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的妻子淑怡不能汲取教訓,又被蘇琪設計而酒後失身。她雖然深深後悔,可是已經太晚瞭。事情過後幾天,她就搬離開蘇琪的傢,又覺得沒臉回傢見我,就住到她的女同事珍的傢裡。
淑怡一進公司,做的不是全職的工作,一個星期隻有二十五小時的班。除非臨時有人請假請她代班,不然她在傢裡的時間還是蠻多的。珍當初學的是電腦程式設計,失婚之後,常以電腦排遣漫漫長日。在她的帶領之下,淑怡終於發現瞭新鮮好玩的網路世界。
剛開始,淑怡沒有自己的帳號,珍就把自己的帳號給淑怡用。聰明機伶的淑怡,一下子就抓到竅門,終於在身心飽受創傷之餘,能夠徜徉於網路世界,勉強找回一點快樂。
淑怡每日暗自悔恨飲泣,珍從她的口中慢慢探知,她被蘇琪設計而酒後失身的事件。她跟珍說,她從十多歲就開始和男人約會,在結婚以前和她交過的男友全都跟她上過床。不過,淑怡強調,那些全都是她的戀人,那種隻有性沒愛的一夜情,她是完全無法接受。
在珍的眼裡,她認為淑怡酒後失身這事兒,根本沒什麼大不瞭。珍的大半輩子住在國外,自從接受白人丈夫啟發瞭她的性愛觀念之後,對於性的觀念已經完全西化,很多臺灣或中國來的女性朋友和她交往之後,就發現觀念和珍格格不入而和她疏遠,所以到最後,珍所來往的朋友幾乎都是洋人。
珍跟淑怡說,現在的西方社會已經脫離瞭傳統禮教的束縛,把性和愛完全分離。她分析說,男女是平等的,發生性行為之後隻要有高潮,沒有所謂誰吃虧、誰占便宜,心裡這麼想就會平衡一點,就不會有罪惡感。
隱約之中,珍還透露在離婚之前,她們夫妻曾多次參加過傢庭換妻性派對。珍離婚之後也遇過不少男人,不管是好是壞,都像過客,沒能維持長久的關系,所以她的心靈和肉體是空虛的時候居多,她偶爾也和公司的主管或男同事廝混,以換取升遷的機會或工作上的方便。
珍和所有的中年的單身婦女一樣,其實也渴望著性愛。聽淑怡口述她的性愛歷程,不由得也激情起來。兩個單身女子在寒冬的暗夜裡,淑怡又回到高中寄宿學校的回憶裡。淑怡的口交的技巧,就是珍這時候教她的。
我後來還發現,珍也帶領著淑怡上視訊網愛,治療她心裡對性愛的陰影。
淑怡出走回傢之後,有一天我發現她的筆電裡有幾個加密檔案,經過嘗試,我發現它們的通行密碼和她的日記本一樣。我打開一看,原來是珍幫淑怡設定所錄下來的即時通歷史紀錄。我發現其中的一個檔是這樣的:
Teddy Bear:Hi there.(安安。)
Jane:Hi!(安!)
Teddy Bear:What's up?(有什麼新鮮事?)
Jane:I got a new roommate.(我有新室友瞭。)
Teddy Bear:Do I know her?(我認識嗎?)
Jane:No.(不。)
Teddy Bear:May I?(可以認識嗎?)
Jane:She is Sweet.(她是甜。)
Teddy Bear:I know she must be sweet, I mean her name?(我知道她甜,我是問她叫什麼名。)
Jane:Sweet.(她就叫甜。)
Teddy Bear:Oh,lovely. May I see her now?(真可愛,可以見她嗎?)
Jane:Let me ask her.(我問她看看。)
Teddy Bear:OK?(可以嗎?)
