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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回到K市的第三天,終於可以開上自己的那輛奔馳跑車,駛向瞭知坊鎮。

  我的心裡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從打昨天和小姨發生關系以後,我體內的那種躁動完全消失瞭,代之的是一種非常協調的感覺,好像渾身有充滿瞭力量。

  隻是從昨天到現在我一直都沒有再見過小姨和江月她們兩個。我聽秘書說江月已經回廣州瞭,那邊的事情確實一刻也走不開,而且這一次回到K市,恐怕是她一生中最快樂的瞭,我相信她已經在慢慢的進入自己的角色瞭吧!隻是小姨,我完全不知道她是一個什麼狀態瞭,昨天我被她推出房間的時候,我看到瞭她的臉上掛滿瞭淚水,嘴中嘟囔著:再也不要見到你瞭,再也不要!她說著這些狠話,可是卻帶著哭腔。

  我心裡明白,這一次我真的做出瞭讓她,也讓我自己永遠都不能原諒的事情,我不知道今後怎麼去嶺南,怎麼去面對媽媽、小姨還有外婆以及整個傢族的人們!

  我看著前方,心無旁騖,靜靜的開車,在汽車小小的空間裡面,彌漫這憂傷的歌曲,我甚至都不滾動一下眼珠,我害怕看見路邊會突然出現一雙憂傷的眼睛,我害怕哪白色床單上朵朵艷麗的“梅花”我強奸瞭自己的親姨。

  我不敢面對這個世界,可是我必須面對,我現在就去要面對我最親愛的馨姐,將這件我不知道該不該怎麼告訴她的事情告訴她,接受她最嚴厲的懲罰,甚至她不要我瞭,我也在所不惜,因為我知道自己在道德上面出現瞭偏差。

  之前我不管在外邊做瞭什麼樣的事情,都沒有瞞過她,不管是我在外面有找瞭多少女人,我從來都是第一時間告訴她的。而她呢,也是非常高興的接受自己有多一個妹妹的這樣的現實,她就像我最幸福的後宮主人。可是這一次我錯的實在是太離譜瞭,她肯定會覺得我是一個思想變態的人。

  我心裡現在一點也沒有以前渴望要見到她的那種興奮,而更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害怕見到傢長的心情!車子駛進福利院的後門,我看到馨姐和吳瓊都已經興奮的站在別墅的門口等著呢,她們兩個都是臉蛋兒紅紅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畢竟我已經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回來瞭,兩個在深閨中久盼男人的婦人這時候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

  當我走下車子的時候,馨姐再也不顧往日的矜持瞭,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樣的撲瞭過來。我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吻上瞭她那嬌柔的嘴唇,另一隻手探尋到瞭她的大腿中間,讓我感到驚異的是那裡面居然已經濕透瞭,薄薄的內褲也飽蘸著她的陰液帖在她的小屄上。

  我這時候忘記瞭路上的歉疚,隻想讓我女人久違的欲壑得到滿足!我抱起瞭她,匆匆的向屋子裡面走去,這時候的馨姐已經完全的癱軟在我的懷裡瞭,再看那邊的吳瓊,已經倚在門口堪堪要倒的樣子,完全承受不瞭自己體內洶湧的欲望的波濤,我走到她的跟前,用另一隻手一把將她也擁住,三人依偎著走進瞭臥室,孩子們早已被那些保育員們不知道抱到那裡去玩兒瞭!

  當我將兩個女人象綿羊一樣剝得一絲不掛的時候,她們都已經快到瞭高潮的臨界點。也許她們也越發的思念,也就越感到瞭自己男人的強大。我們的前戲還沒有怎麼做呢,她們就已經完全的被我那撩火的手燒得難以抗拒瞭,先是馨姐不爭氣的一下子沒有控制住,尖叫一聲,一股灼熱的淫液噴湧而出,在床單上濺瞭好大一片。

  高潮後的馨姐,氣喘籲籲,臉上紅暈伴著羞澀的神情,使勁的閉著瞭眼睛:“你別看我,你別看我瞭,都是因為被你搞的愈發的敏感瞭,現在……嗯……丟……丟死人……去幹你的瓊姐姐吧!”

