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獨自驅車來到南大附近的一傢咖啡店,名字叫聽雨閣,是我自己開的一傢小店。
開按摩店隻是我和蘇哥暗地裡斂財的工具,我一直以來的願望就是有一傢屬於自己的小店,每天在店裡喝喝咖啡,看看書,聽聽音樂,然後再看人間百態。
店裡面放有一架Casio 鋼琴,兼職的店員都是南大的音樂系學生或者喜歡音樂的孩子,店裡面大部分時候都比較清閑,她們就會去練練鋼琴,或者自娛自樂。
我走進店裡,做到平時喜歡的靠窗位置,一位老店員看見我後過來,開口問道:「寧先生,今天您要喝點什麼嗎?」
我看著窗外來往的車流和稀疏的行人,輕聲說道:「嗯,太子妃焦糖咖啡,少糖。」
說起來有些奇怪,之前學生時代的我,奶茶喜歡喝無糖的,咖啡卻喜歡喝微甜的焦糖咖啡,我是個戀舊的人,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隻喝萃茶師的無糖紅玉奶茶,咖啡就隻喝甜甜的太子妃焦糖。
店員將咖啡遞來之後,又有幾位年輕的學生走進店裡。
她們三個女孩子有兩位好像是第一次來這兒,看著菜單流露出些許不舍的神色,湊到彼此的耳邊輕聲低語,大抵是二十多一杯的咖啡可能稍稍超出她們的消費期望,其中一位衣著光鮮亮麗的女孩看出瞭她們的窘境,主動請客。
那個請客的女孩大抵是個分享欲很高的人,這樣的人很希望自己喜愛的事物能夠分享給朋友。
對他們而言,如果朋友或者別人對自己喜愛的電影,文學作品,美食等等事物初次品鑒後流露出肯定贊美的神色的話,大概率能讓她們靈魂層次達到小高潮。
我抿瞭口咖啡,「嘖,嘖」這次有些過甜瞭,我在微信給店員小王發去信息:
這次的咖啡甜過頭瞭,罰你去彈個曲子。
小王看著手機裡的信息,又看瞭看我孤寂一人的身影,發瞭個可愛的表情包給我後便坐在椅子上演奏起來。
她的演奏吸引瞭我和那幾位女孩,嫻熟的手法與技巧很快讓她們拿出手機記錄起這美好的時刻。
我微微靠在柔軟的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小王神采飛揚富有朝氣的演出,幾個女孩眼光裡滿是對藝術的欣賞與好奇。
這就是年輕人的朝氣嗎?
彈奏結束後,小王過來坐在我對面,她紮著幹練的高馬尾,潔白柔美的臉蛋,雙手緊張地握著放在膝蓋上,可能是怕我責怪她做的咖啡不如我心意,有些緊張的問我:「寧先生,我彈得怎麼樣?」
我輕笑瞭一下,「哼,彈得還不錯,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想聽聽你彈琴瞭。」
聽到這句話後,她有些臉紅地地下瞭頭。
看見她這副模樣,我補充瞭句:「我對你沒有意思,隻是想感受一下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活力。」
我撇過頭去,看著窗外打鬧著的三兩學生,不由得感慨,年輕真好啊!
我的生活在母親走後仿若一潭死水,任何事物都掀不起什麼漣漪。
往後的生活裡面,我再也沒有什麼期待,也不會有人對我有什麼期待,隻是日復一日的工作,吃飯,睡覺。
小王順著我的眼光看去,好像察覺到瞭一點點我的感受,看著我陰柔冷漠的俊臉,輕聲開口安慰道:「寧先生,您也沒比我大多少。」
我回頭看著她,在這個事情上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岔開話題問道:「小王,你應該有男朋友吧?」
「你說,大學裡面好看的女孩子還有沒有沒談過戀愛的,或者是沒牽過手的那種。」
她回答道:「有,有一個從初中談到現在的男朋友。」
「額,大概,可能有這種純潔的女孩子吧,隻是,額,長得好看的女孩子的話就很少,大概是這樣的吧,我也不太懂。」
看著她有些羞澀的臉,我不禁有些疑惑,難道她都快畢業瞭,跟男朋友還沒有過什麼嗎?
