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
我問。
“我不會控制力道,那萬一要是踢碎瞭怎麼辦,可就麻煩瞭…”
老公皺著眉。
“噗……”
我撲哧的一下忍不住笑瞭出來。
“怎麼瞭?笑什麼?”
老公一臉不解的看著我。
“不會控制力道那就不要控制啊,就用你的全力踢唄!”
就這樣在蛋蛋的面前,我平和的說著正令它感到無比恐懼的事情。
“不會吧,用全力?”
不知道老公是不是有些不忍,可能他還是在無意識中把蛋蛋看做是一個人吧,畢竟他不是像我這樣,有過大學時期瘋狂的過程,他是在和我談戀愛時才被我逐步牽引,慢慢踏進這個世界裡的。
“笨,你還擔心這個……我穿高跟鞋踢它都無數次,我從來都不留餘力的,那像你那麼說的話它早就是太監瞭!”
這說起來就話長瞭,我在很小的時候就有過攻擊男生下體的經歷,我也有那種潛在的欲望,在電視上看見過一些男性的下體被攻擊,然後倒地痛捂的樣子,我的心裡就覺得好奇,私處也會傳來陣陣癢意。之後的我就總會有意無意的去想著那些事情。我和張琳在大學時經常上網瀏覽一些SM有關的內容,包括影片,圖片,小說等,我們試過各種稀奇古怪的項目,一次當我們看到一種叫踢襠的項目,英文名叫ballbusting,我們也為之一震,然後就立即嘗試瞭。
在我們試過之後,其實感覺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困難和危險,我們多多少少都覺得刺激。在輕輕的踢瞭許多次後,我們也就不怎麼擔心瞭,開始慢慢的加大力道,直到後來就算是使出全力踢,也沒事。
我認為男性的睪丸在無意識的時候,或者毫無防備的時候,如果被用力的踢,或者是高跟鞋的踢,那麼是很容易出事的,容易受傷,嚴重的話還會被踢爆,是很危險的。但是如果說,一個男人,當他有意識,有防備時,我這裡說的防備更多指的是心理上的,即使它被綁住,但它知道自己的下一秒將會被踢到,那麼他受到的傷害也會比無意識時被踢中的要小很多。我看到過許多男人,或者色狼,被踢碎睪丸,捏碎睪丸的新聞,我發現大多都是被措手不及才爆掉的,而我之後我看見許多踢襠的影片,即使女王踢的再重,再狠,男奴也是絲毫沒事,嚴重的情況也隻是嘔吐而已。而在我和張琳的親身嘗試之後,我個人得出一個結論,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如果睪丸在連續的長期中不斷的被踢,被攻擊,那麼它是會超越極限的,就像是鐵頭功,鐵檔功一樣,即使是身體再脆弱的部分,但隻要經過錘煉,也是可以無限的提升其承受能力。而女方在踢睪丸時,要先輕輕的踢,然後不斷的加大力道,這樣一來即使最後全力提取也不會有事的。
蛋蛋的那兩顆不對稱的睪丸現在依然還在,就是最好的能應證我話的事實。
我會讓老公用力的去踢,是因為我對蛋蛋很有信心,蛋蛋的睪丸被我踢,踩,捏,拉,各種方式都虐待過很多次瞭,承受力很強的,我和張琳在一起時也會一起的踢,給他喘氣的機會都沒有,我們玩的比賽裡也有虐陽。
但是話說回來,每當我看到那些將男人的蛋蛋踢碎捏碎的小說或者新聞,尤其是那種色狼想對女子施暴,卻反而被變成瞭太監,我看到這樣的情節,就總是覺得很刺激,下面就會很癢,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盡管是這樣,我也從沒有想過要真的去閹割蛋蛋,即使我曾經也暗自有過這樣的想法,但畢竟還是不現實。
老公從來沒有試過這種玩法,有些顧慮也是很正常,所以我打算從勸說變為激說。
“放心啦,蛋蛋的兩個小蛋蛋可是很堅硬的,想踢碎都踢不碎的呢,是不是啊蛋蛋!”
看著老公猶豫不決,我伸出手搭在蛋蛋的頭上,就像撫摸狗頭一樣摸著它,話語裡盡透著溫柔。其實我隻是想嚴酷的使用蛋蛋身上的每一處肉體,就算是生殖器也不例外。我為什麼給它起名叫蛋蛋呢,這當然也是一種褒義!
“是!”
可是它卻回答的毫無底氣。
我一個巴掌狠扇上去,打的它始料不及。
“大聲點說,求你爸爸踢你的小蛋蛋,快!”
“求爸爸…踢奴隸的小蛋蛋,求爸爸,踢奴隸的小蛋蛋……”
很自覺,又開始畢恭畢敬的磕著頭,一邊說著。
“你看,它這樣的求你,你就恩賜它,盡情的踢嘛!”
“求爸爸…踢奴的小蛋蛋,求爸爸……”
蛋蛋還在磕著頭。
“好瞭,夠瞭,抬起臉來。”
老公用腳輕踢蛋蛋的頭示意,於是蛋蛋停止瞭機械式的磕頭,跪直在老公的面前。
『啪』的一下,比我的力氣咬大多瞭,也響多瞭,打在它的右臉上,當然瞭,它還是習慣性的倒下地去,不是因為它沒用瞭,確實我們打耳光的力氣都是屬於卯足瞭勁的。它很會懂的保護自己,這麼做一是可以滿足我們的心理,以免它自己再被受罰,二是借力可以減少些受到的傷害。恩,怎麼說呢,畢竟是習慣瞭被我們虐待的,多少也會本能的找些方式去保護自己。
“那我就踢碎你的蛋,看你這個賤樣,你也不配有那玩意,那是屬於男人才有的。”
老公又是一個巴掌打上去。我的心裡洋洋得意,我就知道讓蛋蛋這樣求老公的方式,肯定會激發出老公他嗜虐的本性。
“對,把它的小蛋蛋給踢爆,讓它變成太監。”
說著甚至讓我自己都感覺到會性奮的話,我給上蛋蛋一巴掌,在老公的旁邊添油加醋著,同時無意識的左手也往老公的胯裡捏瞭一下。
“奴,隻要爸爸媽媽喜歡,怎麼樣都好!”
我知道它肯定是在說謊,它最怕的就是被踢睪丸瞭,但它也是真的怕在說錯或做錯一點事情瞭,現在的它心裡一定是在痛苦的滴血。
我太喜歡瞭,這樣的感覺。我將腳底踏在它貞操帶上面,不停的踩著,然後在老公又一個巴掌下去後,我又順勢的右手在給它扇上瞭一巴掌,老公和我就像是有股無形的默契撮合,輪流的一人打它一邊臉,不知不覺的,就像是蛋蛋那左右搖擺的頭一樣,響聲形成瞭我們心靈的節奏。
唱機裡也放著不知名的薩克斯曲,在我和老公的點綴下,多瞭許多美妙的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