沉權威的聲音命令我。
我猶豫地望瞭老學長一眼,見他點瞭點頭,便隻好爬上桌子站著。
「你不要誤會,我年紀大瞭,總不能蹲在地上給你看相啊!」高人說話穩住我。
現在回想起來,我也不相信我竟這樣半裸的站在桌上給一個陌生男人看我裙底的春光。高人緩緩的行過來,往我的裙底望上去,看見和胸罩同質料的半透明內褲,大腿盡頭的恥丘微微隆起,黑得發亮的陰毛在半透明的內褲下若隱若現。
「奇怪。看你腰短腳長,形格該是在西方和老外生活,和丈夫床笫之間如魚得水,怎會弄到離異,跑瞭回來?你轉過去背向我,跪下來用手拉起裙子,我給你看清楚。」高人一本正經的說。
這時我除瞭恭恭敬敬的照高人吩咐,已不作它想。我背著高人,把短裙拉高至腰部,雖然看不到他,但可感覺他正在我腿間註視著我最神秘的地方,在被人視奸的刺激下,我發覺我的下身秘處開始濕潤,內心不禁為自己的反應感到十分羞愧。
高人看瞭一會,好像十分滿意,跟著便說:「唔,很好。讓我看看你陰唇的痣。」說完便動手把我的內褲拉瞭下來掛在腿間,因事出突然,我兩手又拉著裙子,沒手可抵抗,於是我的私處便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劫數,劫數。」高人沉吟著,用食指在我的私處指指點點,像在檢查我肉瓣上的痣,但手指卻在有意無意之間滑到我那嫩嫩的肉縫中。
我又羞又急,但經他一說,嚇瞭一跳,忘記瞭要遮羞,隻顧問個明白:「大師,有什麼事?」
「你天生身體異常敏感,所以肉體上對性愛十分渴求,但因傢庭背景,你強自壓抑,在人前不敢表現出來,所以你命中註定會一再吃虧給野男人,你最銷魂蝕骨的性經驗都給瞭狂風浪蝶,反而你鐘愛的男人卻得不到。」
回想起來,我的初夜給瞭老學長而不是當時和我約會的揚子,第一次給人吃小穴和3P又給瞭阿財和阿東,反而丈夫碰也不多碰自己,看來高人果真有點本事。
高人一直偷看著我裙底的春光,看得兩眼直冒火,但口卻沒有停下來:「太太,你丈夫仍十分愛你。」我一聽到,差一點便喜極而泣。
「隻可惜……」
「可惜什麼?」我當然緊追不舍。
「你丈夫不是不愛你,隻是你自少受禮教束縛,怕他怪你淫蕩,在他面前總是不能放開懷抱享受漁水之樂,反而在吃虧給其他野男人時才能盡情享受,因此他才對你性趣大減。」高人娓娓道來,竟也合情合理。想到婚宴那次給老學長挑起瞭欲火,丈夫和我做愛時不停要聽我自白和老學長的過去,大傢可真的特別享受。
在高人的摳挖和挑逗之下,我好像有點按捺不住瞭,雙腳緊張得微微的在發抖,愛液不由自主地從小穴中滲出來。
「你要是能破解下一劫,便能與他和好如初瞭。」
「下一劫?」我心亂如麻,一面努力控制身體那羞人的反應,一面又要消化高人的說話。
「對啦,就是把你的所有第一次給丈夫以外的人。」
「大師,我不明白。」我瞪大眼,覺得十分奇怪。另一個第一次?又不是黃花閨女,何來第一次?
