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已經記不得出擊瞭多少腳瞭,隻記得在和老公互相的的親吻和撫摸中感受身體酥軟,快意也不斷的從腳傳遍我的全身。

  “怎麼樣,蛋蛋,有好好的在反省自己麼?”

  蛋蛋的兩腿不斷的顫著抖,膝蓋努力的向裡面縮著。好像我們這樣踢的方式使得它的承受能力開始有些崩潰瞭,它的陰莖已經不再是之前那樣的勃起,有些軟下。從剛才開始,我和老公就一直在調情的過程裡不斷的踢進它的胯間,輪流的一腳又一腳,很是快樂!我們聽著它疼痛的發出各種奇怪叫聲,在音樂的掩蓋下,讓我們舒爽至極!老公腿腳的力氣還算很大的,而且他是光著腳的,踢上去總是能發出響亮清脆的聲音,肉體和骨頭之間的那種碰撞聲就尤顯的清晰。

  “奴有好好的反省過瞭,下次再也不敢瞭,求爸爸媽媽……饒瞭奴吧……”

  “可是就這點程度的懲罰,完全不足以抵消你今天的全部過錯的哦,你竟然說你已經好好的反省過瞭……是不是騙媽媽的呢?”

  我很喜歡這樣的逼迫方式,每次懲罰時,都會故意的留給蛋蛋一絲能獲得我們饒恕的希望,讓它祈禱,讓它期望,然後我在將它們全部打垮,擊碎,那種感覺,也是屢試不爽的!

  因為踐踏它的心,也是我的樂趣之一!

  蛋蛋哽咽瞭下,沒有繼續回話,因為在它聽完我的話後就恐怕已經意識到瞭某些事情,它內心的恐懼蔓延到瞭臉上,毫不遺漏的變現出來。每當我用這種語氣說話時,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會是更加殘酷,更加殘忍的。而它就像是在等待著它的神一樣,等待著我接下來將要宣佈的殘酷規則,它的生和死,全看我接下來想去怎麼樣的玩弄它瞭。

  “老公,你踢蛋蛋的下面,感覺怎麼樣啊?”

  我問老公。

  “好啊,感覺可是爽到傢瞭的!”

  老公釋然的張開兩腿,好讓他的寶貝東西完全的在我的股掌裡。

  “踢它的小蛋蛋,是不是連自己的這裡也變的敏感瞭呢?嘻嘻……”

  我用食指尖在他的龜頭處轉動著。

  “啊……是啊!真是奇妙!”

  “老公,你要不要試試看……一邊打著手槍,一邊去使勁的踢它下面呀?”

  我提出點子。

  “咦,這個玩法不錯呀!”

  “嘿嘿,你是男人嘛,一定很方便的。其實我想看你使勁的踢它的蛋,同時爽爽的打手槍的樣子!”

  “呵呵,是嘛,那你這麼要求瞭,當然沒問題啊,我隨時可以出擊!”

  說完,老公便摟住我,擺出姿勢,蓄勢待發。

  我忍不住笑瞭出來:“別急,等一下啦!”

  狠狠的親瞭一口老公,然後我迅速的從他懷裡竄出來,跑到櫃子前,隨手就拿瞭兩個鐵夾子,然後來到蛋蛋面前,左右一邊一個,夾住它的乳頭。

  蛋蛋立刻的疼痛不已,嘴裡一直發出些含糊不清的呻吟。

  每次夾上後蛋蛋都看起來劇疼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它是裝的還是真疼,我也不在乎,我覺得夾在那兩個地方,看起來會讓人十分興奮。我用手指輕輕彈下夾子,蛋蛋立即發出『啊』的一聲,很是好玩。

  我繼續脫下右腳的高跟鞋,用手摸摸腳底處,感覺到熱熱的濕濕的,於是脫下穿著的這條黑色絲襪,用手捏住襪子,貼近蛋蛋的臉,試探看它的反應,隻見它用鼻子用力的聞著,一幅極賤的樣子,襪子都被它吸起的貼到瞭鼻子上,而它的下身也明顯的有瞭勃起現象。

  我開始將絲襪從它的頭上往下套。

  “頭別動啊!”

