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給老學長蹂躪瞭之後,我隻要看到老學長,就假裝沒看到,趕快躲得遠遠的,有的時候碰上瞭,我也沒給他好臉色看。
反而對揚子,我覺得對不起他,所以不久便向他獻身瞭。記得那一個晚上,我們兩個人在學校圖書館念書念到很晚,跟著就到學校“榕園”的大草坪上坐著聊天,聊瞭一會,楊子就用手抱著我的頭,把火熱的雙唇印上我的小嘴。
這時候,楊子的手指不經意地碰到我的耳朵,我癢得縮瞭一下身子,就叫楊子別逗我瞭,可是楊子又怎麼會輕易放過我呢,他當然打蛇隨棍上,繼續蹂躪著我那特別敏感的耳朵,我整個身子就酥軟地癱在楊子身上。我剛被老學長開苞而開引發出來的情欲,一下子又爆發開來;另一方面,我覺得愧對楊子,有心想要好好補償楊子,便閉上雙眼,任憑楊子在我的身上肆意輕薄。
楊子解開我上衣的鈕扣,第一次把手伸進去我的胸罩裡,摸索著我豐盈而柔嫩細滑的乳房,我初經人事的小奶頭被情人稍一撫掠,便豎立起來,楊子一看我有瞭反應,便騰出一隻手從我的裙下撫摸著我的大腿。
接著楊子拉下瞭自己牛仔褲的拉鏈,引導我的手把自己的肉棒掏出來,雖然這已是我第二次摸到男性的性器,但我心跳仍不禁加速,下面的愛液亦開始汨汨的流出來。迷蒙之中,我隻記得楊子的手慢慢摸向我的三角地帶,我順從地挺起臀部,讓楊子順利地脫下我的小內褲。
楊子一摸到我已然泛濫不已的蜜穴,趕快用力把褲子一褪到底,就急吼吼的爬到我身上,想把肉棒插進去,可是,楊子東戳西戳,他的雞巴還是找不到路,始終不得其門而入。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隻好不顧嬌羞,主動劈開雙腿,用手引導著楊子的肉棒找到自己的愛穴的入口。
楊子那熱滾滾、硬梆梆的肉棒被我輕輕抓著,在我沾滿愛液的蜜穴洞口磨瞭幾下終於插進去我的小騷屄裡面,一對同學們稱羨的才子佳人,終於在月色下校園的草地上,成全瞭我們第一次的好事。
揚子在我身上動瞭一會,便忍不住射瞭,可憐我卻仍未進入狀態,更不要說爽到瞭。心裡愛著揚子的我並沒有怪他不解風情,反而事後他懊悔沒能摘得我的頭彩不停追問,紙包不住火,直到揚子知道我的初夜是失身給他的室友老學長之後,便和我鬧翻瞭。
雖然後來我和揚子又恢復瞭來往,但我覺得揚子隻是在利用我最後的剩餘價值,把我當成炮友罷瞭,便決定離開揚子。我和揚子分手後,便完全放任自己,也許我是天生體質敏感,年青時給男生一碰身上要塞便會全身發軟和腿間濕潤,跟著便會失控瞭,所以我在婚前交過的男友全都和我上過床,可是並沒有什麼令我難忘的經歷。
說也奇怪,除瞭我的男友之外,我還常常三不五時背著我的男友和蘇琪偷偷跑去找老學長,連婚後第一次的出軌也是和他偷偷幹。可能是初夜給瞭他,所以有情意結,或是老學長實在經驗比同年的男生豐富,弄得我最舒服,已爽得分不清楚東南西北瞭。
可是我這種沉淪並沒維持多久,由於年輕無知,沒有做好保護措施,我懷孕瞭!當蘇琪幫我買驗孕棒,驗出我確定懷孕的時候,我覺得天塌下來瞭,更糟糕的是,我找不到傢人商量和幫忙,找我的父母親?我想瞞都怕瞞不瞭,怎麼可能求助於他們?
最後還是老學長和蘇琪幫我從種種客觀條件下分析,我都不可能生下這個孩子,因為孩子的爹是誰,沒有人知道,或者應該說,沒有人承認是孩子的爹(也可能是老學長的,隻是蘇琪不知道罷瞭)。最後,還是老學長和蘇琪湊著錢,帶著我偷偷去一傢小診所把孩子拿掉瞭。
從小在天主教傢庭長大的我,雖然因為青春期的無知和叛逆而做出不少違背教規教義的行為,可是墮胎對我而言,始終是最最不可寬恕的罪惡,令我自己深刻反省檢討。本來是純真無瑕、人見仁愛的系花,現在怎麼沉淪到懷瞭沒爹的孩子,弄到要墮胎?罪惡感使我覺得我的人生前途一片黑暗,不知該何去何從,心情真是惶恐到瞭極點,便決定改過,亦剛好在這時遇上瞭我現在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