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的那個絕大的總統套房隔墻還沒有升起來，中間的水池有著很多茵茵的熱氣泛起來，那是小姨走的時候交代的，她要回來的時候遊泳。在房間裡面的遊泳池遊泳，我還真的是平生第一次見到，小姨告訴服務生時候看著我說。我明白她是想在我的懷中戲水。

　　“兒子，媽媽和她們說話，你要不要在這兒呢？”

　　媽媽看著我，眼光柔和且迷離。

　　“是的，媽媽，我要在這兒，因為我想應該和我有關！”

　　我說完，我看到媽媽眼中閃出瞭一絲亮光，同時被羞澀的紅暈所掩蓋。

　　“那好吧，但是你要答應你我坐在那邊上不允許插話！”

　　“嗯，兒子知道！”

　　我再一次強調瞭“兒子”這兩個字，媽媽的臉更紅瞭。

　　“小彤，心荷，你們坐這兒，我想給你們說…說…今天我身體檢查的情況，同時也向你們道歉……”

　　“姐姐，為什麼說道歉的？”

　　“小彤，不要打斷姐姐，姐姐是醞釀瞭好長時間鼓足瞭勇氣，才說瞭。”

　　媽媽說著，咽瞭一口唾沫，好像有鼓起瞭勇氣繼續說道：“姐姐我的身體很可能會慢慢的痊愈，站起來，這都因為我那可愛的兒子的悉心照顧和他對我做的一件壞事兒的結果，因為，從那件事兒以後，我慢慢的感到瞭自己腰以下的位置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樣瞭，有的時候在自己的意識中有瞭腰這個概念，好像想象中能夠感到自己的下身的存在。”

　　“是什麼事兒呢，姐姐？”

　　“王彤，不要說話，聽你姐說下去！”

　　這時候的鐘心荷好像已經意識到瞭這件事可能會出乎自己的預料，也許有什麼驚人的，因此她始終認真的傾聽。

　　“我們在上一次來瑞士的時候，我的腰部檢查基本確定瞭我這一輩子不能站起來瞭，對於一個已經斷裂二十多年的脊神經，世界上再好的神經外科專傢也不可能有什麼方法！那個檢查結果讓他深受刺激，他自己在外面的酒吧喝瞭很多古特葡萄酒，那天晚上原本是魏媽在照顧她，我也不知道是天意還是命運，我在他的房間裡面想等著自己兒子回來，我知道他是因為看到那張診斷證明出去的，我真的擔心他，我在他的那個房間等他，可是……可是……後來他回來瞭，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發生瞭那件事情！”

　　“那件事兒呢？姐姐，你不要急死我好不好！”

　　“小彤，你應該知道，就是在你辦公室他對你做的那件事兒，是嗎，婆婆！”

　　“心荷，你說對瞭，是那件事兒，可是…可是…他真的不是有意的，他喝瞭好多酒……”

　　“姐姐，你是說，他對你做瞭像對我做的那件事兒，她強奸瞭你，你的兒子強奸瞭你？”

　　“不！…不是的，我的兒子沒有強奸我，沒有，是我配合他插入我的身體的，我自願的，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兒子會對我感興趣，如果我知道，我早就給他瞭，我願意的……”

　　“等等，我想我聽明白瞭是嗎？你現在也是你兒子的女人瞭？你也在我的競爭對手行列？”

　　鐘心荷這說話的時候有點喘氣，“王紅，你怎麼這樣的，當年為瞭孫超，你就給我爭，現在我想我被你兒子上瞭，給你兒子生兒子瞭，我認輸瞭我願意做你兒媳，我願意稱你為婆婆，隻要你給我我最愛的男人，現在你怎麼又來和我爭，而且……”

　　“小彤，心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走到這個地步，我一次次的告訴自己這是罪惡，讓我自己去天堂像他贖罪吧！可是接下來的日子他用他那征服瞭無數女人的陰莖征服我！”

　　“姐姐，你現在和我一樣瞭嘛？失身給自己的兒子，愛上他，並為自己心理上的矛盾感到痛苦！”

　　“不！你個小丫頭從來都沒有痛苦過，不要在這兒給我說辭瞭，是吧！當然姐姐也沒有痛苦！那天晚上我一直清醒，他回來以後就四處尋找，最終在梳妝臺上找到瞭一張紙，非常狂躁的將它給撕得粉碎，我當時就坐在床上，他完全沒有註意到我的存在，他痛苦的嘶喊著：為什麼為什麼！媽媽那麼美麗那麼年輕，為什麼不給她站起來的機會？