我直接開口道:「小王你和你男朋友發生過性關系嗎?」
聽到這個問題,她瞬間瞪大瞭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明明一副正經又冷淡的神色,嘴裡卻問出這種令人尷尬不已的問題。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我隻好開口道:「我說瞭,我對你沒有興趣,我隻是有些好奇,你們這麼久瞭什麼都沒做過吧?」
她有些磕磕絆絆說道:「隻是,隻是我傢裡管的比較嚴,我們很少見面,我們隻拉過手,但我相信我們之間是絕對真摯純愛的!」說完這句話後她想起瞭她帥氣富有修養又好的男朋友,她感到無比幸福,傢境一般,交到他這個男朋友是她最幸運的事情。
我平淡開口道:「那你男朋友如果有生理需求的話,跟你說過這種事情嗎?」
她想瞭想,「上大二之後放假的時候提過一兩次,但我有些害怕,我就說希望留到結婚的時候在那個。」
看著她羞澀紅潤的臉蛋,我有些玩趣地冷笑道:「那你男朋友帥不帥,你不給他,到時候被別的女人搶走瞭怎麼辦?」
她眼神堅定地看著我,一字一頓地說道:「不,可,能,我們可是純愛,他跟我發誓過的,我們之間可是真正的柏拉圖戀愛,這麼久的感情怎麼可能會變遷。」
聽到這我有些好奇,他男朋友是怎麼忍得住的,這麼好看的女朋友卻什麼也做不瞭。
我算是的對性愛比較冷淡的,但男人的本能就是會經常對性這方面胡思亂想,我也有好幾次差點憋不住欲望精蟲上腦,找李娟用嘴巴釋放出來才好一點。
小王說完便起身去招呼下一位客人。
從她這個大學生得知,現在的大學生好看的,沒談過戀愛的少之又少,現在的大學生好多都大一就發生性關系瞭。
而我的計劃是找一個好看的大學生處女,醜的下不去雞巴,看看能不能改善改善我的病情,之前李娟陪我去看過醫生。
醫生說我是屬於身體機能上的性癮,一天不射精就渾身難受,但我過往的經歷讓我的腦子卻對性提不起什麼興趣。
醫生讓我先想辦法去解決心理上的誘因,生理上的性癮自然而然就能解決瞭。
我現在也沒有什麼途徑認識大學生,聯系人除瞭蘇哥和幾個店員就是按摩店的技師,隻好拿手機去推特上面同城隨便逛逛碰運氣。
推特上雖然大部分都騙人門檻的,但也有少數幾個是真正能約出來的,但是推特上面找處女真的是大海撈針。
正當我準備放棄的時候,看見瞭個眉眼和一位舊人有兩分相似的大學生,ID:不吃香菜的小黃捏!
裡面過去的帖子分享的都是一些日常,並沒有那些大尺度露點的圖,在這渾濁污泥之地反而有些格格不入。
但是最新的帖子卻是她的初次約會競拍,可以和她約會一天,起拍價20000 ,定價1000。 這個帖子下面評論區全是罵她的話。
用戶18cm大雞巴黃毛:出來賣就出來賣,還約會競拍,你的逼是鑲金的嗎?
用戶江南單男綠奴有意聯系:一眼騙子,定金一千也太離譜瞭。
用戶成都優質零:連個照片都沒有就出來賣,不會是個坦克吧?