Jane:You can turn on your Camfrog now.(你可以打開視訊瞭。)
不多時,視訊出現瞭。鏡頭裡出現靦腆的淑怡,她第一次在鏡頭前,有一點不知所措。在一陣寒喧之後,男的要求她們兩個脫光衣服給他看,鏡頭裡,珍和淑怡溝通瞭一下子,最後淑怡好像被珍說服瞭。
然後視訊頭被移往臥室,從高處往下照。鏡頭調整好以後,珍和淑怡坐在床上,淑怡正對著鏡頭,珍坐在淑怡後面,身上隻剩下內衣褲。
珍從淑怡的背後開始幫她脫衣服,一件一件地。珍顯然長於此道,她的動作緩慢而溫柔。她的手經過淑怡兩腿之間那最隱私的地方的時候,手指不斷把玩著她。
我沒見過珍,在視訊裡,我覺得她還蠻好看的。珍脫下衣服的身材,比穿著衣服的時候好看,一對乳房輕微下垂而在劇烈地晃動著。她的肌膚略顯得幹澀暗沉,大概是因為和淑怡雪白粉嫩的肌膚在鏡頭前一起對比的緣故吧!相形之下,淑怡的身體略顯消瘦。
珍一邊幫淑怡口交,一邊引導淑怡的手去撫摸珍的雙乳……好火辣的場面,簡直是A片。因為我是偷看淑怡的加密檔案,所以心裡面有一點道德譴責的罪惡感,但視覺上類似偷窺的興奮似乎更強烈瞭。
視訊裡面,兩個人的肢體激烈瞭起來。珍換瞭姿勢,把淑怡推倒在床上,然後爬到她的身上。原來,這就是珍把視訊頭擺到高處的原因,這樣的角度實在非常清楚。淑怡閉上的眼睛,張大的嘴巴成為O型,那種沉溺於肉體的淫蕩神情,那種愉悅滿足的表情,我從未見過。我對著視訊紀錄,不自覺地套弄起自己的雞巴,手淫起來。
*** *** *** ***
淑怡每次和蘇琪通完電話,臉上就佈滿痛苦孤寂的表情。珍看她這樣,就知道我們夫妻彼此還是相愛的,就苦勸淑怡回傢,可是淑怡就是怕我不能接納她。
珍接著分析,淑怡的丈夫,我,既然喜歡聽淑怡描述她的荒唐性體驗,她更加確定我一定會能接納淑怡。淑怡聽珍這麼一分析,就透過蘇琪確認後我沒問題之後,她馬上收拾簡單的行李,回傢瞭。
淑怡回傢以後,當然在我的性愛拷問中交代瞭這次出走之後的一切,但是她還是沒跟我說,她在哪裡工作、珍住在哪裡。她俏皮地說,那是她狡兔的第二個洞窟,以後我如果欺負她,她還要用。我因為已經雨過天晴,也就樂得由她去而沒有繼續深入追究。
淑怡由於上班的時數不多,工作輕松,想要繼續回公司上班。我想想,為免得她因無聊又被蘇琪帶壞,就同意她繼續上班。
這段期間,我陸續從她筆電裡的即時通紀錄發現,我出差的時候,她自己在傢就會上臺灣的聊天室。
小丈夫:「阿姨?在嗎?」
楓情:「嗯。」
小丈夫:「太好瞭,昨天我一直在想你呢!」
楓情:「是嗎?」
小丈夫:「姨丈還沒回來?」
楓情:「嗯。」
小丈夫:「阿姨,會不會感覺大腿之間有點癢啊?」
楓情:「老公不在,當然羅!」
小丈夫:「用你的騷穴來迎接我的大男根吧!阿姨。」
楓情:「……」
小丈夫:「阿姨,來,打開視訊,我現在很想打手槍。」
楓情:「……」
小丈夫:「玩一次就好瞭,我受不瞭瞭。」
楓情:「……」
小丈夫:「確認視訊。」
楓情:「……」
視訊終於被打開瞭,隨著鏡頭拉遠,隻見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孩,上半身已經赤裸,坐在在單人床的床緣,開始撫慰著他的兩腿之間。接著,隻見他開始脫下內褲,露出瞭他充血勃起的雞巴。男孩開始自慰,把視訊局部照著他那黑茸茸的男根,還有腹部平坦而結實的肌肉。
小丈夫:「姨,裝上麥克風,我們來一場虛擬性愛。」
楓情:「……」
小丈夫:「裝好沒?」
楓情:「好瞭。」
小丈夫:「打開吧!」