　　我知道他為的是那張診斷證明，他也許是為自己心理上的陰影感到不安和痛苦，我不知道他一直都會為不能治好媽媽的腿感到愧疚！那天晚上他讓我看到瞭他心理上的創傷。““姐姐，我現在心理感覺真的怪怪的，我不知道是該嫉妒你，還是該羨慕你，你有這樣的兒子讓你感到幸福，為瞭那並不是他造成的錯誤而痛苦，我真的覺得他那樣優秀，我開始以小姨的身份在他身邊工作的時候我的心理充滿瞭不安，很多次我想告訴你我要逃走瞭我不能再這樣下去瞭，我遲早要失控的，可是我沒有勇氣接受我的世界裡沒有他的日子，我知道我早晚是他的瞭！可是當那一天來的時候我還是被那沉重心理壓力打垮瞭，我真的不能夠想象我深愛著的男人是自己的親外甥！可是姐姐，我不明白的是，他可是你的親兒子，從你的身上孕育而生的，你怎麼頂住瞭這樣的心理壓力瞭呢？”

　　媽媽聽小姨這樣問，臉通紅，羞澀的眼神慢慢的在空中尋找，最終和我四目相對的時候，她看到瞭我眼裡的愛意，她明顯的增填瞭說下去的勇氣。

　　“心荷，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好像是比我小半歲？”

　　“是的，5個月零3天！如果當年我比你大幾天的話，現在他也許是我兒子瞭！”

　　鐘心荷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意識到瞭這句話有多麼曖昧，她的臉一下子也紅到瞭耳根後！

　　在一旁聽他們說話的一時間尷尬的無地自容！因為她們兩個不管誰是我的母親我現在都已經進入過她們的身體瞭！而且兩個女人都因我而懷孕瞭！

　　媽媽這時候說出瞭令我尷尬的話：“是啊，如果是你就好瞭，她插入你的時候一定也瘋狂！”

　　“你！”

　　鐘心荷語結。她從來鬥嘴都不是媽媽的對手，現在媽媽正在激情的時候，她就更加難以招架瞭！

　　“姐姐，後來怎麼瞭？我真的想知道他是怎麼向你發起攻擊的，不會是像那時候對待我的樣子吧，完全不顧人傢的感受，就那樣粗暴的奪走瞭人傢的處女之身！”

　　小姨說著，用眼角瞟我，像是讓我承認當初的罪惡似的！我不敢和她對眼，因為那是這個世界上最上迷的眼睛之一，我完全沒有勇氣在這個時候接受她的註視，我害怕自己過去把她按倒在床上，向她求歡！

　　“心荷，我真的想知道從你的內心裡面不介意嘛？不介意我……”

　　“紅姐，我…我怎麼會介意呢，難道你忘瞭當年我們是最好的朋友，隻是為瞭那個他父親，我們兩個才有瞭隔閡！其實你不知道我當時多麼想和你同時擁有他！”

　　“是嗎？我其實當時也是那樣想的，當初，我心裡面感到最愧對的就是你，因為最早看上孫超的是你，後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心裡一直對你滿含愧疚，隻是礙於面子硬挺著不像你道歉！”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看上他隻是我單方面的，我知道，他的眼裡面一直都隻有你，完全不像你為他生的這個花心的兒子，要瞭我，要瞭他小姨，最後連你—他的親娘也要！”

　　“是的，我就是想說，我現在和自己的兒子在一起，你們不介意？小彤還好，她畢竟是他的小姨，可是……”

　　“紅姐，你真的要把我放在外人的位置上嘛？我可是為他生過孩子的女人，我真的不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想，你可知道他愛的女人我一點都不會有任何嫉妒，我的心和他的心同時跳動，我從打美國失身給他的時候我就這樣告訴自己瞭！更何況後來有瞭我們愛情的結晶！”

　　“心荷，我能抱抱你嘛？”

　　媽媽向荷姐張開瞭手臂，心荷過來和媽媽抱在一起！媽媽繼續說道：“就是說我們可以這樣坦誠相待瞭？我們現在又是一條船上的姐妹瞭？”

　　“嗯！是吧，不過不準確，應該是一條床上的姐妹！”

　　“咦…要死瞭你，留點口德，你可是一市之長！”

　　“不是嘛？難道我們不是嘛？小彤，你說是嗎？”

　　小姨早已羞紅瞭臉，在一旁低著頭不說話。

　　“王紅，我們不想再聽你的什麼心理壓力之說瞭，快把後來他都對你做瞭什麼從實招來吧！”