……
我翻瞭翻她過往的日常帖子,發現她的宿舍和教室有些像是南大的風格,以及她的定位,我可以確定她就是南大的學生。
有一張照片透露瞭她的學號,我打電話給蘇哥:「蘇哥,幫我查一下你們南大的一個學生,學號是181207,還有,那個鄧曙光處理瞭嗎?」
蘇哥輕佻的語氣回應道:「沒問題,我等下查到瞭她的信息發給你,那個鄧曙光的政治生涯應該到此為止瞭,他的黑料一查一大堆。」
李娟幫瞭我很多忙,所以這個誣陷她是雞讓麗麗受瞭多年委屈的仇人我讓蘇哥幫處理瞭。
不到幾分鐘,蘇哥便將推特上面的那個女孩信息全找到發給我瞭。
姓名:黃仟倩,年齡:21銀行卡:2438483XXXX美術系大三一班
電話:137XXXXXXXX 雖然她推上面的價格很貴,遠超別的,也有可能是假的,騙人的。
但是我有種預感,她或許是真的能讓我有興趣,可能是她的眉宇眼眸間有幾分回憶中她的影子。
我給她的銀行卡轉去瞭一千塊,然後撥打瞭黃仟倩的電話,「嘟嘟嘟」甜美沁人心田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喂,你好,請問您是幹什麼的?」
我握著手機有些失瞭神,這聲音,真的好像好像她的聲音,我以為解脫自己瞭,但我發覺,我恐怕還在她的影子裡。
「你好,黃仟倩,我姓寧,你可以看看你的銀行卡,我已經給你付瞭一千塊的定價瞭,明天早上八點半,我在南大東門等你,白色的寶馬,明天見!」
我講完這一切後,便掛斷電話,並不想給她後悔的機會。
接下來就是隻剩下等待。
而黃仟倩,聽到我的電話後看瞭看銀行卡,確實多瞭一千塊錢,她感到有些驚慌,有瞭些迷茫,躺在床上雙目失神地盯著天花板,難道真的要去和我約會嗎?
可是,母親就躺在醫院,手術費掏空傢底也還差2 萬塊錢,父親多年前離婚後便再無往來,斷絕瞭聯系方式。
從未賺過錢的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經常用魔法看片看推的她,隻能聯想到推上面的福利雞去賣,短時間才賺得到2 萬塊錢。
她以為在推特上面發的信息就像是投入大海的漂流瓶,隻是將希望寄托其中,又或是生活的重壓下對著空氣的一聲怒吼,並不期盼得到回應,現實理應也不可能得到回應。
當寧逸的電話想起那一刻,聽到寧逸的話語,她第一時間並不沒有感受到可以湊夠錢給媽媽做手術喜悅,反而是惶恐萬分。
這一切都是那麼的不現實,寧逸是真的純在的嗎?
但是寧逸將一千塊錢真真切切地轉到她的銀行卡,寧逸冷淡的話語卻又是那麼的無比深邃。
她感覺到無比驚恐,被別人發現她在推特上面出賣人生的,她又感到無比羞恥。
她很想回撥電話給寧逸,跟他說自己不是出來賣的,隻是發泄生活的幽怨,但母親危在旦夕急缺救命錢的困境讓她躊躇不已。
她在床上抱著頭黯然神傷,獨自默默啜泣,床簾外面還有舍友,她不想讓別人發現她此刻的窘境,淚珠止不住地在臉上滑落,如滑冰運動員般絲滑起舞。
腦海裡的天使和惡魔在不斷爭辯,是出賣身體賺錢救母還是保守貞潔,另尋出路。
「叮咚」
她手邊的手機發出亮光,是寧逸的短信讓她堅定決心。
『雖然不知道你為何在推特上面做這種事情,但定金我付瞭就不打算收回瞭,明天就先見一面,到時候看你的意願再做決定也無妨。』
慢慢地,她在各種復雜的心情中緩緩進入夢鄉,有些害怕,惶恐別人知道她的事情,又有些抗拒出賣身體,但危在旦夕的母親又讓她無處可逃,她又有些好奇,好奇寧逸到底是個怎樣的人,長相如何,身材如何,他的聲音有些冷淡,她又有些害怕,她這麼多年都沒有交過男朋友,她是個腐女宅女,天天看日漫日劇,還有一些色情的戀愛番……