  “大……姐……不要…我不要他幹我,沒有你,我自己哪受不瞭……”

  當吳瓊看著我放開馨姐轉向她的時候,興奮期待,緊張難耐使她一下子也卸貨出瞭自己的淫水:“啊!……姐姐……我也……要死瞭……”

  看著兩個人沒出息的樣子,以及各自屁股下面的哪一灘黃黃的淫濕,我氣不打一處來,我開始訓斥她們:“兩個女人,被老公揉瞭這麼幾下,就泄成這樣,怎麼讓你們伺候老公啊!”

  我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撲到瞭馨姐的身上,掰開她那兩條嬌嫩雪白的大腿,露出瞭黑黑的森林下面覆蓋的桃源懂洞,那裡是我的兩個孩子出生的地方,也是我快樂的安樂窩,我挺起自己崛瞭一路的長槍,一刺到底!

  “啊!我的男人……刺進肚子瞭……啊……不要,我不要你…你弄開我的……子宮…口……啊……又開……瞭,不爭氣的李馨……你這輩子永遠都不可能離開……這個男人瞭……啊……又來瞭!”

  沒想到馨姐的子宮口今天這麼容易就被我刺穿瞭,這樣馨姐肯定難以承受我沖擊瞭!我的三次抽動已經讓她整個身體開始抽搐痙攣瞭!她難以為繼,自己的身體越發的難以控制瞭,隻好用暢快的高潮泄身來緩解瞭!“瓊……”

  這時候的吳瓊已經看到瞭馨姐的情況,她的心裡盤算著,“大姐怎麼現在越來越不濟瞭,還沒有超過三下呢就泄成那個樣子瞭?”

  看到男人撲向自己,吳瓊倒是心裡一片清明,她明白這是自己的最愛,也是自己一輩子要盡的義務,也是自己最暢快的享受!

  “啊!……戳……住女人的……小屄瞭!……”

  吳瓊總是將自己的花心子宮口說成小屄,所以她每次別我撞到裡面那讓她感到酸軟的地方的時候,她都會使勁的叫喊自己的小屄被戳住瞭,每次她這樣叫的時候都會引的我更加用力的戳她,這樣沒有幾次她也就象馨姐一樣泄的一塌糊塗瞭!

  當我在一次次使勁的戳吳瓊的小屄的時候,馨姐好像已經慢慢的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瞭過來,就在她要坐起來想幹什麼的時候,我又從吳瓊的屄裡抽出瞭自己的雞巴,一把將她按到在床上,將自己勇猛的槍又一次的刺進瞭她的身體。

  “好人……啊……我受不瞭…讓我去在為你…找幾個女人…”

  聽到她是這個意圖,一直都對她憐香惜玉的我突然心理有一些惱怒!加上瞭三分的力量,每次都在她的子宮裡面來回的竣巡,她的子宮像是一個可是任意變形的包裹,隨著我的插入和抽出充盈和緊縮著。

  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她每次承受我的肏弄時,基本上已經到瞭身體承受的極限瞭,又加之她的子宮正是她身體裡面神經最集中的地方,這一次我一加力,她身體的整個神經系統就如崩潰瞭一般,沒有瞭任何章法的將她身體不能承受之快樂高潮從不同方向傳向瞭身體的各個部位:“哦……哦…嗯…我……我……死……瞭,我要…男人……我要你……我要你……孫子……我的寶……貝……”

  她的全身抽搐著、痙攣著、扭動著、發泄著。口中的言語雖然讓我聽著有些可笑,可是我陡然覺得好像一下子興奮瞭許多,心裡想:“這個女人,居然想做我奶奶瞭,嘿嘿…不過不管做什麼,現在你都要做我身下的女人,為我快樂,為我生兒育女!”

  我心裡雖然得意,可是嘴上還是不忘瞭說出自己懲罰她的原因:“還敢將自己對老公應盡的義務推給別的女人?這一切都是你應該做的知道瞭嘛?怎麼會還有那樣的想法?”

  “老公,繞瞭你的女人吧,女人知道錯瞭,誰讓你愛的那個吳瓊和你的小馨一樣的不頂用呢,我再也不敢瞭!”