　　“他撕完瞭紙，就一下子像是泄瞭氣得皮球跌倒在邊上的沙發上，我聽到瞭重重的一聲，我以為他那裡有受傷，想要站起來去，可是我做不到，我一下子從床上跌瞭下來！這時候他好象聽到瞭動靜，起來看見我在地上，就過來扶我，他確實喝瞭很多的酒，扶我的時候跌倒瞭兩次，其中有一次還撞到瞭他自己的頭，一次完全壓在瞭我身上，當時我的兩條腿是分開著的，我雖然沒有感覺，可是我也意識到瞭那個姿勢的不雅，我就用力推瞭推他，他又起來，將我抱到瞭床上！透著外面微弱的光線，我看到他看我的眼神是清澈透明的，是我熟悉的兒子！”

　　“那後來怎麼會演變成為……”

　　小姨有點耐不住性子。

　　“他看著我，我們四目對視，我不知道後面會有什麼危險，可是我心理上真的起瞭變化，我從他的眼神中看到瞭他爸爸的風采！我被自己一時間的走神而震撼！他真的有他當年的風采，而且好像還更加的英姿勃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著看著，眼神裡面多出瞭對女人的欲望！可這時候的我還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存在！如果當時狀態下、當時的心理、當時的觀念，我不會接受自己的兒子對自己有性要求這個想法的，因為那時候他還是我的兒子，還不是我的情人，我的男人，我的愛人！在那之前我還是深深的愛著他的父親，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從那件事發生到接下來一周的時間，我就已經將他忘的幹幹凈凈瞭，我有的時候會罵自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可是我還是能夠感到在那一周的時間瞭，兒子把他的父親從我的心裡擠出去瞭，他把自己深深的根植入瞭我的心！”

　　“是啊，作為女人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

　　鐘心荷說道。

　　“當時為什麼呢？兒子，其是我心理明白，你當時肯定不是認錯人瞭，這一點我明白，因為你抱起我，到脫光我的衣服，到插入我的陰道，你一直都在喊著媽媽，因此我知道你完全明白你在對誰做這件事兒，即便後來你清醒的時候完全不記得瞭！但是你當時是喊的確實是媽媽！好在你醒來以後沒有找任何借口，我的心理有瞭一絲安慰，因為你——我的兒子，剛剛強奸瞭自己親娘的人，沒有用這個拙劣的方法來逃避責任。當然這個不經意的安慰也讓我自己嚇瞭一跳，因為我發現我自己的思維方式變瞭，已經不是站在媽媽的立場上瞭，而是以一個受他侵入的女人的心理去酸酸的想這個事情瞭，這讓我心理一下子震驚不小。”

　　“是的，媽媽，我當時還是很清楚的，雖然腦子比較暈，因為我喝不慣那種葡萄酒，好像是非成品，我看見你倒在我房間的地上，我心裡很震驚，以為是走進瞭媽媽的房間，我想走過去把你扶起來，可是因為站起來的有點猛，一時酒勁兒有點上沖，我也記得自己跌倒瞭，可是最終為還是將媽媽抱到瞭床上！”

　　“是的，你總不能在地上……”

　　媽媽這時候調侃的對我說。

　　“媽媽，你就別糗兒子瞭！我把你放到床上的時候心裡完全沒有什麼的，可是這時候我從你的身上嗅到瞭一種味道，淡淡的清香，我仿佛回到瞭嶺南的小溪邊，仿佛看見瞭你像是跳躍羚羊，活潑可愛，這讓我一下子失去瞭理智，我感覺得到自己下面的那個東西一下子膨脹瞭起來！”

　　“是什麼樣的味道呢？讓你失去理智？我怎麼從姐姐身上聞不到呢？”

　　“是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這種味道我除瞭媽媽還在兩個人身上聞得到過，一個就是小姨你，另一個是我們以前福利院的李院長，你知道她的，媽媽！”

　　“小遠，這麼說李院長也被你……”

　　小姨好像想到瞭什麼，突然發問，可是很快就知道這句話問瞭也白問，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的，在我身邊的女人基本上都知道知坊鎮！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味道呢？是不是和血緣有關系？可是你和李院長好像也沒有血緣啊？”