在新彈出的視訊畫面裡,淑怡坐在我們的臥室,身上隻穿著一件低胸的鏤空睡衣,裡面沒有戴胸罩,我可以感受到男孩極度的興奮,因為他立刻打出瞭這幾個字:「脫下來」。
「脫下來好嗎?姨。」
楓情:「……」
淑怡遲疑瞭好久,終於慢慢褪下她的低胸睡衣,露出瞭上半身的胴體。
男孩接著打來:「真漂亮!」
我看著視訊畫面裡的妻子,豐滿白皙的胴體,成熟突出的乳房,在胸口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溝,而渾圓的臀部陡峭地翹著。我突然覺得,原來淑怡這麼誘人。
淑怡輕輕躺下,視訊的畫面很快就呈現出一個女人躺在床上的畫面,淑怡的正面對著鏡頭,她的胸部、肚臍,一直到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都完整地呈現在視訊面前。
「自慰給我看。」
就這樣,淑怡慢慢進入瞭一種淫靡的狀態。她帶點狂野地張開雙腿,轉移瞭一下位置,把自己的陰部對著視訊頭。妻子慢慢愛撫起自己的陰蒂,她把中指深入瞭自己的陰道。在高中就讀寄宿女校的時代,她曾經常做這樣的事情,上瞭大學以後因為有瞭真實的性行為,加上著不可遏止的罪惡感,她漸漸遺忘瞭這樣的行為。
*** *** *** ***
淑怡迷上視訊網愛的事,我一直裝作不知道,反正隻要不太離譜,她喜歡就好。誰讓我不能天天在傢裡陪著她呢?日子就這麼平靜地過著。
有一天,淑怡隻上半天班,就叫蘇琪幫忙約兩個女牌友到傢裡來打麻將。沒有男人在場,一桌四個女的,擺脫瞭平日的嬌柔做作,打得嘻嘻哈哈的,很自在快樂。那天淑怡的手氣不錯,連胡瞭幾次大牌,又再自摸一次大三元碰碰胡湊一色,把她樂死瞭。
後來有個男的來找那兩個女牌友出去,眼看牌局就要散瞭,蘇琪就問淑怡要不要再找兩個人來繼續牌局?淑怡那時童心大起,正在興頭上,也不反對。結果來瞭兩個男的,一個是大約五十歲的禿頂中年人,另一個是二十幾歲的年輕小夥子。
禿頭中年人叫阿財,長得很令人討厭,腦滿腸肥滿肚肥油還不打緊,滴得出油的臉上還長滿麻子。他是來自臺灣的木工師傅,假藉觀光探親之名到加拿大,其實是臨時應聘,來幫一個親戚的工地負責細木作的裝潢。
年輕的小夥子叫阿東,原先是阿財的臺灣工廠的泰勞,是個泰國華僑。阿東的皮膚雖然稍微黑瞭些,倒也幹幹凈凈,反而笑起來牙齒顯得特別潔白,讓淑怡覺得很純真樸實的感覺。阿東反應機伶,手藝不錯,阿財就安排他一起到加拿大幫忙。冬天淡季事少,他也樂得跟著阿財遊手好閑。
一開始洗牌時,淑怡看到阿財一手指甲臟兮兮的,她就刻意避開,偏偏阿財一直故意去摸淑怡的纖纖玉手。淑怡再看到阿財還嚼著煙草取代檳榔,一張嘴講話就一嘴的口臭。阿財大概是吃多瞭檳榔,不但牙齒發黃,還爛瞭兩顆門牙。
阿財打牌的時候,一雙賊眼一直色迷迷地盯著淑怡看,他不止毛手毛腳凈吃妻子的豆腐,嘴巴也不放過淑怡,什麼「我的一鳥給你吃」啦、「摸你的奶罩」啦、「你媽的中洞自摸」啦……搞得氣質高貴的淑怡真是倒盡瞭胃口,手氣也開始背瞭。
倒是阿東三不五時獻個小殷勤,令淑怡不由得心懷感激的多看他一眼。在牌桌上這本來也沒有什麼,可是妹無情、狼有意,阿東和阿財都以為淑怡看上瞭阿東。
聽淑怡講到這裡,我想起來,我應該在咖啡廳看過這兩個人。事後我找瞭幾個朋友,一起去他們出沒的咖啡廳想堵他們,都不見他們的人影。後來蘇琪才透露說,他們早就回臺灣去瞭,這是題外話。