  因為有些費力,所以我訓斥著,同時用力抬起我的膝蓋就是頂在它的睪丸上,沉悶的一聲響後,我繼續的用膝蓋前後碾動,感覺到那兩顆軟軟的球狀物體在狹小的空間裡不停的逃竄著,到處的滑動。

  蛋蛋的嘴裡也不時的發出聲音,不過現在在我聽來,已經沒有之前的那麼悅耳瞭。

  “好!”

  我套好後,看著蛋蛋的整個頭,就被埋在瞭我的絲襪裡面,我繼續的說:“媽媽還是很仁慈的,所以就給你一個證明自己是反省過瞭的機會。”

  我開始定下遊戲規則:“如果你能夠用自己的意志一直堅持著,到爸爸射出來為止,不發出一點的聲音,不暈過去,不嘔吐,你做到瞭,那麼就是證明你真正的有過反省,那麼我們就原諒你!”

  說完我便得意的轉過身去!

  “用這種方式證明給我看啊,如果你內心深處真的有過瞭充分的反省,那麼就應該主動的希望自己獲得更多的懲罰才對。”

  知道這一切都意味著什麼嗎。如果蛋蛋沒有堅持住老公的攻擊,那麼它的懲罰就會加劇,因為它沒有用意志戰勝自己,承受應得的懲罰。那麼我會毫不留情的繼續讓它痛苦,讓它記憶深刻。

  其實我隻是在盡力的改造它,希望它能面對一切而已。

  記得第一次我用這樣的方式玩弄蛋蛋,是在大學的夏天裡,一次坐臉的懲罰中,我坐在它的臉上不停的蹂躪它,整整的坐瞭一個小時,讓它感受到瞭重力所帶來的憤怒,甚至我的屁股都疼瞭,但我並沒有過多的去窒息它,隻是盡力的去壓迫它的臉而已。在我最後起身問它,有沒有好好的反省自己的過錯時,它卻隻是無力的回答,沒有一點的誠意,我不記得當時它說的是什麼瞭,但看到它那樣的態度,於是我就來瞭一股子氣,本來懲罰的時間已經過瞭,但我還是一屁股的繼續坐到它的臉上,說,我不會再抬起屁股,也不會故意的晃動,就隻是坐在它的臉上,如果它的內心真的有過反省瞭,那麼就用意志在我的屁股裡窒息過去,這樣我才會放過它。為什麼呢,因為我認為一個奴,如果是內心真正的有過反省,感覺到對不起的話,那麼就應該有必須自己懲罰自己的意識,如果隻是別人一味的懲罰,而它自己的內心卻沒有任何的改變,那是不可以的!即便是臉被坐毀,或者是被坐的痛的昏瞭過去,但表明瞭自己堅定的意志,對自己的反思持一種正確的態度,那麼我才做到真正的寬恕它,原諒它。窒息也是如此,面對著我的屁股裡,不斷的反省思過,不斷的告誡自己,不能夠逃避,要勇敢的面對,即使自己會死去,但也要主動的將臉對在我的屁股中,做為對自己最嚴厲的懲罰。

  不過那一次的最後,蛋蛋還是側過瞭臉,掙紮瞭出來。它在我的屁股下堅持瞭有多久,我並不記得,但當時我確實坐的很久,因為即使是開瞭空調,屋內被空調吹著冷風,身上感覺涼爽,可屁股下面卻是熱乎乎的、被汗水浸透,在我起身後一摸,內褲上都是濕透的,都是汗水。

  “蛋蛋,我要你現在就像個男人一樣,不要退縮,承受你今天犯下的過錯,快,把你的小東西向前挺出來,好讓你爸爸肆意的踢。”

  我命令著。

  “快點,給你機會瞭,別這麼不中用!”

  我不耐煩的踢向它往裡彎曲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