翌日清晨,她早早起床洗漱,對著鏡子裡的自己卻無從下手,她這麼久都沒怎麼畫過妝,她天生麗質,清新秀麗的臉蛋遠勝舍友濃妝淡抹的科技臉。
但第一次和男人見面,她還是給自己塗瞭點口紅抹瞭點腮紅。
我在南大東門這裡等候著,遠遠看去,一道靚麗的身影浮現眼前,穿著樸素的平底鞋,幹凈的白襪恰好沒過腳踝,露出乳白色的小腿軟嫩無比,白裡透粉的肌膚誘人無比。
她穿著到膝蓋的杏色連衣裙,酥胸雖然不如熟婦般飽滿軟潤,163cm 的身材和小巧的嬌乳相互輝映,臉色羞紅,柔美的柳眉,嫵媚的狐貍眼,靈巧的瓊鼻,嘴唇上面卻塗著有些違和的紅唇,大抵是個新手化妝技術的女孩。
她環顧四周,發現瞭我的白色寶馬,隨後向我走來,我搖下車窗,她看著我陰柔冷漠的臉,我們兩眼對視著,終於,她忍不住瞭,有些羞澀地低下頭去。
我輕聲冷笑道:「上車吧。」她隨後坐在我的副駕駛上,我將車窗打開,然後慢悠悠地開著車沿江行駛。
看著數年都如此美麗的麗江,我開口道:「我喜歡這樣子,慢慢地欣賞沿途風景,感受著這個城市的微風。」
她將車窗調高一點,說道:「我反而更喜歡快點到達目的地。」
她上車還一直盯著我的臉看,仿佛有著很吸引人的東西,我有些不解道:「我的臉怎麼瞭,一直盯著我看?」
她轉過頭去說道:「沒什麼,隻是有些驚訝。寧先生,你看起來長相還挺好的,條件又好,應該是不缺女人,為什麼?」
我反問道:「難道你希望我是那種滿臉油膩的啤酒肚?」想到那些AV裡大腹便便的惡心油膩男和女優,她惡心地打瞭個冷顫。
我開口道:「大概是你有幾分姿色又是處女,又恰巧有些像我的一個朋友,所以我才會找你。」
我說的確實是實話,她讓我想起來那位讓我無數次鄙視自己的女人。
她聽後小聲嘀咕道:「愛而不得的女人嗎?原來如此。」她的話我有些不爽,「不是愛而不得,隻是我對她的保護欲遠大於占有欲罷瞭。」
她明顯有些不信,還在心裡嘀咕著,「就是得不到罷瞭,要是得到瞭就不會這麼說。」
我也不去跟她爭辯這個事實,隻是開車帶她來到瞭市中心的最大的商城,然後看著她問道:「黃仟倩小姐,那你今天願意和我約會嗎?」看著我陰冷柔美的臉,她有些猶豫,說是約會,但其實最後還是要把第一次給我,被我操,但母親的救命錢她實在沒辦法。
她兩個手握在一起,手裡不斷冒出冷汗。
我也不著急,就是靜靜地看著她,我也不是傻子,她肯定也是又苦衷的,隻是她不說,我也不問。
她慢慢抬起頭看著我的臉,我陰柔的臉確實不會讓她反感,她被我註視的有些羞恥,隻好低聲嗯瞭一聲。
我冷笑瞭下,原來李娟說的沒錯,跟我這種臉對視,根本沒有幾個女人堅持得住。
我伸出手指將她下巴微微抬起,黃仟倩以為我要親她,嚇得她動都不敢動,眼睛緊閉起來,嘴巴微微嘟起。
她這副羞澀的模樣我也是第一次在女人臉上看見,我輕輕笑瞭笑,拿起手帕將她塗抹不均且過於濃艷的口紅輕輕擦抹。
最後,將其大半口紅抹掉,留下一點,再把她柔軟粉嫩的唇瓣輕輕揉好。學過幾年的化妝,我看著她的口紅有些難受。
「我強迫癥犯瞭,你這口紅塗的真好,下次別塗瞭。」我隨後刮瞭刮她的秀鼻說道。
被我戲耍瞭一頓,她覺得超級羞恥,沒想到我隻是幫她抹口紅,想起剛剛不自覺嘟起嘴巴的樣子,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她這副窘迫的神色讓我有些久違的玩性大發,冷笑道:「剛剛你為啥要嘟起嘴巴。」我這副裝傻的模樣直接讓她差點破防瞭。