當天離聖誕節還有半個多月,溫哥華就下瞭今年的初雪。今年的初雪不但下得早,還大得破瞭歷年紀錄,讓人措手不及。我從卡加利要回溫哥華,結果溫哥華機場因為這場破紀錄的大雪,機場設備不足應付而暫時封閉。我打電話給淑怡說,我被困在卡加利機場,暫時回不來瞭。
淑怡接完我的電話,心不在焉的終於打完八圈麻將,心想不打瞭,要送客人早早回去,這才發現外面已經積瞭盈尺的白雪。這得等市政府的鏟雪車把道路鏟出條通路,才能把車開走,市政府的鏟雪車肯定應付不瞭這場破紀錄的大雪,眼看著所有的客人也被困在我傢裡。
淑怡看天色晚瞭,隻好盡地主之誼,把冰箱裡的菜湊合湊合,弄個簡單的火鍋招待客人。
說是天氣冷,蘇琪就幫阿財和阿東跟淑怡要瞭點酒喝。討厭的阿財就趁機頻頻勤酒,淑怡怕被灌醉下藥,所以一點酒都沒敢喝,隻喝果汁,而且她的臉上漸漸流露出不耐煩和嫌惡的表情。來自臺灣,有點草莽氣息的阿財,認為淑怡這個主人太不給他面子瞭,一口氣真咽不下去。
阿財反看淑怡對阿東這個年輕的小夥子又是另一種好臉色,更加的不爽,決定霸王硬上弓。於是就偷偷到廚房,自己先吃下幾顆威而剛,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瓶春藥,滴進去果汁裡攪勻瞭,拜托蘇琪把它拿給淑怡喝。
蘇琪明明知道,淑怡和常在咖啡廳出入的那些怨女人妻不同,是不會賣的,是不可以賣的。可是,既然有人要買,她想,不賺白不賺,就在廚房跟阿財小聲地討論今晚的價碼。蘇琪開價一男一女加幣四千,二男一女加幣五千。最後討價還價,以二男二女加幣五千成交。蘇琪把自己也當作免費贈品賣瞭,促成這宗廉價的性交易。
阿財所用的春藥,是俗稱的西班牙金蒼蠅,比上次在PUB裡Chris所用的約會強奸藥片還要強,被下藥的人神志更清楚,應該說性體驗的感覺會更鮮明、更刺激,四肢更無力;性沖動的饑渴感會更旺盛,更容易達到高潮,高潮也持續更久。被下藥的人最後一定會被調教成為性奴隸。
可憐不知情的淑怡,一喝下瞭果汁之後,身體上敏感的黏膜部位開始感覺瘙癢,陰道裡面好像有幾千隻螞蟻在鉆動,精神開始恍惚。淑怡心想:糟瞭!果汁裡又被下瞭料。隻是她怎麼想也想不通,為什麼這一次的反應如此迅速而強烈?她雖然心智還很清楚,可是手腳完全不由自己瞭,終於軟弱無力地趴在飯桌上。
在阿財的指示下,阿東把不省人事的淑怡抱到主臥室,阿財就在我們夫妻的床上,迫不及待地剝去淑怡全身的衣服。淑怡高貴的身體,毫無寸縷的在床上躺成一個大字,一對嬌嫩的粉乳,還有羞人的私處,一下子毫無遮掩地暴露在醜陋的陌生人前面。
「啊……啊……嗯……哦……」淑怡不自覺地一陣陣地呻吟著,全身顫抖。
阿財看到這麼高貴的人妻終於到手,興沖沖的就壓在淑怡身上,噘起口臭的嘴巴就去親淑怡。在邪淫的幻境中,淑怡根本就不知道要閃躲,閉著雙眼,也不曉得誰親她,令人作嘔的口臭也聞不到瞭,妻子還伸出舌頭回應著阿財的熱吻。
阿東在一旁也脫去自己的衣物,迫不及待地趴在妻子的下體,去吸舔她淫水汨汨的騷屄,已經慣於口交的淑怡,大大地劈開自己的雙腿,把私處迎向第一次見面的客人。
「嗯……老公,人傢想……」妻子不斷「哼哼嗨嗨」的嬌嗔著,陰戶被舔得淫液直流,這時候的妻子,已經不曉得什麼道德禮教,更不知道羞恥含蓄。無辜的她,激動得把擦滿蔻丹的指甲插進去阿東結實的肩膀,一直苦苦哀求阿東趕快把雞巴插進去她的陰道。阿東當然不敢比阿財先插進去淑怡的陰道。
阿財雖然見到美女當前,而且事先已吃瞭威而剛,雞巴卻還是軟趴趴的,他就把幾天沒洗澡、騷臭不堪的雞巴拿到淑怡面前,逼淑怡把它吸大,阿財才能肏她。為瞭讓他們趕快肏進去她空虛的陰道,淑怡就乖乖的卷起香嫩的靈舌幫阿財口交。口交瞭半天,阿財的陽具終於舉瞭起來,不過因為阿財先吃過瞭威而剛,這一旦舉起來,就不容易消下去瞭。