「未試過的,就有第一次。」高人辯解著說。
我到現在為止,我未試過的是什麼?我從不肯給丈夫吹,未試過給老外幹,未試過肛交,未試過……我的性經驗有限,這清單可長瞭。
「還有,你這銷魂痣是你解放自己的封印,破瞭封印,你和丈夫才能如漁得水。」高人一面說,一面將手指按往我濕瞭的肉瓣。
「啊……我該怎辦?」我忍不住叫瞭出來,怪難為情的,幸好高人像是聽不到。
「天地萬物最重要是陰陽調和,多點雙修,自有所得。」
「雙修?」我不明白的問道。
「雙修就是陰陽交合嘛!」說來說去就是叫我多做愛。
「但我和丈夫分開瞭,怎麼雙修?」
「以你的命格,在破劫之前隻會與野男雙修。本來以我至剛至陽之身,可以一抵百,為你破劫,但雙修太傷元氣,而且令人誤會我在騙色,所以我已不再和弟子修練瞭。」
最初我還懷疑高人故弄玄虛,想占我的便宜,現在他以退為進,拒絕和我雙修,便以為自己怪錯好人。我又哪知他早年淫人妻女無數,縱欲過度終於引至性無能,色心起時也隻能用口和手過過乾癮。
「大師,我真的想我老公,你要教我該怎麼做。」
「唔……我仍可從旁指導你自修,助你解開封印,讓你不但能享受一次前所未有的快樂,也能使你的男人對你如癡如醉。」
「自修要做些什麼?」
「自修就是自我調馴,讓自己明白自己的身體,在雙修時才能夠完全解放自己,為同伴和自己帶來快樂。」說來說去,不就是DIY?
「太太,食色性也,沒有什麼羞恥可言。就像你下面早就濕透瞭,還強裝正經,這就是放不開,亦因而令你丈夫對你性趣大減。」
這一下給他說穿瞭,我的臉馬上漲得通紅,全身一軟,便跌坐在桌上。
「太太,你要是想解開封印,一傢團聚,便跟著我指示去做。」高人若無其事的望著我,語調平淡地說。
這時的我身上隻剩一件短裙和掛在腿間的內褲,愛穴給高人撫摸多時,早已弄得我混身燥熱,說沒有動情,也隻是自欺欺人。這時就算是自修可能不會有幫助,我也著實需要,便亳不猶疑地答應瞭。
高人叫我向著他坐在桌上,把給他脫瞭一半仍掛在腿間的內褲脫去,然後曲起雙腿向後躺下,閉上眼睛按他指示去做。
「女人的快樂來自陰核和G點,伸手到裙下,我帶你找。」
我把手伸向腿間,發現我的小穴早佈滿瞭愛液,不禁嚇瞭一跳,想不到我真的這麼騷浪,在這詭異的場合也能這樣性奮。高人的手伸瞭過來,帶領我的手指沿著腿間的裂縫上下來回摸弄中間凸起的小豆豆。
「啊……大師……」小小的陰蒂在我的愛撫下漸漸漲大,我自己DIY也常常這樣便能爽到。哪知當我快要到時,高人卻拉開我的手指,「唔……」我悶哼一聲,有些不滿高人竟在我快要達到頂點時制止瞭我。
「太太,真正的快樂是發自內心深處,表面的快樂是不實在的。」在小穴外摩擦瞭這麼久,我的手早給愛液弄得十分滑溜,高人把我的陰唇左右撐開,他的食指帶著我的中指插入我的陰道中,跟著用力一按,我的中指便按在陰道約兩指節深的上方。
「啊……啊……啊……啊……」我一刺激這裡,身體就是一陣抽搐,小穴也隨之一緊,快感比剛才強瞭不知多少倍,剎時間我覺得有股酥麻的感覺從腿間直竄上後腦,剛才差一點達到的高潮,終於爆發瞭。
可是高人卻沒有停止,他不但繼續推我的手指壓向G點,又用留在外面的拇指撫弄著我隆起的陰蒂,隨著高人的手指的每一次攻擊,我身體也漸漸癱軟,完全不聽使喚,一陣陣顫栗的高潮快感,舒服得我淫蕩地大聲呻吟,暢美愉悅的叫聲傳遍瞭整個房間。
在短短半個小時,我已有瞭不知多少次高潮,滿身汗水、近乎虛脫的我立即愛上這個感覺。相比之下,之前在傢裡自慰可算是小兒科瞭。
