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無言的夜晚……」眼睛盯著蒼白的墻壁,我的心裡這樣想著。墻壁上經過月光投射的樹影,也無聲無息軟弱無力的搖曳著。
淑怡,我那美麗而善良的妻子,卷曲著裸露的身子窩在我的臂彎裡,緊閉著睫毛濃厚的雙眼,像個天真無邪的初生嬰兒般安祥的睡著。一席蠶絲涼被早已被她踢開來,隻剩下一角緊緊地夾在她修長的雙腿之間。
她那飽滿而白皙的粉乳,在皎潔的月色下顯得更白瞭,粉乳上一對玫瑰色嬌嫩的乳頭多麼小巧可愛,任何男人看瞭都會垂涎三尺。可是我的目光卻被那幾個嫣紅色的草莓印子牢牢地吸引著,在月光照映下,那些印子顯得更刺眼。我甩開頭想擺脫那個恥辱的印記,可是那個印記卻鮮明地刻在我的腦海裡,擺脫不掉。
我珍愛淑怡的乳房,就像我珍愛她一樣。她生瞭寶寶後,我自私地不要她哺乳,希望那是我獨享的乳房。我們愛愛的時候,我會輕輕地咬它、吸它、舔它,但是絕對舍不得用力吸啜,生怕把奶頭吸黑瞭,變成一雙黑棗。可是現在上面卻佈滿瞭嫣紅色的草莓印子,那絕對不是我的傑作。
「或許還佈滿瞭野男人的口水吧!」這是我幾個月前剛發現的時候,這麼恨恨地對淑怡發飆。
「對不起,再原諒我一次好嗎?你知道,我愛的是你。」淑怡淚流滿面,坐在地上掩面哭泣著求饒。
畢竟我還是深愛著她,每次在她跟我道歉,並且保證她的心裡隻有我以後,我都又接納她瞭。當她騎在我的身上,晃動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頭發,一對粉乳就像兩隻淘氣的小白兔上下跳躍的時候,我又原諒瞭她。當她的陰道一陣一陣地收縮、她的子宮口吸著我的龜頭的時候,想到她也這樣放蕩地騎在別的男人身上,我和她又同時達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隻是以前愛愛後,我會緊摟著淑怡沉沉地睡去。但是,現在激情過後,我卻反覆難以成眠。讓我百思不解的是,一個女人的轉變可真快,算起來不到一年的時間,淑怡竟然就從一個嬌羞的賢妻良母,變成欲求旺盛、人盡可夫的淫婦。
我今年43歲,身高172,是一傢德國空壓機在加拿大的代理商。取得這個代理權可不容易,我原先在臺灣從事電子零件買賣,因為為人誠懇,實實在在的做事,也取得幾傢外國公司的代理權,日子過得雖然忙碌,倒也安安穩穩。
十三年前,因為哥哥的幫忙和鼓勵,我和他一起移民到加拿大。那時人生地不熟,語言又不太通,生意嘛,隻好從頭開始。加拿大幅員廣大,為瞭做一點生意,跑幾個大城市,動不動就要開幾千公裡的車子已經是傢常便飯,常常一出傢門,就不曉得什麼時候才能回傢。
好不容易幾年下來,生意有瞭一點頭緒,收入是穩定瞭,可是和嬌妻聚少離多的日子依舊難以改變。
淑怡今年36歲,身高165。十五年前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已經開始辦理移民手續,大概一方面也是夢想移民的日子吧!她大學剛畢業就嫁給我瞭,我們結婚一年多後接到移民局的核準函,就移民到加拿大。雖然她現在已經是12歲小孩的媽,但身材和婚前一樣沒變。哦,不!變瞭!變得更豐滿,更有韻味。
我們是親友介紹認識的,婚前交往的時間不長。在我最初的印象中,她是在環境不錯、傢教嚴謹的天主教傢庭長大,中學六年念的是在臺北外雙溪的私立教會女校。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所臺灣少有的貴族學校。
我曾經少年倜儻,身邊不乏幾個紅粉知己;我也曾經年少輕狂,偶爾參加朋友的多P連誼,就是不曾遇到想讓我安定下來成傢的對象,一直到遇見瞭淑怡。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落落大方的氣質、閉月羞花的容貌,就深深地吸引瞭29歲仍是單男的我。
結婚以後,我陸陸續續才知道,她大學的時候就有很多追求者和男朋友,她是她們學校有名的系花,在學校裡鋒頭很勁。不過結婚之後,據她自己說,這一切炫爛的日子都已經是過去的回憶,尤其移民離開臺灣的時候,她說,過去繽紛的種種回憶都丟在臺灣瞭,一切終於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