她直接伸出手捂住我的嘴巴狡辯道:「我沒有,我不是想被你親。」她說完便有些後悔瞭,一點戀愛經驗沒有全靠看日漫的她,真正與男人相處的時候窘態百出。
她的柔荑捂著我的嘴巴,神情慌張地樣子可愛極瞭。
我將她的柔荑握住,靠近她的臉,眼睛冷冷地對視著她,輕聲說道:「難道真的不想嗎?」
我冷淡的眼神和表情加上誘人的話語著實有些犯規瞭,她內心隻呼招架不住。
她掙脫開我的手,慌張地說道:「走吧,我們去逛逛吧。」我們下車後便再商城裡面隨意逛著,說實話,我沒怎麼逛過,也感受不到逛街的快樂。
她好像察覺到瞭我內心的冷淡,便微笑地對我說:「寧先生,我帶你玩一些好玩的地方吧。」
伸手不打笑臉人,我也是輕輕微笑回應道:「好。」雖然我不知道我的微笑是否真誠,她是否感受得到。
她帶著我到處去逛,介紹著哪裡的特色,以及它們的歷史,雖然不太感興趣,但我還是願意去陪她玩玩。
走路的時候,我看著她溫柔,甜美的樣貌,不由得伸出手,輕輕牽住瞭她的手,將她的柔荑輕輕握著。
她身體不由得緊張起來,剛剛車上被我握著是別的原因,現在是被我光明正大的牽手逛街。
我開口道:「既然是約會,那牽著手約會是可以的吧。」其實,我也從沒有談過戀愛,我也沒跟女孩子逛過街,或許,和她嘗試一下能讓我感受到從未有過的體驗,就好比車上她捂著我嘴流露出的羞澀一幕,我就從未見過。
她也不知道說什麼,隻是羞澀地地下頭牽著我的手帶我到處遊玩。
一開始,她第一次和我這樣牽著手散步讓她十分緊張,手裡不斷冒出冷汗,我拿出手帕給她擦去。
隨後她便感受到柔荑被我溫暖的手握著,慢慢地,她的身體開始不太抵觸我瞭。
神色越來越自然,和我牽著手漫步於各大商城,也和我慢慢地開始傾訴一些生活中遇到的瑣事和過去的有趣經歷。
我一直以來都是個很好的傾聽者,多年前我還當過女顧客的技師,給很多女性當過樹洞。
他們一是喜歡我陰冷柔美的臉,二是喜歡我冷淡的反應,她們的心事說給我聽,但是不代表她們喜歡我去評價或者討論她們的心事。
說白瞭,那時候我是她們的情緒垃圾桶,隻收不吐。
也有女顧客問過我要和我發生關系,但我都拒絕瞭,我不缺錢,隻是在店裡無聊幫襯一下而已。
她有些走累瞭,便找個椅子和我坐在一起,慢慢跟我說起她的往事,她也知道瞭我的真實性格,所以大部分時候都是她在講,我在聽。
一開始還能在車上感受到她的嬌羞,年輕人的朝氣,但是才過瞭幾個小時,我就有些乏味瞭。
雖然她很美,很有活力,但我現在畢竟還沒愛上她,最多最多有一些貪圖她身子的想法而已。
吃過午飯後,我帶她去酒店開瞭個房間,她一開始有些害怕,害怕和我發生關系,但我現在還不想操她,隻是想中午休息一下。
我看著她:「先睡會吧,休息一下,下午帶我去好玩的地方。」開瞭空調後我們躺在大床上,我背對著她慢慢地入睡瞭,她一開始還提防著我,怕我趁她睡著瞭操她。
但她發現我好像真的在休息,她慢慢起身,一直看我陰柔的臉,若有所思,或許,她認為我是個極度缺愛的人。
她跟我相處的這半天,她察覺到瞭,其實我和她約會的目的,真的隻是想體驗一下約會是什麼感覺。
至於和她發不發生關系便順其自然,我也不強求。
一開始的時候,我是真切地感受到一些約會的快樂,但不知為何,我很快便失去瞭這些快樂,轉而是無趣,空虛。
她可能也感受到瞭一點我的空虛寂寞,看我的眼神不由得溫柔起來。
下午起床後,洗漱完後,我發現她一臉歡喜地看著我,「怎麼瞭?」我有些好奇道。