我仰躺在桌上喘著大氣休息,也管不得高人仍在視奸我半裸的身體。老學長則是體貼地拿著面紙跑過來幫我擦拭著。看到地上一堆沾滿瞭我的愛液的面紙,我的內心突然感覺到十分羞恥,連忙整理好衣服,便和老學長一起走瞭。
事後回到傢中,雖然生理上十分滿足,但老是覺得自己像變得很淫蕩,令我十分迷茫,便打電話給蘇琪。我因為怕蘇琪不高興,一直沒告訴她我又和老學長搞在一起,現在一提到老學長,蘇琪馬上抬高瞭嗓門,問道:「你還找過他?」
「嗯……出來吃過幾次飯吧!」我壓低瞭嗓門,像做錯事的孩子,吞吞吐吐地回答。
「我才不信哪!老學長那色鬼……」蘇琪窮追猛打的追問。
「嗯……」我不知該怎麼回答。
「Oh My God(我的天呀)!你又給他幹瞭!」蘇琪叫瞭出來。
「嗯……」
見我沒否認,蘇琪便知她猜對瞭,跟著便像連珠炮般罵我:「小淑怡,我早和老學長離婚瞭,所以我不是介意你和我的男人搞在一起,隻是老學長那色鬼,隻會把你當玩物,遲早會傷瞭你。你還記得揚子吧?要不是老學長,你們一對才子佳人也不會分手收場瞭。」
聽完之後,我便將老學長帶我去見高人的事一五一十告訴瞭蘇琪。她聽瞭不以為然,說定是老學長在裝神弄鬼,見隻是給人白白看瞭、摸瞭,也就算瞭。
蘇琪發現原來我隻是口硬,其實非常思念老公和孩子,便約瞭老公在咖啡店見面,代我做過說客。到瞭咖啡店,老公見到一群「怨女」和「曠男」跑在一起嘻嘻哈哈的,心中早看出一些端倪。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個孤單寂寞又沒甚主見的女人,看到周圍盡是一些性放蕩的朋友,耳濡目染之下,便很容易被污染,道德防線一但放松瞭,給有心的男人一引誘,便自然會上鉤的。
一坐下,老公便質問蘇琪:「你常帶淑怡到這裡吧?」
「這裡隻是我朋友聚腳的地方吧瞭。」蘇琪沒有正面回答。
「淑怡是不是在這裡給你介紹認識的曠男拐走瞭?」
「你怎麼對自己的老婆這麼沒有信心?淑怡是那麼容易就拐得走的嗎?」
「當年你不也害她失身給老學長?」
蘇琪戚然一笑:「那一次,我也是受害人……」
「好瞭,快跟我說說淑怡的情況吧!」
「我勸服瞭淑怡回加拿大,不過……」
「真的?不過什麼?」老公雖然表現得冷漠,但內心對我還是很關切的。
「不過,她怕你不能接納她,不肯幫她。」
「這怎麼可能?淑怡是我的女人,孩子的媽媽,不管接納不接納,幫是幫定瞭。」老公不假思索便說。
「不論她發生瞭什麼事,你都肯幫她?」
「到底什麼事?」老公已有些不耐煩瞭。
「先不管會有什麼事,是不是不論她做什麼事,你都肯幫她?」蘇琪再問。
「當然。」老公肯定的說。
蘇琪便把我引狼入室,在傢中給阿財和阿東落藥迷奸失瞭身的事情告訴瞭老公。老公聽瞭沒說什麼,隻吩咐蘇琪可放心叫我回來。不久蘇琪便聽說阿財和阿東在給人打劫時弄傷瞭,跟著又剛好遇著移民局到工地突擊檢查,把沒有工作證的兩人抓個正著。最後移民局不但把阿財和阿東驅逐出境,還把他們列入瞭黑名單,從此不能到加拿大。
在老公幫助下,我從臺灣回到加拿大,但自尊心作祟,我沒有馬上回傢,郤先住在蘇琪傢中。我心裡可是希望他來找我回傢重修舊好,但老公亦生氣我糊裡糊塗地給瞭他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便由得我不回傢,大傢又冷戰起來瞭。我不想看他臉色,便出外找工作,希望經濟獨立,不依賴他來為自己爭一口氣,哪知竟又遇到色狼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