　　荷姐自言自語的替我推論。

　　聽她這一說，我的心裡一驚，荷姐一語驚醒瞭我，看樣子這真的隻是存在與血緣之間的性關系才有的味道！隻是我和馨姐的關系現在還沒有人知道！

　　“媽媽明白瞭，媽媽一直都想不清楚就這個環節，因為畢竟那之前我們還是母子，還沒有什麼讓我們沖破世俗的理由！可是後來發生的一切也不在我的想象之中，我熟悉的兒子完全失去瞭理智一樣，開始是他自己和自己鬥爭，掙紮，他一會兒將手伸進我的睡衣裡面探尋我的乳房，撫摸它們，揉搓它們，一會兒有抽出來去打自己的臉，我在坐在床邊，看著他，想制止也毫無力量，我隻能在哪兒輕輕的呼叫他，以期望他能清醒過來，可是我完全不知道他心裡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態，隻是後來他將我輕輕的放平在床上，我才知道他心裡剛才是一場什麼樣的鬥爭，後來看勝利的是他對我的欲望！他的手順著我的睡衣裙底一點一點的向上，我雖然感受不到他摸到那兒瞭，可是我能夠感受到他那個動作對他自己有多麼大的沖擊力，因為他另外一直在揉搓我的乳房的手完全是顫抖的，力量一下大一下小，我那個時候不知道怎麼瞭，完全應該用自己上肢並不小的力量制止他的，可是我周身癱軟，完全沒有一點力量能夠使出來的！這時候我想到瞭魏媽，我想讓她來，讓她來承受他的狂風暴雨！可是我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泛起瞭一陣酸意，我自己的兒子為什麼要推給別人呢？我清楚的意識到瞭這個想法，我自己當時嚇瞭一跳，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我有意的不再去想那個替代的方法瞭。

　　就在我心裡鬥爭的時候，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他沒有再給我那種稍縱即逝的機會瞭，我身上的睡衣已經被他撕成瞭條條狀，飄離瞭我的身體，內褲自然也就不是什麼障礙瞭！當我像一個待宰的羔羊被赤條的擺在他的床上瞭，這時候我感到瞭自己的恐懼，因為他開始撕拽自己的衣服，並且很快露出瞭他那條粗長的陰莖。哦！天哪…我不禁叫瞭出來，我現在明白小彤為什麼在嶺南的那天晚上死去活來的叫喊！““什麼啊！姐姐，我有過嘛？從來都沒有過！”

　　“彤妹妹，你就別否認瞭，昨天晚上你還不是一會兒天上一會兒地下的，這一會兒有什麼可否認的，再著說瞭，他的那個東西有幾個女人能夠受得瞭？都是你王紅，生瞭個什麼樣的怪物出來，現在害我們，每次讓他幹完以後我都覺得自己內臟都像錯位一樣，好幾天一點勁兒都沒有！”

　　“嗯！我也是！”

　　“嗯！我也是！”

　　三個女人分別表達瞭自己的感受，一下子讓我臉紅到瞭耳根後。這時候媽媽接著說後面發生的事情瞭！

　　“我看見他撲瞭過來我的腿被他分開瞭，我看見他挺動著，好像沒有進去似的，這時候的我已經被他完全征服瞭，我想動一下身子，給他角度，開始我無能為力，我就像一段木頭一樣的看著他！終於我聽到瞭他”哦“的一聲！開始在我的身上來回的抽插瞭！我知道他進去瞭，我也知道自己失身給自己的兒子瞭，我回頭看瞭看墻角的鐘表，是凌晨2點。那個時間我不會忘記的，雖然我感受不到自己兒子插入自己，但是我知道他進來瞭，聽見瞭他微微的喘息！我做好瞭最充分的心理準備，可是我還是沒有想到接下來的事情對於我來說那是哪樣的激動人心，我從他抓住我乳房的手感到瞭他的緊張，突然我覺得他全身收緊，我這時候腦子裡想想到瞭他要射精瞭，我也使勁的收緊自己的身子，好給他一點緊箍的感覺，雖然我知道我做不到，可是我還是有瞭那樣的動作！很快，他俯過來，開始瘋狂的吻我，我開始抵制他，很快就被他撬開瞭緊咬著的牙齒，他的舌頭在我的口腔裡來回駿尋，來回的抽插，我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我們……”

　　“你別說瞭，還是說後來把……”

　　荷姐面紅耳赤的打斷瞭媽媽的描述。我看著她笑，她一頭紮進瞭我懷裡：“不允許笑，再笑一會兒不允許你上我瞭！”

