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第二天,我自己去瞭嶺南。

  荷姐因為昨天太瘋瞭,今天沒有起床。江月雖然還能勉強起床,可是完全是一副硬撐著的架勢,回到公司交代秘書瞭幾句就休息去瞭。唯獨吳花好像感覺還好一點,精神狀態不錯,隻是走瞭的姿勢怪怪的。看著她的樣子,我心裡好笑,逗她說今天我要去嶺南,讓她開車。從來都沒有拒絕過我的她,這一次臉上泛起瞭為難的表情。我明知故問:怎麼瞭?

  這時候她意識到我是在逗她,氣得一扭頭不理我瞭,口中小嘟囔。

  看看自己這些女人,心中總能找到無限的滿足,不管我的後院有多少女人,我總能征服她們,我感覺自己像是真正的超人。

  我自己開車,走在去嶺南的高速上,想著媽媽和小姨從瑞士回來就一直都沒有回來過嶺南,傢裡面一直都是魏媽在管著,雖說不會出差錯,可我在廣州,離的近,我是應該回來看看的。再說到瞭冬天,全傢人也許都要搬回來住的,還是提前看看這裡的設施怎麼樣比較好啊,畢竟一下子多那麼多人。

  另外魏媽聽說我來瞭廣州已經給我打過兩次電話瞭,雖說隻是問問我的身體,問問媽媽的身體,問問小姨的身體怎麼樣瞭,她雖然隻是問問,可是我知道她想我瞭,她又不敢說,隻好用這種含蓄的方式告訴我,她的存在。

  我的車出現在嶺南王氏的地盤上,開始有瞭一種傢的感覺,不是很寬的馬路上,並沒有什麼車輛,隻是偶爾有一些運送貨物的小卡車在田間忙著裝貨物。

  遠遠的,我看見莊園的門口,魏媽在哪兒使勁的往遠處眺望,看見我的車以後,扭頭跑回瞭別墅內,一會兒,傢裡面所有的女工和內勤都出來瞭,她們圍在門口,等著我的車子到來。

  「魏媽,你幹嘛,讓大傢做自己的事情吧!」

  魏媽的臉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在怎麼的,臉頰上有兩朵紅雲,她平時異常伶俐的口齒這會兒有點磕巴:「少爺,她們好幾次在電視上見過你,這次聽說你來,非要當面看看你,有幾個今天該外出辦事兒的都沒有走,她們非說這個傳說中的超級美男難道真的就是我們這兒的主人?」

  「行瞭,大傢都忙自己的吧,入冬以後我就和媽媽、小姨一起搬回來瞭,大傢可以天天見面瞭,這段時間,傢裡完全拜托大傢照顧,謝謝瞭!」

  這些在傢裡幫工的女人們大部分都是附近農傢的婦女,她們一般都是做以下雜活兒,並不被獲準進入別墅內的,能夠進入別墅內的女人隻有不到三十個,大多在四十歲左右,是外公在的時候找的一批大學生,給瞭非常優厚的待遇,專門在傢裡照顧傢庭的,隨著年齡增長,出嫁的,辭工的,走瞭大部分,留下來的不到十個和後來媽媽看著順眼又從公司招來的四、五個女孩,她們成瞭這個方圓百裡莊園的實際管理者。

  她們分別住在2 號,3 號和4 號別墅,隻有四個長得很漂亮的和魏媽住在1號,也就是媽媽、小姨,還有現在我的房間所在的這棟房子。沒有人知道是為什麼,隻是有的時候隱約的挺她們私下說,這幾個大多是當年姥爺用過的女人。我不知道怎麼去理解「用過」這個詞兒,隻是感到她們有點特別。

  我因為明天還有事兒,想晚上趕回去,因此大概的轉瞭轉,就上去到媽媽和小姨的房間看看,也看瞭給奶奶馨姐和小海螺、江月、劉芳、鐘心荷等幾個我的寶貝老婆準備的房間,就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坐瞭下來。魏媽一直跟著我,我感到她的眼中充滿瞭欲望,又不敢主動的向我提出來,也許是害怕我說她老騷美女的緣故吧。以前就我們兩個的時候,我經常這樣喊她,她好像很興奮、很享受的聽我這樣叫她。