「嗯……老公,快進來吧……」在淑怡的哀求下,阿財終於把雞巴戳進去夢寐以求的高貴人妻的小嫩屄。阿財肏起淑怡的小嫩屄,覺得還很緊,可是肏瞭半天,淑怡卻一點快感都沒有,原來經過Chris的調教,淑怡的胃口變大瞭。
淑怡好不容易盼到阿東堅硬的雞巴肏進去她的體內,她才覺得充實一點。阿東年輕、體力好,雞巴又長又梃,把淑怡的騷屄肏得陰唇外翻,肏得她連連淫聲浪叫。每次雞巴抽出來的時候,就帶出來一些白泡沫;每次送進去的時候,都連根而沒。
阿財為瞭翻本,就趴在淑怡胸前,抓起她的奶拼命猛吸,把淑怡的乳房吸得是紅一塊紫一塊,又痛又舒服。
隨著阿東大力的抽送,妻子的眼神開始恍惚:「嗯……揚子,哦……嗯……哦……老公,用力一點……我的好哥哥……嗯……哥哥……你肏死人傢瞭……」
蘇琪看見她的恩客隻顧著肏淑怡,心理很不平衡,就想出瞭一個惡毒的鬼主意,叫他們去幹淑怡處女的菊穴。蘇琪說,當時她把淑怡賣給Chris時,連她的菊門也一起賣瞭,沒想到Chris雞巴太大,塞瞭半天,淑怡喊痛,塞不進去,事後蘇琪還退瞭一千加幣給Chris。今天可便宜瞭阿財和阿東,現在沒有多花一分錢就幹到瞭淑怡的菊穴。
淑怡被阿財和阿東一前一後同時夾擊,表情好像是痛苦不堪,其實在金蒼蠅的催淫之下,她的性器官爽得要命,高潮一陣接著一陣,子宮口像饑渴的嬰兒一樣不斷吸吮著頂到底的龜頭。阿財和阿東看見淑怡這種淫蕩的反應,幹得欲死欲仙的爽死瞭。無形之中,淑怡性需求的口味越來越重,她自己都不自覺瞭。
第二天,天還沒亮,淑怡就在一陣痛楚之中醒來,她的陰道和肛門又紅又腫又痛。她發現自己還是睡在我們夫妻的床上,可是卻被摟在阿財的懷裡,阿財一隻骯臟的手指還插在她的陰道中用力抽送著。淑怡一驚,全都醒瞭,用力把阿財推開,大聲地喊叫蘇琪幫忙,蘇琪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拿錢閃人瞭。
阿財又和阿東合力把淑怡壓在床上,再把她輪暴瞭一次。這一次才真的是淑怡人間煉獄的開始,她在神志完全清醒的情況下忍受著來自阿財和阿東惡心的口臭、體臭、酒臭,全身上上下下被阿財和阿東蹂躪得體無完膚。
阿財一面肏著妻子,一面故意把昨夜性交易的議價過程,和淑怡被西班牙金蒼蠅迷昏而不知廉恥地拜托阿財和阿東輪奸自己的情形,加油添醋地一一告訴瞭淑怡。最後還沒忘記告訴淑怡,蘇琪免費讓他們肏瞭淑怡的處女肛門。
為瞭打擊淑怡的自尊心,為瞭報復淑怡高高在上、以貌取人不理他的惡劣態度,阿財最後又故意丟下二百元小費給淑怡。他說,比起咖啡廳裡的那些怨女人妻,他很滿意淑怡的性服務,真是物超所值,然後帶著阿東揚長而去,隻留下淑怡一個人躺在床上,三個洞裡都灌飽瞭阿財和阿東腥濃的精液。
淑怡覺得真是惡心死瞭,羞愧之下對自己深深的感到絕望。她和咖啡廳裡那些被蘇琪設計過的怨女人妻一樣,不敢讓老公知道。淑怡忍著身心的創痛,匆忙地把散落一地、裝滿精液的保險套,還有濺滿精液和蜜汁的衛生紙、床單,還有凌亂的戰場收拾幹凈。
妻子在浴室裡仔仔細細地洗去自己一身的臟污之後,鎖上瞭傢門,再度離傢出走。算起來,她這次回傢,前後還不到一個月。
被困在機場一個晚上,剛從機場脫困回到傢的我,隻看到淑怡留在梳妝臺的字條說,她心情不好,要到珍傢住幾天。對於幾小時前傢裡才發生的淫亂事件,我完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