　　我和媽媽的笑意更濃瞭，可是小姨沒有笑，她看樣子已經到瞭臨界狀態，堪堪欲墜的樣子。

　　“哦！好吧，我自己的身體在被兒子插弄以後的熱吻中有瞭感覺，很快我覺得自己喘不過來氣似的，我兩臂緊緊的抱著兒子的脖子，這時候兒子好像又插瞭，因為我看到他對著我屄的部位一頂一頂的！當我的腦子裡面意識到自己的兒子在和自己做愛，他在肏我，這時候我心裡充滿瞭欲望，人完全的崩潰瞭，我被兒子揉搓著乳房，允含著舌頭，終於我達到瞭高潮，那應該說是我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以前從來都沒有過！

　　很快他也射精瞭，在我的體內，第二次射精瞭！再後來的第三次，第四次我好像感覺每次插入都不一樣，但是我身體沒有什麼感受，隻是有的時候從他插進來的角度判斷。當然這在第二天我自己去做的一次體檢上得到瞭證實！我之所以去做體檢是因為我的下體流瞭很多血，可是我又不想讓他心裡有什麼不安，因此為就自己去瞭，最終得到瞭如下的信息：我下面的陰道、尿道、肛門全部被他插過瞭！而且尿道和肛門都被他撕裂瞭，他分別在裡面射過精液。““肛門可以想象，尿道怎麼可能呢？”

　　小姨紅著臉輕聲的問道。

　　“看到我受到這樣的傷害，那個醫生好像非常同情的樣子，對我說：小姐有沒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助你的？”

　　媽媽繼續往下說瞭那些連我也是第一次聽到的事情，“我當時聽瞭，一下子臉紅到瞭耳後，知道自己被兒子搞成瞭什麼樣！看著大夫同情的眼神，我隻能說沒有什麼的，我丈夫昨晚回來的時候喝多瞭，向我求歡，大夫，你也知道我這種身體情根本就沒有機會和自己丈夫有性愛關系，因此昨天晚上他向我求歡，我怎麼忍心拒絕呢？那個醫生聽我這麼說，好像也沒有什麼異議瞭，繼續轉過去看書瞭，這個時候的我好像能夠感受到下身的火辣辣！剛才大夫說的話同樣讓我不可理解，我的心情就像小彤剛才的疑問一樣，不能理解，我最終還是忍不住去問那個轉頭看書的大夫瞭。”

　　我說：“大夫，你剛才說我的什麼地方被插入瞭，除瞭陰道？”

　　“夫人，還有你的肛門和尿道，而且都有很深的撕裂傷，夫人，冒昧的問一句，你的肛門以前沒有背插入過嘛？而且你的陰道也有比較明顯的撕裂，你丈夫的那個東西是不是很粗？”

　　我被那個大夫的話問得無地自容瞭，我不知道自己當時什麼心情，隻是一種奇怪的感覺，真的想沖動的告訴他我的那人就是我最愛的兒子！可是我還是忍住瞭。經過瞭一段時間的安靜，我不好意思的問他：“哦！不會吧，尿道怎麼可能呢？”

　　“夫人，其實正常的人是不可能的，因為當男人試圖插進尿道的時候，女人是異常痛苦的，何況你丈夫的陰莖一定異於常人，可是我要告訴夫人的是，你和常人不一樣，因為你的神經系統控制完全喪失瞭，你的尿道的平滑肌總是放松的，這也是導致你小便失禁的原因，所以當他要進來的時候，你並沒有感覺，同時，你的那裡面也很好進入，因此你的尿道很正常的就被他插入瞭！”

　　“姐姐，也就是說你就那樣全身所有的地方都給瞭他！”

　　“小彤，你幹什麼？也想學嘛？”

　　心荷這個時候還不忘瞭搶白一句小姨。

　　“嗯！”

　　小姨的回答讓媽媽和鐘心荷當場暈倒，讓我感動的眼淚都要出來瞭。

　　“可是以後都不會有那樣的事情發生瞭，小姨，你知道那是非正常的情況下，而且哪並不是我的本意！”

　　當我的表白到這兒的時候我意識到自己有說錯話瞭，因為我不該將後來說出來的，我和媽媽都意識到瞭這一點，我們羞澀的地下瞭頭。

　　好在她們並沒有在意，這是我聽荷姐說：“我的男人是個瘋子，愛上瞭自己的媽媽和小姨，可我是個更加瘋狂的女人，我愛這個男人不能自拔！我想回去離婚瞭，我一時一刻也不想離開你！”

　　“心荷，我們姐妹終於同侍一夫瞭！可是我們都知道我們還是保持現狀對他比較好，不管他私下對我們做什麼，表面上我們還要……”

　　“我知道，隻是我心裡忿忿不平，為什麼你們可以時時的呆在他身邊？”

　　看著荷姐氣哼哼的樣子，我們都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