  當我坐在房間的沙發上的時候,她在我面前的地毯上跪瞭下來,給我敲腿:「少爺——魏蕓的天,你累瞭吧?讓你的蕓兒給你按摩好嗎?」

  「過來,你個騷貨,把屁股轉過來!」

  看到魏媽在我面前的表現,我想起來瞭,魏媽稍微有一點點的受虐傾向,她喜歡比較粗魯一點的性交,那樣她會很享受。

  魏媽很乖的跪在那兒原地打瞭個圈,把她那兒豐滿的屁股決在瞭我的面前,看著在旗袍裙下的屁股,我想起瞭昨天晚上,想起瞭吳花,柔軟而非常富有韌性的屁股!

  我撩起瞭她的高開叉到大腿的旗袍,裡面居然穿的是一條丁字褲,性感但是有一點不對勁!哦!對瞭,她的前面卻墊著一塊像是衛生巾一樣的東西。

  「你難道說還有月經嗎?」

  我心裡有點奇怪。

  我這一問,她羞得難以自支,口中淫聲道:「嗯…少爺…羞死魏蕓瞭,我哪還會有…隻是從早上知道你要來,那裡面老是流水,沒辦法,我為你而穿的這個內褲又不吸水,總不能讓它順著腿流吧!」

  「哦,我的老騷貨,真的嗎?」

  看著她潮紅的屁股,我心裡湧起瞭異樣的興奮。我掏出瞭自己的陽具,對準瞭她的屄口,一下插瞭進去。

  「啊!……」

  隻聽她高聲叫瞭一嗓子,便癱倒在地上瞭。

  「怎麼瞭?」

  我不知道怎麼瞭,隻是就這樣嗎?不會啊,好賴能夠堅持幾下的。

  「少爺,你沒有告訴我,就這樣一下子進來瞭,我有點準備不足,我的身體一下被你充的滿滿,像是每一根神經都纏繞在的你雞巴上瞭!」

  知道她沒有事兒,我開始用力的幹她,這時候,魏媽已經知道今天自己一定會死去活來的在這兒經受「酷刑」瞭,她也知道,今天她要獨自一個人滿足我瞭!

  她說過原本是想讓那幾個和自己住在一起的女人來幫自己的,可是她畢竟不是馨姐,她不敢代我做主。因此,她隻好自己在這兒苦苦的捱瞭。

  魏媽的水雲洞是非常令人享受的,我在她的身上花費瞭近1 個小時的時間,我感到自己始終被溫暖包圍。在這兩個小時裡面,魏媽始終高潮,她天上地下的喊,要死要活的扭動著自己身體,可是在泄瞭都6 次以後,她就完全失去瞭所有的力量,就在那兒躺著,等待著我的插入、抽出!她被一次次的喚起瞭高潮,又一次次的被自己的高潮所淹沒。

  當她最後一次尖叫著奔向瞭高潮的巔峰的時候,我也將自己的精液灌進瞭她的老嫩屄裡面。我抽身起來,洗瞭個澡,去媽媽的房間,在媽媽的床上睡下瞭。

  我在嶺南住瞭一晚上,因為是媽媽的床,所以我沒有讓魏媽睡在我身邊,自己在媽媽的床上美美的睡瞭一覺,感覺心裡踏實而溫馨。

  第二天,我看嶺南這兒沒什麼事兒,就和魏媽打瞭個招呼,回瞭廣州。在路上,我想,自己也許真的是想魏媽的水雲洞瞭?要不然怎麼會突然跑這一趟嶺南?

  沒必要來的,電話裡問問就可以瞭,明知道有魏媽的管理不會出任何岔子的!難道還是自己身體的問題,有好長時間都沒有出現過什麼岔子瞭,也許是因為自己月圓之夜從來都不單獨外出的緣故吧!可是,自己想想,也許應該讓張曉晶繼續她的研究,也許能夠徹底的解決這個問題,也許真的能夠解決也說不定呢?

