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今晚要和老公玩些什麼增加性趣呢,我心裡這樣想著。蛋蛋已經脫去我右腳上的高跟鞋,翻過身跪在一邊,給我讓出道來,然後畢恭畢敬的舔著我已脫下的高跟鞋的鞋面。

  其實我不知道蛋蛋的舔鞋,對我來說有什麼意義,SM中,舔鞋似乎是奴的屈服崇拜的行為,感受到侮辱,是體會自我渺小的一種自覺。呵呵,真愚蠢呢,隻不過是我腳下穿的鞋,能舔到的隻有灰土和塵埃,還有鞋底上的污垢。如果要說侮辱,難道就意味著隻配舔食我腳下的鞋踩過的骯臟的東西麼。可為什麼現在的我都會覺得,它連『配』這個字,都談不上瞭。我有時就會想著這些帶著矛盾的不知結果的東西,而想著想著,就會感覺到體內的某處,一種的灼熱的水流在蠢蠢欲動。

  “別舔瞭,蛋蛋,去廁所,媽媽要尿。”

  做為一個女人,對有些事情來說,是會含羞的。就像尿急,在一般人面的前時,會說我去下廁所,或者是去洗手間,而在朋友面前,會說,我想要小便,但在奴的面前,會說,我想要尿尿。

  矜持是女人修養課的一部分,因為會在意自己在別人心目中的形象。但是在傢裡的我早已習慣瞭放縱和自由,我認為那些都是社會裡形成的一種畸形的枷鎖。

  這個傢,這個別墅裡,無憂無慮,沒有任何的拘束,一切都是那麼的隨心所欲。

  “是,媽媽!”

  沙啞的回答著我,轉過身緩緩的向廁所門爬去。

  不知道它為什麼看起來如此遲笨,是因為渾身上下滿是皮肉鞭傷的疼痛呢,還是因為我說要尿,它有些無奈和懼怕呢。

  我從不知道它在我說尿時是抱著怎樣的心理,但是在欲望的累積下,它是會勃起的,那也就是代表著興奮吧。對我來說怎麼樣都無所謂瞭,我不在乎。我從它身後看見它那扭捏的屁股,我真有種一腳想狠踹上去的沖動,然後在跳上它的背,跨坐上面肆意搖擺著我的重量,一想到下面它被壓迫著步履維艱,我就愉快無比。我就是喜歡給它造成傷害。奴為主承受痛苦是天經地義的,理所當然的。

  “蛋蛋…過來!”

  我站在那裡,提高聲調。

  “是。”

  它聽到後又趕緊的爬過來。規矩的縮起躬著的身子,低下頭跪住。

  而屋裡盡充斥著我的尊貴和它的低賤。

  “媽媽突然看見瞭你的屁股,不知道為什麼,就想狠狠的踢,怎麼辦呀!”

  “那就請媽媽用力的踢吧,這是對奴的恩賜,是奴的福氣。”

  “誒,一說踢屁股回答的倒是挺幹脆的,但怎麼每次說要踢你的小蛋蛋時,總是左躲又躲的,很不情願啊。”

  “不、不是的,媽媽,隻要您喜歡,奴就是咬碎牙也會忍住疼痛的。”

  它話語中帶著顫抖。真是,豈是一個賤字瞭得。

  “呀,咬碎牙多可惜啊,沒瞭牙齒,你還怎麼咀嚼我和爸爸的排泄物呢!瞧你那賤樣,是想詛咒你爸媽拉肚子是吧?”

  我抬起腳就踏上去。

  “沒、沒,奴不敢,”

  我是故意這麼說的,在這個傢裡,恐怕連廁所裡的馬桶都知道,是給它十個膽子都不敢的,但我就是想聽聽它那發著虛的聲音,瞧瞧它那帶著恐懼和害怕的賤樣子。

  “用力磕頭,我要聽見撞擊的聲音。”

  我話剛一說完,就迅速的聽見腳下傳來『咚』的一聲,沉悶卻又響亮,接著又是『咚』的一聲。

  它帶著節奏連續不斷的猛磕著,頭不斷碰擊瓷磚地板而發出的愉悅聲音。

  殘忍嗎,不,我倒認為這是一種另類藝術的升華,每當我聽見這種響亮節奏的撞擊聲時,心情總會變的格外舒暢,心曠神怡,也可以使我在下個環節裡更好的發揮和享受。即便是做愛時,聽著它用力猛磕頭撞擊木地板的聲音,也會與我和老公之間交合的聲音重合,就像是創作出瞭一曲優美動人的音樂。老公和我一樣,對於聲音和節奏都有著獨特的追求,所以,我們唯一感到惋惜的,是臥室的地板不是瓷磚而是木制的。隻有當它的頭磕撞到瓷磚地板時,才會讓人感受到那種殘酷的美感。

  當然,我們做愛的地方不僅僅隻會在臥室裡。

  “啊,就是這種聲音,真好啊!”

  我閉上眼睛,可能是柔媚的聲音傳到瞭它的耳朵裡,仿佛磕頭更加用力瞭,我能感覺的到。

  有人說,好音樂可以凈化人的心靈。我想,可能真是吧。雖然我聽的音樂嘛,怎麼說,是另類瞭點。

  “好瞭,轉過去,把屁股翹高。”

  無論是多麼美妙多麼美好的東西,永遠也隻會是短暫的,因為即使不會消失,但人也會有獨特的厭倦系統,重要的是心情,一旦心情過瞭,時間再長,也隻會索然無味。我用食指圈圈轉轉,示意它轉身。

  “是。”

  它抬起瞭那磕的有些股股的,紅紅的額頭。然後轉過身,高翹起那惡心骯臟的部位,仿佛一刻也不敢耽誤。

  “嗯……我這樣踢,會把腳趾頭弄痛的。”

  我嬌嗔的說著,右腳脫下才換上的拖鞋,又穿上那個金屬高跟鞋。

  “看看能不能踢中你腚眼門子處,啊哈哈哈!”

  此時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久違的放肆,我向後抬起腳,做好一觸即發的姿勢。