  這時候的馨姐又一次的泄瞭身子,雖然比上一次時間稍微長瞭一點,可是這一次是在上次高潮後不到10分鐘內有一次發生的,這說明她的身體真的比年輕的吳瓊更加敏感!更加能夠感受到我的愛意!

  接下來的吳瓊當然也好不到那兒去!在我的征戰和抽插之下,也是一瀉千裡!

  可是這個時候,我好像還沒有一點要射出來的意思,兩個女人看在眼裡,心理著急,因為她們已經完全失去瞭抵抗的能力,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去滿足自己老公的欲望瞭!這時候,我也看到瞭兩個女人的心理,我收起瞭自己心中無限的惆悵,慢慢的將自己的欲望又放回瞭心中!

  就在這個時候,張媽和李媽在樓下說話:“夫人,嶺南給你寄來瞭一個急件,說是一定要第一時間給你送過來,我們不敢耽擱!”

  聽到張媽和李媽兩個人的話語,馨姐簡直是突發奇想的沖著窗外說:“哦!我知道瞭,拿到二樓吧!”

  知坊鎮的別墅的門從來都是隻關不鎖的,因為這裡的四周都是福利院的地盤。

  而且,在7米高的後墻外是一個有將近2000畝大的水塘,水最深出有十幾米。

  它的產權也是福利院的,我們從小就在那兒玩兒,福利院的很多東西都是從那兒出產的,隻是這幾年好象來玩兒的人多瞭,沒有以前水清瞭!水塘的西側是一片一望無際的竹林,這個也是福利院的不動產。

  “哦!”

  兩個女人抬著東西慢慢的上樓來瞭,這時候我還在插吳瓊的小屄呢,吳瓊已經完全沒有意識的在那裡無助的呻吟瞭,一點都不在乎外面發生瞭什麼事情,隻是感到那個要命的東西在自己的身體裡面左沖右突的,完全打亂瞭自己的意識,征服瞭自己的心靈,俘獲瞭自己的身體!

  上來的張媽和李媽是這個福利院裡的元老,憑心而論,她們兩個長得非常漂亮,也許是因為沒有結過婚的緣故,她們兩個的四十多歲瞭看起來像是三十左右歲。而且也是她們兩個將我在的那個班從小帶大的!

  她們兩個的身世我至今也不太清楚,好像她們兩個是馨姐收留的孤女!來福利院的時候也就是18、9歲,一晃,二十三四年過去瞭,也不知道她們兩個為什麼一直沒有結婚!至於她們為什麼一個叫張媽一個叫李媽,我也就不得而知瞭,反正現在已經沒有人記得她們兩個的真正的名字瞭。

  這些年來,她們是福利院的最主要的管理者,開始的時候還僅僅是輔助馨姐管理福利院的日常事務,尤其是以前馨姐自己經營整個冬青集團的業務以後,經常的自己奮力打拼,以及後來冬青日漸壯大,馨姐主要精力都在在冬青瞭,她們就更多的擔起瞭福利院的日常工作。

  我大學畢業以後,馨姐原本是想將冬青移交給我,自己回到福利院管管這些孩子的,可是沒有想到從我碩士畢業回來,就做瞭那件事兒,實際上也就是我第二次占有瞭馨姐,馨姐慢慢的開始脫瞭所有的具體事務瞭,福利院的所有業務也就都是她們兩個處理瞭!

  馨姐這一會兒同意她們兩個上樓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什麼東西有那麼重要,還是馨姐真的是被我幹暈瞭?我不明白。我正在興頭上,也沒有多想隻是在吳瓊身上來回操弄。

  就在這個關口,吳瓊也徹底的繳槍瞭,小屄中高潮的陰液一股股的湧出,全身好像是被電流電擊到瞭似的不停的抽搐著,熟悉她的我知道她已經到瞭深度的高潮階段,這一下她到明天都不一定能夠緩過勁兒來瞭。明天見我,又要臉紅半天瞭,她雖然做我的女人已經有一年多瞭,可是每次我將她幹到虛脫後的第二天她還是很不好意思的和我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