  江月和吳花在我的辦公室裡面像是兩朵盛開玫瑰,嬌艷美麗,她們可能在這兒裡已經等瞭多時,因為我走的時候沒有告訴她們我去嶺南什麼事兒,她們也就沒有多問,隻是知道我想冬天的時候讓這些女人們從北方搬過來住。江月原本想說這件事兒交給她就行瞭,可是看我一大早就走瞭,而且沒有讓吳花開車的意思,她也就沒有說出她的想法。

  吳花為自己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要求和我一起去感到有點愧疚,在我懷裡的時候嘟囔過好幾次,說自己失職。我說的實在沒有必要這樣想,在我的眼裡她和江月、吳瓊她們沒有什麼兩樣,她是我的妻子。

  她看我說的真誠,心理的顧慮也打消瞭不少。後來有一次,我們在閑聊的時候,我提起瞭這件事兒,她才非常害羞的說出瞭自己的心中的活動過程,原來她自己的體力的透支和小屄受到的沖擊,讓她能夠起床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瞭,她那還能夠為我駕車呢,因為知道我要求的是嶺南,知道不會又什麼危險,因此她也樂得落個清閑瞭,自己躺在床上靜靜的感受從身體被自己男人撕裂處傳來的淡淡的疼痛和伴著疼痛一起塞滿自己全身的快樂。

  冬青—恒昌的掛牌儀式非常隆重奢華,請到瞭在穗的很多名人,給人們一個非常深刻的印象是這個充滿傳奇色彩的跨國使上市公司的董事長和總經理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在場的人都發出瞭後生可畏的贊嘆。

  這中間還發生瞭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兒,一個香港的經紀公司不知道通過什麼關系,找到瞭董事長辦的董崴,打聽年輕的董事長有沒有興趣包養明星,一線的明星一年也不過一兩千萬而已。董崴聽瞭很氣憤,可是又不敢擅自作主,她也不知道董事長是不是真的有這樣的想法!就過來問我。我聽瞭心中很是得意,可是得意歸得意,但自己畢竟沒有那樣的興趣,心裡想:就現在的明星有一個算一個,包括什麼章子怡、陳紅比起小姨、媽媽的十之無一,怎麼能夠讓我提起興趣,更何況她們跟我目的明確,完全是為瞭金錢,而我包他們為什麼?毫無姿色,我不知道我需要她們什麼?

  那個經紀人還說這樣能夠提高我們公司的知名度。我聽瞭更加覺得好笑瞭。

  掛牌上市的過程當地電視臺做瞭全程直播,江月的講話更是引起瞭普遍的關註。隻是讓外界更加猜測的是,董事長雖然全程在坐,始終微笑的看著公司的同仁,但是預料中的董事長講話卻沒有如期的進行,就連按瞭一下從新開啟交易的按鈕,這一象征性的宣佈瞭冬青—恒昌的正式重組上市這個動作也是江月總經理按的。這讓外界有很多傳聞,一是江月這個總經理超被信任。二是董事長沒什麼實權,傀儡而已。這些傳聞是後來江月在飯桌上說給我聽的,讓我們吃飯的人都笑噴瞭,我說:「可不是超級信任是什麼,再著也確實沒有什麼實權,早被你們這幫娘們兒給架空瞭!」

  忙忙碌碌的一天過去瞭,風情萬種的江月也累得在我的面前打不起瞭精神,吳花一天始終沒有離開過我超過2 米,完全盡職盡責。我已經告訴她以後她不用這樣瞭,我回去以後會再找司機和保鏢的。她聽瞭當場就哭瞭,說我嫌棄她不是處女瞭,不要她瞭。可是想想自己不是處女是因為我造成的,就臉紅著結巴著想別的理由。我看她不善言詞,也就不逗她瞭,和她解釋說:「你現在已經不是雇員瞭,是老板娘,我怎麼敢再讓你做保鏢?」

  「我不,我就要,能夠時刻看見你是我的幸福!」

  「傻丫頭,如果你懷孕瞭,你還給我做保鏢?到時候,你有個閃失,馨姐和媽媽不吃瞭我!」

  「你壞,欺負人,我才不給你懷孕呢!……」

  吳花被我說的羞澀無比,低著頭走開瞭。

  但是她後來還是堅持一直跟著我,說自己沒有懷孕之前,就有責任保護我,她不放心任何人做我的保鏢。嗨!這丫頭倔起來我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