她背過的手突然拿出兩張電影票,開心地和我說:「寧先生,我們下午的約會地點是附近的電影院,我買好票瞭,走吧。」她牽著我的手拉著我往電影院的方向走,看著她活潑可愛的模樣,我內心又掀起點點欣喜。
電影的名字叫《就算今夜這份愛戀從世界上消失》,是她非常喜歡的純愛電影。
看電影的時候她一直一直牽著我的手,一刻也沒有分開。
她哭瞭好多次,每次哭的時候都會緊緊與我十指緊扣。
之前都隻是握手,我也是第一次和她十指緊扣,這感覺和握手完全不同,握手如果類似口交,那十指緊扣就好比無套的雞巴完完全全插入女人的騷穴裡面,嚴絲合縫的一絲空隙都沒有。
讓你很清晰的感覺得到你眼前的女人真切地存在你的世界裡。
第一次十指緊扣讓我那麼一瞬間有一種渴望,好像好像和她一起度過餘生的渴望,渴望和她每天牽手,接吻,做愛。
恍惚間,我的記憶好像有些模糊,她的臉有那麼一瞬間變成瞭那個讓我無數次鄙視自己的舊友。
電影結束瞭,雖然我完全感受不到這部電影的淚點,但我還是收獲到瞭一些東西,那就是和她一起看的時候收獲的情感。
原來十指相扣的感覺是如此美妙,竟有一瞬間讓我差點以為自己戀愛瞭。
而她看完電影後還遲遲沒從電影裡走出,坐在椅子上,靠著我的肩膀,一直哭泣著,眼淚不斷劃過臉頰。
她的鼻子也是哭的紅紅的,還時不時有一點鼻涕泡。
我拿出手帕給她輕輕擦去淚痕,幫她把鼻涕擦幹凈,她看著我冷漠的臉,有些忍不住地撲在我懷裡啜泣瞭起來。
唉,不知道她為什麼能為瞭個電影虛假的劇情傷心哭泣,或許這正是我所缺失,或者是丟失的吧。
我輕輕拍打著,順著她的背,過瞭好久她才停止啜泣,從我懷裡抬起頭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瞭看我的西裝,襯衫上面全是她的眼淚和鼻涕。
她有些愧疚地低下頭,剛想道歉,我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說道:「沒關系,誰讓你是我今天的約會對象呢。」
隻是我的神色和語氣有些冷淡,她眼裡的我可能還有著些許責怪的意味,但我的本意確實是不怪她,隻是我習慣這樣瞭。
她對我的感官好瞭很多,和我的肢體接觸也多瞭一些,不僅限於牽手,有時候還會挽著我的手,靠在我的肩膀上和我說一些私密的話。
或許是午休的時候她以為她看到瞭我柔軟的一面,又或許是看完電影之後。
從這一刻開始,她好像真的把我當成瞭她的伴侶,又或許是她欺騙她自己,讓她少一點愧疚感去賺錢救媽媽。
晚飯過後,我們也沒有逛街的欲望瞭,逛瞭一天,都有些疲憊瞭,回到酒店,我們各自洗漱完後便坐在床上聊天。
她慢慢和我談心,我也不抗拒,這一兩個小時內,我們彼此瞭解瞭很多很多,我也瞭解到瞭她原來是為瞭她媽媽才出此下策想賺錢。
我給她卡裡轉去瞭3 萬,雖然還沒有和她發生關系,但她今天和我的約會,讓我感受到瞭很多很多未曾感受到的東西。
看著我轉給她的3 萬塊錢,她內心感到非常不真實,世界上怎麼會有我這樣的蠢貨,就這樣就給他轉瞭這麼多錢。
錢和雞巴是最容易打動女人的東西,這句話蘇哥說的沒錯,特別是在她最需要的時候。
她看著眼前我冷淡的臉,她以為她可能真的有些瞭解我瞭,越看我陰柔的臉反而越喜歡。
她仿佛想到瞭那些看過的日漫,冷淡男主和甜妹間的甜蜜故事,她將我一把撲到在床上,看著我陰柔的俊臉傻笑起來。
她鼓起勇氣,閉上眼睛,嘟起嘴巴,想要親我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